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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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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古青微微摇头,柔声恭顺:“不知。”
  皇帝轻抿了口茶水,茶碗重重落在桌案上,哐当一声,站在外头的吴良辅都让这声音吓了一跳。
  孟古青却是坐怀不乱,暴风雨前的平静,福临大约就是如此,所以方才那般平静如水。对于福临的性子,孟古青是了解的,他不要的,就是丢弃也不让旁人拣了去。就是一名不曾受过宠爱的庶妃与旁人有些什么牵扯,让他察觉亦是会取其性命的。何况是她,人人皆知她如今名分上虽为郡主,但还是皇帝妃嫔。
  “哼!你如此聪慧,竟会不知晓?”皇帝忽起身,冷嘲热讽一番。
  孟古青蹙了娥眉,故作无辜:“孟古青却是不知晓,绝无半句虚言。”她这话说的,倒跟真的似的,她是愈发的佩服自己了,竟能如此平静,且是对着福临。
  以往在他面前,即便是她竭尽所能的藏,却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然此刻她从他眼中看到了狐疑,他有些动摇了。
  福临的定睛看着女子凤眸,宛若深潭的眸子,让他看不透,却又是格外的清澈,这样的目光,他以往从不曾从她眼中看过。
  “你当真不知晓?”皇帝还有些生气,但语气却不如方才那般冷嘲热讽的,只是出言询问,他会判断失误?以她的性子,不是该痛快承认,然后把自己气的半死么?实际上,皇帝在传她来之时,便已经做好了被她气的半死不活的准备了,毕竟她不是惹他生气了。
  孟古青抬眸看着皇帝,似乎怕皇帝不信一般,甚是认真道:“孟古青愚昧,还请皇上指点迷津。”
  她这话说得体面,装得倒也无辜。福临顿了顿,沉了脸:“那日,你随宋衍一起前去太医院,可是有些时辰的。”
  “皇上此话何意?”明明知晓其用意,她却还是要询问,非得皇上把话言明。
  如今的她是愈发平静了,倒让他有些慌乱了,有些话自然是不好直说出口来,若是冤枉了人,自己听信谣言便对其大发雷霆,岂非让她取笑昏君,毁了天子英明,明日又不知是哪般的光景了。
  福临步步靠近女子,亦故作平静道:“表妹何等聪慧之人,连孙可望也能想了使了手段收拾,会……不明白朕的意思?”
  “表妹?”孟古青让他这一声表妹叫得愣了愣,他素来不是唤她静儿,就是凶神恶煞的吼着博尔济吉特孟古青!
  如此,几乎让她忘了,他们除了是夫妻之外,还是表兄妹。即便偶尔会念及亲戚情分,但她亦觉他是不会念及的。
  到底他对她的心思还是一知半解的,平日里皆唤她静妃,静儿,或是直呼全名,此刻一声“表妹”让她一时未反应过来。他继续道:“怎么了,表,妹。”
  孟古青定了定神,恢复一脸的镇定,很是规矩道:“表哥所言之意,孟古青委实的不明白,您也知晓,孟古青不过是草原来的粗鲁女子,哪里懂得这些文邹邹的说辞。还请皇上明言。”
  她的牙尖嘴俐,他不是没见识过。说到底,今日前来就是问她话罢了,以她的性子,即便是自己今日判断有错,她也不会多加胡言。
  如此一想,索幸便直白道:“后宫女眷私通,你可是什么罪?你和宋衍,究竟是怎的一回事。”说到宋衍二字,皇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孟古青故作惊讶,请捂朱唇,片刻后才道:“皇上的意思,是说孟古青私通宋太医?”
  然又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更是惊讶道:“就因着孟古青随宋太医前去取药?”
  皇帝沉了脸,底气有些不足:“难道不是?孤男寡女,漫漫宫巷。”他冤枉她算来也有好几回了,自是有些不敢确定了,人言可畏,人云亦云。
  孟古青希思衬片刻,抱臂歪着脑袋盯着福临道:“皇上是打哪儿听来的。”
  皇帝悠悠道:“朕打哪儿听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有没有……”
  “没有!”皇帝话还未完,孟古青便打断道。
  “朕凭什么相信你。”言语间,皇帝渐渐逼近。
  孟古青后退一步,险些跌倒,福临一如从前那般,随手将其扶住,将将落于那纤纤细腰之间。
  孟古青瞥了瞥腰间的手,随手拉开,端了身子道:“孟古青不过是随宋太医去取药罢了,大白日的,能做出些什么来?”
  “呃,你的意思是……晚上就能做出些什么来!”福临的瞬时黑了脸,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气。
  孟古青上下打量着皇帝良久,冷哼一声,讥讽道:“皇上这话说得,怎的随人去取个药,便能做出些什么来?灵犀病了,清宁轩人手不够,我随宋太医去拿药怎么了!怎的就成做出什么来了!若是如此,那各宫丫鬟婆子的总跟着太医们去太医院拿药,那也是私通不是!那是死罪!烦请皇上将她们一道儿拉出去砍了。那得瞧瞧这宫里还能剩下几个人,倒时候,您就自个儿劈柴,自个儿将这乾清宫里外打扫个干净,累不死你!”
  “有病……”言罢,还故意喃喃道。
  皇帝被孟古青说得瞠目结舌的,她说得,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愣了片刻,脸上的神情十分扭曲,似乎是想笑,却又极力忍着。然福临这厢还未笑出声,便闻得吴良辅笑得天花乱坠的声音。
  一切似乎回到了多年前,她靠在养心殿外同吴良辅闲聊,言他是胖子,然后外头的二人笑得天花乱坠,他则是黑着脸从养心殿内走出去。
  看着福临这般的神情,孟古青自知计谋成功,她终究还是要讨好他,心中有一丝难过。皇帝憋了良久,生生的憋了回去,言语稍是软了些:“你所言亦不无道理,但朕凭什么相信你?”
  “那请问皇上是打哪儿听来的!”孟古青抬眸看着福临,似乎是质问,倒也显得随意,如此便是亲近了些。
  福临瞥着女子道:“那拉福晋。”这话也说得随意,他倒要瞧瞧,她到底能给个什么说辞,即便他相信她并未作出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
  孟古青哼了一声,一脸看傻子的神情看着他:“那拉氏,哼,我记得,她上回子就陷害过我,这回子又拿着宋太医说事,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皇上若真是信了,那可真真是糊涂了!”
  福临倒不再疑她与宋衍有些什么了,只觉她今日的反应,委实的像是吃错了药。
  盯着女子半响,满脸取笑:“表妹,你是不是把给灵犀拿的药吃了。”
  福临此话含义颇深,孟古青自是能听明白,听着福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他已经不再怀疑,倒还开起玩笑来了。
  孟古青瞥了瞥福临,满脸不屑道:“指桑骂槐的,可非君子所为。”
  言罢,又随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淡淡道:“既然如今已经落得这般田地,又何必要让自己难过呢!既是郡主,那便开开心心的做个郡主好了。”
  “当真是如此?”皇帝也不似方才那般玩世不恭,换上一脸正色。
  孟古青认真点了点头,抬眸望着皇帝道:“从前,我是恨透了你,可愈是久了,便愈是没了恨意。我也明白,你是皇帝,有些事是迫不得已的。但,即便是不恨,我也不能与一个害死我父王的人琴瑟相合,那便是不孝。而我,做你的表妹足矣,只在清宁轩,做一个无忧无虑,与世无争,与后宫无争的郡主便是,还请……表哥成全。”
  这一番话说的掏心掏肺,这一声表哥亦唤得随意自然。福临心中有些不舒服,定定看着女子,还未开口,便见女子娉婷行礼:“孟古青告退。”
  踏出乾清宫之时,孟古青脸上浮起冷笑,她终究还是算计了,在这后宫里,不就是如此么?不管如何,终究还是须得有个靠山。太后,已是靠不来的。若太后有心,大可让她三哥知晓她如今的处境,亦可在她危难之时来看她,但太后却是隐得密不透风。紫禁城,终是个人情凉薄的地方。若非,因着冷宫老妇所言,她也不会起了疑心。
  回眸望眼宏观的宫殿,欲擒故纵,她需要皇帝的恩宠,但却不能招摇的恩宠。
  这厢慈宁宫中,太后蹙了娥眉:“什么,福临……将她传去了乾清宫!”
  “不光是如此,前些时日,皇上去了清宁轩,二人闭门,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宝蓝衫子躬身道。
  太后瞥了瞥那宝蓝衫子,沉声道:“下去罢。”
  待那太监退去,太后抬眸看着苏麻喇姑道:“你说,静儿此番,是不是起了什么疑心,怎的……忽然转了性子。”
  “摆驾清宁轩!”苏麻喇姑还未说话,太后便沉声吩咐道。
  穿过长长宫巷,孟古青满腹心事的踏入清宁轩,雁歌和灵犀总算得是松了一口气。依着自家主子的倔性子,她们还真怕闹出些什么事来,然却不曾想到,自家主子非但没惹怒了皇上,倒是把皇上给逗乐了。
  清宁轩破落,却让孟古青想起了唐代诗人刘禹锡的《陋室铭》,于孟古青而言就是如此罢。还有那东晋文人陶渊明的《桃花源记》,约莫就是如此罢。
  抬眸望去,暖阳渐隐,院落中的椅子有些摇摇晃晃了,想来是也有些时日。自她来清宁轩,这椅子便在此。
  落座于木椅上,孟古青如释重负,如今唯有在这农家小院中,她才会轻松些。欲擒故纵,看似无情,却又无情。得不到的最好,男人不就是如此么?
  从前她总道那些个施媚之人是狐媚子,言施媚得来的恩宠不是真情,然如今她却在步步算计,让他一步步踏入自己亲手编织的网。她须得他的庇佑,只得做起自己从前最不屑做的事。实质上她已经做过了,只是不如现下这样彻底罢了。
  “太后娘娘驾到。”随着步伐声,远远的便闻得太监扯着嗓子道。
  孟古青心中冷笑,前脚这才回来,后脚便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生要在皇帝传召她入乾清宫之后来。若说太后不曾有意盯着她,她是不信的。
  “孟古青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孟古青依旧是屈膝行礼,甚是恭敬。
  太后屈身将其扶起,温和道:“静儿啊,这些日子过得可好,姑姑身子不好,直至今日才来,静儿不怪姑姑罢。”
  孟古青不知太后是怀了什么心思,依是如往日那般,轻挽着太后朝着屋内走去,含笑道:“姑姑能来看静儿,静儿便很是高兴了!姑姑你身子不好,若是不能来,就莫要来了,您这身子啊,经不起折腾。”
  “还是咱们静儿懂事!可惜啊,皇上……”太后目光很是柔和,尽然是对女子的宠溺,全然看不出一点端倪。
  见着太后把这清宁轩当戏台子了,孟古青自是要配合她,俨然一副好侄女的模样:“姑姑多言了,原也是静儿有错在先。”
  太后轻覆上孟古青有些茧的手,温声道:“你有没有错,哀家怎会不知晓,哀家还没老糊涂呢!只是福临这性子啊……哀家也管他不得,却是委屈了你。”
  言语间,太后眸中竟缀着些许愧疚的泪花,孟古青只觉背脊发凉,对太后生疑,原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从前她只觉是自己想得太多,然自打在冷宫见那疯癫老妇之后,便时时注意着,彻查一番,这才恍然大悟。
  想来,太后也是苦心孤诣,儿子到底是最重要的,大清江山亦是最重要的。她博尔济吉特孟古青,如今只得是颗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
  破落的农家小屋内,女子摇摇头,含笑道:“静儿不觉委屈,如今在此与世无争,倒也比那乌烟瘴气的六宫舒坦。皇上不喜欢静儿,静儿便离他远些,免得皇上难过,静儿的日子也难过。”
  “你真是这样想的?”显然太后并不相信。
  孟古青温柔莞尔:“恩,静儿喜欢这里,这儿的天空就像科尔沁的一样美丽,自己种些花花草草,安度一生,这便是静儿最大的愿望。”
  太后到底是腥风血雨,皇储之争中一路走来的,就是孟古青伪装得再好,却还是逃不过她那细腻的心思。仍不死心,蹙眉问道:“哀家听闻,今日福临传你去了乾清宫,可曾为难你?若是有什么事,定要与姑姑说,姑姑必定护你周全。”
  闻太后此番“情深意重,慈爱仁慈”,雁歌不禁在心中打了个寒颤。
  果然,太后是为着此事而来。孟古青脸上浮起悲凉,扯出一抹牵强微笑,摇摇头道:“没有。”
  孟古青摸不透太后,太后亦辨不清孟古青所言是真是假,往日孟古青遭了福临的薄待,也从来不曾在她面前叫苦,她问起之时孟古青也就是这副神情。
  “真的么?静儿,你可莫要瞒着姑姑!你已经落得这般了,他若是再薄待你,姑姑定然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太后继续一副慈爱姑姑的模样。
  孟古青微露贝齿,丹唇付之笑容:“皇上到底还是念着些许情分的,即便做不成夫妻,到底静儿还得唤他一声表哥不是。他给了静儿郡主的名分,也是希望静儿不会遭旁人欺辱。”
  太后微微叹息:“你啊,总是帮着他说话,也不知是怎的想的,有哪个郡主是居在这等破落之地的。”
  太后当下的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让孟古青心中有些动摇,但她再不能信,纵然太后不曾多做些什么,但也依附不得,信不得。亲人之间,却还比不过外人,呵,荣华富贵,就让人这般痴迷么?
  孟古青故意往外头望去道:“姑姑您瞧,这外头的景致多好,静儿倒不觉这是破落之地,此乃世外桃源。皇上也是知晓静儿的心思,哪里能说是薄待了静儿。”
  太后亦随着孟古青瞧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凄凉,孤零零的一株桃花树,旁一些许花花草草的,外头的一把椅子有些摇摇晃晃的,可谓是一片狼藉。回眸笑看了看孟古青,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淡淡道:“的确是好景致。”
  太后前来,自是要唠唠叨叨几句,用了些许晚膳,总之就是得表现得一副好姑姑,圣母皇太后的模样。待天色渐晚,方才离去。
  孟古青望着太后离去的背影,心中几分嘲讽,高高在上的太后,她怎的用的惯这清宁轩的粗茶淡饭。转念一想,太后亦是一步步走来的,自然没什么咽不下的。
  躺在那吱吱呀呀的木椅上,一如往常一般,抬头看那满天的星宿。孟古青此刻的心情很是复杂,从而神色亦有些沉沉。
  “主子,今日……为何要欺瞒于太后娘娘!”雁歌憋了许久,这厢才问了出来。
  孟古青眸光落在雁歌身上,苦笑道:“你以为,太后当真是真心待我,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即便是有那么一点,也万万比不过皇权。倚仗旁人倚仗不得,只得倚仗自己。”
  雁歌心中一惊,自家主子竟开始生疑太后了,她心中且喜且忧的。自家主子能有所防范自是好,可若是太后知晓了,必定不会放过自家主子的。
  如此一想,雁歌不禁浮上忧色,当下便沉默不语了。
  孟古青把弄着衣袖,亦是忧愁满面,费尽心思的逃,终究还是逃不掉。在后宫里,不正不斗便是死路一条,孟古青闭眼靠着,捏着衣袖的手更紧了些。今日,是最后一回这样简单的看着星星,明日,便得步步算计,不择手段。
  我,需要他的庇护,我,要学着旁人那般讨好!躺在床榻之上,孟古青一遍遍的提醒着自己。
  翌日,天儿依是响晴的,光瞧着昨夜的满天星宿,便能得知一二。这大约便是那些个白胡子方士所谓的观天象罢。
  今儿个孟古青着了一身浅浅青衣,清丽脱俗,丝毫不招摇。一如往常的浇灌了些许水,悠悠坐落在椅子上,低眸思衬着,琢磨着再往冷宫去一回。她必定要将皇四子的死查个水落石出的,冷宫走水……阿木尔中毒,此中必定是有千丝万缕的干系。
  还真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孟古青深觉此刻脑子清醒了很多,往日在那翊坤宫之时,总归是看不明白,处处遭人害,却丝毫不起疑。
  “灵犀,你去永寿宫走一趟,看看琼姐姐可曾查到了些什么。”孟古青起身抬眸朝着段站在一旁的灵犀道。
  灵犀诺诺应了一声,便出了清宁轩。“那奴婢做什么?”雁歌脸色有异,大约是因着孟古青吩咐灵犀去,而没有吩咐她去的缘故,往日这些个事儿素来都是她去的。
  看着雁歌这般神情,孟古青多少猜到了几分,她倒不是不信任雁歌,只是灵犀有身手,办事谨慎小心。这种事若是派了雁歌去,指不定让人取了性命。那幕后黑手三番五次的陷害,哪一回不是置她于死地的,如此看来,必定会将知晓内情的人一并除去。图娅被贬冷宫,依旧是处处被害。
  就拿那日一起子太监殴打之事来说,若非有人刻意指使,怎的也不会无事便去殴打一名冷宫妃子。世事无常,总有个变数,指不定哪日便出了冷宫,重获君恩,明日有人不知是哪一番光景了。宫人们心里头不是不明白,但想来,入了冷宫的,又有几个有本事再出去。
  孟古青扫了扫雁歌,嘴角含笑:“你啊,你就在此陪着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呃?”雁歌听得糊里糊涂的。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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