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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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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雁儿站在与丫鬟一道,腹中饿的要命,眼珠子只能瞧着圆桌上之物垂涎着。
  原以为黄少爷带她回府会真心待她,得知她未将佘笙给诬告到反而被明家察觉了,只让她成了侍寝婢女罢了。
  在明家她尚且还是个表小姐,在这里她是连个丫鬟都不如。
  黄家真心待她之人也一个都无,皆言她负了明家日后也会负了黄家,人人都对她弃之敝履一样。
  “老爷,老爷,门口一壶茶坊的佘坊主递来请帖来拜访您。”门房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黄贤将手中象牙筷子搁下,起身摆弄着衣冠,叫着夫人同起来往着门口而去。
  见到外边轮椅之上的佘笙连连弯腰低眉道:“稀客,真是稀客呐,该是我等去拜访佘坊主才是,竟让佘坊主来我府上,失礼了。”
  佘笙轻点头,淡然言道:“黄坊主客气了,佘笙此次前来是有事与黄坊主相商的。”
  “佘坊主快些请进,听闻您的身子骨在冬日里不大好,别冷着了。”黄贤连声说着。
  佘笙摇头说着:“府上今日里有客人在,病躯也不好前来打扰,正月十五上元节之时在杭州有个茶市,明光家的毛峰没了,放眼整个徽州就您的毛峰好些,不知黄坊主可有意来茶市?”
  “自是有意的,年内便听人言坊主来过一趟徽州,这明庄主家中出了这等大事却还让底下掌柜的联络徽州茶商,我便想着是有茶市要办了,还以为明庄主与佘坊主将鄙人给忘了呢!”黄贤咧着嘴笑道。
  “明光出了这等大事,定是有些糊涂了。今日里给黄坊主带了紫霞云雾茶来,小小之礼还请黄坊主莫要嫌弃。”佘笙手指轻动,小梨便将茶叶递了上来。
  黄贤这下子笑不出声来了。
  一旁的黄夫人已是气的嘴角直抽道:“佘坊主,你这是何意思?知晓咱们黄府无明光茶庄一壶茶坊这般子厉害,可在徽商之中也是首屈一指的,佘坊主那这等子晦气之茶大过年的来辱我等,是何意?”
  黄贤怒言着道:“妇道人家说这些作甚?佘坊主,内子无理让您见笑了。”
  “本坊主也是妇道人家,黄夫人倒是性情中人,听闻府上最近多了个张氏,咱大印之中当属徽商最有名气,只是不论何地商户看中的不过就是诚信二字。黄坊主年岁大了,将生意交由儿子等人做,却不知已经成了别个眼中的棋子。”佘笙淡然说着。
  黄贤约莫着已到半百的年纪,原本也是知情的,面上却当做不知情般言道:“您的意思是这明家的紫霞山是犬子做的?”
  “黄坊主心里明白便好,该断则断!今日烧了紫霞山,明日若烧了一壶茶坊,你这黄府必将也会成为灰烬!至于茶市之事我让一壶茶坊管事的来与您详谈。”佘笙说完之后,不顾黄贤与黄夫人脸上的难堪之意便推着轮椅离了去。
  黄夫人愤愤道:“老爷,这佘笙怎敢如此口出狂言来?一个二十三岁未嫁的女夜叉,还真将自己当回事了去!”
  “去把那张雁儿给赶出府去。此事是三儿糊涂了,带上三儿去明光茶坊赔礼去。”黄贤眉头紧皱道。
  “老爷,这不可呐,烧山那是死罪,三儿也是为了咱们家茶坊好。否则任由一壶茶坊与明光茶庄为大,大银子都他们挣了,小银子难挣的银子让我们挣。别言三儿是个堂堂男子了,便是妾身都忍不下这口恶气!三儿打小就聪明,你既然已经放了手便将此事让三儿去办吧!”
  黄贤手中拿着紫霞山上的云雾茶,叹了一口气道:“以往的一壶茶坊之规模可是比我黄府还要小的,做到这般大并非投机取巧来的。”
  “你呀,就放任三儿去吧,听闻他结识了朝中大官,你不早也想将一壶茶坊给比下去吗?你瞧他轻轻松松便打垮了明家,打垮一壶茶坊也只待时日罢了。”
  黄贤却不是如此想得,佘笙的厉害他是尝过了的,“她那番话中警告之意这般明了了,你们是要害死黄府才甘心吗?”
  “不过是狂言罢了!您呀就别操这个心思了。”黄夫人劝解道,“有三儿与朝廷大官在,妾身倒要瞧瞧这佘笙还能猖狂到何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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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 不赚不亏

  “女主子,您为何要对黄贤说那等子话,不怕打草惊蛇了去吗?”顾剑纳闷不已地问道。
  佘笙扫了他一眼道:“怎得你也要学做生意?”
  顾剑摇头回着:“只是好奇罢了,你今日前去这般说了,那黄家行事必定更为谨慎,此烧山之事无凭无据的迟早也是无头之案。”
  “本坊主自有打算。”佘笙淡然出声着。
  黄家背后之人若是不打草惊蛇一下,也不会轻易出来。
  放火烧山一事瞧着像是冲着明家去的实则不就是朝着一壶茶坊去的吗?
  在江南能与她的茶叶有的一拼的也就是明家了,如今明家已然没了紫霞茶,那日后定是都来算计她独一家了。
  江风吹着头疼,佘笙便入了里头,方要躺下却听到外头传来明光之声。
  “小兰姑娘,您家坊主可曾在?”
  “坊主方要睡下了,您来有何要事?”小兰问道。
  明光脸色憔悴地言着:“上次坊主匆匆而走,未来得及向坊主采买些茶叶,上元之后订单也有不少,若是无茶叶运出与明光商誉也不好,特来请佘坊主相帮。”
  小兰凝神说着:“明庄主还是另求他人吧,一壶茶坊之中的茶叶皆有定数,而且茶坊之中的茶叶留着也都是上等的,比之您家的毛峰要好上些许,您要是采买了去也会亏本!”
  明光忙道:“这佘坊主不是趁火打劫吗?明光如此信任佘坊主,平日里也不去抢一壶茶坊生意。尊着坊主为茶商之首,便是我祖母对佘坊主也是极好的,你们不说雪中送炭怎能干出如此落井下石之事?”
  佘笙闻言开了船舱门道:“明光,你我同为茶商,有些话我也跟你说了吧,这一壶茶坊做事向来是一丝不苟的,公私分明,一壶茶坊之中暂且已经没你要的这等次茶。
  若你要好茶也不能无端降了原先茶之价格,好茶卖成次茶之价在我一壶茶坊之中是没有这个理的。
  再有你口口声声言不抢一壶茶坊的生意,本坊主来徽州之前亦去了趟杭州大慈山,净慧师太言这明家也打起了虎跑泉的主意。
  江南茶商面上尊着本坊主,私底下的心思不个个想要将一壶茶坊的生意攫取了去?你是不敢有些大心思,可小动作全有,紫霞茶不便是朝着一壶茶坊来的吗?
  来与本坊主商量御茶之事不也就想要一壶茶坊当个出头鸟吗?
  你也不缺银子也大可从徽州其他茶商之中买茶,本坊主这里是不会念及人情降价的。
  至于茶市一事近日以来多亏了明庄主的相帮,佘笙念着明庄主恩德,在初春茶市之上定会给明庄主一个极佳的摊位。”
  明光听着佘笙一番话,回道:“佘坊主,虎跑泉之中的泉水甘洌,人人想得,坊主未曾买下那明家也可去要,至于旁的明光也不多皆是了,这生意场上本就真假难辨,但明光是堂堂正正七尺男儿习得是君子之道,绝不会对一壶茶坊行些损德行之事。”
  佘笙长眸微闭,有些虚弱地言着:“你若要茶我可不收你银子,但要将那已然被烧了的山头让于我。”
  明光憔悴的脸色之中越发地不好起来,紫霞山如今在与不在已是无什么两样,全然都是烧了的茶木,若要好生打理也不知要多少年,只是她有让茶树起死回生之法,给了她也等同于将紫霞云雾茶拱手相让与她了。
  他这么些年来的视如珍宝的茶树都是给一壶茶坊做了嫁裳。
  可若不应,这毛峰茶他还能向哪个去买?
  这几日他访遍了徽州城之中的茶商,起先是以自己名号去的,人人都避着他,生怕染了晦气去。
  后头是一壶茶坊徽州管事的跟着他一道去,先提的是杭州茶市,那些茶商倒是客气,可他一提买茶之事皆是避之,有个钱掌柜倒是不避,却也是趁机抬了价格,这价与一壶茶坊之中的茶叶都有的一比,可这茶却没有一壶茶坊的好。
  如同佘笙说着,这面上大伙儿恭敬着,私底下哪个不想自己的生意好些,他明家虽没干过坏事,却也抵御不了那些子人对明家的嫉妒之意。
  有人帮他算是雪中送炭,是情分,不帮也是本分。
  将银子给些想要吃他血肉之人,不如就给了佘笙。
  那放火之人是朝着明佘两府而来,却不想最终得意的最多的还是一壶茶坊。
  “好,就依佘坊主的。”
  “本坊主乏得紧,地契麻烦你派人尽快送来,这契约咱两先签了,呐,这个给你,一壶茶坊在徽州的毛峰产地的地契。”佘笙从轮椅扶手处的小木屉之中拿出了三张纸来,一张是有些泛黄的地契,两张墨迹全新的转地契约,上头的字写的极为地遒劲有力。
  明光面上尽是讶异之色道:“坊主,这,这我要的只是茶叶而已,您给的可是地契呐?”
  若是只拿了这次所要的茶叶是他亏惨了,可佘笙连茶山都给了他,这可算不得亏了。
  “本坊主虽不做亏本生意,但也不会多占了旁人的便宜,风水轮流转,万事留一线这是老人家常说之话。既然我的毛峰茶已然卖给了你,那你便挑些好茶也可用着你明光名头来杭州茶市。
  这些契约你若是签好了,地契拿来了给小兰便是,至于保人你便随意找个人做个保就是。”
  佘笙言罢,便推着轮椅进了里头,今日里与苏珍仪相遇她心中已是疲累得紧。
  明光拿着地契面色还是讶异不减,向着小兰问道:“小兰姑娘您家坊主……”
  “人人都道我家坊主性子凉薄清冷,也不假,但她虽凉薄却不喜欢多占人便宜。再说句您不爱听的,紫霞云雾茶给您倒是浪费了,您留着紫霞山也是亏的,到了小姐手中才能赚。”
  “切,说的好听,若是佘笙将烧了的茶树起死回生之法给了我庄主,岂会是浪费!”明光身边的小厮却是觉得佘笙道貌岸然了。。
  明光厉声言着:“不许胡说。”
  小兰说着:“小姐也是无起死回生法子,一切是看天意,百年茶树多有灵性,若是服侍的好水土适宜在春日之事便能自个儿再活过来。明庄主家的茶农无一壶茶坊之中的多,小姐能让一个茶农好生服侍着一棵茶树,明庄主却是做不到的。”
  明光想着怪不得那日她言无了,她这话也不假,一壶茶坊之中最不缺的便是好茶农,她一壶茶坊的奉银便比别的要高出好些来,她那里的茶农是将茶树当人来服侍的。
  他原先以为此次赚得是佘笙,他亏,原来他也是不赚不亏。
  放火烧山真凶也算帮了他与佘笙,若是不出这事,让他将紫霞山与佘笙在徽州的茶山相换,他定是不肯的。
  这次有了她的毛峰茶,日后至少在毛峰这一品种之上,整个徽州是无茶商能与他比的了,明光茶庄的生意自然会更好。至于紫霞云雾茶给了一壶茶坊日后也定能扬名四海,如同越茶一般。
  虽说这紫霞山的银子他没得赚了,却能让紫霞茶扬名也是好的。32

  ☆、第八十章 长乐长公主

  初七日里的长安朱雀街上热闹非凡,香车宝马川流不息。
  曲江池里头水碧如玉,在边上亦有一座长安人人知晓的贵气园子,名唤长乐园。
  长乐便是当今长公主的分号,先皇最喜爱的子嗣莫过于长乐公主,当年长乐公主被太后设计,许配给了一个不良之人。若是别的公主也便只能所嫁非人算了,可这长乐公主知晓之后上了大殿,当着满朝文武之面休了未婚夫。
  一直未嫁,直到了二十一岁之龄为其弟弟操办成婚典礼之时,遇着了皇后之兄长顾黎,一见倾心。
  当年顾黎也是位高权重之人,手握大印数十万重兵兵权,若为驸马必须交出实权来只能图个虚职。
  可这先皇宠爱长乐公主非但不夺驸马之权,还将历来为太子所住的牡丹苑更名为长乐园,赐予长乐公主为公主府。
  长乐园之中二十余年来皆是门庭若市,府里头更是气派非凡。
  当今陛下对这个嫡亲姐姐也是甚好的,附属国进贡而来的宝贝先是赏赐中宫皇后之后便是给了长乐长公主。
  当年南王出征之时,南王妃与南小郡王便作为质子在长乐园之中小住过一段时日,时隔多年如今再来南王妃还是对这园子惊叹不已。
  南王妃此次进长安本欲住娘家的,长公主得知了消息便邀她过来小住几日,她不好言不,便也住进了这里头。
  正是新年之时这顾相爷还未结亲,府上要适嫁女子的官员人家常有来拜见的,望着长公主能看上她们许配给左相爷。
  这倒是便宜了南王妃,她跟着长公主见了不少贵女心中对她们也有了个数。
  这不,今日又有宁安侯府来拜见来了。
  堂屋之中,景语面上淡扫娥眉端的就是个贵气十足,近半百之龄却如旁女子三十而已,锦衣玉食之下保养的自然是好。
  景语端坐在堂屋上头打量着下头的姑娘,说实在的她是从宫里头出来的,要让她看上的女子真的甚少。整个长安城之中女子虽多,来长乐园之中的贵族有体统的女子也不少。可她就没寻到适合做顾延之妻的女子。
  若是有她看上的,便是顾延不愿,要剃度去当和尚她都会让顾黎将他绑回来拜堂成亲的。
  景语时常想着若是延儿有个心仪的女子,地位低下先纳进府中来做妾也好,地位高的便直接就娶了。她才不管顾家什么一生一妻的祖训。自小顾氏出嫁到杭州梅府之后,她与顾黎也常住在了长安园之中,并不在顾家还尊什么顾家祖训。
  可这些年来别说顾延带地位低下的乞丐女回府了,连只雌猫都未见他带进来府上过。
  “小女拜见长公主千岁,南王妃娘娘。”林韵微福身子言着。
  景语隐了自个儿的心思说道:“林小姐平身吧,宁安侯夫人倒将你养的不错,出落地如此水灵。”
  “多谢长公主夸奖。”林韵脸色微红地说道,她如今已经十四了,正是要议亲的年纪,这长安城中未出阁的女子哪个不想嫁左相的。
  虽然左相爷身子弱了点,可他的地位是稳坐荣华的,比那宫中的皇子还要来的尊贵些。
  林韵也动了这等子小心思。
  林韵母亲陈氏也忙福身着道:“长公主谬赞了。”
  “既然见过了,你们下去吧,本宫还要和南王妃下棋。”景语摆手说道。
  林韵满脸不信这么快被下了逐客令?
  她今儿个特地好生打扮了一番,比那宫里头的公主都不差了的,明明这长公主亦是夸奖自个儿的,只是怎得说了一句便让她下去了。
  宁安侯夫人倒是见得多了,长安城中的贵女比他们家贵些的也要有,可贵谁都贵不过这上头的长乐长公主,她瞧不上也是常事,便扯了扯林韵便告了辞。
  待着侯府之人离去后,南王妃忙道:“长公主,妾身便不会下棋呐。”
  “这林韵才十四的年纪就涂着如此艳丽的口脂,本宫看着刺眼得紧寻个由头罢了。唉,你倒长安城中来找儿媳可真真是找错了。”景语轻抿了一口茶道。
  南王妃暗惊道:“长公主怎得知晓妾身是来寻儿媳的?”
  “你家那小郡王要是会暴毙,本宫可是不信的。与苏家的婚事也是我家延儿做的有失妥当了,陛下那里你尽管放心,便是没有丹书铁券本宫也会帮小郡王脱罪的。只是这长安城之中的姑娘要不是藏着掖着等彰儿登基后要入宫的,要不就是像那林韵一般的,不好找儿媳呐!”景语言着。
  南王妃连连下跪道:“多谢公主。”
  “起来起来,你我之间还弄这些客套地作甚,这几日你可有看好的女儿家?左右也不能让陛下拂了面子去。”景语道。
  南王妃站了起来,端庄的脸上露着难色道:“这女子要说好也就是苏家女儿好了,可那苏珍珠一心一意在左相爷身上,我家那南翼从小我与南王也纵容着他,他死活不应都不告知我与南王就离了府去,总不能得罪苏家才想了假死之法,唉!”
  景语说着:“说起来这苏家之女容颜是好,不过心性就另当别论了。本宫的小姑子你应当也认得,杭州梅知府的夫人前些日子里托本宫查了苏家十年前的一个庶女。
  听闻十年前那庶女跪在苏相府门外头,是那苏珍珠一瓢一瓢地往着庶女膝盖上倒着凉水,将那庶女都冻晕了过去,本宫便是在宫里也少见这种折磨人的法子。”
  “竟有这等子事?十年之前这苏珍珠也才八岁,怎得如此恶毒?”南王妃浑身一凛。
  景语轻声道着:“苏府有这等子事也不奇怪,否则这府中嫡出的大女儿二女儿怎得能一人嫁给九皇子,一人嫁了彰儿为侧妃呢?”
  “也是,幸好这苏珍珠未进门来,否则我家那世子妃可挡不住这样的弟媳妇。”南王妃有些后怕着说道。
  原本她也怨着南翼胆大包天地逃婚,害得王爷不得不找个假死欺君的法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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