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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戒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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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有愠色,甩开了林一闪。但是,内心还震撼于方才跟莲序走的那一趟。
  他跟在后面,亲眼目睹了这群人便衣差役是怎样操作,用流畅的接力来实现了暗中监视加保护钟明菁的任务的。
  这和他想象中只会谗毁重臣陷害忠良的东厂不大一样。
  林一闪哈哈大笑,从袖筒里摸了把扇子抖开,带头回家的路上,“逍遥”两个字晃了一路。
  隔天濮阳郡主就在家里办堂会,请了一大票女眷过来听戏。
  林一闪自然也在上宾之列。
  两人并排坐在最正中间的太师椅上,被各种各样的婆姨簇拥着,交头接耳地低声聊天。
  “你新的相好?”濮阳郡主对林一闪旁边站着的沈徵很感兴趣,毕竟沈徵长得底子就好看,宽肩蜂腰,长身玉立,比戏台上的奶油小生有男人气概,又不会显得粗犷。
  而且莲序最近很用心帮沈徵安排衣服,虽然以林一闪随从身份出现,但穿的都是一色系的束袖青裳,很俊俏好看,有种少年英豪的味道。
  林一闪嗑瓜子:“没有。是我的保镖。”
  濮阳来了兴致:“哎你卖给我好吗,匀给我,我出好价儿。”“不卖。”
  “一万五!”“不卖。”
  濮阳郡主:“小气!”
  林一闪:“看戏。”完全无视掉了一旁愤怒的沈徵。
  看完了戏留下来吃茶,说起前两天钟明菁的事情,濮阳郡主也邀请了她,只是没来。
  濮阳:“听说她那天酒席都没吃就走了,也不跟乔家人说一声,还当众打了霍小侯爷,这一下子得罪两家,钟夫人嫌她丢人,就关在后院让反省,估计是出不来门了,更惨的是她及笄两年了,正在议亲,这一下子名声又得受影响。你说这女人,多奇怪,为什么非要为对自己无情的男人费神,在一棵树上吊死。”
  林一闪笑,你可真是看开了。
  濮阳郡主道:“那有什么看不开的。你那次跟我一说,我回去越看越觉得周元春是个外强中干的窝囊废,他那点情操也只配在外面包养几个表~子了,回到家还要把罪过推到我头上,嫌我强势。他如果安分我会成天疑神疑鬼?人前还装成道德君子,他算个屁的读书人?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他。如今我丢开手随他去,反而心情舒泰了。”
  林一闪奇道:“这么说,他跟外面的女人还没有断?”
  濮阳郡主:“断不断随他去。反正有了他把柄之后,我母妃来了家里一趟,把这个狗才给震住了,从此家里的进项开支我全攥在手里,一个月二十两随他去花用,再多就列单子跟我报,批不批看本郡主心情。”
  林一闪失笑,今天濮阳办的这场堂会,少说就要万两花销,周驸马任职工部,仔细是个四品京官,一个月二十两别说走动人情,吃喝好点都成问题。
  濮阳又道:“也亏他是个没出息的孬种,银子没了以后,外面的三个表子嫌他抠唆,跑了两个。还有一个去衙门敲登闻鼓要告他,吓得他躲起来埋怨我;还是我父王出面跟京兆尹那边打了招呼,把那贱人押在后堂,先打瘸了一条腿,再赶到后巷里没人的地方。”
  林一闪:“也不要做得动静太大了,对王爷影响不好。”
  濮阳:“那又怎么样?我父王年纪大了,朝廷大事轮不到他过问,只想护佑儿女;这一点小事皇上还是肯纵容的,周元春什么德行宫里都知道,太后他们也懒得管,谁会帮他。对了,最好笑的是什么你知道吗,那个贱人后来来府上跟我求饶,说周元春这些年在床上愈发的不中用,早就不想跟着他了,跟我讨要回她老那个穷乡僻壤老家的路费。”
  临走还要来恶心一下正妻,听出这女人话里的恶意,林一闪问:“你给了吗?”
  濮阳:“给,为什么不给?我让他们拿斗大的银锭子丢在地上,让她能拿多少是多少尽管带走。我就是要让周元春他亲眼看看这女人被砸得鼻青脸肿还忙着拼命搂钱的样儿。”
  濮阳说得口干了,呷口茶,啧啧嘴,光是回忆那场面,想想都觉得松快。
  当时周元春简直三观碎裂,曾经花前月下陪他海誓山盟的女人,趴在地上跟狗吃屎一样捡钱的形状,强烈地刺激了他,就为了这点钱,这女人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乃至后来这女人出门以后,他就跟濮阳抱怨说,不该把这么多银子给贱人,太糟践钱。
  濮阳微微一笑。她可不急,这些白花花的银锭子里头悄悄杂了两锭官银,不管那女人走到天涯海角,只要露白就会被盯上。
  私藏官银是杀头重罪,起码判个斩监侯。
  若那女人敢说出银子来源?那更好,攀咬皇亲国戚,罪加一等,斩监侯立变斩立决。
  只不过这些,就不足为驸马和林一闪说明了。
  林一闪:“经过这次,但愿驸马吸取教训,浪子回头。”
  “回头?你放心吧,狗改不了吃屎,”濮阳悠然道,“我这辈子就算毁在他手里了,既然老天爷待我不好,周元春待我不好,那我更好待自己好点儿,享受余生。”说罢动了动两根手指,指挥侍女把一盘盖着红布的大银锭子送上了台。
  一曲谢幕,台上的坤旦掀开红布一角,脸色顿被银光照亮,欢喜不尽地朝金主投来个颠倒众生的媚眼。
  ……
  晚上濮阳郡主在厅里吃饭,边听管家报账,周元春假装吃饭在旁边鬼鬼祟祟地听。
  当管家说到“打赏一百两”这一项的时候,他按捺不住了,把碗放在桌上:“你光打赏戏班子就花了一百两?你丈夫一个月才二十两的花销!”
  濮阳郡主张着嘴让个小侍女在喂汤饭,听到这话,不急不忙咽下去,说:“一百两就想打发整个班子磕碜谁呢,那是单给台柱的,戏班我又另赏了五百两。”
  周元春差点没噎死。
  濮阳郡主:“怎么了,行情价儿不都得这个数,前天乔府请人做寿唱堂会,他们家大爷出手就是二百两彩头,你和他在工部共事,官阶还比他大半级,给少了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我维护的还不是你的脸面。”
  周元春哑口无言。
  吼他是不敢跟妻子吼的,他闷了半响,重新端起碗,声音小了很多:“那,我还不是怕,怕你花钱的时候不够节制,以后使银子的地方还多,不能这么大手大脚……就比如月底太子生辰要送贺礼,太抠唆了不体面。”
  “你说得对。”
  咦,濮阳居然会赞同他?周元春抱着碗以为自己听错了。
  濮阳郡主道:“虽然你是倪阁老这边的人,倪阁老父子是很得宠,但是皇上年事高了,太子那边你也得小心巴结着,为我们将来留一条后路,这钱不能省;我这位太子哥哥喜欢马,你就去马市选匹上等千里马,喂得油光水滑送给他,账我给你报。”
  周元春一想,买千里马,这个主意好!送礼的要旨就在于能够投其所好,送对了宾主尽欢;而且濮阳一介妇人她也不懂行情,这千里马多少钱买成就另说来了,只要操作得当,他还能从中眯上一笔私房钱。
  他大喜过望,看妻子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卿卿,你平时不出门,怎么能知道得这么多?我真是娶到了贤妻!”
  濮阳郡主淡淡一哂,自顾喝汤。
  ——白天林一闪来府上听堂会的时候,说:太子身为储君,早晚要登大位,你未来须做些绸缪,免受倪党的牵累;咱们这位太子好弓马弋猎,尤其宝马良驹,可让周驸马在此事上费些心思。”


第7章 上点眼药
  濮阳郡主头刚给周驸马吹完枕边风没过一天,那边厢林一闪接到宫里消息。
  本届主考钦点的人选已经下来了,乃太子本人。
  为什么不是原先预定的钟墨林?
  因为这位大学士,今天早上辞官致仕了。
  钟家余姚老家的太爷以八十高龄去世,钟墨林要回去奔丧,然后丁忧三年。
  这事儿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出在离会试还有十天的节骨眼上。
  十几年没上朝的皇帝在内廷发问司礼监:“钟墨林居丧,内阁怎么说?”
  掌印太监庄池奏对:“回万岁,倪首辅和陆阁老各上了本子,倪首辅推荐国子监监正李光裕,陆阁老和顾师相他们推荐礼部的翟孟言。”
  皇帝:“庄伴,你怎么看?”
  庄公公服侍皇帝从小到大,皇帝对这位老太监十分亲信,称呼其为“庄伴”,令其首揆司礼监,以六十五高龄行使内相之职。
  庄公公对道:“回万岁,老臣以为,这件事打从一开始起他们各人都想挤掉钟墨林,推自己的人上位,做本科士子的恩师。前段日子东厂上了奏报,小阁老几次对钟家动手脚,没有成功;皇上明见万里,对他们这些浅显伎俩都一清二楚,只是宽仁不说。”
  皇帝沉吟:“走了个钟墨林,谁来接这个担子好?”
  庄公公:“此事小阁老做得激进些,想要招揽自己的门生,却不知这世上所有的读书人皆是天子门生,能力尽归君父所有。”
  皇帝点头,如果一科士子榜上提名而不能感念君恩,那么这般目无君父之徒,也不可为用的了。
  随后,司礼监颁布一道上谕,钦点太子任本科主考。
  不一会,次辅陆文春和兵部尚书顾师秀已经被召到太子府去研究出题去了。
  消息传至秋声馆,林一闪当天没有用午饭。
  沈徵看出了她的闷闷不乐,只当她是向着小阁老而心头不爽,暗暗觉得痛快:陆阁老和顾师相皆为太子辅佐,亦是朝廷里对抗倪党的中坚力量,若主考权力掌握在**手中,那么真是拨乱反正的一大希望!
  看着林一闪吃不下饭的样子,他心头大畅,过去他被迫呆在她身边,成日食难下咽,今天破天荒多吃两碗饭。林一酷爱江浙菜,今天中午的东坡肉全被他一人吃了,真香。
  过午,林一闪照旧在书房那张黑漆描金的长案上处理文牍案头,沈徵被带到书房,莲序搬了张凳子让他在书柜边上坐着。
  百无聊赖的沈徵,只能在她的书房里东张西望。
  林一闪的书房装点的低调雅致,是一种需要看得懂才能看得出的富贵。屏风书柜都是黑漆楠木,描金花罩两边挂着素纱,窗下有竹篾帘子。博古架上摆着几件玩意儿,最惹眼的可能是案头一只品相绝佳的粉青釉汝窑笔洗,神完气足地搁在一刀澄心堂纸边,放出莹润温厚的光。
  沈徵不懂这些,都看得出那是好东西。
  在她背后墙上,挂了副龙眠的《西园雅集图》,绘有苏轼秦观黄庭坚米芾等宋朝名流十六人风雅际会之景,米南宫为此图作记。
  就这么几件东西,这个叫宝绘斋的书房已经显得大放异彩了。沈徵想,她动辄花销的银子,便是东厂鹰犬行奸佞之事掠夺而来,更为厌恶此间的殊异奢华。
  平日林一闪在书房关着,一忙就能忙上一天,莲序会隔三差五敲门来送粥食,这会儿外面又想起敲门声,林一闪提着一支象牙笔杆的狼毫小楷,头也没抬地道:“不饿。”
  “主人,是钟家夫人登门,指名要拜见您。”
  林一闪笔锋停顿,纸面濡开一圈墨迹。
  她东厂役长的身份外间极少知道,自己仅以庄公公民间的干女儿身份住在此地,钟夫人来找她干什么?
  钟夫人被引到花厅,莲序看茶,林一闪更衣接见。
  钟夫人一见面,脸上微露惊异的神色,随即满面笑容起来福礼:“听说有位贵人襄助我女,我特为此前来拜谢,想不到竟是这么一位天仙化人的人物。”
  沈徵和莲序在旁边的廊屋里,隔着一扇纸糊的薄窗,能够听到她们对话——
  林一闪:“我和贵府令嫒素无来往,不知道夫人谢从何来。”
  钟夫人:“我知道自从家翁被钦点主考以来,诸多势力均打着他的注意,若不是姑娘暗中照拂,只怕我女已经遭到了旁人的暗算,小女不懂事,当面冲撞了姑娘,我替她前来赔罪道谢。”
  林一闪:“夫人的话我听不大明白,也没什么好道谢。秋声馆很少留外客,若没别的事情,夫人请自便吧。”
  莲序实在不明白自家主人为何会脸色不豫:“钟夫人不是上门道谢吗,为何如此对待。”
  沈徵叹气:“虽然我很看不惯你家主人为阉党办差,但是,这位钟夫人实在很不厚道。”
  莲序:“为什么?”
  沈徵:“第一,你们住所隐蔽,钟夫人能找上门来,肯定有人为她指明方向;第二,钟夫人都能知道的事情,倪孝棠会不知道吗?钟夫人这一登门,证明且坐实了你家主人破坏倪孝棠计划的这件事,只怕她会更深地得罪倪孝棠。”
  莲序大惊:“好险恶的用心!”脸色逐渐不忿。
  沈徵:“我实在不明,钟夫人何以这样恩将仇报。”
  莲序歪过头想了想,哼笑了一声道:“所以说你虽然聪明,可是一点都不懂女人的心思,无非就是她女儿视若珍宝的男人在我家主人这被弃若敝屣,她觉得被下了面子了,回来找补。说来真是可恨,明明是别人看不上她女儿,关我家主人什么事?这样小气吧啦的娘,难怪养出那样尖酸刻薄的女儿。”
  沈徵觉得莲序这话也挺刻薄的,但是好像又有一点在理,他没接这个话。
  钟夫人:“我们家的事或许你也听说了,老家里有大丧,我们全部都要回乡守孝,特地备了些礼物来同恩人您告别……”一边说一边观察林一闪的脸色。
  林一闪打断:“礼物就免了,我没什么缺的;既然你们要离开京师,我有一言相赠:天有不测风云。你们在京城时有福星高照,出了京城却未必,小心赶路,毕竟头上顶着雷。”
  钟夫人听了,又惊又怕。
  她原知道女儿被霍小侯爷当众拒绝,心里也气;又收到了消息,这林一闪跟官家有来往,才帮着挡了小阁老的陷阱;所以前来替女儿报复一下搅浑水,要弄大动静挑拨出林一闪和小阁老的矛盾。
  但她没想到,林一闪说,出了京以后就没人护她们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小阁老还会在以后动手针对她女儿?
  钟夫人恐惧得鸡皮疙瘩都升高了,而且对着这么一位楚楚谡谡的绝世佳人,她来世那种官员妻子的优越感荡然无存,世上没有一个母亲愿意承认自己女儿不如人,但是坦荡自然的林一闪,的确和成天在家捧着书卷吊影自怜的钟明菁形成了鲜明对比。
  更别提她这个神头鬼脸的中年妇人了。
  钟夫人自讨没趣地站在那,扯着手绢强行挤出一丝丝尬笑。
  她还想跟林一闪打听些什么,比如太爷都退出朝堂漩涡了,怎么还会被对付呢?小阁老到底会怎么对付钟家?这事儿朝廷还管不管啦?
  可是前面她把话说死了,林一闪不买她的账了,三言两语下逐客令,把她请了出去。
  莲序关门插门闩的时候特别响亮,冷嘲热讽的话能把她气死:“读过书的太太还这么不通人情,别人帮了你,还头拱地地给人上眼药,还以为别人看不出你口蜜腹剑;还大学士家人呢,真是光屁股推磨转着圈儿丢人!”
  轰走了钟夫人,莲序骂得意犹未尽,气冲冲地回来:“这好人还真是做不得。主人,您怎么看?”
  林一闪坐在中庭的石桌石凳子上发着呆,一直出神。
  钟夫人愚蠢的报复倒是其次,问题是,究竟是谁把她作为官家,暗中襄助钟明菁对抗倪孝棠的事情捅出来的?
  原本钟翰林当主考,他完全中立,即使倪党再心怀不满也不至于狗急跳墙。但一旦变成跟倪党对立已久的**……
  这一下倪孝棠必然被激怒。
  而且,他必不敢将怒火发泄在太子头上,所以极有可能转加在她身上。
  倒底是谁做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首先这个人不会是倪孝棠自己。
  他不会主动告诉钟家,自己曾经想对付他们的女儿,但凡有脑子他不会这么干。
  这只能说明,有人在对付她林一闪了,而且这个人,好像离她很近。
  会是内鬼吗?不觉间,她似有所感地抬起头。
  屋檐下,莲序拿着一根草逗弄翠皮鹦哥:“叫主人,叫主人。”
  不远处,沈徵负手看花,神情萧索。
  风起于青萍之末,院中树叶开始晃动,鹦哥灵感激发,终于扑腾起了翅膀,呱呱学舌:“叫主人,叫主人!”莲序惊喜回头想叫林一闪去看,沈徵的视线也朝这边投来。
  那一瞬间,林一闪心头微微烦乱。


第8章 内心戏太多
  沈徵觉得,林一闪最近显得很是心不在焉。
  就比如她今天放下书斋成捆待处理的文牍,轻装无备地来到棋盘街闲逛。
  棋盘街位于皇城的大明门外,位置居中,朝廷的各种官署衙门集中对列在街之左右,朱紫贵人的车马轿舆常来常往,士民工贾云集在此,故而商业繁荣。
  这日天气晴好,春光明媚,满大街闲逛的人;沈徵默默保持数尺距离跟在后面,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和林一闪走在一起。
  同时,心里又很奇怪,东厂那么多文件她不处理了吗?还是特别地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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