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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在黄土高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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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日比一日稀,小米粥放凉了,上面都不起皮,清清的能照出人影。唉!军中无粮,战士心慌啊。
伙夫李二旦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辞职的。说是辞职,其实就是不辞而别。
那天上午九点多种,知青们都到伙房来了。可是他们没有看到伙房屋顶烟囱上的炊烟,进到院里,只见伙房的门锁着,锁上插着一把钥匙,知青们打开门一看,一股冷飕飕的气氛弥漫屋子,掀开锅,锅里空的,掀开水缸盖,水缸里的谁上面结了一层薄冰,再打开伙房旁边库房的门,几个装粮食的缸也几乎见底,断粮了,怎么办。
知青们忙敲开同院住的王大力和李宝成他们住的屋门,李宝成他们刚起来,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说一早就没听到院门响,也没听到切菜声。
知青们有些慌了,变簇拥着来到大队部,大队部里革委会李目,书记李建文都在。李宝成问:“二旦今怎么没给我们做饭啊?”
“是吗?”李目佯装不知的样子,“我叫通讯员艮虎喊他去。”通讯员李艮虎迈开小腿,扭动着只有一米三几矮小的身子走出了大队部。
一会,李艮虎矮小的身子回来了,他用尖细的声说:“二旦说不做了,说知青难伺候,说大队说他烧煤烧得快,还说他在部队时,烧的煤可比这多多了,又说粮食也没甚了,巧妇难做无米之炊。”
大队革委会主任李目听完,说:“咋吃这老快,一两千斤粮食就没了,那咋办?”
“咋办,我们也得吃饭啊!”知青们齐声说。
“那这样吧,你们先从大队库房里领几百斤粮食,领三百斤茭子,领二百斤玉茭子,先把这一阵过去再说。”大队书记李建文瞅瞅李目说道,李目点点头。
“谁给我们做饭呀?”知青又问。
“你们先轮流做吧,每天留两人做饭,不用上工,行不?”李目好似征求意见,其实就是决定。
茭子,就是高粱,玉茭子,就是玉米,知青们这天都没上工,大家简单分工后,领粮食的领粮食,烧火的烧火,洗菜切菜的洗菜切菜,大家捋胳膊挽袖子地干开了。
虽然是初干,可是毕竟在这伙房里呆了近两个月,偶尔也帮着切切菜,烧烧火,所以,烧火的一八一大锅水烧开了,切菜的也切了一大案板土豆,就等着粮食了。
领粮食的单丁一和葛存天回来了,他们推着歌小平车,车上放着两条装得满满的细长袋子。
“领回来了。”
“嗯。”
“那咱们做吧。”
“嗯。”知青们七手八脚地把粮食搬进伙房,正准备往盆里倒,打开系的绳,一看里面是粮食,是原粮食,玉米一粒粒黄澄澄,高粱一粒粒红灿灿,都是粒,不是面,赵亮叫道:“这怎么吃啊?”
“就是怎么吃啊?”男声女声好几个声音附和道。
“怎么吃呀?”到大队磨坊去磨吧。
几个男知青忙把粮食搬上小平车,去磨面了,可是不一会,又推回来了。知青们都好奇地望着他们,同去的赵亮忙说:“磨面,大队磨房就是一个电磨,足排了十几号人,每个人最少半小时,等咱们磨上也要晚上了。”
“那石磨呢?”
“石磨,”赵亮自嘲地笑着说:“驴拉磨,一个小时能出五斤面,咱们没驴,只能人推,一小时也就出三斤面,比电磨排队更慢,怎么办啊?”
知青们男的女的目目相视,都无言沉默。沉默了好一会儿,许加添突然说:“咱就煮原粮吃,嫩玉米咱们在北京也是吃粒啊!”
“对啊!”管同接下道:“那个驴,那个马不都吃玉米粒吗?”
“咱们又不是驴,不是马。”女知青白枝枝细声细语地说了一句。
“我看也差不多!”孙茂嘴一斜,冷笑着说。
葛存天成了半碗煮熟的玉米粒,上面又盛了薄薄一层高粱粒,每回吃饭,他都这样,别看他戴着个眼镜堂堂正正的样子,其实心里鬼点子很多。
倍的男生喝小米粥时,都成满满一碗,他却每回只剩大半碗,开始别人都笑他,认为他傻。可是,大家渐渐发现,他不但不傻,反而比别人都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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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早已算计好了,大家各盛一碗,锅里粥时吃不完的,还能剩下五六碗,七八碗的,那么剩下的呢,谁先吃完,谁就能盛。男生吃饭速度都差不多,半碗总要比一碗先吃完,所以一轮过后,第二轮盛小米粥,他总是第一个时间长了,他怕别人发现其秘密,有时也故意慢一些,排在第二轮的第三个第四个,或第五个第六个,总之,第二轮盛小米粥,总有他的份,因为他心里早算计好了,两个大半碗总比一碗多。
这次,他碗里的玉米粒和高粱粒也只有大半碗。
他那勺子把煮熟的高粱粒往嘴里扒拉着,味道还算可以,虽然不太软,也还嚼的动,他一口高粱粒,几丝老咸菜地吃着,吃得很香。
碗上层煮熟的高粱粒很快吃完了,他又吃煮过的玉米粒,望着黄澄澄煮涨的玉米粒,他的脑海里出现每年夏秋时啃着煮熟的玉米棒子的情景,闻到玉米粒的香甜味。大大的一口放到嘴里,嚼,怎么不太嚼的动,又连嚼了几口,仍然不太嚼的动,好像嚼的不是玉米粒,而嚼的是剥掉玉米粒棒子的近乎木质的棒子芯。
他木然了,没想到这玉米粒这么难煮,他思量着,他用眼光扫了大家一眼,看见伙房粒的男女知青或站,或蹲,或坐着,都在吃煮熟的高粱粒或玉米粒,他发现有几个知青看着碗,停住皱着眉在沉思,他知道他们也感觉到煮过的玉米粒嚼不动。
他不能再拖延了,他疾步走到大锅旁,把碗里的玉米粒倒进煮玉米粒的大锅里,从另一个煮高粱粒的大锅里盛了老大一勺高粱粒,嗬,这一勺,足足装了他半碗。他抬起头,发现大家都用一种询问的目光注视他,便忙说道:“这玉米粒怎么嚼不动啊?”边说边离开灶台。
男知青们沉寂了一下,继而,呼的一下,都拥向灶台,纷纷把碗里的玉米粒倒进煮玉米粒的锅里,又忙去盛煮熟的高粱粒,只是锅里的高粱粒没剩多少,四五个人盛过后,便干锅了,只剩一汪汤。
薛玉昌吃过饭后,便回到自己的住处。
他住在村里唯一的一个地主家。说是地主家,其实和普通村里的庄户家没什么两样,也是干打垒的土院墙,也是干打垒的房屋,门窗的一面是蓝砖砌的,只是院子挺大,一排十间房,院子里有一口水井,院子里中了十几棵枣树,六七棵梨树。
地主家有四口人,地主本人和他老婆,及一对儿女。地主和地主老婆已经五六十岁了,儿子三十来岁,女儿也二十岁了,只是儿子没娶,女儿未嫁,一家四口,都住在院里。
第十一章 暴殄天物
地主家房子多,老两口一间,儿女各一间,一家人很少说话,知青住在紧东边一间,薛玉昌就住在那儿薛玉昌刚来村时和李全旺,葛存天一起住在那里的,可是,只过了几天,他们便相继搬走了,去和别的知青挤热炕去了,丢下薛玉昌一人,仍然在这地主家住。
每每想到这里,他心里便有一种凄凉感。他父亲是个革命干部,文化大革命说他父亲是特务不久,便到西郊铁路上卧轨了。此后,他的背上便被压上一座大山,心里压了一个磨盘,原来胳膊上戴的红卫兵袖章被别人没救了,自己身上穿的父亲留下的就军衣被别人抢跑了,插队了,和自己住一个屋里的好朋友们,也借故搬走了。现在,他这个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反革命分子的子弟,也只能和他地主住一个院子。
他感觉好像是一个轮回。因为听父亲讲,他的爷爷早年也是一个地主,父亲把爷爷的地卖掉,把房子卖掉,捐助了红军,自己也参加了红军,所以薛玉昌也常寻思,从跟上讲,自己也是地主子孙,住地主家,也是命里注定。
想是这么想,心里仍感到凄凉,百无聊赖,他便透过屋里唯一带玻璃的窗户,观察院子里的鸽子。
地主家养了好几十只鸽子,有白色的,有铁色的,有灰色的,还有半白半黑的,每天清早,地主儿子便拿着一根拴着布条的杆子,把鸽子轰起,一大盘鸽子便在天上盘旋,他家的鸽子都不带哨,好看是好看,但没什么声音。
鸽子在天上盘旋几圈后,便飞向远处了。上午九点多回来,便到一个放着白色水的水盒前饮水,下午一点轰出,三四点钟又飞回到白色的水盒前饮水。院子的地很平,踩得也很硬实,经常能见地上有些高粱和玉米粒一片片的,薛玉昌以为这些粮食是喂鸽子的,心想,这地主还真有粮食,撒这么多粮食喂鸽子,他几次指着地上散落的粮食问地主儿子:“喂鸽子呢?”
那个大汉只是一笑,“嗯。”了一声,便进屋了,从不多说。
他趴在炕上,从玻璃窗向外刊,鸽子三三五五地飞回来了,一回来,便蹦蹦跳跳地到水池边喝水,他看着看着,突然看见几只刚喝过水的鸽子脑袋突然左右摇摆起来,随着鸽子脑袋的摇摆,一粒粒的高粱玉米便从鸽子嘴里喷了出。
鸽子是不是病了?不知怎么,他忽地替地主养的鸽子担心起来。过了一会儿,又见几只鸽子从外面飞回,喝了盆里的水,脑袋又摇摆起来,从嘴里又喷出高粱玉米粒来,他继续观察着,发现几乎所有从外面飞回的鸽子都是一样。他心里纳闷,便连续观察了好几天。
天天如此,也没见鸽子生病,而每次鸽子喷出粮食后,不大一会儿,地主家的儿子便拿把扫帚,把地上的粮食扫起,放到簸箕里,上面盖上一个窗纱罩,放到院子当中晒,第二天再收进口袋里,薛玉昌明白了,他是靠鸽子弄粮食呢?找了个空儿,他问地主儿子:“你拿鸽子外面吃食,都到哪吃食啊?”
“地里。”
“地里哪有?”
“地里多的是。”
地主儿子看了他一眼继续说:“现在收庄稼,谁能做那么细,高粱把头一砍往地上一摔就算干了活。玉米掰下棒子,也往堆上一倒就算干活。地理剩下的小穗高粱和小个玉米都懒得收,放到地里让麻雀啄,打捆,装车,卸车,哪个地方不落下庄稼,谁去捡拾,都浪费掉了,我养鸽子让他们去捡,去拾,回来再让它们喷出来,积少成多,不光能赚点粮食,年底也能有几个鸽子煮着吃。”
“那你喂它们什么水让鸽子把粮食吐出来?”薛玉昌指着装有白色液体的水盒问。
“这个呀,就是石灰水。鸽子喝了石灰水,就把粮食吐出来,在这儿,不是新鲜事,家家养鸽子的,都是这样。”薛玉昌默然了。
薛玉昌还从来没和地主儿子说过这么多话,自从谈养鸽子的话后,他和地主家的人的话便多了起来,进门互相也能打个招呼,有时也能聊上一会儿,偶尔,地主家的儿子也给他送块煮熟的红薯,蒸熟的窝头和一两块老咸菜。
地主家的房檐下地上和村里其他人家一样,都放有两口大缸,缸足有半人多高,上面盖着石板做成的盖,一般时候缸都半盖着,一口是酱缸,一口是醋缸。酱缸里边有一些酱色的汤,汤里面放着一些萝卜,洋白菜和鬼子姜之类的菜蔬。醋缸里面是一些带壳的高粱和带壳的小米之类的。酱缸里有酱咸菜的味,醋缸里有一股酸酸的醋味。
薛玉昌最爱吃地主儿子送他的老咸菜了,这咸菜有些发黑,半干不干的,有些像果脯的咬劲,但是咸的,可又不是死咸味,有一股软绵绵的咸味,他问地主的儿子:“这咸菜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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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儿子告诉他:“这咸菜就是酱缸里捞出的腌过的萝卜,把它蒸熟,放到罐子里,喷上点酒,盖严,放个十天半月,打开,晾开就成这里黑漆漆的老咸菜了。农村,也没个甚,只好在腌咸菜上下点功夫了。”地主儿子自我解嘲地说。
接触多了,薛玉昌了解到,地主的前两代并不是地主,家里也就七八亩地,是个下中农。他的爷爷在口外,呼和浩特给买卖人家做活计,一做做了四十年,攒了几个钱,要解放时,一个要跑台湾的大地主卖地,便宜的很,几块大洋一亩,他便买了七八十亩,没想到,买下的地刚种了一茬庄稼,便解放了,他便被化成地主了,而且是村里唯一的地主。
薛玉昌想:这个人家业够倒霉的,早不买地晚不买地,非要快解放买地,得,地主帽子扣上了,一扣几十年,还要扣个几辈人。
一天下午,知青们被叫到大队部,革委会主任李目向大家宣布了任务:大队为了发扬革命精神,村里也要破四旧,破四旧破什么呢,就要消灭村里各户养的鸽子。
李目接着说出了村里养鸽子的七八户人家的名字。当然,头一户就是村里唯一的地主,李广利家。
薛玉昌听到要抄自己住的李广利家的鸽子,心里便有些发慌。但他不敢多说什么,便找了个茬,悄悄溜出大队部。李广利的儿子李三江刚出院门,刚好碰到薛玉昌,当薛玉昌把大队要超鸽子的事告诉李三江,这条大汉立刻满脸通红,但片刻便又安静下来,小声骂了一句:“龟孙子,又欺负你老子了!”随即,立刻返回院门打开一排鸽子笼的一间,把七八只鸽子放飞后,便对薛玉昌道:“你赶快回吧?”
“你怎么不把鸽子都放飞?”薛玉昌问。
“都放咋行,他抓不到鸽子,抓你啊!”李三江叹了口气道。
和挖坟一样,抄鸽子的事村里只有贫协主任李声响带着男知青去执行的,一个村的,都姓李,这缺德事没人干。
知青许加添似乎又找到文化大革命破四旧时的感觉,他在贫协主任李声响的带领下,一家一家地闯进人家,掏人家的鸽子窝,然后学着李声响的样子,把鸽子脖子用食指和中指加住。鸽子头在手心里,用力向下一甩,鸽子的身子便和头分了家。
另外,男知青孙茂和单丁一也学会了这招,也都争先恐后地把鸽子夹住甩向了鬼门关。他们干的很起劲,完全不顾养鸽的人家惶恐的表情和愤怒的眼神。
鸽子很快便抄到了最后一家,薛玉昌所住的地主家,也是养鸽子最多的一家。
薛玉昌一只鸽子也没甩,他因为日日和鸽子相处,多少有些感情,他是去那个背包的,别人把鸽子甩掉头后,他和另外两个知青拿着布袋,把没有头但仍在地上扭动身体,扑动翅膀的鸽子捡到布袋里,然后背着布袋跟着大伙到下一家。
许加添抄了两家鸽子后,突发奇想,便跑到村东头半里地外的熬盐房去了。
许加添知道村东头熬盐房的李文华那老头也养了一群鸽子,想先来,卧卧底,别让这老头把鸽子都轰飞了,抓鸽子时抓不到。
几天前,他曾来过这个熬盐房,这个熬盐房只是三间相通的屋子,屋里支三口大锅。门外有几座一两丈高的盐土堆,盐土都是附近地面泛起的白花花盐碱地上面的土。秋冬,妇女小孩们用一种好像耙子但无齿只一块窄铁板做的叫皮毛的工具,将盐土刮在一起,堆成盐土堆,要熬盐时,挖个坑,放上水,把盐土放到里面泡,然后在挖个坑,里面放口缸,在缸口前放上筛子,筛子上放上一层干草,把泡过盐土的水过滤后,流到缸里,这盐土水便像浅酱油一般的颜色了,把这水舀进锅里,用火熬,便是熬盐了。
第十二章 暴殄天物(2)
许加添上次只粗粗看了一下,只是看了大致流程,具体熬盐操作他并未看明,所以这次,他倒想事先看个明白。
屋里昏暗,锅边点着一盏油灯,灯前坐着一个老汉,正在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锅里煮得冒泡的盐碱水,许加添看清,那个老汉正是李文化。
李文化见进来一人,抬头见是知青,况且许加添前几天来过,并和他说过几句话,也算是半熟脸,他便指了指屋内偌大的炕,示意许加添坐下。
许加添坐下,见李文化老汉仍注视着锅里煮的冒泡的水,便立身凑过来,问:“熬盐是怎么熬啊?”
“好熬,好熬。”李文化老汉指指锅里:“细看,锅里有小花花,那就是盐花,盐花多了,盐就出来了,许加添细看,果然见水中飘浮着好似雪花样的小白花一朵朵一片片在水中绽放,在油灯光的照耀下,好似三月水中的桃花水母。又过一会,只见锅内帮上,结出一个个晶莹的好似宝石似的小点点,小点点越长越大,慢慢变成方形,多边方形,一看,就是盐粒了。
李文化老汉见许加添看的仔细,精神便来了,用他那尖细的声音说:“熬盐,说是技术便是技术,说不是技术,便不是技术。”
“为甚?”许加添问。
李文化老汉用尖细的声音继续说:“熬盐关键看盐花,看盐花出来了,就能出盐,熬过盐的水再熬,就看碱花,碱花出来了,就出碱了,熬过碱的水再熬,熬出硝花了,就出硝。”
“那熬过硝的水呢?”许加添接下话茬说了一句。
“熬过硝的水再熬,就是渣子了,也就是盐拐子了,卖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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