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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自由落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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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到是挺暖和的,羽绒服盖在身上,她还觉得有点热。身上那种刺痛感消失了,换之是种极致的虚脱,抬下手臂,都是一身的汗。
叶少宁很快就回来了。“这个时间外面也没什么卖的,只有这个了。”
她闻到一股八角和茶叶混和的气息,是五香茶叶蛋,不禁撇了下嘴角,“少宁,我要坐起来。”
他托了她一把,眼前天旋地转,金星直冒,心跳加速,眼睛闭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他不知打哪找来满满一杯温开水,她小心翼翼接过,白开水淡而无味,非常难喝。她努力地强咽着。
清雅俊朗的男人剥茶叶蛋引来不少人的注视,小护士们经过时,脚步放慢了,眸光带柔。那人一点也没发觉,只想着要让生病的人吃点暖的有味的东西,转了一圈,只有茶叶蛋。茶叶蛋偏偏很烫,不一会,指尖就红了,捏着鸡蛋凑到嘴边吹吹,“给!”
“我不吃蛋黄!”童悦气息微喘。
他一怔,住在一起时有些日子了,他从没看出她挑食。想必以前太过理智,知道要营养全面,不允许自己挑食。这一病,脱去理智的外壳,她也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姑娘。
鸡蛋掰成两半,他把蛋黄咽下,蛋白分成几片,喂着她吃下。
吃完,替她擦了下嘴巴,让她又躺回他怀中。药液还有半瓶,至少还要半小时。
“大妹子,你可真有福呀,老公又俊又体贴。”对面一位陪孩子输液的中年妇女冲他们友善地笑道。
她回以一笑,推推他,“夸你呢!”
那人从旅游指南上挪开眼,“你开不开心?”
她握住他的手,捏了捏,什么也没说,嘴角弯起的弧度特别的优美。
这是他们蜜月的第一天,再过二十年大概也会记得很清晰。
输完点滴,才知都是晚上十点了。替她穿好大衣,扣上风帽,裹严围巾,象只熊猫地走出医院,还是狠抽一口冷气。
哈尔滨的冬天才是真正的冬天,零下二十四度,狂风、大雪,呼出一口热气,转眼就冻成冰凌。
童悦瞪大眼看着狂舞的雪花,所谓燕山雪花大如席,原来并不是夸张。
好不容易才看到辆出租车,司机高大壮实,一路上说个不停,“现在是哈尔滨的冰雪节,你们来巧了。可以去看冰灯、冰雕,逛逛圣索菲亚教堂,到松花江边上看人家冬泳,还可以去滑雪。哈哈,保证你们乐不思归。”
“玉门街上的那些*人住的砖木结构的小洋房还有吗?”叶少宁问。
司机嘴巴张成半圆,“大兄弟,我原来是在班门弄斧。那条街是哈尔滨最短的一条街,知道的人可不多。房子还在,就是花园没了。”
“真是可惜。”叶少宁叹了一声,朝外面看着,“都说哈尔滨这座城,能气死卖胭脂的,长冬一来,寒风就化成一团团粉扑,把姑娘们的脸颊涂红了。”
“哈哈,大兄弟说的是。”
到了酒店,司机还觉得意犹未尽,送给叶少宁一张名片,说如果想用车尽可找他,他给他们打折扣。
一进酒店,陡地就象跨入暖春,童悦的头又晕了。
“少宁,酒店应该供应夜宵的,你去吃点东西。”从出发到现在,他只吃两个蛋黄怎么能填饱肚子呢?
“我不饿,先上去洗个澡。”他扶着她进电梯。
带来的行李扔在房间的中央,想必急忙去医院,还没顾得上整理。他让她在沙发上坐下,挽起衣袖,先去浴室放水。她的体力洗不动淋浴,泡个澡出点汗可能更好。
放好水,他过来扶她。
她赖在椅中不肯动,两手环抱着他的腰,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不想洗,那我们明早再洗。”他蹲*,替她解衣扣。
“少宁,”他听到她幽幽地吸了口气,“我以前很怕生病。”
不是怕打针也不是怕吃药,而是怕那种虚弱无依的感觉。平时,别人再冷漠再忽视也可以坚强撑着,但在那种时刻,无法坚强,脆弱得象张薄纸,风一吹,就灰飞烟灭。记忆中发高热的几次,有一次是学校的老师送她去医院的,钱燕就在那家医院,老师交待完就走了,她一个人在输液室打点滴,不知怎么睡着了,邻座一个小孩的尖叫惊醒了她,输液管里一片血红,原来点滴早就滴完了,那么多的血,那时她以为她会死掉。还有一次是在家中,钱燕给她吃了退热片就去上夜班了,童大兵出差,彦杰和同学出去玩了,她睡到半夜,热度又起,那团火一直燃到天明,彦杰回来后背着她上医院,她住了半个月院才痊愈。
真的是不能病,也不敢病,每一次都让她有余悸。
“嗯!”他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鼻尖,还是抱起她去了浴室。
如同婴儿般轻轻地浸入温水中,他给她洗头发,涂沐浴乳,洁面,修长的手指抹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现在不怕了。”因为她结婚了,不管是贫困还是疾病,他都会陪在她身边。这是在医院的走廊上,她突然领悟的。
说这话时,她*着依在他怀中,是这般契合,这般自然。
此刻,心里一片明净,只有他的身影与之*。
“结婚的感觉真好!”
他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童老师,你真是后知后觉。”
明明睡了那么多,不等他帮她擦干头发,她蜷缩在他怀里,又沉沉地睡去了。
醒来时,他还在睡,晨光里,五官的线条是那样的清晰明朗,只是不知为什么,眉心轻蹙,仿佛有什么不能言明的心思。
感冒好象轻了许多,悄悄地探身下床,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外面还在下雪,雪大得连最近的楼房也看不清楚。
她缩回身子,重新蜷回床上。
俊眉耸了耸,修长的手臂伸出来替她掖了掖被角,然后手掌整个覆在她的额头上。
“好多了。”嗓子也恢复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怎么没有一个电话?”
他是泰华的总经理,不管是公事还是拜年,手机应该会被打到爆的!现在,他的手机搁在茶几上,如同素描的静物。
“我关机了。”他抱起她,将她置于自己的身上,眼睛睁开,清澈得象能穿透她的灵魂。
男人的早晨都是生机**的。
她羞得闭上眼睛,感觉他的唇贴了过来。
“我还在感冒呢!”
“可是我想呢。。。。。。”低沉的嗓音,嘶哑而又迷人。
长睫动了一动,“想也得克制,两个人都感冒了,怎么办?”
“我们就呆在床上不下来,酒店有客房服务的。”炽热的唇印*胸前雪白的肌肤上,*下面的坚硬一再提醒她,他是多么的渴望她。
“少宁。。。。。。那个你为什么关机?”她还在弱弱的挣扎,其实这样的欲推还迎,也是一种情趣。
“我要专心陪着你。我一忙,你就会走神。”温和的清眸闪烁着清淡明亮的笑意。
她不是走神,她失神了。也就这一秒,那人已一跃而起,将她压在身下。
“童老师,专心点。”他扣住她纤细的腰肢贴近他灼热的肌肤,律动象潮水般席卷而来。
她气喘、呻 吟,早就没有办法想别的。
“其实,这个比输液更有效。”在将她推上巅峰的时候,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又一同泡了个澡,下楼吃了早餐。服务生告诉他们这是几十年不遇的暴风雪,估计要持续到明天晚上。两人也不急,上楼继续休息。电视开着,赵本山大叔的春节专辑,看看,时间过得也非常快。
午睡后,他打电话要了盘梨,盯着她一片片地吃完,说润嗓清肺。
她咽下最后一口梨,看到桌上的旅游指南,一扬眉梢,“你对哈尔滨这么熟悉,干吗还买这个?”
“就来过两次,谈不上熟悉!”
“出差来的?”
“不是,陶涛在这儿读书,我过来看她。”
正文 番外一,我的晨(一)
十二年后。
中秋,是北京城最美的季节,秋高气爽,温度适宜。
晚上八点,左修然在一家意大利餐厅陪德方过来的一行人吃饭。他似乎很热情,不住地敬酒,谈吐幽默而又风趣,逗得俱展欢颜。
其实,此刻,他的心中早已归心似箭,同时,又恨得咬牙切齿。
恨的那人自然是腾跃的董事长与太太,他们到是很会享受,说趁着精力不错,搞什么环球游。于是,他从腾跃的总经理陡地直升到腾跃代理董事长,也不知有没严格按照〈公司法〉的章程办事,不过那老头向来目空一切。
他那个顶着陶艺艺术家的老妈呢,更是狠。他可怜的老婆为了他背井离乡,从青台搬到北京城,又千辛万苦给他生了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公主,付出这么多,他疼都来不及。他那老妈居然还把他老婆拉过去负责她的什么陶艺展、陶艺协会,毫不怜香惜玉!
敢情他俩就是给那老头老太打工的呀!
还有他的小公主左聪聪,真的很勇敢。一个人在妈妈肚子里呆了九个月,那里面漆黑一团,又泡在水中,她都不哭不闹。妈妈生她时,也不为难妈妈,非常乖地就落地了。看到他时,小嘴一抿,笑得真是可爱。他脑袋发热,竟然给小公主取了聪聪这个名,想想多少笔划呀!第一次小公主学写自己的名字,鼻子上都冒汗了,说手也酸。他那个后悔呀,早知就取名叫一一了。
现在他的亲亲老婆肯定在家做好了晚餐,他的小公主上初中喽,他没去接她放学,她妈妈那个车技连鬼神都胆战心惊,会安全到家吧!小公主学习很认真的,吃完饭,就钻进书房。那么多科目,真令人气愤。中国年年唱教育要改革,改来改去,孩子的书包越来越重。
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人,不替妻女分忧,在外面吃喝玩乐,真不是一般的羞耻。
越想左修然越是坐卧不宁,好不容易等席散,打发副董们陪客人去夜店泡吧,他飞车回家。
一抬眼,轻柔的灯光映照着窗帘,多么温暖呀!
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很郁闷地掏钥匙开门。
客厅里没人,侧耳轻听,有声音从书房里传出来。
“左太太,你老公回来了。”他先声夺人。
“老公,你给聪聪班主任打个电话,帮聪聪请半天假。”陶涛任由他揽着腰,仰起头承受他的啄吻。
聪聪盯着电脑屏幕,她爸妈这种亲昵举止,她早已见多不怪。小的时候,她去小朋友家玩,看到人家爸爸出门时只说了声“我走啦!”,人家妈妈在厨房里嗯了声,也没出来,她非常奇怪地问小朋友:你妈妈怎么不亲亲你爸爸,那样出门不安全的。
后来她才知,这只是她爸*独家秘笈。
“宝贝身体不舒服?”左修然紧张起来,松开老婆就要来抱小公主。
“不是的,爸,我想青少年活动中心看英语演讲比赛,可是明天是周二。”左聪聪皱皱眉,推开爸爸的手。
“那个好象是高中的比赛。”左修然瞟了眼屏幕,已经看清了上面的参赛条件。
左聪聪脸一红,“可是我想去看,听说竞争很激烈。”
左修然细长的桃花眼眯起,“里面有你熟悉的学长吗?”
“爸,你到底打不打电话?”左聪聪急了。
“老公,这种比赛看了对提高聪聪的英语水平有帮助。”陶涛在一边帮腔。
“我家聪聪会说中文就可以了,干吗要提高英语水平?”他十二岁出国做小留学生,那是他心底最深的痛。所以他发誓,不管怎样都不让聪聪出国。
“不和你说了,难道孩子要求进步不好吗?”
他的太太真的单纯呀,居然搞不清少女心思。左聪聪也有他左修然一半基因,他怎不知小公主心中的曲曲折折呢?伤心呀,岁月无情,小公主干吗长这么快,哪家讨厌的小子竞敢拨动了她的心弦?
心疼得扯动五脏六腑,伤心的泪苦如黄连。
看着绷起小脸的小公主,左修然和蔼可亲地笑笑,“这当然好了,行,爸爸支持,爸爸这就给你打电话。”不仅如此,他明天还要亲自送她过去。
小公主象是蹩住一口气,此时,才悄悄地吐出来。
班主任是位刚出校门的小姑娘,每次看到他都羞如熟透的蕃茄。电话联系时,也是紧张得张口结舌。他本来还想说几句笑话活跃气氛,现在,他只敢摆出一幅严峻的样子,礼貌而又疏离。
一开口,班主任没问别的,立刻就允诺了。
晚上夫妇俩上床。熄了灯,抱着老婆,他是长吁短叹、辗转反侧。
“老公,公司里的事很棘手吗?”陶涛问道。
“涛涛,我是说如果。。。。。。如果有那么一天聪聪给某个不要命的小子偷走了,我们怎么办?”他不能不防患于未然。
“平白无故地干吗偷?”陶涛不解。
“笨老婆,你不就被我偷来的吗?”他只得举例说明。
“哦!”陶涛打了个呵欠,“真是的,你看我爸妈不是活得好好的。”
好象是不错,可是。。。。。。。心情还是忐忑呀!
越想越伤心,“涛涛,真有那一天,你不能不要我呀!”
陶涛拍拍他,“睡吧,别说梦话了。”
第二天,他起个大早,巴巴地做好早饭。
小公主本性善良而又体贴,那蛋明明煎焦了,她都能眉头不皱地吃下,还说“爸爸的厨艺又有进步了。”
你听听,这么可爱的天使怎舍得给别人呢?
“爸爸,我就在这儿下车吧!”左聪聪指着路边的一棵大树说道。
左修然瞠目结舌,这儿离青少年活动中心还有一站路呢!哼哼,小公主肯定心中有鬼。
“我早晨吃得饱,想走走消化消化。爸爸不是讲女生好比树,枝干修长挺拨才叫风景,那粗粗壮壮的只能叫植物。”
左修然哭笑不得,“爸爸讲的话可不止这一句。”
左聪聪俏皮地扮了个鬼脸,“我只捡重点的记。爸爸,再见!”
纤手挥挥,纤影摇曳,一眨眼,就远了。
左修然轻叹一声,很多年不干这事了,貌似追亲亲老婆时,也没如此屈尊过。他将身子隐在大树后面,亦步亦趋,视线始终罩着小公主。
幸好小公主没防备,蹦蹦跳跳地向前,没有回一下头。终于有惊无险地走到了活动中心。
左聪聪先去买了两瓶饮料,然后乖巧地立在路边,翘首看着远方。
一辆校车驶了过来,几个男生谈笑着下了车,走在最前面的少年清秀俊逸。左聪聪眼睛刷地晶亮,细咬住唇瓣。
左修然瞪大眼,顺着小公主的视线看过去,“咚”地拍了拍脑门,上帝,原来是家贼呀!
正文 39,质变(上)
“我请了假,独自一人坐了几千里的火车过来,怎么可能只是为了旅游?那家伙偏偏就以为我课业太闲,所以出来转悠转悠。她热情是热情,叫了一大帮同学陪我。有几个当地的男生和我拼酒,我那点酒量根本不能抵挡,几个回合就趴了。想着让她带我出去走走,争取有个二人空间说说话,她到好,又是一大帮人出游,搞得象*示威,连送我上火车,也是这样。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最后,我就闷闷地回来了。现在回想起来,挺好笑的。其实我想缘份这事,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这么苦心积虑都寻不到机会,而左修然就是来青台授个课,结果,陶涛离婚了,然后嫁给了他。不是不争取,可能就不是我那杯茶。”
他就那么倚在床上,姿态慵懒,轻描淡写地说完,一挑眉,“现在,我在你心目中的形像有没变得矮小?”
她象是在深思,以至于都没听见他的问话,直到他又唤了一声,她才愣愣地抬起眼,“为什么会变得矮小?”
“没想到我以前会这样糗吧!”
她喃喃道:“谁从前没做过几件糗事!”
“你也说件我听听。”
“我。。。。。。”她张了张嘴。
能从口中说出的糗事,说明真的不会在意了。能坦然面对的过去,说明那一页真的是翻过去了。
她不行,彦杰是她心底独占的秘密,她不愿与别人分享,也没有勇气说出来。因为每一次想到这个名字,心都隐隐作痛。婚礼上彦杰为她流下的泪,她如何也抹不去的。
也许有一天,她也会象这样调侃般说出来,但肯定不是现在。
“我要保持完美形像,才不给你取笑我的机会。”她出其不意地勾住他的脖子,闭上眼,吻上他的唇,不让他看到她眼中的失意。
“鬼丫头。”他惩罚地反被动为主动,肆狂地轻咬住她的唇瓣。
当她去洗果盘时,她没听到他轻轻一叹。
手机里有一条彩信,上床前发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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