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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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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延闭着眸子道着:“笙儿,我累得很,这几日都没有好好阖眼过了。”
  “原是累着了,怪不得动刀子连我这个弱女子都比不过,只是割了皮肉而已。”佘笙没有好气地说道。
  顾延道着:“原是为了这个与我别扭,挑断了他的手筋他已是废人一个,且饶过他罢。”
  “谁与你闹别扭了,睡吧。”佘笙背着顾延侧过身子去,将被子都卷在了自个儿身下。
  顾延睁了眸子,这还叫未闹别扭?
  “咳咳,咳咳。”顾延咳嗽着。
  佘笙听着心烦道着:“你若是要再装咳嗽,便住到外间去。”
  顾延咳嗽着说道:“咳咳,我一路快马而来,这两日内在沙漠之中也受了凉。
  原本出长安之时也是方醒来还未调养过身子,实在不是装的。”
  佘笙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被子取出来,给顾延盖上道着:“可还冷着?”
  顾延趁机将她搂在怀中道着:“这才不冷了。”
  “湛郎,沙飞扬是个可怜女子,像万俟微这等无心的负心郎他便是不对我动了杀心,我亦不能轻饶了他的。”佘笙道着。
  顾延道着:“沙飞扬是可怜却也是可恨的女子,她残杀数千人命,又收取大漠商户过往路费,在沙漠里头恐吓商户这些罪名足以致死。”
  “可她毕竟也是救了我一命,让我病痛全消。”佘笙道着。
  “内力只可将病暂时压制着,还不可做到病痛全消。”
  “聊胜于无,重病折磨实在是太难受了。”
  “睡吧。”顾延摸着她的发丝道着,病痛缠身的难受之意他亦是知晓的。
  ……
  无垠的沙漠之间。
  万俟微看这沙云帮众人在绿洲外搭了一个木台,沙飞扬躺在上头,他本欲上前的,却被沙云帮余下的帮众拦了起来。
  将他与万俟咸二人扔上了一匹消瘦不堪的骆驼。
  像是饿了许久的。
  驼铃在沙漠之中玲玲作响。
  万俟咸看着万俟微的手直落着泪珠道着:“爹爹,疼吗?”
  “咸儿,随爹爹回去长安见祖父,太祖父去,太祖父定会为爹爹报了此仇的。”万俟微说着。
  “太祖父?”万俟咸眼珠转着,“那太祖父在何处呢?”
  “在长安。”
  “长安是哪里?”
  “长安乃是大印的都城,繁华得很,日后你便要叫苏咸了。”万俟微握紧着手道着。
  大印军队既来,他再回都城许会被顾延所捉拿,不如回去请祖父示下。
  “苏家可没有这样的孙子!”苏珍川带着一斗笠骑着骆驼而来,他的身后亦跟着不少身着黑衣功夫极高之人。
  “珍川弟,你这是何意?”万俟微问着。
  “你姓万俟,苏家可不会承认废物为苏家人,杀!”苏珍川冷声道着,四周杀意尽现,狂啸的风声卷起来一阵阵的沙浪。
  万俟微长眼一眯道着:“你这是何意思?若是本王死了,苏家可没有了北漠。”
  黑衣人从四周而围上。
  万俟微自骆驼上而下用腿脚功夫拦阻着黑衣人的攻击。
  数十招都没有个输赢。
  “爹爹。”万俟咸小奶音发出尖叫之声来。
  万俟微一看万俟咸已在苏珍川的手中,且有一根簪子抵住了小脖子。
  “想不到你的功夫竟如此之高!”苏珍川道着。
  万俟微看着苏珍川道着:“苏珍川,我可是苏家长孙!这咸儿也是苏家的血脉。”
  “苏家从不要废物,长孙?本官才是正宗长房长子,你的名字可在苏家家谱之中有过?
  苏家才不会有这种不男不女的灾星作为长孙,你二人已是废人,留着给苏家是个祸害,且你又是端午出生的灾星苏家自然饶不了你们。”苏珍川手中的簪子往着万俟咸的小脖子里刺了一点进去。
  万俟微看着脖间一抹血大喊道着:“苏珍川,你可还有一点人性?苏家,苏家尽是如此待我!亏我替苏家做了若此多事,为了苏家我亦断情绝爱,结果,结果却是落到这个下场。”
  苏珍川凉薄道着:“怪只怪你无用,苏家的宝物这些年来你都寻不回,这下子又被大印朝廷夺了那个地方,夺了那宝物。”
  “苏珍川,这是你自己来的,还是祖父的命令。”
  “你哪里来的祖父?诛杀北漠新王自是苏老相爷的指令了。”苏珍川说着,“你杀了自己,我便放着小儿一条生路。”
  万俟微脚一跺,便将地上的剑给震起,挺着胸膛往剑前刺去。
  一瞬之间,这剑便被人给夺住了。
  顾剑将剑放在背后道着:“苏侍郎可别丢了大印朝官的脸,放开万俟小王子!”
  没有想到这苏珍川这么快就从边境处赶来,幸好他赶来得及时,否则又要领罚了。
  苏珍川收回手中的簪子道着:“顾相爷连苏家的闲事都要管?”
  “我家相爷让我劝你一句,你的兄弟姐妹是何下场,日后等你的糟粕事情传开来,你的下场会比他们更惨些!这闲事我家相爷便管定了。”顾剑将万俟咸抱起说着。
  苏珍川眯着眼说着:“本官清白做人,走!”
  顾剑看着苏珍川带着众人撤离,把万俟咸抱在手上道着:“我家相爷要我跟你说一句,天大地大总有容身之处,这万俟咸命中有贵重之人愿意养他一生。
  日后就是贵人的亲生儿子,会好生养着的。”
  “顾延就不怕我回去杀了他?”
  “没了苏家,我家相爷根本就不用怵你。”

  ☆、第二百四十章 银砖造屋

  “我家相爷又说了,你万俟微做的恶也不少,且北漠众臣亦饶不了你,如若要去贵人府不废去功夫隐姓埋名怕会招来灾祸。”顾剑道着。
  “那劳烦你给我废去功夫。”万俟微眼中的恨意退了一个干净。
  顾剑纳闷道着:“你就那么快认输了?你的功夫那么高深,寻名医将手医好,日后定又能做一方之王。”
  “万俟微此人已是人人嫌弃,既然世间再没沙飞扬,那我从她身上偷来的功夫也不该再有。
  废了吧,日后也能好好服侍贵人。”万俟微嘴间含笑道着。
  他看见了,远处一骆驼之上,贵人身上一袭玄衣飘飘,一如初见。
  不同的是,她的脸上有了一道可怖的疤痕,没了以往的美貌却多了几分韵味。
  苏家既是不要了他,他又何必再为嫌弃他的人做事,倒不如做一个逍遥的管家,为自个儿而活着。
  “您要走,还得让我家主子能给苏相爷一个交待才是,否则日后你的麻烦必定会不断的。”顾剑看着万俟微的手道着。
  万俟微不解地问道:“你还要何物?”
  “您的一只手,总得让旁人信了你死了才是。”顾剑手起刀落。
  万俟微大喊出声,散尽了一生的功力。
  沙飞扬连连从骆驼之上翻身而下,对着顾剑道着:“顾少侠,你这是做什么?”
  “我家相爷是念在女主子份上给你二人新生,你二人若是活着我家顾相爷交不了差,留下这手也好让我家相爷交差。”顾剑摇了摇手中还流着血的断手。
  万俟微忍着要晕厥过去的疼痛,半跪着说道:“那就多谢顾相爷了。”
  沙飞扬抱起一旁已被吓晕过去的万俟咸道着:“顾少侠,相爷如此为我等考虑思量,那我也该礼尚往来之,咸阳林村有一庭院,偌大的院子皆是有银块建造,连房梁也是平民不可轻易使用的金丝楠木。”
  “银块建造?”顾剑一愣,却也道着,“多谢你了。”
  顾剑抱着断手离去。
  万俟微看向沙飞扬脸上的疤痕道着:“你,还活着?”
  “咸儿还小,我又怎得舍得死去,倒是你,你真愿意舍弃苏家长孙之责,这北漠之王?”沙飞扬问着。
  万俟微低头咬唇道着:“你可还愿意留下我?可会嫌弃我是一废人?”
  沙飞扬摇头道着:“我从未嫌弃过你,这一次顾延不动一兵一卒就得了北漠,又得了宝物,我定也不会让他活得安乐,当做是报你一手之仇了。”
  “飞扬,顾相爷他还是帮了你我不是吗?”万俟微说着。
  “虽是帮了,可也害了。”沙飞扬拍了拍孩子之背道着。
  咸阳自秦汉以来向来是京畿重地,佘笙在那处屯了这些银两,她可就不信顾延会视若无睹。
  ……
  绿洲里头,漠茶树下。
  一年约五十花白了发丝的老人折下来一片叶子,含在口中微微一品,对着佘笙道着:“东家,据在下所瞧这就是北漠茶典之中记载的已灭绝了多年的漠茶。
  竹简之中记载,漠茶行同鹰喙,与中原雀舌好茶形不同,虽无咱们茶坊之中那等上等的品种优良好饮,味道也为中原人之人不喜,但却也是精茶。
  据茶典记载,这茶有舒缓头疼止呕之功效,又可在沙漠之中培育。
  用不着如同越茶龙井那般好生伺候着,这漠茶一年四季皆可采摘制茶,含在口中能止渴生津,在这茫茫大漠之中可比水一般珍贵。
  且据在下在波斯国游历时所得,这漠茶在波斯民间黑市之中还有保存良好的,一两茶叶达千两银,在下有些品过一回,与此茶是一模一样的。”
  佘笙听着以城茶坊管事所言,在扶手上边轻敲着道:“这如何采摘,如何制茶,典籍之中皆无记载,你可知晓?”
  “东家,此茶树最好还是移栽回大印好生地让茶农研究一番,在下虽可品茶叶好坏记得味道,可也不晓得这茶树的修理之法。”
  佘笙看着此树道着:“那如何才能把此树据为己有呢?”
  顾延既然得了这绿洲,如若不能拿着宝藏回去怕是也交不了差。
  不过若是她在御茶之中被奉为御茶商,那要来此茶树好好培育定也是有机会的。
  怕就怕被人晓得了这漠茶在绿洲之中,先她一步争夺了去。
  “想什么呢?如此入迷?”顾延过来坐在佘笙身旁道着。
  “没事,万俟微走了,那北漠新王该如何办?”佘笙问着顾延道。
  顾延说着:“不也还有个万俟晓吗?”
  “她不是内定的太子妃吗?”佘笙问着。
  “你以为昨日里我为何可以如此轻松调兵过来?苏通放在万俟微身旁监督之人为何不拦着万俟微进攻绿洲?苏通可也不希望这万俟晓成为太子妃呢。”顾延在佘笙耳边轻声道着。
  佘笙对着以城茶坊管事道着:“你先回去罢,将账本留下,我瞧好之后会送回去的。”
  “是。”管事放下了账本道着。
  顾延接过账本一翻,睁大了眸子,显然是惊着了。
  佘笙连着将账本给盖上道着:“谁让你乱瞧了?”
  顾延伸出手来握住佘笙之手道着:“你一日进账多少银子?别是为夫眼花了吧?”
  佘笙道着:“你就是眼花了。”
  顾延还想要去拿账本好好瞧瞧,却也碍于佘笙已将账本藏在了怀中,等夜里她睡熟之后再看也好。
  “主子,万俟微已被蒙面人所杀,我等只发现了残臂与沙上边的血痕,血迹止出有流沙之象。”顾剑前来装模作样地禀报道,“也已将消息告知了晓儿。”
  “什么?”佘笙一惊,“那万俟咸呢?”
  那小儿虽不讨喜,可孩儿毕竟还是孩儿,加以引导必定是能改正的。
  “也一道入了流沙之中。”顾剑道着。
  佘笙叹气道着:“他们一家三口也算是在地狱之中团圆了。”
  “哦,主子,我还有一事要禀报,眼线来报在林村之中寻到一处屋子,全是银砖所建造。”顾剑禀报着。
  佘笙目光躲闪,手中冷汗也都噙了出来,此事顾剑怎得会知道?
  顾延摸着佘笙的手,感知到了她的冷汗,道着:“用银砖造屋子,甚是难见呐,此等盛景等回长安之后为夫带你去瞧瞧。”

  ☆、第二百四十一章 银如粪土

  佘笙抽回了手说着:“旁人的屋子,你我去终归是不好的,你就不怕北漠朝堂动乱吗?不去北漠都城之中去守着?”
  “为夫是来寻你的,这公务要事只有人替我分担,这棵树你可想要?”
  “自然是要的。”佘笙说着,“只不过陛下那里……”
  “你若要就拿去吧,有何宝藏还能比得上银砖所砌的屋子。”
  “咳咳,那屋子是有主子的。”佘笙端起一旁的茶盏,喝着方才所煮的漠茶茶汤定神。
  顾延道着:“如此藏银子,想必那些银子的来路定不会是正道上的,要拿来定是简单的。”
  佘笙放下了茶盏望向顾延,道着:“如若我说那屋子是我的呢?那里有的银两有三……”
  后头的数字佘笙犹豫得很。
  “三十万两?”顾延猜道,亏她想得出这法子。
  佘笙抿唇摇了摇头。
  “三百万两?”一旁的顾剑咂舌道着。
  佘笙再次摇了摇头。
  “不要说有三千万两银子?”顾剑张大了嘴巴道着。
  佘笙又摇了摇头,轻声道着:“你收收嘴巴,莫要掉了下巴,是你所说的十倍。”
  顾延起身,惊诧道着:“笙儿,你,你这些银子何处来的?”
  三亿两银?这她也是太大胆了些。
  佘笙取出来方才所藏着的账本道着:“大漠之中水的银子好赚得很,西梁那里虽不通与波斯等国的商路,可这北漠通,西域而来的物到了长安皆是天价,只因自北漠处走过所要水的银子便是天价。”
  “怪不得。”顾延拿过来账本翻着,“笙儿,你这做的可是人命生意呐。”
  “能从西域进货回大印的,哪个不是贪官家里的亲眷?哪个不是家中钱财万贯,哪个不是怕藏着银子被御史弹劾遂去西域东瀛高丽等地方买来珍贵之物说成是亲眷所送?”佘笙道着。
  顾延看着账本上头的钱财道着:“可你这良心也太黑了些吧。”
  “北漠向来的水价是我的一半,我的水中可还待有茶叶,不少商户买了水又买茶叶。
  这茶叶价格虽高可他等到了西域又能加一半的价格卖给与他们结好的西域高官,有钱大伙一道赚。”佘笙道着。
  “非我良心黑,我在北漠之中的生意好得很,既是生意好得很。那也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之事,黑吃黑罢了,你倒是嫌弃我良心黑起来了,这里头有多少是顾皇后那派的人要不要我给你列出名单来?”
  顾延见她恼了,道着:“笙儿,我只是被你惊着了而已,这么多银两若是给旁人晓得,那是会找来不少的杀身之祸的。”
  佘笙将账本要来回来道着:“我知晓,遂我都没将这些银子入账,也从来不将这些银子要当做银子用过,世间所知之人也只有柳万金而已。”
  “笙儿,这些银子不如就拿来献给朝廷,本也都是百姓的血汗银子。”顾延道着。
  佘笙摇了摇头道着:“若是有天灾人祸,一壶茶坊定会赈济灾民,可给朝堂我不愿,你若定要要去,你便夺去好了,反正这些银子于我而言也是粪土。”
  “我不会逼你的。”顾延不安地说道,“咱们何时回长安去?你的身子还是要让院判好生调养着的。”
  “你说何时便何时罢,这条断手还是给他立个碑吧,莫要让孤魂野鬼无个安身之所。”佘笙说着。
  顾剑看了眼顾延。
  顾延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笙儿,如若没有那银子,这棵树怕是还得先要给陛下过目。”
  “那便再等上三日回去,你若是要将这棵树迁回去,你难不成还如此悄悄回去不成?这等名震天下的大事不敲锣打鼓一下?”佘笙问着。
  顾延笑了一声道着:“是,还是你洞悉官场。”
  佘笙看向了树上一快要凋零之花,上边果实初见,不用个两三日定能成熟。
  “你又取笑我。”
  “可是你先取笑为夫在先。”
  “主子,你该换药了。”顾萦儿端着托盘过来道着。
  柳万金也进来道着:“北漠的耶律将军在外候着,听闻一壶茶坊坊主来了北漠,备下了宴席要请坊主过去一叙。”
  “他的消息倒是灵通得很。”佘笙道着。
  “您是他的衣食父母,又从未来过北漠,自然是要好好地巴结您的,他见着了我,我便将您在这里告知了他。”柳万金如实以道着。
  “好。”佘笙应着。
  顾延听着,故意将已结疤的痂揭开,皱着眉吸着气。
  “怎得又流血了?”顾萦儿方将药膏调好道着。
  “你轻着些。”顾延眨着眸子道着。
  顾萦儿得了眼神,对着一旁与柳万金说着话的佘笙道着:“女主子,萦儿手笨,您给主子上药好吗?”
  佘笙接过顾萦儿手中的药膏,瞧向身旁顾延的臂上的血痕,抿了抿唇道着:“湛郎,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了。”
  顾延道着:“那今夜里就别去耶律将军那里可好?”
  “好,我陪着你。”佘笙瞧见了他捏在另一手中的血痂,淡笑着说道。
  柳万金在一旁道着:“这耶律将军定不会只是一人请你,还有北漠不少重臣,您若是不去可惜了。”
  顾延看向柳万金说着:“那些人也不识得笙儿是谁,让顾萦儿就好。”
  柳万金看了眼佘笙,见她点了头也就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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