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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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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道着。
  佘笙抿了抿唇落泪道着:“娘亲,多谢,我从小都无过娘亲疼爱,不论是嫡母还是生母,多谢您让我知晓了有娘亲的滋味。”
  景语泪越发地忍不住道着:“我真的配不上你这声娘亲,不要恨我。”
  “我不恨你,这会儿萦儿去了侧门,湛郎在沐浴,正是离开之际。劳烦娘亲叫来两人带我离去吧!”佘笙喉咙口酸涩地道着。
  景语用帕子擦了泪道着:“笙儿,你且留下一封信吧,否则延儿他……”
  佘笙咳嗽着道着:“咳咳,好,我留下一封信。”
  景语将纸笔取来给了佘笙。
  佘笙颤抖着手写道:“念着锦儿的月饼,我便先回一趟江南吃月饼,莫惦念着我,中秋节后便会归来。”
  景语拿起宣纸,方擦尽泪水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道着:“走吧,中秋节后,娘亲也待着你归来。”
  到时候归来的不会是她的人,而怕是她的牌位……
  佘笙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微笑着说道:“多谢您没有抛弃我。”
  景语泪眼模糊着,哪里没有抛弃她,可若是这会不抛下她,她家延儿……
  佘笙出了正门,外边王燕云与柳万金还有明光已在马车上等着她,马车车厢内之物全是长乐园里边的。
  景语随着她进了马车道着:“笙儿,我知晓说再多的话也是徒然了,我听魏紫玉说了不少你幼时侯的趣事,若是有来生你再来做娘的儿媳。”
  “娘亲,笙儿知晓的,你归去罢。”
  佘笙想着她这一生最想要的莫过于是家人,如今景语虽为了顾延要让她走,可她也晓得这是为了顾延的命。
  有这几日得顾延真心以命相待已是足矣。
  景语叹了口气下了马车。
  车上明光看着佘笙道着:“佘坊主,你这……”
  “小梨也快生孩儿了吧?如果是男儿或许是欢儿又来了,七嫂子,你与明光照顾好长安的一壶茶坊,柳先生要先送我回江南去。”佘笙淡淡地道着。
  王燕云道着:“是,东家。”
  明光也道着:“唉,你放心就好。”
  柳万金待他们二人都下了马车便让车夫赶马,道着:“方才一见长公主,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不愧是长乐长公主果然是气质不凡,此生得以一见也算是无憾了。”
  “先生可要比长公主还年小好些岁数呢!”佘笙道着。
  “管岚那个小子不也比坊主你要年小好些岁数吗?”柳万金拿出酒来饮着说道。
  “咳咳,别以为本坊主如今重病管不了先生你,你就可以胡乱喝酒说些醉话了。你若是敢对娘亲有些肖想,本坊主便是做鬼也不放过你。”佘笙道着。
  柳万金笑了笑道着:“平身我最敬佩的便是您了,原以为到了沙飞扬来寻我的那一刻你必定是会舍弃我的,没有想到您竟为了我而宁愿一死。”
  “得了,您别把这话说得如此,我并非是为了你与苏洛,只是为了人之本性而已。”佘笙道着。
  柳万金将酒喝尽道着:“那为了人性,坊主日后你怕是要再另寻一个账房先生了,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你为了我丧命,我已经寻到了沙飞扬的踪影。”
  佘笙摇头说着:“你以为沙飞扬真的是为了你与苏洛?不,只是因我的长相罢了,你们怕只是一个她欺骗自己的借口而已。”
  “坊主?”柳万金不明白地问着。
  佘笙淡声说着:“她若是正要你二人的下落,留心一寻哪里会寻不到。这些年都等得了,怎得这一时半会儿就为了你二人来针对大印皇室与白凤阁呢?”
  柳万金道着:“可她也无别的理由来置你于死地,为了您的长相更是不可能了。”
  “既是女魔头何必要其他理由呢?”佘笙转着手腕之中的玉镯道着,“这玉镯都忘还了,先生在我归去之后劳烦将这玉镯与我的牌位交给长公主。”
  柳万金叹气道着:“以往我还可以劝你放宽些心,可这一次您便是宽心也无用了,您比起以前来要平易近人了些。”
  佘笙掀开来车帘,看着离长安城的城门越来越远,胸腔处的气息也越来越喘。
  在佘笙都觉得自己已经撑不去下去之际,听到马车外树叶作响,好些树叶从帘子处吹进了车厢里边。
  长公主安排在佘笙边上的侍卫也个个都昏晕了过去。
  柳万金连让马夫停了车,看向立在树上之玄衣女子,他在马车上下跪道:“沙尊主,当年之事是我苏洛之错,求您饶过我家坊主!”
  沙飞扬足尖轻点地落在马车上,抬手给了柳万金一巴掌道着:“当年之事本尊主自会慢慢找你算账。”
  柳万金滚落在地,却坚持着站起来道着:“沙尊主,不要伤害坊主,坊主她是无辜的。”
  “我沙飞扬要杀人从来不管什么无辜不无辜!”
  沙飞扬从怀间取出来一颗药丸强行塞入了佘笙的嘴里,手中蕴藏着内力朝着佘笙的胸口输入进去。
  “咳咳,咳咳。”佘笙咳得厉害了些。
  沙飞扬皱着眉头,将佘笙单手抱起揽在怀中,对着柳万金说着:“七竹林,你只能一人来,带着旁人进来杀无赦!”
  “是。”柳万金连忙解下马匹跟在沙飞扬的身后。
  ……
  长乐园之中。
  顾延沐浴完之后,对着铜镜又梳洗一番,他记得笙儿她从不喜脏乱的,他不能再邋遢了,万一她又嫌弃了自己呢?
  待出了门看到院子里头佘笙已没了人影,竹榻之上只留有一张纸条。
  “顾萦儿,顾萦儿!”顾延大声喊道。
  “主子,怎得了?”顾萦儿从院门外匆匆进来问着。
  “你去哪里了?笙儿刚才见了谁?”顾延问着,笙儿怎么会为了一个月饼离开呢?若是没有他的血,佘笙的病是撑不了多久的。
  “我去侧门见苏小姐与张小姐去了,女主子见了何人我也不晓得,只知道我出去之时见过长公主在院门口徘徊着。”顾萦儿道。
  “你快去寻笙儿。”顾延抓紧了纸条也往门口而去,不过是沐浴的时间,佘笙必定是走不远的。
  只是刚出了院门就见到景语双眼通红地拦着他道着:“延儿,你去何处?这眼看着也不早了。”
  “我要去寻笙儿。”顾延唇边泛白着道。
  “笙儿不见了吗?”景语当做不知佘笙下落一般问着。

  ☆、第二百三十章 晕厥数日

  顾延看向景语手上沾染的墨点道着:“娘,是不是你逼走了笙儿?她如今命在旦夕之间你还逼走她?”
  “延儿,为娘这也是迫不得已,娘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你因她而丧去性命。”景语痛心道着。
  顾延捏紧了手中薄纸道着:“如果笙儿有事,孩儿也绝不会独活!”
  景语抬起了手给了顾延一个巴掌道着:“笙儿有她的命数,她也是自愿着肯离开的,她也是为了成全你。”
  “不,孩儿不需要这个成全!”顾延喊道,往月亮门外走去。
  景语拦在他跟前道着:“今日你若要出这长乐园的门,便从娘的尸首上踏过去。大不了在无相地狱里面咱们过中秋去,让笙儿仇人好好地活在人世间。”
  顾延眼眶微红地道着:“娘,你不要逼我可好,她是我的命,没了她孩儿也不想要活下去了。”
  景语说着:“那她的仇你就不报了?她的茶坊你就不管了?她的身后事你也不处理了?”
  顾延往外走着道:“孩儿先去找着她再说。”
  景语对着他出手道着:“要出去先与本宫过招再说。”
  顾延热泪在眼眶之中打着转,下跪说着:“娘,孩儿是不会对你动手的。求您让孩儿去见见笙儿吧,若是今日是您,孩儿也会用血来救您的性命。
  您和笙儿都是孩儿最重要之人,孩儿最不愿看到的就是您拦着孩儿。您如此做和当年苏家赶笙儿出府有何不一样?
  娘,孩儿求你了。”
  景语落着泪上前去拍了拍顾延的头道着:“可是延儿,你这样可知娘心中有疼?你是我十月怀胎出来的孩儿呐,娘怎么能看你死在娘前边呢!”
  “哀莫大于心死,笙儿去了,孩儿留在世上也活不长了。求您了,至少让她不要一个人走得孤孤单单。
  至少让她知道我没有抛弃她,她以往不接受我的心意,就怕有朝一日我也会抛下她。”顾延握紧着手道着。
  景语落泪言道:“延儿,放你出去也好。但是你要答应娘,若是笙儿有个万一,你可别自暴自弃。
  你还有娘,还有爹,还有笙儿的仇要报!”
  顾延起身顾不得多说就往城门外而去,过了近两个时辰才在官道上边积满了落叶的马车,烈马已不见了踪影。
  皇家暗卫皆数都晕倒在了地上。
  顾萦儿翻身下马,将晕倒在地上的暗卫扶起喂下药道着:“佘坊主人呢?”
  “顾相夫人,沙,沙飞扬。”暗卫断断续续地说着。
  顾延听着这个消息,看到了马车内佘笙留下的银簪上边的一股黑血,他抓起银簪双手握紧着,直直地晕厥在了马车之上。
  顾萦儿连声喊道:“主子,主子!”
  顾黎匆匆骑马而来,看向晕厥过去的顾延道着:“萦儿,你派人继续寻找佘笙的下落。”
  “那主子呢?”顾萦儿担忧着问道。
  顾黎下马后将马绑在车厢上,给顾延把了把脉道着:“他一连五日天天两碗血能撑到这会儿已是不容易了,我先带着他回去,如果有佘笙下落立即来报。”
  “是。”顾萦儿抱拳道着。
  ……
  长乐园之中。
  景语连日里来头上白发增了许多,连本来保养着极好的肌肤上边也满是皱纹,她坐在顾延床前的木椅之上时不时得叹气着。
  都七日的功夫了。
  顾延未醒来,而佘笙也是踪影全无。
  连万俟微也因北漠国事繁忙先行回了北漠,沙飞扬的踪影更不用说,一点踪影都无。
  “阿语,喝些粥吧,你再不吃不喝地等延儿起来你又该倒下了。”顾黎端着粥过来道着,“这太医不是说了延儿无碍,只不过是血流过多加之气急攻心晕厥几日,总会醒来的。”
  “他醒来又如何,佘笙如今可是生死不论呢,他醒来定又会不计一切地去寻笙儿。苏家派人来查探过许多回笙儿可否在长乐园之中,那一壶茶坊近日里苏家之人去的越发得勤了,怕就怕……”
  顾黎拉住了景语之手道着:“不如先让盛万财去暂管一壶茶坊?”
  “也就这般法子了,不知笙儿的手下可会答应?”景语问着。
  “想必佘笙也定有自己的安排,延儿要是醒来也好,这苏家若是知晓延儿出了这事,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呢!”顾黎叹气道着。
  景语伸手摸向了顾延紧蹙着的眉头道着:“唉,以往怎么也想不到这臭小子也会为了一个女子要死要活的,本宫有时真以为他喜欢的莫不是男子了,结果今年带回来了一个儿媳,只可惜却是个福薄的。”
  “当初就说生个闺女儿好,说起女儿来这选秀也就两个月的功夫了,那紫玉的名字怎得也被礼部给记到了其中?”顾黎问着。
  景语冷哼着说道:“这彰儿呐精明得很,苏家要巴结,我这里也定是要巴结的,倒是紫玉不知是否愿意?这几日他可有来过?”
  “未曾来过,紫玉向来是不会让你我为难的。”顾黎道着,“只不过这选秀在即,这御茶之事可是不能一拖再拖了。
  今日传来消息,山东那里的茶税可是也还未减,听闻有一北漠来的商人将山东茶叶大商康家的茶叶全买了。
  那付出去预定的银票是咱们钱庄大印通用的银票。”
  景语问道:“这延儿不是说过笙儿在山东之中有安排吗?说不定正是笙儿之计,咱们且看着罢,只消这山东不出事你我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以防伤了彰儿的心。”
  “恩,我也是这般想的。”顾黎点着头道。
  “咳咳,咳。”
  景语听着几声咳嗽,连看向顾黎。
  顾黎与景语对视了一眼,连探着顾延的脉搏道着:“延儿。”
  顾延抖着睫毛,待看清面前之物之后,咳嗽了几声连道着:“笙儿呢?笙儿呢!”
  “延儿,你别急,笙儿到北漠去了,因着北漠有延年丹在。”顾黎面色一冷地道着。
  景语看了眼顾黎,他说这谎话又能瞒多久呢,
  “娘,是真的吗?”顾延望向景语问着。
  景语将手中的温热的粥递到顾延跟前道着:“你爹向来遵守诚信二字,哪里会骗你呢,快些喝了,喝了才有力气去为笙儿寻个公道。”
  “孩儿要去北漠寻笙儿。”顾延道着。
  顾黎一惊道着:“太子选秀在十月,大婚与恩科定是在今年里要成了的,你这左相若是一天到晚地往北漠跑不如辞官算了。”
  “是啊,延儿,在长安待着佘笙回来罢!”
  景语含着忧虑淡淡地道着,待一月,两月,等顾延知晓了真相那时他的伤痛也该少些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万年之宝

  人烟稀少的平地万里沙,骆驼铃铛作响。

  佘笙望着东边起来的圆日对着身旁的柳万金说道:“先生,以往这景色我只在书中诗词之中见过。未曾想今生还可以得以一见这浩大风光,沧海沙漠尽数领略过,此生是真当不虚了。”

  柳万金道着:“这沙漠里头温差极大,东家还得要注意些的好,对了,您当真不要给长乐长公主府上传信回去?”

  佘笙看了眼前边的沙飞扬道着:“你我二人在此地无银子在身,莫说捎信了,便是连日日的吃食都是问题。不如就跟着她得好。”

  至少沙飞扬那日里救了她,佘笙也不知这沙飞扬为何要将她带她回沙漠之中。

  也不知这沙飞扬为何将他二人身上的银票全数要走了去。

  其实她晓得,哪怕是沙飞扬给她服用了延年丹,但没有她的强大内力为自己调息药效,也是无用的。

  到了沙漠一处绿洲里边,树林间阵法忽动,一阵强风吹来,便有礼乐作响。

  “参见尊主。”几个穿着盔甲的女子到了沙飞扬的骆驼跟前行着礼道,“万俟女王已在您之前回到了北漠王城。”

  沙飞扬从骆驼上而下,长袖一伸将佘笙卷了下来道着:“本尊要你装扮成男子。”

  “啊?”佘笙脸色绷不住了。

  “沙尊主虽救了本坊主,可本坊主亦是你所害的,我此生只爱顾延一人也只愿伴顾延一人,不论旁的男子也好女子也好我必定不会再动心思了。”

  她以往在奇谈怪论的杂书里头也听闻过,汉时有一龙凤胎,因兄长死去,嫂子悲恸万分便将神志不清的妹妹比作是自家丈夫,让其穿男子之装,姑嫂二人作夫妻称呼。

  这实在是与礼不和,有悖世间伦常。

  沙飞扬面色越来越难看地道着:“本尊主对女子无那份心思,只不过是要你作男子之妆有用罢了。”

  佘笙有些纳闷,却也随着沙飞扬将自己扮成了清雅男子。

  好在有沙飞扬为她备好的轮椅所在,这坐着将她体型不如男子的不足盖了过去,也是与万俟微男装之时的妆扮相同。

  柳万金见着佘笙自屋里头出来,赞叹着道:“坊主早该作男子打扮,那江南的一壶茶坊定会被老妪所围,重现潘安掷果盈车之景。”

  “柳万金!”佘笙怒言着,她向来便是不喜着女伴男装之事,这么一喊倒是更有几分男子的英气出来。

  沙飞扬见到佘笙之时握紧着手道着:“你知不知道你这张容貌真的让我恨不得要杀了你,可为了我这沙云帮我不得不要用你!”

  “您来长安绕了这么大一圈,让我差点死在你的手上,又让本坊主妆扮成男子,究竟是有何事情?”佘笙面色冷淡地道着,帮沙飞扬做事,无异于是火中取栗。

  沙飞扬望着前边的湖泊道着:“此事还需从百年前说起,此处是沙漠难得一见的绿洲,也蕴藏着说不尽的宝藏,前朝末代君王暴政。

  有三大世家纷纷起义,一为苏家,二为景家,三为顾家,顾家家主与白凤阁阁主成亲之后,如虎添翼,逐鹿天下也可,苏家虽不甘心可应因顾家权势强大只得暂时退居于北漠,在这辽阔的大漠之中寻到一处地方养精蓄锐以待重回中原大地。

  而白凤阁阁主与顾家家主得了天下之后,认为景家的一个小儿也便是如今大印的太祖皇帝贤明颇有君王之风,便将皇位给了太祖皇帝。

  白凤阁与顾家对景家俯首称臣,待十年后风调雨顺之后便回了江南老宅安居,任由子嗣留在长安城中,那时在江南老宅的白凤阁阁主得一珍宝,引得天下之人觊觎不已。

  不甘心顾景两门阀结合的苏家便将当初白凤阁阁主所有的宝藏夺走,与他们从各地搜刮来的军银军饷宝藏尽数放在这绿州里头,以图有一日能回归中原再度为皇为帝。

  苏家当时子嗣众多,其中有一子苏芩顿觉这绿洲里边甚是无聊,便是出了这绿洲外头也是一望无垠的黄沙地,这日子平淡无趣至极。

  苏芩离开,却是也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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