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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火坑暖融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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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弦又匆匆的翻了一会儿,把书投向一边的柜子上,恰好听到雪茶在院中干什么,便小声喊了一句,“娘子,你进来一下。”

    雪茶出来晾衣服,忽听他在叫自己,还以为是他沐浴忘了带什么东西,便听话进了仓房。

    “叫我来干什么?”问完却见那人从浴桶里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

    雪茶猛地看到不该看的地方,‘啊’的轻呼一声,蒙住了脸,“到底要什么东西?你快说!”

    吴弦像只猎食的野兽,一下子从水中跨了出来,拦腰抱住了雪茶,“你。”

    雪茶脸红的滴血,不知这人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忽而冷淡的要死,忽而又这样孟浪的要命。

    吴弦几下就把雪茶脱的像自己一样光洁溜溜了,虽然灯光昏暗,但该看不该看的一概能看的清晰,雪茶羞的不知该捂住哪里才好,亦或是把他身上捂住。

    以往的两次都是在黑暗里进行的,从未像现在一样把彼此看的分明。

    吴弦望着眼前如美玉如豆腐般可人的娘子,呼吸渐重,眼神黏在她身上,红着眼,不舍得错过一分一毫。

    他顺从了自己的心意,鼓起勇气低头吻住了她,在大手碰到她胳膊的那一刻,忽然感到上面起了鸡皮疙瘩。

    “冷吗?”

    “嗯。”雪茶轻轻的闭着眼,根本就不敢看他,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吴弦把小桶中剩下的半桶热水倒进了浴桶中,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把雪茶抱了进去。

    本来宽敞的浴桶,因坐了两个人,一下子变的拥挤不堪。雪茶小小的抗议了一下,“这像什么?你好好洗,我回房等你。”

    吴弦亲了亲她绯红的脸蛋,“说什么傻话呢?这个时候你说我会放了你吗?还是这好,这个小天地里只有你我,再说在这里对身体有好处。”刚才那书上说,在水里娘子会舒服许多。

    吴弦很快就把刚刚学到的知识在雪茶身上实践了一部分,也许是因为极小空间带来的私|密感,雪茶慢慢放松下来,竟也开始体会到了一些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觉,水更是漫了一地。

    情境渐佳,果真没有什么痛觉了。

    吴弦更是没好到哪里去,终于到了他一雪前耻的时刻,卯足了劲头致力于让他的娘子谷欠生谷欠死。

    突然,远处传来了开门声!雪茶惊醒,赶紧推了吴弦一把,示意他快停下箭在弦上不发的感觉实在熬人,吴弦忿忿的停了下来,把她牢牢的按在怀里。

    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耳边,“没事儿,准是小敏出来方便,一会儿就回去了。”

    小敏的确是出来方便的,只是她一出门就听见仓房里有动静,她立马吓的不敢乱走,会不会是老鼠集体出动了?要不要叫哥嫂出来?

    难道不是耗子,有人在里面?她壮着胆子走到仓房门外,叫了一声,“里面有人吗?”

    雪茶狠狠的掐了吴弦一把,都怪他!害她进来就出不去,连门都忘了插。

    “小敏,是我在洗澡呢。”

    小敏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原来是嫂子啊,吓死我了,我以为是耗子呢。”

    “唔~”吴弦这坏家伙,不仅不着急,还在水里闹她,“小敏快回去睡吧,我一会儿就洗好了。”

    小敏看了看天色,月亮弯弯的挂在天上,还是很黑的,有些不放心雪茶。

    “嫂子,这么晚了,你自己不害怕吗?要不然我进去陪你吧。”

    “千万不要!嫂子……我我这就洗好了,马上回房去。”雪茶给了吴弦重重的一下,起身出了浴桶,不顾周身的悸动,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哦,那不然我叫我哥来吧,我不放心你。”小敏这孩子,不知怎么了,可能是本能的觉察出哪里不太对劲,怕雪茶有危险,非不放心她一个人。

    “不必了,你哥早就睡了。”雪茶匆匆穿好衣服,趿拉上鞋子,就出去仓房门,在外面把门带上了。

    把穿着里衣,一脸懵懂的小姑娘领去方便,又带回了屋里,“快进去吧,夜里天凉,以后晚上出去要多穿一层衣服。”

    “嗯。”看着小敏躺下入睡了,雪茶才回了自己房里,此时吴弦早就躺在床上了。

    她一坐在床边,吴弦就扑了过来,搂着她就要继续,现在换了广阔干爽的场地,对他而言,更是大有可为。

    雪茶很快就随他去了,只是这回却怎么也不容易进入刚才的状态里了。

    “噗嗤”就在吴弦卖力奋斗的时刻,她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吴弦停了下来,傻傻地悬在上面,眉头皱的能拧死蚊子,“你笑什么?”

    雪茶不禁笑开了,刚才实在憋的难受,“小敏以为仓房里的耗子在过年呢哈哈哈~~”

    吴弦满脸黑雾,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一咬牙封住了她大笑的嘴,愈加的没轻重,胡闹了大半个晚上才肯放过她。

    疲惫又满足的二人搂在一起,吴弦终于丢开了心上那块大石头,总算顺利成事了,当了真真正正的男人。此时心里又与之前种种不同。

    她彻底是他的人了,而他也是她独一无二的相公。从而他们灵肉相连,这一生就是彼此了。她本配的上更好的人,但命运让她嫁给了自己,他便会尽一切所能给她更好的,让她永远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他是彻底的认栽了,无论当初娶她多么的不情愿,他现在都不得不承认,他的心已经完完全全的捆在她身上了。

    也许比他以为的还要早,也许早在儿时,她就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心里。因此,才唯有她能夜夜入梦,见了面又相形见绌不敢造次,与所有人皆不同。

    却不知她心里对他是否也是一样感受,吴弦不敢问。他了解她,现在问的话,他一定会得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却不一定是真的。

    雪茶一副小女人姿态窝在他的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你打算怎么回敬荣二少?说来听听。”

    吴弦脸一绿,“不想在床上听到这个恶心人,乖乖睡觉,我自有安排,差不多了再和你说。”

    切,脾气见涨了啊,以后就以后吧,她现在累的不想动,人却十分精神,若是再不睡,恐怕白天有的受。

    第二天,她和吴弦都起的晚,小敏已经把早饭做好了,雪茶见了她,脸悄悄的红了。

    吴弦在用猪毛牙刷刷牙,小敏想了想还是蹭到他身边,“哥,你今天去买点耗子药回来吧,咱家仓房肯定有耗子!”

    吴弦顿时被一口刷牙水呛到了,咳了好一会儿才好,咬唇盯了小敏一会儿,盯的小敏纳闷了,他才故作平静的说道:“知道了。以后你就好好做自己的事,要不就和你嫂子做胭脂,家里的事不用你来管,有我呢。”

    雪茶听了瞪了他一眼。青天白日的,他这才觉得有些害羞,挠挠头笑了起来。

    生意不好,一天能也就能卖出三五单,吴弦全天不见人影,他不说干什么去了,雪茶也不问他,肯定是与报仇有关的。

    她算看出来了,吴弦这人平时心宽,那是因为别人没惹到他。若是真惹了他,他的心眼比谁都小。上回在荣府那件事,若不是他把二少爷胖揍了一顿,大夫人又出来平了事,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那时候他心里还烦着她呢,而且荣府家大势大,他就敢不要命的硬来,可见危机时候他的血性。

    所以,雪茶不太关心报仇的事,反倒关心她家那头小虎子,可千万别再当愣头虎,若是一怒之下把荣二少怎么着了,荣家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自那妇人来闹过之后,日子渐渐平静下来,再没人恶意搞乱了,如意阁在永平城的同行里既有特色又不扎眼,雪茶对此比较满意。

    吴弦这几天不再整日出去,而是隔几天才出去一回,铺子里不忙,他偶尔也会出去和朋友一起喝酒爬山,雪茶一律不管他。心里却觉得有点奇怪,他怎么绝口不提报仇的事了,反倒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了一般?

    她相信他心里应该是有成算的,不管原由为何,放松一下也好,这段时间着实把他拘束坏了。

    吴弦今天没出去,在家帮雪茶理货,此时店里没有客人,雪茶慢悠悠的擦着柜台。

    “吴小哥在家呢?”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熟悉的笑语。

    二人赶紧停了手上的动作,雪茶亲切的上前拉住了她,“张婶,您怎么有空过来?”

    “我来这边看亲戚,顺道来你们的新家串串门,我还一次都没来过呢。”

    雪茶扶她坐下,倒了杯水,“你早就该来走动走动了,天天在家里带孙子别把您闷坏喽!”

    张婶笑意盈盈,拉雪茶在旁边坐下,“你们最近可好?我听说你们好像遇到了麻烦?” )
正文 37。交出掌家钥匙
    自那妇人来闹过之后; 日子渐渐平静下来,再没人恶意搞乱了,如意阁在永平城的同行里既有特色又不扎眼,雪茶对此比较满意。

    吴弦这几天不再整日出去,而是隔几天才出去一回; 铺子里不忙,他偶尔也会出去和朋友一起喝酒爬山; 雪茶一律不管他。心里却觉得有点奇怪,他怎么绝口不提报仇的事了; 反倒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了一般?

    她相信他心里应该是有成算的,不管原由为何,放松一下也好,这段时间着实把他拘束坏了。

    送走了一位回头客; 雪茶揉了揉酸疼的腰; 这个相公啊; 什么都说的过去,就是最近不知得了什么神通; 夜里变着花样折腾她; 若不是她勉强算的上身娇体软; 恐怕早就被他折腾散架子了。

    吴弦今天没出去,在家帮雪茶理货; 此时店里没有客人; 雪茶慢悠悠的擦着柜台。

    “吴小哥在家呢?”这时; 门外传来了一声熟悉的笑语。

    二人赶紧停了手上的动作; 雪茶亲切的上前拉住了她,“张婶,您怎么有空过来?”

    “我来这边看亲戚,顺道来你们的新家串串门,我还一次都没来过呢。”

    雪茶扶她坐下,倒了杯水,“你早就该来走动走动了,天天在家里带孙子别把您闷坏喽!”

    张婶笑意盈盈,拉雪茶在旁边坐下,“你们最近可好?我听说你们好像遇到了麻烦?”

    吴弦也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没什么,事情都过去了。”

    “过去了就好,凡事要多小心,赚了钱也不能太得意。”

    “您说的对极了。”

    张婶仔细端详了雪茶半晌,末了笑道:“这小媳妇还是那么漂亮,就是气色不大好,看着眼底发青,夜里还是要早点睡,年轻人不要太贪。”

    雪茶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见吴弦红了脸便一下子懂了,“婶子,您说什么呢?”

    “害羞什么?吴弦兄妹俩和我做了多年邻居,小敏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们就像我自己的孩子一样。依我看你年纪还小,身子骨还不结实,不急着要孩子,养好身体才要紧。”

    雪茶的脸已经热的能煎蛋了,吴弦怕她继续说下去,赶紧应道:“我知道了知道了,您快说点别的吧。”

    张婶笑开,“这孩子,知道就好,自己的娘子要自己疼。”

    又闲聊了几句别的,张婶说道:“听说了没有,昨儿个衙门里可热闹了。”

    雪茶不以为意,“出什么热闹与咱们这样的平头百姓也没什么关系。”

    “你先听我说完。”张婶把音量放小,神神秘秘的说道:“我今天去探病的亲戚家,她家大小子在衙门里当差,亲眼所见的。昨天好几家一起拖家带口去衙门告状,你猜告的谁?”

    雪茶心中微动,看了一眼吴弦,吴弦面色不改。

    “告的是荣二老爷的小舅子,那小子往外放印子钱,伤天害理,还差点闹出了人命。不知怎的,好些家竟联合起来一起告到了衙门。这要是一户去告也就罢了,这一下十几个人,动静闹的可不小。府尹大人亲自审的案,听说荣二老爷当时差点下不来台。我想着你是从荣家出来的,便顺口和你叨咕叨咕。”

    雪茶心思电转,荣二老爷的小舅子?二夫人只有一个亲厚的弟弟贺老四,她娘家徒剩一个门牌,早就是一副空架子了,时常靠二夫人接济,哪有什么银子去放印子?必定是经他的手替二房放的钱。

    二夫人执掌府中采买和迎来送往等大事,保不齐是挪用了公中的银子,老太君又要气个好歹了,就是不知道这事二老爷知不知道。

    “那后来怎么样了?”

    张婶见她蹙着眉,还以为她是替旧主担忧,“听说最近上头有人来永平查访,这么大的事府尹不敢太过包庇。说是把那小舅子带回衙门暂时关起来,慢慢审理。真是桩好事,看来就算惩治不了荣二老爷的小舅子,多收的利息也得给人退回去。”

    “嗯,但愿吧。”

    张婶走后,雪茶赶紧拉着吴弦回后屋,“相公,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吴弦老神在在,“我可没做什么。说穿了都是他们自己造的孽,我不过就是穿针引线了一回而已。”

    “快和我说说!哎呀你真是要急死我!别穿着穿着把火穿到你身上。”雪茶急的直跳脚。

    吴弦淡淡的笑着,抱着她坐在了自己腿上,“那我只和你说。其实很简单,领头告状的那个妇人我前两年就知道有这么个人,知道她被这印子钱害的不轻。我那时候无心无力,可怜她便扔给她几两银子了事,就没再把这事放在心上。”

    “她被害成什么样?我有些不懂,这钱不是她们家主动借的吗?”

    “是她男人主动借的不假,可当时她们家有难,贺老四连哄带骗,与他签下双倍的借据,到期他们家还不上,利滚利越来越多,贺老四派人把她们家砸了不说,还把贺老四的一条腿给打折了。前几天我找到她家,日子越发的艰难了。我这些年在街面上也不是白混的,没用几天功夫就打听到了几家,情况大体差不多,基本上都是家破人亡了。”

    “是你把他们聚到了一起?让他们去告状的?”雪茶心惊。

    “没那么明显。那位大嫂还记得我给她几两银子的恩情,我把那几家地址一说,外加告诉她最近有朝廷官员下来巡视,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人天生是个利索嘴皮子,鼓动那些同样遭遇的人易如反掌。说到底还是被逼的活不下去了,给个线头自己就引着了。”

    雪茶听了愈加担心,“会不会……?”

    “放心吧,她不会说出我的。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府尹大人不敢半点不作为,至少能把她们多给的银子要回去。荣家二房要吐一大口血了。”

    “嗯,那就好。可我还是有些担心你。”

    “没什么可担心的,一切有我呢。”吴弦低头用鼻尖蹭了一下她的,“身上还难受吗?”

    雪茶嗔了他一下,“自然是难受的,你拿我当铁打泥捏的了,刚才张婶的话你可听见了?”

    吴弦凝重的点点头,“听见了,女人生孩子是道鬼门关,我娘当年生小敏的时候就伤了身子,后来一直多病,根子就在这上。可我这……这可怎么办呢?”

    二人刚刚达到琴瑟和鸣的地步,正是蜜里调油的好时候,真是难为死他了。

    雪茶笑道:“傻瓜,少一些不就得了。”接着她试探的说道:“或者去医馆里问问有没有能让人暂时不怀孩子的药。”

    “这个坚决不行!我宁可当和尚。”吴弦猛地摇头。

    雪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算你有良心,你要是让我喝苦药,我今晚就把你赶出去。咱们快回前面去吧,我怕有客人小敏应付不来。”

    之后二人就亲亲热热的回了铺子里,继续自己的生活,至于荣家二房怎么样了,与他们有关吗?

    荣家,老太君住处。

    “啪”的一声,一个茶碗砸到了跪地的二夫人脚边,吓的一向气势凌人的她浑身发抖。

    长脸三角眼的二老爷此时脸色发黑,坐在老太君下手,身后站着荣二少,大夫人则坐在他对面。

    老太君怒极:“说!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若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我竟不知道公中账面上出了这么大亏空!贺氏!你好大的胆子!亏我信任你,把家交予你掌管,你就是这般管家的?”

    二夫人跪地不敢开口,事实已经如此清楚,她哪还有辩解的余地?

    老太君问向二儿子,“你那边没受什么大影响吧?”

    “母亲说笑了,这回事情闹的这么难看,儿子又怎会不受影响?朝廷的人马上就要到了,府尹大人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恐怕这火还会烧到他身上。他自然要自保,那您想想,儿子会有好日子过吗?”

    老太君气的直哆嗦,她辛苦维持荣家已是不易,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个拖后腿的败家精。

    “你这丧门星!平日里偷偷往娘家划拉银子我只当不知道,如今竟敢用公中的银子行这喝人血的勾当?你是不把整个荣家拖下水不甘心啊!”

    这话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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