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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温柔,我歹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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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天的疲惫,或高谈阔论,或低声细语。
  “果然是八卦汇源地呀~”
  月色微凉,纵横镖局,
  无机老人一天给威凌宇把三次脉。今日换了第三附药方。
  其余人静静站在一旁,连呼吸都放轻了。
  “这次确有些起色了,明日我再加大些剂量。”听到这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爷爷,我哥哥到底是怎么中的毒呢?那什么新娘也没近哥哥身啊。”威凌云一晓得哥哥很快就会好了,就忍不住叽叽咂咂把这几天埋在心里的疑惑翻出来问。
  “这陀花散确实要近身才能下,但当时场面混乱,何时下的毒也不好说。”
  “那新娘那日用红绸这里绑一下那里绑一下,肯定也带了帮手。说不定是帮手下的。”
  “云儿,别胡闹了。回房间休息。”
  “哼,爹爹,我已经长大了!”又一次气鼓鼓地跨出门槛。
  “无机前辈见笑,云儿被我宠坏了。”威启天歉意道。
  “小女儿家宠点是自然的。不过她说的也是我觉得蹊跷的地方。启天,你后来有查到鬼新娘座下八女的踪迹吗?”
  “大火烧掉了不少线索,没找到那八女的踪迹。但鸿运客栈着火倒塌必然是鬼新娘的手笔。”
  “局主!局主!”门外传来急切的报门声。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威启天大步迈出内室。
  “局主,裴镖头死了!”
  “什么!”
  月影映江,天音阁。
  “鬼新娘真是胆色过人。摆出一出空城计,又遁走华容道。”
  看完了手中的密信,青筝把信纸放到烛火上燃尽。
  旁边一个桃红色石榴裙,挽着如云鬓发的女子,歪歪地靠在美人靠上,捏着紫葡萄送进桃花唇里,紫色的葡萄汁顺着芊芊玉指滑下,竟有种欲说未说的诱惑。
  “鬼新娘座下八女还在南疆呢,哪有空回来摆曼珠沙华阵。气势摆足了,所谓的武林君子们还不是投鼠忌器。”
  扶了扶簪在发间的步摇,抬起满眼娇媚望向青筝。
  青筝无奈举手止住:“赤笛,把你那眼神收回去。”
  “好嘛,小姐。”赤笛撇撇嘴,正了正歪着的身子;“鸿运客栈那边的线索没多少,鬼新娘没有座下八女,还有其他婢女。武功不行,使点坏弄塌楼还是可以的。”
  “客栈不必再跟了。威启天想也想得到。鬼新娘追踪到了吗?”
  赤笛完全收起了媚劲,惭愧道:“尚未。”
  “继续查,不可能人过无痕。”
  “是。”
  门口的珠帘被掀起,青筝收起手中的狼毫:“回来了?”
  白色劲装女子跪在下首,正是裴依雪:“小姐,幸不辱命。”
  青筝看着她的脸,微皱了眉,偏头示意还在捏葡萄的赤笛:“把她的皮揭了。”


第8章 
  赤笛用丝帕擦了擦手,调笑着:“小姐,人家才刚出完力,就揭她的皮,这样卸磨杀驴可不好呢。”话这么说,手里却没停,轮番倒了几个瓷瓶里的药水进铜盆里。
  “对着一张死人脸,膈应。”青筝又提起了狼毫,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裴依雪还是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冲向赤笛:“腰别扭了,快点!”
  赤笛正妖娆着迈着步步莲花,猛听到熟悉的口气差点闪着了腰:“死阮霜,换张皮怎么没把你这毒舌给换了!”
  在面无表情的脸上捣腾了半天,揭下了一层薄到透光的面皮,下面是一张同样面无表情的脸。
  “小姐派你去冒充裴依雪是明智的,你俩都是冰块脸。”
  “是你骚得面皮都遮不住。”
  “死蹄子,找打。”
  赤笛面皮一摔,阮霜头一侧,左手截住面皮,右腿竖劈压住赤笛迎面抵来的沧澜手。赤笛仍不死心,抬腿踢开压制的右腿,细腰向后一拧,躲开阮霜追上来的一踢,手呈爪直取对方心口。
  谁知对方眼波都未曾动一下,直接一掌相对,往回一拖,干劲利落地把芊芊玉指锁在赤笛背上。
  两人一坐一站,往返了好几招。
  “停!”青筝抚平跳动的额角。
  “功夫还差!”阮霜松开了赤笛,补刀一句。
  赤笛扶正云鬓:“姐姐的功夫只对付男人。”
  眼看新一轮嘴仗又要打起,青筝赶紧扯开话题:“阮霜,纵横镖局情况怎样?”
  “我每日有给威凌宇喂点解药,接下来无机老人可以应对,想必威少局主不日内就会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当日并未全力对付鬼新娘,甚至还以谨防有诈的借口阻止众人对付鬼新娘,估计也抱着病重的计划。倒是同我们不谋而合了。”
  “小姐是说他觉察到我们了?”
  “应该没有,他得了这个烫手山芋,必然急着抛出去。要不然不会让四等侍卫作饵。恐怕就是毒解了,还会躺几天。裴依雪的尸首怎么处理?”
  “放城郊,引人去报官了。”
  “她的死呢?”
  “暂时未查明凶手,但同孟月欣脱不了干系。”
  赤笛听到这不由幸灾乐祸插嘴:“这母老虎本想先下手为强,怎想到我们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李代桃僵。”
  阮霜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当日寻的死尸趁乱扔进火海,被烧的面目全非,目前纵横镖局也没细查,姑且信了。”
  “碧箫这次幸苦了,装疯卖傻在泥坑里滚。”
  “哈哈小姐,您是不知道,碧箫回来后连泡了三天的澡,熏香都用了三罐呢”
  “跟她说,这月月底醉香楼收账回来,留一层给她。”
  想起碧箫那老财迷的眯眯眼,阮霜都不由嘴角勾起了笑意。
  赤笛盘算完待会儿怎样去碧箫那抠点好东西过来时,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小姐,你也是心太软。何必让碧箫给威家小子下陀花散避嫌呢?我们手脚越多越容易露马脚呢。”
  青筝静默了会儿才出声,和着茶杯里腾腾升起的雾气,朦朦胧胧:“这片风雨毕竟是我挑起来的,没必要让他背负。”
  “你们这些死丫头,都什么时辰了!”门外风风火火疾步进来个小山羊胡,两鬓染霜的老头,脚步毫无虚浮,两眼精锐地朝瘫在贵妃榻上地赤笛,端坐着思索的阮霜瞪去,“你们不休息,小姐也要休息了,赶紧给我麻利地滚回去!”
  阮霜立即起身,向青筝欠了欠身,大步迈出门去。
  赤笛倒是不怕老头,悠悠然下榻:“哎呦杨叔,别上火嘛,对身体不好呢~”
  杨叔作势要抄鸡毛掸子,逼得赤笛小碎步出了门槛。
  杨叔回身一脸慈祥:“小姐,虽快入夏,夜里还是露气重,早些歇着吧。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完的。”
  “听杨叔的。”青筝乖巧地应声,搁下狼毫,绕出书桌。
  杨叔满意地捋了捋小山羊胡,忽地瞥见书桌左侧的高脚几,眯起的眼又瞪圆了:“哪个死丫头又把花瓶的位置动了!”
  “花瓶?没动啊?”
  “怎会没动!你看它和右边的花瓶都不对齐了!”
  青筝赶紧加快了脚步出书房,语气里藏着她自己都觉察到的心虚:“哦,赤笛下午插了花。”
  杨叔的强迫症真可怕,嗯,绝不能让杨叔知道是她下午等消息时心不在焉随手插了花。
  月色微沉,纵横镖局。
  威启天看着沉睡的儿子,让他骄傲的儿子,揉着眉心,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许久才长叹一口气:“宇儿,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爹。”微弱的声音响起,不是在寂静的夜里,还真有可能听不清。
  威启天猛然抬头,冲向床边,握起儿子的手:“宇儿?你醒了?你怎么样?”
  “爹,我昏迷几天了?”威凌宇气若游丝。
  “十天。”威启天心疼道,小心地扶起儿子,喂了点水到儿子的嘴边。
  “本想装重伤,没想到真倒下了。”威凌宇费劲地咽下了水。
  “宇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爹,消失了这么多年的血玉重新现世,还恰巧,咳咳,一个疯女人送到儿子跟前,咳咳,您不觉得蹊跷吗?”
  一句话,间隔着几声低咳,断断续续总算说完了。
  “所以你在寿宴上毫不顾忌地把血玉拿出来,故意让鬼新娘劫走?”
  威凌宇微微点头。
  “你收到消息?鬼新娘会来劫玉?”
  “我不知道。是谁来劫无所谓,主要在劫走。”威凌宇手撑着床头,缓缓坐直了身子,“从那疯女人开始,押镖队伍就跟着不少尾巴,咳咳,说明不止我收到这血玉的消息。这石头烫手,我得在武林名门各派眼前把这石头送走。暂时不知这幕后人什么目的,是否针对我们,寿宴上我只能顺水推舟。咳咳,孩儿不孝,搅了爹的大好生辰。”
  “我儿是好样的,我们镖局能安稳度过此劫,还有不少生辰可过。爹把镖局交给你,爹很放心!那血玉的传说还有真假,但贪念无真假。置身事外是对的。”
  “大胡子他们有回来吗?”
  听到儿子提到这个,威启天摇了摇。
  “厚待他们家人吧。望爹原谅儿子,接下来镖局不知面临什么对手,儿子不得不保存实力。”
  威启天坐在圆凳上摆了摆手说:“我已经交代下去了。还有一个事,裴依雪死了,将近二十天,被发现在城郊。”
  威凌宇拧起了眉,垂眸思索了片刻:“看来对手强大也小心。他们想找个机会把血玉重现武林大势宣扬出去,最近一次武林各派汇集的好机会就是爹的寿宴。咳咳咳。”
  “这个先不说。宇儿,你中的是陀花散,这个非近身不能中毒。你好好回忆,这里可能有线索。”
  威凌宇意识有点模糊了,眯起眼盯着被褥上的暗纹,想了许久:“爹,那疯女人呢?”
  “死了,当天乱,被木梁砸中,烧得面目全非。”
  “那就是了。裴依雪他们可以派人伪装,疯女人也可以派人伪装。一开始,就是个局。咳咳。当日疯女人曾经扑向我,拽着我的衣角不放。我还是疏忽了。咳咳,不过也好,真的中毒倒省了我不少事。”
  听到这,威启天愧疚又心疼:“傻小子,这次中毒凶险,还好无机老人救你一命。当时连他都没把握,还好上天眷顾我威家。”看着儿子强撑着精神,按着他躺下。
  “宇儿,你安心养身,其余交给爹,爹还中点用。”
  威启天转向东苑,瞧见无机老人屋中灯火通明,扣了扣门。
  “请进。”
  “前辈,打扰了。宇儿刚醒了会儿,威某特来感谢前辈对威家的救命之恩。”
  “快请起。当年你父亲有恩于老朽,老朽也只是还你父亲的恩情罢了。宇儿醒了就好,接下来慢慢调理就是了。”
  “此恩定然要报!前辈,进来武林定然有不少风波,还请前辈小心。如不计嫌,当镖局如自家。宇儿、云儿都没见过祖父,他们定然很开心陪伴您的。”
  “宇儿青年才俊,将来必有一番作为。云丫头天真浪漫,你还是得多教她晓得江湖险恶。”
  “是是,前辈就请多住段时日,多指点指点这两个野孩子。”
  “也好。对了,围剿白水宫的事你知道吗?”
  “前两日收到消息,峨嵋派和鬼谷三邪牵头,围剿白水宫,却不想鬼新娘和座下八女皆不在宫内,早已人去楼空。”
  无机老人饮了口杯中的茶水,缓缓道:“这鬼新娘说她作奸犯科吧,她杀的又都是薄情寡义的负心人;说她替天行道吧,又活生生手挖心肝,行为歹毒。她必然是不好找的。我们姑且放一边,从裴依雪的死因下手,顺藤摸瓜,必然找得到幕后搅乱武林平静之人。”
  “前辈明智。我明日派人着手再细查。”


第9章 
  幽幽花香,大同寺。
  青石砌成的石板路在开得绚烂至极的桃林里,顺着山势蜿蜒而上。
  游人如织。
  小姐夫人,婢女家丁,一簇一簇,各色衣裳像各色云彩,在粉色的桃林里穿行。银铃般的嬉笑声,踏歌声,一阵一阵,正值出游好时节。
  青筝带着阮霜,选了条靠后山的路,拾阶而上。随后是抱着香火的珵儿。青筝耳听着山那头隐隐约约的歌声,猜测着是怎样青葱般年华的少男少女。
  “珵儿,累吗?”
  “不累的,筝姐姐!我还可以一口气到山顶呢!”
  阮霜未回首:“是么?下山时别叫我背。”
  “哼,我才不会叫你背呢!先生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阮姐姐,你别阻碍我成为担当大任之人的路。”
  “扑哧——”青筝不禁笑出声来,“不错!珵儿有鸿鹄之志。珵儿要记得今日之言,早日成为管夷吾、孙叔敖、百里奚这样的能士。”
  “嗯,我会的。到时就可以换我保护筝姐姐!”珵儿握紧自己的小拳头,信誓旦旦。
  “抓紧把功夫练好!我不是每次都能赶到。”阮霜又毫不留情地刺了小童仆一下。珵儿想到那次在镖局寿宴花台上,面对倒塌下来的熊熊烈火,挡在自己身前的水蓝色身影,心里涌起一股酸涩。
  “阮霜,你太心急。珵儿已经超出同龄孩子很多了。不一定要从武这条路,珵儿喜欢,从文也不错!到时我们天音阁出个状元郎也是我们这些姐姐们顶有光的事。”青筝回头给珵儿安抚一笑。
  “不过,傅先生满嘴跑马,是该正经给珵儿请个老师了。”
  珵儿望着那双清澈的眸子盛满了愉悦和宽慰,倒映出自己小小的身影,他胸腔中猛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决心,他期盼自己快快高大起来,能力强大起来,保护好比这五月桃花还要炫目的笑颜。
  多年后,顶着历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光环纵横官场的左相,享受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最想念的还是这段时光。
  钟声悠扬,思远殿。
  珵儿随阮霜去前殿捐香火,青筝独自走进思远殿。
  一排排小香烛码放得整整齐齐,自下而上,快及殿梁。香烛的火光微微闪烁,晕染出昏黄的小光圈,照亮了对应拜访在香烛后的小石碑。小石碑上刻着姓氏名讳,生辰八字。这显然是百姓为亲人们点燃的长明灯,寄托着对逝者的思念和追忆。
  青筝绕过殿中两座二十尺高的长明灯,在后壁边上站定,取出备好的香油添入两个相邻的小香烛里。火光腾地跳跃着,映得青筝的双眸跟着闪烁。
  “十年来,我思虑过千万遍,最后还是走了一条我最不愿走的一条路。你们说,佛祖会如何惩罚我?”
  青筝站立着默然了许久,语气不由郑重起来,“你们若有灵,请保佑杨叔他们安康。如有报应,就报应在我一人身上吧。”
  青筝摸了摸小石碑,仿佛小石碑有温度般,然后毅然转身离去。衣裙带起的风吹得小香烛剧烈地晃动,光阴投在小石碑上忽明忽暗,也足以看清上面并未刻上一个字。
  青筝迈出思远殿,顺着泉水走向前殿。
  泉水叮叮咚咚在寂静的后殿显得尤为悦耳动听。大同寺内也有一片桃林,几十年的老桃树,仍然春花荡漾。山鸟嬉戏在枝头,惊得粉嫩的桃花瓣飘零入泉水中,随着水波打着旋飘向远处。
  “筝姐姐,杨叔来接我们啦!”珵儿兴高采烈飞奔过来,后面跟着步伐稳健,面若冰雪的阮霜,还有腰间左右玉饰一定对称悬挂的杨叔。青筝突然觉得周身在殿内染上的阴冷悉数褪去。生活还有她可以汲取的温暖,她可以代替某些人守护的温暖。
  南既明带着从大同寺住持觉慧大师软磨硬泡磨来的平安符,正松了一口气,可以回去同麻烦的母亲大人交差时,一片粉色花海就跃入眼帘。
  粉色花海深浅不一,层层叠叠,暗香浮动,沁人心脾。轻风摇曳着枝头,粉色的云彩飘飘荡荡,落下迷迷蒙蒙的细雨,轻轻滴向树下的一抹白色倩影。素净的一支碧玉簪斜插在乌发间,衬得白衣佳人如无意间坠入凡间的仙子。
  悉悉索索的桃花雨,唧唧啾啾的山鸟鸣,瞬间褪去了声音和色彩,甘愿作白衣仙子的背景。纵然漫山遍野的桃花夭夭,也对着仙子勾起的嘴角,黯然失色。
  南既明日后才会明了,这个画面镌刻在他心中,温暖了他很多年。
  珵儿觉察到这个讨人厌的哥哥,哼地从鼻子里出了一声,拉着青筝离开。待走了好一段距离,回头瞧了一眼还立在原地的南既明,小声地蹦出一句:“登徒子!”
  青筝不觉好笑:“傅先生到底教了你什么!”
  “小姐,这个人我打过几次照面。”阮霜维持步伐,低语道。
  “嗯?”
  “客栈,他也在。寿宴,同无机老人一道。”
  “你们交过手?”
  “不曾。失火后施展的功夫来看,应该与我不相上下。”
  “可知其来路?”
  “当日闵堂主有问,他避而不答。”
  “回头叫碧箫来见我。”
  “是。”
  杨叔目视前方,对两人的话置若罔闻。
  青石板山径上,青筝倒是脚步轻快了不少,甚至带着点雀跃:“引蛇出洞,倒是引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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