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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奸宦是佳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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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大臣们对这位有些年未见的世子是颇好奇。
  如今年纪应该是二十四五,生得白净,一双皇家人特有的凤眼。但高位上的天子凤眼里再平和,眸中光华流转间总是有几许凌厉,穆王世子可能是总唇角带笑,显出另一种温润的气质来。
  这样的一个青年,撇弃世子身份,其实实在平平。
  大臣们心里都在想,穆王以战功为荣,这个嫡幼子文文弱弱的,所以才会毫不犹豫地被送来当质子以示忠心?
  不管猜测对不对,大臣们多少都有些忐忑,毕竟穆王送儿子进京是因为有人参奏一本,还正是首辅的人。这朝中三分二的大臣都在首辅船上呢,怎么可能不怕翻船。
  天子和首辅如今不对付也是众人皆知。
  穆王世子也果然如同他们所想那样,在早朝开始后第一个就站出来禀奏,要求戎衣卫拿出所谓的穆王府刺杀及与朝中大臣通讯的证据。
  付敏之和首辅对视一眼,对方来势汹汹已经不是他们能避开的,天子又是一手托着腮,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最后付敏之只能把东西呈上来。
  穆王世子拿了箭先是看几眼,再又拿书信细细再看,然后朝天子禀道:“禀陛下,这箭并不是出自穆王府,而是有人特意造假。箭头已经是几年前就不用的,那批箭在三年前剿匪中已经用尽,这点可以让兵部去翻王府送回京的报损折子,如今穆王府用的箭全是由兵部提供。”
  “二就是这书信。这信首先并不是出自臣父之手,如若真要通信,还留个名讳,这么蠢,臣父恐怕在战场上也死了几百回了。”
  “陛下,这分明是有人故意诬陷臣与臣父亲,其心可诛!”穆王世子话落跪倒,“臣请求陛下彻查,还臣穆王府的清白。”
  一翻陈情,戎衣卫首当其冲,再有就是首辅,两边人脸色都极难看。穆王府这是递了把剑给天子。
  赵祁慎这会才跟睡醒一样,撩着眼皮,点点头说:“朕自然也相信皇叔的,如今此事已经交由内监去查,大理寺辅助。堂兄既然进京了,也就多住些日子,朕相信会真相大白。”
  穆王世子谢恩,回到位置上的时候看了眼付敏之,针对之意再明显不过。
  大臣们心惊同时也震惊,天子居然把事情放到内监,这是按家事来查?众人当然还得深想一层,毕竟以前的内监查案时是什么光景,那是内监权势最盛的时候!
  天子这是想借穆王世子的手把戎衣卫这支亲卫彻底清洗了?
  这是一个极危险的信号,散朝后,付敏之匆忙找到首辅。首辅眼神冰冷,朝焦急的他说:“穆王这手可真是厉害,一面向天子示好,想借陛下的手削弱我们势力。但陛下刚登基,根基本就不稳,你我在朝中失势,穆王那头必然势起,到时他就更能争那位置!”
  “如今陛下却隔山观虎斗,他怎么就不想想这里头的厉害。穆王要是占了优势,他这皇位能保?还不如我们在朝中!”
  首辅也头疼。
  天子如今看起来就是一味要揽权,但这权真那么好揽?
  “我们还得查查穆王在朝中都埋了哪些人,防着他们趁这个机会再起乱,陛下那头。。。。。。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跟他说明白厉害。”
  首辅想来想去,最终认为暂时与天子讲和一致对穆王才是出路,毕竟穆王赢了,他们谁也不能活!
  做下决定,首辅还是去了慈宁宫一趟。
  最近太后只是派人前来问问有无要的朝事,还有关心赋税,其余时间似乎都安心为皇后保胎。
  到了慈宁宫,首辅才知道刘太后的侄子进宫来了,正坐在那里红光满面的,捏着一块栗子糕吃得香甜。
  刘太后见首辅前来,当即就把人赶走,首辅就听到他说了句过几日我进宫来看姑母。
  “您近来身体不适吗?国舅爷近来倒是常来。”
  刘太后闻言都想掐死多嘴的侄儿,忍着心里恼怒笑道:“是皇后怀孕总不舒服,让他们兄妹见见,也算多个人说话。”
  首辅点头,外头有个宫女正要进来,看到他在又缩了出去。他想问刘太后是不是有要紧事要处理,且先处理完再说事也不迟,不想正好看到她脸色微变挥手让人退下,再看出去,是宫女带了个身形高大的太监往外走。
  一个太监倒是长得高壮,是太后放在哪边做暗探的?这样的人一般都会武。
  但这是太后的私事,他也不好多问,便直接跟她说了自己的准备。
  刘太后一拍桌子,冷笑:“穆王打的好算盘!”
  “所以臣以为,此际还是与天子暂时缓和关系为好。退一万步讲,皇后娘娘那头也还得大半年才能生产,这段时间内不能让穆王占了上风。”
  原本打算是让天子和穆王打起来,兵部如今还是他们的人,只要打起来他们调兵权捏着。将在外有命而不受,这也相当于捏住天子痛脚,逼他就犯。等到皇后诞下龙子,自然就能除了现在这个傀儡。
  结果他们都被穆王摆一道。
  再有是,首辅也曾想过,万一皇后肚子里不是男儿,架空着天子他们也还有退路的。
  刘太后思索了片刻后说:“就依你所说的,去劝劝天子。再有。。。。。。哀家希望首辅你也莫要因穆王那头压力而太过忧虑,天子这个时候恐怕还暗算计什么,也极可能趁着这事挑拨我们之间的合作。首辅懂哀家的意思吧。”
  首辅闻言神色一凛,良久他叹息一声:“惠如,我们间虽然有缘无份,但当年你还是扶持我坐到这位置上,我岂能不知好歹。而且,我哪里还有退路,一退就是粉身碎骨。当初你执意要选建兴王府,我还劝过,同意之后就没退路,还好肃王死了东西也毁了。不过是如今的天子比我们想的更有作为罢了,你莫要太过担心。”
  他一番肺腑之言让刘太后动容,凌厉的眼神变得柔和:“哀家只是被近来的事闹得头疼,你也莫往心里去。”
  首辅起身告退,在他远去后,刘太后柔和的目光再度恢复冷漠。
  多年在深宫,早磨灭她心中所有的情谊。首辅到现在也不知道皇后肚子是假的,知道的李望和秀琴都死了,李望让戎衣卫灭口,自然也不可能说清情况。所以如今只有天子那边知道皇后肚子有假。
  她刚才那番话,是给首辅做心理建树,哪怕天子说出真相,也让他当成是挑拨离间。
  她已经没有孙儿,不能再失去首辅这个助力!
  刘太后闭上眼,突然对这种算计重重的日子感到疲惫。可是再累,她也不能退,退了就和首辅说的一样,粉身碎骨!
  散朝后,赵祁慎还特意宣了穆王世子到跟前,两人就坐在西配殿下棋。
  顾锦芙立在一边伺候两人茶水,时不时会偷偷打量几眼这位沉稳的穆王世子,发现他是真的性情温和,即便对递茶的小宫女都会笑。
  说起东边情况,他总是先忧虑民生,后来不知怎么说到百姓耕种上头,他居然连每一季农作的过程都知道得详细。能感觉到他对田园生活有一种向往,这样一个世子爷看起来倒有些与世无争的恰淡。
  顾锦芙摸到了他几分品性,撇去穆王刺杀一事,对穆王世子印象还算不错。
  而且她也知道穆王府里如今两兄弟有纷争,身为嫡子就那么被送进京来做质子,想想又觉得他有些可怜。
  “陛下这棋臣破不了,臣认输。”穆王世子朝天子拱手,甘败下风。赵祁慎看着交错的黑白二子,把手里的棋里宽一声就丢回篓子里:“不见得真败。”
  穆王世子笑道:“败了就败了,再拖也回天乏术。”
  他笑起来时眼角的弧度越发柔和,让人看着便觉得亲近。
  赵祁慎察觉到背后的人正盯堂兄一劲儿的瞅呢,坐直身子喊了声:“魏锦,去吩咐司膳房中午加几个菜,朕为堂兄洗尘。”
  顾锦芙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一听语气就能敏感察觉他的情绪,他声线略微的高,明显是不太高兴。
  她应一声,退出去,心里嘀咕着:又怎么惹他了,显然是要支开她。
  难道还有什么不能让她听的?
  顾锦芙抿抿唇,准备去司膳房跑腿。站在庑廊下,突然一阵风吹来,凉得她缩了缩脖子,余光扫到庑廊下那个穿细布袍子的青年。
  这人一直都跟在穆王世子身边的,谋士吗。。。。。。她眸光微闪,走上前朝那人一拱手:“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那人似乎是被她吓了一跳,抬头的时候还往后退了一步,见到她在跟前,那双闪过惊色的眼眸当即就垂下:“小的姓邵。”
  “邵先生?”她饶有趣味地看他,觉得他反应有点好玩。
  她有那么吓人?
  “小的不敢担先生二字,小的单名一个轩字,您直唤小的名字便可。”
  他垂着头,似乎是不敢与她对视,有几分窘迫的样子。
  邵轩。。。。。。名字倒是挺好听的,就是和他似乎不太相配,可能是因为他的肤色和眼角那道疤。
  她就盯着人打量,也起了玩闹的心,笑道:“你为什么不敢抬头,难道是与他人一样,看不起我们这些公公?”
  邵轩忙又退一步,这一退直接就撞到了墙和窗柩,疼得他哼出声,狼狈地弯着腰。
  她没想到他会吓成这样,忙问:“你没事吧。”
  邵轩见她上前再度站得笔直,倒是抬起头了,表情有些尴尬:“公公恕罪,小的嘴笨,不太会说话,怕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让公公觉得小的无礼,并没有别的意思。”
  他这样倒还真是呆头呆脑的,顾锦芙就笑了,也不好再逗别人。到底是穆王世子的人,她闹着玩也该有个度,摆摆手就准备离开。
  但在转身的时候脚步却一顿,杏眸眯起,眼中精光闪闪。
  他嘴笨?
  欢喜说过这人在穆王世子跟前谈吐颇有文采,一听就是谋士的人物,在她跟前却是这种作态。
  她突然就转身,险些就要撞到站回原位的邵轩,是邵轩反应快退后才免于两人的接触。
  就这么一个动作顾锦芙就不觉得这人呆笨了。
  这反应速度。。。。。。习武不假。
  所以刚才他都是在装模作样。
  她还想逗人玩呢,结果是被人耍了。顾锦芙眯着眼笑:“忘记问你了,世子爷有什么忌口的吗?”
  说话间,她直盯着他双眼看。邵轩微垂眸不敢与她对视般,轻声回话:“世子不能吃鱼虾,其它的都没有忌讳。”
  他瞳孔是比一般人深的颜色,即便是半垂着亦有种深邃叫人迷失的错觉。她有一会没吭声,邵轩在这个时候抬头看她,她就正好撞入他的眼晴里,在这一瞬她莫名觉得有种熟悉感。
  她不由得再度盯着他面容打量,不管是眉眼或是别处又都是陌生的。
  “——魏锦。”
  正当她感到疑惑的时候,一道冷冷的声音就从窗子那处传了出来。她心里哎哟一声,还有这主吩咐她的差事呢,她抬脚头也不回地说:“陛下,我这正要去司膳房!”
  说罢跑得飞快,仿佛后头有鬼在追一样,背影满满的心虚。
  赵祁慎暗中在咬牙。
  刚才她就盯着人穆王世子看,如今又在廊下盯着一个随从看,这是想做什么?


第38章 
  “您这还真哥俩好不成?跟头牛喝水似的,没得白瞎那些陈酿。”
  午膳过后,顾锦芙半扛着赵祁慎回内寝。
  他是和穆王世子把酒言欢了,现在就死沉死沉的压着她,她肩头扛着他胳膊,每走一步都得气喘。
  “编排我,我听得见!”赵祁慎凤眼迷离,清俊的面容上染着酒气,唇红齿白的,抗议的声音没有丝毫力度。
  顾锦芙心里喝呀一声:“您真能,喝成这样还知道我编排您呢。”
  他倚着她,在想他其实清醒着呢。凤眼一转,就看到她白皙的脸颊,因为挨得近,连细小的绒毛都能呢看得清清楚楚。
  他人借酒胆,直接就朝她脸上香了一口,还发出吧唧一声。
  欢喜正跟在后头,想着搭把手的,结果看到这一幕,嘴里哎哟叫着忙转过身捂眼。
  陛下这也太热情了,好歹顾着他啊。
  顾锦芙被亲得一个激灵,险些就要把人直接给丢地上。听到欢喜的声音,一张脸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臊的,涨得通红。
  她气得在他腰间拧一把,直拧得他哎哟叫唤,好不容易挪到床上,一把就将他丢上头。
  她哼哧哼哧直喘气,见他还敢再伸手要揽自己的腰,拍开他手骂道:“你再敢乱动,我就掐你筷子头!”
  赵祁慎打了个哆嗦,昨儿被她狠掐,疼得心脏都抽筋似的,忙滚到被子里脸埋在枕头可怜兮兮地喊:“芙儿,我难受。”
  还敢叫这么肉麻,顾锦芙真想上前打他,可又怕他捂得憋过去了,只好爬上床去拽他。
  “别趴着,堵得两出气的窟窿,能不难受。”
  他还算配合,又翻个身,睁着双眼看她,突然笑道:“还是芙人待我好,不枉我那么喜欢。”
  他这是真醉假醉啊,嘴里的话越来越不能听了,就跟故意似的。
  她嘴里随便敷衍一声,拍拍他脸:“乖乖的睡觉,再胡说八道真掐你了。”
  “别掐,给摸摸。”
  他耍流氓的话让顾锦芙瞪了眼,不想再理会他是装疯还是卖醉,下床就要走。结果他胳膊一伸,揽住腰就将人带床上。
  在她挣扎的时候把脸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呼吸:“不乱来,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语气里居然有那么丝的恳求,听得她心尖一软,轻声道:“青天白日的,你这样抱着我躺一块儿,被人瞧见要怎么说,自个睡。”
  “晚上你也不陪我睡。”
  得,这话要说不下去了。顾锦芙真服气,这人净给她挖坑呢,她不奉陪了!
  她费了些劲将他一人丢那龙床上,根本不听他还在后头叫唤,走到门口吩咐欢喜:“进去守着陛下,要是渴了好给喂水。我回内衙门。”
  欢喜探脑袋觑觑里头说:“还是您在里头吧,您要拿什么,奴婢给您跑腿去。陛下闹起性子来,十个奴婢也劝不住,这会又喝成这样。。。。。。”
  都是在王府出来的,这人混起来是什么性子,还能不清楚。
  顾锦芙听到里头什么东西倒了,噼里啪啦地,只好折回去,进屋关门前吩咐欢喜:“去跟张永说,让他到内阁再问赋税的事,逼着那帮老狐狸早些做决定。”
  现在姓李的给事中还关押着,趁着穆王世子这把火旺,让首辅不得不示软周旋。她就不相信没办法解决!
  再回到内寝,发现是赵祁慎一只脚把高几给踢了。
  她叹气扶起来,坐在床沿没好气看他,已经睡着了,闭着的眉眼再平和不过。
  她坏心地拿手去掐他,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喜欢掐她脸了,手感是蛮不错的。连着掐两把,他察觉到疼一样,拍开她手,然后翻了个身嘟囔道:“芙儿,你只能嫁我。”
  她就笑了。
  还只能嫁他,有那么霸道。
  她扯过被子给盖上,再去给脱掉鞋,转头见他又翻过身挨着自己,似乎这样很安心似的。
  “好了,陪你睡,左右都说我媚主了,不干点啥还真吃亏。”
  说罢也踢到鞋子钻被窝里,他很自然就圈住她的腰,下巴搁她头顶上:“就是,何必矫情半天。”
  顾锦芙身子一僵,怪叫着要推开他:“——你装的!”
  “没有,你进来时醒了。”他仍闭着眼,死死揽住她,“睡吧,我给你唱小曲儿。”
  还真轻轻哼起调,却不是她在西北几年惯听的,听起来像是江南那边的。他喝了些酒,嗓音有些低沉,配着柔和的小调居然十分动听。
  慕卿卿,念卿卿,又怕卿卿不解君心。
  这词儿还是肉麻兮兮的,但他哼出了词里的彷徨,让她一时分不清这究竟只是词还是他的心里话。
  不管是哪个,她心中都是悸动的,抬头亲他下巴。他哼曲的声音就停了,顺着蹭下来吻她,温柔缱绻,又轻柔得不带任何欲|念,就是单纯的喜欢。
  “睡吧。”他下巴再搁回她发顶,将她搂在怀里,心里再满足不过。
  顾锦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一手又按在自己心口,抿唇笑弯了眼。
  两人小歇,醒来时已是日落西山,西斜的阳光将屋里照成一片暖色,顾锦芙急急忙忙整理官服。
  可在床上压了那么久,褶子都压实了,再整理也白搭,只能叫欢喜再去配殿取一身来。
  赵祁慎一觉后酒意也散了,再清醒不过,一手撑着头侧躺着看她慌乱的样子,凤眼里流光转动,填满了欢喜。
  “还是把衣服都放这儿来吧,省得叫人一趟一趟跑,更是此地无银。”
  “这谁害的?”
  她回头瞪他,却见他在昏黄的暖光中眉目如画,微挑着眼角的凤眼三分风流七分温柔。她一怔,又瞧见他半开的襟口,心头忍不住怦怦跳动,想到他搂着自己的温暖。
  赵祁慎见她回头就看傻了,早前对她盯着穆王世子看的火气也消了,朝她勾勾手指,瞅着她受蛊惑一样走过来,心里更别提多有成就感。
  “这样好看?”他在她低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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