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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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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佘锦说的有滋有味地倒是把他的馋虫都给勾了出来。
  “那是!十二岁起府中的菜可都是我一手包办了的!”佘锦拍着胸口说着,“师父走,我今儿个给你到家去烧一桌十碗头。”
  “这十碗头又是什么说法?”
  “听你口音也是吴越之人,连这个都没有听说过呐?我们这边请客人吃饭这满桌子的才就叫十碗头。”佘锦拉着南翼的手说着,“快些走,迟了这街上可就买不到菜了,方下过雪呢。”
  南翼见着袖间的小手,笑说道:“你阿姐没有告诉过你何为男女大防吗?”
  向来习惯调戏别个女子的南翼见着佘锦这动作也不由地害羞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儿父亲早逝,您就是我的父亲了。”佘锦一本正经地说着。
  南小郡王抽动了下嘴角,“你这娃儿,为师只年长了你五岁罢了。”
  “我学堂里的先生也只比我长了三岁罢了,既是师父那就是父亲了。”佘锦道。
  南翼觉得与她之间是鸡同鸭讲,也不再和她说了下去。
  佘锦正在大堂里端坐着,查看着账本,抬眼便看到佘锦揽着一男子的手从红木楼梯上下来。
  这男子长得倒是不错,只是有些面善,好似在哪里见过,倒也是想不起来了。
  “阿姐,这是我新认的师父。”佘锦蹦跳着走到佘笙身旁儿说着。
  五娘面色大惊,在佘笙耳边耳语了几句,“东家,我瞧过那捕头手中的面像就是他。”
  佘笙听着这五娘所说之话,面上倒是一点都没有动静,她说着:“既是佘锦认得师父,想来也是有些本事的,你这身红衣倒是喜庆,可要成亲了?”
  如此白净的男子,又是这般年纪,定不会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
  “在下还未结亲呢,佘坊主要替在下找亲事?”南翼也打量了佘笙,原本觉着指着佘锦是个小美人,她年纪小五官还未曾长开,倒是这个姐姐那真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若是不是这冷冰冰的面容,南翼怕是要调戏上一番的。
  “佘锦正是要谈论婚假的年纪,若是公子还未成亲恐与礼有些不合。”佘笙皱眉说着。
  南翼轻声笑道:“素闻佘坊主不拘泥于礼教,怎得也如同我那嫡母一般唠叨的很。”
  “嫡母?”佘笙再仔细瞧了瞧南翼,他竟然是庶子,瞧他通体的气度也不该是一般人家的庶子。“公子可通晓六艺四书?”
  “阿姐,这师父教我的是功夫!”佘锦笑言着。
  佘笙皱了眉头说着:“你要学功夫作甚?”
  “日后我要是出嫁了,那夫君若是待我不好我便能揍他还有若是有些商家来欺负姐姐,锦儿也可用拳头将他们打得一个落花流水!”佘锦挥着小拳头说着。
  小兰轻笑着说道:“佘二小姐,这功夫是要从小就开始练的,您这般年纪已经迟了。”
  佘笙也应道:“你若要学些防身的功夫,让小兰教你便是,找一个男子为师恐不妥当。”
  更何况这男子还不知是什么身份呢?
  佘锦拉着佘笙的袖子轻轻摇摆道:“阿姐,您就应了我吧。”
  “那你学看账本。”佘笙轻声叹息着,能学会功夫对佘锦来说也是一桩好事,借此要挟她学些看账的本事也好。
  佘锦连连点头说着:“好,就如此说定了。”
  佘笙回了自个儿的宅子里,倒是要比往常热闹了一些。
  进了门,她就将东院的院门给锁了起来,不想要被西院那些苏家人所烦。
  只是刚上了楼,方在窗前坐定,就见佘锦气冲冲地小跑了上来,“阿姐,我忍无可忍了,这五娘和武大娘做的冬日里的那些腊货都被苏家人给吃没了,还有那鲞冻肉,我去找了苏家管事的,她说啊吃我们佘家的这些糟糠是瞧得起我们!”
  佘笙瞧着跟在她身后的南翼道:“你这不是有师父了吗?不出手打过去。”
  “阿姐,真当可以打?”佘锦有些彷徨了,这阿姐先前不是让她忍着苏珍珠吗?
  “小锦儿,这就是阿姐教你的御下之术了,这苏家到底是长安的第一官员之家,苏珍珠哪里瞧得上我们府中的这些寻常百姓家的腊货,定是有些刁仆欺上瞒下吃了,这事你闹无碍,那新娘子的生母姨娘也会站在你这边的。”佘笙说着。
  刁仆可恨,这以前在府中之时,大夫人就不管张姨娘院中之事,张姨娘又是庶女出生,嫡母差了些并为教其管教刁奴之术,这苏珍珠又向来对嫡母不敬的。
  所以苏珍珠的陪嫁里怕是也少不得一些贪嘴了些的仆人。
  南翼听着这话越发地欣赏起佘笙了,怪不得这佘府的一草一木皆要比他们王府的还要好,这江南首富连后宅的管理奴仆之术倒也是有他嫡母南王妃的风采。
  “阿姐,你说那南小郡王也够可怜的,娶个媳妇不贤惠也就罢了,还带着这帮未曾见过世面的刁仆。”
  “小锦,不可在人背后议论这些,南小郡王是个有福气的。”
  “东家,东家,不好了。”五娘人还未到,焦急地声音就传了上来。
  “何事如此惊慌?”佘笙瞧着屋外的天,天色有些黯淡下来,乌云密布,廊檐下仆从已经点上了灯笼中的蜡烛。
  五娘面色惶急说着:“王管事用飞鸽传书而来,这南王家里喜事变成了丧事。”
  话音刚落,一阵邪风呼啸而过,豆大的雨滴便打在了窗台上,淅淅沥沥地扣动着人的心弦。

  ☆、第二十章 清早怒火

  见着雨滴打了进来,五娘忙上前去关了窗。
  南翼见着轩窗上用的不是糊窗户用的油纸,倒是罕见的琉璃,能用琉璃作为窗户的,皇宫之中都没有这样的奢华。
  这佘家如此富有,只有两姐妹互相扶持,他倒有些纳闷起来,这佘笙若是佘家养女的话天生哪会有如此高的本事?
  佘家在十年前可在江南是没有多少名声的。
  佘笙对与南翼的打量并不放在心上,满脑子里都是五娘的话语。
  喜事变了丧事,南小郡王成亲在即,南王府中长辈也就南王与南王妃了,若是这二位出了些事的话,南王一家也定会等到娶妻之后再操办丧事。
  否则苏家千里迢迢赶来岂不是让他们寻个晦气,这婚期是皇上下旨了的,又岂能更改,若是撤喜布为白布的话只能是南小郡王去世了。
  自己刚说他有福气,他就死了过去。
  “阿姐,五娘这话是何意思?”佘锦也是个聪明的,她也猜出了几分,只是不敢多言罢了。
  “不出明日怕是凶信要来了。”佘笙沉声说着,“只是不知苏珍珠日后会如何?”
  依照张氏的性子,女儿才与男家交换了庚帖她都能怨是女儿克死了以后的相公,那么苏珍珠就差一个拜堂了,岂不是更加会被张氏嫌弃吗?
  若是如此,自个儿这里倒是不缺苏珍珠吃穿,只是她也没有这么大度地去收留苏珍珠,当年若非她在自个儿膝盖上浇的那冰冷的水自己个儿又怎会在冬日里要坐着轮椅。
  南翼倒是说道:“坊间都传遍了,这新娘子心属之人是顾左相爷,这左相爷就在城中又岂会让心仪自个儿的姑娘委屈了去。”
  “是呀。”佘笙应着,她又何必要对着苏珍珠担忧呢。
  珍珠,她是苏家的璀璨珍珠呐,生出来那一日天红了半边人人都道她是宝呢。
  “阿姐,若是苏珍珠死了郎君,你说她是会回长安呢?还是去南王府上?”佘锦问着,“若是我的话,定会去南王府上替南小郡王守丧的。”
  佘笙说着:“回长安是人之本性,苏珍珠本就不心仪南小郡王,又怎会去南王府上替小郡王守孝呢?”
  “也是。”佘锦垂头说着,“阿姐,我去街上给你弄一碗牛肉羹来如何?”
  “不必麻烦了,我喝药便要睡下了,小梨已经在蒸蛋羹,我喝蛋羹便是了。”佘笙听着雨声,便有一股睡意涌上了心头。
  江南多雨,哪怕是冬日里也不得安生,下着雨的天越发地冷了些,秋日里倒是过的安稳,这冬日里倒像是一个多事之冬。
  临近过年,这年味是消散了不少,佘笙辗转反侧了大半夜,直到子时三刻才堪堪地睡了过去。
  阖眼未多久,五娘就拍着她门喊道:“东家,可醒了?”
  佘笙睁开眸子来,除了房内留着的昏暗灯光,外边儿还是黑的很。
  “小姐。”小梨揉着眼睛醒了过来喊道,“这五年怎得那么早来喊人了。”
  “去让她进来。”佘笙披着红色的大氅起了身。
  五娘进来的时候哆嗦着跳着脚道:“还是东家屋内暖和,这外边的河全冻住了,杭州南王家来人了,就在大门口。”
  “凶信来了,左右不是来找我们的,差门房去西院那边告知他们一声罢了。”佘笙听着五娘这么一说,觉得有一股透心的凉意。
  五娘垂头说着:“东家还是出去的好,这凶信放在大门口。”
  “苏家仗势欺人也就罢了,南王世子与我们一壶茶坊这般交情现也如此这般瞧不起我们?南小郡王丧命了报丧与我佘家有何干系,竟放了凶信在大门口,以后南王世子再过来不必再献上特等好的茶叶了!”佘笙接过小兰拿进来的铜手炉暖着手。
  小兰跟着说道:“今儿个小姐是定不宜出门的,这么冷的天连我都受不了,这年里的天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比六月那娃娃脸还要奇怪些。”
  “小兰说的是。”佘笙下了床,由小兰扶着往窗边的书案前而去,一打开窗户便是寒风呼啸着进来。
  “可是东家,这若是凶信放在大门口这您作为主人家都不去的话,到时候怕是会得罪苏家。”
  “我不求做皇商,礼部是他们苏家说了算,可我们安安稳稳地在江南做生意,与他们苏家有何干系,这十年间我拿着银子让这些江南官员去了长安朝中为官,苏家再有权势又如何!”佘笙脸上许久没有这种愤意了。
  五娘忙应着:“东家莫要置气,只是怕会落得一个东家您没有礼数的名声。”
  “我佘笙就不怕他们说,背后里有多少人说着我是短命鬼,痨鬼,没人要的老尼姑,我佘笙何时在意过了?”佘笙拍桌子怒言着,“今儿个我就不出去了!”
  “是,东家。”五娘连连往外面而去。
  小兰也甚少见佘笙动怒,将门窗关了起来。
  “小兰姑姑。”门外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小丫鬟扎着两个发髻喊道。
  “银铃儿,药呢?”小兰出去问着,这银铃儿也在府中干了两年的丫鬟了,通点药理,向来是给佘笙熬药的。
  银铃儿忙下跪说着:“小兰姐姐请责罚。”
  “怎得了?快快起来,小姐已经醒了。”小兰领着银铃儿进了佘笙的房门。
  银铃儿原本就被冻得通红的小脸,进了里面更红了。
  佘笙倒是笑了,“府中什么时候有这么小的丫头?这脸上是擦了多少胭脂?”
  佘笙不喜有很多丫鬟婆子的照料,佘锦亦然,她们身旁就小兰小梨二人走的进了些,这府中有些扫院子擦桌子的仆人佘笙向来是不在意的。
  都是五娘在管。
  “这是银铃儿,现年十三岁,两年前年方十一就被嫂子卖到了青楼里,五娘那会儿去挑唱小曲的歌姬,见她可怜有懂些医术就让她来府上熬药了。”小兰说着。
  佘笙细细看了眼银铃儿,“原名什么?”
  “回小姐,奴原名袁芳。”银铃儿红着脸应着。
  “这名字倒是不错。”佘笙说着,“日后你跟在二小姐身边吧,熬药的事情再找个人来做就是了。”
  银铃儿忙应道:“多谢小姐,只是今个儿那苏家婆婆欺人太甚了些,您看这个!”
  她将锦衣掀起,小手上面有着狰狞的三四道血痕,有些血珠还未凝结。

  ☆、第二十一章 人参被抢

  银铃儿低垂着头,有条不紊地禀报着:“小姐,今儿个早上熬药的时候,遇到一个上了年纪穿着锦衣的婆婆过来,她问了奴一声那些药物是给谁用的?奴说是给您用的,她又拿了一长白山上的人参,说这人参在苏府中也有,但只那一根。
  奴说这是给您熬药用的,那婆婆便说这商户哪配用这等好物,便要取走,奴不肯给她,便伸手去抢,她说她是苏小姐的奶娘,将来郡王妃的奶娘让奴有些分寸点。
  奴怕节外生枝,便去了库房又拿了一根新的来,哪知这婆婆竟跟着奴,将那库房中的整整一盒人参都拿了去,奴自是不肯给的,但那婆婆身后有着不少的趾高气扬的姐姐们,奴抢夺不过。”
  小兰瞪大了眼睛惊道:“那人参都是百年的,一百两银子一根的,苏相爷家的婆子难不成没有见过这般好物?”
  佘笙怒极说着:“昨日里佘锦说的那些腊货也就算了,这大补的人参她们用了也不怕虚不受补吗?走,去府衙。”
  “小姐,今儿个外面这天真是冰冷极了,你莫要出去的好。”小兰忙拦着,“要不,我去找知府大人去?”
  “这些人参料想那个婆子也不敢轻易用,你奉着我的命令将西院里的那群人赶出去便是,知府知县怪罪下来我顶着,仔细些瞧瞧,别让人顺走了府中之物!”
  小兰沉声应道:“是,小姐。”
  “东家不可啊!”五娘着急忙慌地从踏着快步子而来,“万万不可,左右那人参也是茶坊在那白山上种着的,茶坊那边也有库存多着,东家若是与苏家闹得不愉快,这到时候怕会招来横祸。”
  佘笙被五娘这么一劝,怒气也消了大半道:“府中的丫鬟连我平日里都不舍得打骂,这银铃儿的手伤成这般模样又是这冰天雪地里的,总不能与那些婆子轻易算了去,五娘你去找张氏谈谈。”
  “是。”五娘应着,“只是东家,那苏小姐跟门房说了,既是到了正门来的,就要您先出去瞧了她再出去,瞧她话中的意思不太想要见南王府的人,而且长安也无凶信这么一说,她怕是还不知道。”
  “罢了,我出去便是了。”佘笙又在里面添了件绣着青竹的小袄,围着一圈白色的雪貂毛,披上了厚厚的一件大氅,再拿着新的暖炉,坐在轮椅之上由着小兰推了下去。
  江南的冬日是湿冷的,昨夜刚下了雨,青瓦片之下结着一串串的冰凌,灯笼里的烛光还没有烧灭,天色有些昏暗得紧。
  佘笙将毯子裹紧了,照样还是冷意入了身子。
  小梨眼眶中转着眼泪说道:“这苏家的人也真是晦气,这么冷的天气连我都受不了,更何况小姐了呢!”
  小兰这会子也不与小梨吵闹了,也说着:“以前都想去瞧瞧皇城人家是什么做派,若都是像苏家的,这辈子我可不愿意去长安了。”
  “咳咳,小兰小梨莫要多嘴。”佘笙咳嗽着说道。
  “瞧,好不容易一夜里不咳,现又咳了。”小梨心疼道。
  小兰却暗中有了思量,她走慢了几步唤来一个挑灯小厮说道:“你去本家边的顾府寻一个叫顾延的公子,就说是东家让你去寻他来的,快些去,叫匹东街的快马车过去。”
  小兰从荷包中拿出一锭银子来给了小厮。
  “是,兰姑娘。”小厮接过银子应道,步履匆匆地往了屋外而去。
  佘笙到了门口,瞧着来人撑着一把乌色的油纸伞,这天际间并没有雨滴落下来。
  “哪家的?”佘笙这也是明知顾问。
  “南小郡王南翼殁了。”来人出口道。
  佘笙不知何时起听到人的死讯总会心冷上几分,这心一凉周遭所有之物瞧起来都像是千年冰湖中出来的一般。
  “五娘,苏珍珠怎得还不来?”佘笙开口问着,再不来,她在这里不知道要待上多久了。
  五娘遣了一个婆子去瞧。
  日头从东边倒是微微露出了一抹红晕来。
  佘笙换了三个暖手炉,直到天色全然大亮,那苏家的人还没有过来。
  这会子连向来好脾气的五娘也都怒了,“一个时辰了,那苏小姐装扮还没有装扮好吗?我瞧过她那姿色比东家要差远了去,用得着花这么多功夫吗?”
  “五娘,走,带我去西院!”佘笙语气冰凉地说着。
  “是。”
  “吁!慢着。”顾延从一匹快马之上一跃而下来,他那头发还未挽起披在脑后,松垮的衣裳下披着一件银灰色的锦衣披风。
  “五娘,这是顾相爷。”佘笙给五娘介绍着。
  五娘望着来人,夸奖道:“素问顾相爷是天人之资,今日瞧来真是此言不虚呐,相爷这么早来府上是有何吩咐?”
  顾延瞧了眼五娘,想着晴丹跟自个儿说的这一壶茶坊对外有个管事的娘子,想来就是她了。
  “你家东家找我!”顾延走到佘笙前边,脱下了自个儿的披风给佘笙铺着。
  佘笙见着披风皱眉道:“拿开,这么差的料子别引得我打嚏。”
  “你这会儿当有点那年的调皮起来了,这般早寻个小厮来找我有何事?”顾延身上的料子又岂会差了去,自然不会与她介意。
  “我未曾寻你。”佘笙道,她躲顾延还来不及呢,又岂会去找他。
  小兰悠悠地说道:“小姐,是小兰差人去寻得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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