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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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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他们之间似好了许多。然她,在不知不觉中,已将她的心给了他。只她不自知罢了,直至七月落雨,她独自躲在御花园中发呆,并非因辛子衿,而是因她觉她好似爱上了福临,爱上帝王从来是痛苦的,她不是不明白。
  他去坤宁宫未瞧见她,便匆匆朝着御花园中去,他大约猜到她去了哪里。果然,又躲在那梅树旁。眼见她流泪,他心中不禁一痛,她回眸见他,正欲行礼,他便将她拥入怀中。
  就在那一日,她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了他。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三日之后,她遭人陷害,谋害兰格格和她腹中的胎儿,更是下毒谋害他。她以为他是信任她的,可他并不信任她,怒言要将她废后。
  她父王连日赶来,他却还是废后了,她父王死了,她入永寿宫偏殿,受尽欺凌,幸得有石妃,若不然,只怕她早便没了性命。
  顺治十一年六月立新后,大婚之夜,他却喝得酩酊大醉,跑来永寿宫偏殿,死死的将她抱住,一遍遍唤她小字,静儿。
  那时,她尚且以为他当真是用了心待她的,直至十二年三月,她遭乌尤迫害落胎,身子便一蹶不振,他后宫妃嫔诸多,她自然失宠。此后,她才明白,她不过他用来对抗他母后的一颗棋子。
  静妃,自那以后,她更是愈发的少安寡语,亦不似从前那般喜形于色。失势至如今亦有一年多,她受尽欺凌,他明明知晓,却权当作未曾瞧见。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碧落剑,大臣入宫不得带兵刃,宫中妃嫔亦是如此。他今日赏赐碧落剑,已将她推上众矢之的。
  “娘娘,佟妃娘娘和石妃娘娘来了。”耳边传来珠玑脆声,将孟古青从思绪中抽出身来。
  微微抬眸,见琼羽和清霜款款而来,二人笑颜屈膝道:“臣妾给静妃娘娘请安,静妃娘娘万福金安。”
  孟古青淡淡一笑,忙将二人扶起。然又坐回主座,琼羽清霜亦随意坐下。
  大约瞧见周围陈设皆有所改变,清霜眼中一亮道:“静儿姐姐,皇上素来节俭,却赏了你这些,还特意命人从宫外带只猫来给姐姐养着,如此荣宠。看那些趋炎附势的还敢对姐姐不敬。”言语间清霜一脸喜色的逗弄着地上的小白猫。
  “霜儿,这话可万莫要乱讲,且不说花无百日红,就是备受荣宠的,亦是遭人处处陷害。幸静儿的性子不似你这般,莫不然处处显摆,还不知要惹来什么祸端呢。”见清霜这般,琼羽几许无奈道。
  孟古青眉间含笑,朝一旁的雁歌道:“这猫儿还没名字吧,就叫……棉儿!你将它抱去前院,想必,今儿个各宫皆得来走一遭的。”
  雁歌蹲身将棉儿抱起,便朝着殿外去。
  清霜甚是不解的望着孟古青,迟疑半刻才开口询问:“为何要为它起名棉儿,这……”
  孟古青只含笑摇摇头,几分神秘道:“待会儿,便知晓了,此刻还不能说。”
  “淑惠妃娘娘到。”三人正说笑着,便闻殿外传来尖细的声音。随即,只见娜仁一袭艳红妆缎,几分慵懒的踏来。
  娜仁依旧是眉间微厉,但不似往日那般明显,想来也是忌讳着孟古青如今再获荣宠的缘故。见了娜仁,琼羽清霜皆屈膝行礼道:“淑惠妃娘娘万福金安。”
  娜仁轻瞥了瞥屈膝行礼的二人,言语间几分慵懒道:“免礼罢。”
  孟古青则含笑朝娜仁道:“淑惠妃安好。”娜仁亦是回了一礼,尽量和色:“静妃安好。”
  微带厉色的凤眸私下望了望,娜仁似有几分讥讽道:“静妃的荣宠,是旁人望尘莫及的,如今这翊坤宫,还真真是与承乾宫不相上下。”
  明知娜仁故讽刺,孟古青却也只浅笑:“各宫皆是一样的。”
  见孟古青这般平静,娜仁似又故挑衅道:“静妃就莫要谦虚了,闻言皇上下令过两日修缮翊坤宫。皇上素来节俭,如此荣宠,可与商纣王待妲己媲美。”
  娜仁如此,原就是想惹怒了孟古青,孟古青自然不会让她得逞了,却也不能让她太过嚣张,便回以微笑道:“淑惠妃说笑了,皇上乃是明君,怎的能与那商纣王相比。本宫亦比不得妲己那般绝色倾城。淑惠妃这话在本宫这里说便是了,若是让旁人听了去,传到了皇上耳中,便委实的严重了。”
  孟古青此番言语,让娜仁瞬时尴尬无比,脸色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原她额祈葛就未打算将她姐妹送入宫中的,因而,自小她亦不通那些个经纶历史的,纵然知晓些,亦是自她姐姐那里得来的。原是想讽刺孟古青媚惑君主,祸乱后宫的,不曾想到,却让孟古青弄得如此尴尬。
  见娜仁如此尴尬,孟古青娥眉微展,故含笑看着娜仁道:“淑惠妃素日里皆不爱来本宫这里,今儿个既来了,便一同去前院赏花罢。不知,淑惠妃意下如何。”
  旁人给了台阶下,自然是顺着下了。娜仁尽力掩饰着尴尬,勉强笑道:“静妃既出言相邀,本宫又哪有拒绝之理。”
  言罢,便先朝着正殿外踏去。清霜琼羽皆是一脸笑颜,娜仁素日里仗着家族势力,从不将旁人放在眼中,宫中之人皆是敢怒不敢言。今日见了她这般,自然是心中偷笑。
  不过,同时却也为孟古青担忧。琼羽娥眉含笑的望了望娜仁的背影,又转眸看着孟古青几许忧色道:“静儿,淑惠妃素来心狠手辣,你原就与她结怨,如今啊,更是要小心些了。能忍即忍,可万莫要再招惹了她。”
  清霜则是噘嘴不悦道:“琼姐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她从前是怎的欺负静儿姐姐,你又不是不知晓,我说啊,就得给她脸色瞧瞧。”
  到底入宫多年,起起落落,孟古青自然也明白的。故有些责怪的看了看清霜道:“净胡说,今儿个我与她多言,原也是有分寸的。你这嘴巴啊,祸从口出,可不能随便乱说话。罢了,快些出去罢。”
  言罢,三人便朝翊坤宫外去,看着宫中置的新陈设,孟古青心中也知晓,日后这翊坤宫只怕旁人是踏破门槛了。
  果然将将踏出翊坤宫,正游走于几十缸子秋海棠间,远远的便瞧见结伴而来的几位庶妃,待走进了,这才瞧清,来人乃是董鄂若宁,落其身旁着一身石榴红袍子的,乃是玉福晋,博尔济吉特图娅。这位玉福晋亦非旁人,蒙古科尔沁部和硕达尔汗亲王曼殊锡礼之女,孟古青的堂妹。
  图娅,心比天高的女子,如她的名字一般,光芒四射,不甘为妃,一心欲为后,陷害于孟古青,将其从后位上拉了下来,却是为她人做了嫁衣。
  看着图娅,孟古青心中的恨油然而生,图娅,她的好妹妹。当初为了争夺后位,与乌尤合谋将她从后位上拉了下来,害得她众叛亲离。对后位是势在必得,后却又与乌尤内讧。以乌尤的出身,自然是当不起皇后之位的,若非图娅失算,恐怕如今她已登皇后宝座了。
  如今,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皇后之位落入别人的手中,却也没有法子。当年兰格格之死,虽又梅格格顶罪,但太后心中跟明镜似的,只碍于图娅的身份,因而并未要其性命,只找了个由头,妃位降为庶妃。
  落于图娅身旁的,则是杨福晋,杨绾离,汉军白旗包衣出身,往日与乌苏敏慧交好。说来倒也不算是交好,只得是找个依附罢了,性子是极为温顺的。大约这便是福临喜欢她的地方。包衣出身,能有个名分的,实在是不大容易。
  三人渐近,恭敬朝孟古青一干人行了一礼:“静妃娘娘万福金安,淑惠妃娘娘万福金安,佟妃娘娘金安,石妃娘娘金安。”
  “免礼罢。”孟古青这还未曾言语,娜仁便抢先道,显然有喧宾夺主之意。她素来喜欢争抢,性子亦是霸道得很,旁人也都习惯了。
  孟古青亦只淡笑:“各位妹妹免礼罢。”得了孟古青应允,三人才小心翼翼的起身。见状,娜仁自觉失了颜面,脸一黑,自顾自的向前几步。
  忽,从旁的缸后窜出一只毛绒绒的猫儿,通身洁白。吓得娜仁连连后退,险些跌倒。
  待定神,便恶狠狠的怒斥道:“贱东西!”
  见状,孟古青故蹙眉道:“雁歌,怎的将棉儿带到这里来了,看把淑惠妃吓得。快些将它带下去。”
  闻言,雁歌赶忙将棉儿抱着,朝着殿内走去。娜仁脸色愈发的难看,面如灰色。
  眼见雁歌将猫儿带走了,孟古青这才故安慰道:“吓到淑惠妃了,这棉儿啊,是皇上今日才送来的,说是本宫原来那只猫没了,便送来了它给本宫养着。”
  原娜仁想多言什么,知乃是皇上所赐,便不再多言,只沉着脸,独自走在前面。
  清霜眼中含笑的看着娜仁慌乱的背影,杏眼如月勾道:“静儿姐姐,原是如此的。”
  孟古青只悠然浅笑,并不多言。若是没有福临的暗允,她自然不敢这般,到底娜仁如今亦是得势之人。不过,正因其得势,性子又跋扈毒辣,福临甚是不喜欢,却又碍于其家族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亦容不得其太过放肆,便暗许孟古青给她些教训。若非如此,福临送来的猫儿与棉儿品种相同不说,偏还是长成的猫儿,瞧着与棉儿相似之极。
  “静妃娘娘这海棠开得真真是极好,似玉似暇的,宫中除了绛雪轩,只怕就唯有娘娘这里有这般多的海棠了。”说话的是董鄂若宁,言语间,轻抚弄着素色海棠。
  孟古青神色温婉,淡淡道:“妹妹若是喜欢,本宫派人移些去重华宫。”
  董鄂若宁忙摇摇头道:“妾身那地方不好,只怕是要糟蹋了好东西。”
  孟古青低眸浅笑了笑,故些许热情道:“妹妹若是愿意,可时常来翊坤宫,这海棠开得甚好,却也要得大伙儿一起赏才美。”
  闻言,董鄂若宁一脸欣喜道:“静妃娘娘不嫌妾身话多,妾身便日日来。”
  孟古青自然知晓她们今儿个为何前来,原也是来探虚实罢了,若是换作从前,乌尤亦会前来。但如今紫禁城中,人尽皆知,她与乌尤不合,全然是势不两立,乌尤若是前来,倒是显得矫情了,宫中人多嘴杂,乌尤倒也是怕惹麻烦的。莫不然,淑惠妃亦不会独自前来。少了乌苏氏这左膀右臂,淑惠妃亦只得亲自前来。
  望眼海棠,孟古青心中竟油然几许悲伤,她这宫中的海棠乃是秋海棠,又唤八月春,原是初迁翊坤宫之时,福临命人移来的,说瞧着好看,又能安神。到底,她还是不能抛开过往,依旧将他放在心上。八月春,她成为他妻子之时,便是八月,这亦是他赠八月春的缘故。
  想着,竟有几分失神了,幸只是一瞬,并未让旁人察觉。
  原已走远的娜仁见旁人如今皆趋附于孟古青,心中更是怒火难抑,又折了回来,与孟古青一道儿。
  似有意的瞥着董鄂若宁道:“趋炎附势,也不过是个庶妃,出不了头的。”
  娜仁此言自然是在说给董鄂若宁听,亦是在言趋附孟古青无出头之日。董鄂若宁神色微变,却也不敢多言,只权当作未曾听见。
  正说着,只见一袭月白款款而来,能衬得起这般淡雅素色的自然只得是董鄂云婉。略施粉黛,桃腮容颜更是绝色。含笑朝孟古青道:“静妃姐姐安好,淑惠妃妹妹安好。”
  孟古青亦是回以微笑:“贤妃妹妹安好。”落于孟古青身旁的几人亦向董鄂云婉行礼道:“贤妃娘娘万福金安。”
  诚是因前些时日董鄂云婉出言帮衬孟古青,惹得娜仁对其怀恨在心,所谓爱屋及乌,反之,亦是如此。但碍于如今这二人在宫中的地位,娜仁亦是勉强道:“贤妃安好。”
  八月天儿里,秋海棠盛放的极好。董鄂云婉四下望了望,转眸朝孟古青温婉笑道:“前些时日便一直想来姐姐宫中赏海棠,原也是同姐姐说好的,至今日才来,姐姐可莫要怪罪。”
  闻言,孟古青轻握住董鄂云婉纤纤玉手道:“妹妹说的是哪里话,妹妹愿意来,本宫便很高兴了。哪还能怪罪。”
  “太后娘娘驾到。”伴着尖细的嗓音,只见不远处四人轿辇缓缓停下。一身蟒缎袍子,纤细的手指上金色护甲,凤冠于青丝上,一双丹凤眼似能洞察一切。
  瞬时,周围跪了一地道:“叩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声音有些苍苍,却不失威严,一脸慈祥道:“都免礼罢。”
  向前迈出两步,将落于近处的孟古青扶起。含笑道:“你这丫头,怎的好些时日不曾前去慈宁宫,哀家挂念你的紧,便来了,你们都年轻,哀家一个老太婆,没扰了你们兴致罢。”
  言语间,扫视着孟古青身旁的几人,最后目光落于董鄂云婉身上,愈发的凌厉。那般的眼神,就连素来狠辣跋扈的娜仁也不寒而栗。
  当今太后,亦就是孟古青的亲姑姑,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到底是一步步走来的,不过是几句话,那气势却是旁人皆比不得的。就连娜仁亦是一时不敢言语。
  董鄂云婉更是微微一颤,低眸不敢抬头,月白马蹄袖下素净的玉手紧捏着。
  太后虽是上了年纪,却也是风韵犹存,隐约之间,瞧得出与孟古青有几分相似。方才还慈眉含笑的脸忽变,冷看着董鄂云婉道:“贤妃这般害怕作甚,哀家是洪水猛兽么?身为妃嫔这般畏畏缩缩的,成何体统!”
  眼见太后如此怒斥于董鄂云婉,大有为难之意,孟古青忙道:“太后娘娘您想是误会了,贤妃妹妹身子原就不好,如今真是落秋,想来是出来之时穿得有些少了,方才秋风一吹,冷的。”
  到底是董鄂云婉是帮过她的,且董鄂的品性亦不坏,终究是个善良人,撇开博果儿的事不说,她却是个少见的好姑娘。再来,她原也是福临喜欢的人,想必,今日出言相助,福临是会高兴的。
  没有哪个女子是喜欢自己夫君的情人的,但她的夫君是帝王,孟古青是明白人,如今倒也看开了些,不似从前那般执着。
  见太后依旧是一脸怒色,孟古青拉了拉董鄂云婉道:“贤妃妹妹,方才你还在与本宫说是有些冷呢,莫不然你先回承乾宫歇着罢,赏花固然是好,但还是身子要紧,你说是不是。”
  董鄂云婉几许惧色的望了望太后,屈身行了个礼道:“臣妾先行告退,还望太后娘娘恕罪。”
  因博果儿的死,其母太妃娜木钟是恨透了董鄂云婉,自也恨透了福临,近日更是闹得满城风雨的,太后更是觉脸上无光,因而甚是不待见董鄂云婉。
  素日里,更是寻了法子的想将董鄂云婉逐出宫去,因而福临隔阂更深了些。如此,更是迁怒于董鄂云婉。
  博尔济吉特的女子,福临皆不喜欢,唯有孟古青,他倒还愿多瞧两眼,恩宠倒也不亚于旁的妃嫔。因而,孟古青说情,她自然是要给颜面,便沉脸瞥着董鄂云婉道:“不舒服便回去歇着。”
  得了应允,董鄂云婉微微起身道:“谢太后娘娘。”言罢,便由映雪搀扶着离去。
  “静妃如今真真越发贤惠了,竟为贤妃打起诳语来了。”董鄂云婉的轿辇将将远去,娜仁便冷哼道。
  孟古青是不是大诳语,太后心如明镜,但脸色却还是故作疑惑道:“娜仁此言何意。”
  见太后问了,娜仁心中暗喜,微厉凤眸瞥了瞥孟古青道:“臣妾记得……,贤妃可不曾说是冷。”所言之意,自是说孟古青欺瞒。
  太后转眸看向孟古青,沉色道:“静儿,娜仁所言可属实。”
  “淑惠妃娘娘只怕是听错了罢,臣妾方才明明闻贤妃娘娘说是不大舒服,有些冷的,臣妾与石妃姐姐都听闻了。”孟古青还未说话,清霜便抢先道。言语间,杏眼朝琼羽望了望。
  说来也怪,太后素来不喜汉人女子,却甚是喜欢汉军镶黄旗出身的佟清霜。
  华贵的容颜看向清霜,方才沉色的脸稍稍温和了些,甚是宠溺道:“你这丫头,总是这般口无遮拦的,哀家也没问你,就插话来。真真是不懂规矩了些。”
  清霜明亮的眸子看着太后,似乎有些撒娇道:“皇额娘,臣妾总不能见你冤枉了静妃姐姐罢!”说来倒也怪,按理说,太后最宠爱的妃嫔理当是博尔济吉特氏的,但却不是如此,而是独宠汉军旗出身的佟清霜。
  太后笑看着清霜,无奈道:“罢了罢了,你惯不会打诳语。”转而又肃色看向娜仁道:“娜仁,你的性子,哀家是知晓的,如今紫禁城不比科尔沁,你可要规矩些才是。莫要让皇后整日为你担忧。”
  娜仁始终不明白太后为何这般喜欢佟妃,甚至大有扶持其所生的皇三子玄烨为储君。明明她与太后才更亲,可太后喜欢皇后,喜欢静妃,就是喜欢旁人,偏就不怎的待见她。
  却也不敢忤逆,只得低眉道:“臣妾谨遵太后娘娘教诲。”
  太后望眼瞧了瞧那几十缸秋海棠,朝着其中走去道:“静妃这翊坤宫,倒是景致颇好,也难怪了旁人都喜欢往你这儿来。”
  孟古青忙跟着,莞尔道:“皇额娘过誉了,这几十缸子秋海棠,又唤八月春,原是皇上派人移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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