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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相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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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还是忍不住笑了,说实话,温钧竹伸手抓来那一下,她真的怕了,害怕就这样被拖走,再也见不到他。
  那一刻,她在想李诫到底哪里去了,为什么还不来?
  幸好,他来了。
  李诫这一拳很重,温钧竹蜷缩在厚厚的积雪中,捂着嘴,发出闷闷的咳嗽声。
  一声声的,让赵瑀听了有些不忍心。
  她轻轻拽了下李诫的袖子,“帮帮他,他也不是什么坏人,终究是因我而起,若能替他解开心结,也算是一桩圆满事。”
  李诫可不信温钧竹能想得通,不过媳妇儿都发话了,他不介意表现下自己的宽宏大度。
  是以他晃荡着踱步上前,想要扶温钧竹起来。
  哪知温钧竹狠狠甩开了他的手。
  李诫干脆抱着胳膊站在一旁,脸上挂着讥讽的冷笑,看着温钧竹挣扎起身,摔倒,又挣扎,又摔倒。
  几次反复,他终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抹掉嘴角的血渍,他说:“这笔账,我记下了。”
  语气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赵瑀忍不住道:“温公子,我家相公打你是冲动了些,我替他向你说声对不起,请你不要介怀。可也不能全怪他,毕竟他是担心我的安危才对你出手。”
  温钧竹的表情一瞬间凝固了,良久,他才自失般一笑,闭上眼,将所有的支离破碎遮于眼底,“我到底来这里做什么!”
  “温公子,对不起。”赵瑀移步上前,“这一声是我要对你说的,你对我的心意,我着实无法回应,虽然这么说有些自大……只望你今后能寻到两心相悦之人,到时再来看这段经历,也不过是视作年少荒唐,付之一笑而已。”
  温钧竹没有看她,双目望着晦暗幽深的巷子深处,眼中无悲无喜,“两心相悦,会有么?”
  “其实,只要你静下心来在身旁看一看,也许就会看到那个人。”
  温钧竹看看她,又看看李诫。
  李诫斜靠在树旁,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看似对这边漠不关心的,然他刚看过去,就对上了李诫略显锐利的眼神。
  “如果当初换做是我救了你……”温钧竹说不下去了,喑哑着嗓子喃喃道,“迟了一步,任我再如何拼命追赶,却只能看着你越走越远……。”
  他踽踽独行而去,又高又瘦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赵瑀摇摇头,感慨道:“我怎么觉得我罪孽深重?”
  “你不要胡思乱想,”李诫宽慰说,“是他自己钻牛角尖,自己把自己困住了,关你什么事?”
  继而不屑道,“别看他识字会写文章,我看他才是个睁眼瞎,不去看确切情况,不懂人情世故,不管他人的所想所思,一味只将自己的想当然套用在别人身上,当真愚蠢至极,傲慢至极!”
  赵瑀却有不同的见解,“他便是人们所说的天之骄子一类的人物,出身钟鸣鼎食之家,父亲又是当朝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是晋王爷见了温相国,也是客客气气的吧。”
  李诫琢磨一下,倒还真是这么回事。
  “他一路顺风顺水长大,从未遇到过什么挫折。”赵瑀沉吟了下,含着几分怜悯叹道,“欢喜的亲事突然没了,一时承受不住,便走进了死胡同。和我当初被逼节烈差不多,都是突遭打击不知如何应对,我是万念俱灰,他却是走了极端。”
  李诫立即道,“这么说的话,他也未必是纠结于你,更多的是不甘心,不甘心我这个卑贱的奴仆把你给抢走了。——不提他,一提他我就来气。”
  “不过他倒是说了京中的风声。”赵瑀把温钧竹的话大致讲了讲,担忧道,“如果上头问起来,总要有个说辞。”
  李诫哈哈一笑,拉着她往外走,“放心,我才没他说的那么笨,本老爷早已有了应对之法。让这群人闹吧,动静越大越好,这时候就比谁沉得住气,谁能稳到最后,谁就能赢!”
  时辰不早,街上的人流逐渐开始散了,较之方才的喧嚣热闹,此时街上的冷清反倒更让人觉得心境安和。
  花灯还未撤下,他二人一道儿在灯市下慢慢散步,彼此都没有说话,但隐隐有一种温馨暖流在二人间缓缓流淌,便是冰天雪地中,也能觉出几分春意来。
  出了正月十五,年就算过完了,濠州的人们又开始为着生计忙碌起来。
  只是大街小巷中,外地人的生面孔不知什么时候多了起来,渐渐的,客栈都不够住了。
  郑县丞一日三趟地找李诫,可他不是升堂断案,就是恰巧外出私访,再不然就是头疼脑热起不得身,总之是一连十天半月,俩人愣是没碰上面!
  就算郑县丞是块木头,此时也醒过味儿来。他抱着一摞卷宗,“啪”地往刘铭案前一放,阴沉着脸道:“近日来争地纠纷案子,我是管不了了,请先生转交李大人做论断!”
  刘铭望着一尺来高的案宗,眉棱骨跳了跳,拉着郑县丞坐下,“老郑,别生气,生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说说怎么回事。”
  郑县丞清矍的脸上全是怒气,“李大人到底什么意思?让我拿着鱼鳞册安置流民,流民没安置好,倒牵扯出来一大堆说不清归属的地!背后个个都是有权有势的大地主,让我怎么办?啊?你说让我一个不入流的八品官怎么办?”
  他咣咣敲着桌子,山羊胡子都一颤一颤的,“还有现在,怎么那么多外地人都跑濠州买地来了?你看看他们闹腾的,四处踅摸,但凡看见没有标记的地就要买,全堵在我衙署门口,吵闹着弄什么地契。我敢做主吗?那些地是谁的还不知道!”
  刘铭讶然道:“竟有这等匪夷所思之事?”
  郑县丞冷哼道:“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欺负我新来的是吧?李大人年前就放风声要清丈土地,这是拿我投石问路对不对?”
  “大人不是那种坑骗下属的人,你放心好了。”刘铭安抚说,“这些卷宗放到我这里,等大人回来我递交给他。”
  正说着话,但听当堂前登闻鼓咚咚地响,惊得二人一颤,郑县丞急得跳脚,“这下可好,县太爷不在,我看谁来断案!”
  说罢,顾不得再发牢骚,提着袍角一溜小跑到了前衙大堂。
  令他吃惊的是,李诫已穿戴整齐,威风凛凛地端坐大堂之上。
  这位大人竟然已经回来了,合着就躲我一人是吧?
  郑县丞默默地在心底给上峰大人一个大白眼。
  这是桩人命案子。
  苦主是一位孙姓老农妇,为少交点税赋,她家有五十亩地挂在乡里高举人名下,因今年高家要把挂名费用提高两成,她家觉得不合适,和高家商量把田地要回来,改挂在别人名下。
  高举人没理由不同意,吩咐管家把地还给孙家。
  结果就出问题了,高家的账目里记的是四十亩地,孙家这边说是五十亩地,再翻出两家的契约,上面也是四十亩地。
  那十亩地高举人自然不认账。而孙家说自己不识字,被高家骗走了十亩地,几次三番去高家要说法。高家也是当地的士绅,根本不惧几个小小的泥腿子,都是直接吩咐家丁赶走了事。高家气不过,纠集十来个乡邻,扛着锄头拿着扁担,气势汹汹冲到高家讲理。
  结果可想而知,一场混战。
  高家的几名家丁挂了彩,孙家的大儿子丧了命。
  堂下的老妇人白发苍苍,头发散乱蓬松,已哭得面目虚肿,声嘶气噎。她身边的破席子上,直挺挺横着一具尸体,看身形是个正当年富力强的壮汉,脸上盖着一张黄纸,身侧露出的手已是青紫僵硬。
  看着这凄惨的景象,听着老夫人凄厉的哭声,在场的人无不身上起栗。
  李诫当堂就下令签传唤高举人,并涉事人等。
  命案并不复杂,许多人都亲眼看见高家家丁打死了人,依律判罚即是。因是双方械斗,李诫判当事家丁杖一百,徒五年,高家赔孙家烧埋银子五十两。
  难的是那十亩地。
  李诫倒也有办法,吩咐郑县丞拿着高家在县衙留底儿的地契文书,让王五等几个衙役护送,实地核对去。
  高举人一听,当场脸色就变了。
  不到两日,就有了眉目,除去族人乡邻挂名的田地,除去备案地契中的田地,竟查出五百亩没有登记的地。
  李诫没收了多余的五百亩地,责令高举人将所有挂名的田地一律退还,并令他将得来的挂名钱粮全部上缴——虽说时下人们都认为这是约定成俗的规矩,但当朝律例可明文规定这是不允许的,相当于你一个举人从国库里偷拿银子!
  整理好案宗,李诫如实上报给巡抚大人,并请提学官革去高举人的功名。
  府衙的巡抚和提学官头碰头地看着李诫的呈状,一脑门的冷汗不住往下流:这位爷又想干什么?这到底是晋王爷的授意,还是这位愣头青的自作主张?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中秋节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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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2章 
  二月二,龙抬头,按照京城的习俗,这天要吃春饼。
  赵瑀早早准备好两屉春饼,酱肉、熏肘子、酱肚儿、烤鸡之类的荤食,并有拌菠菜、炒豆芽、韭黄炒鸡蛋几样爽口小菜,一心等着李诫下衙。
  蔓儿前衙后宅跑了几趟,来回替她查看前头的动静。
  周氏纳闷道:“这丫头怎么比你还上心?”
  “她就是找个借口去前衙,”赵瑀笑道,“可她看的是谁就不知道了。”
  周氏一听松了口气,笑呵呵说:“管她看的是谁,只要她不是对诫儿起心思就成。她和诫儿年幼时有那么段经历,又一起在王府里共事,我就怕她心里有想法,给你俩捣乱。这段时日我冷眼旁观,她倒不是拎不清的。”
  很少有婆母能如此为儿媳妇打算,赵瑀闻言心中一暖,柔声道:“婆婆费心了,有您在家帮衬着我,万事都有个主心骨,我觉得安心很多。以前常听人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当时不觉什么,如今想来,这句话极有道理的。”
  周氏笑意更浓,眼角的鱼尾纹都深了几分。
  “儿媳妇啊,我就再多说一句,那个榴花,你是不是早点儿打发了?日日在那里哭,号丧似的,晦气!”
  假传讯息后,榴花并没有被发卖,赵瑀让她在外院做洒扫粗使的活计,她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头,原本葱管似的纤纤玉指,现在都被冷水冻成了通红的大萝卜。
  赵瑀点头称是,“婆母说的很对,我和老爷商量商量,看怎么处置她好。”
  太阳西斜,日影刚过了酉时,院里就响起了李诫的笑声,接着帘子一动,他带着一身冷风提早回来了。
  他看上去很高兴,赵瑀便问道:“发生什么好事了?”
  李诫又是一阵大笑,“巡抚大人批复了我的呈状,全同意啦!看着吧,马上就会有大批的农户要回挂名的田地,还有士绅隐瞒的田地,有那么多外来的人帮我‘查地’,过不了几日他们想瞒也瞒不了了!”
  周氏不懂儿子在说什么,但他高兴,她便也跟着高兴,招呼着李诫坐下,喜滋滋问道:“儿啊,你这一桩桩查案的,立下的功劳不小吧,快要升官了吧,到时候给娘讨个诰命夫人当当行不行?”
  李诫失笑:“我这县令的椅子还没坐热乎呢,提这个太早。”
  周氏听出儿子的推脱之意,脸上就露出了不悦。
  赵瑀提着一个食盒吩咐蔓儿给刘铭送去,见状忙道:“婆母放心,若有封赏的机会,我定会提醒他。”
  周氏复又眉开眼笑,握着赵瑀的手夸了又夸,顺便还给儿子一记白眼。
  手里拿着春饼的李诫好气又好笑,没有理会他娘,自顾自卷好菜,递给赵瑀,“吃。”
  周氏咳了声,“狗蛋儿啊……”
  李诫差点从椅子跌下来,忙重新卷好一个春饼,“亲娘,您请!”
  赵瑀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周氏也乐了,看着他俩说:“如今娘是什么也不缺了,就缺个大胖孙子,你俩努努力,争取今年让娘抱上孙子,等来年过年,咱家就是四口人啦。”
  李诫微微一笑,看向赵瑀。
  赵瑀低着头没说话,嘴角也啜着笑意。
  李诫的心砰砰乱跳起来。
  二月的夜风虽不像隆冬那般凛冽,但屋里因撤下火盆,到了晚上,还是有些凉意。
  赵瑀怕冷,往被子里放了两个汤婆子。
  李诫说:“咱家又不缺那点炭火钱,等天暖和了再撤火盆也行啊。”
  “人要顺应时节才是养生之道,这都到了仲春,再燃火盆,身子生了燥气容易上火。”赵瑀坐在镜台前,一边对着菱花镜卸钗环,一边细声细语说,“也就是刚盖被的时候凉,过一会儿就热乎了。”
  李诫脱衣服的手顿了顿,“汤婆子也就能暖一小块儿,不然,我替你暖暖?”
  啪嚓,赵瑀手中的簪子掉在桌上。
  李诫好似没看到她的异样,穿着中衣坐到床上,掀开赵瑀的被子钻了进去,笑着对她说:“你略等等,等我暖热了你再进来。”
  什、什么意思?赵瑀彻底怔住了,她觉得自己已经不会思考,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她不敢看李诫,把头稍稍侧向一旁。
  李诫恰好看到镜中的她,满颊的娇羞红晕,眼睛微一动便是波光流转,好像阳光下的粼粼的春水,春意浓浓的。
  若能亲亲她的眼,该多好。
  赵瑀偷偷瞄了瞄他,呢喃道:“你要暖到什么时候?”
  “好……好了。”李诫钻了出来,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被子绝对暖和,你睡吧,肯定能睡个好觉。”
  赵瑀略微迟疑了下,多少不知所措地搓了搓手指,还是款步上前,盖上了李诫为她暖过的锦被。
  好暖,手脚不自觉舒展开,赵瑀轻轻吁了口气,周身都放松下来。
  李诫下地熄了灯,马上躺回床侧,飞快地扯过被子盖上。
  黑暗中,人的感觉会更灵敏。
  他刚刚盖过这床被子,上面还留存着他的体温,铺天盖地袭了过来,紧紧地包裹着自己。
  赵瑀可以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吸声,闭上眼,整个人都似乎陷入他的怀抱中。
  虽然被他抱过好几次,但这次感觉不一样,隔着薄薄的中衣,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温度。
  赵瑀觉得自己好像哪里不对,但说不出来,这种感觉让她羞愧又难耐,只好悄悄蜷缩起身子。
  “冷?”李诫往她这边靠靠,隔着锦被,虚虚搂住她,“不冷了吧。”
  “嗯。”赵瑀低低应了一声,出乎他的预料,没有表示抗拒。
  李诫哄孩子般地说:“睡吧。”
  又是一声低低的“嗯”声。
  很静,静得能听到窗外树桠在夜风中摆动的细响。
  李诫的手向上移去,轻轻抚在她的脸上,他知道她没有睡着,但她没有出声。
  “瑀儿,”李诫在她耳边说,“我喜欢你。”
  赵瑀的心跳似乎停了一下,随即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就像吃了一瓣蜜橘,刚入口是些许的微酸,随之而来的是如蜜的甘甜。
  没有困扰,没有愧疚,没有烦闷,同样是“我喜欢你”,不同人口中说出来,感受大不相同。
  小手覆在大手上,赵瑀极力想说点什么,然说出来的还是个模模糊糊的“嗯”字。
  李诫笑了,小丫头还是有些放不开,没关系,慢慢来。
  他撑起身子,头低了下去,轻轻的,在她的眉眼间印下一吻。
  好像和煦的清风拂在脸上,既轻且柔,略有些痒,带着融融的春意。
  赵瑀翻了个身,连人带被窝在他怀里,嘴角含着笑,悠然入梦。
  启明星东升,清亮的晨色驱散了夜的朦胧,墙角一簇迎春花悄无声息地绽放,迎着料峭的春风,盈盈笑着,向人们宣告春天的到来。
  李诫摘下一朵,不知想到了什么,盯着那鹅黄的小花不住呆笑。
  “老爷,这么早就起来啦。”蔓儿打着哈欠,从东厢房出来,“奴婢去准备早饭。”
  “不必,昨晚吃的有点多,今早我空一空肚子。”李诫边说边往外走,“告诉太太,晚上不用等我吃饭,后晌我去葛家庄。”
  刘铭也起得很早,此时已在签押房等着李诫,看他晃荡着从门外进来,不禁呲牙一笑:“好歹你也是个朝廷命官,怎的走路没一点儿气势?没有官威,吓不住人!”
  李诫斜睨他一眼,“我就这样儿,若是和那些板着脸的老学究一样,还是我李诫吗?说正事,账目整好了没?”
  一提这事,刘铭就没好气道:“我分明是个师爷,现在都快成账房先生了。”
  他从袖筒里掏出张纸,摊在桌子上一条一条念给李诫听,一盏茶功夫才念完,“凡是给你送分成的人家都在上头了,按田庄出息的三成算,他们隐瞒下的土地就超出了八百顷,还只是保守估算,真的要清查起来,我估计比这还多。”
  李诫把那张纸折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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