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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温柔,我歹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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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筝没有立即应声,按照原有的速度喝完粥,道:“将人请入花厅。去看看珵儿和莫公子起来了没有。”
  等青筝妆扮妥当,到花厅门前,已经是两刻钟之后了。
  花厅里的人一听到传来的脚步声,立马站了起来,目露焦急地看向门口。只见到青筝一人进来,略微失望,又立即收敛好情绪,道明来意:“小姐,冒昧叨扰!我儿被拐,心下实在焦急。问了衙役才知道是小姐救了我儿。小姐大恩大德,实在无以为报!”
  说着,就要当场跪下去。
  青筝连忙扶住这位夫人的手,阻止她的跪势,含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小女子难承夫人的大礼。令公子在同龄人中有勇有谋有担当,夫人将令公子教得很好。”
  扶起夫人坐下,往外唤道:“杨叔,去珵儿院里同莫公子说声,他娘亲来了。”
  “是。”
  青筝这才细细打量这位年轻的夫人。说不上花容月貌,但绝对贤淑端庄,是柳姨一向推崇的女子形象。衣着微染尘土,可丝毫不影响夫人出众的气质。
  夫人估计是与子分离,日夜焦心,现下只急切地望向花厅外。待听到莫无尘远远的呼声,坐不住了,疾步迈出花厅,一把搂住莫无尘,喜极而泣起来。
  阮霜从偏厢过来,走到青筝身边,低声汇报:“刚传回消息,邻县有查到这对母子,外乡搬来的,住了五年了。夫人名谢文玉,丈夫据说很早因病去世。母子二人以谢夫人刺绣缝补补贴家用。邻里和睦,并未见过与谁发生过争端。”
  “普普通通的人如何能引得此等杀手?”青筝揭开杯盖,轻轻拨开茶沫,并未送茶入口。望着相拥而泣,互诉离情的两人,道:“单凭香囊上,南疆慕容氏一族的祭司纹样,足以让我们小心对待了。”
  换上温和笑颜,迈出花厅,劝慰两人:“夫人,站着多不方便,还请里头说话吧。”
  夫人恍如惊醒,不好意思地连忙用袖口试去眼泪。莫无尘扶着娘亲的手臂边进花厅,边跟娘亲说:“娘,筝姐姐人可好了。这次幸亏筝姐姐他们及时赶到,否则,不知此时还能否与娘亲相见。”
  “旧事已过,不必再提了。只要日后和和美美过日子便好。”青筝实在是怕应付这种场面,赶紧在新一轮的谢恩之前打断。
  “夫人,不知您与令公子今后有何打算?”
  莫无尘不由看向娘亲。夫人一欠身,回道:“小姐不必客气,唤我玉娘便是。被歹人惊怕了,家是不太愿意回去了。玉娘想带我儿进都城投奔旧亲。”
  青筝拍掌一笑:“真巧!我们不日内就要进都城,倘若玉娘不介意,我们可以一道,也有个照应。”
  玉娘似有惊喜,又要致谢:“真要一路麻烦小姐了。”
  “无事。左右珵儿与令公子脾气相投,昨夜就闹着要摆香案拜把子了呢。多了个伙伴,珵儿会很开心的。”
  杨树听从青筝所言,领着玉娘和莫无尘下去安置。
  青筝葱白细指扣在茶盖上,似有所思。
  “阮霜,让人去打听下,纵横镖局何时启程。进都路途遥远,我们一行老小的,跟走镖的一路,安危才好照应。”
  纵使阮霜再冷,听到此言也想发笑。自家小姐刚还大言不惭要照应人家母子,转头就立马找别人来照应自个。这买卖怎么算都不亏呢。
  青筝自顾自陷入沉思。昨夜间,待莫无尘熟睡后,珵儿把香囊拿出屋给明一水察看。
  “香囊内装的是南疆引魂草。南疆特有的一种药材饲养的萤火虫对引魂草的味道特别敏感,再远都能追踪而至。”
  明一水的话在耳边回响,青筝偏头问道:“衙府那盯梢的人呢?”
  先前青筝让阮霜安排人手盯着衙府,看是否有可疑的人打听拐子们的事。
  “今早就谢夫人去过。”
  “谢夫人心思缜密,昨夜便知莫公子在我们这了,今日为免起疑,还是去衙府跑了趟。”青筝顿了顿,指尖在茶盖上重重一敲,“或者,明晃晃走这么一趟,是为了大张旗鼓让某方人马知晓。”
  “小姐!纵横镖局威局主求见!”杨叔进花厅禀告。
  青筝嘴角勾起一笑,茶盖搁回茶碗上,发出“哒”的一声响。
  “呵,今日天音阁可真热闹呢。”


第48章 
  威凌宇随着杨叔穿行在花园里。
  “威局主;好巧!”
  威凌宇回头一看,南既明翩翩然从另一个院落过来。
  “南公子,好巧!”
  “其实不巧;听说威局主大驾,特意过来的。”南既明言语中意有所指,面上却一派清风般的俊雅之姿。正待威凌宇要细品话语时,被杨叔少见的不乐意打断。
  “威局主寻我家小姐有事;还请南公子自便。”
  南既明无视杨叔的不满;仍死皮赖脸地跟着一起入正厅。
  青筝坐在正厅,见到南既明也没有神情波动,仿若无所谓他在与不在。南既明不在意青筝的反应,莫名有些主人家的姿态;自顾坐下斟茶;递了一盏茶给威凌宇。
  “威局主大驾光临;所为何事?”青筝直接开门见山。
  “是这样的。有人托纵横镖局护送两人进都;今日一打听;发现这两人恰巧在天音阁做客。这才冒昧上门。”威凌宇不急不缓的语气,根本不像玉娘后脚进门,他前脚就到的样子。
  青筝与杨叔交换了个眼神;接着笑道:“不知威局主要护送的是天音阁哪两位客人?”
  “谢文玉及其公子莫无尘。”
  青筝露出微微讶异;又有些意味深长:“威局主消息好灵通啊。玉娘刚刚才至天音阁,现下在后院陪着莫公子。”
  威凌宇忙摆手;想证明自己没有派人盯着天音阁;却不想青筝不看他;已经侧过头,吩咐:“杨叔,去请玉娘和莫公子出来。”
  威凌宇见心中所念的女子垂下头理着自己的袖口,避开自己的视线,踌躇了片刻,还是解释了一番。
  “托主前一段就将护送任务交给纵横镖局,可待纵横镖局去了邻县,两位早已人去楼空。纵横镖局不敢负托主所托,四处派人寻找,在附近几个衙门都提前打过招呼,有消息就通知纵横镖局。所幸青筝姑娘心善,留两位做客,要不然纵横镖局还得一顿好找。”
  青筝抬头柔柔一笑,道:“威局主客气了。都是珵儿顽皮,误打误撞。又同莫公子一见如故,这才留人下来做客。”
  见坐在上首的女子表情一如既往柔和,威凌宇心中微松,忽觉刚才对方的小情绪,只是自己过分关注造成的错觉。
  关心则乱。
  威凌宇暗暗自我训/诫,敛住心神,静静等待两位贵人到来。
  南既明全程只是静默品茗,作壁上观。小狐狸心思细腻,又擅于利用他人的心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过略微显露出不悦,就牵动着威凌宇自动吐露来龙去脉。
  端起稍凉的茶盏,心中有些无奈和醋意。为何小狐狸不花这些心思在自己身上?
  有人自门外进来。
  “小姐。”杨叔恭谨地回禀了一声,退在一边。莫无尘扶着谢文玉迈了进来。
  青筝见两人看向威凌宇的眼神甚是陌生,双方应是未曾谋面。笑着代为介绍:“玉娘,这位是纵横镖局的威局主。威局主,你看看,两位客人可是你要找的人?”
  威局主从袖中取出封信,双手递给谢文玉:“这是托主给夫人的信函。”
  谢文玉接过看了着信封上的字迹,搁在信函背后的手指,不易觉察地动了动,确认信函封口完好,才拆开信函。
  青筝眸光不动,垂手端起茶盏。
  谢文玉快速看完了信函,朝威凌宇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欠了欠身:“接下来要劳烦威局主了。”
  “应当的。”
  谢文玉转向青筝,道:“都城的旧亲托威局主护送我们娘俩进都,感谢小姐的照顾。”
  “玉娘,太过客气了。天音阁有往都城开了分号,我们要去巡铺。带上玉娘只是举手之劳。不过现在有纵横镖局威局主护送,我也安心了。玉娘这几日还是在天音阁安置吧,珵儿难得与人如此相投。待威局主定于何日启程,我派人送你们过去。”
  不待谢文玉回答,威凌宇插了一句:“青筝姑娘也要进都?”
  “是,准备月底进都。”
  “托主也定于这几日启程,不如一路同行?”
  青筝略微思索,一直不出声的南既明,此时施施然开口:“我也游玩了许久,是时候归家了。干脆大家都一起走得了,挺热闹的。”
  这一行庞大的进都队伍,就这么定下了。
  送走威凌宇,青筝坐在绿荫如盖的藤架下,看珵儿和莫无尘在院子里冲来冲去踢蹴鞠。
  别看珵儿腿脚不便,可跟阮霜学过一点皮毛功夫,胜在身形灵巧。右脚一拐,一蹬,燕归巢,风摆荷,一脚就是一出。姿势甚是漂亮。
  圆溜溜的蹴鞠在珵儿脚间滚动,仿佛有了灵性,十分听从珵儿的指挥。脚把它往东送,它就不会偏移三寸之外。
  倒是苦了莫无尘这个生手,手忙脚乱地追着珵儿跑,半天也没碰到蹴鞠的边。
  青筝没有出声指点,默默地看着这位身份莫测的少年,与一旁少年的娘亲随心所欲地闲聊。
  “莫公子谈吐不俗,诗书礼仪都是玉娘自己教的么?”
  “一介妇人,哪里懂什么诗文风雅,都是村里私塾先生的教导。”
  “玉娘过谦了。珵儿很难碰到能让他心服口服的人,莫公子确实被玉娘教养得很好。对了,珵儿昨日见莫公子的香囊,很是精美,缠着我照着缝制一个。天呐,那么复杂的纹案我哪里会绣,愁死我了。”
  青筝愁着脸,露出一脸纠结。玉娘倒是在这时见到救命恩人的孩子气表情,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位稳重的姑娘家,才大不了莫无尘几岁。
  玉娘不禁笑道:“小孩子都这样,贪新鲜。无尘小时候也是,一看到喜欢的,回家也缠着我要。”
  “对!不满足他了,他还会使性子呢!”青筝像找到了知己,一脸不能再赞同地转过脸来,“昨夜就差点在地上滚了。你说他都多大了,还这般小孩子气。真是会被气死!”
  “左右我闲着无事,我再缝制一个给令弟便是。”
  “那我就不客气啦~先代珵儿谢过玉娘。玉娘的针线绝对比我好。我看那些虫草都好复杂啊,我都没见过。”
  “这里确实不常见,玉娘家乡那里倒是挺多的。”
  “哦?玉娘家乡在哪?”
  玉娘启唇顿了下,含糊地说了一句:“岭南再过去些。偏远地方,小姐肯定没听说过。”
  青筝似未觉察玉娘话语里的躲闪,含笑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真希望能有朝一日,踏遍万水千山,览尽风云日月。”
  听着青筝言语中,充满了无尽的向往和期许,玉娘心中的那一点小忐忑瞬间被抛到五宵云外。
  南既明好不容易等到谢文玉去后院收拾东西,闲散地迈着四方步来藤架下。
  青筝注意力都专注在园中踢蹴鞠的两个小身影上,没有招呼自来熟的南某人。
  南既明不甘愿了,头一侧,俊脸挡在青筝面前,不满道:“这么才貌双绝的翩翩公子在身边,都不看,专看两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做什么?”
  青筝忍着笑,抬手推开南既明的肩,视线重新落在少年身上。
  “莫无尘是颗好苗子。”
  听似无头无脑的一句,南既明微微一笑,心下明了。
  青筝在藤架下坐了将近一个时辰,珵儿和莫无尘也玩了一个时辰。莫无尘虽然是擅长蹴鞠,但毅力惊人,学习能力强,举一反三。从处处被珵儿单方面压制的被动处境,到现在能时不时截下珵儿脚间的球,偶尔能有个出人意料的突袭。
  不能说是进步神速,但贵在潜力无限。
  “蹴鞠在都城公子哥间,流行么?”
  “小狐狸,你又在打探消息了。”南既明挥手打断青筝的话,“安静!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后面的事,进都了再说。”
  习惯于未雨绸缪的青筝怔了下,在面对未知的事物,她总习惯于提前了解,多准备。两手空空上战场,谁心里不虚啊!她是学不来南既明这股洒脱之气。
  罢了,顺着他一回。耳听不如眼见。待进都了,都能了解周详。
  柳姨端着一大盘荔枝过来。红艳艳的荔枝,碧绿的枝叶,因为一路冰镇着,还是色泽鲜亮,幽幽地散着凉气。
  青筝招呼大家围坐在藤架下分食荔枝。
  珵儿心急地伸手,就要摘下最大的那颗。阮霜眉眼微抬,出手如闪电,半路就截下珵儿的手。珵儿一用劲,手仍然丝毫不动。
  被一激,倔性爬起。
  另一只手出招抓向阮霜手腕,脚也不闲着,勾起蹴鞠就踢向阮霜门面。
  阮霜顾及小姐,松手挥掌擒住迎面袭来的蹴鞠。这么一松手,珵儿已经摘得最大的那颗荔枝,跳到青筝跟前,献宝似的递上。
  还小大人似的拱手道:“多谢阮女侠,承让了!”
  引得藤架下哄然笑声一片。
  青筝眉眼弯弯,见大家开开心心地围绕在身边,脑袋不去想都城的未知,跟着一起比赛谁剥的荔枝最晶莹剔透。
  毕竟这样能敞开心扉,开怀大笑的日子,会越来越少,不是吗?


第49章 
  二十八;碧空如洗,宜出行。
  “恩公!”
  一声娇呼自身后传来,南既明有些头痛地转头;应付一脸欣喜的威凌云,余光却追随着上马车的青筝。
  见青筝低声同阮霜交谈,丝毫没注意这边,不免在心中长叹一声。
  一伙人浩浩荡荡地启程;前往都城方向。
  夏日炎炎;路途疲惫,连一向爱同明一水抬杠的南既明都懒得张嘴。怕热怕累的明一水老先生,更是每天瘫在马车里,一动都不想动。
  日落时分;暑气终于消散了些。马车队伍停在一家客栈前。
  客栈的主人很是随便;“一间客栈”四个字落在大匾上;倒是醒目得很。
  青筝迈进客栈;环视四周。客栈内没什么客人;账房先生一手撑头一手懒懒地拨着算盘,听到有人进门,抬头朝里喊了声:“小二;有客到!”
  裹着藏蓝色头巾的店小二掀开布帘;从后厨出来。布帘垂下的瞬间,青筝瞥见布帘后烧火的伙计噗通一下被柴火绊倒。
  店小二也听见了动静;笑嘻嘻哈腰道:“不好意思客官;后厨新来的笨手笨脚的。客官几位要……”
  话还没说完;“噗通——”,只见傅先生抓着桌沿爬起来,朝青筝摆了摆手。
  珵儿笑出了声:“师傅,以后还是我牵着您走吧。”
  在笑笑闹闹中围着几张方桌坐下,路途的疲惫在这会儿,随着落下山尖的日头,慢慢褪去。
  菜陆续上桌。青筝惯例夹了一筷子香煎豆腐焖小黄鱼。这道菜是离州的特色菜,上回有尝过,味道给青筝留下深刻印象。
  谁知刚入口,青筝就皱起眉头,用帕掩嘴,吐了出来。味道差太多了,难道掌勺的不是离州人?
  直至饭毕,这盘香煎豆腐焖小黄鱼,青筝再没碰过,连带着其他菜都吃得很少。
  南既明这位贵公子居然还有嘴刁的毛病,嚷嚷着这道菜不好吃,那道菜不好吃!搅得众人食欲也差,草草结束,准备回客房歇息。
  青筝踏上楼梯时,冷清的客栈来了新的客人。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进来,找了张桌子坐下,后面跟着两个仆从。不知是不是青筝的错觉,懒洋洋的账房先生都殷勤了几分,转出柜台,送上了茶水。
  回房躺下,听着窗外夏虫此起彼伏的唱曲,青筝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干脆起身,推开窗子,吹一吹残留余温的夜风。
  夜色,一派祥和。
  客栈,灯火已熄。
  青筝贪婪地享受这一刻的安静,来驱散酷暑带来的烦闷。
  闭上眼,耳听夜风掠过窗棂,夏虫浅唱低吟,还有……
  没有了?
  没有其他声音了?
  不对!
  现在夜还不晚,客栈不可能这么安静,一点人声都不响。就是客栈冷清到只有他们一行人,也不可能连杨叔的呼噜声都听不见。
  青筝猛睁开眼,眼前原先觉得祥和的夜色,变得晦涩不明。
  这家客栈在官道边,怎么可能客人稀少?
  晚膳时那道鱼,离州每家客栈酒楼掌勺的招牌菜,如何能把味道做得相差十万八千里?
  青筝轻轻掩上窗子,透过窗扉细缝向外扫视,越看越不对劲。客栈守夜的人也没有,每一处都浸在黑暗里,没有一丝灯火。
  青筝快步行至另一侧,轻扣墙壁。隔壁客房住的是阮霜和柳姨。
  没有听见回应。
  中毒?迷药?
  青筝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很多种念头,不得其解。独自一人,站在昏暗的屋内,只听见自己胸口心跳的声音。
  青筝快速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无论中毒,还是迷药,都要靠明一水。明一水在自己房间的另一侧。
  青筝回到窗边,小心推开窗子,瞧见怕热的明一水,房间窗子是开的。
  回头望了眼房门的方向,走大门肯定是不行的。房门拴着进不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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