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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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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老爷子念叨得一般,佘家今日如此是当年要抢夺佘锦家产业的报应,如今再要逼迫佘锦恐还会有报应,可佘家已是一个空壳,也不怕报应了!
  “难归难可总要去试试的。”苏夏氏面色不变地说着。
  苏家上下皆以为这相爷待苏珍珠是不同的,许能让苏珍珠入了顾府门庭。
  苏顾两府从未结为过亲家,若是能结为亲家两府的权势势必会更加厉害些。
  老相爷,她家尚书,苏珍川怕是都未曾想过这顾相爷喜欢得竟然是被他们赶出府门的苏年锦。
  若是旁处无人,苏夏氏真想要好好地大笑几声。
  ……
  南翼得知了顾延喜欢的并非是佘锦之后,心情大好地走到顾延的院子里,下棋之时多了几分爽快之意来。
  南翔见着自家傻笑的弟弟说着:“佘二小姐呢?你虽说是潇洒惯了,可这佘二小姐毕竟是女子,你该注意些。
  哪里能直接拉女儿家的手呢?得亏是在笙园之中,若是外头不就损了她的名声。”
  “哥哥,你怎得比母妃还要烦了?”南翼心情大好地说着。
  南翔见着他道:“你怎得今儿个如此喜悦?”
  南翼望了眼对头的顾延道着:“我明白顾相爷心仪的并非是我家徒儿了。”且还眼瞎。
  这后头四字南翼不敢言明,可取笑之意是不减的。
  顾延落子道着:“可你家徒儿也被王侍郎来提亲了,王侍郎家之子也是个文武全才。若是我去与佘笙说那男子极好又是陛下属意的朝堂新秀,为人正气,不定那佘笙旋即便能应了王家提亲一事。”
  “你敢!”南翼忙起来道,“方才我见得苏尚书家的夫人来找佘锦了,只要佘锦应下为苏府八女,她的婚事佘笙便做不了主!”
  “你说本相敢不敢?”顾延起身拍着衣裳上沾染的香灰道,“这几日她忙也未与她见见,正好借着王侍郎一事去瞧瞧她。”
  南翔也拉着南翼道:“怎得可以对相爷如此不敬。”
  南翼忙说着:“顾延,我怕了你了,继续落棋吧。”
  南翔道着:“翼弟,再过十日佘锦便及笄了,若不是王侍郎也有旁的人,城中人知晓她骗了张大妞名声不好。
  可大门大户里头哪里会知道民间的传言,对佘锦来求亲之人只会是有增无减,毕竟这梅花宴她操持得很为出色。”
  南翼略微有些慌张,可还是拿着棋子落下。
  顾延抬起一颗棋子占据了一处说道:“你可知占了先机方能赢?”
  南翼言着:“知晓了。”
  “佘笙近日里都是早睡的,若要去寻她这会儿可去了。若是她睡下了你再去寻她,萦儿定会把你打得找不到王府之门的。”顾延淡笑着道。
  南翼赶忙着离去。
  南翔见着顾延的淡笑,躬身说着:“多谢相爷指点翼弟。”
  “不必言谢,世子不愿见世子妃,可躲在绍兴也不是一个办法,何不重拾南王衣钵呢?”
  “恐怕会惹得陛下不喜吧?”南翔道着。
  母妃言他不如翼弟,在才华上是不如,只因他之兴致都在领兵行军之上。
  “西北边境处有游民动乱,用不了些时日恐会成战乱,本相已向陛下举荐你为先锋将军,此行目的便是降服西北一族,让其归顺朝廷。”
  南翔纳闷着道:“相爷您在江南之中怎得知晓朝堂边境之事?”
  顾延未解他疑惑,只是说着:“此仗一打许没个三年下不来,边关条件艰辛有王侍郎与你同行你可放心。”
  “那王侍郎可是今日来提亲的那位大人?”南翔问着。
  顾延沉声点头着言道:“正是,侍郎之子前途无量虽被守孝耽搁了婚事可好女子亦多,着急提亲本就是怕一出征日后连嫡子成亲之日都见不到而已。”
  南翔有些思虑道:“可我未曾行军打仗过。”
  “无妨,王侍郎乃是本相之人,他会助你一臂之力,且我信你。”顾延起身拍了拍南翔之肩。
  南翔旋即拱手行礼道:“多谢相爷知遇之恩。”
  “得了功名再来谢这知遇之恩。”顾延朗声而道。
  南翔望着顾延,想起父王常说的领兵打仗的将军虽厉害,可在千里之外朝堂上还能运筹帷幄的谋士更能让人钦佩。
  瞧来顾延便是这般谋士,虽人在江南,可天下之事好似依旧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
  可这样的男子却对佘笙百般相让,佘笙该是三生有幸了。
  “相爷,你可有见过佘坊主醉酒时的模样?”南翔言着。
  “她身子这般如何能喝酒呢?”
  “酒虽是发物,可与她的药是无碍的,只是她喝醉了酒认不清人。遂五娘与钟大夫便言吃药时不能饮酒罢了,先告辞了。”南翔拱手而离去,若是要出征,圣旨定是传到王府里头的。
  顾延听着南翔的话一愣,倏尔之间微微笑着。

  ☆、第一百二十四章 苏夏氏挑拨

  一壶茶坊的上等包厢内,因着是苏夫人带了头,这佘老夫人也跟着入了里边。
  佘锦见着苏夏氏也毫无拘谨地煮着茶汤,为苏夏氏斟了一杯茶,双手恭敬地放在了她前边,言道:“苏夫人请用茶。”
  “果真是江南温婉水灵的女子,一看我便喜欢。”苏夏氏接过茶杯,在一旁言着。
  佘锦淡笑着说道:“苏夫人过誉了,不知今日你与佘老夫人来寻我所谓何事?”
  苏夏氏也颇为端庄地说道:“本夫人想要认你为八女儿,你可愿意否?”
  “不愿。”
  佘锦未曾想苏夏氏会如此直截了当地问出声来。
  “为何不愿?你可要知晓如果成了本夫人的女儿,你便不再是万人嫌厌的商户女而乃尚书之女,侍郎姊妹,相爷之孙,这可是天下女子少有的富贵呐!”
  “论富苏府未必比的过一壶茶坊。”佘锦言着,她本就是不喜苏家的。
  为了他们自家的女儿,认旁的无辜女子为女儿去替嫁守寡,也亏得是豪门大户的做派!
  就这般行事还敢嫌弃商人呢。
  苏夏氏一愣又言道:“佘二小姐可听到这几日城里头的风言风语?”
  “这几日我在笙园之中并未曾要出门过,不知您所说的风言风语是何意?”
  佘老夫人忙道:“佘锦呐,婶婶可还惦念着你是我佘家的女儿,真真心疼你呐。
  好歹佘笙有今朝靠的也是你父亲的基业,然发达后便将此都忘却了。
  这些日子你阿姐可连你的面子都不顾,逼着咱佘氏商行连年时的红利都发不了了。”
  佘锦口齿伶俐地言着:“佘老夫人,若无阿姐这一壶茶坊怕是连我的份都无。佘族长说咱一壶茶坊全是靠着你佘家本族才有今日。
  那阿姐既与你等扯清了关系,佘家本族如何与一壶茶坊又有何关?”
  苏夏氏看着轻笑道:“你到底是年轻了些,要知自家人与外家人总是有差的,你约莫着要行及笄礼了,可你及笄礼之后便是茶坊丫鬟出嫁之日,看那排场不知晓的人还以为是你要出嫁了呢。”
  佘锦起身,带着些薄怒道:“这又如何?小梨自小与我一道长大,虽有奴仆之分可也情同姐妹。且与明光茶庄结好乃是一壶茶坊的盛事,苏夫人与佘老夫人也不用此来挑拨离间。”
  苏夏氏端庄一笑说着:“你当真不愿做我的女儿?”
  “自然,父母于我有生之恩,阿姐于我有养之恩,怎可再认旁人为父母!”佘锦铿锵发声道。
  佘夫人还欲再言些事,却被苏夏氏给拦住了。
  佘锦既不愿,那只能用旁的法子了。
  苏夏氏先头不知顾延之事,若是顾延护着一壶茶坊她若再紧紧相逼也不好。
  佘锦离去后,佘夫人才道:“苏夫人,您不是说要以宗族一壶茶坊迫佘锦这小丫头的吗?”
  “佘夫人,您以为佘锦如今还认你们会稽佘家为亲戚否?方才院子外头所听到的顾相欢喜佘坊主一事你还是莫要多说的好。”苏夏氏沉声道着。
  佘老夫人忙应着:“夫人放心,此事我定会将嘴把得牢牢的,不过如此说来这佘笙并非是佘锦她爹爹认得女儿。既是十年前才与佘锦相认的,一来路不明的女子,她又有何资格掌管佘锦的家业?”
  “这倒也是,若是佘家两姐妹再不懂事的话,便以此为托词去县衙状告佘笙便好。”苏夏氏绞着娟帕道。
  “听闻府衙大人是苏府的舅爷,若是去府衙内岂不是……”佘老夫人之话还未说完便觉得苏夏氏面色不善起来。
  苏夏氏冷声说道:“何时一个妾室的兄长也算的上是苏家的舅爷了?”
  佘老夫人连连噤声不语。
  ……
  佘笙正写好了一封书信托扬州管事查王侍郎一事,方将鸽子放至窗边,便被南翼给一把夺了鸽子入了屋里头。
  “见过南小郡王。”佘笙微点头算是行礼了。
  南翼将信鸽之上的小竹筒取下而道:“坊主,不必麻烦了,王侍郎之子貌丑性怪不学无术是个纨绔子弟。”
  “南小郡王说的那人是你自个儿吧?”佘笙嗤笑着,“堂而皇之地入了女子家的闺房,这礼便是南王府之礼?”
  “本郡王有事寻你,你日前不是想着要将佘锦嫁于本郡王吗?我应了。”南翼端着身份而道。
  “怎得你不是说奔者为妾吗?”
  “若是双者父母应承奔者亦能为妻,本郡王要求娶佘锦。”
  佘笙淡然地说道:“南小郡王莫要忘了南翼已死,而苏珍珠下月初三日便要入了你南王府之中为南翼之妻,你先前不愿如今再来说愿意已迟了。”
  “苏家人应当来与你说过要佘锦过继苏家为八女之意了吧?”
  “我不应承,佘家女儿不会去当苏家女儿的。”佘笙冷声言着。
  南翼忙言着:“若是佘锦到了苏家只会是有益而非有害,为何你不应?你可有将佘锦放在心上过?随意便罚她抄佛经九万遍,你这个阿姐可真是心狠!”
  “我不应便是不应,你且走吧。”
  南翼还想在说些的,但话未出口便被屋檐之上下来的顾萦儿带走了去。
  佘笙因着南翼之言颇有些烦心,唤来信鸽将竹筒绑在上头,只见扑棱一声这信鸽便已经到了外头。
  信鸽方离去,佘笙便见着佘锦在院门口徘徊,她那脸色上是有些焦急的神色。
  “小姐,二小姐来问可否能进来寻你?”小兰自门口而道。
  “且去言我累了,不愿见她。”佘笙言着。
  小兰躬身走到了院子外边对着佘锦说道。
  佘锦心中略有些黯色,却也怕阿姐会将她许配给王侍郎之子,也想告诉阿姐那苏家和佘开行之娘一道来寻她,可阿姐都不愿见她。
  “二小姐也不必担忧,后日一大早晴丹姑娘要回长安去,小姐给晴丹姑娘在府内备下了践行宴,届时你定能与小姐说上话的。”小兰道着。
  “可我怕阿姐明日里就应了那王侍郎提亲一事!”
  “飞鸽传书也需一日有余才可,二姑娘放心便是。”小兰见着佘锦局促不安地劝解道。
  佘锦望了眼佘笙房中之窗,喃喃自语地道着:“阿姐,你是除爹娘外对锦儿好的人了,你可千万不能不要我,也不要再不理我了,我会怕。”

  ☆、第一百二十五章 相爷不可

  翌日里,佘笙醒来已是午间,见飞鸽传书还未回,便托五娘带着媒婆去茶庄转转,待再过一日给其答复。
  将公事理好之后,早早地便去了晴丹的房内,她来时东西不多,走时箱子却还少了。
  “怎得来了我这里一趟,回去倒是少了一个箱子?”佘笙推着轮椅进来,屏退了奴仆道着。
  晴丹一笑言着:“本就是给二小姐带了添妆与及笄礼来的,已送去给了佘锦了。”
  佘笙淡声问着:“这几日事忙未曾过来问你一声,怎得这般快就要回长安了呢?你如今不怕肚中的孩儿在花月楼里不得安稳吗?”
  “坊主,这事我便与你说了罢,相爷要认我这孩儿为义女。”
  佘笙倒茶之手一顿,放下茶壶道:“他做事怎得如此离经叛道?也不怕被旁的人笑话,你应了?”
  “你以为人人都与你一般可将顾相之话当做耳旁风的?”晴丹轻笑一声道。
  世道如此,只消顾延一发令,她便无推辞的机会。
  “你怎知孩儿是男是女?他能应也不想想长乐园之中的长公主可能应?”佘笙听着晴丹之话问道。
  晴丹摸着小腹道:“钟大夫言的乃是女子。我倒是不怕长公主不应,倒是怕长公主认了这孩儿为相爷的,到时侯女儿在高门之中而我在娼门里,要见一面比登天要难了。”
  “我去与顾延讲讲,若要子嗣他可寻旁人生去,何必来夺你的子嗣呢?”佘笙轻声言着。
  晴丹连拉着佘笙道:“你去这般说相爷得被你弄得怄死。其实这般也好,虽不能与女儿相见可她至少能活了。与其提心吊胆地跟着我如蝼蚁般活着,倒不如让她享那王侯家中的高福去。”
  “你可能舍得?”佘笙问着。
  “天下哪有娘亲能舍得下自己的儿女的?只是这是为了她好罢了。”晴丹眼眸之中含着忧伤来。
  佘笙眸子一暗。
  晴丹见她神情知晓她说错了话,忙道:“别聊这些伤怀之事了,听闻你有为我办了践行宴,倒不如也请来相爷可好?”
  “今儿个由你做主便是。”佘笙淡然应着。
  黄昏处下起了小雨,更添几分冷意,淅淅沥沥地小雨落在天井里头,堂屋内今个儿比之往常算是热闹,八仙桌上摆着好几道灶头内烧饭婆子烧的佳肴。
  佘笙与晴丹先落了坐,才见到佘锦后脚撑着油纸伞而来。
  “多谢晴丹姐姐给我如此多好东西。”佘锦连声道着。
  晴丹一笑言着:“见到你如同见到你阿姐十年前一般的模样,你也大了,日后该你好好孝顺你家阿姐了。”
  “我自当会好好照料阿姐的。”佘锦望着佘笙白皙容颜道着。
  佘笙冷声道着:“不求你照料,能让我省心点便可了。”
  “佘锦哪里让你不省心了?”南翼气冲冲地出来道。
  “我未曾请你。”佘笙冷声道。
  佘锦低着头,却见南翼在她身旁落了坐,她的脸上有些羞红之色。
  “我带着他一道来的。”顾延在南翼身后而来走到佘笙身边,搬来了一个凳子坐着。
  “哎呀呀,相爷,还有二小姐的师父,这可使不得,男女怎可同席而坐呢?”五娘也未撑伞快走着入了里边,见着顾延与南翼也坐在桌上忙道。
  “五娘入座吧,用不着管他们,他等愿自降身份便随他等算了。”佘笙言着。
  五娘如坐针毡一般下了坐,她哪里敢想今生能与当朝相爷所坐一座。
  “扬州那边可有消息而来?”佘笙言着。
  五娘看着佘锦道:“有消息传来了,那王侍郎之子传闻是个极好的公子,如今急着娶妻好似是边境那处有战乱了,朝廷要派王侍郎也去那处。”
  “三月前我便道边境那边会不安稳,咱的产业可都安置好了?若是军队一道城中百姓许会抢夺。”佘笙倒了一杯茶水喝着。
  “东家,边关那边早已打点好了。”五娘回道。
  两人说话倒是稀松平常,听在南翼与顾延耳中便是另一回事了,特别是南翼对佘笙是改观了不少,此事连个商户都比朝中苏家党派的官员看得清楚。
  顾延给佘笙倒了一杯新酿道:“不是说是给晴丹践行宴吗?怎得言起公事来了,不如就敬晴丹一杯送行可好?”
  “不可,不可,阿姐您在吃药酒是发物喝不得。”
  “是啊,东家可不能饮酒。”五娘连声言道。
  佘笙转着酒杯道着:“喝一杯总是无妨的,日后与晴丹再要相见怕是难了。”
  晴丹抿着唇,颇有些酸涩地言着:“只要你好好的,你我总有再相见之时的,若有机会许能让孩儿叫你一声姑姑。”
  “若是女儿日后名为荇可好?参差荇菜的荇?”佘笙微伸着手,终究还是未去拂上晴丹的小腹,这女儿应当也该如白绒荇菜一般美艳的。
  “好,莫若再加个寻字如何?”顾延言着。
  “寻荇,是个好名。”佘笙盯着晴丹小腹,眼中略有些羡艳地道着。
  晴丹拉着佘笙的手道:“你若好好养身子,日后也定能有孩儿的。”
  佘笙轻摇了头暗神道着:“若是有,依我的身子出来也是个来受苦的药罐子。”
  佘笙将手中之酒饮了下腹,堂屋之内静悄悄地一片,一时间五娘与佘锦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劝慰她之话。
  外边雨声大了许多听得让人觉得萧条不已,烛影流动之间,佘笙吃着新酿的酒也上了瘾,纵使五娘拦着却也无用。
  “重逢终有别,新酿消千愁。晴丹姐姐你务必珍重。”佘笙醉眸轻眨地对着身旁的顾延道着,手也覆上了他的手背。
  “怎得晴丹姐姐的手大了好些?也糙了好些?”
  “阿姐?你喝醉了。”佘锦与五娘起身忙将佘笙的手抓着离了顾延的手。
  佘笙却是醉意熏熏地道着:“晴丹姐姐,你知我最后悔之事是什么吗?当年我就不该去了你房内与那顾延下棋,若非遇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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