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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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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便料到终有一日她会知晓的,只是不想来得这样快,他想,若是他们有了孩子,她许就会忘记了过往,为了孩子,她也会好好呆在他身边的。
  但此刻,她眸中的怨恨,她对自己的恐惧。福临步步靠近,孟古青已然是无路可退,只看着他,眼中的泪水连连落下,绝望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何要留我至今!你为什么要承认,为什么要承认。”
  若是他不承认,也许她还能欺骗自己,他从来不曾做过那般的事情,可是他却承认了。如今看着他,让她觉害怕,让她想起她父王,是他害死了她父王,是他设计废后,将她丢在永寿宫偏殿任人欺凌,他所谓的真心究竟何在!
  “你不要过来!”见着他靠近,她素来不喜欢大吵大闹,现下却是几度歇斯底里。朱唇紧咬,几乎是咬出血来。
  眼见着她这般,他心中十分心疼,言语间愧疚,更多的却是心疼:“静儿,静儿,你莫要如此,我答应你,以后都会待你好的。”
  孟古青现下全然是失去了理智,福临将将靠近,便让她猛的推开,拔下发丝上那白玉簪子,直指福临,声音颤颤:“你不要过来,莫不然,我就杀了你!我不会相信你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你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杀,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再不会相信你了!”
  孟古青此刻是哭着的,许是连带着当年的委屈一道儿的哭了来,连带着她父王的死一道儿哭了。她的性子向来刚烈,也素来是说到做到,但此刻他却要赌,赌她下不去手。
  步步逼紧,直将她逼至角落里,低眸看着她,俨然是帝王的强硬姿态:“你动手啊,你不是一直在找害死你父王的凶手么?”声音不大,却让人发寒。
  勾住她纤纤细腰,他温柔道:“静儿,乖,相信我,从前那般的事,绝不会再发生。对不起,从前是我看不透自己的心!”
  他是在向她承诺么?她想去相信,可却由不得她,此刻只要一见着福临,她便会想起她父王惨死的模样,想起过往的种种。
  “看不透自己的心就可以任意要人命么?好,你害死我父王是为了巩固你的江山,你将我废后亦是为了你的江山,可是,为什么你连你的孩子也不肯放过。你为何这样狠心,那是你的孩子!”此刻孟古青全然忘记她身处紫禁城,只知眼前的男子是她的杀父仇人,却又是她的夫君,更是害死他孩子,害得她众叛亲离的人。
  福临死死将女子扣在怀中,剑眉下一双桃花眼满是柔情:“孩子,往后还会有的。”
  想着福临对自己所作的一切,现下却还能这般自然的说,让她相信他,她便觉愈发的可怕,许她此刻是恨透了眼前的男子的。可手中紧捏着的玉簪子却怎的也下不去手。此刻若是要杀他,那是轻而易举的。
  她脑子是乱的,心亦是乱的,恨他么?是他害惨了自己,害死了父王。可他终究是自己的夫君,此生最深爱之人,她怎的能下得去手。
  簪子忽朝着自己,白嫩的颈间一道血痕,女子冷笑一声道:“孩子,你本就容不下我,更是容不下我的孩子,何故要有孩子。”
  言语间,一把将男子推开。福临眸中一惊,这才发觉女子手中的簪子沾了鲜血,白嫩的颈间冒着血。星目怒睁:“你在做什么!快放下!你不要命了么!朕命令你!放下你手中的簪子!你听见没有!”
  福临此刻是又急又怕,生怕女子那一簪子下去便没了性命,因而又朝着其靠近。
  孟古青眸中泪光,声音冷冽,略愤恨之意:“你不要过来,你过来,我就立即死在你面前!”簪子刺在颈间,步步后退着,情绪甚是激动。
  孟古青这般可真真是将福临吓坏了,此刻孟古青神情有些恍惚,她从来不曾这样失控过,许自己也不曾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
  “你不要你的命!难道你也不要你三哥的命了么!”许是急了,他红了脸怒吼道。
  闻言,孟古青似乎清醒了些,手中的簪子滑落,只听得脆声响起,落地便摔了个粉碎。外头的宫人闻得里头声响,皆是诚惶诚恐,却不敢踏入,灵犀眉头紧锁,却让吴良辅拦了下来,安慰道:“灵犀姑娘,夫妻吵吵闹闹原就是寻常之事,你可莫要瞎掺和,况且,主子的事,哪里轮的着咱们奴才管。”
  灵犀只得是干着急,却也不敢对吴良辅动手,如此,便暴露了自己有功夫,必定引起旁人怀疑,许还为自家主子引来杀身之祸。
  寝殿中,孟古青眼眸空洞,呆坐在地上,方才摔碎的玉簪不偏不倚的就刺入其手心,然孟古青却是丝毫不曾察觉。
  福临趁着女子不慎,上前瞬时将女子抱住,抱得比方才更紧。此刻只要福临一接近,孟古青便会想起过往种种,尤其是她父王的死。
  现下又欲挣扎,皇帝却将她死死扣在怀中,怒道:“不许动,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看看你的手都成哪般了。”
  孟古青眼中泪珠滚滚,满身血腥的手使劲拍打着福临,以至于那明黄的龙袍上亦是血迹斑斑。
  皇帝打横抱着女子,不管女子怎的挣扎也不肯放开,只急急道:“来人啊,快传太医,传太医!”
  话将将出,怀中的女子便没有再挣扎了,低眸一瞥,只见孟古青脸色惨白,已然昏死过去。更是着急道:“赶快传太医!若是静妃有个好歹,朕便让你们全都陪葬。”
  已然是深夜时分,白日里本就诚惶诚恐,提心吊胆的太医们现下个个是无精打采的,但将将进殿,个个皆摆出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
  赶入殿中之时,只见得皇帝坐在榻边,怀中死死抱着静妃,额头上直冒着汗。一见着入殿的太医便瞬时暴怒:“怎的现在才来,静妃若是有个万一,朕便让你们全都陪葬!陪葬,听明白没!”
  一起子太医又是一阵发寒,吴良辅微微一抖,扫了扫一干倒霉太医。案子腹诽皇帝也就会用陪葬威胁旁人,甭管是太医还是宫人,他说了多少回来,也没见谁陪葬。或许,是因着他要救的人皆救了过来的缘故罢。
  孟古青现下可真真是伤得不轻,原本那纤纤玉手扎的血肉模糊的,小脸惨白,紧闭着双眼。身为太医,宋衍自也得前来,为皇帝效劳,素来是不分时辰的。
  看了看女子手上的伤势,可真真是触目惊心,里头的碎玉只怕要一点一点的捻去。隔着绣绢为女子把脉,片刻后,脸色一变,拱手朝着皇帝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静妃娘娘有喜了。”
  闻言,福临先是一愣,脸色的阴沉散去,浮上喜色:“你是说!静妃!有了朕的孩子。”
  宋衍点点头道:“回皇上,正是。”
  见着皇帝脸色好了, 殿中的一起子太医心下是踏实了许多,只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福临脸上露出少见的欣喜,道:“你们皆退下罢,宋衍留下。”
  皇帝此言一出,一起子太医急忙行礼告退,却也有妒忌之色的,约莫是记恨宋衍这般年轻便得了皇帝器重罢。
  看着榻上的女子,福临心中已不似方才那般害怕,有了孩子,她必定会好还呆在自己身边的。
  诚然夜里同孟古青闹得那般,白日里皇帝却装作若无其事,宠冠后宫的依是皇贵妃。顺治十四年十月初八,谕礼部:本月初七日丑时,朕第一子生,皇贵妃出,应行典礼,尔部即查例速议具泰,特谕。
  这厢的董鄂云婉是欣喜得很,正同皇帝说着话,只见吴良辅匆匆而来道:“皇上,静妃娘娘醒了。”
  皇帝看了看董鄂云婉,慈爱的抚了抚襁褓中的皇四子,道:“朕先去翊坤宫瞧瞧。”
  还未等董鄂云婉开口,便起身离去。坐上御辇,匆匆便朝着翊坤宫去。
  至翊坤宫,迈步朝着内殿去,将将至那暗红帘子外,便闻得里头女子悲切之声:“芳尘,你说,当年本宫若是没有嫁入紫禁城,一早的便跟他走了,是不是便不会遭受这般的痛!更不会,更不会有了当今皇上的孩子!杀父仇人的孩子,呵!若是我跟他走,如今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至少,他不会害我父王,不会害我的孩子。”
  他,究竟是谁。因着昨日和孟古青那般争吵,福临心中本就有些不悦,此刻闻得孟古青此言,心中顿时怒火中烧,更多的却是妒火。
  掀开帘子,看看走进内殿。落在榻前的芳尘赶忙屈膝行礼:“奴婢叩见皇上。”
  榻上的女子面色苍白,起身朝着皇帝行礼,眸中暗淡:“臣妾恭迎皇上。”
  许是经过一夜的功夫,孟古青倒是冷静了不少,亦是因着腹中的孩子,才未曾生出些什么事端来。福临上前将孟古青扶起,触及之时,明显感觉她身子一颤。
  回到榻上,她看的他眼神是冰冷的,就好似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一般,许,还平添了几分恨意。
  芳尘见状,无奈叹息,便退了出去。寝殿中二人无言以对,良久之后,皇帝才开口:“静儿,如今你怀着身子,可莫要再胡闹了。”许是暗衬着她因着腹中胎儿,不会再生出些什么事端来,他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胡闹!臣妾哪敢胡闹!若是胡闹,只怕腹中的孩子便没了性命。”孟古青此刻已是心如死灰,声音冰冷的伤人,略带着几分讥讽之意。
  福临脸一白,似是承诺,却又似威胁:“你只要好好的为朕诞下个皇子,朕便封他为太子。”
  孟古青冷笑一声,眸中无光,讥讽道:“太子,呵,臣妾不敢奢望。太子,是皇上第一子的,臣妾,哪里敢妄想,只求着放臣妾母子一条生路便是。”
  “你这是说的是什么疯话,朕的孩子,朕必定会保他周全的。”到底是皇帝,言至于此,便有些没了耐性。
  榻上的女子脸色惨白的得很,同是苍白得没有血色的手,轻抚着腹部,冷眸一转,直视着福临道:“皇上,您说的话,能信么?您会保他周全?可笑,可真是这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福临面目阴沉,似乎已然没了耐性:“朕说过的话,必定不会失言。人无完人,谁无过错,你就这样倔强,过往的事,就这般放不下?你要记得,你是朕的静妃。”
  孟古青眸光寒意,凄笑道:“放下?臣妾原是不愿嫁入紫禁城的,皇上如今可以放了臣妾么?左右不过是一个放字。”
  “博尔济吉特孟古青,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最好给朕乖乖的,莫不然,朕绝不轻饶。”孟古青此言是激怒了福临,放了她,放了她同那人双宿双栖,他心中的妒火是愈发的浓烈。
  孟古青如今已然是心如死灰,许她也不知自己要做些什么,要如何活下去,这腹中的孩子,是福临的,是那个害死她父王的凶手的。可却也是她的孩子,可笑,可笑。
  抬眸看着皇帝,眸中尽是淡漠,讥讽道:“绝不轻饶?不知皇上要怎么个不轻饶法?杀了臣妾,还是将臣妾打入冷宫。呵,都一样,眼不见心不凡,皇上又何故要与臣妾说这些承诺誓言的。”
  “你!”看着眼前的女子,福临是愈发的拿她没有法子,他忘了,她是科尔沁的郡主,她是唯一敢忤逆于他的女子。
  “你好好想想,朕改日再来看你。”丢下一句话,福临便拂袖而去,好似又回到了从前。
  芳尘踏进内殿,眼中满是心疼,落坐在榻前:“娘娘,你可莫要这般折腾自己,心里头再难受,也要不能这样折腾自己的身子啊。”
  站在殿外的灵犀亦是一脸的难过,迈步走进内殿,柔声道:“主子,您可莫要这般,小王爷若是知晓了,必定会难受的啊。”
  孟古青面如死灰,眸中的神情却很是复杂,若是现下皇帝因着她的缘故,迁怒于她三哥,那她三哥岂非无辜。灵犀此言,既是在关心她,却又是在提醒她。
  轻叹了一口气,她笑的甚是凄凉:“到底是他的天下,算计来算计去,却终究算计不过他。巴尔达乌尤受他主使,约莫以为是有了荣华富贵,许还能复巴尔达部落,可惜,到头来却终究不过是一场梦罢了。不过,纵然他要治罪于我,也不会为难三哥,到底他还得唤我三哥一声姐夫,到底他不愿让天下人骂他是昏君。因着一个妃嫔,便迁怒于无罪之人,况且还是那般有才德之人,那便是昏君。”
  闻言,灵犀稍稍放心了些,可见着孟古青现下这般模样,她却也担心得很。早便闻言当年自家主子自尽过,若是如今又想不开了,那可如何是好。
  孟古青抬眸看着灵犀,心中知晓她在想些什么,声音有些悲切,却故作淡淡道:“你放心罢,本宫是不会寻了短见的,如此,岂非让他人称心如意。本宫要好好的活着,生下本宫的孩子,这是本宫的孩子,与旁人一点干系也没有。本宫的孩子,必定要成为这天下之主。”
  许是气话,总之,她如今就是恨透了他,袖下双手紧捏,她须得冷静,不能见了他便乱了方寸,呆在他身边,她总是有机会杀了他的。
  听着女子此番言语,一旁伺候着的雁歌心中一寒,只觉眼前的女子有些可怕,仇恨,当真是能让一个人变得丧心病狂,纵然是曾经天真烂漫,善良如她的博尔济吉特孟古青。
  一袭宫装,匆匆便朝着慈宁宫去。内殿中,太后脸色一白,凤眼圆睁:“什么!静儿知晓了!她是何反应。”
  宫女跪地诺诺:“她说,本宫是不会寻了短见的,如此,岂非让他人称心如意。本宫要好好的活着,生下本宫的孩子,这是本宫的孩子,与旁人一点干系也没有。本宫的孩子,必定要成为这天下之主。”
  宫女将静妃所言,一字不漏的道来。太后的脸色更是难看,金灿灿的护甲敲了敲桌案,眼中很是复杂。
  片刻之后才阴沉道:“你可知怎么做?”
  太后的话让宫女身子一颤,摇摇头道:“可是,太后,主子好不容易有个孩子,怎么能……”
  太后的眼中掠过少见狠厉:“大清容不得这般的妖孽,纵然她是哀家的侄女,也是一样。你大可掂量,是她腹中的孩子重要,还是她的命总要,哀家大可亲自动手。不过是念着姑侄情分,才饶她性命。”
  宫女的眼眶有些红红的,道:“奴婢明白了。”
  素日里慈眉善目的太后,此刻宛若蛇蝎,帝王家就是如此,原本该是和乐融融的一家人却是这般勾心斗角。
  踏出慈宁宫之时,宫女泪珠夺眶而出,朱唇紧咬着,抬袖抹了抹,郁郁朝着翊坤宫去。
  翊坤宫的气氛很是低沉,走过院子之时,只见玉烟在院中踢着毽子,近日皇帝和静妃发生争执,玉烟亦是诚惶诚恐的,生怕自己也跟着遭殃,便不敢踏入正殿一步,只得是在那偏殿里打发时日。偶时亦在院中踢着毽子,以此度深宫寥寥。
  雁歌微微行了一礼道:“钮钴禄福晋吉祥。”然便有些恍惚的朝着正殿去。
  玉烟瞥了瞥雁歌的背影,冷哼道:“不过是个奴婢,有什么了不得。”
  踏进殿中,只见的女子一袭寒梅袍子,落座于正殿主座上,神色比早上好了许多。雁歌露出笑容道:“主子起来了,方才太后传奴才前去,甚是关怀主子身子。”
  闻得太后,孟古青神色稍稍软了些,淡淡道:“本宫近日闹得满城风雨的,想来姑姑是劳心劳力。”
  女子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听来与平日里并无两样,却让雁歌有些害怕,许是想着要听命太后行事,眼下见着孟古青,雁歌便是愈发的飘忽。
  轻抚着腹部,女子眸中烈火,那是仇恨的烈火。冷静下来之后,孟古青心中的仇恨愈发的浓烈,却是将其藏了去。
  爱新觉罗福临,我会有机会杀了你的,日日呆在你身边,总有机会的。不过,如今暂不能与他示好,莫不然,他必定会起了疑心。
  不出几日,紫禁城中传遍,静妃怀了身孕,却整日郁郁寡欢的,连话也少说,日日躺在榻上,一步也不曾踏出翊坤宫。
  这厢,皇帝却因着皇贵妃诞下皇四子之喜连贺多日,大赦天下。
  “静妃,还是那般么?”乾清宫中,皇帝言语间淡漠道。
  吴良辅眉头紧锁,尖着嗓子道:“回皇上,静妃娘娘近些时日用膳亦是用得极少,整日郁郁寡欢,人都瘦了一大圈儿。”
  皇帝心中抽痛,然脸上却并未显露,依是淡漠:“她倒是倔强,全然不将朕放在眼中。”
  这些时日,他为皇四子大张旗鼓的,一来是做给太后看,二来是做给她看,然她却是无动于衷,呵,瞧来,她是当真不在乎自己了。她恨他害死她父王,她恨他当年的设计,恨他害死那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可他以为,她是不是因着心中在乎那个人,那个他从来不曾见过的人,因而才这般冷漠待他。
  身为帝王,九五之尊的帝王,心性是高傲的很,却曾放下架子与她解释,甚至是有乞求之意,然她却依是那般冷漠,她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放下手中的奏折,福临又道:“陈福晋,近日可又生了事端。”
  吴良辅摇摇头道:“没有,倒是出奇的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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