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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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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是害人的东西,害那拉氏腹中胎儿的毒药。”听得雁歌方才所言,孟古青心中已有了些眉目。
  “啊!毒药!”清霜眸中浮上惧色,盯着孟古青,又些许疑惑之意。
  琼羽目光沉沉的看着孟古青道:“然后以此嫁祸于皇后。”
  “嫁祸皇后?琼姐姐的意思是说,皇贵妃指使瑞珠谋害那拉福晋腹中胎儿,然后嫁祸皇后!”清霜瞪大了双眼,有些惊色道。
  孟古青把弄着茶碗道:“琼姐姐同我想到一处去了。”
  “可是……为何瑞珠为何要帮着皇贵妃陷害皇后,若她与皇后有芥蒂,之前为何要听皇后的,陷害自家主子。”琼羽眉头紧皱,很是不解道。
  孟古青沉思须臾,沉声道:“若是我没猜错,瑞珠是有心攀附,皇后必定是答应了她什么,以作为交易,帮着皇后陷害玉福晋,杀了我,又将玉福晋打入冷宫,一石二鸟。可她万万不曾想到,皇后并没有兑现诺言,还将她打发去延禧宫。那拉氏虽受皇上恩宠,可那恩宠与钮祜禄氏,穆克图氏,还有雅如贵皆是一般。可见,不过是雨露均沾,再加之那拉氏脾气不好 ,往日与阿木尔便不好处,阿木尔不在了,必定更是嚣张。只怕,瑞珠的日子也不好过。”
  琼羽依旧是蹙着眉头,悠悠道:“皇后这是……过河拆桥。”
  “所以瑞珠怀恨在心,恰好的承乾宫的找上了,便……”话还未完,殿中几人皆是面面相觑。
  清霜杏眼圆睁道:“那咱们要不要同那拉氏说了。”
  琼羽摆手道:“即便是咱们说了,也没人信,能不能保得住腹中的胎儿,那便看那拉氏的自己了,莫要瞎掺和。”
  见着皇后和皇贵妃斗得跟乌眼鸡似的,清霜则是乐得打紧,然想想那拉氏腹中的胎儿,清霜不禁心软起来。
  一直缄默的孟古青突然开口道:“虽是不言,可咱们也没害她,是她自个儿不小心,也怪不着旁人。”
  同清霜和琼羽在一起,孟古青便有些随意,这理由找的好,清霜瞬时便觉丝毫不愧疚,似是在对孟古青和琼羽说,又似乎在对自己说:“恩,对,是她自个儿不小心,也怪不着旁人。”
  紫禁城里头,明哲保身都难,何况是旁人的事。除去清霜那好管闲事的性子,孟古青和琼羽素来不会多管些什么。委实的瞧不过眼,这才出手助推波澜,说到底,也是在帮自己。
  三人许久不见,自然是聊得有些久了,五月的日头暖暖的,不似六七月的毒日头,好似要将人烤熟了一般。
  晌午过后,灵犀便往着御河边去,一路上心神不宁的,直至此刻,她亦是犹豫不决。若是她说出了真相,他还会一如既往么?她有些害怕,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远远的便见一袭墨袍,光是背影便是十分英武。
  约莫是听着灵犀的步伐声,韬塞回过头来,看着玄衣女子迎面而来,因着昨日之事,二人不免有些尴尬。
  顿了片刻,韬塞先道:“你的伤,还疼么?擦药了么?”
  灵犀点了点头,柔声道:“恩,练武之人,小伤算不得什么。”
  “我们,从前是不是见过,很久,很久以前。”明明心中已有了底,韬塞还是出言相问。
  灵犀手心已经被汗水浸湿,低眸片刻,并未作答。抬眸之时,眸中决绝道:“十爷,有一件事,我要同你说,若是你听了,还能一如既往,灵犀此生非卿不嫁。若是十爷想取灵犀性命,灵犀悉听尊便。”
  大约,这是灵犀这一辈子说得最矫情的话罢,亦是她说得最为胆战心惊。
  韬塞不似平日里那般,倒很是沉稳,看着女子道:“想说什么便说,我听着。”
  御河边的水哗哗流着,灵犀心中的亦是波澜四起,声音紧张不已:“如若,我不是霍灵犀,而唤锦颜,朱锦颜,朱元璋的朱,你……还会喜欢我么?”
  伴着水声,女子的声音有些发颤,低眸紧闭着双眼,睁也不敢睁。韬塞心中一惊,从昨日他便怀疑过灵犀的身份,但却不曾往前朝想,此刻灵犀这样说了来,他一时间并未反应过来。
  她,是前朝的……公主,韬塞心中很是复杂。看着一脸紧张的女子,他从来不曾见过她这般的神情,素日里的她皆是冷若冰霜。她会不会做出危害大清的事来?当初,他放走的那名黑衣人,就是她?她若有心害,何必自破身份。
  盯着女子良久,墨袖微抬,将女子拥入怀中,温柔道:“无论是霍灵犀,还是朱锦颜,我爱新觉罗韬塞都喜欢,一如既往的喜欢,不离不弃,永远。”
  灵犀道破身份之时,她心中是恐惧的,她怕韬塞会毫不犹豫的提剑杀她,毕竟,他是大清的镇国将军。
  不觉间,眼眶中缀满了泪花,许是这六七年来以杀手的身份度日,让她总不愿在人前掉泪。许是察觉泪珠要夺眶而出,灵犀赶紧抬眸望着苍穹,似乎有意将泪水收回去。
  所谓覆水难收,泪水亦是如此。见着灵犀这般模样,又想起昨日他明明弄疼了她的伤口,她却连吭也不吭一声,可见是她是受了多少苦。
  言语间笑意甚浓:“若是想哭便哭出来,没有人会笑你。”
  灵犀转头看着韬塞,盈盈泪光,丹唇微微含笑,只看着韬塞,并不言语。
  韬塞轻抚过女子容颜,温声道:“师父辞世前,托我必定要找到师妹。师父那般高傲的人,他却乞求我,不关如何要保师妹一条命。起初我并不明白,如今我是明白了。”
  “这些年,你是如何过来的。”韬塞低眸看着女子,柔声道,言语间满是心疼。
  灵犀眼角的泪水并未停,约莫是想起了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那个她从来不曾唤过一声师父的师父,那个只比她年长十岁的白胜雪。
  抬手抹了抹泪:“师父一直不让我报仇,是我不听话,引来人追杀,师父便带着我一路逃。可是……最终还是逃不过,师父为了救我,他将追兵引开。而我……落下了山崖,失去了记忆,小王爷将我救起,因他年岁与师父差不多,我便觉他的师父。兜兜转转的一圈,却又回到了京城,只是……师父……”
  说起白胜雪,灵犀的泪水便停不下来,正泪雨连连之时,又似乎想起什么一般道:“我记得那日师父已经……怎会……”
  韬塞摇摇头道:“我也不知晓,那日我去竹林见师父之时,他已是重伤,我欲带太医前去,他怎的也不依,说是,他自己的身子,他自己知晓。只是,放心不下你,让我必定要找到你。可师父亦未说你的名讳,只道了年岁。我一直找着,找着一个唤白胜雪师父的女子,却一直不曾找到。”
  “师父……”灵犀泪水掉得更是厉害,白胜雪,如若不是她不听话,胜雪,他就不会死。
  韬塞心中悲喜交加,他终究是如师父所愿找到了那个素未谋面的师妹,可这个师妹却是……一个曾将他师父放在心上的女子,曾经多次刺杀于他爱新觉罗子孙的前朝公主,更是他心上的一颗朱砂。
  嘴上虽是说着永远的不离不弃,可他不知晓,来日,他会不会为了大清而要了她的性命。他亦不知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危害于大清的事来。
  墨色的衣袖外抬,轻抚着女子发丝,淡淡道:“师父走了,还有我在,此生不离不弃。”
  灵犀靠着韬塞,眼眸看着御河中急促的流水,心中很是复杂,她此刻的心情和韬塞差不了多少。
  夜色朦胧之时,清宁轩的院落是漆黑一片,农家小屋里头烛火摇曳。灵犀托腮靠在桌案上,孟古青褪去衣衫,只着了亵衣,悠悠从房内踏出来。
  见着灵犀心神不宁的,随意落座在其身旁,温声道:“怎么了,这般心神不宁的,是不是还在为了昨日的事烦。”
  “主子。”见着孟古青,灵犀赶紧站起身来,很是恭敬的落在一旁。到底,弼尔塔哈尔救了她的性命,她必定会替他保护好他的妹妹的。
  “这里又没旁人,这样拘礼作甚,坐罢。”孟古青眸光温柔,看着灵犀道。
  许是因着恢复了记忆的缘故,灵犀每每见着孟古青,心中便很是不安,落座在一旁,只静静的望着烛火发呆。
  孟古青似乎察觉到了灵犀的不对劲,故四下望了望道:“雁歌呢!”
  “在里面,睡下了。”灵犀淡淡应道,言语间亦是心事重重的。
  孟古青亦是托腮,眸光却是望着灵犀,盯着灵犀片刻才道:“你……是不是记起了从前的事。”女子此言说得似有深意。
  灵犀脸一青,震惊的看着孟古青,结结巴巴道:“主子……你……”
  “你一定很奇怪,我是如何知晓的。其实,自打那日咱们从冷宫回来,你昏厥之时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便知晓了。”在灵犀面前,孟古青似乎永远这样平静。灵犀表面瞧来很是坚强,可却是脆弱的很。
  所以,孟古青素来就如姐姐一般,在妹妹面前,自然不会太过慌乱。除去那一段时日,她从来不曾在灵犀面前显过脆弱。
  灵犀脸色由青转白,连唇也发白起来,看着孟古青道:“奴奴……奴婢说了什么?”
  孟古青附在灵犀耳边,轻声道:“你说,父皇。”
  灵犀身子一震,双眼圆睁:“主子,你……是如何看出我记起了过往的事的?”灵犀心中很是慌乱,然脸上去是故作镇定。
  孟古青微微含笑:“因为你对十爷的态度,依着你的性子,若是喜欢一个人,便恨不得将这天下最好的都给了他。可你却有些疏远十爷,是怕自己的身份连累了他不是。”
  “你不怕,我害你么?”灵犀的目光中隐隐恐惧,她生怕孟古青会使了计谋,将她交给皇帝。前朝余孽,自然是要斩杀。
  孟古青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摇摇头道:“不怕!我相信你,你很简单,不像别人那般复杂。”
  灵犀自是晓得孟古青口中的别人是谁,那便是大清的皇帝。过往的伤痛,让她再不容易相信人,然她却相信自己,灵犀心中不免有些感动,声音有些发颤:“谢谢你,主子。”
  孟古青叹了口气,笑道:“到底,你也算是我娘家人,不管如何,我都会护着你的。十爷他不是皇上,他必定也会保你周全的。”
  灵犀露出笑颜,低眸道:“他说,永远不离不弃。”
  “你同他说了?”孟古青言语间欣喜,却又带着几分担忧。
  灵犀点了点头,低声道:“他允我,永远不离不弃。”
  孟古青凤眸宛若月牙,贝齿微露:“既如此,他何时娶你过门,你可想好了,要同他共度一生。”
  灵犀抬手握着孟古青玉手,情真意切:“如今,暂且不会。待你他日还清白之时,待你他日幸福无忧之时,便是我出嫁之日。”
  闻言,孟古青蹙了娥眉:“说什么傻话呢!你终归是要嫁人的,怎的说起这等疯话来了,皇宫是个什么地方,你当是比我更清楚的。”
  有些话道破了,二人说起话来,倒是轻松了许多。不似主仆,倒似姐妹。
  灵犀温言道:“我答应过小王爷会保护你的,所以,我必定会保护你,直至有一日,你能保护自己。”
  “傻姑娘,净说傻话。”孟古青似乎有些无奈。
  夜,很是漫长,晃眼之间,便又是一月。六月的毒日头很是惹人厌,延禧宫中更是烦得打紧,那拉氏怀着身子,脾气是愈发的大。
  “小主,坤宁宫的绿染姐姐来了。”每每见着坤宁宫的人来,喜儿便很是高兴。
  自家主子脾气不好,不过得皇后喜爱,坤宁宫的人来,更是让延禧宫显荣宠,旁的庶妃皆是艳羡不已。自家主子觉颇有面子,便不那般怒气。
  果然,一闻得坤宁宫来人了,那拉氏赶紧换上一副乖巧的模样,缓缓自内殿踏出。
  绿染福身行礼道:“那拉福晋吉祥。”
  那拉氏忙将其扶起道:“绿染姑娘多礼了。”
  绿染眉目含笑,满脸喜色:“看那拉福临面色这样好,皇后娘娘必定会很高兴。这不,皇后娘娘差了御膳房熬的燕窝,这宫里头的燕窝啊,现如今多是在延禧宫。可见,皇后娘娘对你如何器重,你可要好好保胎啊。”
  自打那拉氏告知皇后自己怀了身子,皇后便日日好吃好喝的送来,燕窝更是寻常之极。
  二人言谈之间,随绿染而来的杏儿已经燕窝呈上,喜儿赶忙接了去。瑞珠落在喜儿身旁,指甲见细细粉末,轻抚上瓷碗,又将桌案上的茶壶端去,水珠融化了粉末。
  那拉氏正和绿染谈话,并不曾注意到瑞珠。待绿染离去之时,便喜滋滋将燕窝用去。
  “啊!疼疼!来人啊!来人啊!”用下燕窝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那拉氏坐在红木椅子,忽一脸的痛苦。
  殿中瞬时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儿,暗红的鲜血已蔓延了满地。喜儿颤颤指着一地的暗红道:“血……主子……血。”
  瑞珠端着茶碗和茶壶从里头走来,吓得一震,手中的茶碗瞬时摔了个粉碎,急声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延禧宫中一片混乱,妃嫔腹中的龙种没了。满脸褶子的太医,慌忙而来,瑞珠急急朝喜儿道:“我先去坤宁宫同皇后娘娘传个话。”
  言罢,便急忙出了延禧宫,自坤宁宫,原是要路过承乾宫的。待瑞珠到坤宁宫之时,那拉福晋滑胎一事已传遍了六宫。但因着那拉氏并未同皇帝言,自然也无人将此事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去。那拉氏这回子可真真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皇后赶来之时,那拉氏脸色惨白的躺在榻上,太医颤颤巍巍的朝着皇后道:“皇后娘娘,那拉福晋是用了堕胎药才滑胎的啊!”
  宝音一震,惊道:“什么!”
  娥眉紧凝,看向喜儿道:“你家主子,都吃了些什么。”
  喜儿看着宝音,脸色比榻上的那拉氏还白:“只,只用了皇后娘娘送来的燕窝。”

第十四章 毒局
  殿中宫人皆是面面相觑,宝音的脸色更是难看,博尔济吉特的女人是不能诞下皇家子嗣的,宁福晋又倒戈,如今依附着皇贵妃。她自然须得个孩子养在膝下,怎的也不会出手谋害。
  当下便冷了脸,目光阴寒的扫了殿中宫人一圈,最后目光落在绿染身上。绿染目光则是落在喜儿身上。喜儿吓得脸色惨白,额头直冒着冷汗,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
  那拉氏面容苍白毫无血色,泪眼朦胧的看着宝音,对于喜儿她是信任的,到底喜儿是她从宫外带来的,怎的也与旁人不同。
  对上那拉氏质疑的目光,宝音倒很是镇定自若,面目阴沉的扫了扫面面相觑的宫人们,一派皇后的庄严:“那拉福晋你放心,本宫必定会为你讨个公道的,本宫倒要瞧瞧,谁能有那样大的胆子。”
  言罢,又朝着满脸褶子的太医道:“那拉福晋如何。”
  老太医拱手应道:“回皇后娘娘,堕胎药伤身,那拉福晋必要好生静养。莫不然往后生养便是难事了。”
  宝音点了点头道:“恩,好,往后就麻烦富察太医了。”转而又朝着站在身旁的杏儿道:“杏儿,你且在此伺候着,你们,都给本宫到正殿来。”
  自那拉氏怀了身子以来,延禧宫的宫人皆是小心翼翼伺候着,不敢又一丝怠慢疏忽的。眼下那拉氏却用了皇后差人送来的燕窝便滑了胎,宫人们心底里皆觉是皇后有意谋害了那拉氏的孩子,却还要责难上他们这一起子宫人。
  皇后一身的蟒缎很是耀眼,略有些浓艳的妆容光是气势便让人畏惧到了骨子里。延禧宫比不得坤宁宫,陈设亦是普通货色,唯有红木的椅子雕琢得格外精致。
  宝音欠身落在主座上,眉目凌厉之色:“绿染,你将燕窝送来之时,是谁接了去。”
  绿染端站在一旁,目光自几名宫女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喜儿身上:“是……是喜儿姑娘。”
  喜儿脸色比方才更白,吓得泪水夺眶而出,颤颤道:“皇后娘娘,奴婢,不是……不是奴婢。”
  到底是皇后,宝音很是平静,目光悠悠的扫着殿中的宫人,声音沉沉:“除了喜儿,还有谁碰过燕窝。”
  两排宫女太监齐刷刷的摇头:“唯有喜儿姑娘,那拉福晋平日里用膳也是极为小心的,皆是由喜儿姑娘亲自尝过,银针试过,这才用下的。”
  宝音脸色铁青,眉眼之间更是厉色,看得喜儿浑身发寒。喜儿往日在府邸之时哪里受过这等惊吓,眼泪哗哗的,哭得翁声:“皇后娘娘,奴婢没有,奴婢自小便伺候着那拉小主,怎的也不会谋害小主的啊!”
  “奴婢,奴婢想起来了!瑞珠姐姐碰过茶碗,燕窝便放在茶碗旁边!”慌乱之际,喜儿忽想起瑞珠方才端着茶碗出来,似乎是清洗过了。茶碗,方才是放在桌案上的。
  如此一说,众人的目光皆望瑞珠身上去,瑞珠瞥着喜儿道:“喜儿妹妹,我不过是清洗了茶碗,那燕窝可是你亲自端了去的。”
  “这几日,瑞珠姐姐总是不见人影,上回子去太医院拿个保胎药,亦是拿了许久。”眼见着皇后投以质疑的目光,喜儿便疾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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