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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是先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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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泽慕心里并不赞同瑞王的说法,但碍于这副身体,又没法同他说,只能皱眉不语。
  瑞王误会了他的沉默,自嘲道:“这些话我大约也只能同你一个听不懂的孩子说说吧。”
  顾泽慕想了半天,最后只能勉强道:“终归,这般当街打人是不对的。”
  瑞王“噗嗤”一声笑出来,想要摸摸顾泽慕的脑袋,但在他的瞪视下,又讪讪地收回了手:“我不好评论对错,但人心本就是偏的,谁没有个亲疏远近呢,乐平再不好,那也是我妹妹。这旁人的性命再重,重不过她,这规矩道理再大,也大不过她。只要她不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就让她出出气又如何呢?”
  瑞王这么说,忽然让顾泽慕想起了一桩陈年往事,当年他才十一二岁,萧湛待这个弟弟极好,去哪都带着他,当时宫中还有前朝贵妃胡氏的余孽尚且没有清除干净,便有那起子小人特意讨了萧澈的欢心,然后在他耳边挑拨离间,谁知前一秒还言笑晏晏的萧澈,下一秒便让人将这小太监活生生地打死。
  当时的萧胤还以为是这孩子心机深沉,为了避嫌才特意做出这样子来,之后也一直对他抱有戒心。如今看来,或许他从来就没明白过这孩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不过瑞王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一直看着底下的情形,及时让人去制止乐平,他让乐平出气,却也没想着要弄出人命。旁人看到没什么乐子可看了,也就慢慢地散了。
  瑞王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你似乎也有个妹妹。”
  顾泽慕应了一声,随即又警惕地看着瑞王。
  瑞王又笑起来:“哟,还挺护短的。”
  看着顾泽慕的模样,瑞王似乎也有些感慨:“同样作为哥哥,我给你一句忠告,不要以为兄妹就是心意相通的,再是亲近的兄妹,终究隔着一层肚皮,有些话你不说,她是不会知道的。有些隔阂,并不是不能化解的,但有时候当时不解释,错过了那个时机,往后说再多都没有用了。”
  这句话让顾泽慕心里惊涛骇浪,一时之间他的身体都仿佛僵住了。
  瑞王趁他没反应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若无其事地缩回了手:“你看,我就是从小和妹妹有了隔阂,所以她如今长成了这幅模样。”他撑着头,有些苦恼道,“看吧,还得去给她收拾烂摊子。”
  顾泽慕看着瑞王挥手离开,也若有所思地带着绿柳回了马车。
  顾清宁在马车中等了好一会,人群都散去好久才看到他回来,也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但又不想开口问他,便哼了一声扭过身去。
  顾泽慕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了一些动容。
  …
  顾清宁回到了房间,方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她虽然还是不想和顾泽慕说话,但却觉得自己应该和顾泽慕好好谈谈,毕竟如今他的身份不同,不管做什么都会影响到家人。
  没想到她刚推开门,就看到顾泽慕站在门口,看起来也像是要敲门一般。
  春樱站在一旁一脸紧张,毕竟之前顾清宁生病就是和顾泽慕独处一室发生的,她生怕又出什么事,恨不得随时跟在顾清宁身边。
  顾清宁却摇摇头,拒绝了她,然后将顾泽慕让了进去。
  进来之后,顾泽慕第一句话便是:“你对我有误会。”
  顾清宁没想到他居然恶人先告状,简直要气笑了:“误会?你想要利用元嘉影响朝政,这是我的误会?”
  “你把我当成一个冷酷无情,重权重利的人,所以无论我做什么,你心里都会觉得我别有用心,但我根本没有这么想过。”
  顾清宁冷笑一声:“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你想要利用元嘉就是不行!”
  “我没有利用元嘉,元嘉也是我自小教养长大的,我怎么会这么做。”顾泽慕耐心解释道,“她是萧湛的嫡亲妹妹,她在千佛寺为你我守孝三年,她在宗室中声誉极高,绝不是什么普通后宅妇人,若是日后代表宗室,这些朝政之事,她总要懂一些的。”
  顾清宁却道:“但这只是你的想法,你有没有过问过元嘉?她想要做这样的人吗?”
  “这岂是她想不想就能决定的,日后若是临到头,难道让她一问三不知,被人糊弄吗?”
  “说到底,你还是打着为元嘉好的旗号,替她决定了她的路,就像当初你不许她和离一般?”
  顾泽慕皱紧了眉头:“你不要无理取闹,我们说着今天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扯到以前!”
  ……
  春樱在外面焦急地等着,生怕自家小主子出了什么事,结果没多久,门就被打开了,顾泽慕被顾清宁一把推了出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春樱连忙扶住他,没想到顾泽慕站稳之后,什么都不说就转身离开。
  说什么好好解释就能化解隔阂!
  萧澈这个骗子!!


第46章 
  “阿嚏!”
  瑞王无端地打了个喷嚏; 淑太妃连忙道:“你要是身子不爽利便早些回去休息,我这边也不需要你天天过来请安。”
  瑞王笑道:“哪有什么问题,不过就是昨夜没有睡好罢了。再说,不趁着这个时候进宫来看看母妃,日后待我回了封地,还想再见母妃,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去了。”
  淑太妃轻轻叹息一声:“是啊; 日后还不知能见你几回,早知还不如生个女孩儿,好歹能留在京城多陪陪我。”
  “您这话说的,不是还有乐平吗?”
  “乐平……”淑太妃摇摇头,“她那性子啊; 说是不好却又孝顺; 偏又惹了这么多事情出来,虽说不是大事,但多少影响名声。”
  “她做的不好,您教她便是了。”
  “教了也要肯听啊。”淑太妃道; “我终归不是她亲娘,有些话还是不好说。再说,她也更信任她的奶娘。”
  “奶娘?”
  淑太妃点点头:“是当初敏妃留下来的,倒是忠心,可惜实在有些拎不清楚; 乐平叫她惯得不成样子。”
  瑞王倒是知道乐平的奶娘; 印象里是个十分老实的妇人; 一直都跟在乐平身边。淑太妃说的这些,还是瑞王第一次听说,神色顿时严肃起来:“还望母妃详细说来。”
  淑太妃见他认真了,反倒有些慌乱:“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妥?”
  瑞王摇摇头:“敏妃娘娘过世的时候,我年纪虽然还小,但也听说过她的名声,她这个人最是懦弱胆小,不然也不会叫人欺负成那样,以她的性子,又怎会给乐平安排一个这样狂妄自大,唆使乐平频频犯错的奶娘呢?”
  “这……许是敏妃也未曾想到吧。”
  “乐平可是敏妃娘娘唯一的女儿,能得她临终之时的托付,显然是很得敏妃信任。若她只是欺软怕硬还好,尚且有法子能够治她,就怕这人表里不一,瞒骗敏妃多年,那这样的人留在乐平身边绝对是大祸害。”
  经他这么一说,淑太妃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由得道:“若真像你说的那样,这人绝不能留。”
  “倒也没有这么严重。”瑞王连忙补充了几句,“毕竟就目前看来,她除了娇惯乐平一些,也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又深得乐平信任,贸然处置了她,只怕会让乐平与我们隔阂,更加不妥。”
  淑太妃焦急道:“那该怎么办?”
  “母妃放心,我会派人去查查她的背景,也会监视她,如果有异动,我绝不会饶她。”
  淑太妃这才放下心来:“你办事一向稳妥的。”又叹了口气,“乐平的事情倒是其次,我还是更担心你。”
  瑞王笑起来:“我一切都好,母妃有什么可担心的?”
  淑太妃嗔怪道:“你与王妃也成亲这么长时间了,至今还只有荣瑾一个孩子,你不如停了后院的避子汤,好歹先生个庶长子出来。”
  瑞王有些无奈:“母妃,这件事儿子心中有数,您就放心吧。再说了,现在有荣瑾,我也很满足了,您不也挺疼爱她的吗?”
  荣瑾郡主是瑞王的长女,也是目前唯一的孩子,刚刚满了四岁。
  淑太妃听到他提起孙女,脸上的笑容也柔和了一些:“话虽如此,但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早些生个男孩承继香火才是……”
  眼看着淑太妃又要开始老生常谈,瑞王连忙转移话题:“说来,我最近倒是认识了一个小朋友,十分有趣。”
  淑太妃被他打住了话头,不禁瞪了他一眼,却还是顺着他的心意问道:“是哪家的孩子?”
  “是威国公府的三少爷,虽说年纪还小,讲话却和个小大人一般,难得与我投缘。”
  淑太妃还欲嗔怪他,却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可是顾家的那对龙凤胎?”
  “正是,母妃也知道他们的名声?”
  “还不是乐平那桩事情闹起来的。”淑太妃便将之前庆阳侯老夫人寿宴上发生的事情同瑞王说了。
  瑞王听完若有所思:“听母妃这般说,这两个孩子真是聪明的不像话。”他家荣瑾还大半岁呢,现在成天都只会同她母亲哭闹吃点心呢!
  淑太妃:“可不是吗?听说千佛寺的行空大师也对他们很是青睐呢。”
  “我看这孩子眼神清亮,小小年纪已经透出聪明稳重的模样,长大了估计也不会差,且这顾家男人出了名的专一,我觉得,不如你将荣瑾许配给他如何?”
  瑞王刚回过神,就听见他娘这番建议,不知为何背上寒毛直立,连忙拒绝道:“母妃,您怎么会想到这个了!”
  淑太妃道:“你这般大惊小怪做什么,不是你说这孩子投眼缘的吗?既如此,往后当了一家人不也是挺好的吗?”
  瑞王大汗:“便是有眼缘,也不需要结姻亲吧……”
  “你懂什么!”淑太妃道,“我这也是在为荣瑾考虑,湘南那边虽说还不错,但毕竟不如京城。女孩也不比男孩,嫁人可是一辈子的事情,我不早早替荣瑾考虑起来,往后好苗子都给人挑走了。”
  瑞王:“……不,您还是先别考虑的这么长远了。”
  “也是,毕竟两个孩子还小,谁知道往后会怎么样呢?”淑太妃这么说着,终于不再执着这个话题。
  瑞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莫名地有种从死亡边缘回来的感觉。
  …
  顾泽慕和顾清宁自从那天不欢而散之后,之后的相处越来越僵。两人倒也形成了默契,明面上没有半分表现,但私底下不是相对无言就是互相嘲讽。
  顾清姝好几次都感觉到身后冷飕飕的眼刀,回头看又没有异状,这样一天下来,她都想要哭了,最后只得和顾清芷诉苦,偏偏顾清芷这等神经粗壮的,一点都没有察觉,让顾清姝十分郁闷。
  好在没过几天,顾泽禹就回来了。
  自从他重新提议整治家塾,他在弟弟妹妹心目中的形象就完全变了。如顾泽慕与顾清宁这种成绩好的另说,其他几个恨不得连皮都给绷紧了。
  原本对顾泽禹的威力一无所知的柳子骥和萧衍之也莫名地有了一丝紧张感。
  顾泽禹这一次也不是独自一人回来的,同行的还有他的老师,大儒方慎。
  原本朱氏是想让他住在自己家的,甚至早早就收拾出了客院,不过对方还是婉拒了,方慎也是清流世家出身,虽说早年因为一些事情与家族闹开,这才去了西山书院教书,但他弟子众多,且大多在朝为官,早早就将他给接走了。
  顾泽禹回来洗去了一身尘土,又略略吃了点东西,同母亲说了一会话,朱氏本是想让他早些休息,谁知他在院子里转了转,然后便闲不住地去了家塾。
  大约是知道他回来,这些孩子都像是上了紧箍咒的孙猴子,一个个老老实实地念着书。
  顾泽禹在门外看着十分满意。
  柳氏正好走出来,看到他还愣了一下:“泽禹你怎么过来了,不多休息休息?”
  “二婶。”顾泽禹连忙行礼,“我反正也睡不着,不如过来看看他们。”
  “好了,在自己家就不用这么拘束了。”柳氏笑道,“这家塾变化极大,你都不认得了吧?”
  “是啊,我差点认不出来了。似乎学生也增加了,那个我认得是柳家表弟,还有一个却是不认识了,不知是哪家大人的孩子?”
  柳氏道:“那是元嘉长公主的独子,昭怀郡王。”
  顾泽禹一愣:“昭怀郡王不是宗室吗?怎么会来我们府中家塾念书?”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柳氏道,“不过你也别担心,这孩子极为乖巧,比其他几个调皮鬼可省心多了。”
  顾泽禹笑了笑:“看着他与清宁和泽慕关系挺好的。”
  “是啊,咱家的四小姐和三少爷也难得对外人这般耐心的。”
  柳氏打趣完,正巧里头上完了一节课,顾泽浩几人早就已经看到了顾泽禹的身影,一通小跑出来,“大哥”“大哥”地叫得十分亲热。
  顾泽禹笑得一派温文,弟弟妹妹久不见他,很是兴奋,问题都跟连珠炮一般,他也不着急,耐心地一一回答。
  顾清姝眼珠子一转,殷勤地对顾泽禹道:“大哥,你回来一趟这么辛苦,居然连休息都不顾就来关注我们的学业,作为妹妹,我实在是太感动了。”
  顾泽禹轻笑着:“马屁拍得不错,不过该看的我还是会看的,你别想着逃。”
  顾清姝:“……”
  顾清芷见状,连忙可怜巴巴地伸出自己的手指:“大哥,我最近开始学女红了,为了给你绣个荷包,把手指都扎成这样了,我真不是故意完成不了的。”
  顾泽禹看着那几个针孔,点了点头:“看着的确可怜,不过既然学了女红,也不要光给为兄一个人做,干脆给长辈们一人做一个吧,也好体现你的孝心。”
  顾清芷:“……”
  顾泽禹打发完了两个妹妹,然后笑容可掬地看向支支吾吾的顾泽浩:“你也被针扎了指头?”
  顾泽浩连忙摇头,果断认怂:“大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完成课业,决不让你操心。”
  柳氏在一旁围观地差点笑抽过去,一点没有在意一双儿女在顾泽禹面前受挫的模样。
  萧衍之看着一直带着笑的顾泽禹,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往顾泽慕身后躲了躲。
  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柳子骥也有所收敛。
  顾泽禹解决了不好好学习三人组,这才看向顾泽慕:“我知道你们俩一向刻苦努力,所以我这次回来特意给你们带了礼物,一会你们来我院子里拿。”
  顾清宁无视了一旁三人组传来的怨念,笑眯眯地应了下来。
  顾泽慕也含糊地应了一声。
  除了自己的弟弟妹妹,顾泽禹也没有忘记柳子骥和萧衍之。
  眼见着所有人都有礼物,顾清姝可怜巴巴地看着顾泽禹:“大哥,我们呢?”
  顾泽禹的笑容加深了一些:“你们啊,礼物就是明天开始我亲自来辅导你们念书,是不是觉得更感动了?”
  三人:“!!!”


第47章 
  顾泽禹说到做到; 第二天就开始给顾清芷等人补课,弄得几个弟弟妹妹苦不堪言。
  顾清芷跟母亲告状,朱氏一面觉得女儿愤愤不平的样子很好笑,一面又心疼儿子。当晚便亲自炖了一盅汤给顾泽禹送过去。
  顾泽禹正在温书,朱氏见状便道:“你白日里要给弟弟妹妹上课,晚上还要看书,身子如何吃得消?”
  顾泽禹放下手中的书; 轻笑道:“儿子有分寸的,母亲放心。”
  朱氏知道他行事向来很有主见,便也不多说,只是从丫鬟手中将汤放到他面前:“娘亲手熬的,你尝尝; 味道可还好?”
  顾泽禹吃了一口; 赞道:“娘的手艺还是和从前一样好。”
  朱氏笑道:“你爱吃就行。”
  就着顾泽禹喝着汤,朱氏道:“我听说方家的人似乎有意要请你老师回去,这件事可是真的?”
  顾泽禹放下汤匙,温声道:“当年方家二老爷对老师毕竟是有恩的; 此次他老人家过世,老师回去吊唁也是正常,若说要回方家,却未必。”
  朱氏放下心来:“那就好。我还怕你老师回了方家,那往后你的学业可就麻烦了。”
  威国公早年因为政见不合; 与方家大老爷交恶。若方慎真的回了方家; 以顾泽禹的身份往后只怕尴尬的很。
  顾泽禹并不担心自己的学业; 反而问起母亲:“我这几日看清宁与泽慕的课业,他们虽然年纪小,但已然能看出天分,母亲可知三婶对他们以后有什么安排吗?”
  朱氏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道:“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说便是了,若是合适,我再去和你三婶说。”
  顾泽禹犹豫了片刻,才道“母亲可知道夏宜年夏先生?”
  朱氏拧眉想了想,才恍然道:“可是因詹世杰案仗义执言触怒先帝的那位夏大愣子?”
  顾泽禹:“……”
  朱氏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对方的诨号给说出来了,有些讪讪道:“他的名声我倒是有所耳闻,据说才高八斗,与你老师不相上下,只是这性子未免有些……”
  当年黄河决堤,河道总督詹世杰畏罪自杀一案疑点重重,当时朝中畏惧先帝威严,不敢替詹世杰说话。彼时的夏宜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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