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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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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古青扫了扫雁歌,嘴角含笑:“你啊,你就在此陪着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呃?”雁歌听得糊里糊涂的。
  “皇后娘娘驾到!皇贵妃娘娘到!”话将将完,便闻得外头传来太监一嗓子。
  孟古青冷冷一笑,眸光扫着木门:“看,来了!还是一道儿来的!”
  青衣飘逸,孟古青起身朝着踏入的二人行礼:“,孟古青给皇后娘娘请安,给皇贵妃娘娘请安。”
  宝音和董鄂云婉今日都着了一身蟒缎袍子,只董鄂云婉与宝音相比,终究还是少了气势,即便是得了实权上的后宫之主,却还是显得小家子气。
  响晴的天儿,照得两件袍子格外耀眼,然在孟古青看来却觉是无比刺眼。
  董鄂云婉虽极力佯装,脸色却也是那般,也不能怪她,谁见着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脸色能好。想来是受了宝音的唆使,便一起来了清宁轩。
  宝音倒是和平日里没什么分别,端庄大气,亦不失国母气势,和颜悦色道:“快些起来罢。”
  言语间,又朝着贴身宫女绿染使了使眼色,绿染即刻将孟古青扶起。如此,三人便往屋内去,一起子宫人侯在院落中。
  雁歌呈上茶盏,董鄂云婉脸色虽是难看,但手头倒还算的是得体。眸光四下打量着破落屋子,嘴角浮上嘲讽笑意:“到底是郡主,怎的还居如此破落之地。”
  “呃,皇上昨日传召于姐姐,莫不是琢磨着给姐姐换个好地儿,也好符姐姐身份不是。”董鄂云婉恨透了孟古青,这厢冷嘲热讽的,也是再自然不过的。
  孟古青瞥了瞥宝音,浅浅含笑:“孟古青不觉此处破落,如此世外桃源,可比那乌烟瘴气之地好得多。当年那武媚娘害死了自己的女儿,嫁祸于王皇后,闹得满城风雨的,可那名声并不好,倒不如在感业寺修行。”
  孟古青此话一出,董鄂云婉脸一白,气的颤颤发抖。挥手便将桌案上的茶碗摔了个粉碎,恶狠狠道:“你这个贱人!明明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言语间,抬手便欲朝着孟古青去。
  屋内只得是孟古青和宝音,以及董鄂云婉三人,雁歌端来了茶盏,便到外头侯着了。
  听得屋内声响,慌忙便往里头去,旁的宫人个个噤声不敢言语,没听见主子的声音,自是不敢进屋。
  “主子!”雁歌急急一声,赶忙挡在孟古青身前,眸中丝丝怒气的看着董鄂云婉:“皇贵妃娘娘,郡主已经落得这般的下场了,您还要如何!郡主已经很可怜了!你为何还要为难于她!如今您已执掌后宫之权,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好啊!一个贱婢竟然教训起本宫来了!果然是贱人的奴才!”孟古青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她要的就是彻底激怒董鄂云婉。
  “你这个贱人!你害死了本宫的孩子!”董鄂云婉是恨透了孟古青,让孟古青这样一激,瞬时便如同泼妇一般,凶神恶煞的叫骂着。
  宝音见状,赶忙将董鄂云婉拉住,孟古青却是凑近董鄂云婉一字一顿道:“皇贵妃,您听好了,我并没有害过您的孩子!初时若非没了法子,我是断断不会承认的!您若是真想为您的孩子讨个公道,劳烦您好好彻查彻查您身边儿伺候着的人。我若当真有心谋害,也不会蠢到留下证据。”
  言罢,又指着门外道:“门在那儿,恕不远送,我只想做一个安宁度日的普通人,劳烦您往后别再来。往日宁福晋害您,指不定您身边会出了第二个宁福晋,当然接近荣亲王之人,可不止我一个。”
  孟古青这一番言辞,让宝音有些瞠目结舌,眸中闪过心虚。今日劝言董鄂云婉前来,本是来探虚实,假意让二人和好,后宫和谐,再让人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去,必定道她是贤惠皇后,后宫之权,也能夺了五分回来。
  哪里知晓,孟古青会故意惹怒了董鄂云婉,只得急忙让颖儿将董鄂云婉送回承乾宫,更是劝言一番。
  见着董鄂云婉踏出,宝音如释重负,蹙着娥眉,略有些生气道:“姑姑这是作甚!皇贵妃虽是与你有过节,可你也不能拿了她的孩子说事……况且……”
  “你也以为是我杀了她的孩子?”孟古青声音微冷,盯着宝音道。
  宝音原本怒容满面,现下却让孟古青看得有些心虚,浑身不自在。
  “罢了,反正说了也没人信,我也不求什么荣华富贵,只想安然度日,这是我帮你最后一回,你既然这样不相信我,同旁人一旁认为是我害死了皇四子,那往后就请莫要前来。”孟古青的声音有些生气,略有些悲伤之意。
  宝音闻言,瞬时便疑惑了,看着孟古青道:“姑姑帮我最后一回?”
  孟古青看了看宝音,脸色很是难看,沉声道:“你如今失了执掌后宫之权,皇贵妃对此虎视眈眈,你瞧瞧图娅的下场,进了冷宫也还能遭人害,我便不用说了,就是为奴,也还有人想取我性命。更是借图娅之手害我,此番一连串的,必定不是巧合?这宫里头,能做到如此的人,还能有几个?”
  言语间,孟古青又将眸光落在宝音身上,宝音手心已然起了汗水,眸光有些飘忽不定:“姑姑所言之意……”
  孟古青微微扫了宝音一眼,肃色道:“除了皇贵妃,谁还能有这样大的本事?你大可想想,还有皇贵妃的孩子,许和那个唐碧水有些干系,唐碧水姓唐,唐映雪也姓唐,且都在饿皇贵妃身边伺候着。天下哪有这样巧合的事,唐映雪是如何死的,当是和皇贵妃脱不了干系的,唐映雪不安分,皇贵妃怎能容她借着自己攀登荣华富贵,正好借机除去她,嫁祸于我。唐碧水既有本事得宠,必定不是什么愚笨之人,怎会不知她那姐姐是如何死的。皇贵妃正一步步将我博尔济吉特氏女子除去,指不定哪日便到你我头上了。你必须要夺回执掌后宫之权,如此,才可保你我周全,保博尔济吉特女子周全。”
  “你与她交好,指不定日后她还在背后害你。所以,今日,我便趁着这机会,让她在清宁轩大闹一番,此事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再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她便不得再执掌后宫,就是有权,也只得是协皇后打理后宫。不出几日,你便可再执掌后宫之权。你,定要保我博尔济吉特氏女子周全。也要保你自己周全,好歹也是皇后,可莫要叫人欺辱了。有些个事,我也是听闻了的。”孟古青这话说得是真切,这厢倒让宝音动了恻隐之心,心觉自己往日是不是太过分。
  听得孟古青话毕,宝音眼中缀上泪花,心中些许酸楚,点了点头道:“姑姑费心了,这宫里头,咱们靠不得谁,只得靠自己,我明白的。”
  “罢了,你回去罢,往后莫要再想着找机会让我与皇贵妃和好,已到了这般田地,即便是误会解释清楚了,加之往日过节,她也不过是做些表面功夫罢了,暗地里照样得使绊子,你可千万要小心。”孟古青一脸的关怀备至,情真意切。
  宝音离开清宁轩之时是含着泪水的,那是真切的泪珠,方才见着孟古青那样为自己,宝音心情愈发的复杂,她一心要置其于死地,然孟古青却未曾对她起疑。
  方才来清宁轩之时,她还有所怀疑,疑孟古青是不是开始怀疑自己,现下看来,似乎不是如此的。
  皇后离去,一起子宫人也跟着浩浩荡荡的离去。清宁轩瞬时清净了,孟古青看着皇后离去的身影,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到冷笑。
  扫了扫冰冷青砖上茶碗渣,孟古青朝雁歌吩咐道:“将这碗渣收拾收拾,小心些,莫要伤了手。”
  雁歌落在一旁,并未动身,似乎欲言又止,憋了良久,还是开口道:“主子,您不是说皇后娘娘不可信么?怎么……”
  孟古青眸光落在雁歌身上,笑意甚浓:“你以为,我当真帮她?不过是取得她信任罢了,如此帮了她,她便会有所动容。”
  “可主子,怎的把那唐氏之事也道了来?”雁歌眉头紧锁,满脸的担忧。
  孟古青玉手轻敲着桌案,神情有些严肃:“就是我不说,皇后也未必不知晓,只是不多言罢了,唐碧水往坤宁宫跑得那样勤,可不是白去的。再言,这些个事就是得让她知晓,如此她也好对付皇贵妃不是。”
  雁歌眸光一变,似是顿悟:“主子,是故意取得皇后信任,如此,皇后一旦夺回执掌后宫之权,皇贵妃的矛头也会指向她,二人若是这厢争斗,那些个倚仗皇后和皇贵妃的庶妃便相互针锋相对,更是没有心思来对付咱们。”
  孟古青露出笑容,一脸你终于聪明了一回的神情看着雁歌道:“皇后必定派了人盯着咱们,我今日表明无心争权,只安宁度日。且还帮了她这一回,得了她信任,那些个眼线自然就没必要派来了。皇贵妃是皇后劝言而来,却因着在清宁轩闹腾而丢了执掌后宫之权,必定会觉是皇后算计于她。势必与皇后水火不相容,皇后手中又攥着皇贵妃的把柄,二人争斗起来,自然没了心思再来对付咱们。她们二人争斗起来,后宫必定是乌烟瘴气,太后多少会插手的,谁还能来管咱们整日做些什么。”
  雁歌还是有些许担心,似是提醒:“可是,皇后会不会在皇上面前多言些什么。”
  女子摇摇头道:“她若是想让皇上厌弃,连皇后之位也不保。是她劝言皇贵妃前来的,若她多言了,皇上必定会心觉她蓄意挑拨。方才屋内只得是我们三人,我与皇贵妃起了争执,皇后必定难逃罪责,她只会顺着皇上说,然外头的宫人最先听见的是皇贵妃的叫骂声,自然会觉是她先动手的……”
  孟古青眸光宛若利剑,嘴角隐隐笑容。这等挑拨之事,她是同宁福晋学来的,如今用来倒也不错。
  这厢韬光养晦,步步算计,那厢却是满腹疑惑。凤辇上,女子眉头深锁,似乎在思衬着些什么。
  承乾宫的便不如皇后这样平静了,回到承乾宫便将那茶碗,陈设的摔了满地,更是动手打了颖儿巴掌。殿中一起子宫人皆跪地噤声,颤颤发抖。
  “贱人!贱人!本宫必定会取她性命!”董鄂云婉从来不曾在大白日里这样失态过,她的孩子没了,那个女人却能安然活着,还那般同她说话,任谁自也是想不过。
  她今日前去清宁轩,也不过就是欲前去羞辱其一番,是不会如答应皇后那般,与其和好,后宫和谐,只不曾想到,那个贱人竟说出这等话来。明明是那个贱人杀了她的孩子,却道是她自己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嫁祸于人。
  “你要取谁的性命!”殿外传来男子怒斥,整个大殿中瞬时鸦雀无声。
  董鄂云婉抱着瓷瓶僵在半空中,脸色顿时煞白,回身朝着男子望去,颤颤道:“臣……臣妾恭迎皇上。”
  皇帝身旁站着的女子亦朝着董鄂氏请安道:“妾身给皇贵妃娘娘请安,皇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承乾宫的气氛瞬时紧张起来,殿中的宫人跪了一地,皆低眸不敢言语,眼见着皇帝铁青的脸色,心中是诚惶诚恐的。
  “朕问你……要取谁的性命。”皇帝一字一顿的,又问了一遍,言语冰冷,全然不带一丝感情。
  落在皇帝身旁的唐碧水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方才见皇贵妃大发雷霆,大吵大闹的,她便心觉奇怪,一打听,才知是去清宁轩找茬没找得成,反倒是窝了一肚子的气。以至于素日里皆是温柔贤惠,大度仁慈的皇贵妃失态于人。
  思来想去,便遣人前去乾清宫同皇帝说,方才她还一脸担心的同皇帝说,皇贵妃不知是不是病了,还是怎么的。皇帝自是觉奇怪,当下便往着承乾宫来,一路上自是少不得些多嘴之人。皆传是皇贵妃随皇后前去清宁轩,不知怎的便与静妃大吵大闹,还出手打了静妃。皇后是吓得不行,慌忙劝言着皇贵妃,这才免去了一场祸事。皇贵妃回到承乾宫后,心里头不舒服,便拿着奴才们撒气。
  董鄂云婉脸色发白,方才还怒色叫骂,现下却是默不言语了。
  皇帝冰冷的眸光在殿中一一扫过,殿中是一片狼藉,连带着好些奴才脸上都留着巴掌印。这,就是那个温柔贤惠的皇贵妃做到事么?即便是心中不畅快,也不该拿了奴才撒气罢,从前的董鄂云婉是断断不会做出这等事来的。
  见着董鄂氏不说话,皇帝步步向前,蹲身于女子身前,一双桃花眼冷若冰霜:“你,要取谁的性命。”
  “臣妾……臣妾……没有。”董鄂云婉自知福临素来喜欢她的温婉乖顺,如今见得她这般市井泼妇的模样,往后还会宠爱她么。
  想着,便掉了泪,梨花带雨的,那模样与方才那般可真真大相径庭。她的眼泪来得容易,此时此刻又当真是有些恐惧,眼泪哗哗的便落个不停。
  皇帝见着她这般,不禁有些心软,但嘴上依旧是厉言质问:“你方才是去清宁轩闹腾了?朕与你说过什么?你是听不明白么?”
  对于皇帝而言,还真真是自己丢弃的也不允别人去摔碎了它,何况是随时可能拣了回来的,自然是气急败坏。
  董鄂云婉泪雨间不忘朝着唐碧水看去,耳边忽想起孟古青所言,自己身边伺候的人……盯着唐碧水的眸光泛上一层怨毒。
  这厢还得应对着皇帝,低眸垂泪道:“皇上,是博尔济吉特氏,是她侮辱臣妾在先……”
  “你还敢狡辩!你上回子做到事,朕还没追究呢!这厢又瞎折腾起来!你恨她,但到底她是朕的表妹!况且……”说到这里,皇帝忽停了下来。
  然这还未说完的话,却让董鄂云婉更是深思,皇上,是知晓的,难道……当真不是静妃所为?当初静妃被贬,最大的缘故莫不过是与皇帝死倔,一口咬定是皇帝杀了她的孩子。如今想来,似乎真不是她所为。
  “皇上……皇上……臣妾的孩子,臣妾的孩子不是静妃所害?另有旁人,是不是!所以你才一味的袒护静妃。”每每说起她那死去的苦命孩子,她便糊涂了,不管不顾的便说出了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袒护,身为天子乃是公正的,即便是袒护,也不容旁人说出口来。如此便说了出来,岂非让天子颜面扫地。
  旁的宫人皆变了脸色,战战兢兢的觑着皇帝,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把他们这一起子奴才都拉出去砍了。唐碧水蹙了娥眉,忙道:“皇贵妃娘娘,您这是在胡说些什么呢!”
  皇帝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更难看,怒不可遏:“胡说八道!董鄂云婉,是不是朕宠着你,宠得你愈发的不懂规矩了。”
  董鄂云婉身子一震,眼前这个人,还是她最爱的男子么?她方才是不是听错了,他竟喊出了她的全名,那般震怒的。以往,他都是唤她作婉儿的。
  纵身而起,皇帝一张俊颜怒气冲冲,拂袖而去。吴良辅看了看瘫坐在地上一脸木然的董鄂云婉,赶紧跟了去。唐碧水自也是跟了去,满眼的幸灾乐祸。
  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摔得破碎的茶碗扎入手心,血腥味弥漫着。见着皇帝离去,颖儿这才走到董鄂云婉身边,她从不曾见过这样失魂落魄的皇贵妃。
  心中竟有几分同情,一个女子,为了心爱的人,背负天下骂名,甘锁深宫,却落得这样的下场。皇帝这厢离去了,还不知会不会再来,若是不再来,那这富丽堂皇的承乾宫就和那冷宫没什么分别了,只得是吃的好,住的好的冷宫罢了。
  踏出承乾宫后,福临心下烦乱得很,想着董鄂云婉方才那般恶毒的模样,他心里有些发寒,这后宫中的女子,皆是如此么?当着一套,背地里又是另一套。美人皮下藏着颗怎样的心,回眸瞥着唐碧水,皇帝沉声道:“你先回去罢。”
  唐碧水似乎有些不情愿,但亦只得退了去。皇帝朝着唐碧水离去的方向看了看,眸中浮上一丝冷笑,唐碧水,那点小心思他是看在眼里的,无非就是想扳倒了皇贵妃,取而代之,再步步走向皇后之位,最后便是太后。野心倒是不小,可惜他并未对她动心,就是曾经欣赏的聪慧也让他生疑了。充其量,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多也就是封个福晋,想麻雀变凤凰,那是痴心妄想。
  福临也委实是个纠结的人,榻上行乐合欢之时,倒是欢愉得打紧,如今却这样看待枕边之人,还真真是帝王。若是喜欢谁,谁便是高贵的,若是不喜欢谁,就是再好,那也是低贱之人。
  落座御辇之上,皇帝沉声道:“摆驾坤宁宫。”
  承乾宫到坤宁宫不算太远,但平日里,福临皆是坐了御辇的,只因着那是皇权的象征。
  “皇上驾到。”随着吴良辅一嗓子,坤宁宫跪了一片,宝音端庄走来,屈膝行礼:“臣妾恭迎皇上。”
  皇帝瞥着宝音,沉声道:“起来罢。”
  宝音小心翼翼的起身,赶忙吩咐绿染呈上茶盏,一抹翠绿,碧螺春的味儿是极好的。皇帝落座于红木椅上,轻抿了一口,脸色稍是好了些。
  放下手中的茶盏,福临这才道:“皇后今日怎的想的,竟邀了皇贵妃去了清宁轩,现下闹得乌烟瘴气的……”
  宝音垂眸有些愧愧之意:“臣妾……臣妾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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