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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是先帝-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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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下去吧。”
  等到将人都赶走; 程娘才整了整脸色; 踏进房门,一进去,就又一个杯子砸在她的脚下。
  程娘脸色都不变,踩着一地碎片走到乐平身边,柔声道:“谁又惹殿下生气了?”
  乐平猛的回过头,一双秀丽的眼眸如今一片通红,脸上似乎也隐约透出一股青白之色,她眯了眯眼睛,似乎半天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奶娘?”
  “是奴婢。”程娘走过去,将乐平脸颊旁的头发抿上去,轻声道,“奴婢才离开一会,殿下这是怎么了?”
  乐平面色一变,指着窗外道:“你听!他们都在嘲笑我!他们一个个的,都想欺负我!”
  “谁欺负殿下了?”
  “所有人!元嘉!驸马!皇后!皇兄!所有人……所有人都在欺负我!”乐平说着说着,眼眶中滑出眼泪来,“连母妃,母妃都开始训斥我了。”
  她哭着哭着又抱着头叫起来:“疼……头好疼!”
  程娘连忙将她护在怀里,又对外面道:“快,将殿下的药拿进来。”
  门外的婢女垂着头,将一碗药端进来。
  乐平一看到那药,顿时流露出抗拒的神色:“我不喝,奶娘,我不喝。”
  程娘像抱孩子那般抱住乐平:“殿下乖,喝了药头就不疼了,你还不信奶娘的话吗?这世上什么人都能对不起殿下,唯有我,对殿下最是忠心了,不是吗?”
  乐平的目光逐渐呆滞,喃喃道:“是,只有奶娘待我最好。”
  “乖。”程娘的目光中流露出满意,“快喝了吧。”
  在程娘的诱哄之下,乐平喝完了那碗药。
  程娘又陪了她一会,直到她睡着了,才走出房间。
  待到了自己房间,程娘才看向那个丫鬟,脸上的柔和落了下来:“计划如何了?”
  “那边传来最新的消息,瑞王果真赶来了京城。”丫鬟道,“还有那韩蝶,当初想尽了一切办法要脱离我们,如今知道瑞王要进京,吓得半死,又巴巴写信过来,真是可笑。”
  程娘面色冰冷:“不用理她,这些背叛了贵妃娘娘的人,都不得好死。——只是可惜狗皇帝死得太早了,没能报复在他身上,不过这番子女相残,倒也不失为一出好戏。”
  丫鬟却仍旧有些不安:“可那些帮我们的人,真的可靠吗?我怕……”
  “怕什么!”程娘冷声道,“我们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给贵妃娘娘报仇的机会,就算是豁出性命不要,也要让他们萧家的人尝到苦果。”
  她们都是当年胡家收养的孤儿,自小被洗脑,然后改头换面送进了宫中,虽然只是最底层的宫女,却对胡贵妃和胡家忠心耿耿。后来萧胤清扫后宫,叫她们逃过了一劫,只是过了这么多年,却依然执着于报仇。
  程娘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当年若非敏妃不争气,没能得到那狗皇帝的宠爱,我早就杀了他给娘娘报仇了。还有乐平……”她的脸上露出一抹嫌恶,“她和她母亲一样不争气,枉费我当年费尽心力让她在奉皇后面前露脸,结果不仅没能得到信任,居然还被赶回来了,若不是看着她还有一点利用价值,我早就弄死这个小杂种了。”
  被她这么一说,丫鬟也点点头:“你说得对,不管他们是为了什么,总之我们目的一致,就是要对付萧家。”
  程娘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畅快的笑容。
  “把这些消息给蓉娘送过去吧,让她也跟着一起高兴一下。”
  …
  瑞王进了京,不敢大肆张扬,只是暂且住在一间院子里。根据如今的信息,他有两个猜测,一个是这件事的主使人是敏妃,出于某种原因报复,还有一个,就是这件事背后牵涉更广,这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一种结果。
  可从如今所有的线索来看,这恐怕是最有可能的一种情况了。
  瑞王心中担忧,恰在此时,他安排去监视程娘的人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却让他的心沉得更深。
  “你看清楚了,这丫鬟果真是往宫里去的?”
  下属点点头:“乐平长公主时常会进宫给淑太妃娘娘送些点心或者小物件,有时候她没有去,便让这丫鬟替她去送,为了方便,淑太妃娘娘还特意给了这丫鬟一块入宫的腰牌。”
  瑞王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这果然是最坏的一种情况,不仅是乐平,现在连母妃都被牵扯其中了。
  “殿下,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瑞王慢慢地摇头,这件事牵扯到了宫里,根本就无法再查下去。要么他去找母妃,由母妃去查,可问题是现在他也不确定母妃身边是不是也有问题,要么就是去找元嘉,元嘉如今管着宗室的事情,再加上地位尊崇,由她来查是最方便不过的,甚至也不会引起皇兄的怀疑。
  可是,别看他在王妃面前保证得斩钉截铁,他还真不确定元嘉会不会帮他,她更有可能是将这件事直接告诉皇兄,这样的话,他又何必来京城?
  那下属觑着他的脸色,欲言又止。
  瑞王见状,问道:“还有什么事情?”
  下属道:“其实这次属下在查探乐平长公主府的时候,还发现一件事情,据说乐平长公主生病了,不仅如此,她的脾气也变得极为暴躁,动辄发怒或者摔东西,平日里除了程娘,没有人敢靠近她。”
  “生病?什么病?可有请太医来看过?”
  下属嚅嗫道:“据说……据说是请了的。”
  “据说?!”
  “长公主一直由程娘贴身照顾,其他丫鬟都被赶得远远的,甚至连熬药都是程娘信任的丫鬟在做,甚至连药渣都处理掉了,我们的人也没有办法。”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下属连忙跪下来:“殿下恕罪,属下……”
  “罢了。”瑞王烦躁地摆摆手,若乐平是真的生病了,怎么会请个大夫都这么遮遮掩掩,还要将药渣都处理掉,这里头一定有鬼。
  瑞王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心惊,当即便道:“让我们的人想办法引开那个程娘,我得去看看乐平。”
  “殿下,这未免太危险了……”
  瑞王脸色沉沉:“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怕他去晚了一步,那蠢丫头恐怕连命都要作没了。
  …
  顾泽慕趁着出宫,拐了个弯去了一间茶楼。洪松源并不在,接待他的是洪城,洪城将顾泽慕请到了之前的那间房里,却没有立即离开。
  他对这个孩子十分好奇,他印象中,父亲与威国公府应该没有什么关系才对,甚至这个孩子第一次来的时候,父亲对他的态度还有些防备,哪里知道他们谈过之后,关系一下子就变得亲密起来。
  甚至父亲还重操旧业,把曾经的消息网又重新铺开。要知道在这之前,父亲原本还打算带着他回老家的。
  洪松源从来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但这孩子居然能够让一向固执的父亲改变主意,这是洪城都做不到的事情。
  若不是清楚父亲的为人,洪城都要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父亲的私生子了。
  好在顾泽慕不知道洪城心里这么埋汰他,不然一定会告诉他爹,把这没眼色的孩子给打一顿。
  洪城收起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半蹲在顾泽慕面前,拿出自己最和善的笑容,试探道:“小公子与家父很熟稔,可是有长辈是家父的熟人吗?”
  顾泽慕似笑非笑地看着洪城,他还记得洪城小时候穿开裆裤流鼻涕的样子,一眨眼,都知道来套他的话了。
  他不置可否,只是高深莫测地“嗯”了一声。
  谁知洪城竟然误会了,脸上流露出喜色:“原来还是故交之子,也难怪我爹这般上心了。”
  顾泽慕正想说什么,洪城已经站了起来:“小公子坐着吧,叔叔去给你拿盘点心过来。”
  顾泽慕:“……”
  洪城看着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犹豫:“呃……不应该叫叔叔吗?难道……叫哥哥?”
  正在此时,门突然被打开,洪松源大步走了进来:“泽慕,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阿城,你怎么在这?”
  洪松源这才感觉到房中这诡异的气氛,他纳闷地看了看两人。
  洪城一脸无辜。
  顾泽慕:“呵呵。”


第86章 
  等到洪松源知道发生了什么; 无语地把儿子给赶出去; 回来看到顾泽慕一脸揶揄,无奈地叹了口气:“哎; 儿子不懂事; 叫你看笑话了。”
  顾泽慕道:“他也不知道实情,不知者不罪。”又道,“你之前进来说要跟我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难道是我的身份已经查明了?”
  “那倒还没有这么快。”洪松源道; “我是发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什么?”
  “当年我给你查胡氏余孽时; 我们曾怀疑还有一小部分人藏得太深所以没有查出来; 你还记得吗?”
  顾泽慕显然也是想起了这些事情; 神情瞬间严肃起来:“你是说这些人又出来了?”
  洪松源点点头:“当年胡氏那些人就喜欢用些阴私手段,我与他们打了那么多年交道也不是白打; 这些人的手段一出来我就察觉了。不过画虎类犬; 比之当年要差远了。”
  “你查到了什么?”
  “这些人似乎想要挑起瑞王和皇帝之间的争端; 从之前湘南受灾之后,京城便一直隐隐在传谣言,看起来只是小事; 不过瑞王毕竟是藩王,时间久了难免与皇帝生出龃龉。”
  “他们算计瑞王做什么?”顾泽慕纳闷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洪松源摊了摊手; “或许是他们觉得报复不到你了; 所以就报复到你子女身上?”
  洪松源并不知道他这随口一猜居然还真的猜中了真相。
  顾泽慕冷哼一声:“他们藏了那么多年; 我还以为他们有些长进; 结果还是只能在暗地里干些挑拨离间的勾当。如此欺软怕硬的懦夫行径,也难怪当初胡氏一死,胡家便树倒猢狲散。”
  洪松源道:“话虽如此,也不能不管吧,而且看起来,这些人可不止是在宫外搞风搞雨,宫中的可也不少呢。”
  顾泽慕对此倒是很有自信:“萧湛十分重感情,他与萧澈又从小一起长大,不会随意相信这些谣言的,再说,萧澈平日行事很有分寸,他在封地里老老实实的,就算别人想抹黑他,总得要有证据吧。”
  他话音刚落,洪松源的脸上就露出古怪的神情。
  顾泽慕心不由得提起来:“难道还发生了别的事情?”
  洪松源咳了一声:“瑞王入京了。”
  顾泽慕:“……”刚夸完萧澈,就啪啪打脸,简直让他想把这臭小子给打一顿。
  “你先别忙着生气。”洪松源连忙安抚他道,“据我所查,瑞王应该是为了乐平长公主入京的,而乐平的那个奶娘,正是我怀疑的胡氏余孽之一,而且嫌疑还很大。——从长公主府传出来的消息,我觉得这个奶娘很有可能控制了乐平长公主,而且很有可能还对她用了药。”
  顾泽慕拧紧眉头,他从前对乐平关心很少,并不代表他就不在意这个女儿了,尤其是从洪松源口中透出的这些话,可以得知乐平此刻的处境有多么恶劣。
  事有轻重缓急,比起未奉诏就入京的儿子,显然是女儿那边处境更不好。
  顾泽慕当机立断道:“那我们当务之急便是先探明乐平的情况,想办法将她救出来再说。”
  洪松源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刚想和顾泽慕讨论要怎么办,外头门就被敲响了。
  洪松源走出去,将装了消息的蜡丸拿回来,打开一看,顿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你们还真是父子啊……”
  “怎么了?”
  洪松源把纸条递给他:“瑞王似乎决定要夜闯乐平长公主府了。”
  顾泽慕:“……”
  洪松源看到他的表情,连忙劝道:“消消气消消气,儿子再不好,也是自己生的,最多找到人之后把他打一顿,可千万不要大义灭亲啊!”
  …
  夜幕降临,乐平长公主府却十分安静,尤其是主院,碍于乐平长公主近来阴晴不定的脾气,伺候的人都不敢靠近,只有两个守夜的丫鬟坐在门口,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忽然一阵风吹过,将头顶的灯笼吹动,一个丫鬟突然惊醒,就看到一个人影从院墙处翻了过来,但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人用手刀劈晕了。两个黑衣人将丫鬟劈晕后,又小心接住她们,放到了一旁。
  瑞王带着两个人从院墙处走过来,见他们点点头,这才推开了房门。
  月光顺着打开的门落入了房中,瑞王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只见内室点着一盏烛火,显得十分昏暗,但还是隐约能看到床上有一个女子的身影。
  瑞王松了口气,快步走过去:“乐平,是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意识到不对,身体迅速往后一撤,只见那人影从床上跃起来,手上执着一柄利刃,毫不留情地向瑞王刺了过来。
  好在瑞王及时反应过来,躲了过去。
  可就在此时,内室的烛火忽然灭了。
  室内一片黑暗,只有从窗户漏进来的点点月光,那人犹如暗夜里的一条毒蛇,在黑暗中猛地吐出蛇信。
  瑞王发出一声闷哼,就刚刚那短短的几个回合,他身上已经被此人的利刃拉出了几道口子。这人绝不是乐平,对方是早就埋伏在这里的,就等着他来自投罗网的。
  只是此刻再后悔已经没有用处了,瑞王身子就地一滚,跑到了院子里,对着手下的人道:“撤!”
  然而就在此刻,院子里突然灯火通明,更有不少人从门外涌入,而房间中的那人此时也跑了出来,冲着瑞王而来。
  只是他们似乎并不打算杀了瑞王一行,只是纠缠着他们不让他们走。
  瑞王一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但很快他便听见外头传来尖利的哨声,还有整齐的脚步声和甲胄声。
  瑞王顿时明白过来,这是羽林军!他们是想要自己被羽林军抓个正着,然后将事情闹大,藩王未奉诏入京是死罪,一旦暴露,朝野必定会逼着皇兄处置他,不管皇兄怎么做,他们兄弟之间必然会留下裂痕。
  这条计谋真是狠毒,对方定然是早就开始设计他,乐平那封信想来也是引他来京城的幌子之一。
  瑞王的脑中如电光火石般,瞬间就想明白了这里头的问题,这种时候,他竟然冷静下来,一边招架着对方,一边找机会逃跑。
  就在这时,忽然有另外一队人从天而降,正当瑞王分不清对方是敌是友的时候,这一队人竟已经快刀斩乱麻地将长公主府的人给放倒了,随后对瑞王道:“还不快走!”
  瑞王也顾不得对方的身份了,赶紧带着人和他们一起跑了。
  对方似乎对京城十分熟悉,连羽林军夜巡的路线也很清楚,这一路行来,他们都不曾碰到任何人,更别提对方训练有素的样子,瑞王在心底猜了半天,都没能猜出对方的身份。
  这队人将瑞王带到了一间民居,这民拒绝外表看似普通,进去之后才知道别有洞天。
  对方将他领到了一间房子前面,便躬身告退了。
  那房子里头点了灯,能够隐约看见两个人影,瑞王明白,这应该就是这次来救自己的幕后高人了。
  他的属下原本想要跟着他进去,却被瑞王给拦住了。
  他打开门走进去,然而看到里面的人,顿时就失语了。
  顾泽慕正与洪松源下棋,没想到几十年过去了,洪松源的棋艺依旧毫无长进,甚至还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悔棋的坏毛病,一开始顾泽慕看着老友那一头花白的头发,还想着尊老爱幼一下,后来忍无可忍:“你再悔棋,下把我就不让你了。”
  洪松源这才讪讪地收回手。
  顾泽慕将目光投向一旁呆若木鸡的瑞王,淡淡道:“瑞王殿下这一晚上可真够忙碌的,没能去羽林军监牢里住一晚,是不是还挺失望的?”
  瑞王一个激灵回过神,本想质问顾泽慕怎么会在这里,但触及到对方的目光,这话却不敢问出口了。随即心里又充满了疑惑,他怎么会被一个孩子给吓到了。
  洪松源打量了一下瑞王脸上的表情,又看回顾泽慕,语焉不详道:“他,不认识你啊?”
  “你觉得呢?”
  洪松源摸了摸胡子,有点同情地看向瑞王。
  瑞王听他们这打哑谜一般的话,又被洪松源用这种眼神看着,忍不住问道:“阁下可是威国公府的人?”但随即他又否认了这个答案,因为他与威国公府实在没有太多往来,况且对方又是怎么知道那些人的计谋,这才能及时赶过来救他的呢?
  顾泽慕没有理会他,只是从炕桌上跳下来:“你原来的落脚地只怕已经暴露了,你就暂且先在这边住下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说完,顾泽慕就往门外走去。
  瑞王迷惑了,眼见他就要走出房门了,连忙追过去问道:“你去哪里?”
  顾泽慕回头,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回家啊。”
  “回、回家?”瑞王有些迟疑道,“回威国公府?”
  “不然回哪里?”顾泽慕蹙起眉头,觉得儿子似乎越来越蠢了,“要不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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