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痞子相公-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怎么可能呢?”张妲幽幽叹道,“今天他的面子算是被你们踩了个稀烂,他是温家的嫡长子,何曾受过如此的羞辱。就算他肯释然,我姑妈能答应?温家能答应?张家和温家同气连枝,我……”
  赵瑀也沉默了,半晌才说:“如此,便后会有期了。”
  说罢,她擎着伞离去。
  张妲也没言语,转身上了自家的马车。
  两辆马车,一南一北越来越远,逐渐看不到彼此的影子。
  回到京郊王氏那里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
  这是丈母娘和婆婆的第一次见面。
  周氏一口一个亲家母叫得十分亲热,脸上笑得跟朵花一样,“早就想见见你了,一直没有机会,这总算见到了。哎呦喂,看看亲家母这通身的气派,怪不得能生养出儿媳妇那般天仙似的人。”
  王氏是个实心眼的人,见她对自家女儿好,也恨不得掏心掏肺地对她好。两个都有意亲近对方,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这二人已是满口的姐姐妹妹叫个不停了。
  赵玫过来给周氏见礼,在门外听见她们没口子夸大姐,心里就有些吃味,她又不大会掩饰自己,脸上便挂出几分不高兴,给周氏行礼是也是别别扭扭,敷衍了事。
  周氏丝毫不以为忤,一把拉住赵玫的手,啧啧称奇道:“我还当我那儿媳妇是少有的好相貌,哪知她这妹妹更了不得。看看这模样,看看这做派,现在是年纪还小,若是过个一两年长开了,妹妹,你家的门槛还不被说亲给踏破了!哎呦喂,瑀儿,可就把你给比下去喽!”
  赵玫被她一顿猛夸弄得晕晕乎乎的,又听她说自己比大姐姐好,顿时心花怒放,连带着看周氏也倍觉可亲。
  又是不到一盏茶功夫,赵玫已是“周伯母”不离口。
  对于婆母这手功夫,赵瑀是自叹不如。
  夜色渐浓,到了安歇的时辰。
  此时周氏没了刚才爽朗的笑容,眉宇间都是忧愁,“我在真定听见消息就赶来了,结果一到京城,满大街说的都是姓温的兔崽子干的好事,真是气死我了!瑀儿,你刚才说皇上召见狗蛋儿,那是不是说他就没事了?”
  赵瑀宽慰说:“肯定没事的,婆母安心歇着吧。”
  周氏看着窗外,摇头道:“我睡不着啊,也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晋王爷登基成了隆正帝,怎么反倒对自己人动手?”
  一时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院子里的雨声唰唰的,间或一两声闷雷,震得窗棂发抖。
  已是亥时,禁宫已是一片沉寂,只皇上的御书房还是灯火通明的。
  李诫被袁福儿带了进来,因在门外候得久了,被雨水浇了个透心凉,身上的囚衣下摆珠串儿似的滴着水,额前碎发也紧贴在头上,水珠顺着下颌不住地淌。
  因此他进门前略定了定神,把衣角拧了拧才一脚踏进御书房。
  袁福儿不着痕迹用脚尖点点一处方砖,随即站在旁边躬身禀报:“陛下,李诫带来了。”
  李诫一头跪倒在那处方砖,磕头高呼道:“给主子请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砰砰砰磕得山响,果然是一块空心砖。
  隆正帝提笔正要写字,听见这动静不禁失笑,把笔一扔,“你这是磕头还是练铁头功呢?当心把朕的地砸出个坑来。”
  李诫一听皇上的语气,并没有问罪的意思,当即心头一松,正要学以往一般说几句诙谐的话逗皇上开心,话还没出口猛然警醒——自己还是个阶下囚呢!
  随即他俯身道:“小的心里难过,没有办好差事,没替皇上分忧,皇上还得替小的收拾烂摊子……磕几个响头算什么,小的懊恼得恨不得把头揪下来。”
  垂手默立的袁福儿闻言,不禁讶然看了他一眼。
  隆正帝双目精光闪烁,身子往后一仰,似笑非笑道:“哦?关了几日果然进益了,说说你哪里干的不对?”
  “回皇上话,小的性子太急,目光又短浅,只想快刀斩乱麻去了祸根,结果刀太钝,乱麻没斩断,反而把手给割伤了。唉,天下读书人是一家,都是孔夫子的弟子……我是犯了众怒,罪有应得,怨不得别人。”
  隆正帝冷哼一声,“你也知道你犯了众怒?你就是吃了不读书的亏,眼界忒窄!历朝历代无不尊崇孔孟之道,选拔人才更是从读书人中选!朕的政令要靠他们去推行,教化子民更要靠他们去承办,上传下达、各项调度更是缺其不可。朕一向对他们优礼有加,你倒好,竟逼得一个县的读书人都造反!群臣议论纷纷,都以为朕要对清流下手,更有甚者说先皇是因此气倒才故去的。你且说,朕要怎么处置你?”
  李诫闷声道:“是小的左性了,任凭主子发落。”
  他一个劲儿地认错,隆正帝倒不怎么生气了,反而叹道:“你出身低,既没资历又没名望,自然也没什么威信,当官的没威信,就管不住下头的人,老百姓都不见得能买你的帐,更别提那些眼高于顶的文人!唉,也是朕的缘故,只想你办事忠心,却没想到这一层。”
  李诫忽然一阵心头酸热,不由拭泪,“是小的辜负了主子的信任,主子正是用人的时候,小的却给主子捅了这个大篓子,闹到如今这难以收拾的地步……主子不打不骂,也没让小的下诏狱,这就是天大的恩典。”
  隆正帝瞪他一眼,“知道是恩典就好!收起你的眼泪,朕看了心烦。再问你一件事,庄王世子的奶兄是怎么死的?”
  “回皇上话,是小的杀死的。”李诫回答得十分干脆,“这个人不能留!”
  “人命关天,你可知罪?”
  “杀人偿命,但是为这么个玩意儿去死,小的还挺不甘心的。主子能不能再多留小的脑袋一阵子,让小的再给主子办几件差事?若是再办坏了差事,您再要小的脑袋也不迟啊。”
  隆正帝不禁乐了,“你倒会讨价还价,其中缘故你不说朕也明白,看在你还算忠心的份儿上,朕这次放过你。”
  这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李诫登时大喜,笑嘻嘻磕了个头,“谢皇上不杀之恩。”
  “哼,朕为了安抚读书人的心,又将他们的免税田提了提份额,你让朕亏了一大笔钱!”隆正帝没好气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去山东给朕修河堤去!”
  “您要让小的当河工?”李诫张大嘴,冒着傻气道:“可是小的还想回濠州去,好容易才把田地给弄明白了,小的一走,没几天濠州肯定恢复原样。”
  提及此事,隆正帝的脸色蓦地阴了下来,耷拉着眼皮说:“此事暂且搁置,不查了。”
  李诫低低应了一声。
  “袁福儿,领他下去换身儿衣服,吩咐御膳房下碗面给他。”隆正帝的神色似乎很疲倦,起身踱到软塌上靠着,望着窗外只是出神。
  李诫本已走到门口,略一停顿转身又回来,说道:“小的知道皇上的心思,小的也着急,恨不得一下子把私瞒田地的都给铲平了……但,这事儿枝枝蔓蔓干系极多,小的在濠州栽跟头就是因为太性急了。小的媳妇儿曾劝,饭要一口一口吃才吃得饱,事情要一件一件干才干得好。”
  隆正帝抬头看他一眼,揶揄道:“你媳妇倒是个有见识的,怪不得朕的探花郎对你媳妇念念不忘。”
  李诫一听急了,涨红着脸分辩道:“小的媳妇对他可没意思,是他自己瞎琢磨,主子,我媳妇可是清清白白跟的我!”
  隆正帝噗嗤一声忍俊不禁,“朕没说你媳妇儿不检点,你这亲事是朕亲口许的,不会生变,滚吧!”
  李诫这才退下去。
  御膳房做了一碗贡面,切上几片酱肉,兑上醋汁辣油,撒上葱花,倒也香味扑鼻。
  袁福儿不知从哪儿给他找来一套旧衣,本是玄色的,浆洗得有些发白,看样子有年头了。李诫也不挑剔,迅速换上,三口两口吃完了面,复又来到御书房。
  他在外间大铜鹤香炉旁站着,里面似有人声,细听,好像是温钧竹的声音。
  李诫的拳头一下子就捏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月白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Lotus、 3瓶;兔斯基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3章 
  一缕香烟从铜鹤尖细的喙中袅袅飘出,悠悠荡荡四散空中,香雾缭绕间,李诫只看到温钧竹的背影,听声音他似乎很激动,但具体说的什么,却是一个字也听不清。
  领路的小内侍自去通禀,不多时,皇上就命他进去回话。
  李诫整整衣服,上前俯身跪倒请安。
  除了温钧竹,温首辅也在。
  “起来吧。”皇上脸上淡淡的,看不出心情好坏,“将濠州的事情说说。”
  “是。”李诫下意识扫了眼温钧竹,见他脸颊有些红肿,隐约可见大手印子,且眼睑下头还带着血道子——这幅尊荣明显是被人揍了!
  李诫只看了一眼就若无其事地挪开目光,略清清嗓子,仔仔细细说起濠州挂名田的案子。
  这些案宗上有详尽的记录,但他口才甚好,比手画脚,侃侃而谈,尤其是说到高孙两家人命案子时,神态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讲述的是抑扬顿挫、跌宕起伏,比说书还要精彩。
  连伺候的小内侍都忍不住支起耳朵悄悄听着。
  说了小半个时辰,李诫已把举子闹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清楚楚,“事情大概齐就是这样,罪臣当时想,普通人家供出个秀才不容易,能出个举人更是要靠乡邻族亲的扶持,挂名田于法不容,于情倒是说得过去,本不想过多追究。”
  他顿了顿,睃了眼温钧竹,“但高孙两家的案子给罪臣提了醒儿——这个口子不能松!乡下人把一亩地看得比天还大,要他的地,就是要他的命!若有人借着挂名田的名义,蒙骗农户强占田地,一旦形成风气……罪臣简直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
  温钧竹冷冷道:“他们难道不会告状?官府自会替他们做主!”
  李诫笑了下,“温大人是金贵人,来往的也都是金贵人,成日介作诗写文章,下头的事儿怕是不大清楚。读书人做官,官身连着的就是同窗老师,自己审自己,能审清楚吗?”
  “温某不是五谷不分四体不勤之人,民间疾苦也晓得几分。”温钧竹黑着脸说,“但我辈读书人秉承孔孟之道,心术不正的毕竟是极少数,李大人未免以偏概全了。”
  李诫又是一笑,没有反驳。
  温首辅却听出点儿东西来,再联想到李诫的请罪折子,这分明是在暗指他们结党连群!
  他不禁抬头看向皇上。
  皇上脸色很是平和,“温探花说的不错,作奸犯科的毕竟是少数。李诫,你手段过激,错了就是错了,不要找理由。”
  李诫忙跪下认错。
  温钧竹以为皇上要发落李诫,一阵暗自窃喜,却听父亲道:“皇上息怒,李大人虽有不妥之处,太过急功近利,但本心还是好的。老臣以为略做惩戒即可,罚他给天下的读书人赔个礼也就算了。”
  这话听上去是在为李诫开脱,但轻描淡写的一句“给读书人认错”,就让李诫在科举出身的官员士绅面前,永远都是矮人一头。
  且,这相当于变相承认挂名田的合法性。
  但温家世代书香门第,温首辅隐隐为清流之首,若是拒绝,那些书生说不定反应更激烈。
  李诫不由在心里骂了句老匹夫,他不愿吃这个暗亏,攒眉暗自思索间,忽冒出个主意,遂点头笑道:“温相国果然手段高明,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明儿个一早,罪臣去文庙给孔老夫子赔礼去。”
  “呃……”温首辅打了个顿儿,向孔圣人认错,绝对没有问题,但他觉得哪里好像不对,慢慢道,“文庙和国子监相邻,不如让国子监的学生们一同去,翰林院也可过去,让他们感受下李大人的诚意,化干戈为玉帛,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皇上颔首道:“可以,这事交与温爱卿。”
  他上下打量了李诫一眼,忽笑道:“没想到这衣服你穿着还挺合身,人也精神了,明天就穿着这身衣服去吧。”
  李诫应了,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极其普通的玄色衣服,连道花纹也没有。
  温家父子的目光也投过来。
  袁福儿笑呵呵地给他们解惑,“这身衣服是皇上年轻时候的旧衣。”说完,他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瞧老奴这张嘴,皇上现今也年轻着呢。”
  且不说李诫是什么反应,温家父子内心已是掀起惊天巨浪。
  能穿皇上的旧衣,便是几个皇子都没有这般的待遇!
  这个李诫,当真是圣眷隆重。
  温钧竹像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满腔的火焰都熄灭了。
  温首辅到底见多识广,面上丝毫没有异样,还笑呵呵道:“后生可畏啊,老臣回去只怕要喝一缸醋。”
  皇上哈哈笑道:“朕就是给爱卿旧衣,你也穿不下。李诫,光向孔圣人磕头不行,你还得给朕多念书。离京前朕命你跟媳妇儿识字,你有没有做到啊?”
  “有有!”李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嘻嘻笑道,“每天她都教,如今小的已经开始读论语了。”
  “不错,家有贤妻夫祸少,你这个媳妇儿算是娶对了!” 隆正帝夸了一句,转向温首辅,“你也不要一心忙于朝务,有空还是多关心下儿女大事,有没有有相中的人家?朕给探花郎赐婚。”
  温首辅笑道:“他母亲一直给他相看,亲事就快定下了,到时候老臣少不得腆着脸求皇上一个恩典。”
  温钧竹深深低着头,拳头几乎攥出血来。
  “你们都是朕的信臣,要通力协作,一心为朝廷办事。”隆正帝说,“李诫,你要多谢温首辅,朕可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放过你!”
  李诫十分干净利索地给温首辅作揖道谢。
  自然又是一副将相和的场景。
  隆正帝大悦,将自己惯用的端砚赐给温首辅,又赏了温钧竹一个聚耀烛台,方打发他父子走。
  李诫留了下来。
  “知道朕为什么给你件旧衣?”
  李诫笑得没心没肺,“皇上给小的撑面子呢,明儿个去拜文庙,小的穿着您的衣服跪下去,他们谁敢站着?”
  隆正帝淡淡一笑,“若是你只想到这一层,倒辜负朕的心了。”
  “朕十九岁那年去江南暗访,见佃户李四率乡邻暴力抗租,竟把东家满门杀戮殆尽。朕一时激愤不已,亮明身份调官兵捉拿李四等人。本以为是替天行道,结果差点激起民变,好容易镇压下去,杀李四的那天,从大牢到法场,一路上挤满了为他践行的百姓。”
  隆正帝起身在屋里踱了几步,不无感慨道:“朕后来才知道,是地主夺佃,逼死了十几个佃农,李四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这身衣服,便是朕当年暗访时穿的。”
  他温和地对李诫说:“朕把这身衣服给你,是告诉你什么事都要看全了再去做,用意虽好,手段用偏了,也许结果就会完全相反。朕再送你个字……”
  李诫凑过去一看,笑道:“皇上写的字小的认识,就是小的名字‘诫’。”
  “你可知为何朕要给你取这个名字?”
  “小的不知。”
  “诫,警也!你做事不按常理,时常剑走偏锋,别看你是个奴仆出身,其实你天然带着一种狂放不羁,这种性子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一不小心就容易走上歪路。所以朕给你取名为‘诫’,就是要你时常警醒,多听从别人的劝告。”
  李诫惊愕不已,听到最后又是感动,又是宽慰,只觉心中一股热浪涌过,声音也有些发闷,“主子竟为小的考虑到这一步……主子的恩情,小的一辈子都报答不完。”
  隆正帝长长吁了一口气,批了一天奏折,又是与群臣议事,又是解决李诫的官司,他也着实是累了,揉了揉发酸的眼角,温言道:“朕知你,过两日就有旨意给你,先回家去吧。”
  李诫吸吸鼻子,用袖子一抹眼泪,无声跪安下去了。
  偌大的御书房显得空荡荡的,只听窗外淙淙的大雨声。
  西河郡王从八宝琉璃屏风后头转出来,轻手轻脚走到皇上身边,低低唤了声“父皇”。
  “嗯,此事你怎么看?”
  西河郡王沉吟片刻说:“举子闹事并不难处理,难的如何处理是他们背后的士绅豪强,且儿臣以为私瞒田地只是其一,其二是土地兼并,这才是祸国之患。李诫处置个挂名田就生出这些事,若不是您安排锦衣卫押送进京,只怕他早被人杀了。”
  隆正帝露出一丝笑,“还不错,这小子没说过一句怨言,也没上蹿下跳找帮手,倒是沉稳不少。他以往干的都是剿匪的差事,虽有几分鬼机灵,为官之道还是差点,这样斗不过那些老狐狸,须得挫挫他的锐气,打磨得圆滑一些才好。”
  “他是个聪明的,必能体会到父皇的良苦用心……儿臣想不如给他请个教书先生,当官的大字不识几个,也着实不像话。”
  “你还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