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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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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名太监抬着轿辇,至翊坤宫前,这才落轿,孟古青起身踏下轿辇,灵犀上前扶着,甚是小心谨慎。
  主仆二人走入正殿,孟古青落于主座上,默默半响,这才道:“灵犀,今日晚膳,去养心殿,你可要一道跟着去。”
  灵犀对她三哥的感情,她很是清楚,可却深知原是没有结果的。今日她三哥入京,想必雅图公主也会一道前来,也不知是怎样的一番光景,灵犀若是跟了去,除了伤心,也只得是难过。
  灵犀的眸中很是期待,她是巴巴望着去的,就是看看王爷,瞧瞧他是瘦了还是胖了,如此她便满足了。可听得自家主子这意思,好似并不愿意让她前去。
  孟古青自是看出了灵犀的心思,淡淡道:“待会儿,本宫前去养心殿走一遭,也不知皇上是否回了养心殿。”
  许是因着近日过得清净,现下见着福临,孟古青亦是能平静以对。若是不恨,那自是不可能的,可不能因着自己恨,便断了灵犀的幸福。
  晌午过后,依是有些冷,轿辇落于养心殿外。女子款款踏下轿辇,朝着侯在殿外的吴良辅含笑道:“劳烦吴公公通报一声。”
  吴良辅有些惊讶,且行且忧的踏入养心殿,觑了觑桌案前批阅奏折的皇帝,轻声道:“皇上,静妃娘娘来了。”
  福临显然比吴良辅更惊讶,手中的奏折随即滑落,掩不住的喜悦道:“传她进来。”
  想起方才在御花园之时,女子的冷淡,现下却有主动前来养心殿,福临心下又有些疑惑。转念一想,想来她是因着她三哥今夜入紫禁城的缘故。
  “臣妾叩见皇上。”女子清冷的声音将其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抬眼见一袭红梅袍子,雪白镶边,朝着自己屈膝行礼。平平道:“免礼罢。”
  到底在外人面前,她还得装上一装,就是为了不让她三哥担忧,即便心中有恨,她亦会压抑着。她素来是识大局者,莫不然,那日许刺入他胸膛的便不是玉簪子了,而是匕首。
  女子施然起身,得了皇帝应允,便又落座于一旁的红木椅上。养心殿的陈设总归是比别的宫殿要好,这椅子上的花纹倒也是雕琢得极为细致,甚是精美。
  一身龙袍的皇帝神情温和的看着女子,声音却平淡:“静妃前来,是有何事?”
  孟古青姿态很是恭谨:“今日哥哥前来,皇上特意设了家宴,如此厚待,臣妾不胜感激。”
  “你来,就是要同朕道谢?”皇帝又拿起桌案上的奏折,似是在阅着,却是心不在焉的。
  孟古青顿了顿,柔声道:“今日家宴,可否邀了十爷一道前来。”
  “十弟?”皇帝忽抬头,略是有些迷茫,转而又似是明白了些什么,淡淡应道:“好。”
  孟古青小心翼翼起身,屈膝行了一礼,诺声道:“谢皇上天恩,那臣妾便先告退了。”
  福临张了张口,原本想出言挽留,却又只得淡淡道:“下去罢。”
  许是怀着身子的缘故,孟古青步伐倒是慢了些,福临只呆呆望着。说是不见,可二人心中都明白,他为帝,她为妃,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有避不开的时候。
  腊月初八的夜里,吹着缕缕冷风,孟古青镜前贴花黄,略施粉黛,朱樱丹唇,簪得金碧凤簪。一旁为其梳妆的雁歌不禁露出笑容:“主子素日里都偏好淡雅,怎的今日这般华丽了。”
  孟古青朱唇浮上一抹微笑,略带几分苦涩:“到底三哥是希望本宫幸福的,自然要让他知晓我如今过得很好,他才得以安心不是。”
  闻言,雁歌心中一阵苦涩,想起太后吩咐的那些个事儿,更是难受,却依是笑吟吟道:“主子这般的打扮,可比旁人要好看多了,不似她们,浓妆艳抹起来,反倒是像极了女鬼。”
  “你这丫头!”对于雁歌的忠心,孟古青似乎从来不曾怀疑过,这回子又不禁让其逗笑道。
  正了正色,孟古青又道:“好了,这些个话,往后可不能胡说,轿辇备好了么?”
  雁歌亦是恢复一脸正色,诺声应:“备好了。”
  掀开暗红珠帘,孟古青便朝着正殿去,灵犀已在外头侯着,一袭浅浅碧蓝,上头绣着夕颜花,说来这夕颜花虽美,却不吉利。黄昏盛开,羿朝凋谢,悄然含英,又阒然凋落。可见委实的不是什么好兆头,宛若红颜薄命。
  孟古青看了看灵犀,和色道:“走罢。”
  “等等,主子,这夜风冷,您可别忘了这莲蓬衣。”孟古青将将欲出翊坤宫,便闻得芳尘的声音。
  只见其拿着莲蓬衣而来,艳红的莲蓬衣,缀着貂皮毛。走至孟古青身后,细细为其着上。又朝着灵犀叮嘱:“灵犀啊,如今娘娘怀着身子,可要小心伺候着。”
  芳尘这般啰嗦,孟古青原是早已习惯了的,此刻却觉心中酸酸的,约莫是因着芳尘无意的叮嘱,让她倍感温暖。轻拍了拍芳尘的手,孟古青笑颜道:“芳尘姑姑可真真是愈发的啰嗦了,放心罢,本宫自会小心的。”
  芳尘点了点头,温和道:“娘娘,你如今怀着身子,可不能如以往那般折腾了。”
  孟古青丹唇含笑,洁白的贝齿微露:“本宫知晓了。”
  言罢,便朝着翊坤宫外去,灵犀赶紧上前扶着,小德子提着灯笼走在前头。
  踏上轿辇,几名太监抬着穿过长长宫巷,匆匆之间更是谨慎小心,生怕轿辇上的女子有个万一。皇帝的脾性这些个奴才皆是知晓的,若是不慎有个万一,轻些他们便是脑袋落地,若是严重些,便是株连九族。
  过了永寿宫,一会子便到了养心殿,还未入殿,便闻得里头欢声笑语。
  “皇上可真真是好棋艺啊!”从里头传来很是英武的男声,这声音孟古青再熟悉不过。
  原是想忍着的,但现下却是红了眼眶,莲步踏进养心殿,恭恭敬敬的朝着主座上的皇帝行礼道:“臣妾叩见皇上。”
  皇帝今日似乎很高兴,声音中带着几分笑意:“免礼罢。”
  “臣弼尔塔哈尔参见静妃娘娘。”英武男子一脸正色,恭敬的朝着女子行礼道。
  孟古青赶忙将弼尔塔哈尔扶起,心中更是酸楚,原是兄妹,如今明明是兄长,却要给妹妹跪地行礼,任谁也不会好过。
  一旁一身青衣袍子的女子亦朝着孟古青行礼道:“雅图给静妃娘娘请安,静妃娘娘万福金安。”这便是福临的四姐,弼尔塔哈尔的妻子,爱新觉罗雅图。
  孟古青含笑道:“公主免礼罢。”遂将雅图扶起。
  明明是该高兴,孟古青眼眸间却蒙上了一层泪水,柔声道:“公主可曾去过慈宁宫了,巴林和云珠可一道来了。”
  雅图笑容很是温暖:“方才已经去过了,巴林和云珠皆在慈宁宫陪着皇额娘呢,原是要一道过来的,不过皇额娘说是都是一起子年轻人,她在此反倒是坏了兴致。对了,听皇上说,你现下有了身孕,可要小心些才是。”
  孟古青的眸中依是泪光,却是笑着道:“公主身子素来不好,起初去科尔沁之时,还有些水土不服,你可也要好生注意着才是。”
  “无碍,皇上已决定让雅图和弼尔塔哈尔留于京中了,弼尔塔哈尔可上朝为官。”雅图素来不知晓其中厉害,自然以为是皇帝恩德。
  孟古青望向皇帝,眸中之意似是质疑。福临只含笑点了点头,并未多言。孟古青心中一惊,这紫禁城是个什么地方,她不是不知晓,若是让她三哥留于京中。且不说危机四伏,只怕他知晓了父王真正的死因,是会找皇帝寻仇的。
  不过当下这般,她自是不会有所表现,只福身朝着皇帝行礼道:“臣妾替哥哥谢过皇上。”
  福临多少知晓些孟古青的心思,她素来喜欢将事情独自担着,必定不会让她三哥知晓那些个事的。因而才想着将她三哥留于京中,倒也是丰满自己的羽翼。
  轻将女子扶起,温柔道:“你我之间,怎的还这样客气,快些起来。”言语间,又将女子扶至一旁落座,甚是小心翼翼。
  弼尔塔哈尔雄心壮志,也有心为大清建功立业,然一直无地施展,如今皇帝有意重用,他必定是要留于京中的。灵犀听闻之后,似乎很是高兴,诺诺站在孟古青身旁,低眸浅笑。
  “这是灵犀罢!可真是出落得愈发的标致了。”进养心殿也有好一会儿了,然弼尔塔哈尔似乎并未察觉,还是雅图此番一言,他才瞧见那一袭碧蓝的女子。
  灵犀眸中闪过一丝光彩,然却弼尔塔哈尔见到她似乎并不如想象中那样高兴,心中略略有些失落。
  只朝着雅图浅浅一笑道:“奴婢见过公主。”
  孟古青心下有些无奈,王爷三妻四妾本是寻常之时,奈何她三哥眼中只看得见雅图,灵犀这一腔真心恐怕是付诸东流了。说来,这原也是她今日请求福临将韬塞一道邀来的缘故。
  韬塞虽是有些书呆子,或道是不解风情,但却也是个良人,至少,他并不似福临那般城府颇深,亦不似常舒那般三妻四妾的。
  “臣弟叩见皇上。”正说着,便见一袭玄色侃侃而来,走至皇帝身前,恭敬行礼道。
  皇帝平平道:“起来罢,今日是家宴,皆不必拘礼了。”
  韬塞微微起身,笑嘻嘻朝雅图和弼尔塔哈尔道:“皇姐,姐夫。”然又目光灼灼的看向灵犀,摸了摸后脑勺道:“灵犀姑娘,你……你也在呀。”
  灵犀许是不曾料到韬塞今日也会前来,寻日里偶时会听得韬塞道上一些个闲言碎语的,然却也是时时避着,韬塞对她的心思她不是不知晓,只是,她心中就只得小王爷,即便,他只得当她是棋子,但凡他需要她,她便会义无反顾。
  眼神有些不自然的瞥了瞥弼尔塔哈尔,福身行礼道:“十爷吉祥。”
  韬塞低眸笑了笑,素是温文儒雅:“灵犀姑娘不必这样客气,唤我老十便是。”
  韬塞的心意再明显不过,弼尔塔哈尔似有深意的看了看灵犀,并未言语。雅图笑看了看灵犀,又假意责怪的看着韬塞道:“小十可真真是愈发的没规矩了,瞧瞧你把灵犀给吓得。”
  然又拉过灵犀的手,温和道:“灵犀啊,小十就是如此,你可得多担待些。”
  灵犀心中有些抽痛,却依是诺声道:“公主说笑了。”灵犀身为孟古青的贴身宫女,若是随意给个身份,嫁与韬塞为侧福晋那也不难的。
  落座在一旁的孟古青,含笑看着灵犀,眼中无奈忧愁,朝雅图道:“公主就莫要取笑灵犀了,这丫头胆子小,见不得什么世面。”
  福临亦是笑道:“皇姐,你瞧瞧,静儿都替她说话了,你就安生坐下用膳,咱们啊,也有好些年不曾这般一起用过膳了。”
  闻言,雅图这才落座,旁的弼尔塔哈尔也一道落座,韬塞随即坐于弼尔塔哈尔身边。
  “皇上,臣弟有个请求。”将将落座,韬塞便朝皇帝支支吾吾道。
  皇帝略是疑惑:“小十啊,有什么便说。”
  韬塞抬眸看了看灵犀,笑道:“灵犀站在那里,臣弟有些用不下膳。”
  只见一旁的灵犀脸一白,神色中显然有些不悦。福临忍不住噗的笑道:“依朕看,灵犀生得倒也是貌美如花,又非洪水猛兽,怎的小十你就用不下膳了?”
  即便灵犀时常是面无表情的,不过一个姑娘让人这样说,自然是会生气的。见得灵犀煞白的俏脸,忙道:“臣弟不是此意,是说,是说。”
  “皇上,既是家宴,灵犀也算得是臣妾的亲人,让她一道落座罢。”孟古青抬眸看着皇帝,略有点浓艳的妆容下却依是端庄,柔声道。
  看着如今的孟古青,弼尔塔哈尔多少有些许惊讶,这还真真不是从前那脱了疆的小野马了,端庄秀慧,俨然的贤惠后妃。
  福临笑看了看身旁的孟古青,温和道:“明日便是你生辰,那便依了你,明日也依了你。”
  闻得福临应了,孟古青低眸露出满意的笑容,弼尔塔哈尔笑看着孟古青,心中稍许欣慰,到底他这妹妹也算的是幸福的。
  然灵犀却是低眸站在一旁,一动不动,韬塞倒是兴奋得很,嚷道:“灵犀快坐下啊!”言语间,朝弼尔塔哈尔移了移,显然是在为灵犀腾地儿。
  皇帝实是有些无奈,没好气地瞥着韬塞道:“小十,你素日里的矜持哪里去了。”虽是家宴,言了无须拘礼,可韬塞这般,也委实的让福临觉头疼。
  不冷不热的一句话,让韬塞不觉红了脸,孟古青脸上微微浮出笑容,眸光落在灵犀身上道:“灵犀,过来,坐到本宫身边来。”
  灵犀犹豫片刻,对上孟古青坚定的眼神,只得随其落座。许是方才让福临斥了两句的缘故,韬塞只得是埋头用膳,时不时的偷觑灵犀。
  这一顿家宴表面看去甚是温馨,然孟古青和福临,还有灵犀和弼尔塔哈尔皆是各怀心事。
  已近深夜之时,养心殿中依是歌舞升平。承乾宫中声声婴啼,妆容细致的女子来回踱步,一旁绿衣宫女好心道:“娘娘,莫不然,您还是先歇着罢。今儿个静妃娘娘的兄长和雅图公主前来,现下皇上还在养心殿同他们唠着,想是不会来了。”
  董鄂云婉脸色由焦急转而不悦,怒色瞥着宫女道:“你个贱婢,懂什么!还是你姐姐聪明,什么都能明白。”
  眼见着董鄂云婉生气了,怯弱的宫女诺声道:“奴婢失言了。”
  董鄂云婉闭眼定了定神,稍是温和:“碧水,对不起,本宫失态了,自打映雪离去之后,本宫心情便一直不悦,方才说的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闻言,唐碧水眼中掠过一丝恨意,道:“原就是奴婢失言,长了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怪不得娘娘生气。”
  董鄂云婉稍稍叹息,玉手覆上碧水略有些伤痕的手,温柔道:“静妃媚惑君主,仗着皇上对她的宠爱在后宫兴风作浪,因着皇上对本宫好些,便诸多不满,害死了映雪!是本宫无用,保不住映雪!”
  言语间,董鄂云婉抬袖抹泪,低声隐泣,瞧去甚是悲伤。碧水贝齿紧咬着朱唇,咬牙切齿道:“娘娘莫要伤心,那静妃这样恶毒,做出这等令人发指之事,必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董鄂云婉偷觑了觑碧水,继续悲伤抹泪:“本宫无能,皇上现下都顺着她,本宫多言,只得是搬弄是非罢了。若非本宫将她带入宫中,她也不会遭得这般劫难。都是本宫,都是本宫无用,让那妖女害死了映雪!明知她有意谋害,却还是应了皇上,将映雪差遣去皇上身边。原本是想为映雪找门好亲事,不曾想到,竟……竟害了她。”
  说着,董鄂云婉那泪珠掉得更厉害,几乎是泣不成声。
  “娘娘,莫要哭了,若是哭坏了身子,反倒让那恶毒之人称心如意了不是。总是有法子的不是,她也得意不了几日,人皆是有弱点,有把柄的,咱们只要注意些,必定会抓到的。”碧水面目阴沉,言语却是温柔宽慰。
  眸色一变,轻扶着董鄂云婉道:“明日不是静妃生辰么?娘娘,奴婢不才,这法子不知可不可行,必定至她于死地。即便是不死,也不能再得宠!”
  女子脸上逐渐浮上阴沉笑容,只让人觉不寒而栗,连董鄂云婉也不觉颤抖了一下,悄声道:“你有法子替映雪报仇?”
  腊月初九,紫禁城中寒梅盛放,毫无预兆的落了一场大雪,去年今日,亦是大雪纷飞,宫外温情,然如今孟古青心中却是五味杂坛的。比起这般隆重的寿宴,她更为喜欢那般自由自在。
  整个紫禁城覆上雪白一片,翊坤宫独独一株梅,却是开得甚好,白雪覆盖,零星艳红,景致甚好。海棠院子里,蕙儿正扫着雪,孟古青着得一身红梅,傲雪红梅,倒是应景。
  踏上轿辇,几名太监极为谨慎的抬着,生怕出了点儿岔子,穿过坤宁门,入了御花园,至绛雪轩外,微微落轿。
  随着一道跟来的灵犀赶紧上前扶着,芳尘和雁歌则是跟在后头,绛雪轩内除去海棠,便是几株红梅,开得甚好,隐隐有些香味儿。踏进之时,孟古青甚是小心翼翼,原是不愿触碰,生怕受了花香刺激,腹中胎儿便会不保。
  绛雪轩面阔五间,抱厦三间,略是小了些,不过却是福临特意挑的,心知孟古青就喜欢这地方,比起那金碧辉煌的太和殿,她更为喜欢这美景怡人的绛雪轩。
  明明是一早的,皇帝原该早朝的,却比她还先到。走至皇帝跟前,恭敬行礼:“臣妾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福临今日衣着算不得隆重,石青团龙袍子,佛珠捏在手中,赶紧将其扶起,微带笑容,关怀备至:“起来罢,你如今怀着身子,大可不必这般拘礼。”
  孟古青缓缓起身,清冷依旧:“昨日皇上已为臣妾破了规矩,今日这个一大早的,怎的能再如此,岂非让旁人有了闲话。”
  福临伸出手,欲拉女子手臂,对孟古青冰冷的眸光,僵在半空中片刻,这才道:“静妃说得倒也是,不过你还是须得小心,快些坐下罢。昨日原就说好的,今日无须太多礼数,你莫要太拘谨,今日是你的生辰不是么?一会儿,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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