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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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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佘笙接过婢女递上来的茶水,淡饮了一口道:“若真是懂茶之人自会知晓是水的缘故或是茶的缘故,细细让茶博士解释了便好。且我等若真是靠着茶坊之中喝水的那些银子哪里能有盈余?大家勿要本末倒置。”
  明光也起身说着:“水固然要紧,可茶水之重还在前头的茶字上。”
  “你也来了,夫人可有跟来?”佘笙见明光而问着。
  “武氏已有身孕在身,祖母怕其舟车劳顿损了胎儿,未曾能来。”明光禀着道。
  佘笙用着帕子轻擦了额头之汗,拉过明光在他耳边道着:“她既有胎儿你还任凭得你娘亲张雁儿回府?”
  “佘坊主你既是在武氏身边安了人的,也该知晓得我推脱不得,这张雁儿与那老婆子是侍郎大人叫着进来的。”明光也轻声地言道,“这里并非是个谈话之地,我晚些时候上茶庄里头与你来说。”
  佘笙见着明光有怒意,淡薄道着:“在小梨身边安人她并不知晓,明光,你莫要因此而去恼了她。”
  明光点头说着道:“小梨如今是我的妻,我定会将她好好照顾着的,不让欢儿娘之事重现的。”
  佘笙听言心安了不少,许是她将世间男子皆想得薄情了些,如同想顾延一般,昨日他走后,她夜里想着他走时那悲伤的神色也有些辗转难眠。
  可像是明光一般他是幼时受了爹爹抛妻弃子之苦,才会待妻痴情,那顾延呢?
  “佘坊主想着何事入了神?”沈庆海见佘笙脸色不好问出声道。
  “无事,沈老爷我有要事先行告辞了。”佘笙道着。
  如同明光所说,小梨是他的妻他会照顾好。
  顾延既是她唯一一个动了心思的男子,她也要好好地待他。
  至于以后顾延回长安之后的事她亦不愿去想,只要在江南他们两人就此情能不留遗憾就好。
  她这身子撑到顾延回长安总是能撑得住的,不如就放肆这两月的时光,今朝有酒今朝醉,她相信自个儿在顾延要离去时她定可将这情丝斩断地干净。
  可是她不知得是对顾延之事上她是越来越放纵自个儿了。
  出了门她便问着顾萦儿道:“顾延在何处?”
  “好像去了兰亭之中。”顾萦儿回道。
  佘笙一笑说着:“芳儿,寻马车来往兰亭去。”
  “诶,小姐。”银铃儿应着。
  ……
  兰亭里头小小溪流潺潺,这会儿天冷暖相宜。
  城中上巳节时最属热闹的还属这兰亭的曲水流觞,江南不少文人才子受邀前来,欲要仿效前人的兰亭集序。
  柳枝抽着嫩芽,园林之中迎春杜鹃已开。
  小木船而驼这杯盏在溪水里头,文人雅士皆坐于一旁,男子欢笑盈盈。
  也听得一女子之声应道:“春迎花香花迎春。”
  “又是春这一字,该张秀才兄接了。”魏越朗声言道。
  “魏兄,令堂妹这文采女子之中怕是无人能及了,连一壶茶坊之中两个女子人都未能相比一番。”张秀才言道。
  魏紫玉旁的大丫鬟忙道:“这无礼的秀才说的是何话,我家小姐那是从一品大臣的嫡出女儿,拿来与商户之女作比。岂非落我家小姐颜面。”
  “宁儿,莫要如此说道,本就是我无礼不顾男女大防在先。”魏紫玉言道。
  “本小姐也要进去,怎得女子不可进?我方才瞧见那魏尚书家的紫玉小姐也进了里头!”张大妞暴躁之声在门口响起。
  守着的小厮是哪里有见过这般肥的女子,道着:“张小姐,您不要难为奴才了,您可过几日来另有一场江南才女的诗宴,若是你硬要进去也与礼不和。”
  “怎得与礼不和?那魏紫玉若非就是男子了?她也是女子!”张大妞咬着牙,满脸横肉堆砌在一道抬起一个小厮便要扔在地上。
  只是小厮未落地便被顾萦儿给接了起来,小厮见到佘笙之后连连喊道:“佘坊主救命,救命呐!”
  “今年儿这规矩越发得多了,往年里也有男女在一道的,姑娘家都不在意名声了你们还怕些作甚?”佘笙下了马车坐上了轮椅道着。
  “佘坊主,因着往年里也都乃相识的才子官员。可今儿个有宫里头的贵人,不得不守着那规矩来。连您小厮送来的水皆数都让宫里的宫人让倒了呢,说是不够格。”
  “那茶上之雪往日里皆藏在大瓮中又埋在地,便是等着这会儿用的,倒掉也是可惜了。”跟着佘笙前来长世面的王燕云言着,她听得茶坊之中的管事飞儿说过这好水的来历。
  张大妞一听还了得,恼道:“你有这般好的雪水藏着不给我,你还当我是知府小姐看吗?且那日里的紫砂茶壶还未问你讨要呢。”
  “张小姐,仅此那一瓮,若是倒了我也无了。”佘笙摊手道着。
  “虚伪之人。”张大妞放声骂道。
  “你若是再敢对主子出言不逊小心我不客气!”顾萦儿拔剑而道。
  张大妞见着银光说道:“我未曾说佘笙还是里头的人,个个以为自个儿是那文豪大家,素不知多是些道貌岸然假意巴结奉承的主。”
  佘笙听着张大妞之话,觉得她行事虽霸道了些,可比起里头这些人也是通透不装。
  “七嫂子且跟随到我里头去,萦儿大人随意,芳儿在外候着。”佘笙从袖子里取出来一帖子递给了守门的小厮。
  张大妞连道:“连你一商户都有那帖子,这里头的人太欺负人了些,佘姐姐你带我里边去可好?”
  “你若不再打我那雕龙茶壶的主意,我便带你进去。”佘笙言着,若她不带着她进去,想必她也是有好些法子的。
  顾延往日里都不弄这些排场,今儿个怎得弄起这些排场来了?
  万一张大妞用了别的法子进去冲撞了旁地的人毁了兰亭之盛名也不好。
  佘笙进了里头便见的岸边有一抹粉色,莺歌般的语调婉转得紧,与男子不同,好些人脸上皆有醉意,唯独她清醒。
  要笑时以帕遮面,进退两全,瞧着倒是与顾延是相配至极的。
  “咚!”魏紫玉见了佘笙后手中把玩着的酒盏掉了地,小跑着禁步作响得厉害,跪在了佘笙跟前道,“三姐姐。”
  佘笙对着女子印象全无,看着她也不过十六岁上下而已。
  “我是紫玉呐,紫气东来的紫,玉宇琼楼的玉,往日里你总喜欢这般来引荐我给旁人。”

  ☆、第一百五十五章 拈酸吃醋

  佘笙隐隐记得好似是三爷爷府上有一堂姑姑的女儿名唤紫玉,四五岁的时候来府上暂住一段时日过。
  那时候就喜欢缠着她玩。
  紫玉嫌自个儿的名太过于女儿气了些。
  她言不是,紫气东来,玉宇琼楼应当是男子之名。
  那时候她也约莫这十一二岁的年纪,竟把这小紫玉给忘了。
  她能一眼认出自个儿来也是厉害。
  “魏紫玉,你怎得会认识佘坊主的?”魏越问道。
  “这哪是佘坊主,这是三……”
  佘笙连道着:“佘笙见过魏姑娘,许是魏姑娘认错了人。”
  “哪里就认错了人?三姐姐这颗泪痣便是化成了灰我都认得。”魏紫玉点着佘笙的痣道。
  佘笙淡扫了这一圈儿,并未见得顾延人影,倒是看到了景彰与佘开行二人谈论着些事,原是太子在此,怪不得如此大的排场了。
  魏紫玉拉着佘笙的手道:“三姐姐,你怎得都不理会我?”
  “又得了疯病了,小心娘亲教训你。”顾延自佘笙身后耳里将魏紫玉拉过道着。
  “左相爷哥哥。”魏紫玉扶着顾延之手行礼道。
  佘笙见着顾延与魏紫玉之手觉得扎眼至极,方才路上打定要和顾延在一道的主意一下子散了个干净。
  “三……”魏紫玉方要喊,就被顾延用手蒙住了口,“你若要她活着便别再喊她三姐姐,日后喊嫂子。”
  “嫂子?”魏紫玉扒开了顾延之手,疑惑地见着二人道着,“哥哥,你可知晓她乃是苏家的……”
  “顾萦儿,把她带到顾府里头去关着,堵住她的嘴莫要让她在混说了。”顾延将魏紫玉交给了顾萦儿道。
  待他回头要寻佘笙时,见到她已经在景彰跟前了。
  佘开行望着佘笙道着:“坊主分管本家之事妥当极了,往常里我念着兄弟宗族的情分待他们一直狠不得心,若是早日里如此本家还会再好过些。”
  景彰见着佘笙,道着:“那日里顾府一别倒是也未曾和佘坊主有说上过话,方才那紫玉郡主你认得?”
  “见过太子,不知那郡主?”
  “长乐公主子嗣只顾延一人,便也认了魏尚书家的嫡女魏紫玉做干女儿,向陛下讨要了个封号玩。”景彰释疑着。
  佘笙这才想及方才顾延与她如此亲近原是兄妹的缘故,她怎得就如同妒妇一般拈酸吃醋起来?
  不由得对方才自己的胡思乱想轻笑出声。
  这笑倒将景彰给迷住了,景彰自问在宫中也不该有佘笙这等貌美气度大方的女儿,往日里瞧着她脸色冰冷,可一笑却是有着女子柔媚的万般风情。
  怪不得顾延也会被她迷得晕头转向,若是她再年幼个十岁怕是上门提亲之人会有许多。
  “咳咳,原是紫玉郡主,她方才认错人了而已。”佘笙轻咳道。
  顾延在一旁看着佘笙对着景彰淡笑,略有些愤然,走上前去道着:“佘坊主既然来了不如一道来玩,方才不少才子说你的文采不比紫玉。”
  “佘笙蠢笨,自是不敢在左相面前班门弄斧的。”佘笙瞥了他一眼道,她真想景彰不在此处,她就可以和顾延言她此刻的心思。
  顾延听到她的心思之后应当会开怀的吧。
  “那坊主来此作何?”顾延想着她是来找他的呢,想来又是他自作多情而已。
  “我带着张大妞而来的。”佘笙指着趴在岸边抓着河中杯盏饮酒的张大妞。
  那王燕云还在旁处拉着大妞,可张大妞已隐隐有些睡意,歪歪扭扭着身子起来,行到亭子里来。
  张大妞一眼便瞧中了景彰,“是你?公子你可还记得我?大妞日日夜夜心中便只有黄大公子你一人。”
  说着张大妞便往景彰身上扑去,将他扑倒在了冰凉的石板之上,整个肥躯重重地压了下去。
  佘笙要去拉,暗地里却被顾延拉远了去,她恼不得暗瞪了顾延一眼。
  一时间此处乱作一团,景彰的侍卫连连去拉张大妞,却是好几个男子都不能动张大妞分毫。
  底下的景彰被张大妞压得直觉得喘不过气来。
  顾延唇角含着一些幸灾乐祸之淡笑。
  佘笙笑不出来,张大妞是她带进来之人,万一有个好歹得她也承受不起。
  太子今儿个虽没有正式的皇家的排场可是皇家侍卫都在,哪里能由得张大妞如此胡来冲撞。
  好在张大妞醉了酒睡着了过去,没有了她的阻拦,来了近十几个男子才把张大妞抬了起来。
  佘笙忙过去艰难着从轮椅上起来下跪道着:“民女犯了死罪,求太子责罚。”
  “起来吧,这与你无关。”景彰喘着大气说道。
  “民女自知罪孽深重!”佘笙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额头有些微红。
  景彰伸手将她扶起来坐在了轮椅上头道着:“你腿脚不好不必跪了,此事不怨你,这张大妞粗鲁至极理当治她的罪过。”
  佘笙见着又倒在地上的张大妞道着:“太子殿下……”
  佘笙本欲求情之话隐在了口中。
  她与景彰实在没有交情可言,更何况景彰待她如此客气定是为了她的茶坊罢了。她不敢忘记这景彰是那高高在上的太子。
  “本宫定不会轻饶了她的。”景彰厉声说着,“来人呐,将她关押起来。”
  “今儿过节打打杀杀得不好,我瞧这女子有趣不如给了我如何?”顾延见佘笙有意要救下张大妞便道。
  佘笙对哪个人都恭敬,都好,唯独待他这般无情。
  景彰瞧了眼顾延道着:“你之口味倒是独特,带下去日后别在本宫面前晃悠便是。”
  “好。”顾延看了眼佘笙应道。
  佘笙见着景彰发簪已乱便道:“太子发丝凌乱,不如民女斗胆给太子梳个头赔不是可行?”
  顾延听着佘笙这话,心中如打翻了醋瓶一般酸涩得很。
  直直地看着佘笙,大有一种她若是敢给景彰束发他便杀了景彰之意。
  佘笙不去理会顾延,方才那事可大可小,若景彰真要追究起来抄家灭门都是有的。她存了些试探景彰的心思。
  这太子之发哪是寻常人能碰得的?若是他愿意让自个儿碰便能说明她已是定不会被景彰治罪了的。
  “好。”景彰应道。
  佘笙从旁处的宫女手上接过玉石做的梳子给景彰打理着方才松散的头发,动作轻柔的很。
  顾延看的气急不愿再看,也不曾和景彰行礼跨步离了去,她都还未曾给他束过一次发。
  便是二人同床之时她也未曾待自己如此亲昵过。
  若是再不走,他怕自己真会忍不住要出口问问她为何待自己如此狠心可待景彰如此亲热?

  ☆、第一百五十六章 苏侧妃

  佘笙看着顾延离去的背影,眼色一如往常,可心中却也不是滋味。
  景彰言道:“坊主,这左相爷的脾气便是这般的,也是从小被人宠坏了的缘故,你莫要放在心上。”
  “他是高高在上的相爷,我怎可和他计较?连他毁我名声之事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咽着委屈。”佘笙故意诓骗着景彰。
  景彰转头见着佘笙额角处的红意来道着:“本宫可帮你讨回这公道,只是要你应下本宫一桩事情,如何?”
  “有什么事情您只管吩咐的好,草民哪里敢有不愿的。”佘笙将发冠给景彰戴好后,行至他面前弯腰道。
  “方才你在沈园之中所言有好事者已经告知了本宫,你可愿来东宫里头?”景彰看着佘笙低下的头,瞧不见她的容颜。
  只是想起往日里她的容貌来,此话连他都不知自个儿说的是真还是假了,若是她真应了,他可有这勇气带她回长安宫中去?
  佘笙连落跪道着:“太子恕罪,太子殿下乃是龙子,民女自知是商户配不上,且佘笙已有婚约在身。”
  她不过是一句让那些看不起自己茶商闭嘴的话。
  也不知哪个不要命的茶商竟将那话如此快的传到了太子的耳里,如此可见这太子的耳目也是广的。
  至于这宫妃她可不愿做。
  “坊主不必担忧,你日后谨言慎行便好。”景彰说着。
  佘笙垂头应道:“多谢太子。”
  “太子,舍妹乃是民间粗鄙商户,也亏得太子您脾气好,佘笙日后你万不可口出狂言了。”佘开行在一旁说道。
  “是,日后民女定当不会再胡言乱语。”佘笙应着。
  景彰抬手让佘笙起身落座在轮椅之上言着:“方才你言已有婚约在身?”
  “恩。”佘笙点头而道。
  “那便就恭喜佘坊主了。”景彰说着,“既是如此可否应下本宫在御茶竞选前便将佘坊主的终身大事定了下来?”
  佘笙心中想着这景彰要让她去东宫里头是假,想要让她找个夫君为真,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她的茶坊在做些打算。
  只有她寻了一个夫君,这景彰才能确信她与顾延不会再在一道,可安心来算计她的产业,只是这夫君她一时半会儿地去哪里寻?
  “禀殿下,尚且还未过茶礼,许要明年才可成礼。”佘笙低声回着。
  “原是如此,不知那位公子是何人?可让本宫一见?”
  “回太子,山间粗莽之夫恐礼数不周全冲撞殿下……”佘笙说着。
  景彰拿起茶杯来轻轻一抿说着:“那便算了。今儿个这天气甚好,听闻此处有位子寒先生画功一流,不如让其画下此处江南美景。这紫玉郡主既跟着顾延离去了,不如佘坊主留下一道入画平添一点粉黛之色。”
  “是。”佘笙哪里敢有不应的地方。
  连着让王燕云给自己补了妆容,待着那画师作画。
  “太子画功也不浅,要不让太子作画以入画,更平添几分意境可好?”子寒先生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褂出来拱手而道。
  景彰看了眼佘笙言道:“如此也好,佘坊主这如仙儿般的容貌若是能入画极好,来人取侧妃之妆奁来为佘坊主打扮一番。”
  佘笙本欲拒绝让景彰来给她画像,余光却瞧到了佘开行极力地向她摇头,她只得应着。
  一连到了夕阳落,近三个时辰这画作才好得,景彰所画的人像只让人收了起来,而这子寒先生所画之物引得众人的推崇纷纷题诗。
  到要散时分已是掌灯之时,有人告辞后不久,佘笙便也卸了那些凤钗金簪,行礼离了去。
  亭中景彰却还是坐着待得旁人散尽,才让宫人挑着画杆将他之画挑了开来观摩着。
  画里头的佘笙眉眼间的凉薄意少了好些,更显出她的柔情来还隐隐带着些局促之意。
  “太子殿下托人取了臣妾的妆奁许久。这官员小姐前来拜见臣妾,臣妾未曾梳妆都不好见人,特地来向着太子来要还来了。”苏珍淑自园子花丛间而来,旁处有不少的宫女太监跟着,慢步缓移端的是一个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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