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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相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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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李诫马上打断她的话,“下官的主子只有一个!”
  建平公主被他噎得一愣,脸上闪过一丝阴冷的笑,“你倒是忠心。”
  李诫罕见的正色道:“殿下,烧香要拜对庙门,您有兄弟有侄子,那几位才是正主。”
  这话说的相当大胆,建平公主知道他肯定没那么好心替自己谋划,但不可否认他的话确实有道理。
  她仔细审视他片刻,冷笑道:“有你的,以后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一拂袖子径自去了。
  李诫缓缓吐了口气,“总算送走了这尊大佛。”
  赵瑀犹自回不过神来,喃喃道:“这就解决了?”
  李诫看她呆呆的样子有点想笑,点头说:“暂时算是。”
  赵瑀清澈的眼睛晶莹闪光,看向他的眼神充满钦佩,“赵家上下视她为洪水猛兽,惊惧不已。而你几句话就把她打发了,果真厉害!”
  她的话让李诫大为受用,哈哈一笑道:“这叫光脚不怕穿鞋的,我敢豁出去和她硬碰硬,闹个鱼死网破。她才犯不着和我这个破罐子碰她那玉瓶儿,不过她也是顾忌晋王爷,你看她只敢找你麻烦,却不大会为难我。”
  其实他还给建平公主下了个绊儿:当今还没死呢,他再疼闺女,也不能容忍她掺和进储位之争,哪个当皇帝,还得皇帝说了算。
  门口的王氏小心翼翼探头看了一下,李诫余光瞥见,止住话头,笑嘻嘻对赵瑀说:“本来是下聘的好日子,差点让那个半老徐娘给搅和了,你先回去歇着,看我怎么让赵家给你出嫁妆!”
  赵瑀忙道:“算了,我只愿早点离开这里,旁的事都不在意。”
  李诫看看门口,低声说:“别犯傻,干嘛不要?就算你不用,私底下留给你娘不好吗?”
  一阵热意涌上来,赵瑀声音有些发闷,“你有心了,多谢……”
  赵老太太毕恭毕敬送走了建平公主,刚躺在塌上打算喘口气,管家媳妇孙家的就过来找她。
  “老太太,李家姑爷下聘礼,我家那口子请您过去瞧瞧,他有点压不住阵。”
  老太太问道:“李家来了几个人?”
  “陪着来的是魏府二公子,还有晋王府的袁管家。”
  “大老爷快下衙了,叫大公子先去应付一阵子。”老太太实在有点累了。
  “可是……”孙家的一脸难色,“李家姑爷要我家那口子拿嫁妆单子出来。”
  老太太讶然道,“单子是现成的啊,有什么难办的?”
  孙家的鼻子眼睛皱成一团,看起来快哭了,“老太太,您去看看他们抬来的聘礼,如果咱们还拿以前的嫁妆单子,那就成笑话啦!”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水舞靛空 ”的营养液~


第14章 
  赵老太太是给赵瑀预备了嫁妆的:一对鸳鸯枕、两床合欢被、四套衣物,另有喜盆、镜匣、针线盒,并一些常用器皿等物,杂七杂八,虚虚实实,也凑了十六抬。
  她并不认为这幅嫁妆有什么不合适的,折合成银子,也有六七十两,对于平民小户来讲足够体面。
  且李诫为仆多年,又能有多少银子下聘?想让赵家平白补贴他,做梦!
  可是看孙家的慌乱焦灼的神色不似作伪,赵老太太不确定了,拄着拐杖笃笃地来到东跨院一探究竟。
  院子西侧摆着聘礼,老太太目光一扫,不过是些喜饼、喜酒、茶叶、布匹等物,是按寻常人家娶媳妇的规格准备的,也就百十两银子。唯一出彩的是一对大雁,关在笼子里扑棱着翅膀来回折腾,给沉寂的小院添了几分活气。
  就这么点聘礼也值得大惊小怪?老太太不屑地瞥撇嘴,看向孙家媳妇的目光就有些不善。
  孙家的一缩脖子,“屋里面还有东西呢,听我家那口子说可值钱了,好像说是香,对,香!”
  老太太问道:“什么香?”
  方才孙家的着急报信,她男人的话也没听清楚,发急下更想不起来,支支吾吾说:“什么香来着?……就是那种挺名贵的香。”
  老太太心里已认定她胡乱传话,低声喝道:“我知道你们这些碎嘴的婆子,最爱夸大其词无事生非,搅得主子们不得安宁,你们好站干岸看笑话。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孙家的脸色立时变得苍白如纸,垂手低头不再言语。
  老太太哼了一声,昂首踏进房门。
  靠北墙正中的八仙桌两旁没有坐着人,赵奎、李诫、魏士俊和袁福儿、官媒分坐下首的圈椅上,见她进来,俱站起了身。
  老太太满意地笑了,微微颔首,径直在八仙桌左侧坐下,抬手请他们几个就坐。
  官媒先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把聘礼单子呈给老太太。
  一页而已,老太太心里先轻视几分,仔细再看,上面也没有写着什么香之类的东西,她心里便有了数。
  孙管家站在她身旁,悄声说:“李家姑爷说他还有一块龙涎香,太打眼,不好写到单子里。”
  龙涎香?!老太太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龙涎香价比黄金,基本上都是供奉皇家,便是勋贵权臣家里也难得一见,且市面上极其稀少,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
  老太太城府再深也擎不住了,满脸错愕地看着李诫,他怎么可能会有?莫不是他给自己脸上贴金胡乱吹嘘的吧!
  这边李诫早已把她的神色看在眼里,也不点破,往椅背上一靠,扬声道:“老太太,明儿个就要迎亲,我看赵家也没怎么准备。为避免到时忙乱出岔子,不如趁现在我带的人手都在这儿,先把嫁妆抬过府如何?”
  袁福儿帮腔道:“是这么个理儿,老太太,嫁妆单子赶紧拿来吧,我们核对下赶紧抬,回去了还要布置新房子呐。”
  老太太便命孙管家把嫁妆单子给他们。
  孙管家苦着脸递给李诫。
  嫁妆单子很长,摊开足有四页,李诫接过来看了几眼,随手给了魏士俊,“帮我看看。”
  魏士俊细看,脸色变得有点古怪,他又将嫁妆单子给了袁福儿,“袁管家,我没经过这样的事,你参详参详。”
  袁福儿接过来,他是办事办老的人了,一看便笑:“赵家真有意思,连一只碗、一双筷子都写上去了,看着样数多,都是虚头巴脑充数的东西。——你们怎么不把针线盒拆开写,一根针、一团线,又能多写一页。”
  他丝毫不给赵家面子,老太太又羞又恼,却不敢对他发作,只狠狠地剐了李诫一眼。
  李诫根本不在意她的目光,起身笑道:“东西琐碎不怕,我也不是贪图女方嫁妆的人。大舅哥,咱们一块儿去瞧瞧?”
  赵奎冷声说:“嫁妆在西厢房锁着,足足十六抬。孙管家开门,让他数数去。”
  西厢房的嫁妆一台台被搬了出来,占了大半个院子,红绸满院飘着,煞是好看。
  好看得李诫等人笑个不停。
  十六抬嫁妆,每抬上面只摆一样东西,甚至一个铜盆就算做一抬嫁妆。还有装被子的,看上去满满当当,结果下头都是空的。
  便是不通俗事的魏士俊也忍不住说道:“太寒酸了,赵兄,就算你家不富裕,也没这么嫁姑娘的。”
  赵奎不懂里面的门道,纳罕说:“十六抬,不寒酸呀,隔壁刘翰林娶亲,新娘子也是十六抬的嫁妆。况且李诫的聘礼也不值多少钱。”
  “不值多少钱?”袁福儿讥笑道,“但他手里那块龙涎香,就能买下你家几个宅子!”
  赵奎狐疑地看了李诫一眼,他也听孙管家说过,心里自是不信。但这次他学乖了,不敢乱说话,只请祖母来定夺。
  孙管家悄悄溜了出去。
  他们在院子里看嫁妆的功夫,老太太已琢磨了几个来回,越想越觉有问题。李诫为什么不把龙涎香写到聘礼上,要么是假的,他故意讹赵家嫁妆;要么就是这香来的不是正道,他不敢光明正大拿出来。
  直到李诫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锦盒放在老太太面前。
  他轻轻打开了盒子,满室异香。
  阴灰色,比鸡蛋略小点的一块,如果是真的,绝对价值不菲。
  老太太本想质疑几句,却看到锦盒上的黄绸,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失声叫道:“这是御赐的东西?”
  李诫笑了声,晃晃悠悠坐回去,“是皇上给晋王爷的,晋王爷不爱用香,转手赏给了我。这东西虽好,可我也用不着,想来想去,还是充作聘礼孝敬岳家的好。”
  “诚心可表,孝心可嘉啊!”魏士俊立刻哈哈笑道,“老太太,如此世间罕物,李兄眼皮不眨就双手奉上,赵家得此佳婿,可喜可贺呀。”
  龙涎香的珍贵赵奎也知道,见状颇为惊讶,看李诫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不同。
  只有袁福儿忍着笑,憋得肚子疼。龙涎香,只见皇家用,哪个臣子家里点过?说白了,这玩意儿落在赵家手里,他们只能干看着不敢用,连摆设也算不上。
  老太太呆滞地动下嘴唇,说道:“宫里出来的东西,不好给人吧。”
  李诫满不在乎说:“您尽管放心大胆收着。我和王爷请示过,说您家是官宦人家,婚嫁的排面定然不会小,我如果拿不出像样的聘礼,恐怕会给您丢面子。王爷一听就应了,所以您放心,这香过了明路,今后不会有人拿这个做文章。”
  老太太脸颊微微抽搐了一下,晋王知道这香到了自家手里,也就是说,龙涎香拿去换钱都不可能了。这香,只怕今后自家要供起来!
  更让她吐血的是,大孙子竟点头称许,“你考虑得很是。”
  是个屁!老太太暗骂一声,这孙子读书快读成书呆子了,自家这次要破财!
  相对这份聘礼,先前的嫁妆岂止是寒酸,简直是不堪入目,如果传到晋王爷耳朵里,赵家不止颜面扫地,恐怕还会影响赵老爷的名声仕途。
  可赵家能有这份家业,也是几代人辛辛苦苦省出来的,想她刚嫁到赵家时,只有逢年过节才有几个荤菜吃。
  想想要出一大笔银子,老太太的心在滴血。
  要钱?还是要脸?
  那边袁福儿已经在指挥人手往外抬嫁妆了。
  孙家的提醒道:“老太太,若不然先别搬,等老爷回来商量商量再说。”
  老太太痛苦地闭上眼睛,犹豫不决,
  赵奎看着祖母,不明所以。
  就在此时,院子里传来一声“慢着”,赵老爷急步跑进来,后面跟着满…c…x…团队…头大汗的孙管家。
  赵老爷的官帽也歪了,气喘吁吁道:“嫁妆还没齐备,等会儿再搬!”
  李诫眼中闪过笑意,略一躬身,“岳父大人,足足十六抬,够齐备的了,不寒酸。”
  赵老爷好像没听懂他的讥讽,携着他的手笑呵呵说:“贤婿,二位,请随我去书房略坐。我已叫人备下酒席,不要急着走,咱们要商议下明日的章程。奎儿,你也来。”
  孙总管讪笑着踅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老爷说要给大小姐置办一份体面的嫁妆,就算比不上龙涎香的价钱,也不能叫人笑话。”
  老太太矍然睁目,看着那几个说说笑笑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道:“我没钱,让他自己拿银子!”
  “老爷说他的俸禄都交给您了,让老奴从您这里支钱。”孙管家说,“老爷还说,赵家势弱,与其建平公主、晋王爷两头得罪,不如保一头。老爷这两日仔细打听了,那李诫虽是家奴出身,却是打小就跟着王爷的,主仆情意颇深。反正事已至此,不如顺水推舟,通过他和晋王交好也算一条出路。”
  老太太脸都绿了,这个李诫到底什么来头,晋王竟会如此护着他?
  她长叹一声,颓然瘫倒椅中,含泪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弄来这个讨债鬼!开库房吧,让大太太也拿她体己出来,这嫁妆不能只公中出。”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有事,明天不更新,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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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得知能给女儿凑嫁妆,王氏高兴极了,恨不得把能给的一股脑塞给女儿。
  赵瑀劝她也不管用。
  好在赵玫过来了,她不知从哪里得到王氏的嫁妆单子,是一样一样翻看,生怕给大姐多了。
  赵瑀只是冷眼旁观,看着妹妹在那里翻捡,她心静如水,一点涟漪也没泛起。
  赵玫到底揪出几样贵重的首饰,哭哭啼啼道:“母亲好偏心,把好东西全给了大姐,给我留的都是不值钱的东西。”
  王氏解释说:“你姐姐几经磨难不容易,夫家也没什么家底,他们又要去外地,穷家富路,正是处处用银子的时候。你还有好几年才会成亲,母亲到时候给你更好的。”
  赵玫扭着身子不依。
  赵瑀将首饰推给母亲:“我不喜欢这样式,母亲收起来给妹妹留着吧。”
  赵玫这才消停了。
  王氏看着她们姐妹一个劲儿叹气。
  等赵玫走了,赵瑀便和母亲说:“由她去吧,您少出点,老太太那边就要多拿点,何乐而不为呢?”
  王氏恍然大悟,忍不住点点女儿的额头笑道:“你这丫头也长心眼了。”
  赵瑀只笑不言语。
  “能得了晋王爷的龙涎香,可见姑爷是有能耐的人。”王氏欣慰道,“而且他舍得拿出来给你做聘礼,瑜儿,我看他是越来越顺眼!”
  赵瑀却直说可惜,龙涎香那么珍贵的香料,她真心替李诫心疼。
  说话间她想起二人初遇的场景,赵瑀鼻尖似乎又萦绕着那股淡淡的香气,难道当时他身上带着龙涎香?
  可真是有缘。她如是想着,嘴唇浮起浅浅的笑。
  王氏的体己不多时就添到了赵瑀的嫁妆单子上,老太太看了,不满道:“才一千两银子,我记得你嫁妆有五千两,天天嘴上说心疼闺女,等到拿银子反倒舍不得了!”
  王氏赔笑道:“母亲许是忘了,年前温相国过寿,老爷从我这里拿走两千两买字画做贺礼。剩下三千两,三个孩子均分,到瑜儿这里就是一千两。”
  老太太听得心烦意乱,一拍桌子喝道:“闭嘴!给你夫君活动前程,你还委屈了不成?”
  王氏忙道:“不委屈不委屈,媳妇满心愿意。只是剩下的都给瑜儿的话,对奎儿和玫儿也不公啊。”
  此话不无道理,彼时他们成亲,王氏没有钱,一样要公中出!
  老太太心肝颤了两颤,算了算刚从库房翻腾出的东西,还是差得远,便忍痛叫孙家的从账房再支五百两银子。
  没一会儿孙家的就回来了,讷讷说道:“老爷说他刚升职,外头开销大,账上的银子最好留着,问老太太能不能从别处挪些钱出来。”
  老太太眼瞪得溜圆,半张着口,似乎被空气噎到。好半天她才粗重地喘了口气,颤声吩咐孙家的:“把我的紫檀匣子拿来。”
  王氏一阵心跳——那里面装的都是老太太压箱底儿的宝贝!
  不消一刻钟孙家的就拿来了。
  王氏身子前倾,她不敢明目张胆看,只用眼睛偷偷瞄着。
  老太太十分艰难地打开匣子,金镶玉梅花钿儿、珍珠白玉钗……,她一样样看过去,细细抚摸着,拿起来又放下。
  她年轻时赵家还未发迹,只有看着别人艳羡的份儿。好容易赵家有了起色,她辛辛苦苦半辈子攒下这一匣子,平时自己都舍不得戴,只有大日子时,才捡出一两样充门面。
  如今竟要便宜给别人,自己以后再也看不到、摸不着了!
  思及至此,老太太更觉刀子挖心一般的难过,恨不得放声大哭。但是她不能,她是赵家最尊贵的人,不能失了体面。
  老太太强撑着,挑出一支嵌红宝金凤簪、一对翡翠手镯,咬着后槽牙又给了一副珍珠耳坠。
  王氏看到,老太太的手在哆嗦,眼圈发红,脸色发青。
  不知怎的,王氏异常痛快!
  此刻她对李诫的好感又提升了一层,暗想回门的时候定要给姑爷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东拼西凑,老太太总算弄出来一副像样的嫁妆,看着嫁妆单子,她已心力交瘁,话也不想多说一句。
  王氏伺候老太太歇下后,拿着单子跑到女儿跟前,“儿啊,母亲折算了下,差不多三千两。可把老太太给心疼坏了,我看她嘴唇都发白了,饭也没吃,又不好明说舍不得。哈哈,这么多年我头一次见老太太憋屈成这样!”
  她又想笑,赵瑀劝住她说:“母亲小声些,隔墙有耳,保不齐谁听了乱嚼舌头。我马上出门子了,可您还要留在赵家,这事老太太肯定越想越恼,九成九要拿您出气,您小心别让她揪到错处。”
  王氏不愿让女儿担心,笑道:“我和她婆媳多年,我知道怎么应对,你别操心我的事。——你陪嫁丫头可定了?”
  “用不着,我雇帮佣。”
  “那怎么行?洗洗涮涮还凑合,可贴身伺候的活计,外头那些粗妇根本干不了。唉,榴花本来是最合适的人……算了,母亲再给你找几个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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