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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锦[金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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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万,才三万人马打什么战?”
  众多下属官员面面相视,有人问:“是不是写错了?”
  郭太守将圣旨递了下去,很快就稳住了心神:“兴许是先锋人马,我们把兵器娘草先备着,再有后续人马也不至于太过于慌张。”
  众人点头称是,太守又下令不准将圣旨具体内容外传,故而城中的百姓只知道皇帝派兵了,派了多少却是不知,一个个都兴高采烈的歌功颂德,希望老天爷保佑皇帝万岁万万岁。
  快要入夏之时,这三万人马终于浩浩荡荡的路过了敖州城,得到了城里的百姓的热烈欢迎。
  春绣早在年前就生下了个女儿,如今已经四个多月大,睁着一双大眼睛被母亲抱在街上看了一会儿热闹就回到了店里。
  “听说梁老板这次也随着官兵们北上回了敖州,姑娘你见过他了没?”
  孟知微道:“早已让人送了问候过去,说是下午梁老板会亲自过来。”
  春绣点了点头,将女儿放入摇篮,哄了一会儿,自己就坐回绣绷面前开始绣花。孟知微看完了账本,头昏眼花中只觉得眼前赤红一片,仔细一看,就道:“还没绣完?”
  春绣将绣针在发间扒拉了两下:“邓姑娘说凤凰的翎羽绣得不好要改改,她府里的人都改不好,只好送到我手上了。”
  孟知微自己倒了一杯茶:“她也真是,府里那么多绣娘哪里会绣不好她的一件喜服,纯粹是自己眼高手低,看你绣花就觉得什么都好,别人的什么都不好。”
  春绣笑了笑:“女人的嫁衣一生就穿一次,她自然想要最好的,能够帮忙也说明她很看重我呢,我很高兴。”
  孟知微哼哼:“你就顺着她吧,她那人很会得寸进尺。”
  话音一落,门帘就被掀开了,邓曲气哄哄的走进来一把夺过孟知微手中的热茶道:“趁着我还没出嫁,你就尽在我背后嚼舌根吧,日后你想要我得寸进尺都难了。”
  孟知微掩住眼底的落寂:“是啊,好好的敖州姑娘,偏生要远嫁去皇城底下做那芝麻豆子大的官家太太。我都不知道说你是高嫁还是低嫁了,在敖州不好么?”
  邓曲喝完了茶,幻想了一下那素未谋面的夫君:“他家世代为官,现在虽然才七品,以后慢慢的会高升,我现在看起来是低嫁,日后就会变成高攀了吧。”
  孟知微道:“受了委屈怎么办?”
  “还有娘家呢!我大哥的职位也升了,正好在皇城落脚,有事我去找大哥。”
  邓曲说得轻巧,孟知微反而不好多说了,自己唠叨了一句要换热茶,端着茶壶下了楼,还没楼道口,就遇到了熟人。
  对方梳着高髻,胸前挂着一块护镜,浑身短打,腰间挂着一柄大刀,大刺刺的站在了店铺门口,吸引了铺内众多少女的目光。
  孟知微眨巴了一下眼睛,犹疑的问了声:“七哥?”
  对方冷傲的嗯了嗯,抬脚走了进来:“我来跟你谈生意。”
  孟知微面皮抽了抽:“你一身兵老爷的装扮来跟我谈生意?”
  庄起抖了抖肩膀,不可一世的问:“怎么,嫌我丑?”
  孟知微干笑:“怎么敢!七哥你里面请。”

  ☆、第二一章

  庄起谈起生意的时候显得有些公事公办。
  梁米运回去的那一批玩偶被他放在自己的店铺寄卖,他店铺遍布大江南北,从西衡到南厉到东离,甚至北雍也有他的商队。店铺卖的东西也五花八门,因为商队从敖州出发,来往贩卖的皮料十分多,一张雪狐皮买入不过十两银子,等到了皇城放在店铺就变成了百两一张,有头有尾纯色雪狐皮更是高达五百两,可谓暴利。富贵人家一件雪狐皮斗篷少说也要二十张皮子,再经过绣娘们的手,五千两银子就进了他的口袋。
  同理,南厉的珠宝金器到了东离皇城,那身价也是百倍的涨。
  小小的一个玩偶,一张狐狸皮可以做五六个,上面镶嵌红绿蓝宝石黑珍珠若干,在孟知微的店铺顶多卖出百两,到了庄起的手上,四百八十八不打任何折扣,手慢的还买不着。没法子,太子妃都喜爱非常的东西,让爱好攀比的官家千金世家小姐们对这些从未见过的小玩意儿更是趋之若鹜。
  庄起来谈的就是这个,他想要跟孟知微做一笔长久的买卖,每年固定的从她手上拿上千个上等玩偶贩卖去皇城。
  孟知微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两人再商讨一些细节后,天色眼看着就要晚了。
  “七哥是要回兵营么?”
  庄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符老六在兵营里。”
  孟知微是知道符东疏身份的,闻言诧异道:“符大哥亲自带兵打仗?”
  庄起问:“你觉得他领兵的话,我们这三万兵马还有命回来?”
  孟知微:“……也许,老天开眼。”
  庄起冷笑两声:“连你一个深闺女子都知道他没那本事,你觉得朝廷的人会觉得他英明神武,只要振臂一呼,我们东离的士兵就有如神助所向无敌?”
  孟知微想象了一下符东疏在战车上挥斥方遒的模样,只觉这场战役前途无亮。仔细回想了一下上一世北雍的将领,状是无意的道:“我不懂这些,只是看书中有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想来符大哥不会罔顾我东离士兵的性命任意而为,说不定他早已熟知敌方将领的弱点。”顿了顿,见庄起没有反驳,这才接着道,“我久居敖州,也经常听父亲说过北雍的皇帝很是自高自大,他的亲信将领也各有千秋。如轲坦儿手握重兵居功自傲,铁奇木心胸狭隘一言不合就能毁人性命,阿步汏性喜渔色男女不忌……”
  庄起喃喃:“阿步汰?”
  孟知微起身替他开了门,低头道:“不管是哪位将领,只要掌握了他的弱点就掌握了他的命门,相信以符大哥和七哥你们的本事,凯旋而归是迟早的事。”
  庄起握着手中的长枪,冷哼道:“你说错了,甭管敌人是谁,老六是没法亲自与他对阵了。”
  “啊?”
  庄起看着她惊诧的模样,意味深长的笑道:“因为老六根本没有领到一官半职,他与我一样都是小兵,而且是冲锋在前的先锋兵。”
  “那你……”不早说!
  孟知微懊悔的捏紧了门框,似乎此时此地才看透庄起的黑心肠。
  庄起弹了弹手中的银枪:“我不说,你会这么老老实实的吐出情报吗?”
  当然不会!
  庄起问她:“这些话你还与谁说过?”
  孟知微颤着声音道:“你以为谁有你这般奸诈?你居然利用我的信任!”
  “很好!”庄起点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如同掌控着绝对权利的上位者,一字一句的警告对方,“日后,关于北雍的事,除了我,任何人问你都不准说。”
  庄起猛地扣住她的手臂,厉声道:“放警醒一些,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不说敖州城里,哪怕是皇城也有无数的北雍探子在潜伏。你的轻信很容易让你甚至是你的家人一起丢掉性命!”
  在这样的逼视下,孟知微居然下意识的想要倒退,心中感到了久违的惊恐,不同于北雍人的刀剑,或是野兽的獠牙,甚至是季傅珣的反复无常,她都没有这般浑身颤栗的感受,似乎自己正与群狼的首领对视。对方的眉宇间全都是阴沉狠辣,他的话如同尖刀一样一字一句的刻在自己的心头,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莫名的深意,不止是威胁,也不是单单的警示,里面仿佛还隐藏着不同的情绪。
  这种情绪太陌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好在她听懂了对方话里另一层意思,立即点头:“我知道了。”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你会不会告诉符大哥?”
  “那个傻子,我告诉他作甚。”说罢,放开她的手臂,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重新回到了那个冷漠的军爷,缓步走出了越人阁。
  夜晚,摇曳竹笼的灯火明明灭灭,映照得那人的背影如鬼魅。
  ……
  庄起的提醒倒是让孟知微突然发现了自己心境上的改变,在上一世,她何曾对外人信任到如此地步,居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试探出了她最深的秘密,现在想想都还冒出一身冷汗。
  如果不是庄起,换成了孟老爷,那后果连孟知微自己都不敢去猜测。
  一整夜翻来覆去的难以安眠,她看着屋外的星辰,聆听着远处飘来的打更声,触摸着怀里温热的被褥,只觉得前世那些苦难如南柯一梦。
  安逸容易消磨人的意志,和平更容易她忘记人心险恶。
  “昨夜没有歇息得好?”邓曲原本是去店铺拿春绣修改的喜服,哪知春绣熬夜,早上才睡下。邓曲拿了东西,又拐来见孟知微,发现她更是毫无精神,不由得去探对方的额头。
  孟知微躲开她的手,摇头道:“在想店铺的事情,自然而然的歇息晚了。”
  邓曲坐在她的榻边:“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收回我的本钱的啊,我还靠着它们给我钱生钱呢。”
  “可你到底要嫁去皇城了啊,手上没有足够的现银怎么办?”
  邓曲拿着喜服在身上比划着:“我是嫁过去做儿媳妇,又不是娶个男人回来做女婿,养家糊口的事儿根本不用我操心,我的嫁妆我说要如何就如何。对了,你有没有想过去皇城?”
  孟知微挑眉:“我去皇城做什么?”
  “开店啊!”邓曲道,“横竖我们也回了大部分本钱了,可以再开一家分店,去皇城开最好。那样我们就可以时不时见面了。”
  孟知微问:“我娘怎么办?”
  邓曲理所当然的回她:“一起去啊!听说你外祖父的本家就在皇城,你还怕去了被人欺负不成?”
  孟知微道:“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外祖父呢,冒然去了,少不得被有心人说我们攀附权贵。”
  邓曲不知道张氏之前与娘家的恩怨,苦劝了一回只能作罢。她拿着喜服越看越爱,忍不住在房间里换着穿上了,站在铜镜前看了好一会儿,又突发奇想的问:“你说,我们铺子里再添一些喜服怎么样?”
  孟知微靠在榻上,懒洋洋的道:“喜服这种东西大多是新娘自己一针一线缝制而成,谁会买?就算有人买,敖州城里一年有几位新娘出嫁?”
  邓曲看着红色锦缎上绣着的凤凰栖梧,感叹:“可惜春绣的好手艺了。”
  孟知微打了个哈欠:“不做喜服我们可以做其他的礼服和常服嘛,每个女子都不会嫌弃自己的襦裙太多。”
  邓曲眼眸一亮,转瞬又苦着脸:“可我们绣娘的人手不足啊!”
  孟知微知道自己没法再补眠了,索性爬了起来:“不是来了一批难民么,每日里布粥也不是办法,还不如给他们一些活计,男人们我们管不着,绣娘是绝对有。春绣的徒弟不多,庄子里还可以安顿一些人,让无家可归的绣娘有个安居之所,一举两得。”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等春绣起来,她们又开始画襦裙要用的花样。每日里忙来忙去,孟知微终于将庄起忘在了脑后。
  一墙之隔,城内安宁祥和,城外杀声震天。
  符东疏捂着手臂遥望着被血水浸泡的土地,身前是无数兵士们的哀嚎,眼过之处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身后,是将领们颓废又失望的脸。
  回到兵营,中央军帐里面依然争论不休。有人说北雍人残暴,连俘虏都杀,东离根本就不该与这群野兽作战;有人说,南厉已经与北雍人大战了三五回合,次次都凯旋而归,为何我们东离的士兵如此软弱,还没冲锋就开始倒退着逃命;更有人说,三万士兵对战八万北雍人,朝廷这是让士兵们去送死!
  说来说去,就没有一位将领拿出一个万全的计策,将北雍人打得屁滚尿流。
  将领们每日里争论,甚至大打出手,可就是没有人胆敢担起责任,承认失败,承认他们的胆怯和无能。
  符东疏每次从帐篷边路过,都掩饰不住自己的愤怒:“这些将领真的上过战场吗,他们是不是把打仗当作儿戏,把士兵们当成了木偶,死了就死了?”
  庄起正在训练自己手下的士兵,不同于符东疏的无能,庄起在进了兵营的当天起,就靠着自己过硬的武艺夺得了百夫长之位。再高的官职需要战绩,他暂时没有兴趣,依照现在的情况,他也丝豪不想成为将领们手上的飞箭,开弓就没命。
  “老七,你说,我们会不会被这群将领给冤死在战场上?”
  庄起冷笑:“你有本事,你替了他们的位置,领兵打仗啊!”
  符东疏道:“你以为我不想?”
  “你想归想,可你自己也清楚自己的斤两,你也没有领过兵,你不知道怎么打仗。”
  “不会我可以学?”
  庄起看也不看他:“怎么学?”
  “跟你学!”符东疏拦住庄起的去路,挺起胸膛,“老七,你教我!”

  ☆、第二二章

  跟着奸商学兵法,也亏得符东疏说得出。
  不过,庄起这个人脑袋瓜子跟旁人不一样,他很会举一反三。
  “打仗好啊!”奸商捂着某蠢货‘孝敬’的金子,有感而发的道,“你看看战场上,一场战役开打之前就要消耗粮草,开打之后,多少药材都不够。打赢了,往战场上一站,只要你弯腰随手就可以捡起兵器,一伸手战马就都是你的了。如果攻打城池,赢了,城里所有的金银珠宝都会进你的口袋,这比做强盗还省事。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强盗顶多收获一点银钱,当兵还可以得到朝廷的封赏。我想不通,怎么有人不绞尽脑汁的想要打胜仗呢?”
  符东疏看着那一堆送出去的金子肉疼,难得听他拐弯抹角的生意经,直接的问:“你当年在北雍做马匪的时候,攻下了多少个部落?”
  庄起拿着一锭金子在桌上划拉了几下。
  符东疏道:“十个?”
  “十五个,花了我两年。”
  符东疏立马来了兴趣:“说说。”
  “没什么好说的,穷兵黩武知道么?当马匪的都是穷人,他们都是用命在打仗,打了胜仗才有吃有喝有银子花,否则就等着饿死。当年我就找了个年年都被北雍人掳掠的村子,没一个年轻婆娘,没一个健壮的孩子。我花了半年教男人们练武,教老人们设陷阱,教女人们打猎,教孩子们自力更生。半年后,我伪装成旅人,带着村里最漂亮的妇人去了一个小部落。北雍人缺女人,看见女人就要抢,我提议部落头领明媒正娶办喜宴,对方同意了。一包迷药,整个部落的人都睡成了猪,而村里的男人们就趁着这个机会第一次开刃见血。见过血的男人胆气完全就不同了,他们敢于冲锋陷阵在前,见神杀神,见魔杀魔。老人们会主动担当诱饵,去试探其他部落兵力的虚实,他们什么都可以伪装,腰缠万贯的商人、孤苦无依的流浪人、贪生怕死的汉奸、卖主求荣的恶仆,只要能够混入部落弄清楚首领们的弱点,事情就成了一半。女人和孩子更能放松北雍人的警惕,我很少让她们参与,不过美人计在北雍几乎无往不利,可以兵不血刃瓦解一个中型部落。”
  这时候,庄起只差手中抓一壶美酒,一副高人范的喝着,一边追忆往事,末了,总结一句:“一将功成万骨枯!”
  符东疏鄙视他道:“直接说你为了胜利不计一切阴谋手段!”
  庄起问他:“你想获胜吗?”
  符东疏根本不用想:“我们必须得胜!”
  庄起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丢掉你那可笑的正义感和怜悯心,用最阴暗的计谋去算计敌人,用最直接的手段去夺取想要的权利吧!”
  用最阴暗的计谋去算计敌人这一点符东疏暂时还没领会,不过,用最直接的手段去夺取权利,他很有兴趣。
  在东离的将士们又迎来了两次败仗之后,战场上开始出现了逃兵。恐惧是会传染的,直面恐惧之时,只要有一个人败退,其他人就会自然而然的选择逃避。
  三万士兵除去几场战役死的死伤的伤,原本就不足两万五,再加上逃兵,兵力瞬间缩减到了两万。每日里看着对面阵营的挂着的俘虏人头,东离的士气一低再低,终于,符东疏掀开了主将的营帐。
  主将姓王,是太上皇余留的老将军之一,前半生驽马生涯也打下了不少胜仗,后半生皇帝即位,朝廷上下歌功颂德只言太平盛世无战可打,老将军被迫休养二十多年。兴许是岁月消磨了意志,也许是人越老胆子就越惜命,再次坐镇沙场,只觉北雍人如同豺狼虎豹,时时刻刻都要冲入兵营将他这块老骨头啃得干干净净。每一次定计都胆战心惊,每一次发布号令都犹豫不决,几场败仗吃下来,人也越发显得老态龙钟。
  除了王将军,在座还有另外一位人物,俗称陈监军,是宫中的太监,所有人都知道对方是德妃的亲信。
  符东疏进入军帐的时候,陈监军正把所有的将领训得头也抬不起来,‘吃白饭的、懦夫、纸上谈兵’等等口无遮拦,有些血性的只差要举剑砍人,可都被王将军给阻拦了下来。对方是皇上宠妃的亲信,他不敢得罪。
  陈监军骂得唾沫横飞时,冷不丁就听到一阵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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