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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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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夫怎舍得取笑你呢?”顾延见她羞涩一面只觉美的很,幸而这副面孔只有他一人所能见到。
  “还不叫取笑呢?得了,让我起来,洗漱一番不知还有多少事等着我呢!”
  “笙儿,一切有为夫呢,为夫知晓你怕被人再度抛弃,可为夫寻了你十年怎能轻易弃你不顾?万事有我可依靠。”顾延摸着佘笙如瀑般的黑发。
  他胸前的玉佩一直在佘笙面前荡着。
  佘笙见着玉佩上头还有自己的发丝,道着:“怎得不把发丝理个干净?”
  “说正事呢。”顾延轻刮了下佘笙的鼻子。
  “我从不喜依靠他人,若是要靠一开始知晓你心意之时我便可依附于你,苏小小可劝我好几回。”佘笙说完才捂住了嘴。
  “笙儿,苏小小是何人?”顾延将佘笙的手移开问着。
  佘笙轻咳了声道:“咳咳,才与我成亲便想着别的女子,还说可依靠你呢!”
  “你啊,不愿说便好,可别如此诬赖为夫。”顾延终于放开了佘笙起了身。
  佘笙半撑起身子才知道自个儿腰酸的很,根本就起不了身子,“湛郎,都是你害得,抱我去轮椅之上。”
  “要不歇息一日可好?为夫去请个大夫来,对不住昨夜太没了节制些。”顾延也着急地说着。
  明知她身子还未好全,可依旧忍不住要她。
  “不必了,此事被大夫知晓我这脸还要不要了?许吃些东西便有力气了。”佘笙道着,“我要喝湛郎所熬的粥。”
  “恩,等着,我这便就去灶房。”顾延在她额头印了一吻就离去了。
  佘笙又睡了一会儿,是被外头传来的声音给吵醒的。
  王燕云匆匆进来道着:“东家,大事不好了,外头那些茶馆的掌柜的带着底下的工人提着农具皆在门口,要我等给个说话,已派人去告了官,可知县那里并无人理会我等。”
  “那便去知府衙门。”佘笙冷声道着。
  “已派人去了,怕只怕府衙的捕快未到,他等就要冲进铭园里头来了。”王燕云急忙说着。
  “你扶我起身穿衣,我出去与他们谈谈去。”佘笙艰难地从床上起身着。
  王燕云连连上前去搀扶,道着:“东家,房事还是节制些的好,伤了您二人的身子可不好了。”
  佘笙饶是最淡然,在房事被年纪要比自个儿小的人当面教训,她面色也是羞的很。
  顾延端着粥进来道着:“先喝口粥吧。”
  “恩。”佘笙接过粥来。
  王燕云道着:“今儿膳房未熬粥吧?”
  “此是湛郎所熬的。”佘笙接过喝着,里头他加了不少补气血之药。
  王燕云面色含喜,能让当朝一品又是贵气十足的顾延躬身下厨的,真正是佘笙的福分。
  也怪不得以往旁人的求亲佘笙都不应,却在这个年岁了还应下了与顾延的婚事。
  佘笙只出了院门,便听清了那些嘈杂之音。
  “无良一壶茶坊,损人利己,该遭天谴。”
  “无良佘笙,断人财路,若要垄断该早说才是,这个当下毁我等生意如同是断人性命!”
  佘笙见了眼身后的顾延道着:“你还是不要出去为好,此事我可解决。”
  顾延不理会旁边还有王燕云在,便在佘笙唇角印下一吻道着,“有小剑与萦儿在你身旁,若是有人要对你不轨的,尽管喊他们。”
  “好。”
  ……
  佘笙派小厮打开了正门,清冷嗓音不复昨夜柔媚道着:“怎得我铭园以往是门口罗雀的,今日里倒是门庭若市了,谁人喊得如此大声,日后在生意上本坊主定得多照料照料。
  本气势汹汹喊着的众人瞬间皆禁了声。
  佘笙靠在轮椅之上,涂着大红丹蔻的手指在扶手上轻敲着,冷眸扫向众人,“方才不是吵的厉害吗?怎得把本坊主喊出来了又无人敢说话了。”
  有年轻人欲要喊话,却被旁边长了人给劝拉住了,佘笙话中威胁之意已是如此明显了,他等也并非是真来与佘笙为敌的,不过是着急来讨要个说法而已,真得罪了不好。

  ☆、第一百七十章 佘锦劝捐

  “咱们这是来恭祝佘坊主大喜来的。”有一个年约四十的男子穿着员外服顶着大肚出来笑呵呵道着。
  佘笙道着:“可不敢要李员外这恭喜。”
  这李员外名叫李知,本是武夷人后来江南专做武夷茶,知礼茶行也是城中有名的一处茶坊,前年里头花了银子买了一个员外之位,将茶行生意交给了小舅子来打理。
  若非大事他是绝不会出来,今日想必是他带得头。
  往日里佘笙与他也有交集,一壶茶坊在武夷的茶山也要多亏这李知为她穿针引线。
  只不过她亦给了李知不少的好处,她在武夷那边的茶园里有一半的茶皆是低价卖于李知的。
  另一半她制成精茶或送人或高价在一壶茶坊里头卖出。
  “佘坊主只怕是舍不得那芙蓉帐暖度春宵,恼我等了吧?”李知打趣着说道。
  佘笙冷着脸道:“李员外不如说说有何事吧?”
  “是这般的,这山上的泉水井水尽数变了黑,如今也就你一壶茶坊的泉水无事,尽管本员外信坊主不会做出此事来,可旁人信不得,正巧着您说去年年节时这明光茶庄的茶园可也是您去了被火烧了的。”
  佘笙冷声说着:“李员外这话本坊主就不爱听了,我这身子如此差隔三差五地去烧香拜佛哪会做这等子恶事。此处也不是说话之地,劳烦各位管事得进铭园来一叙。”
  “好,好,是该里头说话,里头说话。”李员外毫无官员架子地说着。
  进了堂屋里头,佘笙推着轮椅到了主位之上,接过茶水丫头递上来的茶盏,说着:“刚巧着月初在绍兴沈老爷府上也遇到过些杭州茶商,这本身梅知府就以疫情一说封了泉水,逼我等捐银,此事你们与其来怨我不如想想会否是官府所为?”
  “官府好好地让泉水变黑作甚?虽我等不愿捐作战的银子,可往日给官府的孝敬银子也不再少数。”李员外说着。
  佘笙道着:“你等想想此事与我可有益?一壶茶坊的茶叶统共就这些,新茶未采摘除了顶好的茶叶我有贮存着,其余的怕是都不够了。即便是我要抢你等生意也该是新茶上市时,这会儿我自己还供不应求呢,岂不是要得罪原先的老主顾?我怎会如此干?”
  “坊主你这倒说的有理,可真要捐银吗?这您乃首富都未捐银子,若我等捐了,日后……”李员外的话未曾说了下去。
  行商者最重的是周转的银子,此一捐银子加之茶款皆要拖欠两季才能收回,到时出些事他等就会挨不住。
  更别说此关节是御茶竞选之时,事事都得用银子打点。
  佘笙都未捐,他等捐了,如今的一壶茶坊他等许还能望其项背,日后怕是要望尘莫及了。
  佘笙哪里会不明白李知的心思,道着:“此事你等可别来怨我。”
  “还是不对呐,佘坊主,若是官府所为那武林县令大人也不必在夜里如此操劳,杭州知府梅大人也不是这样会耍心机之人。”有一茶商言着。
  佘笙说着:“可此事还有其余人能干的了吗?你等也莫急,我已去寻张知府的千金前来。”
  “有您管这泉水了,我等就放心了,先告辞了。”李员外拱手笑眯眯地说道。
  佘笙点头应着。
  王燕云等旁人走尽后,言着:“这李员外最后是给您下了一个套呐,这泉水之事您大可不必应承下来的。”
  佘笙言道:“古往今来有多少商户因惹上官司而钱财尽失的,此事若我不应承下来还有谁来管?若正让官府来管头一个便是疑我的,为了息事宁人我不得花费大银子。
  还不如应承下来可寻出凶手是哪个,也省的凶手在暗处我等还要提心吊胆的。”
  “可是方才东家所言那让泉水变黑之人不是官府吗?”王燕云好奇道着。
  “怎得会是官府呢?只不过是让他们安心之言罢了,省得他们疑我又或者有别的怪力乱神之说出来,咳咳。”佘笙有气无力地说着。
  仅余下的力气方才便已花费完了。
  “坊主还是快去歇息歇息。”王燕云劝着。
  佘笙轻点了头回了自个儿的房内。
  顾延在她的书案前本在写着奏折,见佘笙来了匆匆将奏折放下将她抱起。
  “湛郎,到外头的小榻上去,阳光正好。”佘笙轻柔地说着。
  顾延抱着她行到外头,自个儿先坐在小榻之上才让她轻躺在他的身上道着:“此处的风光不错。”
  “铭园便也是这阁楼深得我心了。”佘笙一点都不想动。
  “方才我听了几句,这泉水变黑之时绝非梅知府所为,他是一好官,绝不会屈打成招的。”顾延道着。
  佘笙应着:“梅知府的为人我可要比你清楚的多,只是应付之言罢了。我这心中自年前起就觉得茶坊要出大事,得处处防着才是。”
  “你呀,就是忧虑得太多,少些烦心之事心情宽敞了许能多活些日子。”
  “湛郎,你说此次泉水变黑之事会是何人所为的?这些山泉皆是他等茶商派人守着的。”
  顾延道着:“且看下去,此事谁最受益?”
  “这样舒适的三月暖阳天,怕是无几日了。”佘笙在暖阳之下顾延怀中顿觉得舒服,可也知这是镜中花而已。
  “胡说。”顾延也知晓这闲散的日子没有几日了,眼看着清明也快要到了。
  “阿姐,啊!”佘锦小跑着上来,出了外门见扶栏前的小榻上佘笙倚在顾延怀中,便连连将眼遮了起来惊叫出声。
  佘笙连从顾延身上起来,虽然还无力可也恐佘锦笑话。
  顾延尴尬轻咳道着:“咳咳,你过来有何事?”
  “姐夫,我来寻阿姐来说些体己的话。”佘锦偷偷地将手指开了露出了一条缝来。
  她哪里知晓青天白日里的佘笙与顾延会如此亲密,以往她都是如此直接来寻阿姐的呐。
  “昨日来杭时便见到南王妃与梅夫人一道劝了你好久,是为了捐银一事吧?”佘笙正了衣裳的的领子道着。
  佘锦索性放了手言着:“正是,阿姐这二月茶银收回不少,又有订金若干,二十万两与您而言也并不难,可能捐出?”
  “不能。”
  “可此事是保家卫国之好事,事关社稷江山,若是阿姐捐赠了银子定会博得万人传赞的美名的。”佘锦急忙说着。
  佘笙摇头道着:“你不懂生意场上之事,也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之贵,此事你回去告诉南王妃无能为力便好,若是你要捐银用你的嫁妆我亦不拦你。”

  ☆、第一百七十一章 顾佘论贪

  佘锦跺脚着说道:“阿姐,你往日不是最疼锦儿了吗?就帮锦儿这一回吧,锦儿记得幼时阿姐也常说西北边境小国的西人好抢夺大印百姓之好物。
  若是能出征西北以大印天朝之威严震慑西北边境之西人,日后定能重现汉唐之时丝绸之路光景。
  我一壶茶坊的茶叶许能到远处的波斯国。
  波斯国中的女子各个都是美人,若是能与波斯经商许我茶坊还能有波斯女子来卖艺呢?
  阿姐,若是您捐了银子这一壶茶坊之中皆是波斯美女唱曲跳舞多好?”
  “旁的教你的都不记住,倒是将美人记得如此牢。”佘笙道着,“你先走吧。出嫁了的人别老是往外跑。”
  佘锦眼中含着落寞地离了去。
  顾延待着佘锦走后瞧向佘笙道着:“姑姑真是着急了。”
  佘笙道着:“佘锦她虽是女儿身可也有心怀家国的抱负,倒是与南王的心性相仿。只可惜越是如此忠诚,越无法涉及朝堂之中,白累得他等有这一番忠心。”
  顾延说着:“这样南王府也能清净一些,大隐隐于市,一旦朝廷有用人之地这南王府也定不会推脱,你当真不愿捐银?”
  “湛郎定是有别的法子,茶布二商虽是暴利,可也比不上官员的银子多。喂了他们些许年了,总该吐出些给朝廷才是。”佘笙又躺在了顾延身上言道。
  顾延笑着道:“江南与两广官员盘根错节的,顾家党派有之,无党派的有之,苏家党派更是多,你这是想要为夫在朝野上下树敌无数呐!”
  佘笙索性也打开了话匣子道着:“所以说这官呐是上边的口管着下边的口,商户喂饱了下边官的口,下边官的口孝敬着上边官的口,来来去去下边贪了给上边,贪官一个喂养一个的成就了顾苏二府之业,伤的是天下商户之本。”
  顾延听她这话道着:“你这心思倒是如太子一样。只是顾苏二府自太祖之时就在,上边的口必须得吃下边孝敬上来之物,如此才好有把柄收拢手下官员之心,否则这官场若皆是迂腐寒酸的清官,这大印又岂能成就盛世?”
  “说来说去亦不是你为自个儿找的借口,大印左右二相皆贪,怎可成就一番盛世?”
  “这不是借口,笙儿,你当我真是见钱眼开之人不成?顾苏二府要相斗又岂会找些蠢笨的贪官,只有精明之官才得坐稳了官位,只有官员先饱了百姓活得是越发的富庶,不是谁人的吃相都像是歙县县令那般难看的,再说一句,那给官府的孝敬银子是你自个儿愿给的还是为官者逼迫你的?”
  佘笙听着顾延之话,含着层恼意说着:“我不与你争论这些,天下虽不能都是清官,可既然有贪了为了陛下吐出些来又何妨?这些银子何尝都不是旁人的辛苦银子?”
  “此与你是相同的,你那么多庄子茶园,茶农辛苦茶博士劳累?可他们所赚的银子大部分亦是给了你的。再说你那几个庄子给农户田地他们得些粮食便喜得不行,殊不知他们的劳作给你换来多少银子?
  此世道即是如此的,你该庆幸你生在苏家又得了佘锦的茶山,官员待商户正如你对佃农茶农一般,你嫌官员要你等银子,可至少花了这银子你可放心可以随意行事。”顾延见她微恼劝解道着。
  佘笙细细一想顾延说的也有理,只不过换了一个地位她就觉得是自个儿吃亏了而已,左右她如今只是商户,地位使然罢了。
  “那也该让这些商户出些血了,你顾家若是捐银十万两,这旁的官员哪里肯落后。”佘笙言着。
  顾延说着:“这不是让下边的官看陛下的笑话?连出战的银子都无还发兵边境之处!”
  佘笙想起方才佘锦来,言着:“湛郎,我这会而到法子许可解了捐银一事,也省得你常觊觎惮我的银子,你看可行?”
  “为夫可不觊觎你的银子呐,那是陛下觊觎。”
  佘笙说着:“佘锦既心怀家国,她如今又是苏家养女陛下御封的郡主,让她以苏家之名办一场西湖文宴,广邀大印有名的文人豪客,正好小小也在,有名妓,才子,再以郡主名义邀城中才女前来。
  文宴之中让文人才女作画提字,也邀官员家眷来凑热闹,并让其买画买字。到时候佘笙以郡主名义出来一说,其兄南王世子出征西北边境,是扬我大印之威的喜事,我等有才之人也当尽些绵薄之力。
  将那些文人的画作字帖不用银子收来,再卖给前来观赏的官员家眷,何人会不应?
  在让佘锦有意无意地说说这是她出嫁之前苏府对她的教导,那些官员为了讨好苏家必定出大价钱收买。
  如此一来旁人只会怨苏家,以为这是苏相要讨好陛下之策。”
  顾延听着佘笙轻柔的话语也轻声道着:“你就不怕别人也怨了佘锦?”
  “佘锦一届女流哪里会有人怨她,只会以为她是奉了苏家之命的,毕竟苏家女儿出嫁不从夫是从苏的。”佘笙嘴角透着轻讽地说着。
  顾延知晓她想起苏家来不悦了,道着:“你这法子好,保全了陛下的颜面,也是一桩兴事,怕是最重要的是你可从中再赚一笔茶水银子吧?”
  “湛郎也太小瞧我了吧,这文宴之中的茶水一壶茶坊还是可捐的。”佘笙淡笑着,也不恼顾延的打趣。
  顾延也笑出了声道:“是是,我家笙儿最大方不过了,不知笙儿让为夫亲一个可好?”
  “青天白日里呢!也休憩好了,我得去茶坊里头了。”佘笙起身道着。
  顾延将她一把搂住说着:“这才新婚燕尔的,你就要走了,便是朝中都可因成亲休沐的,你倒是一日都未曾歇息过,今儿个就陪为夫说说话可好?”
  “哪里有那么多话好说的?”佘笙想想好似确定心意之后从无一日是好好陪过他的。
  “怎得没有,你那本多问可看完了,为夫可废了好些心思熬夜给你注解得呢。”
  “原是你注解的。”佘笙暗自说道,心头一暖,许是上天垂怜她命运多舛,才在临终前给了她这个夫婿吧!
  若他光光只是左相并非有顾家如此显赫的家世该多好!
  这样她若是陪他进长安也就进了,有他在也好,可偏偏他的身份那是如同皇子一般的人物。
  皇子,佘笙想到之后便问道:“湛郎,有人说,原本先皇留下的遗旨,你是,是……唔。”
  后头的话佘笙还未说出口尽数被封存在顾延的吻中。

  ☆、第一百七十二章 白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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