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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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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既是睡着了,那些什么礼了的都省掉得了,往后回了长安公主嫂嫂定是要你二人再大婚一次的,此次也就权当是全你二人一个名分罢了。”梅顾氏言道。
  顾延将佘笙放在床上后,替她盖了薄被,唤来小兰与银铃儿守着她,才与梅顾氏一道回堂屋。
  “延儿,对了,既是礼已成了,你该带她去瞧瞧太后了,至于哥哥与嫂嫂还有皇后那里你当如何办?何时告知?”梅顾氏问着。
  顾延握了握拳头道着:“她此番答应成亲不是真心的,长安那里还是不要告知的好。”
  ……
  堂屋里头罢了两桌子好菜,皆是出自佘锦的手艺,一壶茶坊的工人各自一座,魏府南王府梅府一桌。
  应着在笙园之中无旁人,遂也男女皆同桌了,未出阁的女子也只乃魏紫玉与梅家女儿二人。
  顾延先是走到茶坊那一桌敬着酒。
  “杨老。”
  “姑爷恭喜,恭喜呐!”杨师傅连起身端起酒杯来道着。
  武大娘连拦着道:“杨师傅你可得少喝点,等会还要带些喜糖给杨师母,若是醉了可要宿在在一壶茶坊里头了。”
  “瞧这武大娘,比我家的还要唠叨好不容易今儿个遇着坊主喜事才能喝上一杯的。”杨老说着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延儿,这位可是杨……”梅知府听到杨老之声连过来问着。
  顾延对着梅知府点了点头。
  梅知府端起酒杯来对着杨老道着:“那今儿个杨老定要不醉不归了的。”
  “笙园客房多得是,大伙儿尽管喝醉便好,等会我五娘自会替大伙儿张罗房间的。”五娘言着。
  柳账房忙打趣道:“五娘,你莫要自己喝醉了去!”
  五娘道着:“我这酒量哪里会醉,倒是柳账房莫要再喝醉了。明日里东家若是要查账,瞧你醉醺醺的算错了帐可又要罚你在酒窖里头醒酒去了!”
  “这酒窖里头如何可醒酒呢?”魏紫玉不解地说着,男女七岁不同席,今儿个她与梅家两个公子还有自家堂哥坐在一处,本就局促。只得说些话缓解些尴尬之色。
  佘锦言道:“酒窖里头是只能喝酒哪里还醒的了酒。七年前柳账房算错了帐累的阿姐损了万两银子,阿姐便把他关在了酒窖中五日,只得喝酒解饿消渴的,带放出来后闻着酒味都要吐了,哪里还敢再吃酒?”
  “嘶,三姐姐如此凶狠呐?”魏紫玉一惊。
  柳账房忙道:“那是我该,算账之时戒了酒也是好事,只有这五娘一直将此事记挂在心上。姑爷我东家可非凶狠之人呐!”
  柳账房怕吓着了顾延,毁了佘笙的姻缘。
  顾延露了淡笑道着:“您便就是一壶茶坊账房先生的总管柳万金?”
  “正是,日后还请姑爷多多照料!”柳万金行礼道。
  梅知府一听此乃茶坊之中的总账房先生,想起捐银之事还未成,连着拉他喝着酒。
  可柳万金哪里还再敢喝酒,说不定明儿个坊主真来查他手中账了呢,一个数说不上来又要挨东家那清冷的眼神。
  也不知这姑爷是如何受的了东家那凉薄眼色的?
  ……
  笙园之中有了几分热闹之意,长安长乐园子里头亦是华灯初上。
  景语睡梦之中恍惚见到顾延穿着喜服与一女子成亲的场景,那女子看不清面容。
  梦境一转又有个娃儿直喊着自个儿祖母,祖母的。
  娃儿有趣至极,她真想要上前去抱抱,却不见了孩儿,只见顾延穿着一身红衣抱着一女子长跪在了宫门口。
  陛下与皇后立在城墙上头已赐了女子死罪。
  “陛下,微臣此生非她不娶,若是陛下与皇后不应,延儿就随她而死去!”
  顾延话一落,拔剑自刎,血溅在了宫墙之上凄厉得很。
  “顾延,你这个不孝子。”景语自睡梦之中惊醒过来大喊道,一头的凉汗。
  顾黎听得景语之言,放下手中兵书用着帕子替景语拭去了汗珠,道着:“延儿在梦中又惹你生气了。”
  “黎郎,本宫方才梦到了延儿成亲了!”景语连握着夫君的手,这才知晓方才只是梦境而已。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成亲(下)

  “延儿在你梦里成亲该是喜事才是,你怎得惊成如此模样?”顾黎紧握住了景语之手,相识近三十年,他可从未见她如此担忧过。
  景语叹气道:“可本宫梦到他挑来的媳妇皇兄与皇嫂不满意,好似那女子死了,延儿……延儿也自刎了过去。”
  顾黎言道:“延儿如今也已二十五,若是为了一个女子如此不孝他又怎得能做大印一品的相爷呢?自家儿子孝不孝顺你还不知?”
  “也是,他也该归来了吧?说是去养病的,这长乐园中还养不了病?要跑那如此偏远之地去!”景语担忧着。
  顾黎淡笑了一声,“你日日在延儿耳边唠叨要媳妇要孙儿,他哪里能安心调养的了?”
  “对了,他安置在院子里的那个花月楼之中的怜儿的孩子你可有眉目了?”
  “有些眉目了,说出来你该是不会信的,乃是苏家那个年轻的庶子侍郎的。”
  “瞧瞧,那苏侍郎比延儿年纪还要小些的都有了孩儿了,这延儿呢还未别人的子嗣忧虑,唉!只不过那晴丹倒是个通透的人,陪本宫解解闷也好。”
  顾黎劝慰着景语道着:“你安心便是,说不定延儿真在江南自作主张地成了亲,给你带回一娇俏媳妇呢。”
  “怎得叫给我带的?本宫不过也是担忧他的身子骨不好,身边都无个知心解闷的人,你父子二人到觉得他娶妻是给本宫娶的一般,哼,你今日回你自己房去罢!”
  景语微怒道。
  顾黎只得顺着景语说道:“公主所言有理,不过微臣这里倒是有个更好的法子。”
  景语怒瞪着他,每每她生气之时这顾黎定会用君臣之礼相待。
  “不如你我给延儿再添一妹妹或弟弟,你也有娃儿抱了,延儿也有个伴儿,公主瞧着如何?”顾黎唇角勾笑瞧着景语。
  “老不正经的,若是旁的人家孙子都快要娶妻了。”
  景语想起自家儿子还是孤家寡人难免心忧。
  殊不知她儿子已在千里之外成了亲。
  ……
  顾延回房之时好生打了一个嚏,也不只是方才受凉了,还是有人念着他。
  “姑爷,小姐醒了。”小兰见顾延到了连上前行着礼。
  “你二人下去吧。”顾延甩手说着,如今她这丫头是好光明正大喊他姑爷了。
  这姑爷听起来可要比相爷来的舒服得多。
  顾延进了里头,见着佘笙坐在书案跟前写着字,火红嫁衣已褪下换了平日的衣裳。
  房中的蜡烛一如往昔的大红烛,并非乃五娘刻意准备着的龙凤烛。
  方才他进来时还见着有不少铜盆上边摆着婚嫁时用的干果,此刻全无了。
  若说有点喜意的便是桌上的通红色的龙凤酒壶了。
  佘笙见着顾延进来,抬头望向他,一身的红衣显得他越发得俊朗。
  “回了,你先歇息会吧,我且有些公事要处理。”佘笙笔未搁下依旧在纸上奋笔疾书着。
  今儿个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顾延原本想要说此话的。
  可见得了佘笙眼眸中的清冷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取了一床被褥放在了小榻之上,人也睡在了榻上。
  佘笙微微蹙眉道着:“今儿个你不与我一道睡?”
  “你不愿,我又怎好逼你?”顾延未脱喜服将被子裹紧了道,这小榻可真不是睡人的地方。
  龙凤喜烛都已撤下,她不愿洞房之心已经明显的紧。
  顾延哪里知晓的是龙凤喜烛未佘笙平日里点的大蜡烛明亮。
  明儿个柳万金便要离去,她得尽快趁夜将这账本理出来交于柳万金才好,用了那黯淡的喜烛恐伤了眼睛。
  佘笙听着顾延之话,也蹙了眉头,她怎得不愿了?
  以往他与自己同眠之时她才是不愿,他不还是依旧与她同床吗?
  今儿个洞房夜他倒是矫情起来了。
  佘笙也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地理着账本。
  顾延回身瞧了一眼佘笙,她不回答看来还真是并非她所愿,于是乎抱着被子起身往房外头而去。
  “湛郎!”佘笙出口唤住了顾延。
  顾延听得佘笙这一唤,驻了足。
  “梅夫人定派了人在外头守着,今夜里不与我在同一房中可知旁人会如何想我?佘锦还在,若你要分房睡也等佘锦离去了再说!”佘笙放下了笔道。
  顾延便将被子铺在了地上,脱了红袍外衫睡着。
  佘笙见着他如此模样,轻叹一口气,索性也不再动笔,大不了就让柳万金多等她一日了。
  她也行到顾延前边,艰难地自轮椅之上下来,躺在了他的边上。
  顾延见着佘笙道着:“此房中有床。”
  “我还认为湛郎觉得此处是床呢!”佘笙道着,“你便是再厌弃我,可既已行了礼也过了三书六礼的,你若觉得我犯了何事尽管和离休妻便是。”
  顾延言道:“我不厌弃你。”
  “既是不厌弃到床上去可好?这地上总是冷的。”佘笙道着。
  顾延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可要喝合卺酒?”
  佘笙道着:“不喝了,一匏瓜的酒落肚我许是又要醉了的,明日里还要与柳万金商谈要事。”
  “恩。”顾延应着,对于佘笙而言他是比不得茶坊半分的,只能闭眸睡去。
  佘笙想着往先里瞧着的戏本子上洞房之时夫妇两并不是如此的,可今日她也是放不下心真将自己给了顾延的。
  且这会儿她的身子也不好,遂她也睡了过去。
  佘笙房门口,梅顾氏听着里头的声音好生得好奇,怎得头一日二人都无动静。
  虽佘笙言她无法生育,可梅顾氏总想着试试也是好的。
  佘锦也蹑手蹑脚地行了过来,未听地声响便对着梅顾氏言道:“梅夫人,这阿姐与姐夫二人不会出了事吧?”
  “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大喜的日子里怎好说这事?我二人且还是回吧!”梅顾氏言道。
  佘锦随着梅顾氏也离了去。
  ……
  翌日里的清晨,旭日自东边起来。
  佘笙方醒便听到外头有佘锦与梅顾氏之声,便也唤着丫鬟进来。
  可银铃儿还未进,这梅顾氏倒是先进了屋里头来说了好多的吉利话。
  “梅夫人。”佘笙坐上了轮椅行着礼。
  “还叫梅夫人呢,该改口了。”梅顾氏言着,看到了床上头喜帕之上无那抹表着贞节的落红,面上便带了些不悦的神情。
  虽她知佘笙到了如今年岁,又自长安来江南清白之身是极难的,虽觉得在情理之中,可又觉得她延儿忒委屈了些!
  顾延惺忪着睡眼起来见梅顾氏那不悦的神色,道:“笙儿,昨夜一时忍不住竟在小榻之上便要了你,你可还难受?”

  ☆、第一百六十六章 诉衷肠

  佘笙有些不解顾延之话,却看到梅顾氏一直瞧着床上的喜帕便也明白了过来。
  顾延这是想全她清白的名声,昨夜里她倒是忘了这一茬,一下子她心中添了一抹暖意。
  他处处都是在顾及着她。
  “你这孩子,佘笙身子不好你怎可如此糊涂,二人莫要着凉了!”梅顾氏连着说道,“小兰,快些将我给你家小姐备下的羹汤取过来了,此物对新婚女子是最补的。”
  “多谢姑姑。”佘笙低头说道。
  梅顾氏听得姑姑二字便道:“既是已成了一家人,你也该为你舅舅排忧解难才是,正好你这茶坊里头的账房柳先生也在。”
  佘笙言道:“我本就是无银子的,总不能得了一个如意郎君却要我去举债借银子吧,这顾延是入赘可不是卖身呐,即便是卖身这些银子会否也太贵了些。”
  顾延听得佘笙的话上了一抹淡笑道:“你真以为我是如意郎君?”
  “若不是,昨日我为何要成亲?”佘笙反问向顾延。
  “那你为何要寻一个村夫来替我!”
  “本就是你先待我无往日之情,我恐你耍赖毁我名声。”佘笙言道,“总要有个两全之策的。”
  “你这般不信我?亦或是昨日里不是我,是任何一个人皆好?”顾延笑意不复。
  佘笙见他生了气,道着:“这非我本意,只是,新郎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准备昨日的成亲礼,既是准备了我乃是茶坊坊主,在手下面前定是不能丢人的。”
  “说来说去你终究是不欢喜我。”顾延冷声道着。
  梅顾氏见二人新婚头一日气氛便不对,连连说着:“好了,好了,佘笙也要吃药了,既是夫妻该相敬如宾恩爱有加才是,我先走了。”
  再不走她恐防不好相劝。
  走出去之时正逢小兰端着羹汤而来,梅顾氏连连将她拦在了外头。
  佘笙见着里头的顾延说道:“顾延,你我二人还是分开冷静下较好,五娘昨日里告知我杭州那里有不少茶商已齐聚,还有好些乃是不时常来江南的,我想着还是我去杭州较好。”
  “分开这些日子你还不可冷静吗?我宁愿你不应承下此桩婚事。”顾延道着。
  佘笙叹气说着:“茶坊事务忙,我本就劳累,昨日成亲之时夜里之时我已与你说了,你若是心生悔意可和离退婚。”
  “大婚头一日和离?”顾延问着,“你一开始应下这桩婚事就非你本意。”
  “你怎知非我本意?咳咳。”佘笙皱了眉头咳道。
  顾延待着好些委屈之意地道着:“旁的不说,穿佘锦的嫁衣,新婚日上未摆酒席宴请瞒着旁人,洞房之夜撤龙凤喜烛,这叫你本意?”
  佘笙怒瞪着顾延道着:“未摆酒席宴请?昨日茶坊之中我身旁得心应手在外的几人皆数来参宴,还不够?你可知五娘柳万金此刻归来我会损失多少?
  我未曾想过要嫁人,便从未绣工嫁衣,且我女红并不好,否则当年也不用问你讨要那帕子去应付母亲,佘锦我拿她做亲生的妹子,她所绣的嫁衣又有何不妥之处?
  至于洞房夜的龙凤喜烛太过于黯淡,我需将账本理出来今日里交于柳万金,又并非不愿意与你洞房。
  你说这并非我本意?咳咳。”
  顾延听着佘笙恼了,道着:“我不知这些,我以为是苏珍淑逼迫你你才应下与我的婚事的。”
  “她是逼我不假,可若是我不愿何人能拿我的婚事做手脚?我本就是时日无多之人若是不愿嫁大不了也是一死罢了,我真心待你,你却如此!”佘笙眼角划过一丝泪,想着顾延待她也是不过如此。
  顾延瞧见了她隐着泪意的眼眶,连道着:“佘笙,我错了,原以为你觉得我是见不得人的”
  “您是堂堂的相爷又怎会有错,是我错了才是,不该轻信你的花言巧语,你说我瞒着旁人,你连自个儿爹娘都瞒着呢!我是因着太子也在,他耳目众多我怎好让旁人参宴。
  你呢?长公主与国舅爷那里你打算瞒多久?亦或是你只是耍弄我罢了,根本就从无想过要长公主知晓我,是你见不得人还是我见不得人?”佘笙清冷地说着。
  她还未曾委屈过,他顾延有何资格委屈。
  顾延听了佘笙之话,心里满是内疚之意。
  他本以为可先斩后奏,否则必定是过不了爹娘陛下那关,可这般好似也太委屈了佘笙,遂他才会有入赘的想法。
  “笙儿,我这便修书一封告知我爹娘去!”顾延连声道着。
  “不必了,御茶的关头还是瞒着吧。”佘笙见顾延那焦急不知所措的模样,也不再气了。
  二人已是夫妻,顾延再有不好的,也是她往先未将眼睛擦亮了。
  更何况他除了瞒着爹娘其余并未有旁的不好之处。
  顾延见她不气了,开始恼恨起他自个儿来,他这几日纠结得是什么?便是连昨夜的洞房也错过了去。
  “笙儿,我这几日糊涂了,你莫要怪我。”顾延下了床对着佘笙道着。
  佘笙言着:“我不怪你。”
  “你叫的湛郎很好听,可否再叫一次?”顾延问向佘笙道。
  佘笙瞧着顾延之眸,轻启了朱唇道:“湛郎。”
  顾延一听觉得心肝儿一颤,连着就吻住了她还未涂口脂苍白的唇瓣。
  佘笙并未拒绝,只因顾延的吻比那蜜饯的滋味还要好些。
  顾延将佘笙自轮椅上抱起,行至床前边才放开她道着:“昨夜你我二人并未洞房,此刻补起可好?”
  “哪有白日里洞房的?昨夜因你耍小性子我可连今儿个要给柳万金之账页还未理好,你莫要胡闹了,且我方才所说之话也不是假的,杭州那里我定是要自己前去一番的,不可多加耽搁,且我身子……”
  佘笙忙道着。
  顾延轻啄了的她唇道着:“你若不愿我不来勉强你,何必找这么些借口?”
  “瞧瞧,又耍小性子了,怎得我觉得和你成亲像是和管岚成亲一般,便是管岚这孩子亦要比你来的成熟些。”佘笙见顾延不悦地笑道。
  顾延言着:“为夫这不叫耍小性子,管岚那小子若不是我看在梅知府颜面之上早便教训了。”
  “你上次扔他下河这还不叫教训?你好歹也是大印丞相别整日里和孩子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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