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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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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延连着起身,道着:“每每都是为夫哄你的,你就不能哄我一回?”

  佘笙淡笑着道:“湛郎,你好歹也是朝中一品大员呐,这朝中事务可都好了?听闻你与抱恙在家的苏老相爷一致上书让佘开行做了刑部侍郎?”

  “恩,这佘家出了个二品大员,与你而言岂不是更有个保障?”顾延道着。

  佘笙说道:“佘家我只不过是因了锦儿照顾着,我不是与他们一族的,籍也不是在一道的,这好意我可不领,苏老相爷抱恙在府中,还特意与你一道上奏,怕是这佘开行已是苏家党派之人了。”

  “你别想如此多了,瞧着日头都要落山了,是回府用膳还是在这里用了?”顾延问道。

  “回府用吧,方才那小儿说的对,我自入长乐园里头都没晨昏定省的,总不能连用膳都不陪爹娘。”

  顾延笑了笑道:“你若是真要行孝道,对我好些便是给爹娘行孝了!”

  “胡说八道,张大妞还在长乐园之中内。”佘笙道,“不能让她冲撞了爹娘。”

  “长乐园如此大,那些侍卫明白得很,长公主的寝殿哪里是随意人都能闯的?”顾延道着。

  王燕云进来点头道着:“东家,下头奶娘也在送来不少的东西。您还在,要不要我让奶娘上来?”

  “我下去便好。”佘笙看了眼顾延道着,就是不知道这位左相爷肯不肯屈尊降贵地给奶娘行个礼了。 

  ☆、第二百六十章 动如参商

  “柳大娘?”苏珍珠在大厅一隅见得苏府中人觉得好奇,这柳大娘还是他们大房之中人,也是张姨娘房中之人,可瞧她这会儿的穿戴也不似是府中家生的丫鬟了。
  “八小姐?您竟还活着,这乾少爷可想您的紧。”柳大娘问道,没有见到佘笙那时的热忱。
  苏珍珠道着:“我如今不是苏相府的孙小姐了,我只是茶坊里头的一个茶博士而已。”
  佘笙由着顾延扶着,走近了此处,听着苏珍珠这话她是真信了这苏珍珠已是改过自新了。
  原先的苏珍珠见到奴仆哪里会如此恭敬?
  苏珍珠见着佘笙与顾延而来,便行着礼道着:“阿姊,姐夫。”
  奶娘见着苏珍珠行礼,也忙下跪着道:“老奴叩见左相爷。”
  顾延单手拦下了奶娘行礼,道着:“您不必多礼。”
  佘笙也伸手扶着奶娘让她落坐在了桌前边的凳子上,道着:“奶娘,在苏家那里人多眼杂,恕我没有给您行礼,十余年未见,奶娘对我的关照之恩我还不敢相忘。”
  说着,佘笙便单膝下跪行了个大礼。
  奶娘连连伸手拦着她道着:“三姑娘,您的腿脚不好,老奴,老奴也担当不起您这么大的礼。”
  顾延扶起佘笙,屈了膝道着:“不如让我代劳罢,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
  “这真不敢当。”奶娘连声说着,她哪里能担得起顾延行此大礼呢,她也连连扶着。
  佘笙道着:“奶娘,我过些时日便要回江南去了,您日后在长安城中多保重。”
  “三姑娘,您不必牵挂老奴,您只要好好的老奴便知足了。”奶娘道着。
  顾延听着佘笙之言,蹙了眉头,她还是从未想过要留在此处。
  回府的路上,顾延想着要如何留她下来,便一声不发。
  佘笙还以为是顾延还生着管岚的妒意,便也未去理他,想着与端阳王妃的往事。
  ……
  “出去,本小姐要见佘笙,要问问她为何要将本小姐关押在此处?”张大妞大声地喊道着。
  她随行的丫鬟也不知是去了何处。
  佘笙用膳完进了院子便听着张大妞这般大声言语,她身旁的顾延道着:“如若有这般的张大妞,除非是景彰瞎了眼,否则定不会如你所愿的。”
  “一个女子如若爱上了一男子,定是能变的,张大妞如今还以为她自个儿可成为太子心爱的姬妾,不如你明日寻来景彰让其死死心罢!”佘笙道着。
  “能变吗?”顾延问着佘笙。
  佘笙点了点头:“是呐。”
  “那你呢?待御茶之事一了就要回江南去了吗?”顾延舍不得地问道。
  佘笙点了点头道着:“来长安许久了,待御茶之事一了我定要回去主持大局的。”
  “为了我,留在长安不可吗?”
  “不可。”佘笙二字这二字毫无犹豫地脱口而出,“你要知晓长安之中与我而言处处是危险。”
  “不,只有在长安我才能护着你。”顾延道着,“留下可好?”
  “咱们不是说的好好得吗?再说顾延,我没有多少时间了,你也不想我为了一件件的事烦忧着吧?”佘笙抬眸问着顾延,“我离了长安,这些烦忧之事我才可不必管,也能清净些。”
  “笙儿,那你又何必要花月楼作茶馆呢?你不是也想着扳倒苏家吗?留在长安你才能成事。”
  “在长安越久,越发让我觉得你与苏家其实是一道的,而我一届商户,倾尽所能也无法去抵抗顾苏二府的势力。不如归江南,将茶坊给了佘锦还能在死前清幽些。”佘笙摇着轮椅在烛光下道着。
  顾延道着:“笙儿,等我可好?”
  “我等不了许久了……”佘笙道着,“沙飞扬与我说过这延年丹不过也撑来三年的功夫而已。”
  顾延揽着她的腰,坐在廊檐处,抬头望着明月道着:“笙儿,既知时光短暂,你何不放下一切,就为了我,在这后院里头你也可安稳度日。
  你若要看江南风光,大可让工匠在这院子里动土,我不会再放你离我身边,更不会让你一人孤寂下去。”
  佘笙皱了眉头道着:“我从不是甘愿在后院里头描龙绣凤的闺阁女子。”
  “我知晓你不是,遂我亦没有逼迫你留在后院里头,只是不想你回江南。”顾延道着,“你为了都不愿来长安,却因一道圣旨而来,你当真有把我当做是你的心上人?”
  佘笙咬着唇见着了他手上还有的疤痕,道着:“怎得你离了江南之时说的好好的,这会儿就不肯让我归江南了呢?”
  “若不是五娘来长安,许我还能收到你寄来的一切安好的书信。”顾延道着。
  佘笙指着天间道着,“你可知那颗是什么星?”
  “参星?”顾延答着。
  佘笙点头清冷出声道:“杜公曾赠卫八处士里头有一句,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我知晓自古以来这一别许就是来世才得相见,可是只要你我心意想通便好,我应承下你,定不会再写那些来诓骗你,可好?”
  “你心中还是没有我。”顾延放开了她的手,落寞着低头离去。
  佘笙连着抓住他的手,站起来急了些,被底下的青石板给好生地绊了一跤。
  “嘶。”
  顾延忙将她扶起。
  “湛郎,我心中有你,可我又如何在长安中自处呢?我可又如何抛得下茶坊众人?”佘笙紧盯着顾延的眸子吐露着心意。
  顾延将她打横抱着道:“既有我,就留下。”
  “你不要再逼我了,你若再逼我我明日便收拾行装离去。”佘笙道着,五娘柳万金皆在长安,她在不在其实也都一样了。
  顾延掩下了心中的落寞意,道着:“你当真要离开?”
  “当真。”佘笙应着。
  顾延将她放在了轮椅之上道着:“那你便明日离去罢!”
  “?”
  佘笙一愣,既然顾延不留她了,她便摇着轮椅转身往着院门外而去,好在这处离沏园近的很。
  顾延盯着佘笙的背影,她每每走得都是如此得决绝,从不会顾虑他之所想,他以为做的够多了她的心早已没了初见时的冰凉,都愿意为她而献出性命来。
  可他错了,她还是跨不过苏家的坎,甚至为了她的心结可以将他抛下。
  见着手腕处的疤痕,他想起方才她摔在地上,黑灯瞎火地她一人回去小径上边坑坑洼洼又多,不定又会摔了。
  他又跨步追了上去,将摇着轮椅的佘笙一把抱起道着:“你还真的走了?连说一声都不愿跟我说?”

  ☆、第二百六十一章 既来之则安之

  “没有什么不要之说,你既不愿放弃你的难处,只能我放下我的难处了,我实在是不愿再受离别之苦。”顾延抱紧了她,低头印上了她的粉唇。
  佘笙微微推了一下道着:“本不愿与你讲的,今日陛下又来寻我了,说要我劝你奉承先帝的遗诏,这是给我所下的圣旨,不也等同于给你所下了圣旨吗?”
  顾延吻不到她不喜道着:“我许久未亲你了。”
  “每每说起此事你便顾左右而言他,此回必不能再逃了。”佘笙道着,“既是陛下圣旨就没有不尊之理。”
  顾延道着:“瞧你的衣裳都破了,时辰也不早了,咱们该安寝了。”
  “你说要辞官,你一辞官,这陛下圣旨一到你又如何逃得了?不如你做了陛下也好,至少有个人能将苏家削了权势去。”佘笙开着玩笑道。
  顾延单手扶着她道着:“哪里有如此简单,不聊此事可好?”
  “好。”佘笙见他是万般不愿,也就没有再问着他。
  顾延趁着昏暗烛光,见着她的红唇,又低头深深地吻着,方才被她推开的滋味可难受得紧。
  院门外,景语端着一锅乌骨鸡汤进来,见着她二人连道着:“方才那端阳王家的小世子还来与我讲,说他今儿个想到佘笙犯了七出之五,你们两个也该自恃身份些。”
  佘笙听到景语之身,连将顾延推开,行礼道着:“娘亲。”
  原来那小侍卫是端阳王世子。
  “方才见你只喝了药,都未吃多少别的,叫膳房用着那个五娘拿来的百年人参给你熬了鸡汤。”景语道着。
  顾延连接过道着:“娘亲可真偏心。”
  “本宫以往听闻这一壶茶坊的五娘是个风韵犹存的人物,今日一见倒觉得年轻的很,不过在长乐园里头是不许醉酒的,你该与五娘好生说说。”景语道着。
  “是,娘亲。”她心中有些好奇之意,这五娘恐规矩不足,方才还是去了沏园的,何时来到长乐园里头了。
  “那本宫就回了,延儿,你过来送娘回院子。”景语见着顾延道着。
  顾延将鸡汤给了一旁的丫鬟,又对着佘笙说道:“在此处等我。”
  “恩。”佘笙应着。
  景语跟着顾延出了月亮门,便道着:“笙儿身子不好,你可不许行周公之礼,这得了病可是越加难医了的。”
  “娘亲,你把儿子想成是何人了?”顾延道着。
  “本宫以往都随着你,可你也是要瞧瞧自个儿是何身份之人?当着你院子里这些奴仆宫婢在院中行欢好之事?这可是君子的所作所为?”
  顾延连道着:“她要归江南,孩儿这也是无奈之举。”
  “既来之则安之,断无再回去的理。”景语沉声道着,“爹娘都在长安,去什么江南!”
  顾延摸了摸鼻子,他必定是拦不住佘笙的。
  景语细细一看自家儿子,叹气道着:“延儿,我晓得佘笙她从小被至亲抛弃,心中定有结的,也知你怀着内疚之心。
  可是你要晓得顾家那事与你无干,你若坦诚以待,佘笙她也能理解许还能解开心结。如若让她怀着对苏府心结最终你也难受。”
  “娘亲,你也晓得了?”顾延好奇地问着。
  景语让身后的宫婢离去,缓步慢行地道着:“延儿啊,娘亲是天底下最不愿让你为难之人,我自小在深宫之中见惯了勾心斗角。
  有些事娘亲一眼就能明白得了,更何况你皇祖母还在世呢,你皇祖母看的比谁都通透。”
  “娘亲,此事也是我自见到万俟微后才晓得的,遂我越加得不想让佘笙知晓当年遗诏之事,她若是知道了定会怨恨我。”顾延有些担忧地道着。
  “你爹爹将兰妃的画像烧了可还真对,若是没她也不至于让你爹爹与你这般难受了。”景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佘笙是个明白人,你如实相告她必定不会在意。”
  “我了解她,许她知晓了日后连一句话都不愿与我说了。”顾延道。
  景语摇了摇头道着:“唉,延儿啊,你独不该学的就是顾家人的痴情呐。”
  “顾家人真若是痴情的,便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娘亲,有时我倒觉得顾家还不如苏家好,至少苏家便是连出嫁了的女儿都是为了苏家的,而顾家那些,不说也罢。”
  顾延道着,毕竟是自个儿的亲眷先祖,他又怎好在背后说些是非。
  “延儿,你受委屈了。”景语拍了拍他的手道着,“爹娘总是站在你这头的,你放心便好,有些事如若觉得不好告知佘笙,尽管告知娘与爹爹,别再将事都一人抗下了。”
  ……
  待送完景语归了院子,顾延回来之时见佘笙还在原地待着他。
  他见着佘笙望着天上的星光,便道着:“回吧,别着凉了。”
  “你觉得娘亲是不是待我太好了些?”佘笙见着一旁的鸡汤问道。
  向来只有儿媳熬汤孝敬婆母的,哪里有婆母熬汤给儿媳补身子的?还是不假手与他人自个儿端过来的。
  “这不是怕你把我一道拐到江南去吗?”
  “我可不是人牙子。”佘笙道着。
  二人一道回了房,佘笙便闻到了一股酒味。
  “左相,夫人,里头有个自称是一壶茶坊总管事五娘的人在里头,说在山阴时夫人的起居都是她服侍的。”一小厮过来道着。
  佘笙皱了眉头道着:“五娘断不会如此无礼的。”
  顾延扶着她进了里屋的门,便见得苏小小躺在一旁的小榻之上,酒味弥漫。
  “你去叫九皇子过来,将人给领回去。”顾延冷声道着。
  “这不是五娘吗?”小厮问着。
  佘笙摇摇头道着:“并非五娘,明日里午间她会来寻我,她身上有一壶茶坊特有的西域鸡血玉令牌。”
  小厮连道着:“是,我这便去吩咐门房。”
  顾延唤住他道着:“先将她拖到别处的房里去。”
  苏小小眨着眸子见着佘笙进来道着:“佘姐姐,你总算是回来了,我实在是无处可去了,你此处可否能收留我?”
  “不可。”顾延道着,如今苏小小的身份不是一般。
  苏小小笑道:“果真这天下没有我的容身之所,相公,若非还有家仇未报,我必定来寻你,呕!”
  一滩赃物吐在她们的跟前。
  佘笙见着连闭了眸子道:“湛郎,咱们今日住沏园去罢。”
  “好。”顾延应着,这股子酒味他也受不了。
  “呕。”苏小小又是吐着。
  佘笙道着:“你的酒量不是很好吗?怎得吐得这般厉害,请太医来瞧瞧罢。”
  苏小小满眼泪痕地摇摇头道着:“别告知别人我在此处可好?我实在是无处可去了,佘姐姐。”
  佘笙见着她这番,微动了恻隐之心,吴家灭门独她一人存活,她为了要报仇付出了多少佘笙是晓得的。
  今日重提了吴家灭门之事,她许是又想起了以往在吴家的点滴。

  ☆、第二百六十二章 相公救我

  “湛郎,我记得你也略通些医术,给她瞧瞧罢。”
  顾延有些不愿,却还是探出手来走到苏小小跟前给她把着脉,恐防不对,两只手又一道把着脉道:“你才小产多少时日?怎得又有孕二月余了?也不怕伤了身子。”
  “又有孕了?”佘笙诧异着,这看旁人怀个孩儿方便的很。
  怎得锦儿那处一直未有消息传来?该捎带一封信回去催催佘锦。
  苏小小听着流泪越加得厉害了些,“这孽障怎得又来了?”
  “孽障?”顾延听着这二字觉得有趣得很。
  这苏小小定不是冲着景抬王妃之位去的,否则有了子嗣又怎得会叫孽障呢?
  佘笙道着:“恭喜,有了孩儿后你才有博弈的资本。”
  “不,不能留下孽障,留下我是真没有颜面去见相公了。”苏小小摇着头道着,“佘姐姐,我错了。我不该用这个法子报仇的,每每景抬待我好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相公的影子。
  我错了,可我不想报不了仇,让我相公含冤与九泉之下。我求求你了,佘姐姐,你代我报仇雪恨可好?”
  佘笙想着这苏小小是真醉了,也不管这顾延还在这头就这般说着。
  “湛郎,你先去沏园那头让丫鬟铺床备洗漱的水,我与她谈谈稍后便回。”佘笙道着。
  顾延识趣得便离开了去。
  佘笙待着顾延离开后,一瘸一拐地行到外间离了那摊赃物,捂着口鼻道着:“我劝过你的,这法子并非是好法子,且景抬又是一个逍遥闲王,那苏珍仪从小受的便是宫中的教导。
  只要她的正妻之位不动,她便不会生怒意,哪怕景抬日日留宿在你房中,她亦只会劝景抬注意身子,与你讲些贪欢误事之理。”
  苏小小哭喊着道:“那我如何办?你可知苏家手上沾了多少的鲜血?仅仅因苏珍仪的喜服,死了我吴家上下如此多的人命,我岂会好过得了。”
  “今日你醉了,待你清醒后你再好好想想,刑部尚书白袁明日午时会在一壶茶坊天字包厢里头,寻他比寻景抬要有用些。”佘笙道着。
  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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