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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一枚铜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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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沅紧咬红唇,终于抬头看他,目光如刀,“你要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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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桉今日很高兴,一是洪沅来陪她,二是薛康林因事要离开滨州七八日,不用看他的脸着实开心。拉着洪沅的手进屋,一会下人端来一碟枣泥糕,邵桉笑道,“你最爱吃的,我特地让人去兴丰酒楼买的,那儿的枣泥糕最好吃。”
  洪沅想她又在夸耀了,也对,以她的家世是吃不起那儿的东西的。她吃了半块不是滋味,又放下了,“以前爱吃,现在不爱了。”
  邵桉笑道,“果然你最近少来,我都不知道你何时不爱吃这些了。”
  洪沅瞧着她面色红润,细指纤纤,明明是个四岁孩子的娘了,却还跟个姑娘似的水灵。果真养尊处优,哪像自己。
  她忽然想到,哪怕是她偷偷将孩子生出来,孩子也要跟她一起受苦受累,更要低人一等。
  邵桉见她气色不好,轻声,“怎么了?”
  洪沅摇摇头,“没事。”
  每回来洪沅总要住上两三天,夜里和邵桉说着话,一会薛晋跑过来。邵桉哄他睡觉,离开了桌前。
  洪沅看着她的茶杯,听见邵桉哄睡的声音,眸光顿时阴冷,从袖中拿出放了一天的毒丨药,洒进她杯里。这才拿了茶壶倒水,将药粉冲成茶色。
  邵桉过来后洪沅就将茶推了过去,笑笑,“喝茶。”
  邵桉不疑有他,喝了小半杯,又和她说话。
  接连两日洪沅都寻机在她茶水里下毒,邵桉也越发觉得夜里睡不安稳,想来身体也没事,让大夫看了看说无妨,就没多理会了。
  正是入秋的季节,天气本来已开始转凉。邵桉睡下后总觉闷热,她翻来覆去好几回,不知为何今晚特别的热。她几次想起身去洗脸,可竟没力气起来,想着该不会是染上疟疾了吧。
  躺得迷迷糊糊,实在受不住,终于下地找了鞋子穿上,想去外头纳凉。走了几步脑袋昏胀,差点摔倒。好不容易走到门口,瞧瞧那倚在门外睡觉的下人,没有叫醒。
  走到池塘边,她才终于觉得凉快了些。但步子越来越沉,趴在栏杆上只觉气闷。正要唤人,忽然嘴被人捂得严实,随后有手抓她腰上的衣服,用力往后拖。
  邵桉惊愕不已,可手脚一点力气也没。等她看清那人,不由更是愣神。
  洪沅见她看来,心下更慌,手上又更用劲,拽到池边,就将她脑袋往下压。
  水声低声哗啦着,可没有人听见。邵桉呛了水,拼命挣扎,可无济于事。洪沅头一次为自己总是做粗活养出来的大力气而庆幸,可是没想到却是用在这种事上。看着邵桉的动作越发小,洪沅也没有松开手,直到她完全不再动弹,她才恍惚回神,忙收回手。
  可那脑袋仍在水里,没有起来。
  她愣了好一会,刚才的自己简直跟疯子一样,吃了迷药的不是邵桉,而是自己吧?自己怎么像个扯线人偶那样,莫名就起了杀心,将好友给杀了?顿时泪落面颊,可已经无法回头,狠心将邵桉推进池中,仓促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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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康林匆匆从别处赶回家时,邵桉已经躺在棺木中,院中都是薛邵两家人。他怔怔走到棺前,仰天痛呼,已要一头撞死在棺材上,惊得旁人急忙去拦他,“使不得啊,孩子还小,你要是想不开,孩子可怎么办?”
  提到孩子,他这才去寻儿子的踪影。
  “小少爷在后院,夫人不敢让他过来。”
  薛晋手里还拿着前两日母亲给自己买的鸟哨,他紧紧拿在手上,怔神坐在小凳子上。
  他知道娘亲走了,一大早他去跟她请安,可却看见下人把母亲从水里捞了出来。
  不会说话,不会对他笑了。
  以前他见过死人,奶娘说死了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跟你说话,还要埋到土里。
  总之就是看不见了,也不会哄他睡觉了。
  奶娘在旁边守着,见他半天不说一句话,几次落泪,悄悄偏头抹去,“少爷,该午歇了,回屋吧。”
  “奶娘……”他抬头问道,“娘为什么大半夜跑去水池边呀?”
  奶娘也不知道,只好摇头。
  “是不是因为我说那里的鱼很好看,娘给我抓鱼去了……”他低头看着手里的鸟哨,吹了吹。悦耳的声音响彻耳边。却再没人夸他吹得好了,再没有……哨声悄然停下,眼泪大颗大颗落在手背上。
  可没人会再哄他,让他不要哭了。
  
第74章 番外(二)
  番外(二)
  “这个山洞看起来就很危险,云妹,我们不要进去了。”
  宋锦云回头看了一眼畏首畏脑的岳长修,撇嘴,“你的胆子怎么这么小,而且你说了要陪我去的。现在好不容易甩开了像尾巴一样的下人,你又跳出来拦我,我再也不要信你了。”
  岳长修急了,“我当然会陪你去的。”
  宋锦云这才露了嫣然笑脸,不过八岁的人,眼里却透着连大人也没有的勇气。岳长修却还是害怕,反而是被她牵着手往里走。
  脚下很不平整,尖锐的石头又硬又多,岳长修走得脚疼,“云妹,我们出去吧。”
  宋锦云恼了,“岳哥哥你走吧,不要你陪了。”
  “我怕你受伤。”
  “真的?”
  “真的。”
  宋锦云撇撇嘴,大方道,“那你在这里等我吧。姑姑说了,要是洞是死洞,迎面走是不会有风的。可是岳哥哥你看,我头发会动呢,这一定有出口。不会有危险的,你在这等着也好,免得下人找不到我们急疯了,回去要挨揍的。”
  岳长修迟疑再三,到底还是没跟上去,“云妹你要小心啊。”
  “知道了。”
  宋锦云拿着姑姑给她的火折子借着微弱光火往里走。耳边风声越来越大,这个洞应该不深。不过风的味道并不好闻,越来越恶臭。她捂着鼻子满脸嫌弃,像是住在黑暗地方很久的东西的气味。
  后面的洞口光亮已经变成一个光点,看来她已经走进很深的地方了。而前面的风越来越大,估计也快走到了。这一高兴,步子就更快了,欢喜往前面走。谁想步子太急,脚下一滑,直接摔坐在地上,疼得她叫了一声。
  她躺在石头上缓了缓,因视线上扬,她好像看见洞穴上方有奇怪的东西。拍拍屁股起身,拿火折子垫脚一照,只见那儿趴着密密麻麻黑色的团块,蝙蝠?她惊叫一声,转身往回跑。
  她这一喊,蝙蝠也大乱,在洞内扑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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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言在外回来,就听见女儿受了伤,急忙进屋去瞧。进去就见她躲在被子里头不肯出来。
  “脸太难看了,手也难看了,不要出去见人,嬷嬷你快走开。”
  “不看大夫会留疤痕的,姑娘快出来吧。”
  “就不。”
  宋知言示意下人退下,站在床边说道,“伤得重吗?”
  听见是父亲的声音,宋锦云更不愿出来了,“不重。”
  “那让爹爹看看。”
  “……不要,你会骂我的,又骂我皮。”
  “爹不骂。你要是再不出来上药,爹可就真的要骂你了。”
  宋锦云迟疑许久,这才缓缓露出脑袋。宋知言一看,简直疼进了心窝子。好好一张娇小姐的脸,现在摔得满脸伤,深深浅浅的都有。他急忙叫了大夫过来给她上药。
  本来她还不觉得疼,等洗伤口时,才疼得抽声。让奶娘好一顿心疼,气道,“让你再皮,哪里有姑娘像你这样的。”
  宋锦云往下弯嘴,“奶娘不是说公子哥都是顽劣的吗?”
  “可你是姑娘呀。”
  宋锦云嘀咕,“我也是能做公子哥的……”
  宋知言在旁听了这话,又觉愧疚。自从弟弟在自己面前说要是他有男丁就不愁了,被女儿听见后,她就一直说自己是男童,总做小少爷做的事。
  可她殊不知,无论怎么做,她就是个姑娘家。
  八岁的宋锦云当然不知道,她只知道那些小公子都是顽劣的,胆大的,她也能做到呀。那二叔就不会总说爹爹命苦了吧?
  等大夫上完药,宋知言和大夫出去,奶娘关上门后说道,“老爷,还是给姑娘找个娘亲吧,您总在外头,小姐身边到底还是得有个娘来教导的。”
  宋知言说道,“你不是每日陪着吗?”
  奶娘苦笑,“这奶娘跟娘终究是不一样的,至少心里就比不得做娘的亲近了。”
  宋知言也想过给女儿找个母亲,只是一直没有合眼缘的。而且自己常在外经商,难不成放在家里独守空房?拖来拖去,就耽搁了。而且亡妻过世那么多年,他不愿再娶妻,像是要霸占了妻子的位置。
  好比回来的路上碰见同行,邀他去饮宴,这回家不过片刻,又得走,连歇息的时间也没。他想着等他四十了,就将全部生意都放下,好好在家陪女儿,不过那个时候……女儿也已经出嫁了。
  他叹了一气,准备出门。刚转身就见一个容貌艳艳十六七岁的姑娘端着碗走来,和他目光对上,微有闪烁,面容更显娇艳,“老爷。”
  宋知言点头,看看碗上的粥,说道,“粥不要熬太烂,锦云不喜欢吃。”
  贺绿浓应了声,十分羡慕宋锦云,有这样好的父亲,总被关心着。
  宋知言又道,“你若是身体不适,还是再歇两天吧,工钱不会克扣你的。”
  贺绿浓没想到他还记挂着这件事,暗暗有些高兴。她的父亲本是宋家车夫,去年过世。前几日是父亲的忌日,她去上香回来染了风邪,被他瞧见了,便让自己去休息。不是那种怕传染了他女儿的语气,而是关切她的身体,“谢老爷关心,已经无碍了。”
  宋知言点点头,那车夫在宋家十余年,只有这一个女儿,过世后他怜她孤女之身,就留在车里做了厨娘。而今她的卖身契在自己手上,也是时候让她找个好人家嫁了。等她将粥交给奶娘让她送进去,这才说道,“等会我让管家把卖身契给你。”
  贺绿浓愣了愣,“老爷要将我送走了吗?”
  宋知言见她满脸担忧,笑笑说道,“你父亲忠心耿耿,做事勤恳,虽然是宋家的下人,但我并不将他当做下人看。你的卖身契我早就想给你,恢复自由身了,才能找个更好的婆家,你要留在宋家也无妨。”
  贺绿浓本来松了一口气,可听他说找个好婆家,又觉难受。如果她真的拿回了卖身契,婶婶一定会逼她嫁人。如今婶婶就总说要去找宋知言赎回卖身契,然后将她嫁个好人家,换个说法,便是将她卖了换个好价钱。
  可她想留在这,至少能见他。
  宋知言夜里赴宴回来,晚风寒凉,吹得脑袋有些疼。下人便去厨房唤人熬煮姜汤,本该去休息的贺绿浓揽下了这活,其他厨子也乐得自在。
  熬好姜汤后,贺绿浓便送了过去。放在桌上拿帕子扇着热气,“现在烫嘴,您等一会再喝。”
  宋知言揉揉额心,应了一声。贺绿浓又道,“老爷……您还是少喝些酒吧,伤身。”
  “跟人做生意,又哪里能不喝的。”宋知言说着,又觉腹腔涌起一股酒气。
  贺绿浓将姜汤送到他手上,站在旁边看着他喝下。直到见了碗底,心里的大石头已轻轻放下。
  喝下姜汤后,宋知言舒服了许多,只是那团热气在胃慢慢散开,一直散,散到身体每一寸地方。他又揉了揉额头,定是病了,才觉得这样热。
  贺绿浓静静看着他,心却跳得很厉害。她不想走,他大概不知道,从她很小的时候她就欢喜他了。虽然他比自己长很多岁,虽然隔三差五总有俊朗的公子哥要纳自己做妾,还有殷实人家要娶自己,可她都看不上。
  她欢喜宋知言,哪怕是他不是青州巨贾,她也欢喜。她有时甚至希望他能喜欢容貌姣好的女人,那她就能胆子大些向他示意了。可他并不喜欢,所以她只能小心站在一旁,不想被他误以为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但如今他要将卖身契还给自己,很快婶婶就要逼她嫁人了。她不想离开这,所以她在姜汤里放了药。
  宋知言越发觉得身体热得紧要,起身想要沐浴,谁想刚站起来,就有个娇小身体扑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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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娘,岳哥哥说我要有继母了,还会生弟弟跟我抢东西。”
  奶娘给宋锦云梳辫子的手一顿,说道,“不是继母,是姨娘,进不了祖祠的。”她弯身低声说道,“老爷说了,让大夫多备避子汤。”
  宋锦云好奇道,“避子汤是什么呀?”
  “就是不会让你有弟弟抢东西的药。”
  宋锦云鼓腮,“为什么不让我有弟弟?有了弟弟二叔就不会老说爹爹命中无子了。”
  奶娘苦笑,真不知要如何跟她解释。心疼爹的心思是好,不过这弟弟还是真不要得好。
  抬姨娘进门并不需要繁文缛节,宋知言还是让管家荣德一一打点妥当,末了又道,“那避子汤可备好了?”
  “备好了。”荣德略有犹豫,说道,“老爷,虽说您是为了小姐好,可……”
  宋知言问道,“你可是觉得我做得不对?”
  “小的不敢。”
  “绿浓说她好像有孕了,我让大夫来瞧。后来大夫跟我说,她并无身孕,而且身体十分不好,等以后调养好了身体,再生孩子不迟。”
  荣德了然,“贺姨娘也是个有福气的人。”他退出房外,在前院瞧见贺绿浓,见她旁边没人,从旁经过时低声说道,“嫁给老爷有什么好的,日后有得是人跟你争风吃醋,还是做妾侍。”
  贺绿浓能嫁给宋知言便觉高兴,可是没想到他是抬自己做妾,这已是心里的疙瘩。经荣德一说,更觉心口如有刺儿,当即瞪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因只是妾侍进门,并没有什么规矩。简单些的,直接从家里抬进后门就礼成了。说起来宋知言并不算薄待她,可她心里头还是不舒服。这会去了他房里,进门就见他在那记账,小步走了过去,见他没察觉,她才叫他一声。
  声音很轻柔,宋知言立刻听出是谁来了,抬头看去,如今细看她,更觉容貌娇艳,“你怎么过来了?”
  贺绿浓摇摇头,宋知言伸手将她拉到跟前,俯身给她挪了张凳子,让她坐下。坐下不久,她才道,“方才有人嘲讽我不知廉耻爬了您的床,贴着脸要做妾。”
  宋知言顿了顿,眉头已紧拢,“谁说的?我将多舌的赶出去。”
  听他这样紧张,贺绿浓又软了心思。不得不说他看人的眼光十分好,宋家哪里有人敢这样说,不过是她胡掐的。她叹了一气,“其实想想这也是大实话。”
  “是我酒后做了糊涂事。”
  贺绿浓默了默,摇摇头。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他是摆明了只是因为要了她的身才把她接到房里,又不是欢喜她。如果欢喜她,怎么会在知道她没有真的有身孕后,那样高兴,如今又让人配避子汤。
  她倚在他身上,心里是有些恨的。
  
第75章 番外(三)
  番外(三)
  薛晋从客栈出来时天色已经有点不对劲,但他没有想到会下这么大的雨,雨水还把山给冲垮,阻隔了山路。他唯有打乱计划,住进这野外过路的客栈里。谁想因山路被阻,来这里歇脚的商客十分多,他前去问掌柜时,只剩一间房,而且还有另一人在问。
  他唯有问道,“可有柴房?”
  “柴房有是有,不过里头实在很脏乱。”
  薛晋只要有睡的地方就行了,并不介意睡得如何。倒是旁边那人说道,“这房让给你吧。”
  薛晋这才仔细看他,是个三十上下的男子,气度不凡,不过身上穿得并不招摇,他笑道,“仁兄不住了?可这山路已断,今晚怕是走不了的。这附近也没其他客栈了。”
  那人说道,“你身上有伤,还是躺床上得好,免得伤势严重。”
  薛晋顿了顿,他这伤是前两日遭了疯马,不幸被甩下撞了锐物而伤,敷了药,不过看不出来。这人许是闻到药味了。见他真要拿着行囊走,他忙说道,“倒不如同住一屋吧,你我都是男子。让掌柜摆两张桌子当床,将就一晚无妨。”
  那人笑道,“你就不怕我半夜盗了你的钱走?”
  近日劫匪不断,这种潜入室内盗窃的事薛晋自然听过不少。闻言,不由笑笑,“那只能恳请兄台在偷银子时,不要伤我性命了。”
  那人看着眼前这十七八岁的少年,虽然清瘦,但眼中神色却不容小觑,笑了笑说道,“我叫韩离。”
  “我叫薛晋。”
  两人年纪相差甚多,可却大有相逢恨晚之意。非但兴致相符,连对许多事情的看法都所见略同。韩离本是路过滨州,可因薛晋缘故,又多留了几日。听闻他的父亲是薛康林,才略有停顿,说道,“我听过你父亲。”
  薛晋笑笑,“怎么?传闻里定是说他廉政爱民,为朝廷鞠躬尽瘁吧。”
  韩离摇摇头,“说他并不是个简单人。”
  薛晋微微皱眉,要知道他父亲在外人面前,可谓事事完美。却不知道韩离是从哪里听来的,难道他也是官家人?可问他身份,他总是做顾而言他。问了两次,他也不勉强多问。这也算是交友之道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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