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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自由落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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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她的脸上一热,低下眼帘看自己的双手,“其实没什么的,反正要离开青台了。”

    “略微有小小的遗憾吧,本来想请华律师过来,把电脑城的资产估算,准备对外转让,没想到被有心人抢了前。这些都是小问题,最多以后被学生认为苏教授是爱财之人。”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又没偷没抢。”她嘀咕。

    他朗声大笑,“是的,所以不介怀了。我去接你来吃饭?”

    “不了,我要好好睡一觉,明天是重要时刻,不知学生们考得怎样呢?”

    “这个我对你非常有信心。后面几天我要忙着工作交接,心情可能会非常失落,你得天天给我打电话安慰我。呃?”

    这么抑扬顿挫,哪里需要安慰?她支吾了几句,便挂上电话了。

    面海的窗子“咯吱”一声,她扭过头,看到一道闪电划过夜空,接着海面上乌云翻滚,大雨哗哗落下。

    她忙去关窗,不知怎么,夹到了手。十指连心,五脏六腑都扯到了,肌肉麻痹一般的紧缩着。她捂着指头,眼泪都下来了。

    她在想,那个有心人是叶少宁吗?当她把照片摔向他时,她没提是谁拍的,他那么聪明,认识的人多,应该不难查出是谁做的,然后他恼羞成怒,报复苏陌?

    是吗?是吗?

    他曾*地在机场向苏陌挥掌,这样的事也有可能做的。只是这样的结果,谁是真正的赢家?

    他不只是让她失望,而是让她绝望了。

    睡到凌晨二点,门被拍得山响。她坐在床上,有好半天回不了神。

    惺忪地打开门,外面站了好几个人。

    孟愚眼睛兴奋得象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他后面站着李想、班长,还有几个学生。

    “成绩出来了?”高考热线是凌晨零点开通,该死,她居然睡过头了。

    “童悦,咱们班二十六个过清华、北大分数线,李想是咱们省理科状元。”孟愚那么内敛的人,声音都打颤了,激动得一把抱着童悦,直摇晃。

    这是这个雨季这个夏天这一年最好最好的消息了,童悦不禁热泪盈睫,什么心酸,什么委屈,什么伤害,都可以不再计较,上天给了她最好的馈赠。

    “孟老师,恭喜!”她含着泪说。

    “我。。。。。。决定去北京了,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我要把她带回来。”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嗯,我赞成。”

    “毛主席他老人家都说过,人无完人,孰能无过?知错必改就行了。还有。。。。。。还有。。。。。。我根本接受不了别的人。人要学会遗忘,学会宽容,爱情里没有界限分明的黑与白,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是不是?”

    “是!”这次换她摇晃着他的双肩,泪水把他的衣襟都濡湿了,“你们的婚礼,我要坐贵宾席,要坐首位。”

    “好!”

    “咳,咳,孟老师,你和凌老师的事可否换个时间再说,现在我们该聊点正事。”班长清清嗓子,拍拍孟愚的肩。

    孟愚失笑,忙松开童悦。

    童悦主动抱住班长,他很不自然地咧了下嘴,“童老师,你衣衫不整。”

    “别和阿姨斤斤计较!”

    “阿姨?太充老了吧,做姐姐勉为其难。”

    “现在都是独生子女,哪里有什么姐姐?”

    她又抱了抱其他学生,李想抱着双臂站在最后,俊眸幽深。她走上前,“我们不拥抱祝贺一下吗?”

    “这事似乎该男人主动。”他用只有她听到的音量说道。

    她弯起眉眼,“好,帅哥,那我们握个手吧!”

    他轻叹一声,张开双臂,羞涩地抱住她,“除了年龄,现在我应该配得上你了,童悦!”

    “是我配不上你了。”她笑,“以后要继续这么乖,不要丢了我的脸哦!”

    他咬牙切齿,不过,不愿去计较了,他要紧紧抱着她…这个在他青涩的岁月里带给他粉红色彩的美丽女子。

    

正文 96,公转自转(二)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李想果真选了同济,班长去了浙大,还有几个去了厦大、南大,最后选择向北去清华、北大的并没有几个。

    郑治真的是欲哭无泪。

    李想是不屑于解释,谁也左右不了他。班长嬉皮笑脸:“杭城多美女,此时不去还待何时?”

    其他几人耸耸肩:“北方那沙尘暴受不了,又没名山,又没大江、大海,那两所名校这几年新闻不少,绯闻也不低,市侩气太浓,懒得去。”

    最可怜的是谢语妈妈,眼睛都哭肿了。谢语分数算是正常发挥,挤不上一类名校,也能选个偏远地区的名校呀,她却死活要进青台大学。话说青台大学风景是优美,但在资历上只能算本二。

    谢语妈妈求童悦帮忙。

    童悦无奈,去找谢语。

    谢语很认真地对他说:“童老师,我是女生,并没有多大志向,读太多书以后也是要嫁人,也是要以家庭为重。我不想离赵老师太远,聚少离多,感情最容易质变。我不要他担忧我会被男生们吸引,也不要他会再遇到象我这样的女生。我要好好守护我们的感情。”

    童悦讶然,在谢语的话中,不只是一时的心动与激情,她看得很深看得很远,谁能再讲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

    爱情并不因年少而稚嫩,并不因苍老而醇厚。

    她莫名地感动,“我觉得赵清真的很幸运。”那个长相像大熊、说话猥琐的赵清呀!

    谢语俏皮一笑:“遇到赵老师,我也很幸运。以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向他要零花钱花了,因为他是我男朋友。”

    “嗯,我想他会拿了工资就会奉上。”

    “那到不要,我们还要省钱买房呢!”

    她又一次震惊,回头看赵清,嘴巴都笑歪了。

    办公室里现在只有乔可欣留守,所有的班级都在准备期末考试,音乐课已全部结束。

    乔可欣在抽烟,细长的摩尔,美女抽起来,自然姿势撩人,可惜少了欣赏者。

    童悦皱着眉,把窗户打开。

    乔可欣识趣地摁灭了烟蒂,“你下学期准备教哪个年级?”

    “这哪是我决定的事!”童悦不冷不热地瞟了她一眼。

    “你现在可是郑校长眼里的红人,虽然没苏局长撑腰。。。。。。SORRY,你在郑校长面前还是能说到话的。”

    “你是不是需要我帮你什么忙?”

    乔可欣长长的睫毛一颤,“是的,我有点小事想请你帮个忙。”

    童悦抬起头。

    乔可欣有点不自然:“那个我们是同学,还差一点成为姑嫂,我这个脸就丢给你看了。”

    需要她说荣幸吗?

    “我。。。。。。朋友的老婆是个什么人物,她找郑校长施压,要他辞退我。她又和其他几所学校的校长打了招呼,不准录用我。总之,我在青台是别想做音乐教师了。正好,我工作又不是特别努力,你。。。。。。能不能和郑校长说说,给我个机会,我。。。。。。以后也不会再见那个朋友了。”

    哦,原来是母老虎出山了。

    “你可以去乐团。”

    乔可欣哼了声,“你当我十七八呀,这把年纪还能去乐团混?”

    美人也不是青春永驻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她到有自知之明。

    “我很想帮你,但我没那个本事。”她也有自知之明。

    乔可欣气急,“你都没试一下。”

    “你也试一下,谁离了谁不能活啊!”

    乔可欣把自己定位于交际花,少了男人这块土壤就不能绽放,那不如做根草,扔哪都能存活。

    她没看张大嘴巴的乔可欣,收拾东西出门。

    保险公司的业务员又打来电话了,提醒她下午的约会。她回宿舍拿钱包,眼睛扫视到桌上的信笺,她忘拆了。

    带有几份心不在焉地拆开信笺,一扫开头,她定住了,缓缓坐下。

    “小悦,很久没拿笔,有许多字都不会写,别笑妈妈,我知道有错别字,你明白意思就好。

    有一天晚上,他来了,我正在下面,听到敲门声,我回过头。后来面糊了一锅。

    以前,都是他下面,我跑堂。真的看不出来一个对汽车研究那么深的男人,面会下得那么好。不管是一碗还是十碗,他下的面永远不硬不软,汤是清冽的,覆在上面的牛肉片又薄又大,很诱人。我们赚的钱只够糊生,但累了一天,并排躺在床上,仍然觉得很快乐。

    那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这之前、之后,我都是靠思念度日。

    其实他那时已不再爱我了,我懂的。他爱的是二十一岁到三十七岁时的我,得不到的爱永远是最好的。在一起时,面对的困难太多,他那边的女儿还小,他舍不掉的东西也多。背着这么重的壳,拿什么爱人?

    他为我办了一份保险,日期是两年前的,金额很大。他要我以后不要再做事了,享点清福。他说他一直不敢来见我,保险单*现在。我问他有啥不敢来的,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吗?他沉默。

    其实,看到这份保险,我的心就碎了。他走的时候,心只是裂开,这时,差不多是碎成粉末。这不是余情末了,而是他用钱来求解脱。他的心全在他老婆和女儿身上,我只是一个用钱打发的不识相的女人。

    这些年,我守在这个小面馆,要的就是让他六神不安。凭什么当初讲好了共进退,他却失信!

    我真的恨他,恨之入骨。

    爱情只有三个结局,要么结婚,要么分手,要么同归于尽。我已经为这份感情赌上了我的一生,同样,我也要他家动荡不安。

    我收下了保单,这是他欠我的,如果可以用金钱来估算。

    小悦,如果有朝一日,这份保单到了你手中,别拒绝,那也是妈妈欠你的。

    不要仇恨钱,别管它是怎么来的,只要不犯法。妈妈是深深体会到了,女人没有钱,将没有尊严,也没有爱情。钱不能带给你快乐,但在你孤助无依时,它可以买到温暖,买到安全。。。。。。”

    泪水模糊了双眼,她已经看不下去了。

    已经没有任何疑惑了,江冰洁是怎么做到的,那将成为一个迷。那不是对生命的绝望,其实还是一场爱情的战争。

    江冰洁用生命赢得了战争,但又怎样呢?

    还是自私自利的一个人,在她十二岁时,江冰洁为爱情弃下了她,现在为了能在那个男人心中永恒,江冰洁又一次弃下了她。

    彦杰因为不能爱她,给她买了房留下钱安排好了一切,江冰洁的保险金足以让她过得非常奢侈,就连叶少宁,也毫不吝啬地把房和车、存款留给她。

    他们为什么会对她这样好?因为他们给不了她想要的爱,所以才用金钱来弥补。然后她就会幸福地过下去?

    有了钱的她,仍然在哭;寒冷的时候,仍然只能抱着双肩取暖;无助时,仍然只能咬着牙撑;半夜醒来,床上仍然只有自己。

    从保险公司出来,脚象长了眼,不知怎么跑去了海滩。浴场上人满为患,大人小孩追着海水嬉闹,远处还有勇敢者在落日下冲浪。

    她从没有这样疯过,好像也没和叶少宁在海边散过步,以后也不会有了。

    来海边时,经过书香花园,她下意识地朝里看了一眼,匆匆收回视线。不能多看,多看会留恋,留恋则会让自己心酸。

    不得不承认,还是有留恋的,荷塘月色更让她留恋。住在那里时,他们真的象恋人,而在书香花园,已聚少离多。

    她坐下来,拂了拂头发,看着游人,看着落日坠入海中,看着暮色四临,直到手机响了,她才动了动。

    苏陌问:“怎么不在学校?”

    “在外面散散步。恭喜你了,苏局,这次青台市的高考成绩非常不错。”

    “虽然是最后的烟花,但还是璀璨的。在哪?在办公室闷了一天,我也想吹吹风。”

    话到嘴边,不知怎么就变了,“哦,桑贝和我在一起。”

    他沉吟了下,笑笑,“那早点回学校。准备什么时候回上海?”

    不是去上海,是回上海,她听在耳中,心中五味交杂。青台再不是她的容身之处吗?

    “有些资料要复印、整理,再呆个一周左右。”

    “你爸妈那边讲过没?”

    “讲和不讲没什么区别。”童大兵大概怕她怪罪没去看江冰洁,很久没给她电话了。

    “还是讲一声,这是大事。其他的事呢,都处理好了?”

    她知他在问她和叶少宁离婚的事,“桑贝在催我,我先挂了。”她不愿和别人说起这些,特别是苏陌,没有理由的。她的怨,她的恨,她的无奈,她的心酸,只想一个人慢慢地品。

    夜色很重时才回实中,司机体贴地把车一直开到校门口,她推车下来,一下就看见了泊在树荫下的黑色奔驰。

    她没有避开,以后想见都很难。

    刚站住,叶少宁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她嗅到浅浅的酒气,眉头拧了下,朝车里看了看,“傅特助呢?”

    “我没那么无能,这点酒没什么。”淡淡的听不出任何语气。

    “你找我有事?”她恨自己的多嘴。

    “一定要有事才能见你?”

    她抿紧了唇。

    “如果一定要我找个理由,好啊,我太太的学生考得不错,我应该带着香槟来找她庆祝一下,知道吗,我们都冷战很久了,这可是和好的好机会;你别板眼,这个不行,换一个,我脸皮厚,说话总不算话,讲明白同意放手,手还忍不住又伸过来。十多天没有联系,我气她,却又想她。看上去很聪明的人,却宁可相信外人,却不相信自己的老公。我为她做得不够多,还是不够好?”

    “叶少宁,我并不是铁铸的骨,我很累了,我们之间该说的话都说清了,我不大度,也不贤惠。。。。。。”她有些无力,为什么这些事要一再重复?

    “累就依过来呀,我的肩不够宽?”他拍拍肩头。

    “你喝醉了,回去休息吧!”她转过身去。

    夜风送来他的叹息,“今晚,我和华烨一块喝酒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彦杰的事?”

    

正文 97,公转自转(三)

    青台是华烨的伤城,他轻易不踏进这座城市,除非不得已。花草树木,街头巷尾,举目看去,处处是回忆,处处是酸楚。

    站在小超市门口,他都能失神很久。

    并不是很远很远的从前,陶涛下班后在这里买菜,会给他发条短信,或打个电话,嗲嗲的,“老公,老公”叫得那样的欢,仿佛他给了她全世界最大的幸福。

    那幸福最终被他扼杀了。

    陶涛现在真的拥有了全世界最大的幸福,左修然对她的宠不是一般,简直是上天摘月、下海捞珠般。其实她不在意这些,而是左修然的用心非常珍贵。

    他听说陶涛搬去北京了,左修然接任腾跃公司董事长。左修然嚷着一日看不到太太,开会会晕,吃饭不香,整夜失眠,说不定会想女儿想到痛哭。陶涛毫不犹豫,包袱一背,抱着女儿,与他北上。

    没有陶涛的青台,他的呼吸会自如些吗?

    不见得!

    说不相思,偏偏相思。说不敢见,还是想能远远地看一眼就好。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华烨不得不这样感叹下。打了电话给叶少宁,叶少宁和陶涛走得近,总是有点讯息的。

    他知道陶涛过得非常的好,就是想和故人一起聊聊共同的故人!

    两人晚上约了一块在酒吧喝酒,酒吧的名字叫“天堂”,老板是蒙古人。店中草原气息很浓,墙上挂着都是一幅幅狩猎、游牧的图片,音箱里的歌曲也是马头琴主奏的草原风。

    都不是纵饮的人,各要了一杯低度酒,慢慢地饮。

    “这次回来是处理私事还是公干?”叶少宁与华烨说不上是极要好的朋友,因为陶涛两人才熟识了。华烨原先在青台的朋友,他去了上海后,反到联系不多。

    “算是公干。”

    “怎么算是?”叶少宁笑,有点心不在焉。

    “是受一个朋友委托,帮他估算资产转让。那资产遇到了点状况,所以暂时搁浅。”

    叶少宁眉梢一扬,“那个朋友不会是叫苏陌吧?”

    华烨沉默。守口如瓶,是律师从业的首要准则。

    叶少宁轻笑,“青台现在就电脑城那桩资产的事吵得满城风雨,这已不是什么秘密。你别紧张,我不问了。你和苏陌是怎么认识的?”

    华烨迟疑了下,还是作了回答:“在上海一起吃过几次饭,就认识了,后来他又托我办了几件事。”

    “听上去你和他的交情挺不错。他的资产到底有多雄厚,以至于一直麻烦到你这位大律师。”

    状似说笑,华烨却听出一丝嘲讽。

    “不是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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