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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他霸王风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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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地拉住,再一扯,她身子倏然翻转,重重的从半空落下来。
  穆清华顾不得后背的疼痛,欲要起身,却觉脖颈一紧,竟是整个人已被刘致远揪住,压在了积雪里。
  “你输了。”一锤定音。
  穆清华还想挣扎,可却右手握空,原来红缨枪早已掉落在了半米外,她阖上眼眸:“我输了。”隐下不甘和苦楚,她自小好胜心极强,这一时又尝到败北的滋味,实在是难受。
  刘致远那眉间的狠意顿时烟消云散,一脸惊慌:“清华妹子,你没伤到吧?”他伸出手想拉她起来。
  但穆清华却拍开他的手,强忍着疼痛自己站了起来,她不喜欢失败的滋味,也不喜欢从别人眼中看到怜悯,她别过眼去,抿着唇不语。
  见她这般,刘致远原本的满心欢喜,如遭遇当头冷水,毫不留情地泼了下来。他站在一旁低着头一声不吭,脸颊旁不禁染上一抹窘迫。
  最终,他苦笑了下:“清华妹子,若你原只想与我比试,直说便是。”然后轻咳了咳嗓子又道,“何苦来婚姻大事来诓我呢?”
  穆清华斜倪他一眼,似是不解:“你在说什么呢?”
  “我见你这般不悦,应是不愿嫁我吧。”刘致远拳头紧紧捏着,眸中似潮水起伏,“若是令你为难了,那今天之事,权当没有发生过。”
  这番既憋屈又挣扎的话听得穆清华不禁失笑,她看向天际线上的落日余晖:“我并非是因想与你比试才说愿嫁你,只是我之前从未想过要嫁给何人,自小我把你当做兄长一般敬重,前几日爹爹突然提及此事,我倒想也未尝不可,若嫁给世家子弟,怕就无法再活得这般肆意了。”
  刘致远侧首看她,清辉落在那清瘦艳丽的脸庞上,玲珑透亮的眼眸里从容平静,她如此坦诚,他却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其实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目光就追随着她,如同仰望天上耀眼的星月,方才她给了他莫大的欢喜,却这一刻收回去了。
  夫妻如何能与兄妹相同。
  两人在夕阳下伫立着,久久不语。许是刚把心里话全盘托出,穆清华不免有些尴尬,她先打破沉默:“天快黑了,我们继续赶路吧。”说完便纵身一跃骑上白马,又奔腾而去。
  刘致远苦笑了下,伸出手掌托住一片雪,待它化作水,眼眸中几分惆怅,唉,方才他终是没有把心底的话说出来。
  罢了。
  虽然她现在可能还不知情如何物,但他愿多等一会。


第5章 细作
  两人再跑出十几公里路,终于来到一家驿站,翻身下马,驿丞连弯腰招呼道:“官爷,长途跋涉累了吧,这次有什么吩咐?”
  刘致远掏出令牌,上面写着“穆”一字,淡淡道:“两间上房,再打点热水。”
  夜凉如水,许是一天过于疲惫,穆清华困意袭来,出门在外也未过于讲究,用热水把脸一抹后就往床上一躺,很快就阖上了眼眸睡了过去。
  悄然不觉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穆清华睡得昏昏沉沉的,突然感觉胸口有些疼痛,似是被什么重物压了上来,但她未多在意,翻过身子又继续陷入梦乡。
  随后又感觉脸上有点痒,她以为是蚊子,无意识地伸手去挠了挠,却惊觉脸上早已湿漉漉一片。
  怎么留了这么多汗?
  迷迷糊糊中闪过这个念头,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此时她眼皮沉重得还是不愿打开。
  却突然,她的手背好像被一片软刺轻轻滑过,微微刺痛,还带着一些黏糊糊的液体,一刹间,她终于警觉起来,整个人宛如惊弓之鸟般坐起身来,而胸口果然有个重物,好像还在动?
  她大吃一惊,瞬间就伸手把那东西推开,便就听到地面响来的砰一声,还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嗷叫。
  穆清华慌忙起身点燃烛灯,便见到地上躺着一只毛茸茸的动物,浑身雪白,在那微微颤抖着,她蹲下去凑近一瞧,竟是只白狐狸,它身上的皮毛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触目惊心。
  瞧着这只白狐狸如此痛苦,穆清华不由得几分同情,她伸手去摸摸它的脑袋,便见到它睁开了眼睛,黑溜溜的甚是可爱。现在它看上去没有什么活力,似乎想站起来,但又很吃力。
  许是它误踩了外面的捕兽夹吧,竟然受了如此重伤。
  穆清华起身从包裹里找出止血粉和细布,准备替它包扎下,但是一转头,却发现它已经跳到了窗沿上,十分警惕地和她对望着。
  穆清华心里着急,也不管它能否听懂,轻声唤道:“小白狐,别跑,我给你包扎下。”她蹲低了身体,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相视了一会后,穆清华脚步轻慢地上前想抱回它,却好像被小白狐察觉到了,它转身跳出窗子,穆清华连忙上前透过窗口看去,它正一瘸一拐地往雪地远处去了,脚上的血淌淌流着。
  顿时穆清华心里生出几分懊恼,怕是自己刚才的举动吓跑它了,在窗边站了一会后刚打算回去继续睡觉,却见那小白狐在远处停了下来,不再往前走了,它转过身朝着自己看来。
  穆清华平生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白狐,不免有些新奇,于是站在屋里看了它许久,久到她以为这个小白狐在等她,这个荒谬的想法冒出来后,穆清华便想着还是再上去试试,于是她快速地穿好衣服出屋,朝它那方向跑去。
  果然,那只小白狐见她跑来也还是在原地坐着不动,她有些欣喜不由得加快脚步。
  但没想到,待她离得很近时,想伸手抱它,它又一溜烟跑远了。
  穆清华的一腔热情顿时扑空,不免有些沮丧,但低头瞧着这血迹斑斑,又有些不忍,若不管这小白狐了,它今晚就会死了吧。
  于是,她又追了上去。
  但因雪地路滑,穆清华没法走太快,奇怪的是这小白狐受了伤,身体却越发灵活轻巧,越跑越快,她好一会儿也没追上,反倒被拉开了一堆距离。
  待视线里又看不到小白狐后,穆清华已经不知走出了太远,她已经来到了一片杨树林里,如今树木已经干枯,枝头挂上了盈盈白雪。
  这时,又听到小白狐发出了痛苦的嗷嗷声,她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却见雪地上横躺着一个人,那小白狐在旁边用舌头舔着他的脸。
  穆清华惊异万分,难道这小白狐是故意把她带到这的?
  她一时想不了太多,匆忙上前看了眼雪地里的那个人,是名男子,脸庞被冻得发紫,嘴角边的鲜血一路蔓延到锁骨深处,他左手还捂着腰腹,那里更是鲜血遍布,染红了半身衣袍。
  穆清华赶紧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活着,尽管已是奄奄一息。
  救人要紧,穆清华未顾忌太多,伸手想拉开这人衣服先帮他撒上止血粉,不然他怕是要失血而死。
  但当穆清华指腹触碰到他的身体时,却感受他身体一僵,低头看去他的眉头微蹙起来,好像要努力地睁开眼睛。
  她未多细想,动作继续,几下就干净利落地就解开了他的外袍,露出了腰腹的那道狰狞伤口,约有两指长,真不知道此人遭遇了什么!
  穆清华取出止血粉准备为这人上药,却斜眼瞥见方才此人衣袍里掉出了几封书信,顿时如遭雷殛愣了半晌,虽然夜色昏暗,但朦朦胧胧的月色下,她还是看到书信一角的戳印,竟是蛮国的族记。
  她动作停顿下来,对这受伤的男人身份起了顾虑。若他是蛮国人,她可不会善心大发。
  她伸手取过那几封书信,想拆开看看。打开第一封时却发现上头写着的是蛮文,宛如天文,她又接连拆了两封,一封还是蛮文,另一封是一副画,上面画的是竟是大楚边境的地理风貌,还标注了各处军营要塞的位置!
  穆清华心头狂跳,对此人的身份有了个初步判断,她又继续拆开剩下两封,终于有一封是楚文,她一目十行扫过,上面简单潦草几行字,却是通敌叛国的铁证。
  此人果然是蛮国派来的细作!
  穆清华脸色瞬时一变,幸好没有救他,不然定会徒生事端。眼下这种情况,他定是活不了多久的,但为了以绝后患,还是打算动手杀了他。
  她把这些书信重新折好收进衣袖,右掌运起气力,准备直击他的胸口,教他彻底断气。
  却突然间,她的肩膀在这时竟被一股更强劲的力量往后一拉,并生生按住,动弹不得。
  一霎间,穆清华条件反射般回头一看,背后竟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了另一名男子,高大的身材挡住了月光,轮廓模糊,只隐约瞧着他面色冷肃,右手持剑,杀气腾腾。
  “你是谁?”感觉到对方散发出的危险气息,穆清华挣脱开他的束缚,退开几步。
  “取、你、命、的、人。”
  那人声音阴寒,从牙关里一字一顿地迸出狠话。话音刚落,他抬起左手便是凌空一掌,直朝穆清华心口劈去。
  此人出手太快,穆清华虽有心里准备,却也是一时闪躲不及,这一掌来势凌厉之极直砸到她身上,她不由得踉跄而退好几步,闷哼一声,嘴角渗出血来。
  好在那人并没有急于追击,而是先蹲下身看了眼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子,确认他还活着后,明显大松一口气,然后又站起身来冷眼看着她。
  没想到这细作还有同伙!
  穆清华暗叹一声,光从此人能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站到背后,他的武艺决对远远在她之上,何况她已先受了他重重一掌,气力已散,若再和他交手,小命都难保了。
  想到此处,穆清华脚步不断向后挪,想找机会逃跑,却那人明显察觉了她的意图,眼中寒光闪过,嗤笑一声:“想跑?”
  话音未落,只见那人挥起利剑横空一挥,剑气如刃倏然就把四周的枯树生生劈开两段,落到雪地上拦住了穆清华了的退路。
  不好!
  穆清华捂着胸口的伤痛,咬着牙强运内力,纵身一跃勉强躲避开此人再次袭来的剑气。她额头冒出冷汗,眼神飘浮,不断地寻找突破口,这人此刻要杀她如同捏死一只蝼蚁。
  突然间,她心生一计,冷笑一声:“让你瞧瞧百毒散的厉害!”说罢就掏出衣袖内的药瓶,拔开瓶塞就迅速向那人撒去。
  那人果然大惊失措,挥手就用长袖来挡住这横空飞来的粉末,但过了一会,感觉自己并没有什么异样,再放眼望去,哪里还有穆清华的身影。
  他这次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她只是故弄玄虚吧。
  但眼下可顾不上追人,他转身看着还躺在雪地里的男子,气息那般虚弱,若自己再晚一分,怕是追悔莫及了。
  “于……”那躺着的男子似乎有了些许意识,半天勉强地吐出了一字,声音几乎是微不可闻。
  那持剑男子登时又惊又喜,但也只此一瞬就消失了,他半跪下去恭敬地行了个礼,声音里尽是自责和悔恨:“于鸿无用,竟教侯爷伤重至此。”
  说完,便把那重伤男子小心翼翼的背起,轻轻一跃,身影消失在了黑夜里。


第6章 哥哥
  新月如钩,树影婆娑,穆清华强忍住心口的疼痛,步伐飞快地掠过这片昏暗的杨树林,尖着耳朵听着后面传来的声响,除了晚风啸啸而过,倒是没有其它动静。
  那人似乎没有追上来,穆清华心里顿时松口气,但速度丝毫不敢放慢。
  近几年蛮国屡屡侵犯大楚边境,几番苦战,将领兵马伤亡无数,多少平民百姓被卷入战火而背井离乡,妻离子散,却未想到还有人胆敢在他们眼皮下刺探情报,而且恐怕不是一朝一夕了。
  思及此处,穆清华神色一凝,兹事体大,她回头必须将这些书信交给爹爹,再由他定夺。
  待回到驿站,已是五更天,曙光微亮,穆清华解去衣襟重回床榻躺着,她阖上眼眸,努力想将这一夜的惊心动魄压下去,却依旧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这是她第一次动杀心,也是第一次差点死掉,不禁湿了一身冷汗。
  直至辰时,刘致远已吃过早膳,却迟迟不见穆清华出房,心里几分奇怪,于是敲门:“清华妹子,你可醒了?”
  “醒了,我这就起身。”穆清华赶忙穿上外衣,给他开了门。
  刘致远瞧着她脸色不太好,担忧道:“昨夜可是没睡好?”
  “昨夜里有只白狐跑我房里来了……”穆清华将刘致远拉进房中并关上门,“我追上去,发现了一个重伤的人倒在雪地里,我在他身上搜到了这些。”她压低了声音,并掏出那五封皱巴巴的书信。
  刘致远刚想责备她怎么自己跑出去,不知危险,但将书信接过轻轻一扫后,脸色顿时大变:“那人呢?”
  “跑了。”穆清华秀眉紧颦,“被同伙救走了,那人武艺非凡,我敌不过就跑回来了……”说到这里,她脑海里浮现出那双充斥着杀意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刘致远知她定是吓到了,抚了抚她的后背:“下次还是不要大半夜出去了。”然后收起书信,“这些书信太重要,我先替你收着,待回西平城交由将军。”
  穆清华点点头,然后起身洗漱,胡乱吃了几个白面馒头后,与刘致远一道快步走出驿站,翻身上马,抖擞缰绳,循着笔直的官道向东南方向风驰电掣般驰去。
  一日后,两人终于来到了陵天城,策马踏过青石板铺成的街巷,在一座未挂牌的府邸前停下。那门前早已伫立着一名男子,穿着一身蓝色锦袍,外披着一件雪白的狐皮大氅,皮肤白皙,面容俊朗,双眸如星,嘴角擒着一抹笑意,明明已经是等待了许久,却无半点不耐烦。
  穆清华下马冲上去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哥哥!”许久后,她才抬起圆圆的脑袋,曼妙眸光盈满笑意,“你等很久了吧?”
  穆玉松笑着摸摸她的头,满眼宠溺,许是在寒风中站了太久,他忍不住连着咳嗽了几声,身边的一女子连忙上前,低声喃道:“公子,外边天凉,进屋吧。”
  穆清华侧首看了一眼这说话的女子,还是云竹,一年未见,她倒是长开不少,如今身姿修长,丰盈窈窕,只是那双杏眸微微带着些清傲,面上神情淡淡,眉宇间隐然有一股书卷气。
  这丫鬟好像已经跟了哥哥身边七八年了吧,听说哥哥还亲自教她读书写字,每逢外出都带她在身边记账,不知何时起,身边侍女就独留了这么一个。
  但眼下两人似乎在置气,气氛有些微妙,穆玉松未抬眼看她,只是拉过穆清华继续亲昵:“小妹,一路辛苦吧,我给你备了一桌好酒好菜。”随后又招呼刘致远,“刘副将这番远途劳顿也辛苦了吧,快一道进屋喝点热酒。”
  穆清华甜甜一笑,娇俏道:“有没有东坡肉?”
  “怎么会没有?”穆玉松笑道,眉间如蕴春水,“你这小馋猫喜欢吃什么,哥哥能不清楚?”
  “那我们还不快进去。”穆清华登时挽过他的胳膊拔腿就往里面走。
  这别院穆清华也是第一次来,粗略扫过,临湖水榭,碧树琼花,倒是别有一番雅致。
  一进屋内,果然看到桌上已经摆了三四道好菜,家从还在忙忙碌碌地上菜,穆清华瞧着格外馋嘴,毫无规矩地就伸手拿了一块东坡肉尝了尝,吧唧嘴道:“不错,就是这个味道,比咱们穆府上的还好吃,肥而不腻。”
  穆玉松倒也不奇怪,这妹子从小随性,他招呼刘致远坐下:“我这妹妹这般模样,刘副将可别见笑。”
  刘致远倒有几分惶恐,这婚事差不多定下了,往后这和穆玉松倒成了一家人了,只是当下他还是客气道:“穆公子不必见外,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
  这番话听在穆玉松耳里却有几分苦涩,近三四年来他在外奔波,聚少离多,倒是与妹妹生疏了不少,他举起桌上的那杯酒,正色道:“如此一来,我先敬刘副将一杯,平日多谢你照顾妹妹了。”说完,仰头喝得一干二净。
  刘致远连忙也拿起酒樽,一口喝下:“穆公子客气了。”
  “这般客套做什么呢,大家都如此相熟了。”穆清华好笑,“还是赶紧坐下吃饭吧。”
  穆玉松也笑了,恢复了平日慵懒松散的姿态,宛如谪仙一般。
  于是三人一道围着圆桌坐下,穆清华紧挨着哥哥,却发现桌上多了一副碗筷,她眨了眨眼:“怎么四副碗筷,还有其他客人吗?”说着她环视了一眼,门外空荡荡,云竹双手交叠安静地站在后面,家从还在上最后的两道菜。
  旁边的家从刚要开口解释,却见公子垂下眼帘,淡淡道了一句:“撤了吧,就我们三人。”他连忙噤声,慌慌忙忙地撤了那副碗筷,心里不由得唏嘘,到底也只是丫鬟,私底下那般宠着,人前也是得守规矩的,是他疏忽了。
  这个小插曲穆清华全然无感,她用手指擦去嘴角的肉汁,巧笑嫣嫣:“哥,你这回可是一年多未回家了。”
  “如今从商艰难,免不得四处奔走。”穆玉松晃了晃酒樽,眉心微动,“今年应该是能够回家与你们一起过年了。”
  “娘可想你得紧,天天念叨。”穆清华给他夹了一块肉,“这天底下的钱可是赚不完的,还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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