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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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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威并济,可真真是圣母皇太后啊。”
  绿染似是顿悟道:“奴婢愚笨,还是主子看得透彻。”
  提着灯笼,穿过景和门,半盏茶不到的功夫便至承乾宫。里头是一片亮堂,宝音玉足莲步。
  董鄂云婉正在殿中同颖儿说着话,却见一袭黛色款款而来,定睛一瞧,原是皇后,只不如白日里衣着那般华贵,瞧着倒是亲近了不少。
  朱唇含笑,毕恭毕敬的朝着皇后行礼道:“臣妾恭迎皇后娘娘。”
  宝音现下是温和的很,方才那般阴冷一点也不曾显露,只将董鄂云婉扶起道:“皇贵妃多礼了,快些起来。”
  见着董鄂云婉起身,这又一脸担心的看着董鄂氏道:“本宫闻今日你随太后去了襄王府,你可还好!太后也就是那般,你可莫要放在心上。”
  董鄂氏从来不曾将眼前的宝音放在眼中过,往日的为难,她亦只觉是因着静妃的缘故,到底皇后是要唤静妃一声姑姑,自然见不得她们董鄂姐妹欺负她姑姑。但说到底,也算得是宅心仁厚之人。
  便笑道:“劳皇后娘娘担心了,臣妾无碍。”
  宝音微微叹了口气道:“太后啊,也就是那性子,有些时候,本宫也不得她欢心。你可别难过,除了佟妃,也不见她喜欢谁!呃,还有本宫的姑姑。旁人啊,她都是如此。今日,她没训斥你罢?本宫也没少让她训斥。”言至此处,宝音娥眉微蹙。
  董鄂云婉摇摇头道:“没呢!皇后娘娘您就别瞎担心了!”
  宝音四下看了看,又恢复了昔日甚色,沉声道:“本宫今日同你说的话,可莫要传到旁人的耳朵里去了。本宫身子不适,就不便多留了,太后的寿辰,你可要好好准备寿礼,若是惹了太后不高兴,本宫也帮不了你。”沉沉的声音故有些大声,然便踏出了承乾宫。
  踏出承乾宫,宝音唇间浮起一丝冷笑道:“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也不知今夜又会出了什么幺蛾子,太后可真真是低估了她。”
  夜风凛凛,宫巷中的灯笼摇摆不停,也不知那时便会熄了。绿染紧跟着宝音,有些疑惑道:“太后今儿个才给了她脸色看,她还敢造次?”
  宝音悠悠道:“董鄂氏可不是省油的灯,她何尝不知太后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到时她丢了性命,也没人会想到太后身上去。”
  彼时,慈宁宫中,太后满脸忧色的落座于寝殿中那红木椅上,抬眸看着苏麻喇姑道:“你说,静儿是不是知晓了当年之事,以她的性子,哀家还真不知她会做出些什么事来。若是从前的她还好,可如今她是愈发的工于心计了。”
  闻言,苏麻喇姑温和安慰道:“主子,您都在胡乱想些什么,从前静妃娘娘就是不争不抢的,心无城府,才遭的如今这般。昨夜之事,不过是寻常的妃嫔争宠手段罢了,旁人可以使,静妃娘娘为何就不能使了。人总是会变的,现下皇上宠爱静妃娘娘,主子您不是该高兴么?”
  太后微微叹息:“哀家倒是想高兴,可这心里就是忐忑不安的。当年静儿废后,实乃也无过错,说到底,也就是福临算计罢了。福临记恨于他十四叔,更是听了旁人胡言,言他十四叔有意夺皇权,更是言,言哀家与多尔衮……。静儿是多尔衮的干女儿,当初为了剪除多尔衮党羽,他设计将静儿废后,甚至害得吴克善病死。静儿更是因此遭的旁人欺辱,哀家用了一年才让那事水落石出,初时知晓时,哀家亦是吃惊,更是生气。若是静儿知晓了,哀家不敢想。”
  苏麻喇姑温和道:“那主子觉静妃娘娘是否察觉了。”
  太后蹙眉道:“现下看来,她似乎并不知晓,只知是巴尔达氏害了她父王,并未怀疑到福临身上。”
  苏麻喇姑微微一笑道:“那您还瞎担心,静妃娘娘如今不过是在保护自己罢了。若是失宠,势必遭的旁人奚落,您也不能时时保护着她,更不能逼着皇上宠爱她不是,那都是年轻人的事,您啊,整日就知杞人忧天的。”
  太后没眉目忧色,叹息道:“想来是年纪大了,愈发的多疑了,倒也惹得静儿心头不舒服了。这孩子也可怜,年纪轻轻的便入了紫禁城,哀家记得她初入紫禁城那会儿可是爱笑的很,性子也活泼。如今是是愈发的沉默寡言了,就是说上两句,也不见得情愿。整日心事重重的,可真真是不像十九载的年岁。”
  苏麻喇姑闻言,失笑道:“主子您如静妃娘娘这般大小的时候,可比她还心事重重。”
  太后看了看苏麻喇姑,脸上浮出笑容:“可真真是岁月不饶人,瞧瞧哀家这!唉!福临那些个妃嫔啊,整日里斗得是乌烟瘴气的,后宫总是没个安生日子,那董鄂姐妹已闹得满城风雨的了,静儿可莫要……”说到这里,太后眉间忧忧,并不再言语。
  正如太后所言,后宫中总是没个安生日子,承乾宫内殿,女子对镜卸去妆容,青丝滑落。悠悠道:“皇上今儿个又宿在翊坤宫了?”
  颖儿诺声应道:“恩,留着七爷和十爷在翊坤宫用了晚膳。”
  董鄂云婉眉间闪过一丝怨恨,冷声道:“她倒是有手段,可真真是狐媚子,禁足也能将皇上勾引去她那里。重华宫可有什么动静?”
  颖儿摇摇头道:“前些时日还寻死觅活的,这两日倒是安静了不少。倒是储秀宫的那跋扈主可没少去招惹。”
  董鄂云婉起身走至桌案前,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道:“倒是热闹了,那个陈慕歌,也就是个胸无城府瞎胡闹的。做不出什么来。”
  “她素来喜欢胡闹,从前静妃为后之时,她都不曾将她放在眼中,如今的皇后整日里一派皇后的架子,她倒还忌惮几分。”颖儿原也是宫中的老人了,于过往那些个细碎之事多少也是知晓几分的。
  董鄂云婉闻言,冷笑一声道:“空架子罢了,不过是装给旁人看的罢了,骨子里也还是一只猫罢了,就是穿上凤袍也不像是凤凰。”
  一番梳洗,便躺了下来,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博尔济吉特孟古青,想要取代我在他心中的位置,今日我便让你瞧瞧,究竟你重要,还是我重要。
  二月初,夜风飕飕,依旧是冷风幽幽的。翊坤宫依然是漆黑一片,福临将将躺下,便闻得外头传来吴良辅的声音道:“皇上,皇上,不好啦,皇贵妃梦魇,吓得不敢睡,非哭闹着要见皇上。”
  闻言,皇帝身旁的女子也醒了来,柔声道:“皇上,怎么了。”
  福临似乎有些不耐烦道:“也就是梦魇罢了,还须得前来禀报朕,你可真真是愈发的不懂规矩了。”
  吴良辅原也不想禀报的,可想着不是旁人,而是皇贵妃,便照实道:“白日里,皇贵妃随太后去了襄亲王府,夜里便梦魇,现下是闹得厉害得很。”
  皇帝稍稍有些犹豫,低眸看了看孟古青道:“皇贵妃素来不是随便胡闹之人,朕还是去瞧瞧罢。”
  孟古青心中有些凉凉的,声音却极其温和道:“恩。”声音极小,几乎有些听不见。
  踏出翊坤宫,皇帝急急的便朝着承乾宫去,走至乾清宫之时,只见一干宫人皆是面面相觑,见着皇帝赶忙跪地行礼。
  皇帝只淡淡一声:“免礼罢。”然急急便朝着寝殿中去,掀开暗红珠帘,女子瑟缩在角落,被褥紧紧裹在身上,脸色苍白,全身瑟瑟发抖,额间还冒着冷汗,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道:“皇上,臣妾害怕。”
  见着董鄂氏这般模样,福临心中又泛起隐隐愧疚,襄王府一直是她的噩梦,他比谁都清楚。想是今儿个白日里他皇额娘邀着她去了襄亲王府的缘故,致她夜里噩梦连连。
  眼前似乎又浮现往日种种,坐于榻前,将女子拥入怀中,温柔道:“婉儿,别怕,一切都过去了,别怕。”
  靠在福临怀中,女子眼眸间闪过一丝冷笑,苍白的笑脸上泪雨连连,抽泣着道:“皇上,臣妾害怕,臣妾一闭眼就,就瞧见……”言语间,女子抖得更是厉害,眸中尽是恐惧。
  若说孟古青是傲雪红梅,眼前的董鄂云婉便是那紫云英,一抹淡紫,甚是柔弱,更是惹人怜惜。相比孟古青无意间透出的清冷,董鄂氏这般温顺的女子委实的惹人怜爱。
  皇帝将女子搂的更紧道:“别怕,朕在这儿陪着你,好好睡罢。”
  闻言,董鄂云婉点了点头道:“嗯。”
  一夜天明,蒙蒙细雨,御花园中桃花蠢蠢欲动,想来三月里便能盛开。
  浅紫云缎,悠悠踏足,远远的见得三名女子款款而来,皆是毕恭毕敬道:“臣妾给皇贵妃娘娘请安,皇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董鄂云微微扫去,见是孟古青和琼羽,一旁还落着清霜,倒也镇定,含笑道:“起来罢,都是自家姐妹,何故如此多礼。”
  三人悠悠起身,董鄂云婉眸光柔和的看着孟古青道:“静妃姐姐昨夜睡得可好。”
  孟古青眉间透着几分清冷,然唇间却微微含笑道:“臣妾昨夜甚好,闻言皇贵妃昨夜噩梦连连,今日可还好。”
  董鄂云婉轻弄着金色护甲道:“原是难过得很的,不过,皇上陪着,便好过多了,也睡得甚好。昨儿个真真是劳烦皇上了,大半夜的还到承乾宫来,真真是让本宫心中过意不去。”
  孟古青身旁的清霜面色沉沉,冷哼一声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拿出来显摆什么!”
  董鄂云婉含笑看着清霜道:“佟妃这话说得,本宫原也是如实说来罢了,何来显摆之意。”
  约莫是因着玄烨的缘故,清霜如今与董鄂氏时时皆是正面交锋,只道:“臣妾可没说是皇贵妃您显摆,您急着承认作甚!”
  “你!”董鄂云婉约莫不曾想到清霜竟是这般的伶牙俐齿,脸色瞬时一阵红一阵白的,故而牵强笑道:“瞧来,是本宫误会了,不知佟妃所指是……,是那般不知好歹之人,敢在佟妃妹妹面前显摆,哪等贱婢,竟敢如此大胆。”言至于此,董鄂云婉故意拖长了嗓音,眸光落在孟古青身上,似有所指。
  原孟古青是不想与她多言的,闻言,脸色一变,朱唇含笑道:“佟妃妹妹不过是说那夜里扰人的虫鼠蝼蚁罢了,得了些残羹剩饭,便四处显摆,蝼蚁终究是蝼蚁,到底是不干净,上不得台面。”
  董鄂云婉身子一颤,气的脸色煞白,却还是强颜笑道:“静妃姐姐说的甚是,蝼蚁终究是蝼蚁,即便踏足茂林大树,也只得是蝼蚁,到底还是要有自知之明。”
  孟古青凤眸朝着一旁的桃花树看了看,眉间含笑道:“皇贵妃所言极是,人亦是一样贵在自知,清白做人,磊落行事。”
  清白二字一直是董鄂云婉心中的痛处,磊落更是她的痛,没能带着完璧之身嫁给福临,又是带着骂名入紫禁城的。清白不在,磊落更是没有。
  怒色看着孟古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此番的唇枪舌战原就是文绉绉的,指桑骂槐,却也未指明道姓。现下虽是身为董鄂云婉的贴身宫女,颖儿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映雪那前车之见,她是看在眼中的。
  大白日的,又有宫人在,董鄂云婉只得隐忍着,笑道:“静妃姐姐,现下开春,想必荷塘的鲤鱼皆出来了,咱们去喂鲤鱼如何。”
  孟古青不知她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但既她开口了,自己也不能拒绝了,便道:“现下也无事,倒也是个好去处。”
  荷塘边,清水微波,红鲤游得甚是欢愉。董鄂云婉站在孟古青身旁,笑得甚是灿烂,脸色忽变,纵身便跳入荷塘中。“皇贵妃!”背后传来那熟悉声音让孟古青心中一惊。

第二十七章 清萝绾丝
  随着皇帝那一声“皇贵妃”,孟古青自知是中计了,脚故一滑,只听噗通,随即亦落入荷塘中。刺寒入骨,只听得皇帝更是焦急道:“静儿。”
  下一瞬,便见一袭碧蓝纵身入水,慌忙便朝着孟古青去,也顾不得皇帝,宛若当年那般便将女子抱上岸去。皇帝原是要入水的,却叫一起子太监拦着,言皇上万金之躯万万伤不得。
  董鄂氏在水中扑腾着,一起子太监一道的下水去了。好容易才将其捞了上来,小脸苍白,浑身湿透,紧闭着双眼。
  一旁的孟古青已经醒了来,咳嗽着吐了好些池水来,子衿俊朗的容颜浮出喜色,险些便开口唤了青青。
  许是方才太着急的缘故,子衿几乎忘了自己此刻的身份,脑海中只有孟古青,全然将董鄂氏忽略了,因而董鄂氏在那水中泡了好些时候。现下还没醒来。
  皇帝满脸的着急,怒色道:“到底是怎的回事,好端端的皇贵妃和静妃怎会跌入荷塘!”言语间,按着女子腹部,眼见无用,便干脆将董鄂氏扛在肩上,倒朝着地,只听一声咳嗽,董鄂云婉便醒了来。
  皇帝赶紧将的董鄂云婉放下道:“皇贵妃,怎么样!”
  董鄂云婉孱弱道:“臣妾,臣妾无碍,方才好似……”
  “皇上,臣妾先行退下了。”董鄂氏话还未落,便闻得女子声音清冷道。
  皇帝这才回眸,见着孟古青浑身湿透,脸色亦是苍白,本想说朕陪你回去,开口却成了:“浑身湿成这般,还是快些回去罢,赶快换身衣裳。”
  孟古青心中一痛,到底还是董鄂云婉重要些,猛的咳嗽一声道:“那臣妾便告退了。”
  子衿见状,朝着皇帝拱手道:“臣随静妃娘娘一道去,静妃娘娘现下若是在半道儿上晕倒了可不好。”
  他从来都是冷静的,现下却是说出这般的话来,只见皇帝脸色一变道:“不用了,吴良辅,将御辇抬过来,将静妃抬回翊坤宫,你且快去传太医。”
  瞬时,皇帝的眼前浮现起方才那一袭碧蓝将女子救起的模样,脸上浮出不悦。子衿这才意到自己失态,忙道:“皇上,那臣亦先下去换身衣裳。”
  皇帝不冷不热道:“去罢。”然便抱起董鄂云婉朝着承乾宫去。
  留得孟古青愣在原地,御辇前来之时,亦是木然踏上,心中阵阵抽痛,泪珠夺眶而出,只因着自己脸上还有那池水,旁人也辩不出是池水还是眼泪。
  翊坤宫中,女子换上了一身青衣袍子,湿漉漉的青丝披肩,一旁的雁歌为其擦着。愿意为可以忍住的,自己如今要的不过是宠,爱只得就够了,可为何还是这般贪婪。
  深宫之中,沙粒般渺小的爱,那亦是奢侈,奢侈得不能再奢侈。芳尘踏进内殿,看了看雁歌道:“你先下去罢,我在这里就行了。”
  见着自家主子那般模样,雁歌亦只得退了出去,整个翊坤宫说话最受用的也就是芳尘,就连太后在孟古青这里说话也不及芳尘。
  “芳尘姑姑,我是不是很傻!明明知晓很痛,却还要硬生生的撞上去,结果撞的自己遍体鳞伤,连哭也哭不出声来。”女子的声音有些悲切,亦如寻日清冷。
  芳尘眉间丝丝心疼,轻为女子揉干了头发,一边温和道:“紫禁城的人情冷暖,娘娘早便知晓的。总有些事不尽人意,总有些事会痛彻心扉。只要是个活人,便有七情六欲,便会哭,会笑。若是不知道痛,那同死人有什么分别,若是觉得难受,便哭出来。”
  孟古青抬眸看了看芳尘,泪珠连连,隐隐抽泣,声音不大,却让人听了皆觉难受得很。芳尘轻拍着女子,温柔道:“娘娘,想哭便哭罢。”
  此刻,承乾宫中女子亦是泪雨连连,楚楚可怜道:“皇上,臣妾无碍了,您还是去瞧瞧静妃姐姐罢,也不知她如何了。”
  董鄂云婉如此一说,皇帝心中更是愧疚不已,只温柔道:“静妃一早的便让子衿救了起来,并无大碍,倒是你,身子还有好转便出了这等事。”
  言罢,又道:“好端端的,怎会跌入池水。”
  董鄂云婉摇摇头道:“臣妾亦不知晓,臣妾方才与静妃姐姐一道在荷塘边喂鲤鱼,脚一滑,便跌了进去。”
  皇帝眉间怒色道:“这帮奴才是怎的伺候的,御花园今日是谁打扫的,去给朕查清楚!”
  将将从翊坤宫回来的吴良辅正喘着气,便又朝着殿外去。
  晌午过后,一袭玄色袍子匆匆朝着乾清宫去,衣袍上绣着龙纹,只不似皇帝的龙纹那般气势。素来唯有身为御前太监才可着这般的衣袍,意为侍龙。宫中的人素来皆是靠衣裳辨人,若是穿得粗糙些的妃嫔,便时时遭人奚落,有些时候甚至连个宫女也不如。
  自侧门入,一袭明黄坐于桌案旁批阅奏折。吴良辅先行了一礼,这才道:“皇上,查清了,昨日打扫那荷塘旁的是名辛者库的小宫女,刚入宫不久,也不曾注意荷塘边长了绿苔,也怪可怜……”
  “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皇帝手中拿着奏折,头也不抬道。
  吴良辅脸色一变,应道:“嗻”
  踏出乾清宫时脸色煞白,原是见惯了生死的,此刻却是心中一寒,若是有一日皇上发觉自己贪赃枉法,自己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想来,当年皇上对静妃无情,如今看似不如皇贵妃,却是恩宠有加,可真真是愈发的摸不透皇上了。
  踏出隆福门,却见韬塞迎面而来,赶忙行礼道:“十爷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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