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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相公-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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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结结巴巴说:“是、是我的……姐姐,还给我吧。”
  莲心摁住乔兰伸出去的手,满脸的疑惑,“小花,这银子你哪儿得来的?”
  “我自己攒下来的。”
  “你才五百文的月钱,怎么攒得下?”
  “我、我,”小花着慌了,下意识扭头就往后罩房跑。
  莲心喝一声:“抓住她!”
  乔兰二话不说撒腿就追,她比小花强壮,没一会儿就把她拽了回来。
  小花一边挣扎一边喊姐姐。
  房门微开,一个人影闪了下,随即隐去。
  小花被押到了正院。
  任凭赵瑀怎么问,小花只是哭,一个字也不说。
  周氏被她哭得心烦,厉声骂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咱后院人少,保不齐她是从哪儿偷的。今儿敢偷碎银子,明儿就敢偷金子,照我说直接卖了得了!”
  小花顿时脸白得像窗户纸,连磕头求饶也忘了。
  赵瑀身子有些乏力,便道:“先关到柴房里,明天再审。”
  周氏加了一句,“不许给吃的喝的,明儿个再不说,举盆冷水风地里站着,看她说不说!”
  立即有婆子进来,堵嘴扭胳膊把小花拖了出去。
  赵瑀叹了一声,“这点儿银子压根儿不算什么,可她就是不说来历,倒让人生疑。”
  周氏神情跃跃欲试,几乎是摩拳擦掌,“儿媳妇你安心养胎,院子里的事情交给我,任凭她是谁,也别想翻出花儿来!”
  夜色渐浓,李诫还在前衙议事,赵瑀等不及先睡了。
  正房的灯熄了,周氏的院子还亮着灯。
  影影绰绰中,木梨顺着墙角溜到院前,思量再三,鼓足勇气敲响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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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周氏还没歇息,听到小丫鬟禀报木梨求见,当即说道:“给我打出去!我可是五品同知的亲娘,岂是什么阿猫阿狗想见就能见的。”
  小丫鬟刚要退下,又被周氏唤回来,“且等等。”
  周氏拧眉暗暗思索半晌,心下已有了主意,遂吩咐道:“你就说我正在沐浴,让她去夹道小门等着,待我洗好了再传她进来。”
  院门口的木梨听了小丫鬟传话,暗喜不已。
  毕竟心虚,她瞧见妹妹被带走,也不敢和莲心乔兰两个掰扯,且她笃信小花不会出卖自己,所以她当时没露面,想着找救兵求情。
  她先去外院找曹无离,但曹无离和恩公在议事,她进不去前衙,只能折返。
  但又不能不顾小花的死活,她便想到了老太太。
  还好,老太太答应见她,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老太太并不是完全信任太太的,没准和她预想的一样,二人之间有矛盾!
  婆媳从来就是天敌。
  她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彻底翻身。
  木梨笑起来,一副志满意得的模样。
  小丫鬟莫名其妙地看着木梨,心道这人是不是傻?在冷飕飕的交道里,吃冷风挨冻,怎么还笑得心满意足?
  木梨根本没注意到小丫鬟异样的目光,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她心里已经想好了说辞,必能打动老太太,只要得了老太太的欢心,她就能把太太一点一点地踩在脚下。
  她似乎看到,太太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自己饶命的样子。
  而恩公就像当初救自己时那般,挡在自己身前,冷冷地对太太说,“不知好歹的东西,我真是眼瞎娶了你!”
  一阵恶寒袭来,李诫狠狠打了个喷嚏。
  曹无离问道:“大人是不是受寒了?这两天还会有雨,天越来越凉,您当心别生病,要不然我一个人可扛不住庄王世子。”
  李诫揉揉鼻子,吸了几下,“就是突然觉得冷,还有点儿恶心。没事,我回去喝碗姜汤就好了——说修堤的正事,按你的意见,黄河中游种草种树,下游要疏浚河道,加固加高堤坝,尽量让水流更急……种草种树的道理我明白了,可为什么要让咱这里的水速变快呢?”
  曹无离解释道:“黄河沙子多,水流一缓,沙子沉下来,河槽就会增高,极容易漫过堤坝。如果水流快了,沙子就能随着走,而且水流还能冲刷河床,久而久之,河槽变深,水位就会下降。”
  李诫已然听懂了,用力拍着曹无离的肩膀,大笑道:“好!好!这个治河方案好,就按你的提议办。要银子要人的事包在我身上,你尽管放心大胆的干,干好了,我定会保举你。也别怕什么庄王世子,老爷我自有法子压他。”
  曹无离笑得有几分腼腆,“多谢大人提拔。那个……木梨姑娘也说我这个法子好来着,我觉得她是个有见识的姑娘,如果可以的话,大人能不能派她和我一起去曹州?”
  李诫一怔,反问道:“你事先和她提过修堤的方案?”
  “是,我后晌去瞧她,她问我最近忙什么,我就说了。”曹无离颇有些沾沾自喜,“木梨姑娘不看人相貌,只看人才学,她还夸我是古今天下第一治河能人。”
  李诫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哦,咱们为了弄清楚曹州河段的实际情况,风里来雨里去,在生死边缘打了多少个滚儿?人家夸你两句你就什么都说了,你倒是大方!”
  曹无离小心分辩了一句,“木梨姑娘又不是外人……”
  “曹先生,你有真才实学,今后必有你的造化。”李诫语重心长地说,“男人光宗耀祖凭的是真本事不是看脸,你没必要因自己的相貌低人一等。往后你发达了,面临的诱惑更多,你若把不住,趁早死了做官这条心。”
  曹无离的耳根微微发红,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时辰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后日一早我派人护送你去曹州,这次绝对不能再私自跑回来了!”
  李诫打发走曹无离,背着手立在窗前,默默思索良久,终是不放心,将曹无离的提议一五一十,连写带画地写了封密折,连夜送了出去。
  看看壶漏,已是三更天,深秋的夜风很凉,空中又飘起了濛濛细雨,就是李诫也觉得有点儿冷。
  此时他分外想念热乎乎的被窝,还有又柔又软的赵瑀。
  阴冷的天气里,盖着棉被,抱着媳妇儿,简直不要太惬意!
  李诫加快脚步一路往回赶,路过周氏的院门时,隐约听见旁边夹道里有人跺脚。
  再听,却没了声响。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也没在意,扭脸就回了正院。
  可怜夹道的木梨,快要被冻僵了。
  那小丫鬟走后,就再也没来过。
  夜风寒凉,木梨耐不住,跑去打听老太太沐浴完没有。
  看门的婆子告诉她,“老太太既让你等着,你就老实等着,问什么问,难不成还有主子迁就下人的份儿?”
  她无法,只得站在夹道里继续等,
  到了三更,她觉得不对劲,想走又不敢走,生怕被揪住把柄——老太太究竟没发话让她回去。
  她知道,如果自己就这么走了,老太太这扇门就再也敲不开了。
  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木梨无处可避雨,就偷偷跑到院门屋檐下窝着,又冷又饿又困,不多会儿迷迷糊糊睡着了。
  雨停了,晨阳升起来,周氏习惯早起,听说木梨竟还在门口候着,心下也是诧异,“看不出这个女的还挺有韧劲儿,把她叫进来,我倒要看看这是个什么货色。”
  木梨终于见到老太太了,但一夜冻饿,刘海打着绺儿贴在脑门上,嘴唇惨白,抱着胳膊缩着脖子,浑身哆哆嗦嗦,腿脚僵硬,磕头都差点没磕下去。
  周氏皱起了眉头,“大早晨的,一副晦气样。”
  木梨大惊,忙半垂着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低眉顺眼,乖巧听话,“奴婢失仪,求老太太责罚。”
  呦,还挺会说话!周氏眼珠一转,换了个笑模样,“算啦,就当为我大孙子积德,我不罚你。说起来我让你等了一夜,你怨不怨我呀?”
  木梨使劲摇头,“奴婢知道老太太心善,绝不是苛待下人的主子。只因太太不喜奴婢,她现在又怀着小少爷,老太太为了一家和睦,才故意给奴婢冷脸看。”
  周氏心里暗骂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跑到我这里挑拨离间!
  但她脸上还是和蔼的笑容,“唉,还是你懂我,起来吧,那个谁,给她端碗热水。木梨啊,你非要见我,是不是因为你妹妹的事?”
  木梨顿时落下泪来,哭泣道:“是,奴婢听说起因是一块碎银子……求老太太明察,那银子是奴婢给妹妹的,是奴婢偷着做私活攒下的钱,妹妹怕太太怪罪,才不敢说。”
  周氏奇道:“你为什么要做私活?”
  木梨苦笑一声,“月钱太少,妹妹正在长身子,我还要给她攒赎身银子、攒嫁妆,奴婢也是没办法。”
  周氏问她,“这样啊,那太太为什么不喜你?”
  “奴婢说不好,许是因为老爷曾经救过奴婢,因这一份情在,又因太太正在孕中,怕老爷有别的心思。您知道的,凡是有点体面的大家族,太太、少奶奶有孕,都会给自家男人预备通房、妾室,以免无人伺候。”
  说完,木梨偷偷抬眼看了看周氏。
  周氏差点一口啐到她脸上,好个臭不要脸的,这是上赶着给我儿子当小老婆来了!我呸,还明里暗里说我儿媳妇小心眼儿,哼,我去你个大家族!想拿老娘当枪使,也得瞧你有么有那本事!
  她心里将木梨骂了个狗血淋头,脸上却笑嘻嘻的,“难得你有心,我这里恰好缺人手,你愿意过来伺候我吗?”
  木梨欣喜若狂,扑通一声跪下,连连叩头道:“多谢老太太!多谢老太太!奴婢一定尽心尽力服侍您。”
  周氏笑道:“去换身衣服就来我这里,还有你妹妹,也放了,我却不好再让她进来,还让她干原来的差事。”
  能进老太太的院子,这一夜的罪没白受!眼见离心愿又进一步,木梨高兴之余,已无暇顾及妹妹,欢天喜地就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周氏精神抖擞:贱婢,看老娘不折腾死你!
  消息没一会儿就传到了正院。
  莲心一个字没拉,将周氏和木梨的对话学了一遍。
  李诫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勺,正哄着赵瑀多吃一口饭,闻言讶然道:“娘这是要干什么?”
  赵瑀噗嗤一笑,“娘这是帮我呢,把人拘在眼皮底下,不怕她再跑过来作妖。”
  “你就那么相信我娘?”
  “你犯傻了?莲心知道得这么清楚,肯定是出自娘的授意,她是让我安心呢。”
  李诫笑道:“其实我娘也是多此一举——你还能没法子治一个奴婢?”
  “话不是这么说的。”赵瑀挥手让莲心退下,斜睨李诫一眼,“娘初来乍到,还没融入兖州府的贵妇圈子,没什么应酬,出门也少。偏她又爱热闹,这几日我看她有点提不起劲儿来,就想给她找事情做做,正巧木梨就送上门来了。”
  “还有,在外人看,娘的出身不高,而我好歹也算个官宦人家的女儿,难免有些‘东风压倒西风’的感觉。咱们自家人都不计较这个,但人多口杂,说得多了,我怕娘心里起疙瘩。”
  李诫马上明白了赵瑀的小心思,“你放手内院的权,让娘过当家的瘾,她心里一舒坦,自然不信别人的闲话。瑀儿,你当真是体贴。”
  赵瑀笑道:“还是因为娘真心疼我,我才敢彻底撒手不管。”
  “也是因为你真心敬重娘,娘才那么疼你。”李诫搂着媳妇感慨道,“我命真好,多少男人头疼的后院起火,在我这里竟然是火星都不见一点。”
  他二人夫妻你侬我侬,木梨此刻却是叫苦不迭,她没料到伺候老太太竟然是这样的伺候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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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世间最折磨人的是什么?
  对木梨来说,不是疼痛,不是劳累,不是屈辱,是你想睡觉,困得要死却不让你睡觉!
  她来的当天,周氏就说院子里人多太吵,把几个三等丫鬟、粗使婆子打发到赵瑀那里,身边只留一个小丫鬟。
  赵瑀过意不去,特地将莲心派过来,但莲心什么也不干,没事就坐在廊下晒太阳。
  院子里洒扫浆洗的活计就成了木梨的。
  做就做吧,她并不介意表现自己的顺从和能干,于是咬牙忍了。
  到了晚上,周氏借口看她亲近,让她上夜。
  木梨很高兴,以为和老太太的关系能更进一步。
  哪知这一晚上老太太就没消停过。
  她刚躺下,就听老太太要茶喝,倒了茶,却说凉,木梨只好重新泡茶,再端过去,老太太刚喝一口就喷她脸上了,“这么烫!你想烫死我?”
  木梨脸也顾不得擦,忙把茶壶放在凉水里冰着,好容易不凉不烫了,这位老太太又说晚上喝茶睡不着,要喝白开水。
  终于伺候老太太喝了水,木梨打着哈欠,又是刚刚躺下,老太太又叫,“腿疼,给我捶捶腿。”
  木梨只能趿着鞋,跪在脚踏上给老太太捶腿。
  一捶就到了天亮。
  老太太折腾一宿补觉去了,木梨可不行,满院子的活计都等她一人干呢。
  连着几天熬下来,木梨面色发白,眼圈发青,双颊凹陷,嘴唇爆皮,脚步虚浮,曾经称得上清秀可人的小女子,生生被揉搓成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的模样。
  就算木梨再傻,此时也知道自己被老太太耍了!
  她恨得几乎咬碎一口牙,但骑虎难下,她没了退路,也不能让人揪住错处,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她还抱有一丝幻想,恩公总会到老太太院子里请安,说不定看见她的模样,会再一次怜悯她。
  毕竟恩公是个心肠柔软的男人,见不得羸弱的女子受苦受难。
  可不知为何,她一次也没碰到过李诫。
  周氏冷眼旁观,回头就当笑话一样说给赵瑀,“我真不知这人脑子是不是缺根弦,她这时候还做梦爬床,你说她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脸!”
  赵瑀也纳闷不已,李诫明白拒了她,为什么她还执迷不悟?她就那么笃定李诫会看上她?
  “唉,终究是个麻烦,还是尽早打发她们姐俩出府的好。”赵瑀叹了一口气,“就怕她再找曹先生说三道四,如果曹先生和老爷生隙,反而不美。”
  “不如趁着曹先生不在,卖得远远的,再随便编个谎话哄他,让他找不到不就得啦。”
  “……不太好。”赵瑀不同意,“救了她反而不好发卖她,而且不能哄骗曹先生——这会让老爷的诚信大打折扣。”
  周氏皱起了眉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顾忌的也太多了吧!怎么官越大反而越憋屈?”
  赵瑀忙安抚道:“所以说‘官身不自由’,官越大,权力就越大,就越不能随心所欲由着性子来。那木梨……且再等等看吧,她如果要动外脑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肯定会露出狐狸尾巴来,到时候证据确凿,也让别人挑不出错来!”
  “我这几日也看明白了,木梨就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把墙拆了也要一条路走到黑的人!”周氏感慨道,“这人太偏执,都快走火入魔了,我得想个法子赶紧打发她……别担心,肯定不会出岔子。”
  周氏的法子简单明了,直接和木梨说:“听说你以前也是好人家的姑娘,为了报我儿子的救命之恩,才自卖为奴。我们李家家规是施恩不图报,这纯属我儿子做的不对。所以,我就替他做主了,今天就放你出府。”
  木梨没想到忍气吞声许多天,结果换来这么个结果,当即跪下苦求不出府,把他爹卖她那套说辞又讲了一遍。
  周氏闻言乐了,拍手笑道:“这好办,常言说的好,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嫁了人,你爹还能拿你怎么样?救人救到底,干脆我给你保一门婚事——你看曹无离怎么样?”
  木梨大惊,头摇得和拨浪鼓差不多,“不,不……老太太,奴婢对曹先生无意。”
  “诶——你别不好意思了,瞒不过我的,你们往来已久,他总跑到后罩房找你,而你也总收他东西,对不对?后院里多少人都看见过,郎有情妾有意,这事就这么定了!”
  这突如其来的亲事彻底砸懵了木梨,一时间痴楞当地,连自己怎么出来的都不知道。
  被欺骗、被耍弄,一种说不出的愤怒和不甘涌上来,在她的胸膛里掀起惊天巨浪。她觉得自己就像戏台子上的花旦,卖力地演着戏,以为能感动台下的看客,谁知人家只把自己当个丑角!
  周氏凭什么一句话定自己的去留?赵瑀都不敢。
  因为她是恩公的娘,她的话恩公都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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