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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门主,独宠神医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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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男主和女主的首次见面哦

 第十章 倾城一舞醉欧阳

    薛海眼底的笑意加深,好个小门主,我倒要看看你是真风流还是假好色。他转过脸对着花娘笑道:“花娘,薛某今日借你这飞雪雨花台一用。”言罢,也没等到那花娘点头,便见一抹粉红色的倩影从听音轩飞出。

    那飞雪雨花台本是这燕春楼的舞姬用来跳舞之用,一入大堂,正前方便是那飞雪雨花台。那飞雪雨花台是这燕春楼中最为靓丽一景,那台子高二米,直径六米,周围用白玉莲花围铸成一个圆形,台上皆用巨型雨花石铺就,且各块雨花石颜色不一,错乱排布,让人眼花缭乱。

    待到众人看清那粉衣女子时,只见她一手缠住飞雪雨花台上的红色锦缎,一手自然垂落在体侧,右腿微屈,蹬住左脚脚踝,头部高扬看着上空,脖颈细长,香腮如雪。缓缓落至飞雪雨花台。众人这才看清他的样貌。

    只见她娇俏的瓜子脸上额间一簇桃花花钿分外夺目,杏眼含情,樱唇紧抿,长发飞舞,只用一根白色蝴蝶缎带系住,简易而不失风情。一袭粉色广袖曳地裙,翩翩飞起,似桃花仙子掉落凡尘。

    欧阳若怔在原地,回不过神来。天下竟有这样美丽的女子,看见她绰约的身姿,他仿佛看见了一片桃林,满树桃花皆被她的容姿比了下去,掉落一地。而她,面前这个惊为天人的女子才是那桃树上最娇艳的一朵。自己的心竟没有来的一紧,他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是自己的。

    相应的,雪狼也被这女子的芳华所震慑,但却仍然不动声色。是的,在世人眼中,他雪狼是沉溺在百花丛中的风流公子,可是他知道,他的心从来不为这些儿女私情所系。

    这女子美虽美,但却不知有没有站在自己身边的资格和本事。在他看来女人不仅得漂亮更要有头脑。只有智慧与美丽并存的女子,才值得他用生命守护。现在,他只关心这薛海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他瞥向围栏前翩翩而立的薛海,却看见他嘴角弯出了了一弯新月。那是得意的笑,亦或者是骄傲的笑。他看着那器宇轩昂,眉目如画的少年,竟不由的认为这样倾城的笑,只配他拥有,他的笑,惊醒了这世间繁华。

    可他不知是这一笑,也惊落了他——雪狼的一颗高傲的心。不知怎的,自己竟被这男子的笑吸引的移不开眼。这时大堂里所有的视线都投注在那飞雪雨花台上的粉衣女子身上,却并没有注意到咱们小门主的这一丝异样。

    这时大堂里鸦雀无声,噤若寒蝉,仿佛一出声便会惊扰这位飞雪雨花台上的桃花仙子。

    “舍妹弯弯,早闻欧阳公子和小门主的盛名,今日替为兄的献上这一舞《相思引》,权当赔罪。”众人忽的被薛海这一声拉回,方才敛了敛神,连声叫好,都想一睹这女子的风姿。

    只见薛弯弯微微福了福身子,当是行了一礼,樱唇轻启,巧笑俨然,也不说话,只是嘴里轻哼“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众人皆惊,她要且舞且唱?只是少了伴奏,委实可惜。

    当这女子轻吟一会儿后,一阵箫声传来。那女子便跟着起舞,手中扯断那飞雪雨花台上的缎带,长缎一出,直朝欧阳若和雪狼而来,待到两人面前时又紧紧回到了薛弯弯的手中,不做稍稍停留便又向另一头扬去。薛弯弯,足尖轻点,一步一舞一回头,合着那箫声起舞,嘴里轻唱:

    梦随风万里几度红尘来去

    人面桃花长相忆

    又是一年春华成秋碧

    莫叹明月笑多情

    爱早已难尽你的眼眸如星

    回首是潇潇暮雨

    天涯尽头看流光飞去

    不问何处是归期

    今世情缘不负相思引

    等待繁花能开满天际

    只愿共你一生不忘记

    莫回首笑对万千风景

    曲罢歌离,薛弯弯的舞姿也一停,眼眸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欧阳若,但只是匆匆的一眼,便无声的转身离开。欧阳若和雪狼皆被这女子的歌声和舞姿所镇。那歌词句句振人心神。“梦随风万里,几度红尘来去,人面桃花长相忆。”这女子是否也有历尽几度红尘而长相忆之人,是谁的眼眸如星,让你不忘归期,只等到繁华落尽?

    雪狼竟被这歌唱得心里一阵动容。身旁的欧阳若竟早已泪光闪闪。还有那箫声,婉转悠扬,但与这女子的歌舞不同,这箫声中只有寂寞,无尽的寂寞。而不是薛弯弯歌舞里的对爱情的憧憬眷恋。

    他看着薛海的身影孤单的站在那里,缓缓的收了玉箫。他,薛海,那个人的心里终是无情的吧?薛海回头,对上雪狼投来的眼神。有那么一刹那的错觉,他竟然从哪个不可一世的男子眼里看到了伤。对,这只是错觉!

    雪狼立马恢复了心神,拍掌大叫三声“好好好,好一曲相思引,好一个几世情缘不负相思引。好一个才情兼备的好女子,好一个通音晓律的好儿郎啊。”紧接着又是一阵爽朗的哈哈哈哈大笑,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叫好声欢呼声不断,难得这青楼烟花之地也有此风雅的时候。

    后来的后来,人们只见雪狼和薛海这盛世中同负盛名的两个男子,对视哈哈大笑,然后便屏退所有人,进了这听音轩,连个伺候的女子也没有留。那一夜,他们两人,秉烛夜谈,从国家政史到地方风情,从排兵布阵到歌舞琴弦,竟没有困的时候。直到第二天辰时才各自离去。

    ------题外话------

    这里的引用了董贞的《相思引》这首歌,没听过的看官也可以尝试着听听,很好听哦

 第十一章 薛海的寂寞薛梨香的伤痛

    自从那一日金江薛海和兽灵门小门主在燕春楼一聚之后,整个镐京无不议论纷纷。“金江薛海兽灵门狼”这句在江湖上所广为流传的话便更是家喻户晓,这两位青年才俊在这彦国久负盛名却一直未得相见,今番相见当然被众人津津乐道,口口相传。

    这薛海一直在彦国南部一带广负盛名,而从未在彦国北部一带活动,因此在彦国北部却没有多大名气,人们只知这薛海与彦国第一公子雪狼齐名,却不知其本事能耐。而这兽灵门小门主则是享誉整个彦国。经燕春楼这么一聚,倒是让彦国北部的人们对这金江薛海也有所了解。

    一时之间,整个镐京对这两位青年才俊的赞扬之声竟不绝于耳。当然了,在此次事件中出尽风头的还属薛海的妹妹薛弯弯。说这位女子如何如何的美若天仙,舞技如何如何的了不起,歌声如何如何的悦耳动听。竟比薛海和雪狼的名头大了许多,从此人人便知这金江薛海还有这么一位貌美倾城的妹妹。

    镐京郊外的一座竹楼里,薛海正站在竹楼的小窗前,看着屋后的一棵梨树吹箫,此时已是四月下旬,梨花已渐渐衰败,看着那些在梨枝上上摇摇欲坠的花瓣,薛海不禁怅然若失,吹起萧来。

    从外面刚回来的薛弯弯看到这一幕,不禁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自五岁那年,跟在他身边,他便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就和挽风小筑后面的那一院梨花一样,纯白高贵却清冷无暇,让人不敢触碰。这些年,每当她心情不好时都会吹箫,那支萧是十四岁那年它送给她的礼物,从此她便爱不释手。

    他对她说:“弯弯,幸好有你,不然这寂寞红尘梨香怎么熬得过?”

    她苦笑一声安慰她说:“不是还有爹爹吗?”

    她的眼神一刹那间有了神采,但很快便黯淡了。摇摇头对她说:“自我娘死后,我再没见爹笑过,她的心早跟着娘死了,要不是因为娘临终要他医好我,他恐怕早跟着我娘去了。”

    那一刻她觉得同为女子,她和她有着同样的寂寞,同样的依赖,只是自己比她稍稍幸运一些,她没有醉花阴的困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她感觉回到了挽风小筑,那时的她还是薛梨香,不是薛海。

    在挽风小筑的日子虽然简单,但却很快活,虽然她的爹爹只抱梨香从不抱她,那时她对她是有怨恨的吧。可懂事以后,她对她的这份心思便荡然无存。

    直到有一天,爹爹也不再抱梨香。那天她从外挖草药回来,不经意看到爹爹看着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娘亲的画像泣不成声,声声说道:“清儿,梨香长得越来越像你了,我越来越怕见她,见了她我便想起你,我的心像被凌迟一样疼,我该怎么面对那孩子……”那一刻她突然很同情她,回过头却看见同样站在屋外偷听的她,手里端着刚刚给爹爹泡好的茶。

    梨香眼里的清泪刺痛了她的眼,她慌忙追出去,看见她跪在她母亲的坟头呆若木鸡。她就这样久久的站在她身边,什么也不说。可是她明白她的苦,但她不敢吱声,怕一开口,便击碎了面前这个女孩的防线。直到她晕倒在她母亲的坟头,她慌不择乱叫爹爹把她抱起放到屋内。

    她这一觉睡了两天两夜,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告诉爹爹要出外游学,看看外面的世界。其实,她知道她只是想离开挽风小筑,不让爹爹为难,不让自己伤心。

    那一刻她苦苦央求她能带上她,不知为什么,弯弯觉得,她需要她,而她同样需要她,她决不能让她一个人。那一刻,她看到了爹爹眼里的愧疚和不舍,但是爹爹并没有反对,只是说要等到她学好医术和剑法才有能力应对外面的世界。

    从此她便加倍的努力的研习医术和剑术,不到两年便将爹爹的医术学到了十之八九,三十二式梨花落雪也被她使的炉火纯青。爹爹说这是葬离庄的绝学是她姨娘要他传于她的。要再传她貂门的独门轻功,好做保命的打算。爹爹也让她学,她没有推辞,毕竟出了门她不想作她的累赘。她也知道爹爹一直将她视如己出。所以他的武功他的医术从来对她不做保留。

    她跟着梨香一起学习爹爹的轻功,不消半年,她就已经熟悉掌握。爹爹说想让她也学会之后再上路,她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她是我妹妹,我会保护她。”爹爹终知再也留不住她。

    离开了挽风小筑,她成了薛海,变了装束,隐瞒了女儿身,漂浮在这人心险测的江湖,她知道女子行走江湖的不便。她们两姐妹的日子过得举步维艰,可她对她很严厉,逼她学各种求生的技能,她仍是不让她碰她,不准任何人碰她。

    直到有一天,她可以自己赚钱生存,她也一样,她告诉她,她娘的死,她身上的醉花阴和爹爹身上的醉花阴,问她是否还愿意跟着她。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爹爹收留她却把要她送走,接受了她却从不抱她。这时候她怎么抛下她,抛下一无所有的她……

    她漠然走到薛海的身后,忍住眼中的泪。薛海不喜欢她哭,她也从没见过薛海哭过。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说道:“姐姐这是怎么了?刚刚才借了我这个妹妹儿名声大噪,这会儿怎么又心情不好了?”

    薛海转过身来,看着她细心的沏茶倒茶,语气依旧冷冷的说:“不是说了叫我大哥吗?这么多年怎的还不习惯?”

    “呵呵,好大哥,我怕我这么叫多了,真把你当成了男子,一时忍不住喜欢上你怎么办?”本是一句玩笑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弯弯,你觉得雪狼这个人怎么样?”从哪日听音轩秉烛夜谈之后,薛海便对雪狼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小门主,刮目相看。那人的城府谋虑均不在自己之下,花田柳下不过是逢场作戏,弯弯要是能嫁得此人,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

    看弯弯不做声,他还以为她是害羞默认了,熟不知她在隐忍。他紧接着说道:“要是弯弯看上的,大哥定会替你完成。”

    弯弯把茶杯使力往桌上一放,委屈的说道:“大哥对我就这么看不过眼?”便气呼呼的下山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薛海轻叹一声:“怎么做才能让你幸福呢?”作为薛梨香她是痛苦的,作为薛海她是寂寞的,她怎么能让这般明媚的女子跟着自己这块寒冰受罪呢?

 第十二章 相互试探

    薛海正要转身回去休息时,忽然听得门外有人进来,气息沉重,步伐稳健,不像是弯弯,倒像是个男子。握紧了手中的玉箫,薛海心里一沉,杀气尽显。只见那人刚要进门,忽见一管玉箫直朝面门而来,幸而他反应灵敏,侧身躲过了这一击,只见那玉箫撞在门栏上反击回去,他一把抓住那玉箫,余惊未消的说:“这把破萧,险些要了本小门主的命,真该砸了你。”

    正说着便要去砸那玉箫,只听得薛海缓缓而道:“小门主不请自来,到还跟我的玉箫较上了劲,这于情于理可都讲不通啊。”声起之处仍是一袭白衣的薛海站在他的面前,伸出了手。

    只见那双手娇嫩修长,只是手心却满是茧子,那是一双握剑的手。咱们的小门主装傻道:“什么意思,为兄不太明白?”

    “萧,还我!”

    “哦,就这只破萧啊!他险些要了为兄的命,薛贤弟还留着它作甚,不如就送给为兄做个纪念吧!”说着便把那玉箫往自己的怀里揣。可这薛海哪里肯,软的不行,咱来硬的。也没等这雪狼反应过来便伸手来抢。可这雪狼这次可是早有防备,一个反手将萧换在另外一只手中。闪了个身,退出好几步远。

    “哎,原来贤弟就是这样待客的?不就是一把破萧吗?看这玉的成色也不怎么样嘛?贤弟何必如此小气?……”正当咱们的小门主喋喋不休时,薛海已起势趁他不备,自袖筒里拨出一枚银针,直扎入雪狼持萧的左手手肘上。

    他薛海做事从不婆婆妈妈,懒得和他做口舌之争。瞬时,玉箫从雪狼的手中滑落,薛海闪电般的冲上前,左脚接住了玉箫,脚尖一挑,那萧便又重回他手中。

    雪狼只觉得左手发麻,使不上力。这针上动了手脚。薛海冷笑一声,只用余光扫了他一眼,收好玉箫,便自顾自的走到了书桌前,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好个金江薛海,竟然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雪狼恨恨的说。

    “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什么手段重要吗?小门主忘了?薛某本就是学医的,只是看你今日这手不大听使唤,帮你医治医治而已。”况且他也根本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唯女子有小人难养也啊!

    “你……”雪狼被他说得语塞,一时竟想不出话来辩驳,真是该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来日方长,我就不信我雪狼治不了你,哼。

    自我安慰了一番后,雪狼立即就变了一副嘴脸,笑嘻嘻的说:“这么说为兄还得谢谢贤弟了?为兄这几天天天去月捱茶楼去看望贤弟,起初你那妹妹不是说你有事,就是说你在休息,就是不让我见你。再过了几日去,竟是人去楼空了。为兄的竟不知贤弟有这样的神通找到这么一出幽静的处所啊!”

    这人就那么想给别人当哥哥吗?从没见面放冷箭下挑战书时就自称为兄,把人家薛海叫贤弟了。哎,我说咱们薛公子啊,你咋半点反应都没有呢?

    薛海头也不抬,仍盯着他的书目不转睛,说道:“哦?薛某就这么让小门主挂心?”

    “那倒不是,为兄只是怕贤弟等急了,再这么装下去可就没意思了。”雪狼把头伸近了薛海别有深意的说。

    薛海放下书,抬头看着雪狼,眉毛一挑,轻笑一声,两张倾城的脸顿时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雪狼能感觉到薛海身上那一股沁人心脾的梨花香诱人心神,但同时他身上也有一股清冷的肃杀之气让人胆寒不敢靠近。

    他想从薛海的脸上捕捉些什么,此时的他应该是有心虚有惊讶的吧。可是遗憾的是他从他的脸上看到的只有平静和沉着夹带着一丝冷漠和疏离。

    “呵呵,既然知道又何必戳穿呢?小门主既然如此聪颖,薛某敢问小门主一句,薛某费尽心机又是为了那般?”算计了别人,被别人戳穿还能如此气定神闲的人,除了他薛海可能再无别人了吧。

    雪狼慢慢的把脸收回,背过身去,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得他冷冷的说道:“为兄要是知道,还用天天往月捱茶楼跑吗?莫不是贤弟仰慕为兄已久,特来引起为兄的注意?除此之外,为兄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价值可以让贤弟利用。哼”

    “你是没有什么价值,但你的踏盟有。”算来算去还是他棋高一招。雪狼苦心经营踏盟多年,这是他手下一支英武的精英力量。踏盟最令江湖人士闻风丧胆还是那无处不在情报机关,无论是谁的秘密,只要被踏盟追上,就都不是秘密。因而这踏盟这些年来赚的不义之财不计其数。只要踏盟想查,就没有查不出来的,但……薛海是个例外。

    雪狼没想到,调查薛海不成,居然被他来了个反调查。袖中的拳握的紧紧的,这个人是个威胁,更是他的耻辱,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这般不如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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