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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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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她身旁的暗卫皆面面相觑,只得跟着。
  月色护着马车一路到了护国寺底下,佘笙下马虚弱着往上边的护国寺而去,朱红的大门紧闭着,佘笙裹紧了身上的斗篷直敲着上边的扣环。
  一小和尚开了门道:“阿弥陀佛,施主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小师父,劳烦,可否劳烦您请圆辉大师替信女解疑一番?”佘笙取出一锭银子交给了小和尚。
  “阿弥陀佛,方丈大师三日前以前往峨眉山之中而去了,女施主来的不巧。”
  “多谢小师父。”佘笙落寞地双手合十,也未离去,而是摘下了一片芭蕉叶在一棵青松底下落坐,瞧着天际上边的星星,她忆起幼时之事来。
  有一回,苏珍仪生了重病,院子里的丫鬟婢女皆被调到苏珍仪房内服侍,夜里她睡不着亦是如此靠在院子的大松树下望着天边的。
  奴婢早早地便歇下了,她那时侯在想为何无论她做的如何好,爹娘皆是不喜她?
  时至今日,她早已是恶果累累,为商户卑贱如泥。
  她早已不认他等为爹为娘,他等又为何还要一口一个灾星孽障?
  这世间,连亲生爹娘都唤她为孽障,活在这世间也太累了些。
  长安的心结许是自十年前下的,许是在幼时间就已下了吧?
  “爹,娘,莫要卖我,莫要卖我。”
  佘笙听得一阵女子的惊呼之声,便对着暗卫道着:“去查探一番是何事?”
  松叶轻动,稍一刻钟的功夫便见暗卫回来禀报道:“主子,是一户山村人家因家贫而卖女儿为奴。”
  佘笙道着:“这般夜里更深露重卖女儿,也亏得做的出来,将这银子给了那户人家罢。”
  “主子善心。”暗卫拿过银子,便往着远处而去。
  许久佘笙皆不见暗卫回转,便提着裙小步往声音传来处而去,远远地见着下边的一家三人。
  女子约莫着十三的模样,她手中摇着方才佘笙给的五十两银票道着:“爹娘,这个冤大头果真是有银子的,不过瞧他通身黑的打扮莫不也是贼,这贼金怕是用不出去。”
  年纪大些的男子道着:“管他作甚,咱们这招还是百试不爽,方才见着是个夫人上的山,你再呼叫一番,那个夫人方才我瞧了穿金戴银的,便是底下的那马亦是难得一见的宝马。定有不少银子且这般夜里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咱还可以将她卖个好价钱。”
  佘笙听着冷笑,发了善心却没有善报,那暗卫倒在地上怕是中了迷魂药了的。
  这护国寺边上都有如此强盗,这白袁往日里还有兴致来茶坊之中玩耍。
  “围起来!”一声令下。
  佘笙便见着有带着盔甲的士兵而来,她蹲着一瞧是白袁,方才还想着他这刑部尚书所做的不到位,这会儿他竟亲自带兵来了。
  她拨弄下树枝望着前边,那三人贼寇已被白袁所抓,四处亦有不少匪盗出现,皆被士兵所抓,士兵四散而去抓来了不少的盗匪。
  白袁下马手靠在后背道着:“天子脚下竟敢为非作歹,带回去压入天牢候审。”
  佘笙见白袁夺过小女子手中的银票要往他自个儿的怀中藏着,连道着:“尚书大人,这银票乃是本坊主的。”
  白袁见着佘笙一愣,“左相夫人?”
  她脸上这抹红肿够厉害的,不知是在何处受了委屈。
  “白尚书,这银票上边尚且还有淡淡的药味因我的荷包之中藏有药物,您可闻闻。”佘笙道着。
  白袁双手奉上银票道着:“左相夫人请收好,这夜里有宵禁,夫人这般夜里还来护国寺可有要事?”
  “要事倒是没有,只是心中郁闷难解,素闻这方丈乃是精通佛法之人向来讨教一番,可方丈也不在,本想着歇会儿再回去,不知被这些小贼给惦记上了。”佘笙将银票藏于荷包内,道着。
  白袁鞠躬弯腰道着:“因太子大婚在即,这陛下有令长安之中需加强防范,这顾相爷这几日是无空回府,本官正要去和相爷禀报今夜成果,不如一道去?”
  “那便麻烦白尚书了。”佘笙进了他的马车。
  里边只一盏暗灯,另有一香炉,佘笙闻着道:“这香不似龙涎却亦有龙涎般悠长静心,此香我倒是头回闻到,不知尚书大人是何处来的?”
  白袁道着:“本官父亲本是制香世家的,平日里娘亲喜香父亲制来让娘亲寻开心的,家父逝世后此香配料尽是,剩下的成香也已不多了,坊主若要用在茶坊之中定是不够的。“
  佘笙淡淡地道着:“令尊可是袁家人?”
  “不瞒坊主,正是。”
  “可当年与袁家有关联的男子皆死绝了,女子要不发配边疆,要不就卖身为婢为奴,尚书怎会?”佘笙问着。
  白袁道着:“我爹爹本是袁家八房之中的庶出,娘亲府上只她一女子,遂就入赘了白家,在出事之时白家虽受牵连可毕竟并非袁家,祖母散尽家财让本官免于一难,当时已有功名在身,便一路卖字卖画地进了长安赶考。”
  佘笙听着道:“袁家竟还有后人在世。”
  难怪苏小小会说知晓了白袁的身世就有把握,只不过在陛下身边久了的人,哪里会不明白要报家仇难得很,也不该帮苏小小才是。
  “坊主,你在江南那个小丫鬟银铃儿也乃是袁家后人,她乃是族长的孙女,如若有朝一日袁家家仇得报还望您能让芳儿脱了奴籍。”
  “这是自然,您乃是堂堂刑部尚书,这礼部所为昭然若揭错漏百出,您怎得不为袁家平反呢?袁芳运道好只是为了奴婢,你要晓得袁家另有不少女子还在扬州十里春风街。”
  佘笙抬眸望着白袁道,这亦是明知故问了。
  白袁无奈地摇头道:“当年本官头一回遇到陛下时,便让陛下为袁家平反,可我亦无证据,跟在陛下身旁如屡薄冰到今日只为还袁家一个公道,却是难得很,有些事明明晓得何人是凶手,却没证据也是无用的。”
  “一如吴家!”佘笙道着。
  “正是,这证据必须要充足了,能将贼子一下子便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否则亦是无用的。”白袁道着。

  ☆、第三百零十章 求苏布

  一路进了宫中理政殿内,佘笙下了轿撵,推门而去烛光幽幽间顾延手持蓝墨批着奏折。
  “湛郎。”
  顾延见着门口的身影,揉了揉眼,以为自个儿是看岔了眼。
  忙活了一夜,许是太想念她的缘故。
  佘笙轻跨着步子行到他跟前,不顾身后还跟着白袁与刑部几个郎中,便紧紧地拥着他。
  顾延这才晓得不是错觉,也环紧着她道着:“怎得了?”
  佘笙淡淡地道着:“湛郎,我知晓不该来打搅你,只不过方丈大师不在,我心中难受得很不知与何人诉说,我只剩下你了。”
  顾延让她坐到一旁,瞧着她脸上的痕迹,伸手抚着怒极了道着:“这是何人所为?”
  佘笙抿了唇道着:“这便是我来寻你的缘故,你要许久方歇?”
  “这会便可。”顾延起身扶着她道着,“你等也尽快回去歇息罢。”
  “是,相爷。”白袁等人识相地退了出去。
  顾延晓得佘笙不是一轻易会服软之人,亦不是会轻易受挨打之人,而今日的她令他心疼得很。
  以往哪怕她重病缠身难熬之时亦不会如此黏着他,亦不会这般似个孩儿般紧紧缠着他的手不放。
  “笙儿,出了何事?”
  佘笙落泪吻上了顾延的唇。
  顾延轻轻推开她道着:“笙儿,究竟发生何事了?”
  “给我一个活下去的念想,我要你说要我活着。”
  “自然是要你活着的,你莫哭,出了何事你快些告知为夫?是爹娘让你收了委屈?”顾延想着敢来打佘笙的怕也只有景语了。
  佘笙靠在他的怀中,汲取着热意,不回答他的话语,只是喃喃道着:“我不应该死是吗?”
  “笙儿,我所识得你不是会问这蠢问题之人,你到底是怎么了?”顾延伸手抹去她脸庞处的泪水。
  “别问了,这世上至少还有你在,还有你一人在。”佘笙道着,无论她的生身爹娘如何,至少她还有顾延所在。
  顾延摸了摸她的脉搏,道着:“气血攻心?顾萦儿!”
  “萦儿没来。”佘笙道着,“你可知今日如若并非今儿个我还记挂着你,许我早已回江南了,此处我待不到三月了,去江南我日后到死也不会再见苏家人,可在长安我避不了,你晓得吗?”
  “你躲了十年了,你从未做错过事,何必要躲着呢?苏通不也说了日后无人会再叫你那二字了吗?乖,待太子大婚之后再说,可好?”顾延摸着她的脸庞,“这一巴掌是苏布打得?”
  “恩。”佘笙应着,“你说你若是再晚出现些时日该有多好?我这满心的杂绪便随着我的逝去全然不见了,亦不会每见一回苏家人每回神伤了。”
  “天意让我寻到了你,不是吗?”顾延道着,“我不知还该如何劝你,可是你真的没必要为了无关之人心伤。”
  “我晓得是无关之人,我也当做无关之人,可她等人并非无关人。
  你晓得吗?我十年里还做过梦,做过苏家悔恨将我风光接回长安的梦。
  醒来之后我心中晓得那是绝无可能之事,如若被知晓我这个灾星还活在世上,苏家不会放过我的。”佘笙淡淡地道着。
  “你不是灾星,你瞧与你相识之后我体内的毒也全解了,你该是福星才是。”顾延连道着。
  佘笙摇头道着:“这天下间,与我最亲之人该是爹娘,可我如今却连一声爹娘都不喊,非是不愿喊而是喊不出口。
  你可晓得我幼时跟在爹爹身边喊爹爹的模样,那时的我真是没眼力劲,他连一个正眼都不愿给我,每每皆是待珍珠极好的。
  大些时候晓得了,懂事了,每叫爹,姨娘之时我多想见到爹爹对我的正眼以待,姨娘对我的眼神里头并非是嫌弃就好,你可知我有多嫉妒大姐二姐珍川珍珠?”
  “笙儿,别想这些了,你瞧每每说起此事来你都哭得如此厉害。”
  “那是我爹娘呐!我如何不想不念?”佘笙趴在他的怀中放肆地哭着。
  顾延眸子一眯,扶着她的背,点了她背后的穴道让其睡了过去。
  他开了门,对着门口的公公说道:“去苏相府报信,明日一早本相要见到礼部尚书与其张姨娘在长乐园之中。”
  “是,相爷。”
  ……
  苏布好不容易得以休沐一日,本想着去督促工部修建寝宫事宜的,可一大早便见着宫中的公公请他与张姨娘去长乐园之中。
  他好生纳闷,只不过还得照办。
  张姨娘嘟囔了好几声,脸上的红肿可还未消,这会儿去长乐园之中不知是否要去受罚的。
  不过她还只得跟在苏布的后头。
  苏夏氏接了信也便随着苏布一道,否则已张姨娘的性子去了不知会给她带来多少的祸害。
  三人一道进了一处屋内,里边摆放着的皆是奇宝,时不时的还有孩儿的咿呀语之声传来。
  顾延放下孩儿道着:“苏夫人也来了?”
  “参见左相爷。”三人皆行礼道着。
  顾延抬手示意他几人起身道着:“苏布,明人不说暗话,本该本相要恭恭敬敬尊你才是,可你的所作所为真让本相恨不得要杀了你才好。”
  张姨娘听着这话道着:“是呐,如若珍珠与您结亲的话,您说……”
  顾延怒瞪着张姨娘,她也瞧见了这眼神没将话再说下去了。
  顾延道着:“此事本想直接去找苏老相爷的,但苏老相爷病重也便就不去叨扰他了,本相有事要求三位。”
  苏布很是纳闷地弯腰道着:“有事您尽管吩咐便是。”
  “这孩子嘛最重要的便是爹娘二人,你们口中口口声声叫着笙儿灾星可知她的心中会有多疼?本相想请你们哪怕是装也装个慈父慈母出来,她受苦受的委屈已然够多了。”顾延道着。
  苏夏氏不明地问着:“左相爷您的意思是?”
  “我劝了她数回,也见着她哭了数回,你们可知她因十年前的严寒染了喘疾?再如此忧心下去我怕真有一日她会离我而去,遂请你等在她跟前装半年的好爹娘!”顾延放低了姿态道着。
  张姨娘摆正了架子道着:“左相爷,您这等身份要多少女子没有?这个灾星实在是不值得你为她费心。”
  顾延道着:“张姨娘,本相即便动不了苏夫人和苏大人,可要处置一个小小的苏家姨娘便是容易得很,不逼迫你等是因你等毕竟是尊长,可如若你等不应本相也不得不用些手段了!”
  苏布想着道:“左相爷,这灾星,不,左相夫人昨日说了要写下切结,她本就不是下官的女儿了!”

  ☆、第三百十一章 任性一回

  “苏布,她如若真的不将自个儿当苏家的女儿何必连长安都不愿待?何必一次次地为了你等流泪?她已没有多少时日了,哪怕就当全了她今生一个愿也不好吗?”顾延酸涩着喉咙问着。
  解开她的心结难得很,可这也是一个法子。
  苏夏氏道着:“左相爷,您说的这话可就见外了,妾身是将夫人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的。幼时许对她也不甚在意,可吃穿用度也未曾有少过她的,日后定当会比以往更用些心。”
  顾延扫向张姨娘与苏布,苏夏氏自然要做好主母之责,可毕竟也非佘笙的生母。
  再好也如他娘亲一般,解不了她心中的结。
  张姨娘则是道着:“相爷呐,她真是端午日生的灾星,哪怕您要我死我也不敢认她,您瞧瞧我一见她就出了多少的事?她的妹妹弟弟皆受了她的牵连!”
  苏布也硬气道着:“左相爷请恕罪,我不可为了一个灾星而弃了苏家前程,此事下官恕难从命。”
  “苏布,你当真连这个小忙都不愿帮本相?”顾延问着。
  苏夏氏连劝道:“老爷,您瞧瞧如若有姑爷在朝堂之中为您铺路,不比老相爷铺路要来的差,您不是一直说您乃文官要世袭爵位无望吗?有姑爷帮您定能让您离了老相爷,自立门户光宗耀祖呐!”
  “如若要公侯爵位,待太子大婚之后本相自会想法子给你要来!”顾延道。
  张姨娘却还道着:“老爷不可呐,定是那灾星来诓骗我等的。”
  “你认为本相来诓你们有何好处?若非实在无法了,否则我又何必低声下气地用个求字?还是对你!”顾延是真恼了,这般亲娘也真是难为她了。
  佘笙见着顾延轻声屏退奴婢暗卫来这院子定有猫腻,便也随着而来在门口听着里边的动静,如若昨日还存有半点的希冀之心这会儿早已无了。
  原来他等连装都不愿装,哪怕是锦绣前途。
  “相爷,恕下官还是无能为力,下官从未有过这个女儿日后也绝不会有。”苏布硬朗开口道着。
  顾延握紧着手道着:“哪怕你宁愿被贬官到荒凉之地?”
  “如若因此受了相爷的迫害,那也只得怪下官命不好,只不过如此这女子便更是个灾星了。”苏布道着。
  顾延恼得不行,可想想每每在他的怀中哭得不行的佘笙,她如若再心伤下去沙飞扬的内力与延年丹也起不了多少疗效。
  他不得不放低了仪态道着:“我不想去与苏老相爷说此事,你二人如若觉得爵位利益不大,不如就再提个要求罢!”
  张姨娘道着:“让我家珍珠做您的妾室,如何?”
  这灾星都能得相爷恩宠,如若要珍珠来定能将灾星挤下正位去。
  “痴人说梦。”佘笙扶着门框冷冷地进来说着。
  顾延一愣,忙扶过她。
  佘笙走到婴儿跟前抱起她道着:“都说娘与女儿该有血脉相连才是,我是娘的大女儿却处处不得娘的喜欢,我早该明白了命里没有的强求不来的,放在心中亦是累了我自个儿。”
  “笙儿。”顾延觉得她甚是不对劲。
  “我无碍,劳夫君费神了,昨日苏尚书所言乃是我害了苏侍郎娶不到郡主,苏尚书可知我怀中的孩儿是何人的?不是外人告知您也无妨,此孩儿是苏珍川的,未婚便有长女之人长公主怎得会放心下嫁养女。”佘笙道着。
  张姨娘连道:“你莫要害了我儿子的清誉。”
  佘笙凉薄道着:“你儿子?你一个姨娘何谈有子嗣?”
  “你!”张姨娘怒指着佘笙。
  佘笙道着:“够了,你等还是走罢。”
  顾延甩手让他等离去,望着她道着:“本以为你还要再睡些时候的。”
  “顾延,对不住了。”佘笙低头道着,“对不住,我晓得如今只有一个法子才能让我绝了心中的难受之意,我纠结也够了!”
  “你何意思?”顾延问着,实则他也晓得,人只有丧失了一切才会知晓何为好。
  要苏家不再找她,不再让她次次伤怀便只有让其丧失了权利,否则在长安之中定会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而自十余年前将她赶出府门,至苏珍仪刺杀,至沙飞扬万俟微之事,至如今方才苏布那番绝情之话。
  她对残余的血缘亲情已然丝毫不存了,她虽冷清并非心善仁慈者却在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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