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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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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古青温和一笑,抬袖轻拍了拍董鄂氏的手道:“妹妹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哪里来的笑话不笑话的。”
  闻言,董鄂云婉眉间郁郁道:“从前宁姐姐也不是那般漠视旁人,坐视不管的,也不知怎的,就变成了如今这般。”
  听着董鄂氏一番话,孟古青心中暗叹福临是将她保护得多好,许就是在王府中,那博果儿也是将她保护得极好的。说起博果儿,孟古青与他也算相熟,博果儿喜习武,生得英武非凡。有心争夺帝位,却奈何不似福临那般城府颇深,以至于最后只得是死在福临手中。
  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孟古青也不清楚,但她知晓,董鄂氏是脱不了干系的,只她自己并不自知,大约还一直以为博果儿是因她与福临的事而服毒自尽的。保护?如此想来,好似福临从未真正保护着谁。
  宠爱董鄂氏多少是倚仗着其家世,更多是亦是因其胞弟费扬古。
  瞧着董鄂云婉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孟古青忽觉她也是可怜人,以为枕边人用了真心,却全然不知自己也受其利用,真真是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淡看着董鄂氏,孟古青莞尔一笑宽慰道:“她不过是不愿你惹祸上身罢了,原也是关心你的,你可万莫要与她置气。你要知,宫里的人皆是趋炎附势的,宁福晋原日子也不好过,如今你与她置气,旁人只怕又要欺凌于她了。”
  闻言,董鄂恍然大悟道:“多谢静妃姐姐了,我怎的就忘了,宁姐姐原也是为我好,我还这般与她置气,真真是……,可我”言语间,越发的愧疚,亦有些犯难。
  “娘娘,不如,送些薄礼前去重华宫罢。一来,好与宁福晋和好如初,二来,也好给旁人看看。”董鄂氏正犯难之时,落于一旁的映雪便出了主意道。
  董鄂氏眼中一亮,惊喜一笑道:“如此甚好。”然又转向孟古青道:“姐姐眼光好,可否帮我挑选。”
  孟古青自然不能拒绝,便欣然答应,随即便与董鄂氏一道儿进了内殿。瞧着镜前匣子里摆放的簪子,玉坠的,挑来挑去,便挑了一对精致的红玉耳坠,那玉宛若血色,倒也是好东西。随意瞥了瞥旁的红木箱子,这原是她赠凤簪与董鄂云婉之时所用的木箱。想来,那里面装得原也就是凤簪了。随手将其推了推,将其推至一旁。
  “娘娘,娘娘,钟粹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那女鬼抓到了!”董鄂氏正拿起红玉耳坠,映雪便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道。连规矩也顾不得,便直冲了进来。
  董鄂云婉眸中一惊道:“抓到了!看来当真是有人捣鬼,原不是鬼魂。”
  见董鄂氏这般说,孟古青心中忍不住暗笑,这姑娘,还真真是信了福临。往日福临崇天主,喜往自飘洋过海而来黄发碧眼的汤若望那教堂跑,更是器重汤若望。近些年却信起了佛来,还起了发号,叫什么行痴。信佛自也信鬼神,想必董鄂云婉便是受了他的影响。
  思量片刻,董鄂氏又转向孟古青,凝眉道:“若是人,那定当是要受到重罚的,又是落到了淑惠妃的手中,免不得要殃及池鱼,静妃姐姐,咱们还是去看看吧。”
  孟古青微微点了点头道:“倒也是该去瞧瞧。”不管怎的,她是万万不能掉以轻心的,此刻,还是前去瞧瞧甚好。
  言罢,二人便朝着殿外去,映雪落于一旁,见主子走在前面,自己这才恭顺跟在身后。
  钟粹宫与承乾宫离得近,不消几步便到了。
  走至钟粹宫外,见各宫嫔妃皆已到了,孟古青心中暗衬着她们这消息也快,这厢便已经到了。
  与董鄂云婉一道儿站在一旁,只见娜仁一袭暗红的绫罗缎子,声形厉色的指着一干奴才怒骂道:“你们是怎的回事,怎的就将她打死了!这个贱人,想是为她那主子不平罢,装神弄鬼,扰得后宫人心惶惶,这般就死了,真真是便宜她了。”
  随着声音,娜仁已走了出来,瞥着一干妃嫔道:“各位姐妹,本宫已经查清,根本没什么鬼,就是乌苏氏那贴身宫女凝惜在作怪罢了。她已承认,是为她主子不平,故而报复后宫。也还真是个硬性子,打成这般模样才招了来。来人,将她打发去乱葬岗埋了。”
  话落,便见两名太监拖着一浑身是血,蓬头垢面的女子,此刻已是奄奄一息,拖至孟古青不远处时,却见凝惜手指动了动,似乎是在奋力写着些什么,暗淡的眼眸微微望了孟古青一眼。清宁明珠,孟古青心中甚是大惊,那凝惜,是用蒙文写的,清宁明珠!究竟是什么?凝惜,又是谁?
  眼见凝惜被拖走,董鄂氏只有些颤颤的闭眼,清霜和琼羽倒未来凑热闹,想来她们原也无需前来,免得惹祸上身。但想想,若是旁人当真有心谋害,就是不来,也得遭人算计。
  凝惜身影渐渐消失在众人眼前,娜仁看了看众人道:“各位姐妹,如今可安心了,都会去罢。”
  孟古青淡眸瞟了娜仁一眼,还真是少见的端庄贤惠,想来,背后定当有人指点。
  离开了钟粹宫,孟古青便坐了轿辇回了翊坤宫,心中一直想着凝惜死前写的那四字,赤尤亡王,且还是用蒙文写,想来是不想让落于一旁的人看懂,她到底是谁,又想同她说什么?
  回到翊坤宫中,孟古青一直是心事重重的,凝惜的身份让人生疑,可她明明是汉人。坐于小书房中,她是越想越觉奇怪,便朝着道:“来人。”
  听见主子传,雁歌忙匆匆的踏进小书房,躬身朝孟古青道:“娘娘,何事吩咐。”
  孟古青娥眉紧锁,肃色道:“你去内务府打听打听凝惜的出身,可莫要让旁人瞧见了。”
  雁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点点头道:“是。”言罢,便踏出了小书房。
  提笔墨香,清宁明珠,端详宣纸上秀美的字迹,孟古青实在是疑惑,清宁轩明珠格格?孟古青眉头紧锁,此事这与明珠格格有什么干系?
  清宁轩明珠格格原是奉天长白府人,京中从六品典仪齐佳三丹夫之女,九年入宫,因其父官位低,只得是个庶妃,且还是庶妃中位分最低的明珠格格。
  这明珠格格生得虽不算是倾国倾城,却也非普通女子所能媲美的。明珠格格进宫多年,孟古青见其次数极少,但她身上那独有的气质,却让孟古青一眼便记住了她。
  孟古青骨子里宛若一株傲雪红梅,董鄂云婉天生的墨香书卷如兰花,那明珠格格便如清冷白菊。古陶渊明独爱菊,冷淡人世的态度,明珠格格大约就是如此,但更是多了冷漠。她少与人接触,亦不争不抢,对权欲无心。自打入宫以来,更是从未与家中双亲见过,每每宫中妃嫔与家人相聚之日,她却依旧呆在那贞顺门处冷清的清宁轩。伺候的人也不多,也就唯有她那贴身宫女玉馨,另内务府指去的一名小太监,一名宫女。
  微微叹息,孟古青又抬袖提笔,隐约间好似闻见了什么香味,抬了抬手,原是手上的味儿,细细一想,大约是今儿个在贤妃处帮着她挑选之时沾染了些胭脂味儿罢。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渐晚,烛火间,雁歌迈着小碎步走进内殿,朝着镜前的女子道:“娘娘,查到了。”
  孟古青轻敲了敲镜前妆台道:“呃。”言语间,目光转向雁歌,示意其道来。
  雁歌端端落于一旁,娓娓道:“霍凝惜,年十七,凤阳府人氏,汉人。十一年随乌苏氏入宫。”
  孟古青思衬片刻,蹙眉道:“就这些?”
  雁歌点点头道:“就这些,内务府也就记载了这些。”
  孟古青轻顺了顺披肩的青丝,肃色道:“好生再查探查探,她是如何为乌苏氏贴身丫鬟的,是自小便跟了么?”
  雁歌诺诺道:“奴婢明白了。”
  “好了,你先下去歇着罢,今儿个有珠玑便是。”言语间,孟古青便起身朝着榻边走去。
  次日,苍穹阴雨蒙蒙,秋风瑟瑟,孟古青于小书房中继续思衬着。珠玑见微雨飘入,赶忙将窗户关了起来。
  雁歌掀开暗红珠帘,匆匆踏入,朝孟古青道:“娘娘,查到了,凝惜原是那乌苏氏入宫前救来的,为报恩,便随了乌苏氏入宫。”
  闻言,孟古青若有所思的敲了敲桌案道:“原是如此。”可怎的又会扯上明珠格格?这二人,有何干系?
  “娘娘,皇上传您去承乾宫。”小春子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孟古青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她凝眉看向小春子道:“去承乾宫?何事?”
  小春子喘着粗气道:“不知,只听吴公公说皇上龙颜大怒,好像,好像是与您有些干系?”
  孟古青淡淡道:“呃,走罢。”闻言,孟古青这才想起董鄂若宁来,全想着凝惜的事,竟将她给忘了。
  坐于轿辇上,她着实的不知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什么,原去贤妃宫中之时,她亦是谨慎之极的,宁福晋,究竟做了什么?
  思绪间,轿辇已到了承乾宫外,款款踏进正殿,朝着殿上沉着脸的帝王行了一礼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左右环顾并未瞧见董鄂云婉,孟古青心中一惊,这董鄂若宁,还真是连待她千般万般好的族妹也下得去手。

第六章 凤簪劫
  殿上一身明黄的帝王,脸色沉沉,瞥着屈膝行礼的孟古青道:“起来罢!朕有事问你。”
  福临并未理会董鄂云婉,只看着孟古青道:“贤妃的凤簪,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闻言,孟古青一愣,迷茫道:“凤簪?臣妾愚昧,不知皇上何意。”
  回想起昨日之事,孟古青已然察觉了什么,但嘴上依旧佯装不知。真真是想不到,董鄂若宁竟对那凤簪动了手脚,如此,她孟古青便是妒妇。宫中人尽皆知,福临最厌恨的便是妒妇。
  福临脸色更是难看,眼中寒光看着孟古青道:“朕还奇怪,你何时竟这般大度,舍得将凤簪拱手让人!原是早有预谋,用心好生歹毒!”言语间,是越发的愤怒,略有几分痛心。
  孟古青凤眸微微朝着内殿扫了去,然又望向福临道:“恕臣妾愚昧,并不知皇上何意。”
  福临猛的一拍桌案,震得上面的茶盏摇摇欲坠。明黄的衣袖微抬,指着孟古青道:“朕问你,是不是你在那装着凤簪的箱中下了麝香!”
  孟古青一惊,恍然想起昨日碰了那木箱,手上便沾染了香味,原以为是胭脂,未曾想到……,再想映雪昨日的举动,映雪和宁福晋串通好的!
  倾城容颜瞬时花容失色,摆摆手道:“臣妾没有。”
  “没有?你还敢与朕说没有!那凤簪是你赠的,除了贤妃,便无人动过了,难不成,还是贤妃自己下的!贤妃受了惊吓!此刻还躺着!”殿上的帝王更是怒不可遏,近日事情接二连三的,引得皇帝的心情也不大好,今儿个此事更是惹得皇帝勃然大怒了。
  眸中寒色的看了看孟古青,福临朝着一旁侯着的小太监道:“去将那东西给朕呈上来,将贤妃那贴身宫女一道儿传来。”
  然又转向吴良辅道:“去将宋衍传来。”
  吴良辅惶惶觑了觑福临,尖细着嗓子道:“嗻。”言罢,便转身朝着承乾宫外去。
  不出一会儿,便见映雪呈着木箱子走了出来,颤颤的看了看孟古青,将木箱子呈着朝福临去。
  福临俊眉沉沉,冷目道:“呈给静妃,让她好好瞧瞧,瞧瞧她自己做的好事!”
  接过木箱子,孟古青凑近了闻,瞬时脸色煞白!这还真真有麝香!且这麝香还下的及其隐晦,若是不仔细闻,定然是闻不出来的。可见原是经过深思熟虑,也想得极为周全的。
  孟古青摇摇头道:“臣妾没有!臣妾原是好心赠予贤妃妹妹的,怎会在其中下麝香,就是臣妾真要害人,也犯不着做得这般明显,在这木箱中下毒呀!”
  福临冷笑一声道:“明显!若非宁福晋通晓些医理,怕是贤妃这辈子就莫要想怀上子嗣了!朕相信你,还望你能多教着贤妃些,未曾想到,你竟这样恶毒!”
  “微臣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岁。”孟古青正欲开口,便见宋衍随着吴良辅踏入翊坤宫正殿,不紧不慢的朝着皇帝行了一礼道。
  福临冷着脸看了孟古青一眼,随即目光扫向她手中的木箱道:“宋衍,你来瞧瞧,这木箱到底有何异常。”
  宋衍略有些疑惑的望了福临一眼,起身将木箱接了去,凑近闻了闻,一脸惊恐道:“这木箱掺加了麝香!且手段高明,常人素来不易发觉。”
  “呃,如何说来。”明明已经知晓了,福临却还是故作疑惑的问道,言语间故瞥了瞥跪地的女子。
  宋衍放下手中的箱子道:“这木箱所用的木材,原是和着麝香煮了的,再晾干了,制成木箱。如此,有着隐隐麝香味,却不那般容易便闻了出来,再加之时常与一些胭脂水粉的放在一起,更是不易察觉。放置于其中的东西,亦会沾染上麝香味儿,长期接触其者,时日久了,便不能再孕育。”
  闻言,孟古青身子一颤,眼中震惊,她惊的是宁福晋这手段真真是高明。这木箱日日在贤妃眼前,麝香万万不可能那般容易便掺加在木箱中,极容易被发觉的。宁福晋,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映雪下的手?可贤妃日日瞧着,这麝香下的那般复杂,定然是要有些时候的,究竟是如何下手的!
  她深知是遭了宁福晋陷害,却不能多言。一来皇帝如今正宠着贤妃,自然是爱屋及乌连带着的宁福晋一并宠着,若是她将那宁福晋扯了进来,只怕更是要惹祸上身。宁福晋原也是知晓她不敢多言,才敢如此大胆的陷害于她。二来,是因如今是她并不能证明是宁福晋下的手。
  真真是未曾想到,她竟还会再次着了道儿,宁福晋原就是聪明之人,只皇帝并不大喜欢她,怀上子嗣原也是属运气好,只侍寝两三回,便有了福全。当年孟古青遭陷害一事,她原也参与其中,却能全身而退,可见其城府之深。
  孟古青知晓自己此刻百口莫辩,任凭她说什么,福临皆不会听。若所害之人是旁人,而非董鄂云婉,只怕他还愿听上两句的。
  心中还是有些抽痛,果然,在董鄂云婉面前,她便什么都不是。他容不得他心爱的人受一点伤,前些时日宠幸于她,原就是做给旁人看的,好让她为他的贤妃挡刀挡枪的,而他的贤妃便可安然度日,真真是用心良苦啊。
  许,他心中多少还是因利用了他的贤妃还有些许愧疚,大约,董鄂云婉是唯一能让他愧疚之人。
  殿上的帝王冷漠的看着她,宛若寒冰道:“静妃,朕以为你同别的女子不同,原来你也会如此。你与朕说,人总会变的,你变了。”
  纵然心中似已千疮百孔,她表面却还是佯装得一脸平静如水,淡淡道:“皇上若是执意认为是臣妾故意设计害贤妃,那臣妾也无话可说。”
  她在赌,赌他如今暂不会动她,因那董鄂云婉还须得有人替她挡刀挡枪。
  “你……”福临原本就已是怒火中烧,此刻更是让她气得说不出话。
  看来,她所谓的变,不过是表面罢了,骨子里还是一点未变。她如此不辩驳,旁人看来,却好似是他冤枉了她一般。
  “皇上,贤妃娘娘醒了。”福临正怒目相视,内殿伺候着的太监便匆匆出来道。
  闻言,福临脸色稍稍好了些,目光再次转向孟古青之时却似一柄利剑般,沉沉道:“你回去好好闭门思过,朕去瞧瞧贤妃,若她当真有个万一,朕定当拿你试问。哼!”
  言罢,慌忙朝着内殿去,吴良辅亦慌忙跟了去。望着福临的背影,孟古青呆站在原地,愣了半响,才转身朝着外面去。她以为她是可以忍住的,可将将踏出承乾宫,泪珠便滑落下来。有些时候,她自己也不明白,她到底爱他什么,他是那样的凉薄。
  承乾宫外,一袭碧蓝远远的望着,俊眉紧锁,喃喃道:“这便是你想要的么?”
  坐于轿辇上,孟古青已是泪痕满面,然却故朝着微微细雨的天儿望去,以此来掩饰流泪的事实。
  轿辇将将走至翊坤宫,芳尘便慌忙出来,一脸担忧的看着孟古青道:“娘娘,没事罢。”
  孟古青摇摇头,勉强扯出一丝微笑道:“没事。”言罢,便有些恍惚的朝着殿中踏去。
  进了内殿,芳尘让珠玑取了件黛色云缎来为孟古青换上,边服侍着孟古青更衣,便关怀道:“娘娘,您方才那般匆匆的便去了承乾宫,外面还下着雨呢,你瞧瞧你。”
  “珠玑,快去熬些姜汤,娘娘这般是会感风寒的。”芳尘帮孟古青发髻卸去,边为其将青丝擦干边唠叨着。
  听着芳尘这一番唠叨,孟古青觉心中暖暖的,轻抹了抹泪道:“劳你担心了。”
  闻言,芳尘只淡淡道:“承乾宫的事,奴婢们都听说了。娘娘不必担心,还有奴婢在。”
  孟古青摇摇头道:“入宫多年,我遭人陷害,遭人下毒,早已是习以为常了,我想,皇上暂且不会拿我如何的,他还须得有个人替贤妃挡刀挡枪不是。纵然他利用了贤妃,却是容不得旁人伤害她的。”言语间,尽是凄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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