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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在黄土高坡-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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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钱就是花的,何况这钱又不是瞎花,是投资,我很看好建筑这行业,盖楼别给人家偷工减料,老老实实挣钱。”胡雪花叮咛道……
刘炳坤在天地酒家请客,请的客人不是别人,是欧阳秋和赵亮。食堂工程完成后,刘炳坤请了请甲方的一些领导,又请了请在盖食堂工程中各有关的帮助过自己的一些人,各请了几桌后,突然想起工程完工,钱也挣了,还没请欧阳秋和给自己工程送玻璃的赵亮,于是给他们各自打了电话,约他们晚上到天地酒家搓一顿。
晚上六点,刘炳坤刚进包厢,赵亮和欧阳秋便双双进了屋。“呵,你们俩倒凑巧,约好了来的?”刘炳坤各自递给他们一支烟后问。
“不用约了,我们哥俩在一块干了?”赵亮坐到桌前说。
“欧阳,你又接了工程,赵亮又给你送玻璃了?”刘炳坤问。
“不是,我辞了职,不在建筑公司干了。”
“你哪干去了,要是没地方去,来我这私人建筑公司干,我让你负责整个技术的活,怎么样?”刘炳坤站起来说。
“谢谢啊,炳坤!”欧阳秋也站起来,笑着拍拍刘炳坤的肩头。
第五十四章 阴险手段
王大力观察了几天,发现老钱卖鱼的价格并未下降,鱼的大小质量和自己鱼缸中卖的鱼也差不多,可是那些老顾客为什么到他那里买,不到自己这里买呢?
王大力陷入疑惑,有观察了几天,可巧,一天一个顾客从老钱那买了十条神仙鱼后,又到王大力这里看鱼,趁他看鱼的时候,王大力盯着这顾客手中透明塑料袋仔细一数,那袋中的鱼哪里是十条,明明是十一条,可是王大力刚才明明听到,老钱说十条。
十条怎么变成十一条了,老钱糊涂了,脑子进水了,一条两块钱,少数一条,就少挣两块钱,老钱难道真的不会数数,王大力产生了疑问。又过了两天,有一个买主从老钱柜台买了鱼后到王大力柜台,手里也提着一塑料袋刚买的鱼,是大些的地图鱼。
王大力也听老钱说的五条,可是王大力仔细一看,袋中却明明是六条鱼,难道老钱此次都犯糊涂?又观察几次,几乎次次老钱都多给顾客鱼,王大力明白了,老钱虽然卖鱼价没下来,但按理多给买主鱼,老顾客尝到他的甜头后,自然都愿意来这里买了。
真是蛇有蛇道,虫有虫道,嘴上不说,各自知道。王大力看到这些,心想:小小伎俩,怎能瞒得过我。
王大力又买了些鱼缸,照老赵的样子,把每种个体相近的鱼再仔细分成两缸,好些的大些的放一缸,剩下放另一个鱼缸,每种鱼都差不多如此,而且在每个鱼缸上又加了灯光,使每个鱼缸里的鱼在灯光照射下格外好看。
另外,每次卖鱼时,他都要假装糊涂,多给客人一两条,客人见鱼多了,自是欢喜,也不言语,美滋滋回去,下次来买鱼,便也来到王大力的柜台了。
王大力的买卖红火起来,来买鱼的人多了,摊子也大了,王大力心中欢喜的很。他的买卖一火,左边隔摊的老赵便起了急,原来,顾客们大多到王大力柜台前买鱼,少到他那买了,买他鱼的人少了他挣不到钱,自然心急。
可是王大力又没违反规矩,把鱼分缸是学他的,多给个一两条,是学老钱的,他想说王大力又是狗咬刺猬,难以下口。他便和老钱商量了一下,将王大力叫到他那柜台前,说:“老王啊,我和老钱商量了一下,觉得咱们三个人的柜台互相挨着,光有竞争没有合作不太好,咱们得合作做买卖,钱得大家挣,不能说钱都你挣了,我挣不着,或是钱都我挣了,他挣不着。**说: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咱们的共同目标都是想多挣钱,这样,我和老钱商量了一下,今后,咱们要轮流挣钱。”
“怎么叫轮流挣钱?”王大力不理解,问道。
“轮流挣钱就是每天一个人多挣些,另两个人少挣些,第二天另一个人多挣些,另两个人少挣些,第三天是第三个人多挣些,其余两个人少挣些。”
“还有这等事?”王大力又问。
“其实也很简单,咱们同一种鱼,个头,模样,大小都差不多,你一条卖十块,他卖八块,我卖六块,买鱼的人一看,十块,八块,六块,自然都买六块的,图便宜么。咱们每天轮一下,这样,能勾起客人的购买心理,咱们的鱼也就卖的多了。”
“那怎么轮啊?”王大力问。
“今天是星期天,先轮我的价低,明天轮老钱,后天轮你,怎么样,之后,再如此类推下去。”
王大力对他们出的这个屁主意觉得十分可笑,但既是他们两个商量下的,又不好一下驳了左右相邻两个柜台的面子,只好勉强点头说:“先这么干几天瞧瞧吧?”
头一天轮,刚好星期天,王大力把自己缸里热带鱼的价格一下比平常订的价格高出一倍,老钱把价格订的比平常高出半倍,而老赵的几个还是和平时一样。星期天,买鱼的人又多,刚进货的鱼又活跃,鲜亮,价格又低,旁边两个柜台的鱼价又高出好多,老赵的买卖自然是火了起来。
买鱼的人不少,一天下来,把几百条鱼都卖了出去,而王大力是干守一天,一条都没卖出去。
而过了两天,轮到王大力那天鱼的价格低了,正赶上个雨天,大鱼哗哗下了一天,整个大棚没有俩客人,仅有的两个客人转到王大力的柜台前,只瞭了一眼王大力的鱼缸,一个便对另一个低声说:“这摊的鱼贵,前两天我来问过,咱们上别的柜台那看看吧。”
这句话把王大力气的半天没喘过气来。赶个阴雨,又赶个客人少,王大力一条鱼也没卖出去。又到星期天进鱼的日子,王大力鱼缸中的鱼一星期没卖出去几条,鱼缸中的鱼都占满鱼缸,买了新的鱼也没地方放,所以也就没进新鱼,而老赵因为卖出去的鱼多,这星期天便进了不少新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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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鱼和上星期进的鱼从外型上明显不一样了。新进的鱼缸从养鱼池子或大鱼缸中捞出,肚子圆身子肥,鳞片闪光,浑身充满活力,而一星期前进的鱼,在卖鱼的小鱼缸中拥挤放了一星期我们全新的域名天让充氧机的气泡冲的在水中东逛西游的,又一星期几乎没吃到鱼食,鱼明显瘦了,光泽也少了,有的因为鱼放的多,又没鱼食,互相啄鳞咬腮,掉鳞残尾的,游起来无精打采,所以第二次轮到王大力卖鱼的价格低时,王大力仍没卖出几条。
本来自己的买卖做的好好的,听他们的狗屁注意,让自己尽吃亏了,不行,王大力也顾不上什么潜规则了,也顾不上什么轮流价低了,第二天,凡是到他那问价买鱼的,他便以低于市场平时一半的价格开始卖鱼了。
“老王,你怎么这么卖鱼啊?”老赵和老钱两人来到王大力柜台前,老赵问。
“怎么了,我做买卖与你们有什么关系?”王大力冷笑了一声问。
“咱哥仨不是说好了吗,两人把价格抬高,一人维持原价格卖吗?”老钱照旧脸上堆着笑。
“我觉得这个方法不好,我轮那天价低时,刚好赶上下雨,我一条没卖出去,所以我也不想跟你们玩什么君子协定了,还是各干各的,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吧!”王大力冷冷的说。
“你怎么这么不讲哥们义气啊,咱都是出来做买卖的,要互相照应,要一条心,要挣钱咱三人一块挣!”老赵说道。
“是互相照应啊,你们俩净挖坑让我往里跳,我没你们俩脑子好使,我也不用你们照应,我能卖一条就卖一条,我也不可能和你们俩一块挣钱,如果和你们俩一块挣钱,你们俩兜里都揣满了,我还空着呢。”王大力说道。
“你真是不听劝啊,听人劝,吃饱饭……”老钱劝道。
“你们哥俩慢慢互相劝吧,我眼拙心笨,理解不了你们劝我的意思。”王大力断然地说。
“好好好,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老赵气愤地说。
第二天早上,王大力一进玻璃大棚,便来到自己摊位前观看自己鱼缸中的鱼,不看则罢,一看自己鱼缸的鱼,立刻触目惊心,只见两三个鱼缸中的鱼全死了,沉在底。
王大力的心,也像死鱼一样,沉了下去。昨日和在老赵吵了几句,今天他就给自己下狠茬子,王大力不禁朝老赵方向看,只见老赵脸扭向门口,后脑勺朝着王大力,扶着柜台,用口哨吹着:真是乐死人的歌。
王大力观其行,听其音,知道自己缸里鱼的死肯定和老赵脱不了干系,不然,他为什么那么高兴,又吹那口哨来气自己。
他本想立即找老赵理论,但苦于没看到他怎么做的额手脚,又没抓到现行,人家一口否认了,反咬一口,又怎么办。王大力不得不愤愤地忍下了这口气,又一想,脸已经撕破了,你既然不仁,也休怪我无义,你又钻地虎,我有上山龙,你又阴损招,我有明计谋,于是,找了块包装箱纸板,用大字写上,本摊热带鱼甩卖,欲购从速。
好在热带鱼只死了两三缸,其余十几缸没事,此招牌一出,果然买鱼的一进大棚,转到他的柜台前,问的多了,见他价格比其他摊子都便宜,买的便也多了。
王大力见自己买卖红火,而老赵和老钱的柜台冷清,不禁待顾客走后,也手扶柜台,站着向另一个门方向看,口里也吹起那首:真是乐死人的口哨。
老钱走了过来,拍了拍王大力的肩头说:“老王,你把鱼卖的这么便宜,你能挣到钱吗,你这不是不挣钱挣吆喝么?”
“唉,人啊,就这样,有时候把挣钱看的很重,有时又不太在意,你没听说过,人赌一口气,宁卖二亩地吗?”说完,直视着老钱。
老钱那张白脸上依然堆着笑,“事情过去就得了,不愿和我们弄高地价,就各卖各的,也没必要把鱼卖的这么便宜,你自己挣不到钱,让大伙也挣不到钱啊?”
第五十一章 大金丹
“呵,两人挺亲的,炳坤,我一直没活,你也没说让我到你那干啊?”赵亮忙凑上前说。“你来我这干也行,让你看个库房,还是当个采购,只不过挣钱比你送玻璃少多了,你来吗?”刘炳坤也笑着对赵亮说。
三人重又坐下后,酒菜已上,刘炳坤给各人面前的酒杯里倒上酒,然后举起杯子说:“兄弟,咱们是山不亲水亲,水不亲人亲,咱们总是算山西一个钢铁厂干过的战友,哥们盖食堂,欧阳秋帮了不少忙,赵亮也帮了忙,今天哥们谢你们两位了。今后,咱们还要继续合作,互相帮助,为咱们的友谊干杯!”说着,先把自己的那杯酒干了。
“哥们,咱们互相合作,互相帮忙,我和赵亮也成立了建筑公司,今后咱们都互相照应着点,有活多的话给我们一点。”欧阳秋边说边把自己的那杯酒喝光。
“咱们都是小大款了,在社会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了,比咱们厂那些回北京的知青强多了,他们现在每月还挣那百十元呢,为买两根冰棍心疼呢。”赵亮也把一杯酒灌下肚。
“哎,赵亮,我这两年一直没见王大力,你最近见了吗?”刘炳坤突然问。
“他可能停薪留职了,听说捞鱼虫卖呢。”赵亮怕提起矿泉壶的事,忙支吾道。
“混那么惨啊,我那回见他,让他来我这儿干,他说他爱人得了肾病,他要照顾,离不开人,没想到还在捞鱼虫。”刘炳坤若有所思地说。
“嗨,他没胆子,干什么事又下不了决心,当然过穷日子了。咱喝酒吧,别谈他了。”赵亮举起酒杯。
徐风霞一个人来到了离家只有二百米远的小公园,她的腿发虚,一步步慢慢走。她前几天看了一个老中医,那老中医看样子已经七十多岁了,胡子足有半尺长,两道寿眉长长的也拖到眼睛下边,他给徐风霞号了下脉,望了望徐风霞面庞,问了问徐风霞的病情,然后给徐风霞开了几服药,徐风霞一看,药开的再普通不过,都是竹叶,菊花,甘草类的普通药,便问老中医:“医生,我这病这么重,怎么就开这么普通的药,您给开点好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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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看了看她说:“你的病室肾病,是慢性病,不是一天能治好的,也不是几副好药能治好的,我开的药虽然普通,但对你身体有治疗作用,就是好药,慢性病是三分治,七分养,我的药是辅助你把肾病养好的,你的病为什么治了几年不见好呢,是因为你活动太少,肾病就是肾里的毛细血管病变了,毛细血管堵住了,你运动,就像水管子堵住了一样,你经常给它动一动,弯一弯,里面堵的赃物会冲掉一些,再动动,再弯弯,里面的赃物会继续冲掉一些,运动就是弯你的毛细血管,所以得肾病的人每天必须要运动一小时。”
“我走不动,一走腿就发软。”徐风霞说。
“你走不动也得走,在屋里扶着床和桌子也要走!”那老中医说。
公园里人不多,是一些晨练的老头老太太,及带着小孩玩耍的人。这座公园离家很近,徐风霞没病前,来过几趟,自病后,便一直没来,她一直信奉,养病就要在家安安静静的养,要常卧床,常休息,少出外活动。
听了老中医的话,把她以前信奉的理论全颠覆,老中医让她常运动,每天坚持运动,她也觉得有道理,不妨试一试,于是走出家门,来到公园。几百米距离,不算远,对一个没生病的人来说,是轻轻松松就能来到的,可是徐风霞有肾病,又是几年没怎么运动,一下走这么远的路,又走的急促,身上额头上边往出滋汗,额头上像淋了雨一般,挂满了一粒粒汗珠,用手一抹,都能捋个一把小水珠,甩到地上,能看到手往地上的空中一串串晶莹闪着阳光的小珠珠,而脖颈上,更是潮的像刚从浴室出来没擦拭一样,身上,前胸,后背,也是汗出如注,后背她已感到发粘,汗流浃背。而前胸,她穿的一件浅粉衬衫也已在胸口打湿大片,像刚喂奶的妇女是个钟头没喂奶,奶从**中溢出,湿了胸前的衣衫那般。
徐风霞奇怪自己怎么出那么多汗,天气虽说是夏日,可是才早上九点多钟,并不十分闷热,她看到对面走过的人多多少少都瞭她一眼,好像也在奇怪她为什么出那么多汗,还有几个岁数五六十岁的老男人,走她对面时,还特意地瞅她胸前汗湿的地方,瞧她汗湿的衣衫下凸显出圆圆的轮廓,瞅的徐风霞不好意思,她便找条长凳坐下,等汗干些再回去。
坐了大约半小时,心也定了下来,身上也不渗出汗了,身上湿的汗渍也干了。徐风霞才感觉心旷神怡起来。
虽是家门口的小公园,但是天蓝地静,柳绿花红,老人谈笑,小儿玩耍,一副勃勃生机的景象,徐风霞心情开阔起来,觉得生活还是十分美好,自己只要病好了,也会和公园里这些晨练的老人一样,欢乐地度过每一天,享受快乐的生活。
这时,她已忘掉了病痛,漫步在公园树荫下的小径上。走了一会儿,她看到公园的另一边树荫下有一人在两棵树间挂了块白布,地上放块红布,红布上放着几个方方正正锦缎面的小药盒,一个药盒打开Κ,里面有一颗中药丸子般大的金光闪闪的药丸,再一看两棵树间挂的布帘,上面用大黑字写着:七代祖传秘方,大金活力丹。徐风霞看了,心想,有时街头把式,卖野药的,什么七代祖传秘方,四代以上他能把他祖宗名来就不错,还七代呢,吹吧。这离颐和园不远,你吹的大点,别把颐和园里的铜牛吹到西山坳里去,想是想,出于好奇,还是踱了过去。
“来看看,来看看,我七代祖传的大金丹,现在美国人,日本人都争着买我祖传的大金丹呢,我这金丹灵得很,什么心脏病,肝炎,脑血管堵塞,肾病,糖尿病都给一粒见效,十粒治好!”白布帘下,地上摊开的红布前站着一个黑瘦穿着灰色道家长袍,留着道家长发,别着发髻和长着长胡须的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那卖药的吆喝了一会儿后,慢慢有人围了上来,人们好奇地看着这道士打扮的汉子,又的金丹,一个七十来岁的胖老头问:“你这金丹真能治这么多病?”
“这药是我家七代祖传的,不治病还能传七代,祖传秘制,一年我只做三百六十五粒金丹,卖完后,这一年绝不再做。”
“为什么一年你只做三百六十五粒金丹,难道不能多做些么?”一个老年妇女又问。
那个道士装扮的卖药人捋了捋下巴上长长的胡须,神秘地笑了笑说:“做金丹不能比通常药,普通药材便可配制,我这大金丹要采集一年四时的天水,配以一年四季的鲜花,还要配以四种蜂的蜂蜜,还要配以四种毒虫的幼虫再经多方秘制,药才能成。药成后,还要放坛子里密封一年,过满春夏秋冬,才能把药取出。”
卖药人口若悬河,不断连比带划,讲的唾沫星子满天飞。开始时,大家还以为这卖药的只是个寻常卖野药的,也凑前看看热闹,后见他吹的玄了,不禁听众讶然,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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