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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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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顾延是否真拿她做棋子,在江南之时的相处也如这绚丽烟花一般,已逝去,回味也只得在心头。
  只是,已见过绚丽的烟花归于寂寥黑夜谁人也不愿。
  眼角闪过一丝烫热,佘笙伸手一摸知是泪珠一惊。
  怎得会因此落泪,这夜里头的风还是太大了些,她都得了迎风泪了。
  ……
  待茶船一到,佘笙便选了个好日子让一壶茶坊开了张。
  牌匾刻得急了些,镀金也有些不平,佘笙在底下看了觉得有些不爽快。
  “七嫂子,这一壶茶坊四字可是茶坊的明面。这金漆若是不平稳日后的日子怕也不会平稳,快些让人重做一块。”佘笙道着。
  王燕云抬头一望,才知坊字的一横上边有金漆凸起不平的,连道着:“这会儿时日焦急了些,不如东家赐四字墨宝用东家之字去刻?”
  佘笙道着:“素问白尚书之笔墨天下有名,若是他来了,你求他赐一副牌匾便好。”
  “那白袁真如是白痴的蠢猿,给他银子不要还辱我等,他的墨宝哪里能比得上东家你的呢。”王燕云说起来那白袁便是一股子气。
  白袁摇着沉香骨扇而来,将扇折起敲了王燕云脑袋说着:“王管事的,今日是钱夫人茶坊开张大喜之日,本官不与你一般计较,若有下回辱本官之名,刑部大牢里好吃好喝地迎着王管事你。”
  王燕云被敲了脑袋,伸手捂着脑袋连连下跪行礼道:“民女见过白尚书,民女无心之言,白尚书莫要置气。”
  王浩宇也在白袁跟前道着:“尚书大人,此王管事乃是下官同乡丧夫的苦命草莽妇人,还望您莫要与她计较。”
  白袁言着:“本官才不会与一个民妇计较!”
  “两位快里边请,今日二位的茶钱民女全出了,你二人敞开了喝。”王燕云道着。
  “这茶若是白喝了,岂不是还要题字,钱夫人所找的管事的还真会做生意。”白袁摇着扇子道。
  佘笙淡声说道:“白尚书之字乃是一字千金要您赐字一壶茶定是不够的,可若是日后刑部请人来一壶茶坊喝茶的银子都给您免了,您觉得可好?”
  “好,就请这乌漆墨黑的燕子备下纸笔了。”白袁也不让王燕云占了便宜去。
  王燕云自知她无理在先,对他嘲笑也不放在心上,连去准备着纸笔。
  一壶茶坊开张排场极大,这会儿又有长安府尹与刑部尚书进了里头,时常去旁的茶馆的百姓也欲进去一凑热闹。
  只是进了里头一瞧,便被茶价给吓着了,连着出来。
  “啧啧,一壶茶坊之茶卖的如此贵,可还有人会进去?”
  “你这就不知了,前几日里在码头处我可瞧着了,那些茶皆有带着刀剑的侍卫当做珠宝似得护着。
  听闻皆是从江南来的上等精茶,本就不是给我等平民喝的。”
  “如此来讲,这里也如花月楼般不是我等百姓可进的去的。”
  “我等该喝的是粗茶,精茶还是让这些权贵喝了吧。”
  佘笙将晴丹房内稍稍一改便成了办公事用的书房,稍等了些许,王燕云便拿着一副字而来道着:“许是我粗鄙,可我觉得这幅字还不如东家您的好呢,那白痴猿儿也不过这些本事。”
  “祸从口出,这笔墨乃是刑部尚书所书,挂在这门外头便是要让旁人晓得一壶茶坊必定不会容忍有违背大印律例之事!”
  王燕云这才道着:“东家在长安定的价乃是在江南茶价的三倍之高,这是要绝了普通客人的,难不成您是为了探听朝堂之事的?”
  “恩。”佘笙应着。
  “那这茶坊可是不如花楼探听消息来的便宜行事些。”王燕云道着。
  佘笙提笔在一壶茶坊底下比划着道“花楼多的是俗,而茶楼终是雅的,俗人马脚多露用不着行窃听小人之事。而有些如同顾延苏珍川之人,表面冠冕堂皇颇有君子之风,要探听这些面上君子之人必定得行些小人之事。”
  “一壶清茶留人间。”王燕云念了出来道着,“这字如此小来人抬头也是瞧不到的。”
  “七嫂子呐,这字得用心看,有心之人瞧着这高挂的刑部尚书墨宝早已知晓这含义,无心之人便是能瞧到这字也定当视作无物的!”
  佘笙放下笔言着。
  方放下笔门外头便来人道着:“坊主,钱府来人来沏园,言再过半月大漠信任女王要来长安觐见陛下。宗妇命妇皆要往朱雀大街而去,宫里问您的衣裳尺寸要给您做命妇的朝服。”

  ☆、第二百零四章 左相归长安

  “东家,这大漠女王若是来觐见,岂不是左相爷也要归来长安了?”王燕云问道。
  佘笙蹙了眉头,这朝廷有令怕是不去不行,便是托病也是不可的。
  可她真不晓得该如何去见顾延。
  “七嫂子便将我的尺寸给了钱府去。”佘笙叹气道着。
  王燕云点头道着:“也不知相爷回来知晓失了个夫人会作何?”
  “我这个夫人与他而言只是一步棋罢了。”佘笙冷声说着。
  王燕云道着:“是不是真心的您心中可清楚得很吧?”
  佘笙冷眸斜睨了一眼王燕云说着:“七嫂子,这话我不愿再听第二遍,日后你全叫我钱夫人便好。”
  “是,钱,钱夫人!”口中的钱夫人三字王燕云喊得别扭至极。
  ……
  半月的功夫,天已如同蒸笼一般,佘笙与王燕云这些时日里皆是在一壶茶坊里头。
  生意虽未有江南的好,可也不差。
  长安爱茶之人也甚多。
  才到黄昏时便有惊雷大作,降了些凉,大街之上已是都有皇家军护卫着。
  风雨交加,旁处的长乐园里头是忙得很,宫女仆从谈论声不断,许是知晓明日左相爷就要归来了。
  好些宫女都躲在墙角根处讲着要如何打扮勾引顾延的悄悄话,尽数都传到了沏园佘笙的耳朵里。
  雨下了一个时辰便停下了,闷热得很,怎得都教人睡得不安宁。
  天还未亮之际,王燕云便取着宫中所赏赐的一品诰命服而来。
  大红色在幽暗烛光之上颜色丝毫不减亮意,佘笙轻咳了几声将这朝服披在了身上,任由丫鬟们替她梳头。
  顶髻之上带着礼冠,圆润的珍珠在礼冠之上尽现端庄富贵。
  佘笙见着镜子里头的人,忙拿起胭脂在唇瓣上涂着,想要遮挡住全身的病气。
  王燕云道着:“东家今日里可真是漂亮极,魏小姐昨日来与我言会让魏夫人照顾着您,我在后头百姓那边候命着。”
  佘笙涂着鲜红的丹蔻,问道,“真美吗?”
  她素来不考虑自己容颜,平日里在乎的也只是气色罢了,可今日她却不知为何对容貌在意了起来?
  “这真不是恭维之话,哪怕是在这长安城中,东家的容貌也是算的了顶尖了的,您瞧起来的年纪好似比我还要年轻些。”王燕云道着。
  佘笙咳嗽了几声道着:“这话可是臊着我了。”
  外头传来魏紫玉丫鬟呼叫之声,佘笙淡扫了娥眉便跟着魏家的马车往朱雀街而去。
  礼部,工部之人与同皇家军早已在两边封着道,城墙之上也早已摆了行仗。
  待佘笙与魏紫玉下车之时,宗妇命妇已到了大半,佘笙推着轮椅到了命妇首列。
  宗妇之后,便是苏老夫人。佘笙率着钱家众命妇于苏家夫人之后,她们的后头依次是旁的官员夫人。
  苏老夫人见到佘笙之后道着:“不曾想有朝一日能与你同列众命妇之首,若你乃是左相之妻,还可站在我前头。”
  “排列之高低又有何用,哪怕苏家地位再高照样也是在宗妇之后。”佘笙面上有些懊悔之色,定是她出来太急切了些,指甲有些不平整,手上的丹蔻涂得有些不平稳。
  苏老夫人道着:“不愧是我苏家的孙女,这份气度倒是不减苏家女儿的颜面。”
  佘笙不理会苏老夫人,继续摆弄着手上的指甲。
  天微亮之际,陛下才领着宫妃皇子皇妃出来城墙之上相迎。
  一阵礼乐飘响,马蹄声铛铛如滚雷而来。
  佘笙远远望去仪仗已来,她索性就用手指剐蹭着小拇指上的丹蔻,想将这颜色除去。
  待人马已到了她跟前数十丈之距她都毫未自知。
  顾延一直寻着佘笙,顾剑已来与他禀过佘笙之事,所见她坐于轮椅之上与苏老夫人并列,容貌依稀可见。
  她终究是不信任他的吧。
  出了这等大事只知瞒着他。
  旁人都对他翘首以盼,唯独她低头隐着眉头,好似有什么不顺心之事。
  两月余未见,她竟一点都不思念他吗?
  顾延舍了白马红缨,径直走向佘笙而去,两旁的命妇宗妇有些讶异之色,左相爷怎得下马来了?
  “笙儿,许久不见。”顾延微蹲与佘笙平视着。
  佘笙行礼道着:“钱苏氏见过左相爷。”
  “你?!”顾延早知她会如此生分来气他。
  不顾众人在场,便低身吻住了思念了许久的红唇。
  “唔。”佘笙睁大了眼睛,她未曾想过顾延会如此不顾旁人,本以为也要等迎礼过了他才会来与她谈,也未曾想他竟会做出这等无礼只是。
  见得这幕的人,都发着惊叹之声。
  那可是左相爷呐,素来遵守礼法的天子门生,更是长公主国舅爷的独子,怎得会如此孟浪。
  那女子应当是陛下刚赐封的已故钱尚书的夫人才对。
  顾黎与景语正出城门来迎接,也见得这一幕,景语差点要背过气去。
  顾延见佘笙眼色冷淡,才放开了她的唇。
  方对着她一笑,面上便有一股疼意传来。
  佘笙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了他一巴掌,佘笙拔下头上的簪子顶着脖颈间道着:“左相爷如此毁我名声,钱苏氏只得寻死以全自己的名声。”
  “笙儿。”顾延连着抓住了她的手。
  身旁的命妇宗妇也纷纷拦着她。
  魏紫玉之母起先也夺着她手中的簪子道着:“钱夫人,莫要如此想不通。”
  “什么钱夫人,顾夫人!”顾延冷冷地道着,将她手中的簪子夺下。
  城墙之上的陛下皇后见到这一幕,也连着自城墙之上往下而来。
  景语也上前给了顾延一个狠狠的巴掌,“不孝子,钱夫人莫要如此,本宫定会好好管教这个孩儿,此事还望您多多担待。”
  佘笙狠狠地拧了一把自个儿手,有了疼意才挤出了几滴泪来道着:“长公主,今日受此大辱,我若不死定当会被世人嘲笑,只有我死了方能全我的名声。”
  顾延冷声道着:“你真哭的时候并非如此,何必呢?”
  何必?佘笙冷冷地望了一眼顾延,道着:“你毁我名声,怎得我连哭都不可哭吗?”
  景语忙劝道:“此事乃本宫教子无方,钱夫人还请谅解罢。”
  “长公主之命我不得不尊。”佘笙淡然地道着,“只是古有负荆请罪……”
  “你何意思?”景语问道。
  佘笙道着:“顾相爷如此唐突于我,我要他下跪叩头也不算过分吧?”
  “你?!”景语一愣。
  只见佘笙不知何时手中又多了一把匕首,抵着她的喉咙已见了血。
  “啊!”胆小的命妇已惊呼出声。
  佘笙挑衅一般地望着顾延道着:“左相爷不跪,我只得到地下去与我郎君会和了。”

  ☆、第二百零五章 顾延下跪

  顾延心一疼,她为何要如此伤他的心,明明月余前她还躺在自个儿的怀中喊他湛郎,这会儿郎君已换了一个人。
  “我跪。”顾延咬牙喊道,朝着她下跪磕了一头。
  景语忙拉着顾延起来厉声道着:“钱夫人,这可够了。”
  “今日若非长公主相劝,我定是活不下去了的,这会儿看在长公主的面上我便还是再在这世间苟活吧!”佘笙放下匕首微微一笑,顾延这是你该还我的。
  景语握紧着手,怨恨地看着自家儿子,寻个夫人也该贤惠的,这女子一看便是计谋甚多之人。
  佘笙言道:“妾身夫君虽死,可我亦不是人人可欺之人,日后还望长公主管教好令公子吧。”
  顾延扶着景语的臂膀道着:“佘笙,你真是绝情之人呐!”
  景议与顾后相携而来,顾后忙道着:“延儿许久未归来,此次自大漠而归,气色并非很好。长公主还请先带着他回府休息,钱夫人面色也并非很好,还请归去罢!”
  大漠之王来觐见,这大印可不能让北漠瞧了笑话去。
  “是,多谢皇后体谅。”佘笙微微点头,便直着腰推着轮椅而走,心情舒畅的很,顾延给自个儿下跪他应当很是憋屈吧。
  佘笙出了命妇堆里,王燕云便匆匆过去拉着她的轮椅道着:“钱夫人,方才姑爷……”
  “哪里来的姑爷?”佘笙冷冰冰地言道,“走吧,今日里不知明光与柳万金可能赶到,若是到了,也别让他二人久等了去。”
  “是。”王燕云淡声应着。
  景语与顾黎拉着顾延一声不语得到了长乐园里头,一入里头,景语又狠狠地打了顾延一个耳光,“娘自小不来打你,今日里你为何要如此孟浪,平白无故地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顾延没有捂脸的道着:“娘,笙儿乃是我夫人,我与夫人亲热乃是夫妻恩爱。”
  “那女子一见我便唤我长公主,自称钱苏氏,还言与你并无一点关系怎得是夫妻了?她连你给她的凤冠霞帔都卖给你爹与我。”景语冷声道着。
  “但凡她若是叫我一声娘亲,我也定会让她回来长乐园,可她死了心的要做那钱夫人。”
  顾黎也道着:“延儿,此事我可作证,你娘都直言说只要她可给她你夫人的名声,她自己所言要给钱大人守一辈子寡,与你毫无半点关联。”
  “谁言毫无关联的?她定是对我有误会才会如此的,我去寻她!”
  “站住!”景语甩袖道着,“那女子的心肠定是黑的,贪下近八十万两将花月楼据为己有,又将晴丹逼到怡情楼去,你怎得会要这等女子!”
  “娘,若是当年没有她,儿子活不到如今,您给了我一条命,十余年前我已还了您!如今儿子这条命是她给的。”顾延打开着大门踏出门外。
  景语气的大怒,顾黎连声给她抚着背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随延儿去吧。”
  “这个不孝子,方回来连句寒暄都无,满脑子里只有那姑娘,真真气死本宫也!”
  顾黎劝着她道:“你呀安心些,自有那佘笙替你讨回公道,那女子可不简单,方才以死相逼我等瞧着觉得真真的。
  她那把匕首我方才捡了可是钝的很,匕首上边的血也非人血,她的心思多的很。”
  “也是那不孝子活该,日后被那女子玩死了,回来本宫都不会给他收尸的!”景语手都在发抖。
  顾黎轻轻一笑说着:“可别过了一夜就又心疼了儿子。”
  “去心疼他作甚!”景语气言着。
  ……
  顾延一出门便寻来顾萦儿仔细过问着佘笙之事,他自己亦觉得冤屈得很,他又哪里惹着她了?她要这般报复自己?
  出门行了几步便到了沏院,还未近门,原本洞开着的大门被猛然关上。
  他走上前敲着门,里边的门房喊道:“左相爷,东家有令。谁人都可进来,唯独您不可以进来。”
  “佘笙,你若是不开门,我便将你我的婚书贴在城门之上,我去府衙之中状告你不尊婚约!”顾延扯着嗓子喊道。
  佘笙在院子里头听着这声音蹙了眉头,放下手中的账本对着王燕云道着:“你去请他进来。”
  “东家,您真的要请姑,阿不,相爷进来?”
  “是,备些炭火铺在来的小径之上,让他从炭火上边进来,若是不愿那随他去。”佘笙打着算珠道着。
  “炭火?东家,这会儿是正热的天里,莫说用炭火了,便是赤脚这地都是烫热得很。若是用炭火这人哪里受的住呐?”王燕云一阵心疼。
  佘笙扣着算珠道着:“顾延乃是自远处来的,若是带了些不干净的东西进来与新府邸也不好,用炭火驱邪定是要的。”
  王燕云本欲再劝,可看着佘笙这面色她只得应下。
  小径之上炭火烧起来,热浪在烈日之下一阵阵地传来让她避无可避。
  顾延在外等了一会儿,王燕云便推门而开道着:“姑爷,东家有请您,只是东家在小径之上备了炭火,要让您自炭火上而过驱了外头带来的巫邪东西才让您进去。”
  “炭火盆?”
  “非也,满地的炭火。”王燕云低头说着。
  “她也真狠得下这心。”顾延方进了她院子的院门,热浪便扑面而来。
  在烟气缭绕之间佘笙在亭子里算着帐,一如在笙园里头一般。
  王燕云道着:“姑爷,东家有令要从这炭火之上而去。”
  顾延甩了衣裳脚尖轻启,踏了还未来得及打碎的门槛一脚,便飞身往着亭中而去。
  到了亭子里他将佘笙一把抱起,坐在她的轮椅之上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中,唇在她的脖颈间流连。
  “果真,你是会功夫的。”佘笙冷声说着。
  “笙儿,我想你。”顾延不顾佘笙之话,吻着她嫩白的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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