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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外戚的自我修养[宅斗]-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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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都不是,我,我只是……”程鹤川下意识上前两步,站在她身前认真道,“只是……”
  顾明珠被他的举动羞得后退两步,一下子便靠在了身后的栏杆上。
  天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壁咚!
  程鹤川像是鼓起了勇气,看着她的眼睛道:“我是心悦于你,才会求亲。”
  顾明珠奇怪道:“那我之前送你香囊,你为何不要?”
  程鹤川眼中的小火苗“滋”一下熄灭了,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哀,是啊,等到她发现自己所做所为的那一天,可还有原谅自己的可能?
  不管她是否能原谅自己,将她从那个毁灭的结果中救出,哪怕遭她怨恨,他也必须去做。
  罪不及出嫁女,只要她嫁给了自己,即便太子大厦倾倒,自己也能护她一二。
  这就是他那日下定决心求娶的缘由。
  但此刻却不能告诉她。
  “那香囊也太丑了,不能绣一个好看点的给我吗?”他避重就轻,选择了一个无关痛痒的答案。
  顾明珠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心想,再追问这些也没什么意思,有些人的确是情感吃顿,总是要失去才觉得后悔嘛。
  这样一想就自己为他的行为找到了答案,不再纠结后,她故意装作不悦道:“我的真实水平就是‘丑鸭子’的程度,再好是不可能了,你爱要不要。”
  程鹤川从腰间解下一个香囊递给她看:“你看这是什么。”
  原来他一直将那个绣工蹩脚的香囊带在身上,这还差不多。
  “好了,看到了,你离我远点,好热啊。”程鹤川身上冒着热气,她忍不住伸手想在他胸口推一把。
  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他胸前结实的胸肌,顾明珠心里偷笑,想着美男的胸肌原来是这个手感。
  程鹤川本打算随着她的推搡后退两步,结果意外发现那双小手停在自己胸口后并未用力,反而做了一个“捏”的动作。
  他一下子惊呆了,甚至忘了反应,只是愣在原地傻傻地被吃豆腐。


第56章 第 56 章
  56
  顾明珠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之后,吓了一跳,慌张地后退两步,膝盖撞到了美人靠的长凳处,反射一弯就要向后倒去。
  程鹤川眼疾手快揽住了她的腰,在这盛夏的蝉鸣中,在这湖光的山色里,将她慢慢揽在了怀中。
  “没事吧?”程鹤川伸手托住顾明珠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闷声说道,“别怕,我……我就抱一会。”
  顾明珠心想,这有啥好怕的,谁吃谁豆腐还不一定的。
  心里甜蜜地吐槽着,脑袋紧跟着饱含喜悦地蹭了蹭,自发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靠着。
  谈恋爱真好。
  顾明珠嘴角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手指无意识地戳着他的胸口,问道:“对了,上次在寺庙里发生的事情,可有追查到什么眉目吗?我可以肯定,是张家做的。”
  程鹤川的双手正紧张得没地方放,没想到她忽然问这个问题,只好含糊其辞道:“那些贼人表面上与张家并无来往。”
  “可恶。”顾明珠心里愤恨,一想起赵京斋那个恶心的嘴脸,她就难受,忍不住用力戳了戳程鹤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湘湘和我说,赵家前几日还派人去打听了她,似乎想要她嫁给赵京斋,幸好周家以湘湘从小便定了亲为理由打发了赵家。”
  她越说越气:“你说怎么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后来我听说他们扭头就和潘家搭上了线,也不知道潘家到底几个意思,竟然要将潘佩兰嫁过去。”
  赵京斋就是个纨绔,潘佩兰嫁了他,那跟跳入火坑没什么区别。
  “潘家本就是太后的人。”
  “啊?”顾明珠愣了一下,“潘阁老?”
  “他年轻时,处处受到太后的提拔,在朝中能有今天,也多亏了太后的庇护,你以为呢?”
  顾明珠是真没想到,原来太后在朝中,竟如此有势力,她一直天真地认为,那就是一个不喜欢皇后和太子的老太太,没事锉磨锉磨儿媳妇,也就到头了。
  却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十分有政治野心的老太太。
  “当年……太后娘娘并不支持今上登基,而是将宝押在了齐王身上,结果先皇遗诏外加朝中重臣力保,今上才得以顺利登基。”
  “怪不得我一直觉得太后和皇上不和,原来是真的。”顾明珠撇撇嘴,随口道,“那齐王谋反的那事,为什么没有牵连到太后,难道太后后来又放弃了齐王?”
  程鹤川的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但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并没能捕捉到。
  顾明珠等了一会,不见程鹤川回答,奇怪地抬起头,却见他愣神地看向远方。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程鹤川皱着眉头,喃喃道:“太后为什么能将自己摘得这么干净……”
  “为什么?”
  “为什么……”
  顾明珠见他傻愣愣的,心里好笑,想了想时不我待,干脆上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道:“说不定是你们没发现呗。”
  程鹤川脸颊被捏着,艰难道:“没发现……”
  顾明珠乐得哈哈大笑,程鹤川很快反应过来,抓着她的手腕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顾明珠躲着不住求饶。
  两人闹了一会,顾明珠喘着气坐在美人靠上,一手托腮对程鹤川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说太后现在是不是又转而支持三皇子了?这么大年纪一老太太,怎么天天这么精神抖擞的,好好地当她的太后不好吗?”
  非得一天天的搞事情,图什么呀。
  “慎言。”程鹤川弯腰低头,摸了摸她的脑袋。
  “你放心,我又不傻,不会出去到处说的,只是跟你说说嘛。”顾明珠嬉皮笑脸地拿掉他的手,转而拢在两手中微微摇晃,“难道你会去告发我吗?”
  程鹤川摸了摸她的耳朵,没说话,顾明珠忽然想起一事,自顾自道:“那日我从东宫出来时,听说太后病重,现在怎么样了?”
  程鹤川沉吟道:“只怕是装病。”
  “为什么?”好好的装什么病?难道是装病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可知太后病重这些日子,是谁在贴身伺候?”
  “难道这不是皇后的责任?”
  程鹤川摇摇头:“皇后被人拦在门外,连太后的面都没见着,这些日子都是由贵妃贴身侍疾。”
  顾明珠惊讶道:“这怎么行?”
  “朝中已有异议,弹劾皇后‘不孝’的奏折只怕要堆成一堆了。”
  “他们这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顾明珠着急地站了起来,结果一时不察磕上了程鹤川的下巴。
  程鹤川没顾上自己下巴疼,一手揉着她的头顶,一手按在她后脖子处,轻声安抚道:“没事吧,疼不疼?”
  “我没事,我不疼,你疼不疼。”
  程鹤川松了口气:“我没事,其实真相如何并不重要,他们要的只是一个借口,向自己效忠的人表达忠诚罢了。”
  顾明珠拽着他的袖孔,急急问道:“什么借口?他们想要做什么?”
  程鹤川低声道:“贵妃仁孝,当封皇贵妃。”
  皇贵妃即副后,若没有皇后,可代行管理六宫之权,而她的儿子,与嫡子无异,一般皇后无大错的情况下,是不会设立皇贵妃,来打皇后的脸的。
  若皇上真的顺水推舟立了皇贵妃,那太子就危险了。
  “这算是兵行险招吗?万一皇上没同意,就等于是完全切断了三皇子的后路。”
  若皇上拒绝,那么朝中原本支持三皇子的众人看清了圣上的心意后,只怕会马上转头,彻底投靠太子,还有那些中立观望的“纯臣”,只怕都会开始站队。
  “陈良媛有孕了,他们等不住了。”
  顾明珠想了想叹了口气,一个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又有了子嗣,他的位置只会更加稳固,太后和三皇子这一招,赌的是圣心。
  顾明珠扭头朝水面看去,轻声问:“皇上会同意吗?”
  程鹤川勾了一下嘴角,带着一点嘲讽和不屑,语调却平稳无波:“圣心难测。”
  几日后,宫中传出消息,皇后自太后病后,便一直在宫中为太后抄经祈福,长跪于坤宁宫的小佛堂内,直到昨日体力不支而晕倒,才为众人所知。
  皇上亲自驾临坤宁宫看望皇后,并称赞她“仁孝”,堪称天下女子的典范。
  这个消息流出来后,那些上折子请封皇贵妃的人便偃旗息鼓,一场风波悄无声息地便结束了。
  皇上虽然宠爱贵妃,却也看中太子,不出意外,并无更换太子的打算。
  朝中的太子党们也放下了心,开始庆贺陈良媛有喜的事情。
  陆陆续续的,顾明珠又入宫了几次。
  顾明月似乎想开了很多,每次见她时,都表现得心情很好,不是在侍弄花草,便是在喂养兔子,有时候还拉着顾明珠一起去库房挑选首饰,为她准备嫁妆。
  “你的嫁衣可在绣了?”
  古代流行女子出嫁时,要穿着自己亲手绣的嫁衣,但这工程对顾明珠来说,无异于和看天书一样,最后讨价还价之下,她只需要意思意思绣一个红盖头,其他的都交给了专业的绣娘。
  “已经开始绣了。”
  “家具呢,也都开始打了吗?”
  说起这个便很好笑,那日父亲派管家去永宁侯府量尺寸,结果程鹤川带着管家逛了半天,也没决定要把新房定在哪里。
  原来他回京城后,为了图清净,干脆将家中下人都解散了,只留下一对没有子女的老仆夫妇为他打理家务。
  三人干脆都住在了前院,门对门,再省事不过。
  可是等顾明珠嫁过去后,自然不能再和仆妇一起随意住在前院,需要在后院中找一处院落作为主院。
  大概是因为程鹤川也很少进二门,带着管家绕了半天,先是找不到主院,等好不容易找到了,又嫌弃离前院太院,走起来要大半天,实在太不方便。
  最后选来选去,差点误了时间。
  管家回来绘回话,话里话外都是永宁侯府需要好好整修一番才能让小姐嫁过去的意思。
  顾明珠赶紧阻止了父母想要好好装修一番的念头,毕竟程鹤川有多穷她是十分清楚的,自己嫁过去只怕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那些用不到的空房屋修整来做什么。
  不如继续空着,等以后需要了再打开翻新就行。
  但这其中曲折不必都告诉顾明月,因此顾明珠也只是笑着道:“都开始打了,姐姐不必挂心,还有其他琐碎的礼仪,皇后娘娘派人来帮着了,不会有事的。”
  顾明月点了点头,笑着道:“皇后娘娘总是对的。”
  就像要求他们妥协放弃嫡长子,先生下庶长子这件事一样,十分明智。
  前段时间太后突然发难,若不是陈良媛有孕,只怕朝中支持立皇贵妃之人会更多。
  她知道,太子为了她能诞下嫡长子的确做了很多努力,也抗了很多压力,但这个世界很多事情就是这样。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要怪就怪她命不好吧,怨不得别人。
  顾明月背着顾明珠,凄然一笑。


第57章 第 57 章
  57
  转眼便到了七月初七,这一日顾明月又将顾明珠接进宫去,与她一起在东宫乞巧,往年这个节日都是姐妹俩一起度过的,今年自然也不能例外。
  顾明珠坐在东宫院里的葡萄架下乘凉,一手摇着团扇,与顾明月慢悠悠地说话。
  忽然见几个身穿着鹊桥补子的宫女们端着瓜果酒肴走过长廊,往院子后头走去,顾明珠奇怪道:“她们这是要去哪?”
  顾明月头也没抬道:“陈良媛接了娘家妹妹进宫来玩,她们大概是去送乞巧的东西的。”
  顾明珠见她神色平静,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忧:“姐姐,陈良媛可是与你别苗头了?”
  “她如今身子金贵,我让她一些也是应该的。”
  “太子呢,也纵着她吗?”
  “你为何如此在意太子的态度?”顾明月奇怪道,“我都不在意了,你也别在意。”
  顾明珠见她说得云淡风轻的模样,不由得伸长了脑袋看她:“当真不在意?”
  “当真不在意,再说了,在意这些做什么,这不但会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以后太子还会有很多很多孩子,我难道一个个地都要去在意?”
  她见顾明珠蔫蔫的,又点着她的鼻子道:“你这丫头,从小到大总有些奇怪的想法,回头你嫁入永宁侯府,可不能再这样了。”
  “我才不会让程鹤川娶小老婆呢。”顾明珠皱了皱鼻子,笃定道。
  顾明月忽然笑了:“你放心,有姐姐在呢,我给你撑腰。”
  两人正笑做一团,却见陈良媛带着一群宫人浩浩荡荡从后院走了出来。
  顾明珠皱眉,这陈良媛如今怀有身孕,不好好呆在房里养胎,偏偏往太子妃面前凑,是几个意思?
  不会是打算来碰瓷的吧?顾明珠脑补来一出宫斗大戏后,大义凌然地站起来,拉着顾明月往屋里走。
  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吗?
  顾明月不明所以,奇怪道:“怎么了?”
  “咱们离她远一点,免得出了什么事,说不清楚。”
  顾明月觉得她杞人忧天,失笑道:“能出什么事啊……”
  话没说完,陈良媛忽然捂着肚子大叫一声,随后以一种十分缓慢的速度慢慢倒在来地上,叫喊道:“来人啊,我肚子疼,快,快去请太子过来。”
  下人不敢怠慢,赶紧往外跑去。
  顾明珠看着她往早已准备好的坐垫上一坐,捂着肚子哀哀叫着,赶紧道:“你们都看到来啊,我们可离着这么远呢,碰都没碰到她一下。”
  陈良媛边叫边道:“真是奇了怪了,刚刚在我自己的院子都都好好的,怎么一进了这里,我就难受肚子疼呢?”
  一直扶着她的一个女孩赶紧道:“姐姐,是不是这院子里,有什么东西和你相克呀?”
  原来点在这里呢。
  莫不是要说姐姐的生肖属相与她肚子里什么时候出生都不知道的娃相冲,逼姐姐躲避一阵时间?
  可这除了逞一时威风之外,又有什么意义呢?
  顾明珠握着顾明月的手,忽然问:“姐姐,陈良媛近日经常来你屋里吗?”
  顾明月点头:“这几日常来。”
  顾明珠思索一阵,又见那坐在地上的陈良媛不停地将目光往葡萄架下瞟去,心想那里难道有什么东西?
  来不及细想,她干脆放开顾明月的手,独自一人走到葡萄架下左看右看,果然有一片土地的颜色与周围略有不同。
  什么也别说了,开挖。
  徒手挖里一会,一直坐在一边的陈良媛也有些心虚,大声喊道:“你,你在做什么?”
  顾明珠没功夫搭理她,因为她挖到了一个白色的娃娃,看不出男女,披散着头发,两颊还抹了红色的腌制,看起来颇为诡异。
  恰在此时,宫门外传来了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电光火石间,顾明珠认出了娃娃肚子上用朱砂写的一列红字——正是当今圣上的名讳!
  怎么会!陈良媛怎么敢!
  不对——
  陈良媛不识字!
  这一刹那,顾明珠感受到了一股凉意爬上脊背,她想到了以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面的太子就是被人诬陷使用巫蛊之术诅咒皇帝而被赐死。
  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那个位置抢破了头,连亲生父子之间也不能例外。
  而她手里的这个娃娃,就是这场祸事的根源,太后只怕是要置太子一系于死地,尽然用了最邪恶可怕的巫蛊之祸。
  来不及多想,她甚至无暇顾及自己还没行礼的大不敬行为,直接一狠心咬破了手指,将自己鲜红的血液涂抹在娃娃身上,盖掉了原本的字迹。
  “那边何人,好大的胆子,见到皇上为何不行礼下跪?”
  贵妃冷哼一声,将众人的目光引导了顾明珠身上。
  顾明珠手里还拿着那个娃娃,一时间进退维谷,陷入两难。
  藏起来必然是没用的,这是他们做的一个局,怎么会随便放过她们?
  她只要敢把娃娃藏在身上,那就一定会被搜出来,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被扣上一个心虚的罪名。
  想清楚后,顾明珠大方地转过身,跪拜行礼,手里始终捏着那个布娃娃。
  贵妃一眼看到那个娃娃,得意地笑了一声,随后娇声对皇上道:“皇上,你看她手里拿着什么?”
  皇上眯眼看去,果然脸色一沉:“你手里拿着什么?”
  顾明珠以头叩地道:“回皇上,臣女刚刚在这里乞巧……”
  她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无意中发现这块土地的颜色与周围不太一样,似有翻动,一时好奇便挖了开来,谁知竟在这里面挖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布娃娃,吓了臣女一大跳,这才未能及时向皇上行礼,请皇上恕罪。”
  皇上眯了眯眼,让人将那个娃娃拿过来给他瞧瞧。
  那是一个缝制精细的娃娃,身上的白色缎子看起来十分华丽,头发披散不辨男女,身上也没穿什么代表身份的衣服,只有娃娃胸前一片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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