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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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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音素净的手拉着孟古青,关怀备至:“不管怎的,姑姑也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子,可不能瞎折腾自己,皇上往日不是也与姑姑吵闹的么?素来皆是不肖几日便与姑姑和好如初了不是。你瞧瞧,你这都瘦了一圈,现下你腹中还有皇家子嗣呢!可不能如此下去了。”
宝音知晓珠玑原是孟古青同父异母的妹妹,却不知皇帝为除异党伤之极深。
娜仁自然也不知晓其中隐情,只怕如今她亦以为乌尤当真是受了她主使而要了珠玑的命,却不知其中有陈福晋的掺和。后宫原就是充满血腥的战场,刀光剑影,明枪暗箭。
亦是关怀道:“姑姑,如今你就是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你腹中的胎儿想。你可莫要这般倔强了,若是寻了机会,便与皇上服个软,往后日子也好过些不是。”
如今的娜仁倒是通晓人情世故,虽不及乌兰和宝音那般圆滑,甚至是老谋深算,但却不再似从前那般什么事都往脸上写。除夕夜的冷暖,让她性子也变好了,现下对朱格可谓视同姐妹。对孟古青自然亦是和善相待,因着孟古青为其求情,复位之事,更是心怀感激。
于彻查宋徽之事便是更容易了些,只现下陈福晋死了,似乎又得重头再来。
孟古青付之一笑:“你们莫要瞎担忧了,即便是皇上不再宠爱,我也会好好活着。到底,我会为我的孩子活着,平平静静,安度一生便是,什么也不求。”
宝音似乎松了口气,眸中温柔道:“听你这样说,我便放心了。咱们自小一道长大,如今又一道在宫中,我真真是不想谁有个好歹。说来啊,我倒是担心阿木尔姑姑,现下住在延禧宫,为一宫之主,一起入宫的秀女皆是诸多不满,阿木尔姑姑不谙世事,天真烂漫,却又刁蛮了些。昨儿个与那拉氏闹上了,将那拉氏打得鼻青脸肿的。那拉氏来坤宁宫哭得声泪俱下的,生是要迁出延禧宫。”
“那拉氏?”后宫妃嫔诸多,然让人记得住的却没几个,孟古青自然是记不得。
宝音蹙眉道:“叶赫那拉韵容,倒也是个乖巧人,现下却是……”
“妾身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正说着,便见一袭杏黄袍子,青丝簪得素雅珠花,恭敬行礼。
孟古青随着声音瞧去,只见得女子鼻青脸肿的,那模样甚是滑稽。想来,这便是那拉氏了。
宝音眉眼含笑,依端庄:“那拉福晋,免礼罢。”
“静儿姐姐!你也在呢!”阿木尔和那拉氏皆住在延禧宫,自然是随同一道前来。
孟古青脸一沉:“阿木尔,怎的这样无礼,且先给皇后娘娘行礼。”
第二章 祸兮福兮
阿木尔明澈的眸中有些不悦的瞥了瞥那拉氏,这才朝着宝音恭敬行礼:“妾身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宝音抚弄着金碧护甲,淡淡道:“起来罢。”
诚然宝音得唤阿木尔一声姑姑,但却是比阿木尔年岁长,自是端得一派皇后架子,也省得阿木尔不守规矩,倒是生了事端。
阿木尔微微起身,按着位分落座,那拉氏可怜巴巴的望着宝音。
宝音目光落在阿木尔身上,厉色训斥:“阿木尔,好端端的,你怎的对那拉福晋动手了。”
阿木尔小嘴一噘,瞥着那拉氏道:“是她先招惹我的!前些时日皇上去了她殿中,她便时时来我眼前显摆,我倒不在意,可她竟说博尔济吉特氏的全都是让人抛弃的命。”
宝音脸色铁青,目光如剑扫向那拉氏,沉声道:“那拉福晋,你当真是说过这些话?”
“皇后娘娘冤枉啊!妾身绝对没有说过这般的话,是博尔济吉特福晋,她不待见妾身。出言辱骂妾身是贱婢,妾身才同她拌了两句嘴,不曾想到,她就出手伤了妾身。”那拉氏这一番话说得甚是委屈,若非知晓阿木尔的性子,只怕孟古青也会信了的。
阿木尔一脸无辜,摇摇头:“我没有!是她先招惹我的!”
轻抿了口茶水,孟古青瞥着那拉氏,不冷不热:“你说博尔济吉特福晋不待见你,出言辱骂你是贱婢!可有人听见!”
那拉氏脸一白,低眸诺诺:“当时院中只有妾身和博尔济吉特福晋。”
孟古青眉目含笑,悠悠看着那拉氏,似乎将她看透了一般:“既无旁人在,你又怎的证明是博尔济吉特福晋先招惹你的。一个巴掌拍不响,阿木尔虽是年岁小,却也不是喜欢惹是生非的人。”
那拉氏咬着唇,很是委屈,以阿木尔的性子,若是旁人不去招惹她,她自是不会动手的,想来,必定是如阿木尔所言,原是那拉氏先行挑衅。阿木尔初初入宫便为一宫主位,旁人自然是有诸多不满,一些不知天高地厚仗着皇帝宠幸出言挑衅亦是时常的。
到底是过来人,那拉氏那点心思,孟古青当下便识破了。原以为阿木尔是好欺负的,不曾想到竟遭了一顿痛打,现下可说是损了容颜,只怕得好些时日不敢见皇帝了。便陷害阿木尔,想是出气。
见状,宝音看向那拉氏:“罢了,罢了,那拉福晋,一个巴掌拍不响,静妃说得极是,博尔济吉特福晋对你动手却是对,但想来,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如此罢,你们皆给对方赔礼道歉,此事就此作罢,皇上日理万机,你们可都要和谐相处。”
那拉氏眼见宝音持这般态度,亦只得作罢,眸中含着泪水朝着阿木尔行礼道:“姐姐不懂事,多有得罪,还请妹妹莫要见怪。”
“谁是你妹妹啊!瞎攀什么亲戚!”阿木尔的性子倔犟得很,当下便打断道。
孟古青面色一沉,扫向阿木尔:“且快给那拉福晋赔礼道歉,你以为这是科尔沁么?这里是紫禁城,容不得你这般胡闹。”孟古青的声音并不是声形厉色的,却让阿木尔有些害怕。
不情愿的朝着那拉氏行了一礼:“妹妹也有不对,这厢给姐姐赔礼道歉了。”
宝音浮上笑容,和色道:“如此就好,皆是姐妹,总有些磕磕碰碰的。”
言语间,各宫妃嫔已陆续而来,有些妃嫔,原是孟古青不曾见过的,许是见过,只是不记得罢了。
约莫是因着自己如今并不似从前那般得皇帝宠爱,然却又怀着身子,因而日子倒是安生了不少。
十一月,皇帝亦是繁忙,南明大败,然巴尔达部落却是蠢蠢欲动。约莫是因着巴尔达乌尤已然离世,觉是了无指望,便誓死一搏,勾结南明。科尔沁亲王弼尔塔哈尔将其一举歼灭,部落虽小,然弼尔塔哈尔却也算得是立了功劳。
虽不及和硕简亲王爱新觉罗济度平定海寇那般功高,却也算得是大功。
翊坤宫依是凄凉之意,孟古青倒觉清净,偶时清霜和琼羽前来走走,阿木尔来闹腾闹腾。
穿过暗红珠帘,灵犀急急踏入,却是满脸喜色,笑朝倚靠在桌案前的女子道:“主子,王爷一举歼灭了巴尔达部落余孽,皇上龙颜大悦,言是主子腊月初九生辰,允王爷进京庆贺。”
孟古青微微一惊道:“此事可属实,你听谁说的。”
灵犀默了默道:“听十爷说的。”
韬塞对灵犀的情,孟古青不是不知晓,想来高塞也算得是良人,总不能因着自己恨着福临便不让灵犀断送了自己的幸福。轻抚着腹部道:“十爷的话,必然是可信。若是哥哥前来,断断不能告知他父王是的死因,只当是,本宫已为父王报仇了。”
闻言,灵犀点点头道:“奴婢明白,国不可一日无君。可是,主子,你就这样不愿见皇上,往后,若是小阿哥,许是小公主出生了,必定是要见皇上的啊。”
这些时日,孟古青是如何走过了的,灵犀皆是看在眼中,纵然是她佯装得一脸淡然,却依是瞧得出她的痛。
孟古青眉间浮起苦笑,声音依是寻日里的冰冷:“见,见了只会更痛苦罢了。杀了他么?我做不到!同他相亲相爱,做他的贤惠妻子?是他害死了我父王。”
“若我父王不是我父王,只是我的额祈葛,兴许就不会死了!”女子的声音悲悲切切。帝王平天下,必定沾血腥,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她没有法子不恨他,毕竟是他设计害死了她的额祈葛。
这厢孟古青心中爱恨交织,那厢雁歌却也是两难。
慈宁宫中,太后的脸色铁青,瞥着跪在地上的雁歌,厉声道:“哀家吩咐你的事儿,你都抛之脑后了么?这都快腊月了,怎的静妃还安安稳稳的。如今弼尔塔哈尔立了功,必定要论功行赏,以静妃对皇帝的恨,她若是借着腹中的胎儿兴风作浪,危及大清江山,你可担当得起。”
雁歌身子颤颤,摇摇头道:“不,太后娘娘,奴婢求求你,不要这般残忍!主子现下已然是万念俱灰,若是连腹中的胎儿也没了,她会活不下去的。”
原吩咐雁歌的事,她便没做好,现下见得她这般,太后更是恼火:“当年她可比如今难过多了,也不是活过来了!若是她腹中的胎儿活下来,哀家只怕皇上便会活不久,这大清的江山亦会活不久。”
“主子她只是一介弱女子罢了,能做出些什么来!太后娘娘,主子她好歹是您的亲侄女,您就当是看在老王爷的份上,放她一条生路好么!”这些时日,孟古青的痛苦,雁歌皆是看在眼中的。
若非因着腹中还有个孩子,许她早便寻了短见了,深爱的人,却是害死了自己亲爹的人,换成谁都没有法子接受。
啪!雁歌话还未完,太后便挥手朝着她那玉面容颜去,金灿灿的护甲划过,脸上多了几条血痕。太后猛的一拍桌案:“你倒是学会吃里扒外了!如今的愈发的不听哀家的话了,哀家平日里是白疼你了,是不是。”
许是因着太后拍得太狠的缘故,许是因着其吼的太厉害,桌案上的茶盏摇摇欲坠。
雁歌泪水夺眶而出,抬眸看着太后道:“太后娘娘,你是疼奴婢,可您也疼珠玑不是么?珠玑遭遇不测,原就是因着知晓老王爷去世的内情,纵然巴尔达氏没有除去她,您也不会轻饶了她的,不是么?”
有些时候,知晓的太多,亦是一种痛苦。
太后未曾料到雁歌竟会说出这封忤逆的话来,许是恼羞成怒,眉间凌厉道:“你这丫头是活腻了么!是要哀家打发你去尚方院么?”
“太后娘娘!”苏麻喇姑见状,赶忙拉着纵然起身的太后,拦道。
太后回眸看着苏麻喇姑,怒容满面道:“你听见这白眼狼说的什么胡话没?哀家今日若是不严惩,还不知她还得靠着这张嘴惹出些什么事端来呢!”
苏麻喇姑将太后拉得更紧,和色朝雁歌道:“雁歌啊,你先回去罢,这里交给我便是。”
雁歌知晓苏麻喇姑与太后的感情,便起身离去,便走便抹泪,咸咸的泪珠滚在伤口之上,只觉阵阵刺痛。
慈宁宫内,苏麻喇姑将太后拉着坐下,似是叹息:“雁歌这孩子心地善良,又跟了静妃多年,多少是有些感情的,这厢让她做这样的事,她自然是难受得很,您须的给她时间,可万万不能这般待她,若是她记恨于您,将此事告知了静妃,岂非更麻烦。如今皇上虽是不宠爱静妃,可到底是怎的一回事,太后您是心知肚明的。就是要除,也不定是急于眼下,来日方长,也不会引得怀疑不是。”
太后闭了闭眼,似乎平静了些:“你看看,哀家都给气糊涂了!只急着除去静妃腹中的孩子,倒是忘了如今的她已不似往日,若是当真露了端倪,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去。哀家这儿子,却又不知要如何与哀家闹了。这静儿啊,折腾起来可不比那董鄂氏差!现下倒是风平浪静的,也不定何时便会闹得满城风雨的。唉。”
这厢太后忧心,然自慈宁宫踏出的雁歌亦是忧心忡忡,深深宫巷,边走边抹着泪。
走至翊坤宫之时,本是欲笑容满面的,却还是苦着脸。
将将进殿,便见孟古青踏着莲步而来,一旁的灵犀小心翼翼的扶着。见着雁歌脸上的伤痕,孟古青娥眉一蹙,道:“雁歌,这是怎的了!方才出去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怎的取了副安胎药回来,就成了这般。”
许是脸上的伤痕太过明显,孟古青只得是一眼便瞧了去。雁歌慌忙掩饰道:“无碍,方才自太医院回来之时,不知哪里来的野猫,奴婢稍稍不慎,便抓了来。”
孟古青眼中质疑道:“野猫?好端端的,怎会有猫抓了你!究竟是怎的一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闻言,雁歌慌忙摇摇头:“真只是野猫而已,主子莫要多心了。如今您怀着身子,可莫要为了奴婢瞎折腾。”
原孟古青只是怀疑罢了,听得雁歌此番言语,便是肯定了,眸中甚是几分不悦:“到底是谁,即便本宫如今不受宠,可你也不能这般无端端的让人欺负了不是。”
眼见瞒不住,雁歌低眸小声道:“是,是太后娘娘。”
“姑姑!”孟古青眸中一惊,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禁蹙了娥眉:“好端端的,姑姑怎会动手!”
雁歌抹着泪,说的煞有其事:“方才,奴婢去取药之时,太后娘娘传召奴婢前去慈宁宫,因着,因着主子日日郁郁寡欢的,太后言是奴婢没伺候好。奴婢顶了两句嘴,太后娘娘便掌掴了奴婢。”
“姑姑会做这等事?”孟古青显然不相信,若非雁歌有意隐瞒些什么,便是太后当真动手了。
神色微凝,道:“备轿辇,去慈宁宫。”
闻言,雁歌赶忙阻拦,原自家主子在这宫中孤苦无依的。即便知晓当今圣上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也只得自己独自承受,不允旁人多言,更是不能传到她那哥哥耳朵里,表面佯装得淡然,心中却是苦楚得很。若是太后待她的真心也戳穿了,那般血淋淋的真相,她要如何承受得起。
孟古青见着雁歌这般阻拦,便更是疑惑,催促着几名抬着轿辇的太监,便匆匆朝着慈宁宫去,穿过隆宗门,辗转到了慈宁宫。
太后将将冷静了些,见着孟古青着实的吓了一跳,心疑雁歌是否将她交代的事同孟古青道了去。
诚是与福临决裂,言是不相见,但为着腹中的胎儿,孟古青亦是要求得太后庇护的,即便是前来质问,倒也是规矩得很。
踏进正殿,恭恭敬敬的朝着太后行了一礼:“臣妾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圣安。”
待得太后慈眉善目的将其扶起,款然落座,孟古青这才提起雁歌的事,依是柔声恭敬:“皇额娘,方才雁歌去太医院取了药,回来脸上便多了几道伤痕。臣妾问她,她起先还不肯如实说来,竟与臣妾打起诳语来。尔后,多问了几遍,这死丫头才道是自己犯了错,遭的皇额娘责罚。不过,臣妾有些不相信,皇额娘怎会动手打人不是。”
听孟古青此言,太后这才放下信来,心想雁歌这丫头还算的是识趣儿,所幸没将自己差使她办的事抖了出来。若不然,依着孟古青如今这般性子,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端来,如今福临又顺着她,即便是不得宠爱,原也是她自己求来的罢了。若是她获悉自己给她使了绊子,兴风作浪,那可不好收拾。
华贵的容颜,略有些浓艳的妆容,却是真真是圣母皇太后的和蔼:“哀家也是一时生气,只下手重了些。你如今怀着身子,这般郁郁寡欢的,哀家想是雁歌没伺候好,便说了她两句。她倒好,竟一个劲儿的往皇上身上推,还数落起哀家的错来了。”
孟古青凤眸惊讶,不曾想到,太后竟真动起手来了。蹙了娥眉:“雁歌竟顶撞皇额娘,着实该打,臣妾方才还疑心是她打了诳语,如此瞧来,她倒也是如实道来的。”
太后微微一笑,握住孟古青的手,甚是关怀:“你啊,可别为着这些个事儿置气,雁歌虽是出言不逊,也是护主心切,倒也是忠心之人。”
言语间,扫了扫雁歌一眼,似有所指。雁歌心中一阵发寒,还真真是太后,方才那般心狠手辣,现下又是这样慈眉善目,两面三刀的,可比那些个嚣张跋扈的还要让人害怕。
雁歌脸上还有些血痕,哭丧着脸跪地道:“太后娘娘,奴婢知罪,太后娘娘仁慈,只得是小施惩戒。”
太后见状,故显不悦,浓艳的妆容下,沉了脸:“你如今倒是知罪了,往后可不许那般胡言乱语了,幸是在哀家这里,若是传到了皇上耳朵里,你还能有命在么?”
二人此番言语,孟古青更是生疑了,脸色难看的瞥着雁歌道:“你这死丫头,胡言乱语了些什么。”
雁歌脸上掠过一丝慌乱,言语支支吾吾:“奴婢……奴婢……”
太后冷哼了一声,铁青着脸道:“你现下不敢说了,你也长长记性,这些个大逆不道的话,岂是能随意说的。”
然又转向孟古青道:“这丫头,竟说什么,是哀家害了你,让你在这深宫中寥寥度日。生是一群貌若天仙,心如蛇蝎的女子争抢皇帝的宠爱。哼!还道皇帝薄情,对不住你,言你日日郁郁寡欢皆是因着皇帝负心!帝王三宫六院本就是寻常之事,她这般胡言乱语的,若是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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