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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是先帝-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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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宁无奈道:“等等。”
  其雅不理会她,顾清宁凉凉道:“再跑我就打你了。——我知道你听得懂我说话的。”
  其雅身体一僵,但她也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赢顾清宁,最后咬着嘴唇,不甘不愿地坐了下来,但还是往旁边挪了一点距离,与顾清宁之间隔得远远的,还用手指在地上划了一条道,不许顾清宁接近她。
  顾清宁看着她的小动作,又气又笑,不过心中也十分感慨,这种事情恐怕只有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才做得出来吧。
  顾清宁摇了摇头:“你外祖父真的不是奉展杀的。”
  其雅顿时怒道:“我不信你!你们大周人都是骗子!!”
  顾清宁一愣,但并没有细究她后面的那句话,而是谆谆善诱道:“你自小被奉展教养长大,如果奉展真有反心,他定然会有更好的办法,何至于会落到如今这般地步?”
  其雅想起奉展那一身伤痕,她自小到大,还从未见过奉展受过这么重的伤,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愿相信顾清宁的话。
  “你跟他是一伙的,自然帮着他说话,谁知道是不是他杀了外祖父,如今又来蒙骗我?”
  顾清宁又道:“你没有亲眼见过,你怎么能确定是奉展杀了你外祖父呢?再说,你又有什么可蒙骗的呢?你又对他没什么威胁,他何必要费这些功夫?”
  “你!”其雅气鼓鼓地转过头,过了一会又转回去,“那你说,凶手究竟是谁?!”
  顾清宁才接着道:“这世上,很多事情不能光看表面,在这件事上,谁是真正得利的,谁才最有可能是最后的凶手?”
  其雅抿紧了唇。
  “我并没有打算说服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可以去查,你也可以和人去沟通,去判断,究竟真相是什么,这时候你再去想想你应该要怎么做,不要让亲者痛仇者快,最后反倒伤了真正爱护你的人的心。”
  其雅若有所思。
  顾清宁也没有打扰她,说完便离开了,其实这些话,她与其是说给其雅听的,倒不如说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上辈子,如果她和顾泽慕能够更坦率一些,对彼此更信任一点,或许那些悲剧就不会发生吧。
  …
  第二天,顾清宁与顾泽慕便告别了奉展,往邺城而去。
  在离开之前,顾清宁看到站在人群之后的其雅,虽然其雅在发现了自己之后,慌乱地低下了头,但至少她也没有再对奉展喊打喊杀了,不管如何,也算是自己昨天说的话对她有一些影响吧。
  顾泽慕骑在马上,看着顾清宁脸上不自觉露出的微笑,也跟着弯起了唇。
  比起来时的不安焦急,顾泽慕此时的心情可以说是明朗许多,他不仅从奉展那里得到了新的线索,和顾清宁的感情也有了进展。
  两人上辈子都是在伪装和猜疑中度过的,这辈子好不容易有了新生,大多数时候也是剑拔弩张,像这样轻松自在地相处很是难得。
  他觉得经过了昨天,顾清宁的身上似乎发生了某种改变,仿佛压在她心头沉甸甸的东西被搬开了,她此时笑容明朗,倒让他想起了她从前刚刚嫁入宫中时候的情景了。
  顾清宁回过神,就看到顾泽慕脸上的笑,不由得问道:“你笑什么?”
  顾泽慕敛起笑容,随即又反应过来,老老实实地回道:“我只是想起你刚刚进宫时候的样子了。”
  顾清宁愣住了。
  随着顾泽慕的这句话,她也恍惚想起了她刚入宫时候的事情。
  她一早便知道萧胤与自家是利益交换,她的皇后之位也不过是交换的筹码罢了。但即便如此,十五岁的女孩子总归会对未来的夫君有些幻想的,她也不例外。
  顾清宁至今都记得,成婚第二日,萧胤带她去拜祭他的母后,他们两人跪在牌位前,萧胤温声道:“母后,这是长宁,是我的发妻。”
  他的眸光中有着不容错辨的认真,所以哪怕明知这不过是一场利益交换,奉长宁仍旧义无反顾地沦陷了。
  想到这儿,顾清宁忍不住问道:“你……当年在母后牌位面前说的那些话,是真心的吗?”
  顾泽慕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一开始带你去母后牌位面前,的确是有旁的心思,但当你我跪下来那一刻,我是真的觉得自己带着媳妇儿拜见母后,至少那一刻,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发自真心的。”
  顾泽慕说的极为诚恳。
  殊不知,顾清宁此刻的心情却极为复杂。
  若说从前的萧胤,那颗心藏得严严实实,根本让人看不清楚。那如今的顾泽慕,却是将心都捧出来,他这般诚恳的模样,倒让顾清宁觉得自己拒绝他,有些于心不忍了。
  想到这里,顾清宁忍不住瞪了顾泽慕一眼。
  顾泽慕有些莫名。
  顾清宁干脆一言不发地加快了速度,朝着前方跑去。
  顾泽慕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还是跟了上去。
  两匹马一前一后地在草原上疾驰,倒是宛如一幅画一般。


第179章 
  京城; 丞相府。
  康楠将大夫送出门,这才又重新回到房间; 康烨披着外套; 正由婢女扶着下了床。康楠连忙过来; 接过婢女的事情,扶着康烨坐到椅子上。
  这么短短几步似乎耗费了康烨许多气力,他坐下之后; 咳嗽了半天才平复下来。
  康楠不由得道:“您都病了,不如多休养几日吧,公事晚些再做便是了。”
  康烨摇摇头:“现在还不能歇; 这满朝上下盯着你爹我; 想要把我拉下来的人可不少呢。”
  康楠这些时日一直跟着康烨; 也知道了许多内幕,听他这样说,也无话可反驳,只是让婢女去拿了个手炉过来放进康楠的手里,才道:“我来替您念折子吧; 好歹让您少劳神一些。”
  康烨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原本想说的话也咽了下去:“也好。”
  父子俩一个念; 一个听,康烨有时候还会就着这些问题指点康楠; 倒是其乐融融。
  而就在这时; 门外的老管家却送来了一封信; 康烨摆了摆手; 让康楠暂且停下,随后拿过那封信,然而拆开一看,他的脸色就变了。
  康楠难道见到父亲这般严肃的模样,忍不住问道:“爹,发生了什么事情?”
  康烨挥手让管家下去,许久才道:“楠儿,爹之前给你的玉佩你都随身带着了吗?”
  康楠有些莫名,但还是从脖颈处将牵着玉佩的红绳拉出来,然后解下放到康烨面前:“在这呢,爹。”
  康烨拿着玉佩,面色复杂地说道:“楠儿,这玉佩其实是一个信物,如果某天为父遭遇不测,你便想办法带着这枚玉佩逃到百越,寻有这玉佩上花纹的店家,将这玉佩拿给他们看,他们会将爹留下的财物交给你,凭着这些,足以让你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
  康楠震惊地看着康烨:“爹,您这是在说什么呢?!您好端端的怎么会遭遇不测?”
  康烨看着他难以掩饰的焦急,心头微微一暖,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让他将玉佩收好:“爹也只是未雨绸缪罢了,未必就会落到那样的境地。”
  康烨说完,剧烈地咳嗽起来,康楠连忙替他拍抚后背,又拿了水来喂他。
  康烨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只觉得头晕眼花,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怅然,他是真的老了。
  自他重新回到朝廷之后,表面上看是花团锦簇,但其实他自己早已感觉到了有心无力,只是一直在勉力支撑罢了。他毕竟多年未曾在朝,再加上年纪越大,比起柳太傅等人的年富力强,总是会有差别的。
  即便他不愿意承认,可他心里却很明白,苍老带给他的除了不断变慢的思维,还有不断被消磨的雄心壮志。
  毕竟,若是从前的他,不会在仗还没打之前,便悲观地给自己找了后路。
  康楠担心他的身体状况,便不敢再问,康烨此时也没什么心情,便让他先离开,康楠只能怏怏地退下了。
  等到康楠离开后,康烨才将目光重新转向桌上的那封信,姚斐死后,康烨便接手了他在外族那边的人手,这封信正是从他们那里传过来的。
  信中说,奉展没有死,卓格那位神秘的师长便是他。
  这个名字不由得让康烨想起了二十年前的事情。
  二十年前的某天,他忽然接到康家家主的求助,说是他们偷贩私盐的事被人发现了,那名小官还写了折子上奏。
  康烨对自己那位愚蠢又贪婪的堂兄很没有好感,但也恼怒那名小官不会看眼色,他没想太多,顺手就将那封折子给拦了下来。可他没有想到,堂兄竟然会买凶将那名小官的全家都给杀了,不仅如此,他还在事后得知,堂兄不仅是贩私盐,他居然还将私盐卖给了外族。
  前者尚且可说法不责众,后者却是通敌卖国的死罪!
  康烨怒不可遏,但此时他想要补救也晚了,这件事竟然惊动了奉展,势必不能善了。
  当时,摆在康烨面前有两条路,一条便是大义灭亲,放弃康家,另一条则是让奉展不再查下去。
  康家家主带着人亲自来了京城,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将他当年求学的经过,族人对他的付出通通讲了一遍,几位族老也是流着泪恳求他。
  康烨动摇了,于是他选择了第二条路。
  可奉展是什么人,他是堂堂定国公,当朝国舅,脾气更是又臭又硬,想要改变他的决定简直是难于登天。康烨用了种种方法都没有用,反倒差点引起了奉展的注意。
  此时,康烨已经骑虎难下,就算是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一步错,步步错。
  康烨知道,到了这个时候,自己的命运已经和康家人绑在了一起,如果被奉展查出来,康家覆灭,他就算侥幸活命,也是名声尽毁,受尽天下唾骂。
  康烨他这一生勤学苦读,成为丞相之后更是兢兢业业,他不爱华服美食,也不贪图美色,唯有一个愿望,便是成为名留青史的名臣,他如何肯接受这样的结局?!
  而就在此时,他看到了奉展请求开设军屯的折子,这让他在心中生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这么多年过去了,康烨其实已经将这件事给忘记了,但他怎么都没想到,奉展居然还活着!!
  绝不能让他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康烨在心中暗暗道。那张苍老的脸上似乎又重新焕发出了斗志,他凝眉沉思了许久,随后提笔蘸墨,奋笔疾书,又叫来管家,将手中的几封信一一给寄了出去。


第180章 
  几天之后; 京城之中竟然传出一则流言,说前定国公奉展并没有死; 噶颜部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 传得是有鼻子有眼的; 故事里头,奉展当年策划兵变,被先帝发觉后; 逃到了草原上,随后贼心不死,一心想要向大周复仇; 于是改名换姓; 在幕后操纵噶颜部统一草原; 并攻打大周。
  这故事说的煞有介事,有人嗤之以鼻,自然就有人确信不疑,而那些不关心这些事情的百姓,也不妨碍他们将这个当成个传奇故事津津乐道; 没过多久,这个流言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萧湛听到之后; 觉得无比荒谬,回过神来之后怒不可遏; 下令让人停止传谣; 同时派人去查谣言的源头。奈何谣言这种东西本就不是轻易能被制止的; 而且传来传去; 哪里还能找得到源头,只能不了了之。
  朝中众臣自然也是听到了这个消息,比起百姓来说,他们知道的更多,对于这个流言却并不仅仅只是当成是个有趣的故事来看待。只是这里头毕竟牵扯了当今皇上的母族,所以不管他们有什么想法,都只能老老实实地闭紧了嘴巴,将这些事情都埋在肚子里。
  可没想到几天之后,从充州那边传来消息,他们在修河堤的时候,竟然从河里挖出了一块石板,石板上绘着一幅龙凤大战的图案。河道总督谢长风不敢擅专,立刻写了折子,和这块石板一同送到了京城。
  若是从前,这样一块石板自然不会引发这么大的关注。
  可如今有关于奉展的流言未曾消退,看到这石板之上敢与真龙相斗的凤凰,且“奉”谐音就是“凤”,自然会让人联想到奉展。
  一时之间,这谣言越传越烈,更是隐隐有发散之势。
  此时,萧湛也冷静了下来,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毕竟奉展已经死了二十年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有人传他的谣言?
  当年奉展那个案子的内情并不简单,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内情,只以为奉展是战死沙场。萧湛并不相信舅舅会背叛大周,可他也的确是看过一些所谓证据,证明奉展有异心,所以虽然这件事的真相已经无法得知,但时间一长,这件事也成为了他的一块心病。
  威国公回京之时,也曾提过卓格有位神秘的老师,他怀疑可能是大周的将领,只是一直未能查出对方的身份。
  因此,当这则流言出现之时,他便不由得想起了威国公的那番话。
  萧湛看着面前的康烨和柳太傅,问道:“关于最近京城之中的流言,两位爱卿,可有什么想说的吗?”
  柳太傅看了一眼康烨,只见他垂着眼,一副淡定的模样,他不由得微皱眉头,说道:“臣觉得此事实属无稽之谈,当年定国公的尸身是被人护送着运回京城的,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下葬的,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如今突然被人提起,只恐怕是外族人扰乱人心的计策!”
  萧湛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柳太傅正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正是,定国公当年是为国牺牲,若是任由他被人污蔑,用意又是这般恶毒,朕恐怕令天下将士寒心。”
  正在这时,康烨才慢慢开口道:“启禀陛下,臣有不同的意见。”
  萧湛也皱起了眉头,不过他对康烨一向敬重,便示意康烨:“丞相请说。”
  康烨拱了拱手,说道:“依臣所见,正是因为定国公清名赫赫,所以才更需要给天下,给定国公一个交代,将此事查清楚,还定国公一个清白。”
  他这番话倒也不算差,可萧湛听到后面,才问道:“查?要如何查?威国公查了这么多年都未曾查到对方的身份,怎么可能丞相说查就查清楚了?”
  康烨不慌不忙道:“陛下,在臣看来,从前查不到,未必此时也查不到。”
  “哦?”
  “所谓无风不起浪,这个流言突然在此时出现在京城里,想来一定是有原因的。”康烨顿了顿,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说道,“当年定国公的尸身回京之时,是没有头颅的,或许……”
  “大胆!!”
  萧湛这一发怒,殿中的所有人连忙跪下,张礼忙道“陛下息怒”。
  萧湛看着康烨,冷冷道:“有些话丞相可不要乱说。”
  康烨虽然跪着,却一副铁骨铮铮的模样:“老臣不敢妄言,只是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陛下……”
  “够了!”
  萧湛粗暴地打断他的话,但许久都没有再说话,整个殿中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张礼只觉得额头上的冷汗都快汇聚成小溪了,他不由得在心里埋怨康烨,康烨却仍旧不为所动的模样。
  萧湛看着他也十分无奈,不过康烨在朝政上一向都是大公无私,所以他也没有想其他,只当他是脾气太直了。
  他想了想,勉强说道:“不过丞相之前所说的还是有些道理,朕会派人去查清楚的。”随后看着康烨苍白的脸色,又道,“丞相近来辛苦了,朕听说你病体未愈便来上朝了,令朕十分担忧,一会朕叫个太医过来,丞相带着回府上好好休息几日。”
  康烨听见他这么说,动了动嘴,但最后却什么都没说,磕头谢恩,这才转身离开了殿中。
  康烨没走几步,柳太傅已经赶了上来:“康相慢走。”
  康烨停住了脚步,淡淡道:“柳太傅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柳太傅摸了摸胡须,“只是没想到康相竟然会直言触怒陛下,让下官有些惊讶罢了。”
  康烨那双浑浊的眼睛打量了柳太傅半晌,才道:“柳栩,我只是说出实话罢了,当年你也在朝中,奉展那具尸体被送回来的时候,我就不信你没有怀疑过,不过我敢说,而你不敢罢了。”
  柳太傅看着康烨淡定的神情,心中也有些不确定了,自从康烨入朝,他便一直如临大敌,绝不敢小看对方。此时康烨这般神情,让他顿时冷静回笼,便意识到康烨绝不会犯这样简单的错误。
  柳太傅微动,拱了拱手:“下官惶恐,不知康相有何指教?”
  康烨轻笑,意味深长道:“指教谈不上,只是想告诉柳太傅,凡事都不要说得太满,免得最后不好收场了。”
  康烨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留下柳太傅慢慢皱起了眉头,原本因为康烨触怒陛下被赶回家这件事的喜悦也下去了不少。
  …
  虽然当时在上书房除了萧湛,就只有张礼和康、柳二人,虽说没人知道在上书房发生了什么,但萧湛当时发了那么大的火,根本就瞒不住,更别说之后康烨便领着太医回了家,以养病的名义将探望的人都挡在了外头。
  这意味着什么,这些在朝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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