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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苏嘛喇姑传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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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有根有据的。”
  苏茉儿详细的把自己和江太医说的话,以及自己的谋算,全部告诉了主子。
  布木布泰拉着苏茉尔的手,拍拍她的手背,黯然说道:“苏茉儿,多亏你了。”
  “今儿,十四爷会来吗?我今夜替盈盈值夜······”苏茉儿欲言又止的提示着。
  “呶,你看,信鸽······多尔衮前天给我的。他原来是想让信鸽传递消息的。但是,我总觉得信鸽目标太大,难免招惹人眼。若是被有心人看了去,也是祸端。思想着,还是你的三个颜色的荷包有用。”布木布泰指着殿前的一个信鸽笼子,有些担忧的说道。
  “主子英明。这个信鸽千万不可常用,你是深宫内阁妃子,来往这么一只信鸽,不是找着让人诟病吗?不过,若是十四爷有什么关键的,重要的,急迫的事情时,偶尔用一下,倒也无妨。我可以说是我饲养的。”苏茉儿认真的分析者,把所有的隐患尽量的往自己的身上揽着。
  “多尔衮说今晚他会过来。因为后天又要出征了。皇上这次也要出征,准备合而围之,一举攻破袁崇焕镇守的宁远城。”布木布泰拿出一个丝巾条子,上面写着:“后日与皇上出征围剿袁崇焕。今晚想见你。”草草几笔,没有著名。多尔衮这一点倒是还算谨慎,
  “刚好趁这段时间调养调养你的身子,我们也好慢慢的演戏······”苏茉儿私心里,巴不得多尔衮永远的在外面征战。最好,千年万年的别回来。
  布木布泰如何不领会苏茉儿的意思,娇嗔着嘟噜道:“是呀,这样,我们都省心。”
  “主子,我去安抚一下盈盈。这丫头心气大,别生了怨气。叫苗苗先进来伺候你,晚上我来值夜。会把闲散人等,都撤离出去的。”苏茉儿递了个暧昧的眼神给主子,意犹未尽的离开了。
  到了盈盈和新梅合住的房间,只见新梅正在用热毛巾给盈盈敷脸,盈盈似乎还在泪涟涟的伤心着。
  两人见到苏茉儿就要起身行礼。苏茉儿现在御赐封号“女秀才”,又有三品女官的品阶。她们作为一等侍女,拜见行礼是必须的礼仪。
  苏茉儿赶紧的制止住了,关心的问盈盈道:“怎么样?还疼吗?”
  “奴婢心疼,主子这是第一次打奴婢。不过,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打了主子喜欢的东西,该打。”盈盈抽泣道。
  “苏姐姐,那个琉璃茶盏,刚刚我们还在说,怎么以前没见过呢?”新梅一边给盈盈敷脸,一边随口问道。
  “嗷,那个啊,那个琉璃茶盏是我前几天在仓库里扒出来,是个稀奇物件。主子挺喜欢的,就搁在跟前用了。”苏茉儿故作随意的回答道。
  “难道就一只吗?茶盏不都是配套的吗?一般最少也得四个啊,怎么这个琉璃茶盏就一个?”新梅又问道。
  “你以为稀奇物件跟一般的茶盏一样啊?这琉璃可是稀罕东西。整个后宫里,有琉璃茶盏的也就咱们主子一个。算了,不要提琉璃茶盏了。我有些话要跟你么说······”
  苏茉儿赶紧的打住了新梅在琉璃茶盏上的话题,编谎话很累的,一个谎圆着一个谎,她哪里有精力总是这么的圆谎着?
  “你们不觉得主子变了吗?”苏茉儿刻意的诱导着,想套套两个丫头的话。
  “苏姐姐,我刚刚还在和盈盈说,主子最近变了呢?前天,我看主子一个人,也没看书,也没有和人说话,自己坐在那儿,一会儿痴痴的笑笑,一会儿唉声叹气的。今儿,又打了盈盈。以前,皇上赏的一套鎏金镶银边的茶盏,也珍贵着呢,苗苗打烂一只,主子也没生气没发火,浑不在意的。这现在竟然打了盈盈。苏姐姐,除了您之外,盈盈可是最得宠的。”新梅有些心有余悸的絮叨着。
  “是呀,我前两天也发现主子一会儿笑,一会儿抹泪的。我原想着找你说说呢,今儿就被主子打了。原是我的错,我也没有怨气,就是,主子的性情一向宽容、亲和、贤德的很,怎么就这么暴躁了呢?”盈盈也接口说道。
  苏茉儿听到两个丫头的话,稍稍的有些吃惊,没想到,恋爱中的主子,误打误撞的竟然露出了这么多的破绽,倒是为她铺垫了好的话题。
  “看来,你们都发现了。唉,主子的确是变了。她的变化,确实很大很大······因为主子病了。主子自从生了三公主后,这都快三个月了,三公主的赐名没有赐下来。皇上一次都没有来咱们永福宫。阖宫上下冷嘲热讽的,再看看关雎宫那赏赐荣宠,再比比咱们永福宫的冷遇······主子纵然再大度,再宽厚有忍性,也是受不了的。何况,主子生三公主是早产,身子本就受损,感情上又这么被皇上伤害着,精神自然崩溃了,心情哪里会好?你们知道吗?刚才江太医说,主子得病了,很严重的病。”
  苏茉儿刻意的特别的非常悲观的诉说着,故意的夸大其词夸张着情势。
  “主子得了啥病?”
  “主子怎么了?”
  盈盈和新梅同时问道。
  “焦虑、暴戾、狂躁甚至是神经错乱的大病。”苏茉儿把自己早就想好的病例词汇给搬了出来。只吓得两个丫头面色苍白一片。
  “什么是神经错乱?”胆小的新梅哆哆嗦嗦问道。
  “见过疯子吗?严重的话,就会发展成那个样子的。”苏茉儿再一次的吓唬道。
  “啊,我的天呀。主子好可怜。主子那么好,怎么会得这样的病?都怨皇上冷待主子。我们得去禀报了皇上,让皇上来看看主子。”盈盈惊呼着说道。
  “千万别禀报皇上,任何人都不能告诉,甚至不能泄露了主子的病情。你们想啊,皇上本就冷淡主子,若是知道咱主子得了这个病,岂不是更加厌弃了主子?假如被其他宫主子得知了咱主子得了病,还不可劲的欺负咱们永福宫?还不把咱们这些奴婢们欺负死?那样的话,主子气上加气,病情岂不是会更严重?”苏茉儿谆谆教导着,既是夸张也是非常真实的诱导着。
  “那怎么办?”
  “是呀,主子可怎么办?”
  两个丫头一脸慌乱、惊惧的一起问道。
  “我叫江太医每天来给主子号脉诊治,希望能够尽快给主子治好。但是,这段时间,主子可能会发病,她可能会骂人打人,甚至会变得面目全非,你们······”
  不待苏茉儿说完话,两个丫头,竟然齐声说道:“尽管让主子打骂吧,我甘愿承受。”
  听着两个丫头异口同声的说出同样的一句话,苏茉儿眼睛湿润了。她走上前,紧紧地搂着她们俩,感动的说道:“哪里有你们说的那么严重可怕?以后,我们只要顺着主子的心意就成,不要忤逆她的心意,她让我们出去,我们就不要待在她身边,省得惹她烦躁了病情加重。她若是想清静,我们就躲得远远的。总之,她要我们怎么做,我们遵命就是,不要讲什么礼仪道理,知道了吗?”
  两个丫头和苏茉儿又窃窃私语的,非常投机的谈了一会儿话后,苏茉儿如释重负的离开了。
  苏茉儿离开了两个丫头后,深呼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情稍稍的松懈了一些。也许是自己危言耸听的话吓唬住了她们,也许是主子一向善良、宽厚的美德,民心所向的积累了隆盛福气。丫头们不仅忠心耿耿,更是同仇敌忾、全心全意的为主子分忧解难。,。

  ☆、第四十六章:李倧来信诉衷肠

  苏茉儿直到此时此刻,一直揪紧的心,总算有了一丝的轻松宽怀。掏出了一直藏在袖子里的信件。苏茉儿的眼神又黯然了。
  苏茉儿进了自己的寝室,打开了信件,仔细阅览起来。
  李倧是这样写的:
  苏茉儿,我唯一的爱人。您好吗?
  我在得到这个龙凤金镶玉首饰盒的一刹那瞬间,想到的就是给您。给我心爱的女人苏茉儿。我要像唐太宗宠爱自己的皇后一样,把自己所有的爱,所有的宠,所有的荣华富贵,全部给您。
  前些日子,有幸遇到了一个讲佛法的佛僧。他说了一句话,我颇有感触。“如果事与愿违了,请相信,命运一定另有安排。”
  苏茉儿,我一直是个孤冷、寂寞的人。但是,当你出现在我生命里时,我是感恩天神的。因为,上苍把最美好的你,赐予给了我。因为有你,我的心萌生了温柔,感受到了温暖,懂得了什么叫做爱情。
  苏茉儿,我一直知道你的初心,你的坚持,你的执念。也知道你对我的失望······
  我也想给你一个答案,给你一个不虚伪的承诺,实现你所有的心愿,满足你一切的要求。可是,守得住初心,耐得住性子,等得起你的愿望,却需要时间的考验。你,是否,与我一直同在?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收那个龙凤金镶玉首饰盒的。罢了,只要药丸收了就好。给你的药丸,你一定要一个月吃一颗。那是滋养你的心脉的。你曾经受伤使心脉元气有损。而我又伤了你的心,我负责医治。
  苏茉儿,原谅我,等着我,在你二十五岁之后,我许你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一定兑现。相信我!
  爱你的胡立。
  年月日
  苏茉儿感觉到脸上凉意时,才恍然发现自己泪流满面,早已是情不自禁的伤情至深了。
  李倧最后落款著名为胡立,寓意不言而喻,就是告诉苏茉儿,他永远还是那个胡立。
  抽抽鼻子,抹去脸上的泪痕。苏茉儿不免有点伤春悲秋的感伤起来。胡立,是她苏茉儿唯一爱过动过心想嫁的男人。她甚至曾经也浪漫的勾画过未来美好的生活。一生一世一双人,终归是不可能了。但是,真的要彻底遗忘了胡立,完全的撕碎曾经的爱恋情义,苏茉儿如何狠心做得到?可是,要让她改变意志,屈从争宠的活在宫廷矛盾的麻烦斗争中,她宁可放弃!没了纯粹的情爱,何来全心全意的厮守?
  宁缺毋滥!既然不愿将就,那就宁缺毋滥,把自己的心愿坚持着,直到等到对的人。
  苏茉儿调整了情绪后,就去见了主子。把自己与盈盈和新梅之间的谈话,原原本本的诉说给主子听。只听得布木布泰也是感动的热泪盈眶。她拉着苏茉尔的手,情深义重的说道:“苏茉儿,我若是没福气,一直这么的冷藏着,就也罢了。若是,有朝一日,我有机会一飞冲天得了势,我定然会把你们都当成最亲近的人守护。我发誓。”
  苏茉儿颔首,微微的点点头,相聚相守一起,就是缘。既然,注定要命运连在一起,为何不欢乐愉快的度过每一天呢?
  晚上戌时时分,苏茉儿早早地伺候主子歇息了。在退出主子寝室时,苏茉儿低声的说道:“主子,要小声点嗷!”
  布木布泰的脸,刷的绯红一片,不待她发飙,苏茉儿关了门,闪人离开了。
  今夜,苏茉儿也是难堪羞涩的。好听点,她是为主子保驾护航,帮着探查动静大小。难听点,不就是听墙角,偷听主子和多尔衮之间恩爱缠绵的闺房之乐吗?
  苏茉儿对今天值夜的太监小苏子道:“主子心情不好,把我轰出来了。让我今夜在廊下侍寝。你今夜不用在主子房外侍寝了。你回自己屋吧!”
  “苏掌事,你不是不用守夜侍寝吗?怎么会被主子撵出来?主子一向那么疼你,怎么舍得撵你呢?”
  小苏子是去年才分过来的小太监,一向对苏茉儿尊敬崇拜之极。听得苏茉儿说被主子撵出来,真的是被惊住了,这才敢大着胆子问询。
  “我今儿是替盈盈值夜。主子最近身体不好,心情也受到了影响。最近几天里,我会跟你们开个会,详细的跟你们交代一下,以后该怎样侍奉主子的。你去吧,早些安歇。”苏茉儿不想再赘言啰嗦,直接打发走了小苏子。
  “苏掌事,你回屋歇着去,我今儿在外值夜。”小苏子好心的说道。
  “那怎么行?主子夜里要是需要喝水什么的,我还得进去伺候,你哪儿方便进去?回去吧,这段时间啊,我会从新安排的。”苏茉儿温声的解释着。
  看着小苏子高兴的离去后,苏茉儿这才长叹了一口气,闷闷的低声自言自语道:“今夜是甭想睡了啊!在廊下听动静后,还得去隔壁的仓库听听动静,但愿仓库里隔音好,莫让我再忧心了。”
  其实主子的寝室外面是正厅,正厅外面,才是廊下。按说,一般情况下,主子们在寝室里翻云覆雨的,这在外面是听不到的。可是,为何那些太监们总是嚼舌头,说是能听的见主子们的风流情话呢?苏茉儿决定今晚好好的验证一下。
  苏茉儿以前当值侍寝时,一般都是侍寝在主子的寝室里,距离主子床铺的五尺地方,,在地上铺一个棉被,或坐或卧或睡,伺候着主子。夜里主子有什么需要了,好随时伺候着。
  若是皇上来了时,就侍寝在寝室的门口处,却是不能铺被的。因为,怕皇上怪罪。所以,往往是披一件薄被子,熬一个晚上。而在寝室的门口处值夜,就不同了。因为,皇上每每临幸主子时,那男女欢爱的缠绵声音,总是会时不时地,或声大或声小,或激烈或呻吟的,断断续续的传出来。总令苏茉儿面红耳赤的心潮起些波澜。
  自从苏茉儿升了掌事宫女后,侍寝就比较少了。特别是被皇上封了三品侍女女官后,基本上就没有再晚上侍寝过。
  今夜里,苏茉儿不知为何,心里也像是被小鹿撞了一般的,怦怦跳着,有些担忧,有些害怕,也有一丝丝难以名状的好奇······
  接近子时,苏茉儿放下了手中的书籍。因为,在静谧的夜晚里,从主子的寝室内,隐隐约约的,传出了极其轻微的呻吟声。那声音,一听就是男女在欢好缠绵时发出的娇嗲声。
  苏茉儿苦恼的抓起了头发,下嘴唇被她牙齿咬的吱吱响,苦着脸,心里哀叹,怪不得太监们说能够听得到。看来,还真的听得到······主子啊,你就不能压抑着点吗?
  苏茉儿跟着又进入到了隔壁的仓库房间里,还好,还好,满清净的。苏茉儿又转身回到了廊下,果然,还在进行时,那声音,再次传入耳中。苏茉儿是真的扶额难受了。
  主子啊,不是交代你小点声吗?你就不能够控制一下情绪吗?非要整的这么大声,不知道你们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吗?唉,唉,唉,苏茉儿唉声叹气,更是忧心忡忡啊!
  就算是廊下不让太监们侍寝,可是,要是晚上奴婢奴才们起夜时,不慎听到了呢,那也是大祸临头呀!怎么办呢?苏茉儿,是真的抓耳挠腮的愁了。
  屋里欢爱,屋外人哀嚎,标准的写照了苏茉儿此时此刻的处境。
  两个时辰后,苏茉儿几乎昏昏欲睡时,只听得吱呀一声,主子的寝室房门打开了。主子俏丽的身影走了出来。
  “苏茉儿,你进来。”布木布泰招招手,呼喊着苏茉儿。
  苏茉儿惺忪的眼眸眨了眨,清明过来。
  “你,你们,那个?他走了?”苏茉儿怔忪的问了一句。
  “嗯,进来说。”布木布泰环顾四周后,招手示意,然后先进屋了。
  “有声音吗?你,你在廊下可听到了什么动静?”布木布泰像个小姑娘一样,紧张兮兮的问道。
  苏茉儿扁扁唇角,喟叹着低下了头,低低的声调里,一听就是无奈的苦涩:“唉,你,你们那动静,一听就是,就是在,在那个什么······不是交代了小点声吗?”
  “我,我们,唉,有时候情不自禁时就忘乎所以了。真的听得很清楚吗?”布木布泰羞惭难当的绯红着脸,难堪的问道。
  “是啊,我刚刚在隔壁的仓库倒是听不到,那里还是很隔音的。就是······担心有人起夜在廊下,或者外面听到,就麻烦了。我刚刚一直在想,用个什么办法呢?”苏茉儿苦瓜着脸,郁闷的思想着。
  布木布泰一脸期颐的望着苏茉儿,也是嘟嘴,一筹莫展的难为样。
  “这样吧,今儿开始,你就先做戏,把盈盈、新梅、苗苗侍寝的时候,以干扰你睡觉的理由,依次的赶出你的寝室内,不让她们再在寝室内侍寝了。先赶出来后,我好有理由把仓库给调换成侍寝的房间······其它的,容我想想,我先去补个觉。”苏茉儿看看已经露白的天际,一个呵欠,接一个呵欠的打着。
  “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反正多尔衮这次出去征战,也得一两个月之久,我们有的是时间筹谋。”布木布泰犹豫了一下后,安慰着苏茉儿。
  “好。”苏茉儿答应着,又打了个呵欠后,无精打采的走回自己的寝室。
  之后的一个星期里,布木布泰相继的罚跪了盈盈和新梅,苗苗也被杖责了。几个小侍女近前伺候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布木布泰说她们把她当老虎看待,又是一顿打骂······一时间,永福宫里密布着层层的紧张气息,侍女太监们都是小心翼翼的,大声说话都不敢,唯恐惹怒了主子。
  就在永福宫里哀声不断,气氛惨烈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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