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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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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让灵犀去打听,然这种事却是托了吴良辅去,在他那儿,这事便好办多了。
“诶,你可知晓那日日吟唱曲子的疯癫老妇,乃是何人?”言罢,孟古青似是将将想起一般问道。
图娅摇摇头道:“前些时日我居在隔壁之时,那疯妇日日吟唱,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唱什么子为王,母为奴。生是骇人得很,夜里不睡觉,说起疯话来。那会儿,我让她吵得难以入眠,便起来瞧瞧,哪知……”
话未落,图娅忽然停了下来,脸色大变,四下望了望,附在孟古青耳边窃窃私语起来。
孟古青满脸震惊,怔了怔,似乎有些惊魂未定,看着图娅道:“当真如此?”
图娅重重点头道:“她是这样说的……”
“不过疯癫之人难免说胡话,也不可全信。”图娅又继续道。
孟古青脸色铁青,盯着图娅道:“此话你可同旁人说起过。”
图娅忙摆手道:“这等大逆不道之言,我岂会同旁人胡说。”
孟古青似乎松了一口气,紧张的神色稍微舒缓了些:“没说过便好,此事你可万莫要与旁人提起,这话若是传到太后的耳朵里去,只怕她会容不下咱们。”
诚然孟古青得唤太后一声姑姑,但她也明白此事的轻重,若是多言一句,只怕便是性命不保。
图娅抿了口茶盏,点头道:“恩,我明白的。”
“好了,我先回去了,若是多有逗留,下回再来便难了。”孟古青脸上很是平静,然心中却还是想着图娅方才所言。
想来,图娅是没有必要欺骗自己的,她如今只得靠着自己来帮她踏出这冷宫,查清冤情。
自图娅的房内出来,孟古青有些心不在焉的,耳边还响起图娅所言,若当真属实,那太后岂非是……,福临岂非……
一个疯子的话,岂能全然当真,只信一般便是。
“子为王,母为奴。终日椿薄暮,常与生为伍。相离三千里,当谁使告汝?”将将走至院落中,便闻得悲戚吟唱,这回子孟古青听得甚是清楚,当年戚夫人遭吕后所害之时,便在囹圄中吟唱这《薄暮歌》,然不想没有传到刘如意的耳朵里去,却先传到了吕后的耳朵里去了。因而吕后一怒之下便将其灌了哑药,熏聋双耳,割舌剜眼,割去四肢,丢入茅坑。惨不忍睹。
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老妇人披头散发,声音略有些沙哑,却还在竭力的吟唱着,似乎以为如此便会迎其子相救。不过声音虽是嘶哑,但舞姿却是颇美,可见得其年轻之时也是一位佳人。
约莫是听见了步伐声,疯癫老妇忽转过身来,凌乱的发丝间,隐约看得一双眼睛充血怒瞪,步步朝着孟古青来。这般的目光让孟古青背脊发凉,疯癫妇人渐渐靠近,孟古青若要出去,必要从她身边走过。
灵犀戒备的看着疯癫老妇,距离越来越近,孟古青面上是镇定得很,然心中却是有些害怕的。就在此时,忽起了一阵阴森森的风,随即将疯癫老妇的灰白银丝吹起。
血红的双眼下,半边脸竟是面目全非,眼角处已经完全扭曲,嘴角亦是如此,那模样渗人得很,吓得孟古青身子一震,连连后退,上回子这疯癫老妇的头发几乎把脸给遮盖了个整,自是不曾瞧到。
现下看了来,连灵犀也吓到了,眼中满是震惊。老妇实也就同太后一般的年岁,然却好似六七十载的年岁。走至孟古青面前,那老妇忽凄厉的笑起来,本就扭曲的面容瞧着更是扭曲,烧伤的疤痕微微裂开,竟留着脓水。
孟古青还未反应过来,老妇便扑了过去,枯瘦的手将其掐住,孟古青瞬时便觉胸闷气短的,似乎要断气一般。
老妇人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恶狠狠笑道:“杀了你!杀了你!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你这个贱人,你对不起十四爷,你对不起十四爷!你这个贱人!贱人……”声音愈发的凄厉,因着其嗓音沙哑,听着更是恐怖。
雁歌吓呆了,须臾后才朝外吼道:“来人啊,来人啊!”
灵犀原本是要出手的,但想起孟古青所言,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万万不能显露了身手。只得上前拉着,疯癫老妇抬脚便朝着灵犀踢去。
在旁偷懒的几名太监听见了,慌忙从外头跑来,几个人拉着那疯癫老妇。可却怎的也拉不开,因着老妇有些身手,单凭着几名太监更是难以接近。
听到声响的侍卫亦赶了来,却都难以靠近,图娅亦跑了出来,旁所居的一起子妇人皆跑了出来。图娅吓得眼泪都出来了,颤声道:“姐姐。”
灵犀咬着唇,眸中闪过一丝犹豫,眼见着孟古青脸色愈发的白,整个人几乎被那老妇人悬在空中。当下便飞身朝着老妇人一脚。
雁歌和图娅更是呆愣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老妇眸中一惊,一把将孟古青甩开,挥掌便朝着灵犀袭去,灵犀敏捷躲开,脚下一转,似乎欲将老妇绊倒,老妇往上一跃顺利便躲开了。袖中露出尖锐利器生生的便朝着灵犀手臂刺去,灵犀也算得是迅速了,却未曾躲开,血液瞬时便流了出来。孟古青剧烈咳嗽了两声,俏脸煞白,捡起旁的石子便朝着老妇飞去。
腰间传来的疼痛感,让老妇回眸,诧异的看着孟古青,乘其不备之时,灵犀忍着疼痛出其不意的将老妇擒住。
旁的太监侍卫呆愣了片刻,赶忙上前,一起子人将其按住,老妇还在挣扎着,恶狠狠的叫骂着,骂的是……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
一起子太监侍卫似乎有些不耐烦,好不容易将其制住,顿起杀心,反正冷宫里死个疯妇,也没人会在意。
孟古青忙制止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将她关进去便是,莫要害人命。”
想来,这些时日也只得是从孟古青这里捞到了些钱财,因而便住了手。
孟古青满腹心事的踏出,雁歌的目光一直在灵犀身上徘徊。“那是什么?”走至方才打斗之地,孟古青目光忽落在地上。
雁歌闻言,眸光也随之落到了地上,脸上浮出讶异之色:“那是……珊瑚玉步摇。”
“你见过?”雁歌这副神情,自然是让孟古青瞧了去。很是华贵的珊瑚玉步摇上还留着血丝,想来是方才那疯妇用来扎了灵犀所留下的。
雁歌颤颤巍巍道:“在太后那里见过。”
孟古青脸色一变,低声道:“捡起来,莫要让人瞧见了。”
雁歌赶忙蹲身捡起,塞进袖子里,孟古青扶着灵犀忙忙朝着外头走去,灵犀的伤口不算深,但一直往外浸的血还是染了衣衫,所幸灵犀着的是玄衣,也不大容易瞧出来。
慌忙回到清宁轩,孟古青赶忙让雁歌去请宋衍来,然灵犀却摆手道:“不过是小伤,奴婢受的起,涂些伤药便是。”
孟古青知晓灵犀用意,宋衍若是前来清宁轩,只怕又得传到旁人耳朵里去,不知又要招惹了什么麻烦。
“说得什么傻话呢!若是感染了可如何是好!”孟古青显然有些不悦了,灵犀这丫头必定是受了很多苦,让人心疼得很。
灵犀低眸道:“主子,您可不能请了宋太医来,若是如此,岂非暴露了!”
今日冷宫一事,乃是孟古青万万不曾料到的,但事情已经如此了,只得是死马当活马医,肃色道:“现下已经暴露了,咱们不说,那冷宫里头的太监侍卫未必不会说。将宋太医传来,咱们还是光明正大的,若是自个儿就这么着了,旁人不定的还说是偷偷摸摸的,到时,也不知会给安个什么罪名。”
灵犀凝思须臾,心觉孟古青说得倒也有道理,便道:“主子说得是。”
雁歌依是方才那般疑惑的神色看了看灵犀,又朝孟古青道:“主子,那奴婢去了。”
孟古青点头道:“去罢。”
“如今你身手已显露,咱们须得想好对策。”孟古青的眉头微凝,沉声道。
灵犀轻捂着伤口,沉思着,眸光有些黯淡,似乎觉自己连累了孟古青一般。
孟古青自然看出了她的心思,和色笑道:“你这丫头,你也是为了救我不是,恩,对策呢,我已想好了,不过须得十爷相助。”
灵犀眉目微凝,低眸道:“不好罢!”
“若要保命,必须得十爷相助,况且,我瞧着十爷待你也还不错。”孟古青倒也是说了实话,皇室子弟里,她还真不曾见谁如十爷这样痴情,叶布舒也在如今娶了继室。去年四福晋关雎去世之后,叶布舒几乎是伤心欲绝,恨不得自己也随她去了。还真真是事过境迁,物是人非。
每每说起韬塞,灵犀便不觉红了脸,孟古青见状,打趣儿道:“哟,怎么灵犀害羞了。”
灵犀忙道:“主子,可莫要胡说。”
“罢了罢了,不逗你了。十爷的功夫不错,若是十爷一口咬定功夫是你所教的,旁人便无能为力。皇上早时便有心成全你与十爷,自然不会多追究。”孟古青看了看灵犀,神情严肃道。
灵犀从来不是什么别扭的人,然到了韬塞这里就变得别扭起来,约莫还是因着那些梦的缘故。如今那梦是愈发的频繁了,若是……那她岂非会连累了韬塞,连累了那个真心待她好的男子。
“主子,奴婢不能……”灵犀顿了半刻,支支吾吾道。
孟古青见着灵犀这般神色,便察觉不对,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拉着女子的手道:“灵犀,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奴婢……奴婢……”就方才那疯妇拿步摇扎伤自己之时,她似乎看见了,一袭明黄,提刀朝着十五六岁的女子右臂看去,她惊慌失措的跑回昭仁殿,昭仁殿是哪儿?
灵犀的脸色瞬时煞白,额头开始冒着汗,眸中尽是痛苦,看上去比上回子还要严重。孟古青亦是惊到了,竟将女子抱住道:“灵犀,没事的,想不起来就莫要想了。”
灵犀如今心中已是有了韬塞,孟古青不希望她如自己那般痛苦,若灵犀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必定不会好过的。况且,也不一定就是如此的,孟古青觉自己有些自欺欺人。
过了好一会儿灵犀这才平静下来,眼中竟缀着泪花,哽咽道:“主子,我不想,我不想记得过去,我一点也不想。”
相识这么久,灵犀这是第一回哭,以往她总是同一副神情,就是难受也是满腹委屈往心里去,再不济便是自己躲起来默默流泪,从来不曾如此刻这般。
宋衍赶来之时,灵犀已经止住了哭泣,给了些伤药,让灵犀自己上药便是。原本灵犀也是知晓些许医理的,也不是什么难事。
院落中几株将将种上不久的海棠,还有些许不稳当,孟古青随着宋衍走出屋内,踏入院落中,忽道:“宋太医,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宋衍英俊眉目疑惑之色:“郡主何事,尽管说来便是。”
孟古青回眸看了看屋内,低声道:“灵犀受伤一事,烦请宋太医传入十爷耳朵里。”
宋衍稍许迷茫,但却是转瞬而逝,淡淡道:“好。”
望着宋衍离去的背影,孟古青心中有些难受,从前宋太医素来爱说爱笑的,哪里如现下这般日日冷着个脸,眼中满是悲戚之意,若是珠玑不曾离去,也许宋衍便不会如此了。
他同福临不一样,他不是皇帝,若是愿意,他可以带着珠玑逍遥于人间,可珠玑却……。
想来,珠玑也走了好些时日了,事过境迁,一切似乎变得比从前还不堪了。
转身走进屋里,雁歌正收拾着灵犀沾染了血腥的衣衫,灵犀已在里头休息了。孟古青落座于桌案前,声音有些严肃道:“雁歌,别忙了,过来,我有事问你。”
闻言,雁歌便放下手中的活,走至孟古青眼前,端站着,很是规矩的模样。孟古青抬眸看了看雁歌,稍是温和了些:“坐下罢。”
雁歌有些莫名的看了看孟古青,小心翼翼的落座于旁的木凳上。孟古青端起茶盏轻抿了口道:“那珊瑚玉步摇,到底是怎的一回事?”
雁歌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走到院落中将门带上,又将屋内的门一道的关上,这才从袖中拿出珊瑚玉步摇,放于桌案上。孟古青拿起来瞧了瞧,红珊瑚,沾着雪的尖儿是金子打造的,坠子是上好的白玉。冷宫里怎会有这样名贵的东西,那不早就进了太监们的腰包。方才雁歌说这是太后的,若是太后又怎会出现在冷宫。
雁歌朝着那珊瑚玉步摇瞟了瞟道:“从前在盛京之时,整个盛京也只得太后有这珊瑚玉步摇,后来有一日不知怎的就不见了,太后素来不爱发脾气,那日却是大发雷霆,可是吓坏了奴婢们。奴婢和珠玑自小长在太后身边,也没见她发过那样大的脾气。后来不知怎的,就说是颜扎庶福晋偷拿了的。但在颜扎庶福晋处也没能搜到,没几日颜扎氏所居的宫殿走水。颜扎氏活生生的烧死在大火里,后来便再没人瞧见过颜扎氏了,也没人见过这珊瑚玉步摇了。先帝一心都在宸妃娘娘身上,哪里管得了一个庶妃的死活。”
“颜扎氏……叶布舒……”孟古青脸色一白,眸中几分惧色,看着雁歌道。
雁歌亦是白了脸,她只顾着说,却不曾往此处想去,此刻孟古青这般一眼,她即刻想起了冷宫疯癫老妇。小脸由白转青:“难道颜扎氏……”
孟古青定定看着雁歌,显然,雁歌同她想到一处去了。再想起图娅所言,孟古青脸上更是震惊,难道因着颜扎氏知晓了内情,所以,才让太后设计烧毁了容颜,生怕遭其迫害,因而诈死,但亦难逃太后手心,因此装疯卖傻以保命?
孟古青让自己这猜测吓了一跳,可转念一想,又觉不对,若当真如此,那太后何不取了颜扎氏性命,而要留其性命,即便是如此,那亦是斩草除根最为妥当,偏生还要将她从盛京带到紫禁城来。难不成,是因着这珊瑚玉步摇。
孟古青心下有些乱,若当真是如此,那这珊瑚玉步摇如今在自己手中,岂非烫手山芋。若是还回去,那颜扎氏指不定会拖了自己下水。
“雁歌,这珊瑚玉步摇的事万万不能泄漏出去,莫不然,恐怕你我性命皆难保。”孟古青神色凝重道。
依着雁歌所言,这珊瑚玉步摇于太后而言必定很重要,细细想方才那疯癫老妇所言,十四爷,加之图娅那些个言语,孟古青心中愈发疑惑,亦是后怕。即便是图娅所言,她亦只得往肚子里咽,这天下如今是福临的,是太后的,有些话只能话肚子里咽。
雁歌自也知晓其中的厉害干系,重重点头道:“恩,主子放心。”
晌午过后,天上阴云密布,一道闪电,雷鸣轰轰,不出一会儿便下起了簌簌大雨,这天儿也变得颇快了些。清宁轩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雁歌急忙打着油纸伞去开门。边走边抱怨着:“这样的天儿,也不知谁还能来。”
反正不是各宫娘娘,亦不会是皇帝,若是他们前来,还不得大张旗鼓的,更犯不着这般敲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容,着了一身黑色团龙袍子,旁的随从为其打着油纸伞,自个儿却是满身雨水。
雁歌稍稍一惊,行礼道:“奴婢见过十爷。”
“听说灵犀受伤了,伤得可重!”韬塞满脸的焦急,恨不得立刻冲到灵犀跟前,说着便要望着里头窜去。
雁歌见状,赶忙将其拦住,蹙眉道:“十爷,素日里您在清宁轩外头走走便罢了,现下若是闯了进来,必定会给咱们郡主招惹了麻烦的。”
雨水滴答,雁歌的衣角亦湿了。“让他进来。”背后传来孟古青的清冷的声音。
二人皆随着声音望去,只见孟古青一袭青衣,端庄站在门口,又娉婷朝着韬塞行了一礼:“十爷吉祥。”
得了孟古青应允,韬塞急不可耐的踏入,并对孟古青投以感激的微笑。雁歌望着韬塞踏入的背影,疑惑不解的看着孟古青道:“主子,这……”
孟古青摆摆手道:“无碍,皇上早就知晓十爷的心思,现下灵犀受了伤,他来瞧瞧原也是理所应当的,再说了,灵犀暴露了身手,若是不慎,便会有性命之忧,可若说是十爷教的,学了些许浅薄功夫,那便是另当别论了。”
雁歌似懂非懂“呃”了一声,又定睛看着孟古青道:“主子,您是不是……早就知晓了灵犀的身手?”
雁歌这番神色,约莫就是觉孟古青不信任她,孟古青当下便瞧出了她的心思,含笑拍了拍女子肩膀道:“你这丫头,瞎想什么呢,我是觉此事越少人知晓越好。”
听闻孟古青这番说辞,雁歌悬起的心这才落了下来,她往日事事皆与太后禀报,自然是心虚得很。
主仆二人这厢聊着,屋里头韬塞也是同灵犀聊着,韬塞那随从便打着油纸伞站在院落里头,簌簌雨声,也听不到里边儿说些什么。
良久之后,韬塞才从屋内走了出来,脸色有些不大好,临行前看了看孟古青道:“皇嫂放心,诚然灵犀有所欺瞒,但我依旧会护她周全。告辞。”
言罢,韬塞便大步跨出屋子,也不知怎的,黑着个脸,走出院落就将随从手里的油纸伞随手打得破烂。那随从满脸的惶恐,急急跟了去,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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