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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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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二十六年,也总算得是让本宫等到了,娘亲在天之灵也该安慰了,您可晓得前几日进那兰房毁殿之时本宫心口这恶气算是疏散掉了。”
  “恭喜娘娘了。”杨姑姑递上一账本道着,“此乃这一月的入账,另有太子妃一事老奴还真当对不住您,当时左相夫人拿银子来我不可不做,本还想着如若穿前朝衣裳乃是不敬之罪,未曾想让太子……”
  “无碍,无碍,这太子妃无赶紧要要紧的是那皇后之位,本宫当年狠心将自个儿孩子给了那个贱人,为的便是有朝一日他能为帝。这皇后人选本宫早已选好了,那个什么苏珍淑啊,张氏啊皆是幌子罢了!”顾皇后翻着账本道着。
  杨姑姑也笑道着:“顾皇后您可谓是为了太子费尽了心思,当年为了不让九皇子与苏家和亲,还找了许久的磷粉,老奴还记得那三日三夜皆没闭眼,还是可惜可吴家染坊呐,未曾想苏老相爷竟和您的心思是一道的。”
  “本宫以往也以为苏老相爷只是与顾家政见不和罢了,后头才晓得他与本宫是一样的,只不过这苏家还是留不得,有一党派为大对日后太子的朝堂也不利。”顾皇后道着。
  “现下只是那佘笙在刑部大牢里头害不了她落胎,且她一流产便得死了,那顾延也和本宫那爹爹一样是个痴情的,许用不着本宫再动手还真随着佘笙一道去了。”
  “娘娘,老奴这边尚且有一计,左相夫人在我这边尚且有一套袄裙在做,那布料恰巧着还是那吴家留下的一块织金丝的料子。
  老奴便想着在那上边涂着些可落胎的药物给左相夫人送去,索性年节快到了她也该穿套新衣,到时如若是出了事咱们也可说是吴家冤魂作祟!”
  “好,好主意。”顾皇后欣喜地道着。
  “咚!”外边听着这里面二人谈话的苏珍仪踩着的一块砖不稳,她跌在了地上,原来真是皇后。
  这顾皇后连连推开窗格子,只见外头雪地上有雪脚印。
  苏珍仪现下是不得不信这顾皇后乃是真凶,原来九皇子并非她的孩儿,太子才是,那景抬岂不是极为危险?
  而佘笙,他们要害了佘笙孩儿的性命,苏珍仪想着连连起身顾不得留下的雪脚印跑着。
  外头守门的嬷嬷见着苏珍仪好一阵疑惑。
  苏珍仪见着太子府的轿撵也在,连忙上去,见着苏珍淑端着手炉披着皮草端坐着。
  “二妹,救救大姐。”苏珍仪从轿帘处见着外边有人而来连道着。
  苏珍淑睁开眼睛来道着:“对不住,大姐,我如今可依靠的只有皇后,对不住!”
  苏珍仪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来,抵在苏珍淑的脖颈上道着:“那大姐也只有对不住你了。”
  她跟随景抬走遍就大印大江南北,身手自不是在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苏珍淑能比的,她伸手捂住了苏珍淑的嘴巴,省得她乱喊乱叫!
  “太子侧妃,我等奉皇后之令要来搜查你的轿撵一番,请您出来吧!”大内侍卫出声道着。
  “您等没眼力劲的,认为太子侧妃会窝藏贼子吗?本宫与侧妃在外代表的便是太子,岂是你们这等子人能来查探的,本宫现要回府了,还不得快给我滚!”
  张大妞的头自前边的轿侧帘里边探出大骂着。
  这些侍卫也不敢轻易去为难太子妃,只得退下。
  “轿夫,快些回府,既出了贼子如若本宫与侧妃受了任何损伤看太子不扒了你等的皮!”张大妞又是大声道着。
  在她轿中的顾剑笑道:“你果真有些太子妃的架势。”
  “那是自然。”
  苏珍仪不敢出声也恐她大姐真能做出杀了她的事来,一路到了一处王府门口,顾剑才让轿撵停下,帘起苏珍淑轿子道着:“九皇妃,下轿吧,有些事您且等等再出来说,端阳王府里边是安全之地,苏夏氏与苏珍乾少爷已安顿在里头,请您也进去吧,至于苏侧妃晓得说些什么对您才是好的。”
  苏珍仪认得此人是顾剑,在顾延和佘笙身旁皆有见到过,连连福身道着:“多谢您的好意,只是我恐九皇子有难,我需去报信。”
  “我家主子自会保全九皇子的,您放心便是。”顾剑说着,“主子是念在苏夏氏当年做主说好话留下女主子一条命的份上,搭救您一把,如若您现在要出去坏事我家主子定不轻饶您。”
  苏珍仪思虑再三,想着景抬与顾延二人以往的关系,也便不再担忧。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这顾延不让她说出此事来。
  ……
  又几日,年关临近。
  苏府苏珍川院子内准备下一桌宴席,佘开行入座时便觉得有些心慌得很,他本想着是给太子做门客的,可如今是越来越看不透太子的想法。
  苏珍川将主人位置让给了太子道着:“太子,今日您说宴请了一人?”
  “正是,你等也知晓先皇遗诏储君之位是给顾延的,这本宫的太子之位终究是不得安宁,且天下的兵权也是顾黎手中为多,

  ☆、第三百四十章 下毒真相

  苏珍川笑着道:“实则不用如此麻烦,今日下官还给您寻来了一个天下第一的谋士。”
  “这世间敢称第一之人也尚且太狂了些!”太子道着。
  苏珍川移开屋内翡翠屏风,便见得有一女子戴着面具,“苏珍川,你且有心了,今日既宴请了我又宴请太子,难不成你不想成就你的霸业了?”
  “珍川着实不敢于皇后您相斗,遂做主请皇后助太子一臂之力,到时候许珍川一个边疆小王当当即可。”苏珍川下跪道着。
  佘开行看着面前带着红玉面具的女子,也连下跪着:“见过顾皇后。”
  “母后?”景彰颤微着起身,不敢信母后会在此处。
  他上回听得景抬之话也不敢确定这皇后正是他的母后,要晓得为给母妃报仇他可一直恨着这女子呐。
  顾皇后将面具取下,手中玩着一朵血红色的兰花,道着:“起身吧。”
  “母后,怎会?”景彰不知该如何询问地好。
  顾皇后抬手摸向景彰的脸庞道着:“孩儿,委屈你了,本宫方是你的亲娘呐,当年本宫晓得先皇有意要将储君之位留给景未出世的孩儿,便强硬着让你与年岁相近的景抬互换了身份。”
  “母后,可这您怎得从未告诉过我?”
  “本宫不敢呐,有些事本宫不得告诉你,可是孩儿母后做了那么多只想让你为帝呐。
  如今只要南翼肯归于你的麾下,你可许他西梁王之位,如此母后便有法子。
  宫中的校尉林品虽死于顾延之手,可新上任的依旧是母后的人,如若没了顾家的军队,要逼宫是可以的,只是还要拿到一物。”
  “何物?”景彰连忙问着。
  顾皇后转了转手镯道着:“佘笙手上的玉镯子,那玉镯乃是白凤阁掌门之物,亦是如今顾家家主之物,能得那镯子剩下的那一半顾家宗亲也会帮本宫了。”
  苏珍川不明白地问道着:“顾家里头难不成也分派次?”
  “自然。”顾皇后道着,“与你苏家有干系的就是顾简一党的。”
  “哟,礼部侍郎不是说这里有美人吗?这个美人会否也年纪太大了些!”南翼进门双指勾着顾皇后的下巴道着。
  顾皇后往旁处一移,恼道:“南翼,大胆!”
  “顾皇后,是不是景议老头子年纪大了不行了你出宫来宠幸新臣?要不随着朕回西梁去,朕也封你一个皇后当当?”
  监视着南翼伪装成小厮的顾剑听着这话连连记在小本上,这话如若告知顾萦儿,让萦儿告知陛下,那南翼的下场必定不会甚好。
  景彰怒道着:“南翼,此回邀你前来是与你谈一个生意的,你如若不要谈请你出去,到时陛下大兵派往西梁瞧你如何办?”
  如今是冰雪冻着,一旦开春,南翼哪敢如此放肆。
  南翼落座道着酒说着:“甚是无趣,苏侍郎听闻你的相好晴丹姑娘乃是长安一绝,怎么不叫过来让朕瞧瞧也听听何为余音绕梁三日。
  也给太子长长眼,堂堂大印太子竟如此美丑不分娶个肥婆娘。还有这佘侍郎也是你好友,更是你阿姐如今姓氏的本家家主,也该让他尝尝长安名妓比之江南名妓的滋味是好还是差呐?”
  顾剑快憋不住笑意,这话将这三人皆编排进去了。
  “纨绔南小郡王果真名不虚传,只不过本宫问你,这西梁你可还要?”景彰问着,这般没有城府的男子究竟是为何能夺下西梁的。
  倒是他一登基,首个饶不了的便是这南翼。
  “要,当然要,今儿顾琳大美人作陪,那是大印陛下才有的福气呐,先喝几杯暖酒暖暖身子。”说着南翼便靠向了顾皇后。
  顾皇后表面端着架子,眼眸之中早已怒火升腾了,她曾派人查探到顾延屡次去帐内求他交出虎符就佘笙,他皆把顾延给赶了出去还破口大骂让其还他兄长。
  向来他还真没有顾延所献计的,如若是顾延所为他定当不敢如此来编排她。
  “那本宫今日就陪你喝上个几杯,如若你喝不过本宫,本宫便要你应允我一桩事情!”顾皇后又岂会怕了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子调戏,笑着说道。
  南翼笑着道:“好啊。”
  觥筹交影之间,桌上之人心思各异,佘开行也明了狡兔死走狗烹之理,这顾皇后有如此忍耐心性怕是不好服侍,这等城府怕日后也会玩弄权谋。
  苏珍川则是已对顾延表了忠心,这晴丹与女儿还在顾延手中,他只得按照顾延吩咐做着。
  而景彰是觉得已见到了大宝之位只在眼前。
  “哎呀,这什么酒,怎得也都喝不醉,取波斯的美酒来!”南翼道着,“咱们要不来玩玩民间酒令如何呐?”
  南翼他是什么人,虽说纨绔是装的,可向来对要玩之事也是相通的很,毕竟也装了那么多的年头,再装一会儿也不是什么难事,本也是个爱玩的人。
  “陛下,你醉了。”扮作小丫头的顾剑捏了嗓子道着。
  “醉?朕可没醉,朕要是醉了早把当年顾延给太子下毒之事说出来了!”南翼推开顾剑说道。
  “咚!”一连四只酒杯皆摔落在地。
  苏珍川虽是讶异,可也不想参与其中,佘开行一如既往选择明哲保身。
  景彰怒道:“南翼,你方才说了什么?”
  顾皇后也抬眸望着南翼说着:“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就说,反正也是顾延他对不起朕,告知尔等可以,我要太子先给我手书一道旨意,正正试试地认朕为西梁陛下!”南翼红着脸说道。
  景彰道着:“如若你将这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且能到陛下面前作证,本宫便应允你。”
  南翼特意看了眼顾皇后道着:“当年顾延晓得太子的母妃要杀了他,他便要我从江湖人那边买来毒药,他呢就装作给你挡下毒药,实则早已吃了解药了,希望你母妃因此不会再生杀他之心。
  陈年往事也甚是无趣的很,吃酒吃酒。”
  顾皇后想着当年顾延中毒之后,那是她的妹妹头一回对她厉声厉气问她可满意了?
  原来顾延那时便晓得太子是她的儿子了吗?她妹妹也因此多年不回长安一趟,只是她不得有内疚之心,兰妃害了她一生,她绝不会饶过兰妃的子孙,绝不!
  ……
  翌日一早,理政大殿之上。
  景彰便呈上一奏折道着:“父皇,此证言皆乃南翼所言,当年其暂住在长乐园之中时,顾相爷让其向江湖人士苏洛买毒,一并下于儿臣之酒中,以图其能名正言顺地顺从遗诏登基,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第三百四十一章 革职收监

  顾延听得景彰此话,轻声回道:“太子可有证据?”
  顾皇后终究还是没有顾念他的一片好意,他应当早就晓得了的,早在她得知自个儿要成亲时候的模样,那不是因为他娶了一个灾星,而是娶了一个她拿捏不得的女子。
  可他为了守住顾皇后做了多少违心之事,因此还没少被佘笙骂他是奸相。
  “朕便是大印太子的证据。”南翼甩袖而进来,“大印陛下安好,当年这买毒一事便是顾相爷让在下所为,且还有苏洛作证。”
  景议从龙椅前起身,颤微着走到顾延面前:“延儿,当真是你要下毒毒害太子?”
  “罪臣不敢隐瞒,这毒的确是罪臣所下。”顾延下跪道着。
  “来人呐,将顾延打入天牢,待其子出生后,与其夫人一道问斩!”
  “陛下三思!”一众朝堂之人除南翼外皆下跪。
  连苏老相爷也下跪道着:“老臣恳请陛下三思。”
  “谋杀储君之罪该判凌迟,朕三思不得,革去顾延之职,立即收押!”景议暴怒道着。
  “臣等恳请陛下三思,顾相爷忠心为君,请陛下轻判。”
  “顾国舅爷手握重兵,还望陛下三思。”
  “请陛下开恩呐!顾家本家一族也就延儿这一条血脉了。”顾皇后连着入殿来道着。
  顾延回首看着顾皇后,如若不是她眼底的喜意,他许还会觉得顾皇后是真心待他的。
  “后宫干政一并处罚,朕念在国舅爷与长公主面子上已是轻饶,本该是株连九族之罪。”
  “大印皇帝,你有本事也诛了顾延的九族呐。”南翼道着。
  景议怒瞪了一眼南翼,“白袁!”
  “臣在。”白袁道着。
  “着你立即查办,还有听闻你这刑部大牢快要比的上皇宫了?何人都可以进去也无个时辰限制还有宫奴等服侍着?”景议问着。
  白袁低头道着:“长公主之令,臣不得不尊。”
  “那朕的命令你就可以不尊了?将那些乱七八糟地都给朕认出去,待十月之后便行刑处斩!”景议恼道。
  “是,陛下。”
  “老臣恳请陛下饶过顾相爷一命。”苏通道着。
  “再有求情之人革职,退朝!”
  苏通由苏布扶着起了身,一脸地轻松,还要再等十月,未免这日子也太长了些。
  顾皇后看着景议的背影,他现下虽是恼怒,可毕竟皇太后还存于世间,江南来长安的路上哪怕她设下关卡,两月余的时日太后也定能赶到,遂她得在两个月里头逼景议退位。
  ……
  牢内,佘笙见着狱中的事物都被扔搬走后,就晓得应当是顾延出事了。
  果不其然,一打听才晓得果真是出事了,才三个时辰的时光,她便见着顾延穿着囚衣戴着镣铐散着发丝进了牢内。
  “你当时说生相伴死相随还以为你会死的青白些,如今你这一身陪我去死我可不愿!”佘笙见着顾延进来道着。
  顾延笑笑道着:“好在白袁肯让你我同在一牢之中。”
  “太子下毒究竟是怎的回事?”佘笙靠在椅子上拍着胸口问道。
  “怎得了?”顾延见她难受问着。
  “总是要作呕,太医说是害喜之缘故,难受得很。”
  顾延拿起桌前边的蜜饯喂着佘笙道:“对不住,让你白受了这些苦。”
  “也不苦,在这牢内我索性什么事都不想,只做做画吃吃药,觉得身子爽快了不少,如若没那恶心真像是回到了十年前一般。”佘笙道着。
  “有些事我本不想与你说的,可我晓得你亦猜到了不少,如若你我就死在这一遭你可会怪我?”
  “不怪,去年此时无你,我早已是一抔黄土,只是你我这般死了,日后的史书上变成了大奸大恶之徒,如此不好。”佘笙道着,“受了冤屈开解不得好似要变成冤鬼残留人间的。”
  “如此,那我便随你逛遍大印大江南北可好?如若有大奸大恶之徒咱们也可冤鬼索命一番,如何?”顾延勾唇道着。
  “到这时了,你都笑的出来。”
  顾延看着她的脸道着:“旁人入狱是消瘦好几分,你入狱倒是长了不少肉,过来让为夫捏捏。”
  佘笙走到他怀中入座道着:“可别捏疼了,你怎得会成了给太子下毒之人了呢?”
  “上回给你讲过的,姑姑呢晓得祖父心中有兰妃不喜她与顾简氏,从小就受着顾简氏教导势必要让兰妃不得安宁,如若兰妃的孙子能为储君,她的子嗣且还要行礼她定当是不愿的。
  遂自皇祖父逝世之后,这姑姑呢便处处针对着我,我那时偶然晓得了遗诏之事又对姑姑的小手段有些颇为不耐烦,且小姑姑劝我隐忍给我使计,我也不愿小姑姑与爹爹还有舅舅伤怀。
  便让南翼去买了毒药给太子下着,本想着顾皇后会感念我挡毒药的恩德,可却是我想错了。”
  “既是如此,你又为何会重毒缠身呢?”佘笙问着。
  顾延说着:“因那时我给太子挡的那杯毒酒之中不只是我下了毒,更有当时的一个妃子,那妃子本是景抬亲生母亲,却被顾皇后互换了儿子的身份,怀恨在心想要杀了太子,让他儿子登基。那时那个妃子见是我服毒自尽便自杀了。”
  “那你怎得不说清楚?难不成你真的想受尽冤屈陪我死去?”佘笙问着。
  顾延道着:“那日里你在密室之中看到的毒药旁还有一道圣旨,那圣旨便是当年陛下知晓了顾皇后所为要诛杀了顾皇后之旨意。”
  “那为何在你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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