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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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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娥眉一蹙,看着韬塞道:“十爷,奴婢这样的女子,不爱笑,又生得姿色平平,素来不讨人喜欢的。”
  韬塞是直性子,甚是坚决道:“我就喜欢!若你这般都是姿色平平,那这天下便没有佳人可言了。”韬塞向来不懂得甜言蜜语的哄人,即便是常舒时常在他耳边谆谆教诲,也没能教过来。
  现下此番倒是实在的真言,言罢,似乎又觉说错了什么,赶忙解释:“我是说,你长得很好看,我不是好色之徒,不是登徒子,不是那招人厌的浪子。”
  灵犀有些哭笑不得,清冷肃色浮上笑容,一时间,也不该说些什么。
  见着灵犀露出笑容,韬塞亦傻傻的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又道:“你,你这是同意我喜欢你了!”
  言语间,韬塞俊朗的面容,微覆红光,他不是济度,亦不是福临,自不会掩藏,于感情总是这般实实的,皆是往脸上写。
  灵犀并未言语,只有些无奈,她的性子素来决断清冷,此刻却让韬塞难住,一时间哭笑不得,亦不知说些什么。因而只得低眸走着,瞧来,略似满怀心事。
  蒙蒙细雨中,二人漫漫步行,身影渐行渐远,诗情画意,好不浓情。
  彼时,乾清宫中却是气氛低沉。金銮殿上,皇帝脸色铁青,冷眸看着殿中的遏必隆良久后才开口道:“遏必隆大人所言旨意,内监勾结一事,与吴良辅有关。”
  遏必隆沉了沉色,甚是严肃道:“紫禁城内外,除了吴良辅,恐怕没人会有这样大的能耐。”
  皇帝神色凝重,思衬须臾,沉沉道:“继续查!必定要得了证据,若是没有证据便抓人,朕与前朝昏君有何不同。”
  遏必隆抬眼看了看皇帝,心中暗衬着皇帝是有意维护那吴良辅,道:“皇上放心,此事微臣定当竭尽所能。”
  皇帝似乎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道:“好了,遏必隆大人,先退下罢”
  遏必隆躬身行了一礼,肃色道:“微臣告退。”
  二月的事颇多,南明逆贼如今与吴三桂势同水火,两方已然有开战之意,吴三桂上谏请求支援,福临却不知其是真须支援,还是欲借兵掌权,必定,吴三桂的势力不容小觑。
  踏出乾清宫,见着子衿匆匆而来,想是从宫外回来,便急色道:“子衿,朝中大臣,可有动静。”
  毕竟是少年天子,虽是勾心斗角一路走来,可眼下南明进攻愈发的激烈,心中却是有些害怕的,加之内监外庭勾结一事,更是让他焦头烂额。
  一袭碧蓝,应道:“并未多议论,只得四爷和六爷散布谣言,说,皇上并非真龙天子,如今南明攻势席卷,皆是天意。令京中百姓恐慌。”
  福临眸间厉色,冷哼一声:“朕的这两个兄长,可真是愈发的胆大包天了。你现下便出宫,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借此即安民心。”
  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子衿自是知晓福临所言之意。那便是在京中散布高塞,叶布舒二人意欲谋逆,因而造谣言引得百姓恐慌,借此起兵。如此一来,之前谣言便是不攻自破,百姓自是安心。
  子衿恭顺行礼道:“微臣遵命。”这便退了去。
  夜幕之时,零星细雨已停了,养心殿中,一袭明黄喝得烂醉如泥,嘴里念念叨叨的,也不知说些什么。吴良辅在一旁着急得很,劝言道:“皇上,您别喝了,喝成这般,明日还要早朝呢。”
  皇帝似乎听了去,冷声笑道:“早朝!诶!吴良辅,你说,当皇帝怎么就这么可怜!日日早朝,吃力不讨好的,打起仗来,矛头还都得指着皇帝。还是你们这些奴才好!得了些油水,出了个什么事,就卷铺盖走人,跟翊坤宫那个没心没肺的静妃一样。好端端的翊坤宫不待,非要去清宁轩那破落院子,你说,她是有多讨厌朕。”许是喝得太多的缘故,皇帝这厢一道的胡言乱语。
  吴良辅听得是胆战心惊的,哭丧着脸道:“万岁爷,您就别折腾了。”
  “静儿!吴良辅,朕告诉你,别看静妃平时话少,她那心里头主意可多得是。摆,摆驾清宁轩,朕要见静妃。”皇帝结结巴巴的,忽起身道。
  吴良辅恹恹道:“皇上,您今日喝多了。”
  皇帝拿起旁的酒坛子,盯着空空如也的坛子底儿看了半响,怒色道:“朕没喝多!你这狗奴才,再多言,朕便砍了你的脑袋。”
  吴良辅这厢是没了法子,只冲着在外头伺候的小德子道:“备御辇,清宁轩。”
  皇帝喝得烂醉如泥,步履蹒跚的朝着养心殿外去,吴良辅赶紧上前扶着。
  清宁轩生是偏僻,至清宁轩之时,只见得一片漆黑,听得外头声响,灵犀瞬时便起身来,走至里屋,点亮了烛火。孟古青微微睁开双眼,还未明白过来,便闻得吴良辅唱声:“皇上驾到。”
  身子一颤,孟古青蹙眉道:“他这般晚,跑来这破落的清宁轩作甚。”
  摇曳的烛火之间,明黄的龙袍很是耀眼,却也有几分刺眼,跌跌撞撞便踏进屋内,灵犀拔出匕首,银光晃晃的。福临喝得烂醉如泥,跌跌撞撞的,吴良辅苦着脸跟在身后,可谓是胆战心惊的。
  若是今儿个不遂了皇帝的意,皇帝便要将他砍了脑袋,若是遂了其意,明儿个酒醒了还得要了他的命。伴君如伴虎,御前伺候人人艳羡,却不知其中哀苦,担的风险可比那些个扫地的宫女太监要大得多。
  孟古青着了一身亵衣,闻着酒味儿便知福临是喝多了,若是未喝多,又怎会这般跑来清宁轩。
  神情冰冷的看着皇帝,眼眸之间却又有些担忧,尽管她并不愿去承认。想来,是因着近日南明迅速席卷,京城百姓人心惶惶,皆道福临的不好。到底是少年天子,即便素日里隐藏得密不透风,似乎从来不曾怕过什么一般,如今酩酊大醉,却都一道儿的吐了出来。
  晃晃悠悠便到了榻前,眼中充满了血丝,盯着女子笑道:“静,静儿!”
  灵犀护主心切,急忙挡在孟古青身前。福临现下的帝王脾气倒是发了,指着灵犀道:“哪里来的狗,狗奴才,给朕拖出去砍了!”
  吴良辅蹙着眉道:“灵犀姑娘,你就别在这儿了,皇上现下喝多了,若当真是你拖出去砍了,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就这样没了性命,岂非可惜。往后,谁来保护你家主子。”
  孟古青扫了扫福临,见他俨然是烂醉如泥,想来,也不对她做不出什么来,若是灵犀因此被砍了脑袋,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遂挥了挥手,朝灵犀道:“无碍,你先去歇着罢,他现下喝得这样醉,连站也站不稳,也伤不得我。”
  灵犀警惕了瞥了福临一眼,这才离去,吴良辅眸中闪过无奈,转眼亦退了去。雁歌不如灵犀那般,有些姗姗来迟,见此状况,又闻得灵犀说了两句,也跟着退了去。
  摇曳的烛光,屋内陈设很是简单,床榻亦是简单,没有帐幕,连被褥亦是粗糙,比不得翊坤宫,莫说是翊坤宫了,就是连延禧宫那拉氏的居所也比不得。
  不大的房内还摆着一张桌子,看上去有些破旧,上头的茶碗亦是寻常的青花瓷,不似我养心殿中的那般精美。
  皇帝看着孟古青良久,又揉了揉眼睛,倒头躺在一旁,喃喃道:“这天下都是朕的,一切都是朕的。”
  眼见着皇帝再无动静,孟古青这才躺下,故离得皇帝远了些。想来,明日醒来之时,皇帝必定会责罚吴良辅的。到底,清宁轩这样卑贱之地,皇帝怎会驾临。
  皇帝做错了事,推给奴才,这些个事古往今来不是没有。明日还须得早起,孟古青却是怎的也睡不着,许是因着皇帝在身旁罢。天下之大,莫非皇土,若是今日她生是将醉醺醺的皇帝撵了出去,醉酒的皇帝许会失了理智,指不定便将灵犀和雁歌砍了脑袋。
  灵犀虽是身手了得,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大内侍卫那些个兵戈刀光的,必定是要丢了性命的。
  想来,福临此刻连站也站不稳,也不会做出什么来,便闭眼安心睡下。
  然将将闭眼,福临却忽从身后将其抱住,满身的酒味儿,熏得让人难受。孟古青抬手将其拉开,却不想,下一瞬又搭了上来,更是在她身上胡乱摸一通。
  最后索性瞬时压在她身上,酒味儿冲天,皇帝有些迷迷糊糊的,拉扯着女子亵衣,脑袋深埋在白皙的颈间,肆意啃咬。
  孟古青动了动身子,猛的将其推开,然皇帝又扑了上来。想来,是喝得太多的缘故,皇帝的此刻的力气并不似平时那样,稍许用些力气,便将其推开。
  不想皇帝却是不依不饶,整个人醉醺醺的,生是扑了上来,力气比方才大了些,只将女子压得动弹不得,继续啃咬着,直至艳艳朱唇。
  孟古青始终是抗拒,有些裂痕太深,便一辈子也不能痊愈,即便如今她已不再那般恨他了,可终究是没有法子接受。这大约就是她宁愿在这清宁轩当个奴婢,做些粗重活儿,也不愿在翊坤宫中当那早已千疮百孔,已然没了心的静妃。
  用尽全身力气,猛的一推,便将皇帝推开,即刻下了床榻,似乎欲朝着灵犀房中去。皇帝醉醺醺的,却到底是男子,衣袍皱巴巴的,抬袖便将女子拽住,喃喃道:“静儿。”
  孟古青娥眉一蹙,欲甩开,却让皇帝死死的扣住,只听得衣衫扯破的声响。孟古青身上的亵衣褴褛。原也不是没让他碰过,此刻却是害怕,抗拒。
  挣扎着朝着桌案边去,端起茶碗,冰冷冷的茶水生生的便朝着福临的脸泼去。
  这一泼,生是将福临的酒泼醒了一半,女子青丝凌乱,往后退了退,凤眸看着福临。方才那般,许是想让福临酒醒。如此,他便不会留宿于这破落的清宁轩。
  然不曾想到,半醉半醒的皇帝现下去是有了力气,一把将女子抱住,重重的摔在榻上。
  很是粗暴的扯着女子亵衣,瞬时,便只剩那红艳艳的肚兜。孟古青忙将被褥拉盖着,眸中的目光变得锐利,冷声道:“走开!”
  皇帝现下酒醒了一半,见着女子这般,眼中怒意甚浓:“你就这样讨厌朕!你一心盼着离开紫禁城,是还想着那个男人么?朕告诉你,你就是死,也得死在这皇宫里。”
  “皇上万金之躯,怎能屈身于奴婢此处。”她清冷着声音,眼中的抗拒很是明显。
  皇帝赤红着双眼,紧捏着女子下巴,冷笑道:“奴婢!奴婢又如何,在这皇宫里,哪个女人不是朕的,你就是为奴,为庶人。朕若是想碰,便可碰。”
  他俨然已有些清醒,带了几分酒意,便借此放纵,大手覆于女子胸前,隔着艳红的肚兜,肆意揉捏。头深埋于女子颈间,恶狠狠道:“你若不想连累旁人,最好听话一点。”
  猛的一扯,一片雪白,尽露眼前,顺着白皙的颈,男子肆意啃咬,直至胸前。女子紧闭着双眼,朱唇紧咬,一动不动,任其抚弄。
  皇帝的衣衫已然退去,直入女子,疯狂索取,动作很是粗暴。有些破落的床榻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下身的疼痛感几乎让女子昏厥,然皇帝似乎并未有是停下来的意思,直至筋疲力尽,这才沉沉睡去。
  翌日,晨曦将至,东方一抹红光,照得紫禁城冉冉生息。华贵轿辇匆匆往着坤宁宫前去,缓缓落下,轿辇上一身蟒缎的女子款款落地。悠悠朝着坤宁宫内去,踏进正殿,皇后已然落座,纤纤玉手轻放在身前,身上的蟒缎金光灿灿,让董鄂云婉觉刺眼。
  温婉含笑,屈膝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宝音温和道:“皇贵妃免礼罢。”
  董鄂云婉缓缓起身,娉婷落座,蟒缎衣袍,着于她身上依是是清丽温婉,不似皇后太后那般,总让人觉难以接近。
  按着位分,落座于皇后身前的红木椅上,绿染呈上茶盏,朱唇轻抿一口,四下环视,不见佟妃和石妃,这才想起她二人还在禁足中。
  娜仁落座于其对面,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俨然没了往日飞扬跋扈的嚣张模样,可谓真真是淑妃。
  旁的皆是一起子庶妃,个个生的如花似玉,矫窍玲珑的,宫里头从不缺美人,亦不缺为皇帝诞下子嗣的女子。也不知皇帝近日是怎的想的,将皇六女给了那拉氏抚养,想来,是因着其母乃是那拉氏的亲姐姐,当日产下皇六女便撒手人寰。说来,皇六女出生的时日也同她的孩子差不多,却是活得甚好。
  如今皇帝还破例,皇六女给一个庶妃养着,可见其宠爱程度,如此,董鄂云婉心中愈发的不是滋味。再加之往日与那拉氏结怨,也不知往后那拉氏会出些什么幺蛾子。
  人人皆道她宠冠后宫,可这并非她想要的,她想要的,不过是皇帝的真心,但如今,似乎越来越远的。看着一起子如花年纪的妃嫔,董鄂云婉更是怨怨。
  偏生就是有人不知死活,非得撞刀口上。一袭的寒梅红袍子,可真真是像极了静妃,眸中些许惊讶:“皇后娘娘,妾身听闻,昨日夜里,皇上宿在清宁轩。”
  说话的便是钮祜禄玉烟,如今愈发的得宠,致使她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今日这一身寒梅袍子,原也是皇帝赏的,钮祜禄氏不知收敛,日日穿着,生是怕旁人不知晓似的。
  闻言,宝音淡淡道:“天下之大,莫非皇土,皇上宿在清宁轩,那是旁人的福分。”
  “那可真真是个狐媚子,落得那般,染指风霜,容颜已不如从前,却还能将皇上引了去,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这厢说话的乃是那拉氏。
  现下庶妃中最为受宠的便是董鄂成言,偏生她话少,不爱多言。以下便是钮祜禄氏和那拉氏,二人可谓是招摇得很。
  董鄂云婉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却不言语,只眸中怨毒的扫过那拉氏身上。
  宝音铁青了脸,猛的一拍旁的桌案,上头的茶碗脆声即刻响起,女子怒斥:“胡言乱语什么,还有个妃嫔的样子么?个个妒火攻心的,日日不得安宁。”
  “哼,道旁人妒忌,坤宁宫的门,皇上一年只怕连两回也难踏入罢!自己就不妒忌。”钮祜禄氏总归是不知死活,嘲讽十足的便道了来。
  此言一出,旁的妃嫔皆是胆战心惊,这皇宫里头谁不知晓,皇后为后两三年,却不得皇上喜欢,连看也不看一眼,大婚之时让其独守空房。婚后更是少踏入坤宁宫,留宿不过一两回,原也是因着老祖宗的规矩。
  只得一个皇后的名号,现下执掌后宫之权,皆在皇贵妃手中,但因着太后的缘故,旁人皆不敢多言。
  钮祜禄氏不知天高地厚,只见着皇后落魄,便愈发的没有规矩了。宝音身子颤颤,眸中怒意,素净的玉手紧捏着,脸色煞白。
  啪!殿中一片寂静,一个巴掌声听得尤其清楚,只见娜仁眸如烈火,瞪着那钮祜禄氏道:“一个庶妃,出言不逊,以下犯上,还有没有规矩了!”
  钮祜禄氏仗着自己得宠,招摇得很,除去高位妃嫔,旁的妃嫔皆是让着她几分,因此愈发的没有自知之明,今日竟欺负到皇后头上来了。
  她约莫是忘了,皇后如今虽无执掌后宫之权,可再不济,到底也是皇后。还有个协助打理后宫的妹妹,淑妃。
  钮祜禄氏粉嫩的容颜出现五个红艳艳的巴掌印,懵了片刻,委屈的泪水瞬时夺眶而出。
  对于钮祜禄氏,董鄂云婉亦是厌恶,早便瞧她不顺眼了,此刻见着娜仁出手,心中委实的痛快,似有火上浇油的意思,忙出来劝和道:“淑妃妹妹,钮祜禄福晋虽是出言不逊,可你也不能出手伤人不是,如今皇上喜欢她,若是见她损了容颜,必定是要心疼的,若是追究起来,可不是你我担当得起的。”
  钮祜禄氏本就恃宠而骄,听得董鄂云婉此言,瞬时变了脸色,怒目圆睁,瞪着娜仁道:“你不过是个皇上厌弃的妃嫔罢了,竟敢出手伤我!待我告诉皇上,皇上必定不会轻饶你的。”
  娜仁气的脸色发白,瞥着钮祜禄氏那一身寒梅袍子,冷笑道:“你以为皇上为何喜欢你,原也不过是因着你这脾性同当年的静妃有些相似罢了,因着你曾居过翊坤宫偏殿罢了,这一身的寒梅袍子,也是因着静妃素日了里爱穿。不过就是个贱婢的女儿,待钮祜禄氏正统的女子年龄到了,也就没你什么事儿了!本宫到底还有个科尔沁,你若要去同皇上说,那你便去。你以为,皇上会为了个不知死活的贱婢,与科尔沁为敌,与太后为敌,让天下人耻笑。可莫要高估了自己,想攀高枝儿也得有那命,自个儿好生掂量掂量。”
  钮祜禄氏脸一白,气的说不出话来,即便她脑子不好用,却也知晓,皇帝绝不会为了她同太后为敌,更是让天下人耻笑。
  阿木尔落座在图娅身旁,悄声朝着一旁的图娅道:“姐姐,这个钮祜禄氏可真真是讨人厌,还是娜仁厉害。姐姐你看,娜仁这番一说,她气得生是话也说不出来。”
  图娅瞥着阿木尔,隐隐厉色:“不许胡说。”
  阿木尔噘了噘嘴,嗫诺道:“恩,姐姐总是如此,小心翼翼的,也没见皇上赏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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