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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相公-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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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妈妈噎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不明白,自己和阿远分明对少爷有恩,可她们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在看罪人?
  还是乔兰事后提醒她,“你那点花招,也就骗骗两位老太太,别看太太面善,谁好谁坏心里一清二楚,你呐,还是回老家待几个月再说吧。”
  话虽如此,但谁都知道她回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何妈妈弄巧成拙,只得拿着赏银和积攒的家当,悲悲戚戚离了李府。
  至于她后来如何,赵瑀没有多做关注,她现在关心的是皇上对齐王的处置,是否会责怪李诫擅离职守。
  她没有宫里的人脉,好在有蔓儿这个耳报神,多多少少也知道了其中内幕。
  皇上真的遇刺了,没有受伤,但受惊不小,或者说是受到的打击太大,毕竟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刺客竟是皇后安排的。
  皇上没有赐死皇后,只把人打入冷宫。
  齐王在御书房门口跪了一天一夜,皇上才召见他,听说皇上的怒骂声,都快传到宫门了。
  而齐王出来的时候,衣服破了好几道口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头上还挂着几片茶叶,一看就知道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赵瑀便知道,齐王无碍,皇上更不会追究李诫的过失。
  也许还会嘉奖李诫,若不是他,齐王也许真的反了。
  但皇上并未将此案明示天下,或许是太过伤心,或许是觉得有损天家颜面,他一直缄口不言,最后朝堂上竟无一人敢提起此事。
  直到小年夜那天,宫中传出皇后病死的消息。
  随后,武阳的死讯也传开了——伤心过度,呕血身亡。
  欲盖弥彰!然无人敢说,只规规矩矩的进宫哭丧,做足表面功夫。
  真正伤心的恐怕只有齐王一人而已。
  惨淡的年节过后,皇上仍以皇后之礼将其厚葬,不过没有葬在帝陵,远远的葬在一处青山,旁边,是武阳的陵墓。
  二月二,是李实的生辰,赵瑀并未大肆操办,京城风波初平,她不想招人注意。
  但京城始终是权力漩涡的中心,几乎没有风平浪静的时候,二月十五这日,皇上一道圣旨,追封秦王的生母为皇后。
  秦王由庶变嫡,至此,皇上属意哪位皇子,已然昭然可见。
  登时,秦王变得炙手可热,每日求见的人都能排出去二里地,而人们忽然发现,温钧竹竟不用排队就能率先进府。
  原来人家早就和秦王搭上线了,
  谁都知道温钧竹和李诫不和,不少被清丈土地的人都兴奋得搓手:这下李诫要倒霉啦!
  然到了三月,李诫捷报传来,河南、安徽等地民乱已经平息,只剩几股小势力负隅顽抗,不足为患,预计四月可完成平乱。
  

第130章 
  阳春三月,暖意融融,李府后园子一池湖水碧波荡漾,沿岸柳丝吐绿,杏蕊染白,端得是一片醉人春光。
  临湖凉亭中,赵瑀端端正正坐着,正在抚琴,案前没有燃香炉,只在雨过天青长颈瓶中插了一支杏花。
  对面的张妲还穿着厚厚的冬装,斜靠在大迎枕上,倚柱而坐,聆听着琴声,望着赵瑀身后碧湖,目光幽远又安详。
  她的脸色苍白,不时轻咳几声,看样子身体还未大好。
  一曲终了,张妲笑道:“真好,往后我心烦,就来你这里听琴,心里空明,立时松快不少。”
  赵瑀知道她在烦什么,殷芸洁那一刀,虽没要了她的命,可伤了身子的根基,在子嗣上头不免有些艰难。
  殷家满门抄斩,殷芸洁生生受了剐刑,张妲嘴上说出了气,但赵瑀看得出,她还是郁郁寡欢的。
  好容易她才抛下过去,尝试着和齐王开始新生活,可这一刀,又将张妲推回了原处。
  齐王二十多的年纪,他们感情原本就不深厚,不可能只守着张妲一人,待孝期一过,只怕后院就要添人了。
  思及至此,赵瑀暗自唏嘘不已,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笑着安慰她说:“王爷没受牵连,你娘家也稳稳当当的,不是挺好的?我知道你忧心后院,可王爷身上还三年孝呢,你好生将养身子,三年过后,准能一举得男。”
  张妲哈哈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咳起来,咳得脸色潮红,赵瑀忙给她捶背,却被她摁住手,摇头喘息道:“我是不想了,能有孩子是我的福气,没有,也就那么回事……你不知道吧,昨日我娘来看我,带了四个丫鬟让我挑。呵,我不是傻子,我心里都明白。”
  赵瑀不知说什么好,无法生养的主妇将妾生子养在膝下,此举固然为张妲不喜,却是当下许多当家太太惯用的手段。
  她斟酌着劝道:“你母亲大概是想给你添个助力吧,毕竟家生子比外头来的更中用。你不喜欢,打发了就是,眼不见心不烦,犯不着心里怄气。”
  张妲苦笑道:“我知道……可我现在不信他们,就说表哥,什么时候攀上的秦王?这么大的事,他们没一个人和我提过,他们见机倒快。看王爷不行,立即投靠秦王,现在这两家是重新抖起来了,可他们利用了我,坑了王爷!”
  张妲的目光很冷,“别看王爷面上不显,心里恨着呢,还有我,他们可否想过我这个出嫁女?就不能暗地里提醒一声?真是提起来就生气。”
  这又是一笔扯不清的帐!赵瑀对温钧竹也是颇为忌惮,李诫两次受挫,都与他有关,本以为温家就此没落,却不想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抓住一个机会,登时又活过来了。
  好在李诫就快回来,温钧竹再能耐,也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皇上也不会容许温家再做大!
  赵瑀因笑道:“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了,皇上还是心疼齐王这个小儿子的,爵位俸禄一样没降,还单另划了片皇庄赐下来,圣眷犹在,你就安心和王爷过日子吧。”
  张妲面色霁和,“父皇是警告那起子别有心思的小人,不让他们作践王爷……有父皇这一层意思在,以后秦王登基,大概也不会为难我们王爷。只是王爷这段日子太消沉,心里毕竟拧了疙瘩,和父皇也有些疏远。”
  赵瑀暗叹,这是难免的,任凭谁都不可能毫无芥蒂,往后的日子还长,只盼齐王能想开点。
  “对了,李诫的火器营,在父皇那里过了明面,已编入王府的护卫。王爷说这事必须谢谢李大人,等他回来,俩人要好好喝一顿。”
  “四月里差不多就能回来,到时咱们……”
  二人正兴致勃勃说着话,乔兰小跑过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太太,老太太叫你赶紧过去,大舅爷回来啦!”
  在外游历两年的赵奎回京了。
  他并非一人归来,身边带了一名女子,二十多岁的年纪,面相老实,挽着妇人头。许是乍然来到富贵之所,她举止十分拘谨,手脚都不知往那里摆。
  赵奎直言道:“我已与柳氏成亲,她男人为救我丧命,无依无靠的一个女人家,我不能看着她活不下去……朝廷也鼓励寡妇再嫁,索性跟着我,好歹有口饭吃。”
  别说王氏,赵瑀看大哥的眼神都有些不对——这还是她那个循规蹈矩,把名节名声看得比天大的大哥?
  赵奎两鬓已染上风霜,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了好几岁,“出去走一走,才知道我是多么的不知天高地厚,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说这话的人都是没挨过饿的人。我途经河南,一路上见多了生死,哀鸿遍野……人命大于天,这才是顶顶重要的。”
  说完他向赵瑀一揖到底,“大妹妹,哥哥对不住你。”
  赵瑀怔住了,曾以为忘却的委屈,混着苦涩、辛酸,一股脑涌上心头,顿时眼睛一热,几欲坠下泪来。
  王氏忙拉起儿子,欣慰道:“奎儿长大了,知道妹妹的辛苦,看着你们兄妹和好,我这当母亲的别提多高兴了!待玫儿出阁,我便什么挂念也没了。”
  赵玫闷闷道:“说他们就说他们,念叨我干什么?还有母亲,您也别高兴得太早,大哥说到底是赵家嫡长子,他要回赵家的,不可能像我一样住在姐姐家。有空感慨万千,还不如想想怎样让赵家接受大哥娶个寡妇的事。”
  若论泼冷水,赵玫说第一,无人敢说第二,刚才还激动得热泪盈眶的王氏,登时就白了脸。
  赵奎扶着母亲坐下,坦然道:“我来时就想好了,父亲认我们,我就回赵家住下,若不认,我就搬出来住,母亲您也和我一起住。我堂堂两榜进士,还能养活不了一家老小?”
  赵玫可舍不得离开李府,忙道:“你先顾着你自己吧,我和母亲在姐姐这里挺好。”
  赵瑀忍俊不禁,点了一下妹妹的额头,“总归让你风风光光出嫁就是了。——大哥,玫儿有一点说的对,你是赵家嫡长子,该回赵家主事。正好我也想回赵家取点东西,后天,咱们一起回去!”
  后日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赵瑀带着乔兰,在一众丫鬟家丁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登上赵家的大门。
  不等赵家下人动手,李府的家丁一拥而上,呼啦啦将门槛拆了个干净。
  这副架势吓到了赵家下人,还以为总督夫人要砸了赵家!一个个想跑又不敢跑,纷纷跪倒在地,大气也不敢出,更别提抬头看看这位大姑奶奶!
  赵瑀的马车长驱直入,驶到二门才停下。
  垂花门站着石管家两口子,石家的觑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赔笑道:“老太太听说大姑奶奶回来了,高兴得不得了,请您去上院……”
  赵瑀看她一眼,“赵家破败不少,你还在老太太身边,真真儿忠心呐。我今儿来取点东西,不过去了。大哥,你去看看老太太,让大嫂给她个磕头,这礼就算全乎了。”
  石家的什么也不敢说,唯唯诺诺陪着赵瑀回了院子。
  两年多的时光,赵瑀的小院,几乎全变了样,只有庭院当中那棵梧桐树,郁郁葱葱,一如往昔。
  和风拂过,枝叶交错,似吟唱,似欢歌,那是久别重逢后的喜悦。
  一束束阳光透过树叶间隙照下来,轻尘在光芒中飞舞。
  赵瑀抚上粗糙的树干,抬头望去,耀眼的光华中,她好像看到有一个人懒洋洋地坐在树上,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嘴角轻勾,带着一丝丝的坏,折下一支梧桐花,伸手递过来,“要吗?”
  她笑起来,大声说:“要!”
  石家的没听清楚,问道:“大姑奶奶,您要什么?”
  赵瑀猛地回身,朗声道:“我要这棵梧桐树!”
  乔兰会意,挽起袖子大声招呼:“李家的人听着,刨坑,挪树!”
  众人齐齐应和一声,锄头铁锹挥个不停,不到一个时辰,这棵树就装上了李府的马车。
  一直没露面的赵老爷再也坐不住了,冲出来拦着赵瑀不让走,“这像什么话,哪有挖娘家树的,你这是坏了赵家的风水!”
  赵瑀诧异地看他一眼,说:“我连牌坊都砸了,挪棵树而已,犯不着这么气急败坏吧?”
  意思就是,你早该习惯了!
  赵老爷气了个倒仰,但到底不敢发作,只一口接一口的喘粗气,恨恨道:“你干脆把整个赵家都拿走算了!”
  赵瑀又是一笑,“这话我不敢应承,赵家,是大哥的。”
  赵老爷一怔,脑中灵光乍现,却见门外跌跌撞撞跑来一个小丫鬟,惊慌失措喊道:“老爷,老太太不行了!”
  “怎么回事?!”
  小丫鬟畏畏缩缩地瞅瞅赵瑀,苦着脸道:“老太太和大少爷起了争执,昏死过去……”
  赵老爷立即意识到这是个机会,一脸怒色,大吼道:“取家法,我要打死这个逆子!”
  “您确定要这么做?”赵瑀冷冷道,“我刚才说了,赵家,是大哥的。”
  赵老爷脑子嗡地一响,瞠目看着赵瑀,哆嗦着嘴唇道:“你你……你什么意思?”
  “您自己选,是打算让赵家恢复往日的生气,还是就此一蹶不振,彻底从京城消失。”
  一句话,冷冰冰硬邦邦,顶得赵老爷那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憋得满脸涨红,头晕目眩,差点儿步赵老太太的后尘昏过去。
  不过他毕竟老于世故,几经权衡后,还是觉得赵奎回到赵家对他更有利。
  他吐了口气,道:“老太太是见了孙子太激动了,一时背过气去,老人家上了年纪,难免的事。那谁,去请个郎中给老太太看看,哦,再去外头定一桌上好的酒席,给我儿子接风洗尘!”
  赵瑀当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也不戳破,且让他再做几场白日梦,往后自然会让他知道,赵家的荣耀,与他再无干系。
  赵奎带着媳妇儿顺利回到赵家,不知道老太太是不是被气狠了,竟得了中风,没几日便去了。
  这位老太太,大概到死也没想到,自己是被大孙子的婚事活活气死的!
  赵家送来讣告,王氏名义上还是赵家的媳妇儿,不能不露面,她又担心儿媳妇撑不起个儿来,就和赵瑀商量,要搬回去住。
  赵瑀没拦着,把莲心拨到王氏身边,嘱咐道:“发过丧,就把赵家的下人全换了,缺人的话从我这里调,等那边安稳了,你再回来伺候。”
  草草发了丧,太太儿子都回了赵家,赵老爷还没顾得上高兴,满府伺候的人都变成了生面孔。
  这下他彻底成了摆设!
  想摆老太爷的威风,想故态复萌拿捏王氏,想拿总督岳父的名头行事,嘿嘿,莲心一笑,您老人家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吧。
  赵老爷忿忿不平却无可奈何,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赵瑀所说“赵家,是大哥的”,是个什么意思。
  从赵家移植过来的梧桐树,同样栽在赵瑀的窗前,与那棵济南而来的梧桐相依相伴,枝叶在空中相通,看上去就像恋人手牵着手,头挨着头。
  清明时节一过,天气逐渐热起来,赵瑀院子里的两棵梧桐开花了,淡紫色的花开了一树,满院清幽。
  赵瑀抱着儿子,坐在梧桐树下,心情非常的好。
  李诫大军彻底剿灭了乱兵,奉圣谕,班师回朝。
  历时一年多的民乱,终于结束了。
  而她,也终于能和他见面了!


第131章 
  夜幕下的禁宫巍峨壮观,满宫廊庑檐角挂着的一盏盏宫灯,发出朦朦胧胧的光,给高大冷峻的宫殿添上星星点点的红晕。
  初夏的夜风带着暖意,吹在人脸上痒痒的。
  李诫用力拍了拍脸,连日的赶路让他很疲惫,脑子也有些发木,但面圣,必须有一个清醒的头脑。
  袁福儿回身看看他,笑道:“李大人,自先皇后薨了,皇上心情一直不大顺畅,您最能哄皇上开心,过会儿可看您的了。”
  李诫眼神一闪,嘿嘿笑了几声,“袁大哥,您还是叫我名儿吧,在您面前,我可不敢称大。”
  “世事变化无常,昨日的奴仆,今日的高官,老袁不能用老眼光看人。”袁福儿意有所指,“这人呐,都要认清位置,不止是自己的,还有周围人的。”
  李诫低头沉吟片刻,叹了一声,“老哥哥,小弟受教了。”
  袁福儿已转过身,也不知听到没听到这句话,没有任何回应。
  二人一路沉默,步履匆匆,来到御书房门口。
  袁福儿进去,过会儿出来招招手,李诫这才躬身进了门。
  皇上斜靠在紫檀宝座上,面前的大案满满都是奏章,他眼睛闭着,似乎是累了。
  李诫看到两鬓斑白的皇上,先是一呆,接着一股酸热冲入鼻腔,苦涩异常,却不敢哭,上前俯身跪倒,咚咚咚,实实在在磕了三个响头,“小的李诫,请主子安。”
  皇上费力地睁开眼睛,一见是他,脸上不由就带出几分笑意,“傻小子,磕头还是这么实诚。是不是没给太监红封,给你领到实心的金砖上头了?瞧你那脑门子,青了一大片!”
  李诫咽了一口口水,拼命将喉头的涩痛压下去,笑嘻嘻说:“小的头硬,不管实心空心,都磕得邦邦响。”
  “起来吧,赐座,高福儿,泡一壶明前龙井。”
  李诫坐在书案下头,欠身接过茶,轻轻吹了吹就喝了一大口,结果烫得呲牙咧嘴。
  皇上又笑,“竟口渴成这样,喝茶要慢慢地品,你这叫牛饮水,浪费朕的好茶叶。”
  李诫挠挠头,讪讪道:“什么茶啊水啊,喝到小的嘴里都一个味儿,只要能解渴就行。小的就是个粗人,这些文雅事儿学不来的,小的媳妇儿没准能说出道道儿来,”
  “你小子倒会讨赏,也罢,袁福儿,走时给他装两斤,别说朕亏待了王府旧人。”
  “小的谢主子赏!”李诫翻身跪倒,麻利地又是一个响头,起身笑道,“一年多没见主子,小的心里实在想得慌,能不能再讨主子个赏,把小的调回京城?”
  侍立在旁的袁福儿吓了一跳,眼皮抬抬,暗道这小子怎的明目张胆地提要求,难道真的被功劳砸晕了头?
  出乎他的意料,皇上却颔首道:“嗯,朕也有此意,山东河南的省务先放放,蓟辽总督的位子你还坐着,将精力放在京畿地区的防护上。兵部尚书年老致仕,朕一时还没选出合适的人来,你先一并担着。”
  李诫又要磕头谢恩,皇上一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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