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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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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紫安以为孟古青断定是她害死了朱格,哭得更是厉害,连说话也翁声:“奴婢,奴婢昨日只是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怕娘娘查问,会怪罪奴婢,所以才隐瞒的,奴婢,奴婢绝对没有害朱格啊!”
  “你同朱格争执了些什么?”孟古青面无表情,冷幽幽道。
  紫安眼见没了法子,一咬牙道:“奴婢……奴婢说淑妃害人无数,没死成,是老天无眼。像她这样的祸害,早该下地狱去了!朱格听不惯,便与奴婢争吵了起来。奴婢……奴婢只是说说,但奴婢断断没有害过朱格啊。”
  孟古青扫了眼殿中跪着的宫人,又朝灵犀吩咐:“去朱格的寝房。”
  言罢,女子便起身,走了两步,又回眸道:“你们也随本宫来。”
  闻言,宫人们即刻从地上起来,小心翼翼的跟在孟古青身后。
  钟粹宫的宫女,皆是居在钟粹宫的耳房,朱格虽是娜仁带来的丫鬟,但也是同等待遇。只是吃穿用度上,稍比旁人好些。
  走进房内,四下整整齐齐的,朱格的榻上叠着浅绿色的亵衣,还有昨日所穿的衣裳。朱格平日里很爱干净,她的床榻亦是格外整齐。
  因着上头放的衣裳,孟古青一眼便瞧出那是朱格的床榻。
  “昨日夜里,朱格是穿那件衣袍出去的?”孟古青瞥着同是浅绿的宫女装问道。
  紫安抬眼看了看,小声应道:“是……”
  许是觉朱格的死,与昨夜第一回出去有些干系,孟古青便想从那衣裳上查出些线索来。
  凤眸瞥着榻上的绿衣宫装,吩咐道:“灵犀,你去瞧瞧。”
  灵犀通晓些医理又细心,鼻子也灵敏,上面有个什么味儿,也能闻出来。有什么细微的,也能瞧出来。
  灵犀上前,小心翼翼的拿起衣服瞧了瞧,又拿到鼻边闻。脸色忽变,转而朝孟古青道:“主子,这上面沾染了药香味儿,还有些药渣。”
  “药香味儿?太医院?”孟古青眼前闪过昨日宋衍的异常。
  难道是宋衍害死了朱格?不可能啊,以宋衍的性子,从来不会害无辜之人,即便是入宫为宋徽报仇,也不曾为了复仇而伤及无辜。
  那药渣,指不定也是白日里沾上去的。孟古青脸色愈发的难看,步出钟粹宫,踏上轿辇,蹙眉道:“灵犀,传宋太医来翊坤宫,就说本宫身子不舒服。”
  太医院的药味很是浓郁,宋衍随灵犀行色匆匆的步出太医院。宋衍的眉目紧凝着,珠玑的死,给他造成的伤痛不小,宋徽离去之后,他觉此生再无欢愉。他们兄弟俩自小相依为命,一同拜师,一同成长,师父去世之后,他们选择了截然相反的两条路。
  宋徽入宫当了太医,而宋衍,一心向往逍遥于江湖,游走于天地间。得知宋徽的死讯那日,他觉此事非比寻常,只因宋徽死前一个月,曾赴他们少时所居的竹林来找过他,言是要救一名女子,说什么,女子的病好了,他们便会一同离去。
  起初,他以为那女子是静妃,后来发觉不是,彻查之下,发觉竟是皇后,他步步接近淑妃,却发现珠玑的死,淑妃也参与其中。原本的一点怜悯之心,也瞬间瓦解。
  孟古青在正殿中坐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宋衍才到翊坤宫,恭敬有礼的行礼:“微臣见过静妃娘娘。”
  孟古青和善道:“宋太医请起。”
  宋衍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看着女子道:“静妃娘娘,哪里不舒服。”
  瞧着女子的面色是极好的,宋衍便有些疑惑了。殿中的宫人一早的便让孟古青遣了下去,只留的灵犀和雁歌,如此,说起话来也方便。孟古青也不拐弯抹角的,只脸色暗沉道:“朱格死了!”
  闻言,宋衍手中的药箱子微微一颤,但神情倒还算平静,并不隐瞒,蹙着眉头道:“朱格昨儿个夜里,来找过微臣,说了许多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孟古神色一紧,盯着宋衍道。
  宋衍正了正色,放下手中的药箱子,沉吟须臾,才道:“昨日夜里,朱格跑来敲微臣的门,后来,然后与微臣说,所有的事皆是她唆使淑妃的,淑妃本性善良……”
  说到这里,宋衍欲言又止,眼中带着警惕。
  孟古青看出来宋衍的为难,一脸正色道:“宋太医尽管放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本宫是明白人。雁歌和灵犀,都是本宫的亲信。”
  闻言,宋衍低眸道:“朱格说,珠玑的死,原是她唆使淑妃,请微臣……莫要……莫要伤害淑妃。顺道的,还取了淑妃一连几日的药。”
  孟古青身子微微颤了一下,珠玑的死,与娜仁也有干系?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结结巴巴道:“你是说……珠玑……”
  “是!淑妃亲口承认,珠玑的死,与她也有干系,虽不是她亲手所害。”宋衍面目变得阴沉起来,嗓音冷若冰霜。
  珠玑,那个笑魇如花的女子,天真无邪,从来不曾害过谁,却遭人毒手。约莫,紫禁城里,最干净的女子,便是珠玑了。
  那样清澈的眼眸,不带一丝的虚伪,大约,这就是宋衍喜欢的她的地方。
  孟古青呆坐在椅子上,眼神很迷惘,珠玑的死,与娜仁有干系。是娜仁主使……,到底,有多少人这样恨自己,竟都谋害珠玑。若说当年小春子没有杀死珠玑,那便是有人尔后取了珠玑性命。
  乌尤死前,承认小春子当时并未取珠玑性命,不过是造成假死,是她勒死了珠玑。她害死珠玑是为了报复自己,但当时乌尤是趋附于娜仁的,而娜仁乃是宝音的妹妹。宝音心知珠玑乃是自己的胞妹,心想着要报复自己,亦是可能唆使娜仁的……
  如此说来,珠玑的死,自然与娜仁脱不了干系。娜仁当年害的人不少,就连只猫也不放过,害死珠玑,依着她当年的性子,原也是不无可能的。
  那朱格的死,朱格是自尽?听宋衍那一番话,似乎,朱格是以死明志,将一切的罪过都揽到自己身上,只求宋衍待娜仁好些。从娜仁昨日的神色来看,她自裁,的确是与宋衍脱不了干系。
  “好了,本宫知道了,你先回去罢。”许是太惊讶了,孟古青说起话来也不大利索。
  待宋衍出了翊坤宫,孟古青才颤颤巍巍的从椅子上起身,沉声道:“备轿辇,去钟粹宫。”
  天儿甚是炎热,钟粹宫却显得格外清凉,气氛压抑而低沉。
  娜仁依旧在内殿,坐在红木椅子上,呆呆的望着窗外,日光很是刺眼,她便拿手挡着。
  紫安哭丧着脸站在旁边,见孟古青来了,赶紧行礼:“静妃娘娘吉祥。”
  孟古青淡淡扫了娜仁一眼,目光放在紫安身上,沉着嗓音道:“朱格昨儿个夜里,是不是取了药回来,你去瞧瞧,灵犀,你随紫安一起去。”
  闻言,灵犀点头应:“是。”
  言罢,紫安出了寝殿。孟古青眉目间有些痛苦,隐隐纠结,落座在娜仁身旁的凳子上,一脸严肃:“娜仁,我有事要问你。”
  娜仁此刻精神很差,但见孟古青这样严肃,也尽量打起精神,回眸看着孟古青道:“姑姑有何事要问我?”
  孟古青沉默了半响,目光冰冷的盯着娜仁:“珠玑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干系?”声音不大,但却让人畏惧。
  娜仁原本就白的脸,瞬时煞白,神色慌乱起来。发白的唇紧咬着,良久之后,面如死灰道:“是……是我主使乌尤的!”
  孟古青一怔,她没想到,娜仁会这样快就承认了。她害死猫,可以既往不咎,可她却……却要连同旁人害死了珠玑。
  女子眼眶发红,浑身颤抖着,似乎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眼中渐渐浮上恨意,纵身而起,走到娜仁跟前,啪!脆生生的巴掌扇到了娜仁的脸上,娜仁煞白的脸,瞬时出现一个红彤彤的手掌印。
  “你为什么要害死珠玑!她从来都没做错什么!当初你恨的人是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要害她!”孟古青几乎是歇斯底里,自与娜仁冰释前嫌之后,她们二人相互扶持,感情甚笃。可她万万不曾想到,这个女子,竟是主使乌尤害死珠玑的人。
  娜仁从来不敢与人说起此事,若是孟古青不问,她这辈子也不愿说出来的,她心中清楚,一旦说来出来,便会万劫不复,诚心待她好的姑姑,也断断不会放过她。
  若非宋衍发觉,她也万不会承认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终究是包不住火。
  娜仁泪珠夺眶而出,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尽量让自己平静:“是……是……宋衍同你说的么?”
  孟古青眼中满是恨意,也许,她恨的不是娜仁,而是她自己。孟古青的确是恨自己的,那么多人恨她,却都去害她亲近的人,她宁愿死的人是她,而不是珠玑。珠玑那样天真善良,她不该死的。
  孟古青并未答话,但她的神色分明就是默认了。“呵呵……果然是他说的,他就这么恨我,这么恨不得我死!”娜仁眼角流着泪,嘴角苦笑着,甚是凄然。
  “主子,主子,朱格姑娘是取了药,还留了封信。”伴着步伐声,灵犀急急从外面走来。手中拿着药物,还有一封信。
  许是听闻朱格留了封信,娜仁激动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般夺过灵犀手中的信,急切的撕开,然但她瞧见上面的内容之时,却是面如死灰。
  连连后退着,跌坐在椅子上,一纸书信飘落在墁砖上。孟古青闭了闭眼,似乎平静了些,将书信捡起,看娜仁方才那神色,这必定是在朱格的笔迹。这是封遗书,朱格留给娜仁的遗书。大约就是在说,让娜仁好好保重,她已将一切与人道清楚,她死了,便没人会责怪娜仁了。
  “朱格……朱格……对不起。”娜仁几乎要崩溃了,从前失去之时,她身边还有个朱格,可现在……连朱格也没有了。
  女子失神的站了起来,眼眸空洞无神,跌跌撞撞的走着,猛的便朝着墙壁撞去。灵犀见状,随手飞出手中的药包,娜仁不偏不倚的装在药包上。
  虽是如此,但娜仁也撞的不清,从外头走来的紫安呆愣片刻,慌忙将娜仁扶住。
  孟古青的脸色很难看,已不见往日的温情,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恨意。夺过灵犀手中的药包,狠狠摔到娜仁跟前,恶言道:“朱格为了你,自尽了!你若是想死,便去死!我绝不也再阻拦。往后你的生死,与本宫再干系!”
  “你们!谁也别拦她!”孟古青怒色扫着殿中一行人,疾言厉色道。
  “回翊坤宫!”说着,孟古青拂袖而去,帘子落下的声音很刺耳。
  娜仁呆愣在原地,她姑姑的意思,是不是……任她自生自灭。是啊,她害死了她妹妹,她怎会放过自己。
  “你说什么!昨日淑妃自裁,今日朱格死了!为何不早说!”坤宁宫中,宝音急色道。
  坤宁宫如今如冷宫一般,若非因着绰尔济的缘故,宝音只怕连这冷宫也居不得。
  紫禁城的奴才多是趋炎附势的,皇后如今落魄,便一个个不将其放在眼中,唯有绿染,依旧是如以往那般,当宝音是主子。
  落在宝音身旁,诺声应:“奴婢怕您担心,所以……”
  “这可如何是好!”宝音前些时日还在盘算着如何自救,再夺回属于她的一切,然此刻,却只想前去钟粹宫看看娜仁。
  来回踱步良久,吩咐绿染道:“你且去钟粹宫瞧瞧……”
  “主子,您一个人可以么?”绿染担心的看着宝音道。
  宝音走到榻前,随即落座:“到底本宫名义上还是皇后,那些个狗奴才还不敢拿本宫如何。”
  绿染看了看外头,担忧道:“那您一个人小心些,奴婢一会儿就回来。”
  出了坤宁宫,外头艳阳高照,刺得绿染睁不开眼来,她是有多少日子不曾踏出过坤宁宫了,虽不是如静妃说得那样暗无天日,却也不见往日和熙。昨日若非听闻后院伺候的宫女说,还不晓得钟粹宫竟出了这样大的事。
  匆匆的穿过景和门,没走两步,便见前方轿辇迎面而来,两旁跟着好些人,好不威风。如今她已不过是落魄皇后身边的婢女,芳尘当日是死在她手中的,因而绿染每每见着翊坤宫的人,便会不由的害怕,生怕丢了性命。
  “静妃娘娘吉祥。”绿染一袭绿袖,灿烂阳光下格外耀眼,宛若杨柳飘絮那般。
  孟古青此刻心情很是复杂,也不曾注意到她,雁歌只轻瞥了绿染一眼,也都没多言。轿辇穿过景和门,匆匆的便离去。
  这一夜的翊坤宫气氛格外低沉,女子坐在院中,呆望着漆黑的夜空。今夜无月,整个院落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独独的一株梅花树,光秃秃的,同是黑作一团,什么也瞧不出来。
  “姐姐,听说你今日去了钟粹宫,回来之后脸色就一直不大好看,究竟是怎的一回事。”黑暗中,传来图娅的声音。
  图娅如今居在翊坤宫偏殿,也不在多求什么,左右不过是求个生存罢了。百般无聊之时便打理院落的梅花树,读写话本子,倒也能打发时日。
  偶时,便是与孟古青说说话,修身养性的,倒也比争来斗去的好。
  孟古青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已经有些时候了,娜仁……她虽不是亲手害死了珠玑,可珠玑的死,终究是与娜仁有干系。她没有办法去面对娜仁,如今只要一见着娜仁,她便恨,恨娜仁,也恨她自己。
  许是情绪不大好的缘故,孟古青的口吻也很冷:“没事。”
  “你这样,能叫没事?我是瞧的出来的,自小,你便是如此。有些什么事,从来不说。每每问起,你又说没事。可你这脸色,明明就是有事。”图娅说着,便拉着木凳坐在了孟古青身旁,这样的口气,很像还未入宫前的她。
  孟古青回眸看了眼图娅,并未作答,黑暗中,只瞧得见轮廓。“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如今已经如此,只求个生存,别无所求了,还能怎么害人?阿木尔死了,我也不想再因着那些个名利,失去身边的人。”
  玉手摸索着转动手中的佛珠,孟古青淡淡道:“不是……”
  闻言,图娅带了些笑意,和声道:“那就说来听听,同小时候那般,在黑夜里,说着悄悄话。”
  听得图娅这番话,孟古青忽觉鼻子酸酸的,是啊,年幼之时,她们几人,时常躲在一起说悄悄话,在这样的黑夜里,躲在暗处,躲着长辈们,好不快活。可如今,她们都变成什么样子了,一个个手上都沾满了血腥。
  日日算计着,步步为营,运筹帷幄,到头来,却一个个是头破血流。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孟古青沉默良久,带着几许苦笑,叹息了这么一句。
  今儿个孟古青自钟粹宫回来,图娅便觉不对劲,但白日里也不好多问,便未多言。
  图娅乃是聪慧之人,自然明白孟古青所言之意,语气如素日一派平和:“是不是淑妃……”
  “珠玑的死,原是淑妃主使。”孟古青嗓音颇冷,明明是夏日里,却让图娅起了一层寒意,更是惊讶。
  结结巴巴道:“不是……不是前朝逆贼么?”
  孟古青摇摇头道:“不是,最初,我也以为是如此,可后来想想,觉疑点重重,小春子这人心眼不坏,又与珠玑朝夕相处的。当时不过让珠玑闭了气,却没死,不想尔后,却让乌尤下了手。乌尤临死前,也与我承认,她的确是害了珠玑性命。可我……万万没想到,背后的主使者竟是淑妃。”
  图娅许是太过惊讶,呆了片刻,又询问:“淑妃承认了?”
  “淑妃……她亲口承认的。”孟古青顿了顿,缓缓道。
  图娅闻言,缄默了,并不再开口说话。当初阿木尔死的时候,她是想过,一刀子刺死了宝音,自己再自尽,可终究没有这样做。许,她是怕死的,对于自小一起长大的宝音,她也下不去手。孟古青此刻的感受,她也明白。
  时间能抚平伤口,却无法淹没阴霾,想来,孟古青此刻同她一般,连见也不愿见娜仁一眼,即便不会取她性命,但也绝对不会原谅她。
  朱格的死,扯出了过往恩怨,也让孟古青与娜仁彻底决裂,她不取她性命,但也不愿见她,终究是不能原谅。
  许是因朱格的死,娜仁并未再作寻短见之举,宝音整日在坤宁宫中,未雨绸缪,生怕孟古青会借机取她姐妹性命。
  几日后,太医宋衍请辞,皇帝虽不舍如此才能之人,但也应允了。
  钟粹宫淑妃,一夜之间,剃光了三千烦恼丝,着得一身尼姑衣衫,整日里吃斋念佛,气的皇帝险些没要了她脑袋,幸得是太后出言相劝,这才保住她性命。
  人皆道,淑妃乃是为博皇帝眼目,才做出这等惊人之举,然唯有她自个儿知晓。
  转眼之间,几月的光景逝去,十一月天儿已凉,承乾宫唐璟福晋诞下皇六子,冷风飕飕的季节里,承乾宫绿荫成片的偏殿却甚是热闹。
  自然都是些上门恭贺的,孟古青穿了黛色云锦所裁制的衣袍,发髻间依旧是素日里的一派素雅,只簪得青玉簪子。
  轿辇落下,只见外头各宫妃嫔柳绿桃红的,胭脂水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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