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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苏嘛喇姑传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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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看着稚嫩脸庞的苏茉儿,犹疑又无奈道:“我且信了姑娘,大恩不言谢,若是姑娘帮我度过了此番难关,必当报答。你先帮我看着,我去禀告主子。”
  苏茉儿并没有等很久,就见那宫女带了几个太监来,很是谨慎小心的把挂了丝线的刺玫花,一一剪断,随同着袍子拿出。几个人像捧着珍宝似的去冷冻地下室了。
  那宫女一再的道谢。当知道苏茉儿是新进的侧妃布木布泰的侍女时,甚是喜悦。又问了一些事宜后,就匆匆离去。
  苏茉儿没想到的是,晚上那宫女又来了。还带来了绣制室的掌司,一同来求教苏茉儿。并拜见了布木布泰侧福晋。
  布木布泰很是大度,着令苏茉儿尽力配合解决问题。
  苏茉儿并不藏私,用母亲教的绝技,很快的把锦袍修缮、熨帖好。
  看着苏茉儿茹笋巧手,挽花般勾丝、压纹、热烙,手法娴熟而巧妙,绣制房的掌事大为赞叹。
  事毕,那掌司很是直接的问:“苏茉儿,你这精妙的修护绣品之法,是有师傅传承,还是家传?”
  苏茉儿并不隐瞒:“是我母亲教导的。”
  “家传呀!你可愿去我的绣制室,我会尽力培植你,不使你的才华被埋没。”那掌司竟然想挖墙角。
  “我,我是主子的人,我没有自主权。”苏茉儿一向温婉,哪里见过这么直接的人。
  “你若想去,我自会想办法成全你。”掌司诱惑着。
  苏茉儿摇头,并苦着小脸沉默不语。这个掌司似乎很是强势,竟敢从自己的主子手中抢人,也太彪悍了。苏茉儿太害怕了,这种人怎么着都是不能够迎逢和拒绝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装可怜,装无辜!蒙混过关。
  那掌司又问了苏茉儿几句,苏茉儿只是低低的垂着头,不发一言,把小可怜的模样,演绎得叫人不忍再逼。
  事后,苏茉儿才知道,那掌司被汗王宠幸过,因颇有才华,甚得汗王赏识。但是,因有隐疾不能生育,故才没有册封。但是,在后宫里颇有些自以为是的嚣张。
  而她之所以引诱苏茉儿到绣制室。不过是觊觎着苏茉儿的家传技艺,想着苏茉儿幼小,可以诱骗盗取她的家传技术,窃为已拥。
  这些都是那宫女后来悄悄提点苏茉儿的,叫她务必不要去。嗷,那位宫女就是雅芝。
  雅芝后来因为这个事件,在汗王面前狠狠地告了侧福晋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的黑状。汗王大怒,责斥皇太极对自己后殿女人管教不严,致使其不安于室,藐视崇政殿,对汗王的人诸多冒犯,等等云云。
  当然,雅芝也赞了布木布泰和苏茉儿主仆二人。而皇太极在那时,就对苏茉儿有了印象。
  皇太极迁怒之下,把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改嫁给了他人。
  雅芝于此事后,否极泰来,被汗王升为掌事姑姑。苏茉儿送了些刺绣和针织物件做礼物给雅芝。其它的宫女见了,央告着索要,一来二去的久了,苏茉儿与很多宫女结下善缘。一月前,雅芝刚认了苏茉儿为干妹妹。
  话说苏茉儿要探知前殿的动静,只能用迂回的办法,找干姐姐雅芝和在崇政殿奉茶的一干宫女姐姐们。正所谓近水楼台好得月。
  苏茉儿才见了雅芝,刚和雅芝进了崇政殿的后殿偏室。就见一宫女慌张的走进来。托盘里赫然是几个摔碎的杯盏。
  雅芝眉头一蹙,急问:“发生了什么事?”
  那宫女燕叶今儿当值。仿若很是不忿,絮叨着:“太气人了,简直是奇耻大辱。这属国朝鲜,竟敢欺我后金不识朝鲜文古字!新汗王继位,迟迟不来恭贺献礼,已是不敬。今朝来了,献给汗王一块晶玉石柱。却说此晶玉石上有神文,须得后金人识得方能献给汗王。这岂不是辱我后金无人吗?偏是殿上的重臣们,无一人识得·····大汗气的摔了杯子。”
  苏茉儿脑中亮光一闪,问道:“是什么神文?可有拓印?”
  “当然有了,我得了明公公的暗示,拓印了下来,准备赶紧送于文学殿询问。”燕叶闷闷的答道。
  “可否容我看看?”苏茉儿很是冷静的伸出手。
  “你懂朝鲜文?”
  “你看得懂”
  雅芝和燕叶同声问道。
  “我母亲是朝鲜人,三岁时就开始教我朝鲜文,我试试看吧!”
  燕叶赶紧掏出拓印的朝鲜文,小心翼翼的递给苏茉儿。
  一看到拓印绢帛上的朝鲜文,苏茉儿的心情顿时激动澎湃了······
  果然,这个晶石果然是母亲娘家家族的圣物。因为拓印下的朝鲜字,正是苏茉儿从小被母亲耳提面命,必要学的朝鲜古文字的一段话。翻译成汉语就是:得此石者,安享天命。
  当年,母亲的家族蒙难,多有此石的因由。
  只因那句“安享天命”意味太复杂。可以解释为:“安享天年、长寿康乐”的意思。也可以引申为:“坐享其成得天下之命也”。
  母亲曾经把这段过往当做警示,无数遍的讲给苏茉儿和她的两个弟弟听,无非是告诫他们做事做人要低调。切莫招摇显摆。
  却不料,这无意间的因果,竟是破译和拯救了后金的尴尬和难堪。
  苏茉儿很肯定而镇定地说:“这朝鲜字,我会破译。”
  苏茉儿随即掏出自己的丝帛手绢,摊开,让雅芝拿了毫笔,在每个朝鲜字的后面翻译成蒙古文,一一的写明,清晰而明瞭。(当时后金使用蒙古文居多)
  燕叶兴奋的两眼放光,目光里充满了崇拜的色彩,须臾不离的看护着苏茉儿。
  接过苏茉儿翻译的绢帛,燕叶的香唇轻吹着字迹,墨迹一干,燕叶风一般的消失了。
  雅芝也是很感慨的说道:“苏茉儿,你小小年纪,心灵剔透倒也罢了。还那么聪明练达。最主要的是,你怎么就那么博学有才啊,女红做的无人能及就够羡慕人的了,你还会朝鲜语言,蒙古字写的也那么娟秀。你可真是是奇才,认了你这个妹妹,我可真是捡着宝了。”
  苏茉儿害羞的一笑:“我也是侥幸,小时候母亲刚好教过这些字。幸运罢了。”
  苏茉儿并没有把母亲的家族史宣之于人。母亲常说;言多必失,祸从口出。苏茉儿谨记在心。
  正在苏茉儿想着该怎么向雅芝打听前殿的动向时,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到来。

  ☆、第三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皇太极的另一侧妃叶赫那拉氏姗姗走进来。把雅芝说的一番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叶赫那拉氏穿着粉色的裙装,衬的肤色娇媚红润,身姿聘婷、婀娜多姿。
  “雅芝呀,本福晋请你喝茶,怎么都请不去,原来是在认干妹妹呀。叫我瞧瞧,这是什么人物,被你夸的七仙女似的。”
  叶赫那拉氏一进门,语带讥讽,两眼似刀子般剜向苏茉儿。
  雅芝、苏茉儿二人赶紧俯身施礼参拜:“奴婢拜见福晋。”
  叶赫那拉氏也不叫二人起身。只是端详着苏茉儿,沉吟许久才说道:“我说这么面熟,原来是布木布泰侧福晋跟前的人。怪不得雅芝这么巴结。你叫什么来着?”
  “奴婢苏茉儿。”苏茉儿又俯俯身子,赶紧应答。
  “苏茉儿,苏茉儿呀······哼,苏茉儿你好大胆,你知罪吗?”叶赫那拉氏忽然大声发难,吓得苏茉儿原本施礼就辛苦的腰身,几欲摔倒。
  “奴婢不知,不知犯了什么罪?”苏茉儿声音颤颤的,有些抖。
  “哼,哼,哼,雅芝,这崇政殿是什么地方?怎么可以有闲杂宫女探听国事,泄了机密,你担当得起吗?”
  叶赫那拉氏也不给二人辩驳说话的机会,直接扣了窥探国政大事之罪倾覆重压。
  “福晋容禀,不关雅芝的事,是奴婢······”苏茉儿正欲辩解,却被雅芝直接岔开:“福晋,苏茉儿是奴婢请过来的,奴婢请苏茉儿来。自是有要事相商。”
  “要事相商?刺绣?针织?还是缝缝补补?千万别告诉我这就是大事。说吧,你们能有什么要事?今儿说不明白,你们两个都逃不了干系。”
  叶赫那拉氏看来对雅芝与苏茉儿间的事了如指掌。想想也是,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侧福晋被弃,怎么着也是令后宫女子心惊胆战的大事件。
  雅芝有些语塞,原想用她崇政殿掌事姑姑的特殊身份敷衍了去。又想着,刚刚苏茉儿翻译了朝鲜语,应该可以算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的。可是,谨慎的雅芝,还是有些许的后怕······万一呢?苏茉儿毕竟年幼,万一错了呢,那岂不是两重罪?
  雅芝正自犹豫、揣测着怎么糊弄过去,却听得苏茉儿说:“与雅芝无关,是我擅自来给雅芝送手帕的。福晋要责罚,就罚奴婢吧!”
  苏茉儿说着,犹自从袖笼里拿出三条刺绣着梅花的手绢来。
  “谁准你擅自来崇政殿的?你家主子给你的特权吗?”叶赫那拉氏又开始挖坑陷害。
  沉默,死一般的寂静。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走来。
  只见大福晋哲哲扶着侍女兰英的手,面色冷漠的走进屋来:“今儿,这偏殿好生热闹。”
  一众人赶忙参拜,行礼。
  雅芝和苏茉儿一直恭着身行着礼,身子已经微微在晃。
  “拜见大福晋!大福晋吉祥!”
  大福晋望了苏茉儿一眼,挥手:“都起吧,苏茉儿,叫你送几个手帕传个话怎么就这么久?”
  苏茉儿微微一愣神,随即眼珠一转回道:“回大福晋,奴婢走不了,侧福晋正在问奴婢话呢?”
  “嗷,侧福晋想问什么呢?是我让她来找雅芝交代事的。莫不是本福晋安排人办事,还要向侧福晋禀报呀?”大福晋语气冷冷的,一阵寒流吹过,房间的温度瞬间低了几度。
  叶赫那拉氏的表情变换莫测,一副不甘不愿又斟酌思虑的样子。她似笑非笑道:“大福晋说笑了。妾身哪里敢僭越。既是大福晋嘱咐的,肯定是重要事,妾身怎敢问?只是这崇政殿的侍女、太监们一向地位特殊,先汗有过口谕要严加管束。妾身既是见了她们私下授受,总该知道缘由吧?”
  说着不敢问,话里话外却透着逼问的架势。
  “哼,侧福晋也知道崇政殿里的奴才们地位特殊,却还是不依不饶的,莫不是忘了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的前车之鉴?侧福晋既是知道本福晋要传的话是重要事,又怎么可能告知于你?难不成本福晋做什么事还要与你商量不成?是不是本福晋和汗王安排的事,也要与你商量?”
  大福晋语句渐成凌厉之势,听的苏茉儿心房都一颤一颤的。那叶赫那拉氏也是脸色苍白蜡黄,半天都是死一般的静谧。
  “是妾身僭越了,请大福晋恕罪!”
  大福晋哲哲不愧是上位者身份。良久的沉默后,气氛压抑到极点时,她总算悠悠说道:“罢了,侧福晋且歇着吧,我还有事问雅芝。”
  大福晋直接撵起了叶赫那拉氏,端的是霸道。
  侧福晋灰溜溜的走了。苏茉儿却并没有解放,而是被大福晋叫到了她的长风苑接着受审······
  苏茉儿跪在大福晋的寝室门口,无论大福晋怎么软硬兼施、话中套话的审问,她总是那几句话:“奴婢真的是给雅芝送手帕的。奴婢不是格格主使的,奴婢去崇政殿,也是好奇而已。”
  苏茉儿想想自己真的很冤,去崇政殿什么动静没为主子探出来。竟是惹了这么些麻烦。
  直到皇太极表彰她之后,她的心情总算舒展了。
  然而,在侧福晋叶赫那拉氏那儿,却是另一番景象。
  今儿个她是得了信,专门要去借题发挥找布木布泰麻烦的。她的侍女苏茉儿与崇政殿几个婢女交好的事,她早就洞察了然。就等着苏茉儿上钩自投罗网了。
  崇政殿是什么地方?军机政务的重要基地。前汗王曾经有过口谕:“崇政殿的奴才们不得和其他后宫主子奴婢们私相授受。”
  可是,就差那么一点就要让那丫头坐实罪名了。大福晋竟来了。来的那么恰到好处,来得那么理直气壮,那么的气焰嚣张。
  叶赫那拉氏绝对不相信大福晋是来找雅芝的。更不信苏茉儿是得了她的命令来崇政殿的。
  叶赫那拉氏想,她能安插耳目在崇政殿里。大福晋自然也会有。否则,她不会来的那么恰逢其时!布木布泰是她的亲侄女,而苏茉儿又是亲侄女的贴身侍女?她大福晋既是知道自己来了崇政殿,哪里会想不到自己的意图?她不过是来救场罢了。
  可是,叶赫那拉氏终究是不敢较真到底的。最后,她到底怯了、虚了,胆气弱了。她怕呀,怕自己的处境不妙呀。
  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的被弃再嫁。给了叶赫那拉氏兔死狐悲的哀鸣感。更令她有了恐惧担心之忧愁······
  曾经的过往里,大福晋怎敢像今日这般不假辞色的羞辱她?还不是如今的局势太不利于她了。
  三个侧福晋,一个被皇太极毫不留情的另嫁了。一个是大福晋的亲侄女。她形单影只的怎么斗得了人家姑侄俩?其她的庶福晋、格格、妾室,根本没有话语权。她真的必须要识时务知收敛懂得进退了。
  最重要的是,马上就要册封了,在这个关头,她怎么敢触大福晋的霉头?
  叶赫那拉氏不知道,无论她触不触大福晋的霉头,她都要倒霉了。因为她触了皇太极的霉头。
  其实,正确的说,叶赫那拉氏是触了苏茉儿的霉头。
  公元一六二六年十月,皇太极改年号为“天聪”,大赦后金。
  后宫之中,大福晋哲哲封为大妃。
  布木布泰为侧妃。
  其它的庶妃颜扎氏等,三名庶妃。一众的格格,妾室,都多少有了封赏。
  而原定的册封为侧妃的叶赫那拉氏,没有任何册封。三日后,与扎鲁特博尔济吉特氏一样的命运。被另嫁他人。
  大妃哲哲过后才知道,自己当时救苏茉儿的无意之举,竟是极有远见的功劳。
  那天,苏茉儿为后金争光,为朝廷争荣,也为她们科尔沁挣了面子。她原意的私心维护,竟成就了她大妃哲哲有担当,处事干练的好名声。
  因为,传言是大妃哲哲派遣会朝鲜语言的苏茉儿去前殿,力挫朝鲜使者,为大金朝廷赢得尊荣。
  而布木布泰侧妃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也是哑然失笑了。更加喜爱自己的这个侍女了。
  所以,当皇太极给福苑赏赐时,布木布泰给了苏茉儿很多的赏赐。以此彰显对她的爱护。
  苏茉儿第一次在离家之后,感觉到了舒心的滋味。
  日子一晃,又是半年。
  那天,在大妃哲哲的大殿里,苏茉儿再次见到多尔衮和多铎。
  说是再次见,是因为曾经的过往里,多尔衮几次三番偷偷地潜入过她们福苑,和布木布泰格格相见过。
  不是幽会,仅仅是见面而已。只因格格没有与多尔衮有任何不轨。一见到多尔衮到来,就把他撵走了。毕竟宫苑深深,暗藏危机。
  然而,多尔衮不死心,偷偷地又来了几回,总想和格格说说话。格格激怒之下说了一席话后,多尔衮从此销声匿迹。
  格格说:“多尔衮,你想让我也像你母妃阿巴亥一样被人诟病致死吗?你要是有能耐,娶了我才算本事。”
  对于多尔衮的胆大、放肆不计后果。侍女风铃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喝其血。苏茉儿也是惊魂惧怕、噩梦连连。
  这日大妃派人来召见,和往日一般平淡。苏茉儿和格格轻车熟路的很随便就进入了长风殿前厅。然后,就见到了多尔衮和多铎。
  苏茉儿很敏锐的感觉到了格格的异常。因为那个多尔衮眼睛就像不会眨动一般的,直直的望着格格走进来。
  苏茉儿看格格皱眉咬唇,刻意忽略多尔衮的存在。苏茉儿也是目不斜视一脸平静。
  大妃哲哲很是温和的赐坐,并指着多铎说:“十五贝勒说好久没见侧妃了,故人一场,就把你唤来了。”
  布木布泰淡淡的点点头,算是施礼。一个侧妃,也算皇嫂,他们二位是贝勒爷,平礼罢了。
  苏茉儿躬身施了一礼,平静的站在了格格身后。
  “你就是苏茉儿?”突然多铎看着苏茉儿问道
  苏茉儿有点蒙,这个十五贝勒多铎,她只是远远地见过,并不熟识。莫不是想找她的麻烦?
  苏茉儿求救的目光望着格格,希望格格能解围。可是,布木布泰却是没有一点表情。
  “十五贝勒问你话呢,苏茉儿,怎么不回答十五贝勒的话?”大妃善解人意的圆场。
  “奴婢正是苏茉儿,奴婢见过十五贝勒。”苏茉儿慌忙再次施礼。
  “嗯,倒真长得不错,爷看上你了,爷抬举你,让你做爷的侧福晋如何,不会委屈了你吧。”
  “啊?”苏茉儿惊吓的花容失色。
  布木布泰总算说话了:“多铎,我的人,你也敢抢?外面娇娃美娘子还少了你的?我的人,你少打主意。”
  苏茉儿暗暗松了一口气。不待她舒缓过气来,又听得多铎说道:“侧妃这么说就不对了。苏茉儿跟着你是奴婢,跟了我就是主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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