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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夫[金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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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王表示很为难。
  七里表示很失望,有一种没了亲情又瞬间失了友情的天塌地陷的感觉。
  八骏看了看七里灰败的面色,不死心地问:“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其实这句他是在自言自语,可不敢奢望代王会有什么好意见。
  却不曾想,代王答的很快:“有啊!”
  “什么法子?”七里和八骏异口同了声。
  “我二伯,嗯,皇上不是要用比武夺魁的法子选出新的虎贲中郎将,你们参加比试吧。”然后,极具蛊惑地又道:“虎贲中郎将出入皇宫,易如反掌。”
  就算名义上仅是前建信侯的继子,可有忠义王裴天舒压阵呢,想要参加比武,也并非不能。
  代王为难了他们半夜,可不就是因为这个。
  虎贲中郎将,他委实是不愿意做的。可他要是不做,他二伯委实是不敢相信别人的。他也就只有在裴天舒栽培的这几人中打主意了,再加上他的举荐,或许还是能成的。
  除此之外,也没其他的好主意了不是。
  七里、八骏对视一眼,同意了。
  紧接着表示,要是如此,裴天舒一眼就能看穿他们的企图,总归是不好。
  代王则说,这真不是什么事。
  当即研磨,这就给他二伯写了封信,哦不,是奏折。废话也没有多说,就是上表了武陵七子皆要参见比武,还誓要夺魁的决心。
  写完了奏折,让内侍赶紧进宫交给赵王,让赵王代为转呈。
  这种小事,赵王乐意为之。
  是以,早朝之上,赵王呈上了代王的奏折,皇帝看了个开头有点儿疑惑,还心想,啥时候出了个武陵七子,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看来他手下的探子又该换一拨了。
  再往底下一看七子的名字,嘿,这不就是在武陵长公主府上进学的七个小子嘛!其中代王的名字赫赫然排在第三。
  皇帝是一有代王万事足,当下乐呵呵地称赞了裴天舒,拽文的话一大堆,大概的意思就是说他有大将之风,不仅个人为国尽心尽力,还不惜余力为国家培养新型人才,譬如武陵七子就很好嘛!
  不止众大臣,连裴天舒都有点儿犯迷糊。什么武陵七子?
  他掰着手指头认真地数了数,除了他女儿,在他府上上学的可不就是七个熊孩子。哦,不,熊孩子长大了,全特么的成了混小子。
  可是最大的也才十五,做这虎贲中郎将真的好?
  果然,就有人拿年纪做文章了。
  不用他反驳,皇帝就说了“先帝十二岁就做了上卿”,说白了出名要趁早嘛。没办法,皇帝属意的代王,不过才十三,他能不这样说嘛。
  至于身份,带着武陵长公主府的帽子,哪怕其中的谭中秀不过是个寻常大夫的儿子,也没人敢拿此做文章不是!
  由皇帝亲自保驾,武陵七子这组合正式挂牌成立,且名扬千里。
  当然,扬的自然是好名了。
  譬如,以前从不义诊的谭中秀,如今是没事儿走哪儿都带着药,哪怕路上碰见谁崴了下脚,也会奉上两贴自制膏药。人家感谢他,他会微微一笑:“不用客气,武陵七子救死扶伤,实乃应做之事”。
  再譬如,没事儿爱打架的刘家兄弟,某天和他们爹一块儿上街闲转,遇见了个强抢民女的纨绔子弟。
  兄弟俩二话不说,上去将那纨绔痛揍一顿,还替姑娘家还了欠债二十两以及打伤人的医药费十两。
  姑娘的家人感激涕零,刘家兄弟也说:“不用客气,武陵七子仗义惩恶,实乃分内之事”。
  他们爹刘通当时站一边没有说话,一回家就将兄弟俩痛揍一顿,骂骂咧咧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妈蛋救人的是自己的儿子,出银子的是他,凭什么名都让武陵公主府扬了,这俩笨蛋怎么不会说他们是他诚信伯的儿子呢。
  当然是不行的。
  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是武陵七子啊!
  集体荣誉高过一切。
  刘元枫和刘如松齐齐表示,亲爹也是得靠边站的。
  结果,又被痛揍一顿。
  皮鞭算什么,木棍算什么,什么都湮灭不了心中的志气。
  刘家兄弟是真有志气,可坏就坏在他们爹似乎揍上了瘾,一看见他俩就手痒心痒,不揍不过瘾。神啊,就是有铜身铁臂也有被打残的时候。
  最后还是女英雄刘彩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爹,你再这样,我就去长公主府告密,就说爹你对长公主府心存不满。”哼哼,我闺蜜有老虎,还有俩。
  她爹是没想起来老虎的事情,倒是想起来了裴天舒总是一斜一斜瞪人的眼睛,虎躯一震,顿时就蔫了。
  *******
  如刘通等一干人的阻拦,也不能阻止武陵七子如日中天的人气。
  就连裴天舒也没有料到武陵七子的名头居然会传播的如此迅速,都已经发展到街头巷尾老幼皆知的地步了。说好的比武夺魁大赛呢,在各种由头的争吵中又过了一个月,终于敲定了比赛的具体时间。
  时间就在三天后,比赛的人数东拼西凑一共是四十二人,这不是怕人数太少,放眼都是武陵七子,会被人哄作弊。
  至于比赛的项目……
  肖宰相说了,未免作弊,当场出题。
  皇帝:“……”当场就当场,二比一,谁怕谁呢!
  可真到了当场,肖宰相的题目一出,皇帝差点儿当场跳了脚。
  一共不是三道题嘛!皇帝出的第一道题是对垒。说白了就是对打,这项目好啊,代王不是从小就爱跟人打架,且从没输过嘛!
  轮到裴天舒出题了,他的题目是射箭,一轮定胜负,现场不限制箭的数量,中靶者最多为胜。此乃君子六艺其一,比的又是快恨准,皇帝对代王这项技能也是颇有信心的。
  这就该肖宰相出最后一题了,他的题目其实也算简单,不过是作诗一首,对对一副。当然,这是对常人来说的。
  至于代王到底会不会呢……皇帝也不知道啊。代王从小就傻,头几年沟通都是困难,也就这两年才能听得懂人话,谁吃饱了撑得没事去刺激傻子说“来,过来,我来考究你的学问,你来给我作首诗吧”。傻子要会作诗,还能叫做傻子嘛!
  傻子代王能长成今日这个模样,个高腿粗,善于斗殴,已经是皇帝的最理想状态了。
  作诗什么的,皇帝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过。
  所以说,作诗什么的太讨厌了。
  还有,最最关键的一点,他们这是在比武选虎贲中郎将的好嘛!
  虎贲中郎将的职责是护送和保卫皇帝的好嘛!
  皇帝想要的是忠心的,武艺高强的中郎将好嘛!
  会作诗顶个毛用啊!总不能面对刺客的时候,还说“来来来,咱们来比比谁更会作诗”。擦哩个擦擦,会死的很快的好嘛!
  皇帝差点儿被气的喷出了一口鲜血,可让裴天舒和肖恩禄一人出一道题是老早就说好的事情,且他自己也没说什么样的题目不能出啊。
  君无戏言,怪只怪自己太大意了,实在是太大意。
  皇帝欲哭无泪,坐在校场的高台之上,憋着气没说一句话。就是在太子来刷存在感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老丈人的脑袋特么的进过水吧!
  还可以延伸出另外一层意思来,大概就是,你老丈人的脑袋进水了,那他女儿的脑袋进水了吗?他女儿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脑袋也进水?影响实在太坏了。
  皇帝在操心着自己儿子的下一代,才陡然意识到太子都成亲几年了,太子妃、侧妃、妾室的也有一大堆了,可那些女人怎么没有一个肚子有动静的呢?
  该不会是太子无能吧吧吧?这是又要出一个皇太弟的节奏吗?
  想到此,皇帝的脸色更难看了。
  其实说白了,自打上回皇帝微服遇刺,太子主持了一把早朝,皇帝就对他各种看不上眼了。
  不过欲废太子的念头,却是第一次动起。
  作者有话要说:如言,局比较大,一时半会的不会那么快开盘,一切还都在蓄力当中。
  另外,武陵七子都是极好的啊。
  像七里、八骏、裴宝,都属于坏竹子出了好笋,也可以理解为裴天舒这几年的洗脑教育还算成功。

  ☆、第62章

  比武夺魁;本就是男人的事情;一般来说女人不宜参合,就是皇后也没有特权不是。
  可比武夺魁是为了选个合适的虎贲中郎将,虎贲中郎将是干嘛的?保护皇帝啊。皇帝是谁啊?皇后的夫君啊。
  皇后这就有了参合的理由;特地告诉了皇帝一声,她也要去,还邀请了各家的淑女。
  皇帝本想说男人们办正经事,女人们瞎搅合什么。
  然而;帝后的感情正经历着有史以来的冰冻时期。
  皇帝想了又想,最终还是答应了,这不是想要赶快破冰嘛!
  其他嫔妃一听皇后可以出宫,她们也想去啊。
  皇后有傲娇的资本;想去可以啊,男人都分着睡了,带出去溜一圈也没什么不行,还可以避免皇帝说她不团结友爱。
  至于都带谁去……
  当然是要带几个看起来顺眼的,说话好听的。
  像什么慧真道长啊是肯定不能去的,她不是道长嘛,就该清心寡欲,念她的经去吧!
  她广发了帖子给各家的淑女,就连长公主府也没有漏下,她相信有武陵七子在场,长公主也势必亲自到临。
  皇后踏上了皇帝所在的高台,高台的背后就是容纳各家淑女的棚子。皇帝笑盈盈地等着皇后坐在他的身边,只见皇后恭敬地向他行了礼,又道了一句“臣妾告退”,这就施施然地去了高台背后的棚子。
  皇后一抬脚,跟在皇后身后的韦妃、荣婕妤、白充华和采美人也不好再往皇帝的身边凑,只好不情不愿地行礼,也告退了。
  皇帝的脸色囧囧有神,心想,既然不想和他破冰,她是为了什么而来?
  皇后也算是想明白了,和皇帝在一起,皇帝是最大的;不和皇帝在一起,她就是最大的。她何必要吃饱了撑得去奋力讨好,各过各的没什么不好。
  容纳各家淑女的棚子乃是临时搭建而成,皇后一来,自然要坐在采光最好,也是最当中的位置上面,韦妃、荣婕妤、白充华和采美人,依次按着品级紧随着皇后落座。
  各家淑女们该见礼的见礼,该奉承的奉承,如众星捧月一样围绕着最大的皇后娘娘。
  因着看见皇帝那张臭脸而心情不好的皇后娘娘,顿觉神清气爽。
  她今天来此的使命,就是为了能气死了别人,痛快了自己。
  诚信伯夫人肖氏带着女儿刘彩也在其中,只是刘彩却并不像其他淑女那般总想着往贵人身边凑,反而是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瞅着外头。还一个劲地在心里嘀咕,如松不是说过长公主会来的,可是怎么到了现在都没来呢?
  来了,来了,就来了。
  大老远,就瞧见了一个穿戴整齐约莫韶年的小儿郎,领着小厮朝这边走来。
  众淑女呆了一下,因着来人的年纪不大,便也只当“他”是走错了地方,有几个厉害的本还预备着等到来人一到,说几句讥讽的话羞一羞“他”。
  倒是刘彩的眼睛,因着来人突地一亮。
  长公主裴金玉姗姗来迟,无视了众人探究玩味的目光,径直去给皇后娘娘行礼。
  “金玉给娘娘请安。”
  皇后愣了一下,这才笑道:“你这丫头,怎么这身打扮,我都认不出了。”实际上,差点儿没认出来不是因着她的打扮,而是因着几年不见,她长得越发的出挑了。这一身淡青男装,称的她的小脸白里透红。那一双灵动的眼睛,一开一合,仿佛能把人的心吞掉。
  皇后心道,都只当阿錾是个傻的,瞧瞧,傻子的眼光……不是最好的就是不要。
  可惜了,这孩子要是早生个几年,太子岳家怎么可能是肖家!
  皇后娘娘一面感叹,一面不动声色地对众人道:“瞧瞧,咱们的长公主越发的水灵了。”
  “就是就是,长公主乃天女下凡。”
  “再好的画师都画不出长公主的风姿。”
  ……众人附和什么的都有,却无一不是好话。就连那几个本想羞一羞他的厉害姑娘,也早就躲在了人群里不显山漏水地说着奉承话。
  无他,就算是不惧怕忠义王裴天舒的权势,长公主可是还养着两头虎呢,且长公主还有不限次数的免死金牌。
  表面上的恭敬不能少了分毫,但是私下里,却是个顶个的瞧不上她。
  有觉得长公主无法无天的,譬如连太子妃都敢顶撞。
  还有觉得长公主过得太好的,譬如韦妃见了她总要忍不住地磨一磨牙。
  其实,韦妃今次还是头一回见着裴金玉,对她的仇恨却在好几年前就已经深深地种下。
  韦妃就是宜阳公主的亲娘。既然是亲娘,女儿有多么讨厌长公主,她这作娘的自然是要与女儿一个鼻孔出气的。
  宜阳公主因着已经定亲,要给底下的六个妹妹做楷模,而被皇后娘娘关在慈惠宫亲自教导。
  皇后压根就不喜欢她,自然不会带着她来给自己添堵。至于韦妃,这不是因着她的位分较高,还因着她很会哭嘛!
  是以,一想起自己的真公主女儿还在深宫里头关着,眼前的冒牌公主却能到处欢快地蹦跶,韦妃就忍不住咬了牙切了齿,只想将裴金玉当场给嚼了。
  然而,长公主就是既不属于后宫,又不属于朝廷的微妙位子,她不过是一介没有什么权力的妃嫔,想要跟长公主叫板,不说其他,就是眼前,皇后一定不会向着她。
  韦妃的头脑还算清醒,也幸好她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立刻马上就办。
  她的女儿要嫁给诚信伯刘通的堂侄刘子骞,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可刘子骞是谁,打哪儿突然冒出来的,知道的人并不多。
  那刘子骞的父母双亡,打小就是跟着堂叔和堂婶长大。说句实在话,如此的身世,韦妃委实瞧不上他。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者“箭”自己就是愿意啊。
  宜阳公主说了,无父无母,就是没有公婆要侍奉,很好。无兄无妹,就是没有人会隔三差五的打秋风,也很好。重点是,这“箭靶”长得真特么的好,简直就是迷死个人了。
  宜阳公主那儿是巴不得明天就出嫁,韦妃几乎每天都要劝一劝她:“矜持,矜持。”
  好吧,这还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为此,韦妃私下里派人和诚信伯夫人肖氏接触了又接触,那诚信伯府还算是有所担当,说是从前将刘子骞当儿子一样养大,今后自然仍会当做儿子看待他,就连家业也有他的一份。
  家业什么的,韦妃还真是看不上,她能看上的不过是“诚信伯府”这几个字。她女儿是公主并不需要靠山,可她娘家不一样啊。她的哥哥虽被皇帝封为了丹乡伯,也仅仅是一份虚荣而已。
  她也算是想明白了,要想长长久久地富贵下去,还得需要几门强大的亲戚。
  女儿嫁给了刘子骞就等于是和诚信伯府挂上了勾,可韦妃还是想买一个双保险,若是丹乡伯的儿子能娶了诚信伯的女儿……
  韦妃这就特地将刘彩叫到了面前,好生打量了一番,这才笑着道:“瞧瞧这丫头生的还真是整齐。”有裴金玉那个美得人神共愤的夜明珠,眼前的这个不过算是小家碧玉。
  可是,娶妻当娶闲,大不了这个抬进了门,再给文浩赐去几个妖艳可人的。
  韦文浩,就是丹乡伯的儿子,也就是韦妃那个好侄儿了。
  韦妃特地赏了刘彩一只翡翠玉镯,并不避讳他人,径直问她:“可定好了人家?”
  刘彩羞涩地低下了头。
  一旁见识老道的诚信伯夫人开始紧张,生怕这些高高在上的贵人金口一开,随手一指,就定下了她女儿的终身,慌忙道:“才十一,还小呢,不着急。”
  韦妃抿嘴笑:“咱们的皇后可是十三岁就嫁给了皇上,开始勤俭持家了呢!”
  皇后对韦妃的作为一直冷眼旁观,她从不会在意一个小小歌姬出身且再也生不出儿子的妃子,也更不在意烂泥糊不上墙的丹乡伯家,甚至不介意送她一程道:“韦妃这是想给谁家保媒呢?”
  连皇后都开了口,诚信伯夫人的心底一沉,面色灰败。
  韦妃本就打着主意当着众人迫一迫那诚信伯夫人,不过是话说到了那里,压根儿就没指望过皇后会接她的话。她喜出望外道:“皇后娘娘和臣妾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啊……”
  “阿彩。”忽地,裴金玉出言唤了刘彩一声,打断了韦妃的话。
  正不知所措的刘彩抬头望定了她。
  裴金玉振振有词道:“阿彩,你说话不算话了吗?”
  刘彩有些糊涂,心想,她都说过什么话啊!嘴上却很认真地回:“否,我刘彩虽不是男子,却也懂得言而有信的道理。”
  裴金玉点点头,道:“那你就不许说亲,听见了没?你说过的要陪着我,一辈子都不嫁人。”
  莫说其他人了,连刘彩都惊愕地“啊”了一声。
  裴金玉气愤地说:“你果然是个说话不算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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