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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甚是心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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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需要个过程――――――这么长的过程。
  晚上就不二更,每周休息几天,周四开始吧,一周日更六千。

  ☆、第51章 波涛汹涌

  方睿去了面具,套回原来的外袍; 寻了个正要打烊的客栈过了一夜; 一早便起来; 往与容泰相约的地方赶去。
  方睿与容泰说过,若是他当晚赶不回来,就在上回出宫约了沈玉喝茶的茶楼后; 那里的小竹林会面。
  与容泰碰了面; 便去慎刑司。
  慎刑司这些年来; 乌烟瘴气; 宋杰暗中出来了哪些罪犯; 这些罪犯所犯下的罪; 卷宗上多记载的是罪证确凿; 可只要一细查,便可查出诸多端倪。
  证据早已经掌握; 此番不过让他人觉得是胥吏在查阅卷宗之时从中发现了疑点,才禀告陛下的; 然后方睿也顺着杆子让人彻查。
  即使王中元已经派人暗中阻止了,也误导那些调查的人,可王中元却不知道; 证据早已经掌握在方睿的手中,这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所以王中元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方睿怎么就那么顺利,那么快速的收集到了齐全的证据。
  宋杰滥用职权,草菅人命的事情也曝光在朗朗乾坤之下。
  方睿亲自开堂审宋杰之前; 沈玉就先来到了慎刑司。
  侍卫领入偏堂,通报了一声之后,沈玉却突然在偏堂的门口停了下来,鼻子微微一动,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酒味,眼中露出了些许的疑惑。
  侍卫停在门口,见沈玉也停在了门边上不进去,便压低声音喊道:“沈大人?沈大人?”
  沈玉一瞬回神,看了眼侍卫,侍卫往偏堂做出请的手势:“陛下就在里边。”
  沈玉点了点头,挥去心底的疑惑,抬脚走进偏殿。
  方睿正换好了衣服,从帘子后走出来,沈玉就进来了。
  “臣参见陛下。”沈玉弯腰拱手作揖朝方睿行礼。
  出于习惯,方睿上前扶起沈玉,但却在方睿靠近沈玉的时候,沈玉的眉微微一拧。
  酒味比方才浓了一些。
  扶起沈玉之后,沈玉面带疑惑的问:“陛下,你饮酒了?”
  方睿刚放下的手在袖子底下略微的一僵,随即笑道:“早上为宋杰的事情烦躁,就喝了两杯醒神。”
  昨晚投宿客栈的时候,因太晚了,怕吵到其他住宿的人,也就没有去洗澡,今早又匆匆的赶出门,到了慎刑司才换了一身衣服,也没来得及梳洗,他自身的味道也没有细闻,要是沈玉不说,他也没有察觉到。
  “陛下,早上饮酒,对身体不好。”沈玉虽是这么说,可还是疑惑不解,昨晚她记得自己醉到睡了过去,但是中途的时候醒了一会,知道自己是趴在“贾明”的背上,非常近的距离,隐隐约约也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而陛下身上的这酒味,与昨晚“贾明”身上的酒味重合,越闻越觉得相似。
  许是一样的酒。
  沈玉在心底说服了自己,也不再多想,便问:“陛下,臣有一事要问。”
  方睿走到了桌案前落坐,距离沈玉远一些,以免她闻出端倪。
  坐定后,因为沈玉说他身上有酒味,浑身觉得不自在,把手放到了桌底下,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手指心焦虑交换在自己的腿上乱点着,这是典型的做贼心虚,怕被发现的症状。
  抬起眼帘,望向沈玉,问:“沈爱卿有什么事要问?”可千万别是问陛下你昨晚去了哪这种问题,他真担心自己会露出马脚。
  沈玉踌躇了半响,才上前一步,问:“如今兵部,吏部,慎刑司的官员都出了问题,这其中……是不是有臣不知晓的事情?”
  原本沈玉不想问的,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是从自己从嗍州回来发生的,当初吏部尚书陈池就是在弹劾她的那天落狱,陈池再后是兵部卢尚青,现在徐长卿又开始调查卢尚青的事情,总觉得还会牵扯出其他的做着肮脏勾搭的人,这一环接一环,就像是抽丝剥茧一样,最后全部的抽完了丝,就剩下真相大白。
  方睿原本还点着自个大腿的手指顿时顿住,手指放平了,从桌面下抬了起来,放在了桌面上,面上还带了凝重的神色。
  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此事不知道从何说起,待这次解决了慎刑司的事情,朕再与你详细说明。”
  现在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到了和沈玉说清楚太后和王氏一族的浪子野心的时候了,让她提早警惕,至于他的另一个目的,能瞒多久,就先瞒多久。
  沈玉也没有追问下去,她只是想要个答案,现在陛下的回答就是答案,说明她的怀疑并不只是猜想,朝廷中真的有拉帮结派暗中勾结贪污的。
  半响,容泰从外进来,提醒道:“陛下,该升堂审宋杰了。”
  闻言,方睿站起,对沈玉说道:“走吧,看看宋杰是怎么为自己狡辩的。”
  沈玉微微的颔首,跟随在方睿的身后走出去。
  慎刑司的公堂之上,方睿坐上首,底下跪着慎刑司司主,以及慎刑司一众官员,上至郎中,下至书吏,跪满了整个公堂。
  方睿亲自主审,更是开放了公堂,让百姓也在公堂外站着观审。
  一上来,慎刑司司主宋杰便主动认罪:“罪臣疏忽职守,让底下的人犯下如此罪行,请陛下降罪。”
  方睿冷冷的看着宋杰一副诚恳的表情,嗤笑了一声,笑中带着刺透人心的寒意,暗道真是把他这个皇帝当成是昏庸无能任人摆布的傀儡吗?
  “宋杰,你确定你真的只有疏忽职守这一罪吗?”
  说罢,扫了一圈宋杰周遭跪着的人,不出所料,宋杰周遭的人都低着头,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来指证宋杰。
  收回目光,看向案桌上放做一堆卷宗,随手拿起了一卷,打开,念着上面的内容:“启元三年,布商陈府发生命案,一衣衫不整的婢女尸首在荷花池被发现,没有任何调查过程,就把在陈府当护院的萧大郎当成杀人犯抓进了慎刑司中,同月,萧大郎在狱中打伤狱卒逃走。”
  念完一卷之后,又拿起了另外一卷,又念到:“依然是布商陈府,又有一具全身一丝不挂的的婢女尸体在荷花池中被发现,又一护院被送进了慎刑司,依然同月在狱中逃走。”
  念了十卷之后,方睿没有继续念下去,而十卷之中,就有三卷是发生在布商陈府的。
  在听到方睿一卷一卷的念下去,宋杰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
  方睿冷笑了一声:“就单单布商陈府这里面这么大的疑点,你说你是疏于职守,你觉得朕会相信你吗?”
  “陛下,这事情罪臣真的不知晓。”
  对于宋杰的不认罪,方睿也早有所料,不疾不徐道:“布商陈府大公子在月初在金都城大街上面殴打买油老伯,本想私了,但老伯苟延残喘了数日之后撒手人寰,这是公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如今人也已经被关押在了牢狱之中,也承认了杀害府中婢女的事实。”
  宋杰依然狡辩:“此事,罪臣真的不知。”
  方睿再嗤笑了一声:“好一句罪臣不知,你除了知道收受贿赂,滥抓顶罪之人,再暗中解决了,你还知道什么?”
  方睿的话一落,公堂外一片哗然。
  从案桌上拿起单独的一个卷子,打开看了一眼,直接就从上扔到了宋杰面前的地上:“这上面,你看看记得有没有错。”
  宋杰皱着眉看了一眼那地上摊开的卷宗,看了一眼,眼眸越睁越大,直到最后,倒到了一旁,嘴唇蠕动,满脸的苍白和不可置信之色,喃喃自语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
  连滚带爬的爬向方睿,却被衙役的水火棍拦下,宋杰表情和语气都带着惊慌。
  “陛下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方睿无视宋杰的歇斯底里,不快不慢的道:“上面记载的人员,以及贿赂的银钱,是不是分毫不差?”
  “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的每一件缺德之事,不是不收你,而是时候未到,而今就是你的时候。”
  眼底之下,满是杀戮之意,丝毫不犹豫,拿起竹筒中写着一个斩字的令牌,一抬手,一松,那令牌落在地上,发出了“哐当”的一声。
  眼神锐利,似乎带着刀子一样,启口道:“立斩不赦。”这四个字从方睿口中说出来,一字一顿无比的慷锵有力。
  在场的百姓以及沈玉,都暗道:陛下,好霸气。
  沈玉看着陛下,嘴角微微上扬,她当年第一次遇见陛下的时候,陛下就是这么一个嫉恶如仇的人。
  考上状元以后,在大元殿上见到好友便是这大启的新帝,沈玉那时候就知道,他必定是个明君。
  方睿在慎刑司当场就斩了宋杰的事情,一下就传遍了金都城的大街小巷,更有童谣唱道:“天子明如镜,妖魔鬼怪无所遁形。”
  太后正在安懿宫中捻着佛珠,默念着佛经,突然手中的佛珠的绳子一断,佛珠“噼里啪啦”的滚落到了地面上。
  太后睁开了眼眸,正在此时,门外又宫人禀告:“太后娘娘,慎刑司司主在慎刑司公堂之上,被虎头铡当场斩了。”
  闻言,太后微微眯起了完。
  这是开始向她挑衅了?
  思付了良久,朝着门外宫人道:“让人去给湛王传信,让他尽快回京。”
  方睿此举看来,是已经发觉了,那么,她也要拉上进城了。
  方睿无子嗣没关系,她还有一个湛儿就行了。
  …………
  与此同时,在家中伺候老母亲的呼延锁云收到崔颢的指令。
  ――九月重阳当日,城郊外,沈家祖坟刺杀沈玉,不得失误。

  ☆、第52章 山中行刺

  金都城的大街小巷一片欢声笑语,而朝廷之中则是阴云密布; 阴霾重重。
  大臣都战战兢兢; 近段时间来朝堂就像是在进行大清洗一样; 都怕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然后即便是太后和王尚书也保不住自己,毕竟上一回兵部卢尚青的的事情还摆在他们的眼前; 他们也担心他们就是下一个卢尚青。
  他们的这种担心; 也是当日方睿让陈池只把卢尚青供出来的原因; 目的就是为了离间这些大臣和太后势力那边的关系。
  到了自保的时候; 什么合作都是虚的。
  九月过完重阳; 便是到了秋猎的时候; 在重阳当日; 方睿特允了大臣一日假期,不用上早朝; 祖坟近的也可以回去扫墓,若是家中颇为远的; 也可告假回乡祭祖。
  沈玉的行程多年不变,因沈老太爷腿脚和身体不便,再加上老夫人也多年不出府; 所以这每年的重阳都是沈玉与自己的母亲出了京都城,到郊外沈家祖坟祭奠沈家的祖先,今年亦不例外。
  要祭拜的东西昨日就已经准备好了,所以第二天,天还未亮; 沈玉就与沈母出府,出城前往柏子山。
  沈家家大,在南城门郊外出去,大约一个时辰的路程,那里有一座叫做柏子山的山,整座山都是沈家的,所以一般除了沈家作为打理的人之外,也就平时有一些樵夫,猎人上山砍柴打猎的,像重阳这种节日,各家都有事情忙,又怎么会上山砍柴,打猎。
  九月的天气已经转凉,身上也换了相较八月份下旬要厚实一些的衣服,祭拜了祖先,也过了一个上午,吃了干粮,沈玉也与自己的母亲步行下山。
  两母女走在前面,下人则提着东西跟在身后。
  沈母叹息了一声,攒眉蹙额,语气沉重道:“今日祭拜了沈家祖先,才觉得又过了一年,第一次祭拜沈家祖先的时候,就好像在昨天一样,那时后玉儿你也就三岁。”
  “娘,小心脚下。”山路多崎岖,沈玉也扶着沈母,提醒她注意脚下的枯枝,对于沈母的话,笑了笑。
  “每年这个时候趁着祭祖,顺道出来散散心,也没有什么不好。”
  沈母无奈了笑了一声,顺着沈玉的话:“也是,总好过整日待着太保府,气也不顺。”
  沈母在太保府中慎行慎言,就怕自己说错一句话做错了一件事情就连累到沈玉,这气自然不顺。
  走到了半山腰,沈玉突然停了下来。
  “娘,等下。”沈玉拦了沈母,身后的下人也停了下来。
  沈母疑惑道:“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沈玉摇了摇头,一人往前走了几步,皱眉的观察了一周四周,四周飘落枯黄的落叶,沈玉抬起手接了一片落叶,眼中露出了疑惑,这林子里面的落叶比上午的时候掉了还多,风也没有大多少,落叶怎么会比上午的时候多了这么多。
  沈玉静心想了一会,察觉到了古怪,眼眸一睁,暗道不好,赶紧的转回身,对沈母说道:“娘,此地不宜久留下,我们赶紧走!”
  沈玉这话音刚落,突然从不远的树上跃下了十几个黑衣人。
  顿时一行下人大惊失色,丢下东西不顾自家主子,纷纷乱窜逃走,沈母也慌了神色,沈玉拉起自己的母亲就逃。
  “娘,快走!”
  但两人不会武功,片刻黑衣人就可追上来,即使在这种情况之下,沈玉还没完全大乱,这些黑衣人不像山贼土匪,倒像是特意在这里守株待兔的一样,她母亲鲜少出太保府,也没有得罪其他人,而她在朝中为官,难免会碍着有些人的人,这么一说的话,那黑衣人的目的就是她!
  “娘你往右边,我往左边,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沈玉不等沈母反应过来,率先往左边的林子跑。
  既然目的是她的话,只要她和母亲分散,黑衣人便不会在意她娘亲。
  刚分散,黑衣人全部追向沈玉,正要追上沈玉的时候,突的又有四个黑衣人冒了出来,与那十几个黑衣人开始打了起来,沈玉回头看了一眼,知道这是当初“贾明”所说的暗卫,只看了一眼,就不在逗留,保命为重。
  暗卫是容泰这些年精心培养的人,武功高强,可是这十来个人身手似乎也不简单,即便暗卫以一敌三,也有漏网之鱼继续去追杀沈玉。
  秋季落叶多,掩盖了地上猎人安下的陷阱,沈玉跑得急,怎么可能还休息到脚下的路,一时不察,脚上踩到了猎人忘了收走的捕兽夹,吃痛的摔在了地上,回头一看,三个黑衣人都提着剑和她咫尺之遥。
  沈玉心道,这回真的完了。
  就在沈玉觉得自己已经身陷绝境,没有任何绝顶逢生的可能的时候,长剑突然出现在沈玉的眼前,剑身的侧面挡住了就离沈玉仅有半个人的那剑尖。
  长剑一扫,袭击过来的长剑瞬间被震落在地上,一身黑衣的人背对着沈玉,对抗那三个蒙着面的黑衣人。
  是贾明!
  见到这个背影的那一瞬间,沈玉第一时间便确定了这个人就是贾明。
  但随后就看到了正面。
  不是贾明,是陛下……?
  沈玉瞬间忘记可脚上的疼痛,忘记了自己还在被追杀中,怔在了地上。
  不信邪的抬手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如果她的眼睛没有出现问题,那么谁来告诉她,她为什么会觉得陛下的身形会和贾明的身形重叠?!
  还有!
  为什么武功招数也这么相近?!
  沈玉见过贾明与毒蝎娘子交手,再看现在方睿与三个黑衣人交手,因为两个人根本就是一个人,沈玉不明,只觉得越看越觉得相似。
  方睿动作利索,听力辨位,就像是能看穿三个黑衣人接下来的每一步,不过是半柱香的时间便把三个黑衣人给解决了。
  直接灭了口,因为心中早就已经猜到了是谁要对沈玉动手,也没有去逼问到底谁派来的。
  收了剑,心急如焚的跑到沈玉的身旁,蹲了下来,面色紧张的问:“沈爱卿,你可有事。”
  沈玉盯着方睿,眼底之中尽是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沈玉的表情看在方睿的眼中就像是惊魂未定一样,方睿视线在沈玉的身上扫了一圈,目光停在了被捕兽夹夹着的左脚,立即把手中的长剑放到了地上,去掰那捕兽夹,边道:“沈爱卿,你忍忍就好。”
  脚上传来剧痛,沈玉一瞬回神,按下了自己怀疑,脸色痛得苍白的看向方睿,问:“陛下你怎么会在栢子山?”
  “今日一早,有人匿名送了一封信到宫门前,说是给容泰的,容泰拆开了才发现信中写着栢子山,沈玉有危险,所以朕和容泰急忙赶过来,上山分头寻找你的身影。”方睿边说分散沈玉的注意力,边掰开了捕兽夹。
  今早收到这匿名信的时候,方睿也没有去辨别真伪,带着容泰还有几个人出了宫,策马向栢子山赶来,心中担忧着沈玉,一直忐忑不安。
  正欲要把沈玉的鞋子脱下来,沈玉却突然顶着剧痛,缩了缩脚。
  “陛下,臣只是小伤,现在不知道黑衣人有多少,我们先下山再处理伤口。”她的鞋子偏大两码,鞋子中塞了棉絮,一脱下来,她该怎么解释?
  说着,沈玉扶着一旁的树干要起来,方睿却是按住了沈玉的肩膀,没有说话,只是撩开了沈玉的裤腿,小心翼翼的翻下鞋袜。
  “伤口有些深,先处理。”说着方睿哗啦的一下,撕下一角的袍边,轻手的
  沈玉见此,也没有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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